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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让男艺人O怀孕了((言不患)


从早到晚没有自知之明的缠着谢隽。
谢隽怀疑,如果不是温觉在一个房间休息。那个omega少年起码搬着毯子就跟他同床了。
“是栖来。”温觉端起咖啡喝了口,坐在床边放下手中书。
拍拍一旁,示意谢隽过来。
他揉着半干的碎发,转头将烘干机递给女人,乖乖坐床边。
由着温觉指尖落过他发间,再缓缓穿过。
“栖来是祖父最小的外孙,他的父亲是家族中唯一的omega,十年前去世,栖来被带回家族养育。”
谢隽闻言,转头:“啊,他一个人?”
温觉轻轻点头:“小叔的联姻家族被屠杀,他没有亲人。”
谢隽突然有点心疼,不过十五岁的少年,又是娇嫩的omega没了父母。
可怜程度。
跟他一样。
第二天少年栖来再来找他的时候,谢隽眼中多了些慈爱长辈的慈爱
“谢先生,昨天不好意思,我打扰你了。”栖来长了张雪白干净的脸,一笑的时候有漂亮的梨涡,很讨人喜欢的omega。
谢隽摇摇头,递了颗糖给他:“我也挺无聊,你可以随时找我。”
栖来睁大了眼,接过糖:“真的吗?”
然后不好意思挠挠头:“其实我是”
“小栖来,你挺会见风使舵嘛。”alpha男人穿着孔雀招展的西装,眉眼深镌,唇瓣含笑。
少年鼓起腮帮子,站起身对方珉“略略略!!!表哥讨厌!”
拉着谢隽从侧门离开,然后重重关上门!听到门后方珉气急败坏声音,少年眼睫弯弯笑个不停。
后门通往的是花园,栖来很了解带着谢隽穿过树林走到花房。
他剥开手里的糖一口吃掉,颇为打抱不平:“表哥方珉最讨厌,就喜欢捉弄我,是坏人!”
“活该他要被祖父骂”少年撇撇嘴。
栖来摆摆手:“不说这个了。”
“谢先生,其实我刚刚想说”omega少年扯着衣角有点扭捏,然后睁着清澈单纯的眼睛望过来。
“我是你的粉丝。”
谢隽微怔。
少年生怕他不相信,手舞足蹈打开终端,指着那张平台热搜上置顶的照片颇为幻想道:“看,这是先生与表姐。”
照片上是他跟温觉在w星的照片。
谢隽被少年突然指出,原本厚脸皮也渐渐泛红,点点头“嗯”了一声。
少年没有意思到氛围尴尬,戳了下端那句话。
站起来捂住小心脏:“如果以后我也能遇到这样的喜欢的人就好了。”
又有点失落:“可是我不一定有先生您这样勇敢在平台上宣布,我应该会害怕”
谢隽看着少年终端下哪行极长的字。
阳光透过花房落在他的脸上。
那是谢隽终端最后一次上线发布。
他的置顶:
【谢隽喜欢温觉】
【是事实】

“再多些”
老人混沌的眼珠已经无力转动,脸上的淡斑越来越清晰,厚瓣的唇一点点蠕动,像一只讨食的幼鸟。
他伸着手向面前的人乞讨自己最后一点生存下去的力气。
他知道自己没几天,没几天了。
可他还想再多活一天。
“孩子,再给我点再给我点精神力”
没有人会想到垂垂老矣的王爵恨不得匍匐在孙女的脚下,只为乞求获得更多的精神力。
他伸出自己满是褶皱的手,掌心的纹路似乎点点淹没,将他平凡的一生抹掉。
温觉的脸色苍白,唇瓣抿成一条线,收回手。
慢条斯理为老王爵盖上毯子,握住他廋如骨的手腕:“祖父,休息吧。”
声音十分温和,儒气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动容。
真冷漠啊。
他的孙女的真是冷漠。
何索·亚媞心如死灰,他知道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得到她这个披着羊皮的孙女一丝精神力。
她给自己的都是恰到好处活命的力量。
真是一只恶狼。
老人攥紧的手心慢慢松开。
他盯着天花板看了几秒,赶在温觉离开前开口。
“我给你,我把你父母的全部财产都给你。”
老人的眼底多了些希望,他期望用这样的条件得到一点点的舒适,一点点的喘息。
他转头,眼珠怔怔。
温觉的背影那样笔直,那样符合皇室家族的教导,可在他眼底是那样的刺眼。
“祖父在说什么玩笑,父亲母亲的财产我早已继承。”
她转身,那张跟他去世的小儿子相貌太过相像,老王爵几乎有点晃眼。
都说侄女像叔叔。
只是他那个死去的小儿子,那个柔弱的omega是没有她这样凌厉手段的。
何索·亚媞努力整理头绪,可他的大脑一片混沌。
他抬手朝温觉招了招:“你要跟那个omega在一起的时候,你说过祖父同意,你就无条件供奉给我精神力”
老人说得自己的笑容有点局促。
可再局促的笑容都没办法掩盖他的贪心。
对,他想活下去。
他想活下去有什么错呢。
温觉慢慢走近,她握住老人的手心,并没有给予他想要的精神力。
她的眼神渐渐柔和,柔和得诡异。
“可是,我每周见您”
“一次也没少过。”
温觉每周都会回家族殿宇,一个退位的族长,走向太刺眼。
恐怕连一直觊觎她谋逆的方珉也没料想,温觉是回来为他们这祖父提供生命力。
何索·亚媞被孙女握住的手在颤抖,他竭力保持镇定,声音却哑得厉害:“那你能再给祖父点精神力吗?”
他的乞求太过厚颜无耻,他自己也知道。
可他就是想活着。
温觉将他的手放回柔软的床榻上,又一次重复刚才的举动。
将毯子盖好。
老王爵甚至以为那毯子要划过自己脖颈,落在脸上,成为太平间的罩布。
“温觉”
因为这声,她停滞了举动。
老王爵的喉头有些干涩:“我是你的祖父啊~”
这句话声音越来越小,连他自己也觉得说出来很无耻。
毯子上的毛绒一点点靠近脖颈,在脖颈处停下,那中微妙的触感像极了冰冷的手钳制咽喉的感觉。
“祖父还记得我回来的那天吗?”
这句话将他带入了无限的回忆中,她回来的第一天,是哪天呢?
何索·亚媞只记得
那天是他儿子出殡的日子。
他的儿子,他的那个无用的儿子,那个性征alpha的后代,那个从死在浴缸里的儿子,那个懦夫。
“记得”老人的声音越来越低哑,干裂的唇瓣蠕动。
温觉轻轻一笑,杏眸轻敛,顺势坐在床边。
她的指尖抚平毯子的皱纹:“在父亲去世以前,祖父有没有想过”
她的指尖顿了顿,很快平缓。
抬眸:“我会回来。”
他想过吗?
何索·亚媞不知道。
消失了十五年的外孙女,那件污点事件的证明。
他期望他回来吗?
答案应该是否定。
但她稳定不安的精神力又是让他如此向往。
如果他早知道温觉能帮自己续命,他或许会放弃的是他那懦夫儿子。
“孩子,祖父是你的家人啊,我当然希望你回来。”
他开口,甚至忽略掉那仅剩的良心,他太渴望活着,这件事甚至超过了他想得到纯粹血脉alpha后代。
温觉眸底微沉,笑容渐渐凝固。
那是一场很久的梦,久到她选择忘记。
那个脾气很大的omega女人,喜欢穿着鲜艳长摆的裙子,她像一朵带刺的桔梗,并不艳俗,也不漂亮。
她提着狭小的行李箱把自己带上军舰,她与父亲没日没夜的吵。
她总会质问:“你到底爱不爱我!”声音高涨悲凉。
那个男人长期被压迫得很累,窗边一根又一根烟头,他抽着最后一根烟,有些无奈:“你呢你希望我爱你吗?”
女人沉默了。
她不像往常那样不管不顾,也不吵闹。
他们安静下来。
温觉从没觉得两人这样安静的时刻。
静得有些温情。
一家三口的温情。
更安静的时候大概是那个昏暗潮湿的屋子。男人一脸诚恳跟那群恶臭的人类保证:他会回来的,他一定会带着足够酬金回来赎人。
温觉戴着不合适的alpha止咬器被女人藏在身后,那是这个女人第一次展现她的omega温柔。
男人离开了,他走的时候回头。
或许过于安静的女人让他不适,或许他的良心不安。
他只看一眼。
他离开,背影在昏暗门下佝偻,洁净的衬衫满是灰尘。
女人那天沉默了很久。
她眼底的张扬一点点殒没,直到那群恶臭的人类出现,直到他们对她嘲笑。
“你们被抛弃了。”
女人还是沉默,她似乎早就知道。
她抬头的那一眼。
就是生离死别。
她所有的善良都用在那一眼,后来女人从高架上被推下,她的四肢被解卸,血淌了一地。
年轻的王爵因为战争不得不舍弃亲人,奋勇捐出所有财产供给,战争胜利了,他是圣人。
多么英勇的行为。
只有死去的女人和她知道。
他们被抛弃了。
老人看着面前的孙女,手收拢,他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渍,他心脏都要崩裂出来!
他的话像一个笑话,他像个唱独角戏的小丑:“温觉我们都是希望你回来的”
何索·亚媞这一生懦弱至极,他将所有能成为利益的子女当做物件送上天平秤价。
上一个用这样眼神望向他的,是他那个出嫁联姻的omega小儿子。
“父亲,希望我走吗?”
小儿子杏眸渐渐收拢,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像一朵漂亮干净的花。
但被他亲手送入地狱。
老人从毯子猛地抽出手,他攥住温觉的手。
“孩子,你不是想改星际法吗?你不是一直想改变群系星人的奴籍吗?我知道你因为他们对你的恩惠,你想报答”
“我给你这个权利,我立马传位给你,我把我所有的私库财产还有皇室那些老古董的把柄都给你!你用这个去威胁他们,你威胁他们!好不好”
这些都是他这一生仅剩的财富,他只是想他只是想再多活几天。
手被推掉,他的手心空荡一片。
他好像老到什么都抓不住。
温觉俯身,慢慢靠近,眉眼是属于家族血脉的明艳,她那样冷静,静到老王爵仿佛对一个没有感情的人交易。
她帮他扶好最后一面毯子。
“祖父,这些”她眼底掠过一丝无谓。
“我早就得到了。”
轻描淡写。
何索·亚媞睁大眼,他大口喘气,瞳孔剧烈的没有焦点。
所以她故意离开族长位置,她转移财产,就是为了给他整个偌大的家族留下一具空壳。
那么她连续几日为自己输送精神力又是为了什么!
“你你”
老人不知道该气愤还是该悲伤。
所有人,所有将她隔绝在外的族人都没有防备,被她玩弄鼓掌之中。而他甚至还不可一世的妄言将她驱逐族谱,抹掉姓氏
温觉起身,袖口收拢,缓缓垂眸。
“祖父既然说是我的亲人,那么真有一件事需要祖父的帮我。”
他实在想不到他一个老头还有什么值得在被利用,索性转了头,心底再没了力气,仿佛他不过一眨眼就没了气息。
“祖父等了一年又一年,是等那个人的祭诞吗?”
温觉的声音温和却又冰冷,将人从冰川中过了一遍。
何索·亚媞仿佛从中能辨到那人的性情,他们都一样,是那样高高在上让人仰望的性格。
只有他像一只卑微的蜗牛,就算有壳,还是不敢奢望。
“是。”
他没有否认,他承认了。
他第一次承认,即便全世界只有一人知道。
他也是承认过了。
“祖父想续命,我可以帮你,只是”
“什么!”
何索·亚媞再也没办法用尽全力起身去抓住那唯一的光亮,他的动作迟缓的像个老头。
对啊,他原本就是个老头。
温觉将手心伸展,落在他面前。
淡淡道:“让我的伴侣上族谱。”
老人眼底掠过一丝不悦,可那双手是那样诱惑。
他的想再看看她,只是想再看看她
他想再多活几天。
他将手伸出。
仿佛当年少女站在军校的操场上对他伸手。
“起来,你是beta,无需在意。”
为了这点光,他这一生留下的族规都成了笑话。
温觉将最后两笔添上,钢锈的鼻帽合上。
芙莱尼接过,唇边浅浅微笑:“谢先生一定很开心,您的旁边是他的名字。”
温觉合上那页厚重的族谱。
似乎想到了什么,唇瓣轻抿,弧度是温柔的笑容:“早就是。”
“您其实不用赶回与王爵交易,等您当上族长再记这名字也是一样的。”
芙莱尼这几天见温觉频繁出入老王爵的房间,就知道肯定又进行曾经的交易。
温觉摇摇头,风吹过正中书册上的扉页,第一行记着温觉,旁边是笔迹未干的谢隽两字。
“我骗了人,可不想他不高兴。”
那天,他写下的族谱,是她做的。
即便打百鞭,却无法让他记入族谱,族人的愚钝太过无理,而族谱只有最年长的长辈才能开启。
她骗了谢隽,她不想他失望。
他的眼底是那样的渴望。
他甚至对“家”这个词无限期待。
温觉将另外一本书册递给芙莱尼:“这是我的族谱,帮我好好保管。”
芙莱尼一脸疑惑,看看正堂的族谱,再看看手中的族谱,依旧浮起和蔼的笑意:“好。”
谢隽坐在窗台,揉着一根解不开的连环锁,眉头紧皱。
“啪!”一声将缩扣在桌面!
门被打开,他转头看了看温觉,脸上委屈巴巴,走过去指着桌面:“这锁欺负我!”
男人流畅柔软的后颈因为上扬下颚,形成漂亮的弧度。
他急着告状,表情蓄点孕期的娇气。
被女人一把抱在怀里,这个怀抱很紧,却很温柔,她将头埋在自己脖颈,身体微躬,很累的样子。
呼吸落在肌肤,跟着他的心脏跳动。
“怎么”
额前的浅银色头发发遮了大半眉眼,他有点鼻酸,伸出手环住女人的脖颈。
“温觉”
男人的声音醇绵的温柔,还带着心疼。
她抬头,眼底印着窗外的细碎的夕阳,像星辰撒在她眼眸。
这个瞬间,女人像所有恋爱时鲁莽的青年,眼神越发炙热与耀眼。
她伸手拂在男人的脸颊。
“隽,你爱我吗?”
阴影下的男人的背影,狭促的眼睫垂落在两人呼吸中。
她第一次问他这个问题,她一直有把握掌控两人的感情,她一直在两人感情中当主导。
他从没想过需要回答,他有些愣住。
红庾的唇瓣舌尖缓缓舔舐。
只是轻轻一啄,他的心也猛地撞击,温觉的眼神太过热烈,他仿佛被爱很多,多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回报。
漂亮的脸泛起红晕,谢隽将脸埋在温觉的肩膀依靠。
小声回答。
“你知道的。”

女人坐在窗台,放下手中玻璃杯,杯子里是清澈的纯净水喝了大半。
她缓缓闭眼,靠身后的椅背。
谢隽睁眼,透过镜面看见温觉模样,侧躺在床边。
她昨晚回来的很晚,接近天亮回来。早早又穿戴整齐坐在窗边冥想,女人眉眼干净儒气,鼻梁戴着金丝镜框,脸部轮廓却越来越消瘦。
谢隽从床上下来,踩在地毯上,轻手轻脚
“隽”温觉无奈开口,声音多了几分纵容。
谢隽停下脚步,又偷偷缩回穿上拖鞋。
“知道了~”
男人走到窗边,转头偏过望向女人,亲抿唇角:“有的时候,我真觉得你是个小菩萨。”
他顺手将温觉眼镜取下带上,发现并不晕,似乎没度数……
女人缓缓睁眼,眸底是晕着淡淡的墨绿色,不过一眼又消散。
“嗯~?”眼尾攀上些好奇。
谢隽干脆走到她旁边,搬开温觉置于腿上的手,薅到自己腰间,顺势就坐下。
养得越来越白皙的脸多了几分孕期omega的柔和,恰好给他眉眼添加了韵味。
“我说你像个小菩萨。”
他一面绞着温觉的手指,一笑抿着唇笑,仰头露出几分精细的锁骨:“我像勾引菩萨的妖精。”
温觉盯着男人看了一眼,手将腰勾过来些。
“是什么妖呢?”
她的声音像几分春日的暖阳,不轻不重砸在棉花上,让人有点懒洋洋。
谢隽腕间的佛珠磨得咯咯响。
他垂眸,看了一眼。
抬头在温觉耳边亲了一口:“狐狸精”
“专吃人心的狐狸精。”
温觉微微动容,将下颚覆在omega颈脖,呼吸让她舒适的信息素,揉了揉软和的腰:“对,被你勾得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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