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内容太多了,我来晚了QAQ
为表歉意,这章依旧抽20个宝子2分评发红包
◎吻手礼【重写,需要重新看嗷~】◎
男人唇线笔直, 下颌线流畅而锋利地勾上,此刻靠得近,温书甚至能窥见他白衬衫领口之上的锁骨和喉结,坦途沟壑, 一览无余, 衬着领口的一枚钻扣, 矜贵而性感。
调整了下呼吸, 温书退后一步, 她抬眸安静地看着盛京延,时隔两年的重逢, 没想到是这样。
倒是又让他瞧见自己狼狈的模样。
她看见苏禾衣的手腕被盛京延一只大手箍得发红,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或许实在是手太痛了, 苏禾衣眼泪都流出来, 娇声求饶:“二爷,很痛, 能不能放开我……”
没理会她的话,盛京延另一只手摸了支烟出来,咬着,黑色Zippo打火机滑动,跃起火苗, 他点燃了那支烟,吸了口,眉眼带着股慵懒。
他偏过头来,看着温书, 嗓音低沉而磁性:“你处理。”
温书披着他的西装外套, 刚好把腰上裙子烂掉的部分遮挡完全, 她点了点头,踩着高跟鞋走近,弯腰把地上掉落的刀片捡起来,一双杏眼看着苏禾衣,眼里的光冷冷的,没什么感情。
纤细手指捏着那锋利刀片,温书比了比,对准苏禾衣腰上刚刚割自己的同样地方也直接割开一条七八厘米长的口子,线头烂掉,布昂撕裂,里面的皮肤露出来。
苏禾衣连忙伸手捂住,又羞又恼,却不敢说一个字。
手心攥住刀片,温书淡淡地看着苏禾衣,“好了,这下轮到你去宴会上出风头了。”
弯唇笑笑,一张鹅蛋脸美如秋水,黑发及腰,温书对她笑笑:“以后再这样,可能割的就不是衣服了。”
她拿刀片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眼里笑意清浅,却威胁意味极浓。
苏禾衣怕得发抖,伸手捂住自己的脸,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不想和她浪费时间,温书后退几步,拢着身上的西装外套,她站走廊灯下,长裙及脚踝,细高跟凉鞋,丝带缠绕,露出脚背白皙的皮肤。
在那灯光下,清冷漂亮如一朵幽兰。
她看着盛京延,杏眸里碎光点点,本是动人的眼眸,却没什么情绪。
“我好了,盛先生。”轻轻一声,在叫他。
盛京延松开苏禾衣的手腕,勾唇淡淡地笑,一手夹着烟,一手慢条斯理地理衬衫褶皱,眼皮都没撩一下,他对苏禾衣道:“滚吧。”
苏禾衣手腕被嘞得通红,捂着腰,连忙狼狈地往走廊另一头跑了。
抬眸,一双薄情桃花眼淡淡地看着温书,眼底略有深晦,盛京延低哑开口:“什么时候回来的?”
“几天前。”温书回得坦然,云淡风轻模样。
也是,这分开的两年,对她来说不值一提。
毕竟在英国,早已交了男朋友,亲密无间形影不离,把过去抛在脑后。
八年暗恋算什么,五年婚姻算什么,他对她日记里所写情书的回复的一百多封信又算什么。
看都没看一眼,就扔了。
弹了弹烟蒂,一点烟灰洒落,盛京延看着温书,轻问:“不走了?”
“不走了。”温书回复,那双以往看向他总充满爱意的眼睛,此刻情绪也只是淡淡的,像看一个陌生人般。
扯着唇角笑了下,胸口有些发闷,盛京延吐了口烟,眼眸情绪辨不清,他低低道:“有需要帮助的,找我。”
温书拒绝得干脆:“不必了。”
她披着他的西装,不合身,很大,下摆拖至大腿根,布料柔软,带着淡淡的烟草气息。
“以后应该不会再见。”温书轻轻开口,淡淡一声,像沙石碾灭火星。
盛京延一指按着虎口的疤,那黑色蝴蝶纹身也被遮盖,他挑眉笑了下,“这么想与我撇清关系?”
温书摩挲手指握笔磨出的茧巴,没抬眼:“我纠缠盛总这种身份的人,不合适。”
“离开前,你也说过,我们从此不见。”
“不还是见了?”盛京延嗓音低沉,如大提琴的调子,好听。
隔了个廊道,相对而视,温书看着面前矜贵冷郁的男人,想起那五年的错付,觉得很没意思。
“西装我会买件新的还你。”温书淡淡道。
掐灭烟,盛京延撩了撩眼皮看她,“意大利定制的手工西装,上个季度唯二的两套,你再定制同款,到货至少得半年后。”
咬了咬牙,温书看着面前这男人,觉得他的挑剔是真没变,“我还钱行不行?”
“你知道,我缺的不是一件西装。”
温书笑笑,“那你想怎样?”
低头调整手腕银表的机械指针,盛京延的嗓音很淡:“你不用还,我让人给你送一件礼服来。”
温书冷笑了声,“你可真护着苏橙的妹妹啊。”
她弄坏的礼服,你都帮她赔。
盛京延皱了皱眉,看着她的眼神有些不理解,“你怎么总是提她?”
“我不提,我祝你们百年好合。”温书冷冷怼他。
眉心皱得更深了,盛京延不想再聊这件事,掏手机出来,换了个话题,“留个联系方式吧。”
“没什么可联系的。”
温书没理他,披着他的西装转身就走了。
拉黑两年了,还想出来,别想。
宴会场,拍卖结束,现下是清点款项的时间。
衣着光鲜华贵的男女在宴会厅里言笑晏晏,互相搭讪,萨克斯吹奏,音乐轻盈,氛围颇浪漫。
晚上没吃饭,温书找了个偏僻角落坐着,端了盘小蛋糕和糕点,怕被人搭讪还特地戴了个口罩,吃东西的时候就掀开一边带子吃一口。
她就想当个透明人,可刚吃了几口就听见娇美一声,“这不是京延哥哥的外套吗?”
“怎么在她身上?”
捏着小蛋糕的手停顿,温书抬头,正看见灯光下一穿着蓝色纱裙的女人,两根粗发辨,耳钉是小海星,妆容活泼,看上去很可爱。
手里的糕点都觉得食之无味了,要不是裙子烂了,温书真想把这外套扔地上狠狠踩几脚。
她看着面前这不知道是盛京延何时招的莺莺燕燕,语气不佳道:“不好意思啊,不认识你说的人。”
夏灵烟不信,指着她西装上的钻扣道,“就是这颗黑水晶,二爷今天早上戴上的。”
观察还挺仔细,一天和盛京延挺亲密的吧。
温书哼了声,戴上口罩,端起餐盘就往另一边走,刚走几步,一只戴着转珠手链的手直接就伸上来。
手端盘子占着,没来得及护自己身上的外套,夏灵烟一扯,外套便掉了。
腰部烂掉的裙子就这么暴露在大众视线之内。
扔掉盘子,温书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腰,一双口罩没遮住的杏眼愤怒地盯着双发辨的女人。
周围的人迅速注意到这边的场景,都往温书遮挡不住烂掉的衣裙上看。
腰间皮肤白皙,配上一双含情美人眼,现场不乏纨绔少爷,都开始轻佻地打量她。
温书脸羞得通红,咬牙忍了,她弯腰去捡西装外套,却被夏灵烟抢先一步。
她以一种非常天真的口吻问:“呀,姐姐,你的裙子怎么是烂的呀?”
忍着没发脾气,温书咬牙切齿地盯着她,“外套,还来。”
夏灵烟“哼”了声,“才不,这是京延哥哥的外套,我要帮他保管好。”
“略,拜拜。”她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俏皮一笑,抱着那西装外套转身就走。
独留温书一个人僵持在人群中间,难堪。
而围观的人似乎已经有人认出她是刚刚的画家,都开始议论纷纷。
脖子连着脸都红了大片,温书掏出手机,努力维持冷静,她想给美术馆馆长的助手打电话让她送衣服来,拨了几个数字,才发现自己手都是抖的。
艰难拨完那一整个号码,温书忽然感觉自己面前罩下一道阴影,下一秒,一件带着淡淡温度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电话播出去,嘟嘟声响,温书抬头,看见了一双非常熟悉的眼睛。
单眼皮,浅褐色的眸子,在阳光下像透明的琥珀。
那瞬间,委屈涌上心头,鼻间发酸,温书差点哭了,也差点把面前的人当成谈谷抱住。
过去一年,她虽然与谈谷聚少离多,可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无条件宠她,惯她,在她身后默默支持她,会给她最温暖的怀抱,在她伤心时温柔亲昵地叫她“六六,别哭。”
“六六,有我。”
可原来,已经回不去。
遮挡住腰部烂掉的裙子,温书看清面前男人的面容,肤色不那么白,眉眼带着锐利,高鼻梁,薄唇,眉心有一粒痣,不似谈谷温和绅士,却与他有三分相似。
她听见周围人群的骚动,那些人叫他,“谈影帝。”
“谈影帝你也来了。”
“谈影帝今天今天竟然有档期出席慈善晚宴,可真是荣幸啊。”
“谈影帝,新电影大卖啊。”
是了,这是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出租车司机”谈胥。
现下红极一时,二十七岁时便横扫双贯奖的影帝,谈胥。
“恰巧有空,随便来逛逛。”谈胥笑笑,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带了温和,五官也不再那么凌厉,气质陡然便变得随和起来。
或许这就是演员的魔力,他每一个表情都能带你入不同情绪里去。
周围站着的人也开始推杯换盏,笑意款款地开始聊天。
渐渐的,对温书的关注也就散了,没什么人在意。
温书披着谈胥的外套,抬头对他笑笑,轻轻开口:“谢谢。”
地上倒掉的小蛋糕和糕点被服务员及时清理走,温书下意识抓着肩上的外套,带着手机便往刚刚僻静的那个小桌子走过去。
与美术馆助理的通话已经挂断,温书耐心又打了个电话过去,这下却仍旧没人接。
算了,没再继续打,温书在斟酌措辞,想着等会怎么问谈胥借外套穿回家。
刚想着,谈胥结束那边的寒暄便过来了,看见她面前的小桌板空空如也,便立刻懂得意思,“你等等。”
谈胥转身离开,背影高大,温书看了会,想起那部电影里他饰演的侠客,也是这样独行,果决,留给观众大多都是背影。
肩宽腰窄,气质出众。
用手机玩了会贪吃蛇,闻到糕点和巧克力奶油的香气。
温书抬眸,便看见谈胥端了一整盘的糕点小车蛋糕过来,还很有情调地倒了两杯红酒。
放在面前的桌板上,他拉开高脚凳坐下,一双单薄的眼睛里有浅淡的笑意,“你尝尝看。”
“刚刚的事不必生气,监控拍到了画面,他只要调查,就会很清楚。”
他这样说话,很照顾她的情绪。
垂了垂眼睫,回想起刚刚的难堪,她向来不那么愿意吞咽下苦果,碍于面子生着气,下次如果遇见,她不会再手软。
温书想起上次阙姗对他的评价,他是个怪人,现在她不觉得,她只觉得他是个好人。
温书拿了块桂花糕,取下口罩,咬了口,抬眸看他,“你也吃啊。”
杏眸清澈,一张鹅蛋脸,肤白细腻,睫毛很长,她这样往上看人的时候就美得出众。
谈胥笑笑,端起酒杯呷了口,“我不饿。”
一双褐色瞳孔淡淡地凝视她,像要从那脸上看出什么东西来一样。
一块桂花糕吃完,温书又拿了个樱桃慕斯蛋糕,咬了口,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甜食?”
谈胥摇摇头,“我不知道。”
转眼,他从兜里摸了块黑巧克力出来,“这个很甜,你试试。”
温书有些不好意思,“下次有时间我也请你吃糕点吧。”
谈胥弯唇笑了下,“嗯,可以啊。”
“噢,好。”温书接过巧克力,撕开包装纸咬了口,口感很丝滑,而且苦味很少,尽是余甘。
她有点惊讶,“这怎么做到的?按理说不苦的巧克力可可粉含量低,可可可粉含量一低,就不会有那么好的口感了。”
“或许是数千次的尝试试错得出的试验品。”谈胥看着面前的姑娘,很漂亮,一种清澈干净的从容,和在画展前介绍时总是露出得体微笑的一面对比起来有一种反差的可爱。
的确很吸引人,引人沉溺。
温书想了下,“千百次的尝试,要么是巧克力研发商,要么就是无聊的人弄的,要么就是你自己做的。”她瞎猜了一通。
谈胥看着她,眼底来了点兴趣,“对,是我做的。”
“咳。”温书捂嘴,差点把嘴里的巧克力咳出来。
这个制作巧克力的手艺,可以去创品牌了,用来演戏实在了浪费。
“谈影帝真厉害。”温书佩服。
谈胥一手端着杯中红酒晃了晃,“其实我可以有很多title。”
“但所有人只为我选择了影帝这一个形容,”他叹了口气,眼底情绪很淡,琢磨不透,他用手中酒杯碰了一下温书的,“就像你,轻舟小姐。”
“大家只为你选择了画家这个名号。”
以后所有与这无关的东西,都不能用来形容你们。
嘴里化掉最后一块巧克力,温书突然觉得自己与面前这个人人称赞的影帝有了点细微的共鸣。
都不是愿意被一件东西束缚定性的人。
一手托腮,她想了想,开口:“在意别人那么多的看法干什么,自己喜欢就好了。”
谈胥看着她的模样,忽然有点冲动,他想牵她手背亲吻,行那个国家盛行的吻手礼。
克制住了,他笑笑:“你很有趣,温书。”
“我最近在一家庄园里学酿酒,你有兴趣来吗?”
宴厅二楼,刚刚打开的会议室里空调冷气还低得吓人。
刚结束一场与远星集团陈总的会议。
盛京延一手搭着一件新的西装外套,一手扯了扯领带,往外走,路过环形宴会厅时,他下意识地就去搜寻她的身影。
男男女女,衣香鬓影,情至浓处,暧昧厮磨。
整个池厅里,互相看上的男女都挺多,将整场宴会的氛围都烘托得暧昧起来。
刚巧在放巴赫的钢琴曲,《旧约》,柔转千回的调子,一点一点将空气填满。
细微的红酒冒泡升腾的声音,一点点气泡炸裂。
盛京延站在二楼,手搭在红木围栏,手骨修长,蝴蝶纹身带着神秘和危险。
盯着楼下僻静某处,一双漆黑桃花眼压下,黑眸深沉,如晦暗海底。
林锋霎时就感觉自己身旁的气压低了,阴郁,如踩薄冰。
他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盛总两年未见的“前妻”现下正和一陌生男人,推杯换盏,言笑晏晏。
作者有话说:
远星集团陈总—陈星烈
隔壁《小青梅》男主
盛狗子角度:结束会议,老婆被拐。
盛京延对陈星烈印象: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窥见他另一面【修】◎
修长指骨轻敲木栏, 一声一声响,男人眼底晦暗,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那两人身上。
穿白裙的姑娘身上披着的西装已经换了一件,此刻身上的是深蓝色带条纹的一件, 和她面前的男人相似色调的领带配对, 显然是他的。
而且, 她一点不避嫌, 直接穿上了, 袖子长,她还用小发夹卷了几层夹起来, 露出一截白皙手腕。
手肘撑在桌上,她姿势放松, 和对面男人仿佛相识多年至交好友般熟稔, 倾听他, 时不时笑得露出梨涡。
眼眸里犹如盛了星星。
就那么开心?
林锋屏息,看见那两人现在在碰杯, 杯中红酒摇晃,巨大琉璃灯落下光影,阴影错落,将气氛衬托得十分暧昧。
他战战兢兢提问:“盛总,要不要过去?”
低眸, 指腹缓慢摩挲中指的银戒,手骨骨骼修长,青色血管根根分明,盛京延弯唇淡笑了下, 嗓音低沉, “找个人, 把他们俩弄开。”
大气不敢喘一个,林锋连忙回:“是,盛总。”
一手托腮,温书安静地想了会,回他:“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等过段时间吧,现在我忙着找房子的事,刚回南浔,一切都得从头开始。”
谈胥若有所思,摇了摇红酒杯,轻抿了口问:“那你以前待的地方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已经吃饱,温书挑了颗蛋糕上的樱桃,咬进嘴里,汁水炸开,很甜,她想了想回:“很冷,偶尔能看见雪。”
“街上的建筑充满艺术气息,清晨六点的街道总是灰蒙蒙的,阳台上有两个画架,从东南方斜向上六十度眺望过去能看见一口雕刻满花纹的石钟。”
“总是下雨,出门常带雨衣和围巾。”
谈谷偶尔会来她公寓和她一起画画,另一个多余的画架就是备给他的。两人都是很纯粹的人,醉心画画起来就总会忘记时间,回过神抽身出来,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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