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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夫妇是万人迷(南塘北鲤)


其中一马当先的便是武安君。
兵部尚书成祁觉得今天的武安君很不一般。
此前他们这些武将递上拜帖都石沉大海,不想在永隆帝召见他们时,他竟然向永隆帝请示去西山演练。
美名其曰,同僚切磋。
永隆帝同意了,一行人这才快马加鞭去往西山。
不得不说武安君果真对永隆帝忠心耿耿,不想落个结党营私的名头,便正大光明地提了出来,成祁感慨。
一路尘烟四起,只能遥遥看见武安君的马屁股。
甚至一眨眼后连马屁股都看不见了。
“武艺比不过武安君便罢,马竟然也比不过,我这可是西域良驹。”在成祁旁边的征南将军一边跑马一边叹气,眼中还有化不开的艳羡。
宝马配名将,他们自然也想要。
成祁:“若是知道这马从何而来就好了。”
说完,他又一挥鞭子。
紧赶慢赶终于赶上,却不见武安君在猎场入口等着,相反他跑去了安和园附近。
成祁等人只能跟上去,不想看到惊心动魄的一幕。
只见武安君搭箭开弓,朝某个方向射去数只黑羽箭,箭矢如流星般划过,不知道打到了什么,响起凄厉的鸟叫。
成祁朝那里望了望,对着旁边人询问:“那边是不是有几个女子?君侯是帮人解围吗?”
征南将军看了眼身形单薄的几个女子:“还真是!君侯竟然还有这样的好心,真想不到。”
他们还以为君侯是那种冷血无情的人,没想到还会怜香惜玉,一时都惊奇不已,纷纷围了上来。
但有些话还是说早了,那些秃鹫都死光了,黑羽箭也不见停下,甚至一连数箭都射到脑袋上,脑浆崩裂,头骨都碎了。
几位武将面面相觑。
这哪里是救人,这是让人胆寒的虐杀啊,也不怕对面的女子受到惊吓。
那鸿图收回弓箭,驾马朝猎场而去。
赤鹿,牦牛,秃鹫,犀牛,真是舍得下本来害她/他。
那鸿图入得猎场,意思意思打了几只野味,和同僚比比马上功夫,便去寻看守猎场的人,想问他是否知道猎场里唯一一只野犀牛的位置。
猎场分东南西北四个位置,守山人就有十二个,十二个人里又各自配了一支队伍,他问的是离女号最近的东方位。
结果那三人都露出一脸茫然的表情,像是根本不知道猎物跑了,而且为了证明自己没有玩忽职守还把青铜重型门打开给他看了。
有它挡着,就算是有角的畜生都不一定能闯出来。
可里头就是没有了那只犀牛。
那三人一看就知道自己估计闯祸了,可也完全不知道犀牛为什么跑了。
那鸿图问不出什么,只能去找其他三路的线索。
恰在这时,梓桑那边又有动物怪叫。
和之前一样,先有叫声,后才有动物追击。
那鸿图赶过去时先将整个场地都扫视了一遍,她/他有两个人两双眼睛,四下看去,才终于在某个半山腰上发现偷偷露出的半颗脑袋。
两人同时眯了眯眼。
同一时间,山魈下山。
吉秀福秀看着勇猛凶悍的山魈,吓得瑟瑟发抖,本来看到自家君侯出现了,还以为他是来救她们的,谁想到他竟然直直略过她们,朝别的地方去了。
而此时山魈已经冲下坡。
“完了呜呜。”
“大人为何不救我们?”
两个小丫鬟不解中带着愤恨,梓桑没工夫解释,只顾着将掺了毒的药粉点燃,再带着两个丫鬟且战且退。
野犀牛迟钝,但山魈体型灵活,她怕药粉被它躲过了,于是又扔出许多保命的东西,最后才让山魈失了力气。
在它倒下的那一瞬间,梓桑赶紧用随身携带的银针,刺入对方大穴,叫它再也动弹不了。
另一边,那鸿图也抓到了那个几次三番置她\他于死地的人。
那是个很漂亮的少年郎,唇红齿白,幼态的脸上还有害怕。
可惜那鸿图不会被他这幅样子迷惑,将人直接带走。
楼阁雅庭,荷绮轩内,管弦丝竹不绝于耳,一群绝色少年或坐或站或倚楼凭看,只是视线隐隐落在罗汉床上一熟睡的女子身上。
那人半披着头发,仅用一支青鸾腾飞的金步摇虚虚挽着,在这暖阁内熏得面颊如春,既慵懒又不失性感。
这便是重华长公主林亦瑶,身边那些少年则是她的男宠。
她瞌睡半晌,好不容易醒来,已是夕阳西下。
一睁眼就看到满屋子令人舒爽的容颜,不由心情更好。
随意抓了抓床下的人。
那人因为不敢打扰长公主休息,便一直蹲坐着,突然被召唤,因腿麻一下子歪倒在一边,出了洋相,惹来其他人的嬉笑。
“殿下……”绝色少年发出柔媚的声音。
林亦瑶捏了捏他的脸,以示安抚,随即支起身子,靠在身后的枕头上,问:“泽文呢?”
付泽文算是她半个宠臣,不久前派他出门办事,原以为会快些,没想到天都快黑了也不见身影。
“可是出事了?”
那绝色少年小心翼翼道:“……他不见了。”
林亦瑶眯眼,好心情荡然无存,随即将所有人挥退,叫来贴身侍女。
等到暖阁只有两个人后:“说说看我睡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她本来是让泽文除了安阳夫人,处理一个弱女子想来不是一件麻烦事,可现在却是自己的宠臣丢了。
侍女敛秋微微垂头:“泽文到处躲藏,又喜欢借山石草木做遮掩,奴婢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失踪。”
说着她跪下来,一边做忏悔状,一边汇报新情况。
“还有武安君也到此处了。”
听到这,林亦瑶顿时坐正身子:“他为何会来?”
敛秋:“听说是和众多武将一起来西山操练、打猎的,若不是奴婢打听到安阳夫人受秃鹫围困,君侯戏弄于她,再有后面山魈追逐,君侯见死不救,奴婢都快怀疑是他抓了泽文这个始作俑者。”
林亦瑶思索片刻:“那你再找找,唔,往后武安君的动态一五一十报给本宫,在他回去之前,总要见上一面。”
敛秋:“殿下若想见武安君,传召便是。”
林亦瑶叹息:“这有什么意思。”
敛秋想到还真有个可以接近武安君的机会:“今夜有篝火宴,诸位将军打了猎物,都会炙烤烹食一番,想来君侯会出席的。”
林亦瑶眼神一亮,再看了眼外面入夜的景象,连床都不赖了。
“替本宫更衣!”。
夜幕将至时,那鸿图已经将抓来的人审问清楚了。
那人叫付泽文,犹擅口技。
只是这口技的传承也牵扯出另一个熟人。
他的口技是从徐三笙那里学来,而他本人也是个阉人,因为被重华长公主赏识,就换了主人。
而重华长公主,他也熟。
她是言情世界的炮灰,连配角都不是,所以被恋爱氛围影响少,此外她还是个隐藏野心家,从小就有很大的权欲。
一直拖着不嫁人的她,后来嫁给了一个武将,利用他,煽动他,拥兵自重,给林景焕带来好些麻烦。
而且她也是为数不多希望林景焕不务正业,沉迷女色的人,因此常常给他和梓桑找独处的机会。
这次会赏识一个口技者,竟然是因为这个女人心血来潮地想打造一支动物大军。
当然了一直没成功就是了。
不过据付泽文说,她还瞄上了有庞大走兽家禽的牧园,听说里面的人有不少兽医,可治兽瘟,也可令兽瘟蔓延,还能叫百兽听令。
她对这种势力是真的感兴趣,因此一直留在了西山,打算什么时候和隔壁的牧园主人打个照面。
只可惜,牧园主人一直没有出现罢了,于是她就在这边过起夜夜笙歌的日子,好不惬意。
那鸿图发现这人是一点都不委屈自己,在寻找机会的时候还不忘爽一把,如果不是要来害她\他,他会欣赏她。
所以重华长公主为什么要害梓桑?
哦,付泽文说了,她单纯是想武安君丧妻,她就可以求一封圣旨取而代之了。
不得不说,真是够干脆利落一女的,可这么说来她要嫁的言情世界的武将似乎换成了他???
那鸿图对这样的变数深感厌烦,所以等在篝火宴上看到那个明艳的身影,他烦躁极了。
几个武将因为长公主到来而脸色怪异,显然都知道她豢养男宠的风流韵事,但也不会赶她走就是了。
只是这顿篝火宴气氛还是变差了不少。
一众武将只顾着喝酒吃肉,调笑都变少了。
那鸿图碗里也多了不少酒和肉。
就这么一直吃一直吃,然后旁边位置多了一个人,那人为他斟酒夹肉,摆放调料,细致入微,让在座的武将目瞪口呆。
可只要看到武安君华丽精致的容貌,好像又变得合理了,因为长公主恰好偏爱这类好看的人。
嘿嘿,有憋不住的武将笑出声。
那鸿图喝进去的一口酒差点吐出来。
“看君侯这脸色是不欢迎重华吗?”林亦瑶笑,也替自己斟了一杯。
那鸿图:“公主说笑了。”
然后继续喝酒,一碗接一碗,后面不管林亦瑶问什么都不再开口,甚至还换了个位置。
林亦瑶可不是个会半途而废的人,跟着他变换位置,又勾缠上来。
那鸿图危险地眯起眼睛。
付泽文的事情还没找她算账,再来烦他就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了。
林亦瑶看着变脸的那鸿图,不由一哂,果然如传闻中一样脾气差。
不过没关系,她什么男人没见过,越是冷心冷情,待到真正在乎一个人,掏心掏肺也不为过。
只是她还需要找到这位杀神的弱点才可以进行下一步。
今日只是试试脾气,改日再战。
她是打算以后找机会慢慢软化那鸿图冷硬的心,只是没想到他们可以深度发展的机会竟然来得这么快。
那鸿图醉了。
二十坛浓酒后他就醉了!
“敛秋,让人扶君侯去荷绮轩休息!”

那鸿图是醉了,但不是昏迷了,在敛秋的手要碰过来时,就先扔了一个酒杯过去。
酒杯落地时,一声“滚”脱口而出。
敛秋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林亦瑶:“君侯醉了何不去休息一下?”
那鸿图头有点昏,懒得跟她说话。
敛秋再要过来拉人,那鸿图就将她一只胳膊卸了。
惨叫声让一些从长公主要把人带走开始就装睡的同僚吓得睁开眼睛。
“武安君好大的胆子,本宫的人也敢随意损伤!”
那鸿图眯起那双深棕眸子,下一秒把敛秋另一只胳膊也卸了。
如此挑衅,林亦瑶气得浑身发抖,再有一群人偷偷看皇室中人出丑,她一气之下径直甩袖离开。
看热闹的武官彼此对视了一眼,心中再次加深了武安君‘胆大包天’的印象。
如果事情到这一步,或许这个夜晚还能平安度过,可这位殿下本身也不是个善罢甘休之人。
退避一时,只是去想更好的办法。
从小她就是个喜欢玩弄他人于股掌中的人,情窦初开时喜欢他人带给她的汹涌爱意,成年后她又喜欢上他人带来汹涌爱意的同时附加的无双权势。
这两点恰好武安君都具备,而他也是第一个敢这么明目张胆、毫不留情拒绝她的男人。
这让林亦瑶生出巨大的胜负欲。
她很快明白,这样的男人适合征服不适合驯养,因为脾气如此,根本养不熟。
只有快狠准地建立关系,他才不会跑,就如当日的安阳夫人一样。
于是林亦瑶头一次在**以外想到了下药的这种下三滥但绝对好用的招数。
她一定要让那鸿图求着进荷琦轩。
怀着这样的心情,一坛掺了料的酒被放在那鸿图面前。
林亦瑶躲在暗处眼看他饮下。
眼看他摇头晃脑意识不清。
笑着等待药效发作。
此时,宴上的平西小将军恰好看到了那鸿图身后那片属于女人的衣角,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朝还在饮酒的男人走去。
俊秀的五官扭曲着,眼底尽是受伤和嫉妒。
他也曾是长公主的入幕之宾,且甚是痴迷于她,可今晚他却发现心尖上的人被百般嫌弃后仍躲在暗处注视着这位,他一时气闷,便借着酒劲朝那鸿图挑衅。
“久闻武安君武艺高强,下官一直未有机会与您切磋一番,今时今日良辰美景,可不能错过了,是男人就出来比划比划!”
那鸿图嘀咕:“不是男人,但是可以比划。”
平西小将军站在场地中央:“武安君说什么?”
那鸿图摇摇头,他感觉心脏要跳出来了,这种极热状态让血液沸腾,感觉打一架会很不错,于是也站了过去。
他以为需要你来我往一番,没想到仅是一拳就让这人穿肠破肚。
鲜血淋漓的,粘稠且滚烫地沾满双手。
很熟悉的感觉,就像每次战场上收割性命的时刻。
他看了眼自己的生出重影的手,久违的兴奋席卷而来。
深棕色的瞳孔一再放大,野性在这一刻被激发。
他环视了一圈在场的‘猎物’,由衷的高兴。
哪怕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叫他冷静也止不住那样的心潮澎湃。
他好像失控了,又好像没有,他只是杀红眼了,和以前一样。
只是这一次不再是清醒的时刻,心底的声音被大大削弱。
可是为什么脑袋还是在痛,好半晌他才迟钝地明白是有个人在尝试和他建立联系,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他竟然也生出些渴望,可是要怎么做呢?
头好晕,根本想不起来。
那鸿图游走在场地内,一边寻找那个在心底呼唤他的人,一边赤手空拳地打击‘猎物’。
没一会这里便成了人间炼狱般的景象,到处都是鬼哭狼嚎。
“武安君住手啊!!!”
“来人,快来人!!!”
林亦瑶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从平西小将军开始一切就失控了,一位年少有为的朝廷命官说杀就杀了,她想看到武安君受**焚身的画面根本没有发生。
相反他在用另一种方式纾解。
“你确定给武安君吃的是回春散?”她看向胳膊简单处理过的敛秋。
敛秋看着场中的画面,牙齿打颤:“殿下这确实是催。情的药物,只是不知为何武安君会狂性大发,咱们快走吧。明日若有人将此事上报,不免会怀疑到咱们头上,迟则生变啊。”
主仆间虽然觉得闯了大祸,但觉得还能逃跑挽救一下。
可驾马而来的梓桑却发现了这二人。
不过她暂时没空修理她们。
这一晚突然和分身断联已经很惊悚了,她到现在都还慌张着。
其实从卸人胳膊开始男号就隐隐被酒精控制了,之后变得那样残暴,不用想都知道是吃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感受到断联的感觉,很不美好。
这种感觉就像是另一个意识昏昏欲睡,而两者中间的联系像是被罩上一层白纱,变得若隐若现。
梓桑尚且不怕长公主作妖,但那一瞬间她察觉有事要发生。
她怕像上次信阳军营,两副身体的意识支撑不起身体时,基础设定会跳出来作祟。
所以一发现不对劲她就从牧园赶了过来,并且在来的路上,一直尝试重新构建联系。
却不想各种呼叫得不到回应不说,倒是经历了数个差点落马的瞬间。
那边传来数个碎片式片段,有好些不知死活的人拉扯她\他,却被生撕了一条胳膊、一条腿……
梓桑\那鸿图听不见吵吵嚷嚷的声音却能看到某些人或畏惧,或隐含算计的眼神,他们似乎觉得醉得方寸大乱的武安君是个空有武力的莽夫,便是意外身死都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所以混乱之后放了很多恶兽出来。
梓桑很崩溃。
但那鸿图很兴奋。
于是单方面的屠杀开始了。
人与兽的鲜血混合、断肢满天飞、四散的人群,恐慌的脸色。
疯了……
快停下!梓桑在心中呼喊。
此前在信阳军营,他们一个醉一个昏,没办法控制彼此,这一次梓桑却是清醒的,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失控。
一开始尝试和对面躯壳沟通并不顺利。
对面跟短路了似的,隔半天才卡顿式停下,而每加深一次沟通,她的头就痛一次。
待到马停在猎场边,一张脸已经白得跟纸一样了。
好在随着距离缩短,那份联系又隐隐有续上的感觉。
梓桑虚弱地扶着猎场栅栏,对场地中央的那个血衣呼喊:“停下……”
声若蚊蝇,原不指望那边能听见,但在各种慌乱、惊叫声中,那鸿图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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