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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阴湿疯批后我死遁了(银八)


周之莓很确定:“当然。”
一直到,赫维托推着购物车停在计生用品前。
整整一面货柜的避孕套、情趣用品。
旁边没有什么人,周之莓问赫维托:“家里没有吗?”
“没有。”赫维托一脸乖戾地朝周之莓扬扬眉,“挑吧。”
这有什么可挑的?周之莓随手抓起几盒扔进了购物车。
说起来,这玩意儿她还真的没有买过。每次和赫维托一起时,他那里都会有,不用她操心。
“买错了。”赫维托打断周之莓随意的动作,他拿起购物车里的那几盒套,漫不经心地说:“你买的尺寸太小。”
赫维托并不介意与周之莓科普,避孕套有好几种尺寸型号。
周之莓闻言一脸阴阳怪气地点点头:“哦,你懂得可真多,看来没少研究吧?”
赫维托没有闲工夫在这种事情上面做研究,他的用品大多都是John准备的。
这些年,John在赫维托的身边尽心尽责得像个公式精准的机器人。唯独在这件事上,有点偏差。
赫维托第一次和周之莓发生关系后的第二天,坐在办公室里有条不紊地翻看公司项目日志。待John汇报完一周的schedule后,赫维托一脸平静地告知他买的避孕套尺寸不合适,仿佛说的不是平常人难以启齿的性事,而是财报上的一个关键数据。
John明显一愣,接着用一种公事公办的专业态度问道:“请问是哪里不合适?”
赫维托说:“开口直径太小,不易穿戴,无法全部容纳。”
聪明的John很快了然,当天为赫维托更换了大尺寸的型号。
周之莓对于这方面自然也是没有什么研究的,她看了眼那些被赫维托挑出来的尺寸,有小号,也有中号。如果这两个型号都不适合他的话,凭借她对他的了解,应该就是大号了。这也没什么可惊讶的,毕竟他是真材实料。
于是周之莓又重新挑了几盒,递给赫维托看:“现在总没错了吧?”
赫维托微微扬眉:“你喜欢这个味道?”
“什么味道?”周之莓盯着包装盒上的文字,看到水蜜桃口味几个字。
她的确很喜欢水蜜桃的香气,但为了看看是否还有其他猎奇的口味,她站在货架旁边拿起一盒又一盒避孕套,看到乳香味、花香味、菠萝味、香草味……竟然还有泡泡糖口味。
除了气味不同,还有各种纹路的不同,什么螺纹、颗粒、凸点……原来这玩意儿还有这么多花样啊?
人类对身体的探索永远不止,就像赫维托探索周之莓那般,他现在对于她身上很多敏感的地方似乎把控得更加游刃有余。
在周之莓研究的过程中,赫维托盯着她的脸颊,并没有打扰。她看起来早已经从低落的情绪当中抽离,可不代表他能忘记她脸上的巴掌印。
与此同时,赫维托不着痕迹地将周之莓拿起过的避孕套全部放进了购物车。反正迟早要用到。并且按照他们的频率,估计很快又要重新购买。
结账的时候,周之莓刻意离赫维托远远的,她才不想被收银员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不过实际情况是,收银员并不在意他们的购物车里究竟有什么东西。
麻木工作了一天的收银员拿着扫码机,面无表情地对着商品码“滴滴滴”地一一扫过,最后看向顾客,报出总价。
赫维托同样一脸波澜不惊,拿出信用卡结账。
周之莓不得不认同赫维托之前说过的那句话:这个世界并没有人拿你当一回事。
今晚是赫维托第一次和周之莓一起去购买食材、一起制作晚餐。整个过程并没有什么难度,但非常耗费时间。
从超市回来后,周之莓像这个家的女主人似的穿上围裙,指使赫维托洗菜、装盘、拿出新买的鸳鸯锅。她当然也有要忙的事情,总之大部分时间是在瞎忙活。
难得赫维托那么“听话”,周之莓让他洗菜他就洗菜,让他洗锅他就洗锅、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完全就是一副贤惠人夫的样子,这让她的心情大好。
如果一开始赫维托就是这样的态度,她怀疑自己会爱上他。可惜现在,她最爱的是他给钱时候的样子。
所有食材准备妥当,鸳鸯锅里的水开始沸腾,他们面对面坐在餐桌上,开始享用这个冬天的第一顿火锅。
“香菜你都不吃?”周之莓说着给赫维托换了一个油碟,里面只有一点点芝麻油、耗油、芝麻酱。而她油碟里的东西可就多了,并且还都是赫维托无法接受的。
“这是什么?”赫维托一脸疑惑地看着周之莓碗里那一根类似树根状的东西。
“这是折耳根。”
周之莓不知道折耳根的英文单词是什么,干脆就说了中文。
没想到的是,赫维托却能十分精准地重复“折耳根”这三个字。
周之莓有点意外:“你再说一遍‘折耳根’?”
赫维托:“折耳根。”
“你怎么会的?”周之莓的意思是,为什么赫维托的发音可以这么标准?绝大多数没有学过中文的M国人,对中文的词汇发音都非常别扭。但赫维托的发音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口音,很地道。
赫维托笑得意味不明:“难道不是你教的?”
周之莓又换了一个词:“那你跟我读‘大蒜’。”
赫维托顿了顿,视线停留在周之莓的脸上,似乎有点发音困难般,缓缓张口:“打算。”
这个词的口音就比较明显了。
周之莓笑着继续:“跟我读‘肥牛卷’。”
赫维托:“废妞圈。”
周之莓:“跟我读‘香菇’。”
赫维托似乎陪她闹够了,面无表情:“……”
好了,周之莓不再逗他了:“要试试折耳根吗?”
赫维托拒绝:“不用。”
周之莓偏要让赫维托尝尝,筷子夹了一根精准投送到他的嘴里。
见赫维托咀嚼后皱着眉,周之莓笑着拿手托在他的唇边,让他吐在她的手心里。
“好多人第一次吃折耳根都不习惯,我也是。不过神奇的是,后来有一天我突然感觉到了它的美味,是一股清香的、留在嘴里久久回甘的气味,能压下令人作呕的腻味。”周之莓说。
赫维托最后并没有吐出那根折耳根,他强忍着难闻的气味,一点点咀嚼,吞咽。尽管全程一直紧皱眉头,但他也没有刻薄地吐槽这个东西难吃。
室内氤氲着大量的雾气,与室外呼呼的寒风形成鲜明对比,暖光下,是一种温暖又温馨的景象。
这个时候,家的概念在赫维托的脑海里愈发清晰。
晚上这顿火锅吃得周之莓大叫满足,没心没肺的她早就忘了傍晚时的委屈和狼狈,这会儿懒洋洋地躺在柔软的羊毛毯上。
落地窗的玻璃上凝结了一层水雾,周之莓用手指在上面写了赫维托的名字,又在旁边画了两朵小花,一个笑脸。
赫维托洗完手出来时,看到玻璃上的图案和文字,勾着唇笑了笑。这套房子的装修风格十分简洁,连颜色也只有黑白灰三种。可此时此刻,这套冷冰冰的房子里不仅有了温暖,似乎也多了五彩的颜色。
“地上暖和么?”赫维托问。
周之莓点点头,懒懒地说:“好暖和啊。”
沛新市的气温虽然低,但还不到开地暖的时候。不过鉴于周之莓总是喜欢躺在地上、趴在地上,赫维托便让佣人提前开好了地暖。如此一来,她想光着脚还是穿得少都不用担心着凉。
时间已经不早,将近十点。
赫维托催促周之莓去洗澡,周之莓像个耍赖的孩子般说再等一会儿。
这段时间周之莓的澡都是赫维托洗的。她已经耍赖了一个小时了,他不介意再帮忙。
直接将人从地上扛起到肩上,赫维托手掌轻拍周之莓的臀部,让她老实点。
周之莓整个人悬空,脑袋朝下,叫嚷着:“杀人啦!放火啦!救命啊!”
赫维托没好气地用力拍她的屁股:“别说胡话。”
他们晚上可是滴酒未沾。
这个澡比以往几天清洗的时间更加漫长,浴室里的雾气凝结了一层又一层,玻璃上留下不止一个五指印记。
赫维托用手指轻揉周之莓的脸颊,上面的巴掌印已经消减了很多,但仍然有些红肿。他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哑着声问:“怎么样?疼吗?”
周之莓双手勾着赫维托的脖颈,水流从两个人紧密结合的部分流淌而过。
彻底进入的一瞬,她终于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仿佛身体里所有细胞都得到了回应,所有沟壑全部被填平,以至于整个人都在抖,差点要哭出来。
“乖,疼就告诉我。”赫维托依旧怜惜地亲吻着周之莓的脸颊,企图让上面的痕迹再消散一些,这样才能减弱他那颗被啃噬的心脏。
周之莓的指尖几乎要没入赫维托背部的皮肤,太过用力以至于有些泛白。
她用力呼吸,却无法抑制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奇怪声音,让浴室里的气氛变得更加旖旎。
他们的身高相差太多,周之莓站不稳,赫维托干脆一把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
温暖的水流四溅,落在地上哗啦啦的声音夹杂着另外一种碰撞的声音。
可惜,周之莓的胃口实在太小了。像是刚才餐桌上那般,火锅里的滚水在沸腾着,咕咚咕咚的冒着气泡。所有食材在里面被反复地摩擦、翻滚,经不起太炽热的蒸煮。
周之莓没吃多少就觉得肚子被占据了一大半,无可避免地鼓起一部分。亦如现在,她清晰地感觉到腹部里面凸起的部分,下意识用手摸了摸,甚至能够感觉到形状。
真的好大。而她也全部吃下去了。
结束的相对有些潦草,可能是太久没吃了,周之莓很快就不行了,嚷着说不要不要。
赫维托难得有些无奈,轻拍她的脸,宠溺笑着:“勾引我的时候不是挺能的?这才几下?”
顶多就十五分钟,他甚至还没开始热身。
周之莓的脸颊似乎比刚才更红了,不甘示弱地说:“站着不舒服,我要去卧室。”
“去卧室干什么?”赫维托故意问,一脸的坏。
周之莓一脸不害臊地说:“要吃掉你。”
“是么?”赫维托用湿润的手指轻轻点着周之莓红润的双唇,“你打算用哪张嘴吃?”
周之莓埋进赫维托的怀里,笑着说:“两张嘴都吃。”
“你确定都能吃得下?”
“那就试试看。”
别小瞧了饥饿的女人,她现在能吞得下一头大象!
赫维托给周之莓穿上浴袍,又给她擦拭头发,贴心得像个Daddy。她的长发还是湿的,懒得自己吹,就眼巴巴地看着赫维托眨眨长睫:“我能不吹头发吗?”
赫维托当然说不行。
周之莓便一脸狡黠:“是你说不行的,那就你帮我吹头发。”
很快,吹风机的热流在周之莓的面前拂过,她坐在洗手台上看着赫维托坚毅的面庞。浴室里的雾气还未散去,氤氲起浓浓的温情。
其实不止是赫维托,某种时刻周之莓似乎也感受到了一种被称之为家的温暖。仿佛有他自己的身边,可以赶走外面的风霜。
她之所以能够恃宠而骄,本质上是因为有赫维托的宠爱。
可周之莓很清楚,这一切都是暂时的。她将脸埋进赫维托的胸膛,双手圈着他的窄腰。心里再次染上一股淡淡的低落情绪,说不清缘由。
头发被吹干,周之莓被赫维托抱回了卧室。
柔软的长发在床单上铺开,如羽毛般的长长睫毛翕动,她轻咬着自己的双唇不想让羞耻的声音泄露出去。但赫维托恶劣地用潮湿的手指撬开她的双唇,用指腹搅动着她柔软的舌尖。
“不是说要吃吗?”赫维托的气息在周之莓的耳边,唇上还沾染着晶莹,全是她另外一张嘴里的。
此时的周之莓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只能软趴趴地趴在床上。
赫维托拿了个枕头垫在周之莓的腹部,拍了拍她的屁股,很快留下五个明晰的指痕,接着温柔地揉了揉。
虽然都是巴掌印,赫维托可并不想别人的痕迹留在周之莓的身上。
她是属于他的,也只有他才可以这样对她。
不用一个晚上,已经轻松用掉一盒水蜜桃口味。也彻底地满足了周之莓这段时间的空白,再没有体力嚷嚷。
末了,赫维托低低笑着在周之莓耳边问:“还要吃吗?”
周之莓累得眼皮打架,摇头说再也不要了。
有谁一顿吃成个大胖子的呢?她真的要被撑爆了。
从今晚赫维托的行为周之莓可以断定的是,这段时间不仅是她,他也忍得够够的了。
夜深人静时,赫维托套上睡袍,俯身给周之莓拢了拢被角,继而去了旁边的书房。他脸上的温柔和煦也在走出卧室的一瞬间彻底消失不见,转而是阴冷的,让人无法琢磨的低沉压迫感。
不久前,John传送来三条监控记录,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但被不同角度捕捉。
赫维托耐着性子看完这三条监控记录,脸上的神色一点一点暗沉下去,如寒冰一般,渗透出一种无形的森冷。
John传来消息说:“需要现在处理吗?”
赫维托面无表情:“我不希望再听到你说废话。”
这个漆黑的晚上,在沛新市的一个街角,一辆崭新的保姆车缓缓行驶在道路中央。
Bunyan喝了酒,醉意熏熏地躺在车上,对Terry说:“今天我又花了十万美金还你的赌债。”
正在开车的Terry一脸吊儿郎当:“十万美金对现在的你来说又算什么呢?别忘了,没有我,你也不可能那么顺利地发唱片。”
“是么?那你惹出来的事情呢?今天在摄影里,你明明可以道歉,为什么要动手打那个女孩?”
Terry嚣张笑着:“我想打就打,还要理由吗?”
“惹是生非之前,你也要搞清楚自己会不会惹到什么大人物,万一她有什么背景呢?”Bunyan心里始终有些不安,他认真看过那个女孩子,觉得她眼神中透露的坚毅和绝大多数人都不一样。
“就她?一个普普通通的亚裔,夹着尾巴做人还差不多,能有什么背景?”Terry满不在意。
突然,一辆车从T字路口驶出,横在了他们的前面,Terry连忙踩下刹车。
轮胎摩擦地面,一串长且尖锐的声音划破黑夜。
刹车带来惯性反应,让坐在后座的Bunyan皱着眉问:“发生什么事了?”
Terry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前面拦路的车辆,对Bunyan说:“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狗崽子拦路,我下去看看。”
说着下车吐了一口唾沫。
只不过,还不等Terry说什么,一根金属棒球棍狠狠砸在了他的身上,疼得他当场尖叫。
这条路通往郊区,不像市中心那般车辆交错。
时间已经不早,路上有行人和车辆经过,但在看到街头斗殴的场面时第一时间选择逃离。很快,这里变得更加冷清。
没有人希望在这个萧瑟的街头惹上什么麻烦,连流浪汉都躲藏了起来。
Terry意识到不妙,连忙躲闪,下意识问:“FUCK!你们是什么人?”
黑暗中,出现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一个个肌肉发达,身高将近一米九。
其中一个男人手上拿着一把类似斧头的东西,缓缓从阴影里走出来。
“要债的人。”
“要债?要什么债?”Bunyan闻讯从车上下来,对眼前的人说,“他欠的赌债我都还清了!”
“是么?那你们可得仔细想想还欠了谁。”
当天晚上,Terry那只打过人的右手被当街砍了下来。
一地的鲜血,以及落在地上却还在颤动手指的那根手。

Bunyan于深夜被黑手党袭击的新闻, 第二天刊登在了各大媒体头条。
起因是有人拍到了疑似Bunyan在街头被人暴揍的场面,现场哀嚎声不断。但更骇人的,是满地的鲜血以及一只人手。
画面抖动, 街道萧瑟,不过镜头下Bunyan那张痛苦扭曲的脸十分真实。
紧接着便有知情人士爆料, Bunyan曾经是个赌徒, 到处欠债不说,还是个瘾君子。在他没有成名以前,是一家地下酒吧的驻唱歌手,有人爆出他嗑药的画面。
一般情况下,黄赌毒这三样总是不分家。不过到目前为止, 倒是任何没有一个女性站出来说自己曾经和Bunyan发生过不正当的关系。换一种说法, 就是一个蹭热度的都没有。
周之莓现在对Bunyan仅存的一点点好感也荡然无存。
至于Bunyan的遭遇,她只想说:活该!
昨天从Bunyan与Terry的一唱一和中周之莓就明白, 他们一个唱红脸, 一个唱白脸, 配合默契。他们显然对于这种事情游刃有余, 不是第一次欺负弱小了。
她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遇到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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