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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甜又撩,男配读心想抱抱(午盏)


国师狠话还没落地,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他皱了皱眉,转身走到门边,扬声呵斥:“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外面倏然静了下来,很快有白衣侍者快步来报信,“大人,十二殿下来了。”
明南倏地眯眸,与国师对视一眼,“他来做什么?”
侍者道:“十二殿下还带了个太监来,说是来请罪。”
明南了然哂笑,他反应倒是快。
萧辙沉默地站在正厅里,那小太监被扒了外衣绑缚双手跪在他身边,头埋得低低的,像是已经被训过了。
明南一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听到脚步声,萧辙倏然转头,见到她的一瞬间眼睛就亮了起来。
国师见状立刻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插在中间,阻断他的视线。
明南暗笑,国师是真护崽子。
萧辙目光黯淡下去,冲着国师拱了拱手:“贸然上门叨扰,国师勿怪。”
国师扯了扯唇,敷衍的十分明显,“殿下怎么来了?”
萧辙踢了下身边的小太监说:“近日宫中有些风言风语,有损圣女清誉,我让人去查了,发现流言就是他最先传出去的,便绑了他来向圣女请罪,怎么处置全凭圣女决断。”
国师在上首落座,明南走进来看都没看萧辙一眼,垂眸睨着小太监,“是么?”
小太监对着她叩首,声泪俱下道:“是奴才鬼迷心窍,圣女要打要罚奴才都受着!求圣女饶奴才一命!”
萧辙也一脸愧疚,温声对明南道:“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没有事先把人都清出去,才会闹出这场乌龙,对不起。”
国师嗤笑一声,正准备开口,明南抬眸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成功制止国师后才看向萧辙。
两人面对面站着,四目相对,明南脸上不悲不喜,不见半点异样。
阳光落在她的脸上,照得她的脸有种清透如玉的质感,朱唇乌瞳,美得浓墨重彩。
萧辙不由有片刻的失神。
明南忽然弯唇一笑,萧辙连呼吸都停滞。
“殿下言重了,我不过一圣女,殿下却是龙子,哪能担得起殿下一声道歉?不过日后殿下无事还是别来找我了,免得再引起误会,至于你——”
她低头看着小太监,小太监有些忐忑,满目惶恐。
孰料下一刻明南忽然俯下身来替他松了绑。
小太监茫然睁大了眼,“圣女……”
明南温声道:“小事罢了,何必如此兴师动众?清者自清,罚了你岂不是坐实了我与殿下有什么?”
国师恍然大悟,是了,若是真的罚了他,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而且她一个圣女,看似身份尊贵,但都只是虚名罢了,无事的时候大家捧着她,愿意拿她当个吉祥象征,可若她真的把自己当个了不得人物,闹起来最后只会惹人厌烦。
萧辙也反应过来,讪讪一笑,“是我思虑不周了。”
是思虑不周还是故意为之,他心里清楚。
明南看破不说破,对萧辙欠了欠身道:“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此事不过误会一场,殿下莫要再为难这位小公公,请回吧。”
言罢她转身在国师身边坐下,国师欣慰地点点头,“殿下慢走。”
萧辙;“……”
他还没说话呢。
但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他再赖着就有点死皮赖脸了,他咽下这口气,强撑着笑意道:“既如此,那我们就先走了。”
言罢他扬长而去,小太监急急忙忙追上去。
明南端起茶悠然自得地啜饮一口,给她挖坑?回去再练练吧。
国师吐出一口浊气,神清气爽,“干得好!看他那假惺惺的脸我就想揍他。”
“不过,就这么放过他们,是不是太便宜了?”国师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干净的下巴,“要不我让人在萧辙的必经之路堵他,套上麻袋拖到暗巷里揍一顿?”
“哥哥,你倒也不必这么暴力。”明南无奈地笑笑,“我没想就这么放过他们,但报复也讲究方法。”
国师扬眉:“怎么说?”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也不是只有他们会传流言。”明南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凑近国师在他耳边说了两句。
国师表情微妙起来,旋即笑道:“好,就按你说的办!”
当天下午,宫内另一则流言快速兴起,说这一切是有心人故意造谣,十二皇子抓到造谣的人送去了国师府让圣女处置,圣女把人放了,说是误会,十二皇子离开国师府的时候表情有些不好看。
单看这里每一句都是事实,连起来却让人想入非非,当晚流言就演变出了好几个版本。
什么“疑似这件事是十二皇子自导自演”。
什么“十二皇子有心讨好圣女,可惜圣女没答应”。
还有“圣女看不上十二皇子”版本。
“目前属下听到的就是这些,众说纷纭,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的。”
太子暗卫玄影站在案前低声道。
一案之隔,太子俯首执笔,挥毫泼墨,闻言轻轻地笑了下,“真假掺半才更容易让人信服。”
他写下最后一笔,眸光微动,喃喃道:“真是聪明。”

玄影没听清太子说什么,又问了一声。
太子摇摇头,“没什么,孤让你去查圣女,有结果了吗?”
玄影立刻正色道:“属下派人查了圣女的出生来历和接触的人,请殿下过目。”
他把一封密信放在了太子的桌案上。
太子拆开专注地看了起来。
圣女是被人遗弃在桃源寺的弃婴,被偶然路过的国师收养,那时的国师也不过是个半大少年,传言说国师以前也有一个妹妹,没出襁褓就夭折了。
所以他在看到被遗弃的圣女时,动了恻隐之心,把她养在身边,派人精心照料。
不仅教她琴棋书画,诗书礼仪,还亲自教导她武功。
两人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
前十年是国师最艰难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还没在朝中站稳脚跟,风头太盛,树敌无数。
年仅十岁的圣女是他唯一的软肋,不少人都想从圣女下手要挟国师。
是以为了保护圣女,国师整整十年都没让她出门,把人关在国师府里,不许任何外人接触,她身边的人也要定期检查,如有任何异常立刻更换,确保所有人都忠心不二。
后来国师站稳脚跟,圣女长大了也有自保的能力,国师才允许她与国师府外的人接触。
所以圣女的交往对象很好查,不是皇帝皇后就是皇子公主。
又因为圣女天生一副倾城貌,国师怕引来狂蜂浪蝶,让她除非入宫,其他时候尽量戴着面纱,如此一来既能阻挡一部分烂桃花,又能保持圣女的神秘感,一箭双雕。
但日防夜防,还是没防住。
太子看着下面的内容,眼里的温度一点点冷了下来。
他手指摩挲着那一行字,神情晦暗不明。
“十二殿下与圣女来往过密,十二殿下常送圣女东西,两人关系不错,近日有所改变,原因不明,可能是暂时置气,后续如何且待观察。”
“且待观察……”太子喃喃重复了一遍,面上笑意淡淡。
玄影背后一凉,“殿下怎么忽然对圣女感兴趣了?”
太子动作一顿,缓缓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玄影头皮发麻,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正准备告罪,太子却又垂下了眼帘。
他放下信纸,指尖点在“圣女”二字上,语气不明地问:“是啊,为什么呢?”
他的心说:可能因为一见她就觉得很熟悉,似故人久别重逢,所以从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
脑海中闪过明南明亮又瞬间黯淡下去的眼,他咬了咬牙,他在这边千头万绪不知缘由,她却只当他是那人的替身。
知道他不是,立刻没了兴致。
“呵。”
太子短促的冷笑一声。
玄影身上的皮都绷紧了,立刻跪下来道:“属下逾矩,请殿下恕罪!”
太子手一挥,信纸如凋零的花般坠落在地。
“烧了。”
“是。”玄影立刻捡起密信,掏出火折子就要烧,眼看着火星冒出来,太子忽然又道:“慢着——”
玄影茫然:“殿下?”
太子面无表情地立在书案后,沉声道:“留着还有用。”
这玩意能有什么用?
玄影不懂,也不敢问,只好又把信纸递了回去。
然后就见太子殿下小心展平信纸放进书案的暗格里,那动作竟然还有几分温柔意味。
玄影一个激灵,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什么温柔,他瞎了吧?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么?
他家太子殿下就是披着羊皮的狼,看着温柔无害,实则黑着呢。
他自嘲一笑,见太子没什么吩咐,就退了下去。
明南端盏一笑,“哥哥觉得,太子一个一步三喘,出入都得乘轿辇的病秧子,没点手段和本事,能活到现在?”
国师坐在她对面,拎着茶壶给自己倒茶,闻言挑了下眉:“你很了解他?”
“不了解,猜的。”明南垂眸饮茶,脑中闪过太子那对清透的眼,忍不住有片刻的失神。
国师端着茶盏沉吟片刻,“你是想扶持太子么?你就见了他一面,就觉得他能担此重任?”
明南回神,放下茶盏笑着看他,“我见了他就觉得颇为投缘,且我不是相信自己,是相信哥哥,你说他有明君之姿,那为什么不试试呢?”
“可太子的身子到底是个隐患,体弱多病,子嗣艰难,其他兄弟虎视眈眈,他如何坐稳那至尊之位?”
“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翻阅古籍,其上记载北域雪山上有一种神草,名为明月牙,有起死回生之效,用明月牙泡酒再以人血辅助,可令人脱胎换骨。”
“可古籍上多夸大之词,万一没有这么厉害,你又当如何?”
国师定定地看着明南。
明南莞尔,“那就换人,别的不说,咱们陛下拿得出手的儿子还是不少的。”
国师倏地展颜一笑,“好,就按你说的办。”
言罢他抬手揉了揉明南的头,老父亲式感慨道:“妹妹长大了,有想法有魄力,哥哥很欣慰。”
明南抓住他的手,认真道:“我现在能自保,也能保护哥哥,哥哥不必事事都冲在我前面,我也有我的路要走。”
国师一怔,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半晌点点头,“好,哥哥明白了。”
萧辙一计不成又一计不成,吃了两个闷亏,现在风向转换,人人笑他自作多情,笑得他抬不起头,回房就把屋里的东西都砸了。
下人不敢靠近,远远地跪着,等他发泄完才有人敢上前道:“殿下息怒,圣女她怕是铁了心想和你划清界限,既如此,咱们要不还是换个人吧?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贵女还不是满盛都都是?”
“以殿下的容貌才情,想找什么样的不行,何必在她这一棵树上吊死?”
不料这话更是火上浇油。
萧辙大怒道:“一般的盛都贵女愿意嫁给我么?她们背后的家族一个比一个精明,谁会把赌注压在我这个无依无靠没有娘家撑腰的皇子身上?”
他攥紧拳头,表情因为用力而显得狰狞扭曲,“想和我划清界限,她想得美!”

隔日皇帝病情有所好转,立刻召国师和圣女入宫觐见。
国师带着明南一路畅通无阻进了皇帝寝宫,彼时皇帝正靠在床头的软枕上,端着药碗苦大仇深的喝药。
好巧不巧,明南荷包里放了些糖,她取出来递给皇帝一颗。
皇帝诧异地看她一眼,喝完药接过糖含入口中,紧拧的眉渐渐舒展开。
宫人呈上帕子,皇帝接过擦了擦唇,温和地对国师道:“坐吧。”
国师瞪了明南一眼,佯装嗔怪道:“没有规矩,谁让你乱给陛下吃东西的?”
明南垂下头,“臣只想着陛下喝药苦,吃颗糖会好些,没想那么多。”
皇帝摆摆手:“哎——爱卿这是作何?圣女说得没错,吃完糖朕这嘴里可算恢复了知觉,她做得好。”
明南便略显得意地看了国师一眼。
国师无奈地摇摇头,“让陛下见笑,都是臣把她宠坏了。”
皇帝若有所思地看了两人一眼,感慨道:“朕记得第一次见圣女,她还只有那么一点大,还没朕的腿高,一转眼都出落成大姑娘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他给一边的太监一个眼色,“赐座。”
“是。”
太监立刻麻利搬来两把椅子放在床前。
明南道:“谢陛下。”
国师笑了下,“她还小呢,什么都不懂,嫁过去也不能相夫教子,怕是只会给人添堵。”
明南无奈:“哥——”
皇帝被逗笑了,隔空虚虚点了点国师说:“朕看你就是护崽子。”
他笑够了,看着明南沉默片刻,语气和蔼的问:“朕听闻你和十二有些龃龉,可是他欺负你了?若是真的你与朕说,朕为你做主。”
这话说的巧妙,没有一上来就质问明南和十二殿下的关系,反而是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是十二殿下欺负了明南。
无形中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又带着几分诱哄的味道。
明南面上无辜,暗自警惕,摇摇头说:“十二殿下并未欺负臣女,都是误会罢了,臣女与十二殿下已经说清楚了,陛下莫要因此责备他。”
“是误会呀?是误会就好。”皇帝笑的十分和蔼,眼里带着几分怀念之色,说:“十二这孩子自幼在冷宫长大,也没人正经教导,言行举止上比不得其他兄弟姐妹,若有不周之处,你们多担待一些。”
国师和明南立刻站了起来,国师正色道:“陛下折煞臣等了,十二殿下乃是龙子,是上,臣等是下,这天下岂有让下包容上的道理?”
“哎,朕就那么一说,别紧张,坐。”皇帝说了两句话气息就有些不稳,偏过头咳了两声。
国师立刻上前帮他拍背顺气,又给他倒了一碗清水,伺候着他喝下。
明南在边上看的分明,皇帝虽然信任国师也重用他,但到底还是比不上自己的亲儿子。
皇帝句句说十二殿下的错,却从头到尾都没打算真的罚他什么,显然是打算息事宁人了。
还好她没有真的把事闹大,流言传归传,十二殿下名声受了点影响,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正好与她所受的流言两相抵消,一报还一报。
若是闹大了,这会儿倒霉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今日明南可算是切实体会了一次。
喝完水皇帝又精神了些,看着明南说:“朕说的话你们也考虑考虑,圣女年纪也不小了,若是有看中的儿郎,不妨和朕说,朕给你们赐婚。”
国师皱了下眉,还想说什么,明南从后面不着痕迹的拉了他一下,笑着说:“陛下的好意臣女心领了,若真有了心上人,一定第一时间来求陛下。”
这一次皇帝的笑意就真切了许多。
“好,朕答应你。”
正说着太监匆匆走了进来,“陛下,太子殿下来了。”
皇帝眼睛骤然一亮,坐直身子招手,“快!快让他进来!”
“是。”
太监折身快步而去。
很快殿内就响起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明南的心跳莫名快了些,她转过头就见一身玄色长袍的太子匆匆而来,行动间广袖飘摇,颇有出尘之意。
皇帝一见他立刻激动起来,“好孩子,你怎么来了?朕还病着,别把病气过给了你,你别上前了!”
太子并未听他的话,他一路快步走到床前,单膝跪在地上,仰头注视着他的脸,低声道:“父皇憔悴了许多。”
这话说的情真意切,令人动容。
皇帝眼圈立刻湿润了,他抬起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太子的头,“朕没事,这几日喝了太医的药,已无大碍,你别担心。”
“父皇是儿臣的君父,于公于私儿臣都不可能不担心。”太子握住皇帝的手恳切道:“儿臣只盼父皇早日康复,才能彻底放心。”
皇帝怔怔地看着他,久久无言。
明南却觉得他应该是透过太子在看别的人。
“地上凉,别跪着了,快起来。”皇帝挣扎着要去扶太子,太子便顺势站了起来,转头看了眼旁边的明南。
国师和明南立刻向他行礼,明南欠了欠身说:“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略一颔首,“免礼。”
他的视线极轻极快的从明南脸上扫过,看向国师,若无其事地说:“父皇龙体抱恙这几日多亏国师在旁照顾,辛苦了。”
“不敢当,都是臣分内之事罢了。既然太子殿下来了,臣便不打扰陛下与太子殿下叙旧,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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