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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阴湿疯批后我死遁了(银八)


不多时,周之莓的房间就响起了敲门声。
一个女性独自在外,难免会心生警惕。周之莓快步走到门边,先是通过猫眼看了眼外面。这一眼,她清楚地看到站在门口的赫维托。
猫眼视野下畸变的人依旧有着挺拔的身形,他只穿松松垮垮地套了一件浴袍,头发潮湿。
周之莓一脸疑惑地打开房门,看向赫维托:“怎么了?”
“浴室的花洒坏了,借你的浴室一用。”赫维托随意地拨了拨额前潮湿的黑发,有不少的水珠顺着发梢滴落下来,洇湿了浴袍领口。
周之莓迅速找出这句话中的漏洞:“你花洒坏了去找民宿老板,来我这里干什么?”
“前台的电话打不通。”赫维托一副有理有据的样子,眉头微蹙,“我现在很冷。”
言下之意,我今晚把外套借给你穿了,你也需要礼尚往来。
事实上,赫维托那件浴袍穿得也不算得体,他的身上估计是湿的,胸前有一片晶莹的水光。领口处笔直向下,露出一大片肌肤。只用余光看一眼,就能隐约看到隆起的胸肌和腹部一些硬朗的线条。
周之莓再清楚不过,这要是放赫维托进来,无疑等同于引狼入室。
她用小小的身体堵着门口,一脸防备地看着赫维托。
赫维托突然走近一步,身上的潮气和还未来得及全部冲散的沐浴清香浓郁,一并朝周之莓倾倒而来。
他居高临下,高大的阴影覆盖住周之莓头顶明亮的光线,如同制造了一场幽暗氛围,无意间挥开悬在她脑海里的踌躇。
“你在怕什么?我不过就是来洗个澡。”赫维托的声线低沉,仿佛是可以令人催眠的鼓声缓缓在她的心房敲击。
周之莓没有抬头,她的视线正前方是赫维托的胸膛。在没有全部被浴袍遮挡的白皙皮肤上,她似乎看到了几道狰狞的痕迹。
根本没有多想,周之莓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他的浴袍领口,继而缓缓拉开,紧接着便看到了他胸口处的疤痕。
Hansen医生对周之莓说过,赫维托以为她死在了爆炸案现场而自残。
周之莓看过赫维托手臂上的几道疤痕,但远不及胸口上这几道疤痕来得触目惊心。如同带尖刺的荆棘,正在凌迟着彼此的心脏。
周之莓抬起头,对上赫维托的双眸。与此同时,赫维托抓住周之莓的手腕。他的手上带有刺骨的凉意,让她一惊。
“周小姐,未经允许,你突然拉开我的浴袍领口,是不是有点太过于轻浮了?”赫维托说着,将周之莓拉到自己面前。他内心阴暗,并不想吓到她,可是她的举动无疑给了他一次又一次试探的机会。
霎时,彼此间的气息缠绕,呼吸加重。
周之莓听到赫维托低沉灰暗的沙哑声音:“不过,如果你想看的话,离得近一些才能看得更加清楚。你知道的,无论你要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
“你还要不要洗澡了?”
“要。”
有时候离得太近反而视野模糊,到了盲区。
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流声,周之莓便走到阳台上看了一会儿夜景。说是看夜景,实则她什么都没有看进去。
外面到底还是染上了一层凉意,她穿得不多,下意识地抱紧双臂靠在栏杆上,仰头,看向遥远的夜空。那里似乎有一只闪着光亮的风筝在高空中飘荡,而那根操控风筝的细线就拽在周之莓的手中。
不多时,赫维托洗完了澡。
再出来时,他身上的浴袍已经被褪下,只在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头发上和身上的潮润并没有完全被擦拭干净,胸前饱满的肌理上还有几滴水珠,带一种野性难驯的魅惑感。
周之莓听到动静后侧头看了一眼,而后走进屋,关上了阳台门。
比起刚才穿着浴袍,现在的赫维托几乎是全方位地在展现着自己的好身材。
周之莓的视线肆无忌惮地游走在赫维托的身上,从他性感的喉结、饱满的胸肌、八块腹肌、人鱼线,继续往下。
在准许赫维托进房间之后,周之莓就已经清楚这件事情不受控制。但她也不想再去操控,仅凭她自己去拽着那根怎么都拽不住的风筝线,只会让自己的手被细线割裂,倒不如直接放手。
周之莓走到赫维托面前,不由分说伸手拽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到沙发旁。
继而,她轻轻一推他的肩膀,让他坐在沙发上。
整个过程,赫维托就如一匹早就被驯服的野狼,双眸发着光亮在注视着周之莓,却并未阻止她的动作。
一直到,她将他按在沙发上,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身上。
周之莓双手撑在赫维托的胸膛上,用微凉的指尖去描绘他胸口的疤痕。许是刚刚沐浴过后的人身上都会更加炽热,很快,周之莓的脸颊上被炙烤出了两道绯红。她软如无骨地坐在他的身上,眉眼中盈盈水光,波浪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有一簇卷发落在腮旁。
赫维托靠在沙发上,微仰起头看着周之莓,伸手将她腮旁的发勾到耳后。只是不小心用指尖轻触到她的脸颊,她便一缩。
想是一回事,真要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周之莓的呼吸又急又沉,光是这样就仿佛耗光了她所有的体力,最终,她将脸埋在赫维托的脖颈上。
而赫维托呢,似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身体最阴暗的那一部分似乎开始发疯地叫嚣着,早早就尝过荤腥的恶狼,唇齿里似乎还残留着血腥的味道,他受不了一点点的诱惑和撩拨,这会让他失去理智。
周之莓面部柔软的皮肤触碰到赫维托脖颈上的大动脉,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抬头。赫维托便迅速有所回应,低下头来。
“你想做什么?”他用低哑的声线在她耳边轻轻撩拨。
没有接吻,他们只是用面颊贴着面颊,轻轻蹭着,感受着彼此皮肤上的温度和柔软。周之莓终于伸开双手抱住赫维托的脖子,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仅仅只是一瞬,赫维托体内叫嚣的部分彻底失去控制。他用沉重的呼吸去极力压制,但这一切全是徒劳,只会像是草原上的一阵风,将原本就熊熊烈火的部分烧得越来越旺。
周之莓也感受到了。
她闷笑了一声,脸上的窘迫和滚烫褪去,反倒像是抓到了赫维托身上的把柄似的,低声戏谑道:“什么都还没有做呢。”
“嗯,你是没做什么,不过就是坐在我的身上,抱着我,绞着我。”让他不上不下,水深火热。
赫维托的心尖上似乎有一根羽毛在轻轻挠着,他伸出双手圈着周之莓的腰,眷恋地用脸颊蹭着她的脸颊。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周之莓摇头,谁知道她在想什么呢?
她明明没有喝酒,却像是醉了似的,脑袋晕乎乎的,心脏酥酥的。
周之莓双手捧起赫维托的脸颊,清凌凌的视线如同一只可以勾勒眉眼轮廓的毛笔,轻轻在他的脸上画动。
从好看的眉眼到挺拔的鼻梁,最后,她的视线停留在他的双唇上。
离得近,她能清楚地闻到他唇齿内残留着淡淡的薄荷气息,清新诱人。
周之莓仿佛感觉到了自己的意志力正在崩塌裂开,或许一开始只有一条几不可闻的缝隙,很快,那条缝隙似乎被“撕拉”一声急速撕扯开,一直到达最深处,而里面是见不得光的柔软薄膜。
她低下头,朝赫维托缓缓靠近。
越来越近。
而眼前的人如同被定点摆放的雕塑,一动不动。
赫维托不敢轻举妄动。
他怎么敢贸然造次?每每在那个的梦境中,当他企图朝她张开双手,可换来的却是更加迅疾的逃离。她就像是一颗在阳光下光彩四射的泡沫,无论他是否触碰,最终她还是会消失不见。
突然,一阵轻快的和弦声打断了正在上演的电光火石。
是周之莓的手机铃声。
手机正放在不远处的大床上。
周之莓坐在赫维托的身上,缓缓睁开眼,眼底有淡淡的茫然和不悦。
仿佛被徒手劈断后的暧昧丝线,缠绕了满手的无形黏液,甩不掉,挣不脱。
周之莓无语地把脸埋进赫维托的怀里,全脸通红。
不知过了多久,和弦声停止。
赫维托抱着周之莓,宽大的手上覆盖在她小小的背脊上,轻轻抚摸,像是安抚婴儿般轻柔。
他原本冰冷的心房反复被一层软绵的棉花包裹着,温暖而绵密,陷入其中是满满的缠绵缱绻。
周之莓再次抬起头时,眼底有一些不甘。可还不得等她继续刚才未能进行的事情时,恼人的和弦声再次响起。
“要接听吗?”赫维托问。
周之莓红着脸点了点头,她准备从赫维托的身上起来,但他直接抱着她站了起来。
赫维托抱着周之莓几步走到床边后,俯身拿起了床上的手机递给她。从始至终,他的一只手臂圈在她的腰上,好像深怕她会反悔落跑了似的,紧紧贴着。
是爸爸周策打来的电话。
周策憋了整整一天,终于忍不住给周之莓来了这通电话。
父女之间并没有仇恨,周之莓再不接电话,只会让爸爸担心。
没办法,周之莓只能划开通话键。就听电话那头周策略显苦闷的声线:“之之,你吃晚饭了没有?”
“嗯,吃过了。”周之莓被赫维托手臂禁锢着,躲闪不开,也就将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赫维托顺势坐在床沿,还是刚才的姿势让她坐在自己怀里。
“还在生气吗?”周策询问道。
“没有。”
“也好,你在外面散散心也好。但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要更加注意安全。”
“我知道。”
周之莓心不在焉地接听着电话,整个人被赫维托身上的气息蛊惑着,浑身酥软。
“记得每天给爸爸发消息,不要让爸爸担心。”
“好。”
“那你早点休息吧。”
“嗯。”
手机被周之莓当成烫手山芋扔在了床上,因为赫维托那只不老实的手一直在她的腰上来回抚摸。他这双手以前就不爱闲着,现在有点本性难移的意思,又忍不住了。偏偏,周之莓最怕痒了。
“你!”周之莓没好气地推了一把赫维托的胸膛,却让他顺势躺在床上。而她被他勾着腰,不得不趴在他的身上。
“我怎么?”赫维托的声线如同积压已久后喷发的沧桑。
周之莓居高临下注视着赫维托蓝色的眼眸,像是看着海岸上一簇熊熊燃烧的炽热黄昏。
两人视线相交的那一瞬间,犹如两道强磁紧紧相吸。
彼此都已经压抑了太久太久,却又只能小心翼翼地释放。
“赫维托。”
“嗯?”
“你闭上眼。”
“嗯。”
蜻蜓点水般的吻缓缓落下来,周之莓好像忘了该如何进行,没有更深的动作。但她感受到他的嘴唇是如此柔软,本能地想要将舌头钻进他的唇齿之中。
饶是如此,也夺走了赫维托的全部呼吸。
将近两年的相思之苦,他一直在阴暗的角落疯狂地想念着她。似乎只有这一刻,当她柔软的嘴唇贴在他的唇上,她的气息浸入他的身体中,她的皮肤与他紧紧相贴,这一刻才算是真正地再次拥有她。
赫维托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回应这个吻,他的手臂紧紧箍着她,似要将她深深嵌入自己的身体之中,远远不够。
“之之,用力吻我。”

赫维托的心跳异常猛烈, 仿佛海底深处正在喷涌而出的休眠火山,地动山摇。
周之莓在赫维托唇畔上落下如蜻蜓点水般的啄吻,如同一根尖锐的小针, 非但不能缓解他内心深处的痛苦难耐,反而让他彻底爆发。
最终, 赫维托睁开了双眼。他蓝色的眼眸似深邃而广阔的大海, 能容纳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情绪。而现在,他看向周之莓,眼眸在灯光的映射下波光粼粼,更显清澈。
周之莓再直视赫维托的眼眸时,似乎能透过他眼底的层层波涛, 直视他内心深处最幽深的秘境。她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他的身上, 呼吸略显深沉。
眼前这个画面,不止一次在赫维托的梦境里出现过。
通常情况下, 周之莓都是一脸抗拒的神色, 她满脸写着对他的厌恶, 让他滚开, 越远越好。他若是吻她,她则会更加用力地咬他的嘴唇, 让他血肉模糊,满嘴被铁锈般的涩味充斥。可无论她再怎么咬, 他仍然感受不到一点疼痛。
或许,只有疼痛才能证明这一切是真实发生,而非浑浑噩噩的梦境。
在梦境的最后, 往往是周之莓消失在那场爆炸现场,她脸上带着笑意,仿佛就算是死也不愿意留在他的身上。
呈现给赫维托的是漫天的火花与灰烬, 任凭他再怎么徒手去抓握,却只有一手的尘埃。
如今,赫维托的双手紧紧圈抱着周之莓的身体。他不仅感受到了她皮肤上的温度,甚至能够听到她的心跳声。但这远远不够,他还想要疼痛感来证明这一切是真实而非幻想。
“之之,用力吻我。”他近乎乞求的语气,声线沙哑如同在沙尘里滚过,干涩难忍。
周之莓再看向赫维托的双眼时,清清楚楚看见了他眼中的红血丝。她抬起略微颤抖的手指,轻轻碰了碰他乌黑浓密的眼睫毛。
离得近,他们几乎是额抵着额,能够清楚地看到彼此。
“赫维托,你哭了吗?”周之莓有些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这已经不是周之莓第一次看到赫维托眼眶发红,如果说第一次会让她心软的话,那么现在无疑就是兴奋。
她再次捧起他的脸颊,低头,在他的下唇轻轻咬了一口,力道不算很重。
“嘶——”
赫维托重重地倒抽了一口气,仿佛终于得到释放,又像是彻底解脱。
“再重一点。”
周之莓微有些于心不忍,但到底还是将他的下唇咬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再重!”赫维托他整个人都在发抖,眼底的红血丝越来越多,眼眶中汇聚的晶莹仿佛随时都会溢出来。
周之莓一巴掌扇在赫维托宽大的肩膀上,语气不善:“你又要发什么神经!?”
最终,赫维托把脸颊埋在周之莓的脖颈上,掉落的潮湿泪水洇湿了她细腻的皮肤,仿佛能够将她灼伤。
周之莓伸手轻轻抚摸赫维托的发尾,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额角,刺短的发梢带着潮润的水珠,让他像是一只被雨水打湿的可怜小狗,摇尾乞怜。于是她下意识地低头,将下巴划过他的脸颊,用唇瓣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皮。
咸湿的泪水从周之莓的唇畔渗透到唇齿内的味蕾上,让她一怔。
她再次捧起赫维托的脸颊,认真看着他。
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不可一世的男人,也有这样孱弱的时候,这似乎让周之莓更加兴奋。她低下头,再次亲吻赫维托的双唇,但这次不再是浅尝即止,先是吮吻着他的嘴唇,再用舌尖撬开他的唇齿,似乎在品尝一个美味可口的布丁,她不经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如同两个人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她毫无章法,只是凭借着本能和影视剧上观摩到的画面,胡作非为。
而此时此刻,赫维托亦如当初那般,没有任何回应。他仍然睁着双眼,视野模糊不清地看着她。即便内心深处已经彻底沦陷到一塌糊涂,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赫维托想起,他在决定中国定居的时候,看到的是周之莓坐在自家的小院子里怀抱着小猫抚摸。
她自由自在的生活就像无人打扰的世外桃源,他知道,他的贸然打扰只会让她更加厌恶。
所以他只能远远地看着她,满脑子都是昔日温情的片段。可除此之外,还有更多阴暗的想法在他内心深处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
他依然想要占据她,想将她关在只有自己能够看得见、触得到的地方。
他会体贴地为她打造一个粉红色的梦幻小屋,她想要什么东西他都可以满足。
他不想看到她对着陌生的男人笑,更不想她的双手抚摸那只肮脏的小猫。
事实上,周之莓在M国租住的那间公寓被赫维托全款买了下来。他没有改动公寓里的一丝一毫,只会在思念至极的时候来到她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看,她所有的衣服都还在衣帽间里,沙发上还有她掉落的头发丝,阳台上的小草还在肆意生长。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冰箱里的生鲜食物早已经变质发霉,但这并不重要。
公寓里的灰尘越来越多,仿佛覆盖住了她遗留的气息,这会让他担惊受怕,怕她的气息终有一天全部消失。
赫维托会躺在周之莓的床上,使用她曾经穿戴过的私密衣物,尽情地释放。他本就是生活在阴沟里的怪物,并不在乎别人会怎么看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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