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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星际搞事了嘛(拥风听乐)


然后言唤礼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门外,在收到两个人同时的点头后,面带疑惑的走了出去。
他还想回头再看一眼,房门径直在他面前关上了。
正巧陆枫敏从房间里出来,好奇地看向被无声地“撵”出来的言唤礼。
他两手一摊,面上毫不在意地走向了客厅。
言唤礼出去后,房间里像是瞬间落进了冰窖里。
鉴于付兰没有开口,萧柯窦也就没有随便出声,他俩就这样沉默的对立着。
停顿了一会儿,付兰看着萧柯窦说:“不是邀请我欣赏你的画吗?”
“抱歉,画放在客厅里的。”萧柯窦笑着回应,“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去客厅拿。”
“等会儿去吧。”付兰说,看向这个房间落地窗边的桌椅,问:“我可以坐在这边吗?”
萧柯窦伸手示意:“请随意。”
虽然目前为止,他们几乎没有说任何实质性的东西,但显然两个人都在疯狂思考。
付兰想要从萧柯窦那里知道他的目的、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但实话实说,她想不到一个很好的打探模式。
他们不是敌人,至少现在不是。
想到最后,付兰吐出一口气,颇为放松地看向萧柯窦问:“几个月前,我记得你和我说过,我们应该真诚一点。”
“但是这个要求不是被你拒绝了吗?”萧柯窦回。
“我有这样说过吗?”付兰挑眉。
确实没有,当时扯皮了那么长时间,说的全是些似是而非的话。
迄今为止,他们进行大大小小的沟通数不胜数,但是从来没有明确的表示“开诚布公”这个想法。
除了上一次在一号星的旅游星飞行器上,“大难不死”的他们闲聊的时候,萧柯窦第一次对他们这样互相提防的“打哑谜”沟通方式提出不满。
不过在此之前,付兰意识到自己因为和萧柯窦长时间的相处,放松了对萧柯窦的警惕。
所以那次萧柯窦颇为明确的意愿表达,被付兰回避了。
——付兰当时就觉得这家伙嘴上说着“真诚”,实际上还是不停地试探自己。
虽然她确实有很多隐瞒就是了。
他们真正算是第一次有效地沟通,应该是在付质女士发现九号星的黑户那段时间。
因为“未来”正在发生,帷幕被渐渐拉开,对此感到焦虑的付兰急切地想要从萧柯窦那里获得信息。
她迫切地想要知道,萧柯窦究竟属于什么、会不会对她的计划产生影响。
那一次可以说是他们的一场合作。
付兰向萧柯窦提供了自己的发现,然后从萧柯窦那里获得了一些肯定的答复,尽管谈话的开始并不是特别顺利,沟通的过程中还被付兰掺入了许多无关的话题,以此岔开萧柯窦的思路。
而且付兰提供的信息还都是从萧柯窦本人身上发现的,一点儿自己的事情都没提,类似“羊毛出在羊身上”。
但大概是这次沟通给了萧柯窦一些错觉,以至于后边他会为付兰的防备感到疑虑。
就像是“我们不是好朋友了吗?怎么突然又不跟我玩了”这种想法。
总体来说,萧柯窦可以算是赤诚相待了。
当然,令人遗憾的是,付兰小姐只在有需要的时候稍稍松口,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后,她就开始琢磨着怎么把萧柯窦看牢点,也就有了后边近乎赶鸭子上架的旅游之行。
不过经过那一次旅游后,受到陈海心无意中的启发,付兰本来都不打算再死死限制萧柯窦的行动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因为付兰的疑心病太重,还是萧柯窦确实有问题。
反正就成了现在这样,类似他们最开始认识时的状况。
付兰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萧柯窦在她眼里就是一身的疑点。现在虽然搞明白了他的来历,但是完全没有应对的办法。
好吧,这个方面可以先搁置一旁,这就跟天天担心天会不会塌下来一样,是属于塌下来自己也没什么办法的内耗。
可萧柯窦自己也不争气啊,突然神神秘秘的躲厕所,还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试探他,他跟着打马虎眼,还悄悄在自己身边安插“眼线”。
这谁遇上都得警铃大作吧?更何况付兰还是浑身都是要命的秘密。
明明已经认识了半年,可是他们的关系还是跟最开始没什么差别,毫无进展。
——好像也没什么需要进展的东西。
除了他们满校飞的“恋爱”谣言。
明明只是沉默了一小会儿,付兰却回忆了很多事情。
付兰想起在梦中星海,她听到的那两个字——礼物。
这真是一个糟心的礼物。
她很怀疑萧柯窦是祂派过来搅混水的鱼。
这条鱼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发挥了什么作用。
不过事情总是相互的,不是吗?如果说自己对他放松了警惕,那么他应该也会稍稍打开紧闭的蚌壳。
在付兰沉默的这段时间里,萧柯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开口说:
“但是主动权永远在你手上。因为我们的信息不对等,你可以随时拿一点我不知道的东西来要求我'开诚布公',就像指缝里露出来的一点鸡饲料。”
“这一点也不公平。”萧柯窦面无表情地看向付兰,但是配合上这句话,总让付兰感觉他身上有一种幼稚的委屈在。
“那我们来玩一个一对一的问答小游戏?”付兰圆润的指尖点了点桌面。
敲击桌面发出的细碎声响,会无意识的吸引他人的注意力,萧柯窦扫了一眼付兰的手指,又将目光放回到付兰身上。
她有修剪指甲的习惯,从来不会留长指甲,这就显得她的双手非常无害。
事实上她可以徒手掰断一个人的颈骨。
就像她整个人一样,看起来是个大大咧咧、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其实一肚子坏水。
萧柯窦听见付兰继续说:“轮流问对方一个问题,必须做出清晰且正确的回答怎么样?如果觉得有疑问,允许追问相关内容,直到彻底明白为止。”
看着好像很公平。
但是萧柯窦沉思片刻,说:“但这就像穷人和有钱人无法想象对方的生活。你让我来问,我所知道的事情很少,问不到什么东西,而你可以轻而易举地套出我的全部讯息。”
付兰听明白了,这家伙贪心不足蛇吞象。
她“啧”了一声,微微后仰,看着萧柯窦说:
“那你想怎样?掏出我的出生日期,然后让我把此后每一年发生了什么、我自己的感受事无巨细的告诉你吗?”
萧柯窦虽然很乐意付兰这样做,但他又不是听不懂好赖话的傻子。
在他打算开口“狡辩”一下的时候,付兰又开口了:
“萧柯窦,我记得你的身份设定是总裁吧?你应该知道绝大多数对抗,拼的就是信息和资源,你凭什么要求我和你共享信息啊。”
萧柯窦:……
但凡他不要脸点,都敢直接哭给付兰看。
那么大个公司说没就没了,天天还被人防备着,现在还被人严防死守着,聊个天含糊不清。逻辑上能想通,情绪上过不去。
萧总还要点脸,所以萧总淡然一笑,对付兰诚恳地说:
“我们之间存在'战争'吗?”
付兰:……
这话让付兰听不懂了。
咱们是什么关系啊?怎么就不存在“战争”了?感觉有点奇怪,但她又说不上来。
假使言唤礼在这里,他一定会明确的拿着大喇叭,用立体环绕音喊:这是在小情侣吵架!
——所以她在学校的名声是怎么和萧柯窦捆绑上的,由此可见一斑。
付兰选择跳过这个涉及到她不擅长方面的问题。
她直接问:“所以你问不问?”
如他所言,主导权在付兰手上,他没有什么开始和结束的权力。
萧柯窦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直接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或许是因为他觉得说出“好”这种明确答案,会显得自己非常弱势。
——虽然他现在也没强势到哪儿去。
他问付兰:“你和祂是什么关系?”
付兰看向这家伙。
萧柯窦果然对付兰和他聊天时提到的“祂”产生了怀疑。
他其实跟付兰旁敲侧击过很多次,在与祂在梦中进行接触过后,也对付兰闭口不言。
“我和祂有过一点接触,知道祂的存在,但和祂本身没有关系,我相信你也有这种感觉,我们和祂的差距是无法想象的鸿沟。”
付兰没有再顾左右而言其他,平静的陈述下去。
“是什么接触?”萧柯窦又问。
这个问题属于付兰回复的补充,所以付兰撇了撇嘴,说:“看了眼'未来',但是因为不是一个维度的存在,所以我看不清也记不住,只记得其中几个片段。”
说是“未来”,其实更像是基于现在的情况,对以后的发展进行推测。类似无限的树状图一样,但信息量对于三维生物而言太过庞大,所以付兰无法完全接收。
萧柯窦明白了付兰的话,又问:“所以祂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想问的是,祂“入梦”是为了什么。但是如果直接问,那当时在旅游星舰上,他对付兰的隐瞒可能又要拿出来翻一翻。
付兰撑着下巴,笑着说:“这不符合补充说明的要求吧?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
萧柯窦顿了一下,点点头,示意付兰来问。
他已经能猜到付兰想问什么了。
而且萧柯窦知道,他回答完这个问题,今天绝对不可能再从付兰那里问出什么东西来。

那双琥珀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萧柯窦,叫人忍不住真心以待。
假使她所凝望的人是言唤礼,这会儿肯定什么话都倒豆子般漏了出来。
“你经常在厕所待超过半个小时,在干什么?”付兰认真地问道。
萧柯窦早有所料般叹了口气,老实回答说:“就待在里边想事情。”
付兰:?
你没事待在厕所里想事情?
付兰猛然明白了什么,瞪向萧柯窦。
他确实什么事都没干,只不过是在耐心的等待。
萧柯窦猜到了付兰对他的监视——事实上付兰也没打算隐瞒,这件事只是没放到明面上说罢了。
所以同样怀有疑虑的他选择在厕所“钓鱼”。
因为当年他在厕所手搓个武器出来过,他知道这个地方可以说是唯一隐蔽的空间。
萧柯窦为了防止付兰后来有在他的光脑上装监控设备,他甚至只是在厕所发呆。
然后还真钓上了付兰这条疑神疑鬼的“大鱼”。
付兰想知道他在干什么,就必然要付出一定的信息来换。
除非她不在乎,但是萧柯窦觉得以付兰对自己的控制欲,不可能不在乎。
——虽然付兰嘴上没说,但萧柯窦又不是傻子,他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的时候屁事儿没有,一有要外出的打算就各种事情都来了,再怎么样都会有所怀疑。
付兰清秀的脸蛋都被他气扭曲了。
自己每天冥思苦想,怎么都想不到萧柯窦在厕所里做什么事情,能达到一丝痕迹都不露。
——结果人家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做,当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她咬牙切齿地说:“好,很好,非常好。算你厉害。”
说完她就起身,盯着萧柯窦说:“游戏结束。”
接着她转身离开。
萧柯窦喊住大跨步往外去的付兰,问:“你的'失联',跟你看到的'未来'有关吗?”
付兰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面无表情、不发一言地推门离开了。
这个问题远比萧柯窦的第一个问题能提供更多的信息。
包括可以从付兰的回答中推测出,她的这次“失联”,是偶然还是必然,甚至可以大胆推测付兰的关系网。
但是萧柯窦并没有将这个问题作为第一个问题,那个必然会得到付兰回答的问题。
似乎比起某些实打实的“真相”,他更想知道自己和付兰,现在正处于什么位置上。
付兰推门出来的时候,言唤礼正坐在豪华沙发上嗦着九号星的特产小零食,看着投屏的娱乐节目。
他的笑声在看到付兰沉着脸出来的那一瞬间戛然而止。
言唤礼噤若寒蝉地看着付兰走进她自己的房间,然后关闭投屏,麻溜的蹿回他们的房间。
萧柯窦正坐在付兰原先坐着的地方沉思。
言唤礼拍了拍萧柯窦的肩膀,问:“你们聊什么了?我怎么感觉付兰不太开心?”
萧柯窦被言唤礼突然出声打断了思路。
但他面上没有恼意,依旧是浅笑着,回复他说:“大概是因为我原先的做法不好,对付兰有所隐瞒,她生气了。”
言唤礼一屁股坐到萧柯窦对面的椅子上,俯身小声问道:“你骗她什么了?”
萧柯窦看了眼满脸写着“八卦”的言唤礼,收回自己的目光,平淡的说:“这件事涉及到付兰的隐私,不太好说。”
言唤礼战术后仰,脸上流露出奇怪的笑容。
“那你打个比方跟我说说,我看看能不能帮你参谋一下。”言唤礼兴致勃勃地说道。
萧柯窦寻思,他要是听言唤礼的参谋,哪天被发现飘在外太空都有可能。
于是他只是对言唤礼歉然一笑,回避了这个问题。
另一边的陆枫敏听见付兰进来的动静,抬头扫了一眼,立马关闭了光脑严阵以待。
不知道为什么,陆枫敏一直觉得,付兰做出生气的表情时可能没什么事情;但付兰要是沉着脸不说话,那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陆枫敏谨慎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付兰朝她一笑,说:“没什么事,被骗了。”
陆枫敏:……
求你别笑,笑起来就更恐怖了。
不过好在付兰没有迁怒的坏毛病,也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虽然她有那么一瞬间,很想逮着萧柯窦揍一顿。
等到第二天,付兰和萧柯窦在餐厅相遇的时候,他们俩还能平静的打个招呼。
并且这种平静一直持续了下去。
除了萧柯窦每晚皱着眉头查看自己的光脑有没有什么异常、在外边走着走着就要瞄一眼付兰确定她没有要暴起伤人的意图。
当然这在与萧柯窦住在同一间房里的言唤礼眼中,就是恋爱的表现。
试想一下,午夜梦回的时候,你迷迷糊糊的睁眼,发现自己的临时室友还紧盯着光脑;一起出去玩的时候,每一次目光无意间扫向室友,他都在偷看同行的另一个女生。
这不是真爱还能是什么? !
虽然这段时间里付兰和萧柯窦除了基本的社交外没有任何额外接触,但已经把二人“恋情”变成“思想钢印”的的言唤礼,却可以到处“抠糖”。
付兰还不知道,那个在来九号星之前被自己置之不理的谣言,后边恐怕要变本加厉了。
此后的几天,他们几个就在罗莎星上吃吃喝喝,或许是付兰和陆枫敏十分闲适的态度,连带着言唤礼也对自己面临处分这件事没什么紧张感了。
很快就到了S-5返航的日子。
在登舰前一晚,萧柯窦还有个小麻烦要处理一下。
是他出于兴趣绘制的那幅水彩画。
如果要带走这幅画,需要向罗莎星的原负责人支付一定的星币。
那些被萧柯窦大肆夸赞过的绘画材料,价格也非常对得起它们的材质。
简而言之,很贵。
不是萧柯窦完全买不起的价格,但对于萧柯窦而言性价比太低。
当然他还是非常尊重这些材料的价值,特意向指挥点的负责人询问了这座酒店的原负责人的联系方式。
也不知道萧柯窦是怎么和酒店原负责人沟通的。
反正最后萧柯窦没有把那幅画带走。
就在付兰对此颇为惋惜的时候——萧柯窦的画技还是很不错的,不过他并没有经历过这方面的学习。
也许他什么都不用学,他身上就像有一个开关,接触到对应的事物时就会被开启。
结果在登上星舰后,付兰的光脑上收到一条,萧柯窦接受了一份来自九号星账户的一万星币打款的消息通知。
看到这个消息后,付兰“啧”了一声,引得与她同住的陆枫敏侧目。
——该说不愧是萧柯窦吗?不让他带走转眼就忽悠别人花钱买下来了。
从九号星回一号星的前半段旅程非常平静。
平静到言唤礼以为付兰和萧柯窦吵架了。
他去问萧柯窦,萧柯窦说没有;他又跑去付兰那里旁敲侧击,被付兰撵了出去。
付兰懒得搭理以言唤礼为代表的谣言散布者。
她已经联系上了几个月前在光脑上找到的作者,准备给萧柯窦的“同人文”加点料。
然后没多久,眼尖的言唤礼就发现,付兰和萧柯窦的接触又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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