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还意犹未尽地砸了咂嘴,深深看着她垂落在外的香舌,放下夹弄的手指,又伸舌贴了上去。
杨惜媚从没有接过这么下流的吻。
舌头伸在外面,被另一条贴上来舔弄纠缠,之后又被他的一双唇含住吸吮,吞吃进他的嘴里被缠弄轻咬。
等舌头终于被放过她想收回时,却又被他的唇紧紧追上,直接侵入进了她的口腔。
“唔——”
他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一般,一触到她的唇,就无师自通地伸进舌头大肆席卷,扫过她的牙床上颚,以及每个角落,甚至快要舔到她的喉间。
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脑后,禁锢着不许她退缩,而他的唇舌仍在进一步地侵袭搅弄,吃得啧啧作响,连带她身体里的氧气都汲取透支。
“唔……放开……”杨惜媚被吻得昏昏沉沉已经快要窒息,无力地推拒着。
郁持怎么会放开?
他此时也快要昏厥过去,却是因为兴奋快意。
他忘情地缠吻吞咽着,整个人都沉浸在巨大强烈的幸福感中,双手也在她身上四处抚弄。
一只手顺着本能又滑进了她的裙底,摩挲着挑开那最后一层布料的阻隔要往里。
杨惜媚一个激灵,晕乎的大脑瞬间清醒,用了几分力气推开他,阻止他还在作乱的手。
“你做什么!不是,不是已经……”她红着眼质问,但那些话实在羞于出口,于是声音越来越低:“我不是已经,选了一个吗?”
“可是不够啊……”郁持满眼痴热,仿佛还没从接吻的兴奋中回过神来,低喘着胡乱亲她的脸,说出的话无耻又带着祈求:“真的不够,你让我摸一下好不好?就一下……”
只不过他这番祈求根本没打算求得她的许可,话音一落他就再次吻住了她,堵回了她的拒绝。
他的手也再无顾忌地钻了进去,肉贴上肉。
“唔——不行!”杨惜媚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他禁锢亲吻得透不过气,她挣脱不过,只能流着泪任由那只手顺着缝隙滑动挑弄,随即又往里探。
她感觉到眼前的人呼吸都粗重了,手上也更强硬鲁莽,弄得她又痛又胀。
她皱眉抗议着,又说不出话,只能狠狠咬了他还在嘴里肆虐的舌头。
郁持却似毫无所觉,仍是死死堵着她的唇。
他现在所有的感官都已集中到了另一处,脑里顿时涌上阵阵邪火。
那里……竟是那么小那么窄的吗?
……若是再粗硬些的东西,怕不是要被箍断?
那该是多么的……
他臆想得失了神,身体都在发烫。
真是销魂。
仅仅只是用手指去感受,就能带给他这般强烈又极致的愉悦感,如果再试试……用别的呢?
这么一想,他就再也无法仅仅满足于吃她的唇了。
他还想要更多。
于是放开她,怔怔看着指间的晶莹,放到鼻尖闻了闻又伸舌舔了舔。
是那种并不算浓郁的滑腻的味道。
是他喜欢的。
他索性含进了整根手指,贪婪吸嗦。
“你!你怎么——你疯了吗?!”刚缓过气的杨惜媚又惊又臊,话都说不出完整的。
“好甜。”他回以她一个纯真又满足的微笑。
她倒吸一口冷气,往后退却瑟缩着,对他的变态和无下限已经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却没想到接下来,他眼底浮起贪餍饥渴的光,抵着她的鼻尖磨蹭着,哑声道:“还想要,那里……也给我尝尝好不好?”
还不待杨惜媚回答,他就要低下头,杨惜媚吓得慌忙伸手抵住他:“你要做什么?!不行,真的不行……”
郁持似乎已经没有多少耐心再和她磨,索性一手箍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二话不说就掀起她的裙子,掰开她的双腿。
杨惜媚急得快疯了,挣扎叫喊道:“你说过不会越界的!”
郁持顿了顿,抬眼却对她无辜一笑,用极为正经认真的口吻道:“这怎么算越界呢?我又不是要把下面那根东西放进去。”
“你——”杨惜媚被他的下流无耻堵得喉头一梗,耳根都烧得通红,完全不知该怎么反驳。
“只是尝一口,用这里。”他还嫌不够似的,伸出湿滑猩红的舌头向她示意。
还极具暗示性地舔了一圈嘴唇,一双桃花眼满含春情,连眼角都泛着桃色。
焦渴凶戾的兽又化作了勾魂摄魄的妖。
“真的只尝尝,”他软硬兼施地诱哄:“弄完了就放你走,嗯?”
杨惜媚看着窗外渐沉的暮色,神情有了些许忧虑和松动,再过会林百川就该到了,她不能让他等太久而起疑。
感觉到她稍稍的迟疑,郁持便分毫不让地乘机而入。
“啊!不要!”杨惜媚被他这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激得整个人都往后倒了倒,随即就传来一阵温热潮湿的触感。
是他的舌头在作乱。
她身体一颤,再不能坐稳,只能后仰着用手支撑在桌上,下意识去推他的脑袋,呜咽道:“别这样……”
可哪能推得开呢?郁持也根本不会听她的。
他此刻鼻间嘴里都充盈着她的味道,是他早已渴盼臆想过无数次的……
他已经兴奋得发狂。
这种事其实林百川也对她做过。
但碍于从小根深蒂固的观念,她在这事上总是保守又矜持的,觉得用嘴还是太过羞耻,一直都很抗拒,因此小情侣间很少这样玩。
但此刻,事情却不知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
她觉得也许不是他疯了,而是自己疯了。
或者整个世界都疯了。
一阵急剧的颤抖袭来,她咬着手背堵住了自己的高呼,只溢出几声意味不明的颤音。
随即她很快清醒过来,平复着气息。
恢复了些力气后,也再不肯任他继续,抬起垂在桌边的腿去踢他。
郁持终于满足作罢。
他抬头冲她笑,眼底漫着痴缠又灼热的情愫,肩膀被狠狠踹了一脚也不在意,还顺势摸上她的小腿“啵”地亲了几口。
杨惜媚看着他嘴唇下巴处的湿亮,难堪地移开了目光。
他身上刚才那些狂躁阴戾的气息早已荡然无存,此时态度黏软得像块牛皮糖,起身拥住她在她脸庞脖颈处不住地亲亲蹭蹭。
“是不是很舒服?”他舔着她的下巴低声问,犹如普通男女间的事后温存。
杨惜媚低头无言,任他痴缠低哄许久也不肯搭理他。
他意识到她情绪有些不对劲,以为她又要哭,忙跟着低下头去看她。
却见她神情平静,通红的眼中只剩一片淡漠。
他心头一跳,有种不妙的预感。
杨惜媚推开了他,自顾自地穿好被褪到脚踝的内裤,又理了理裙子,从始至终都很安静。
郁持却没来由地感到焦躁不安。
“惜媚……”他想自己这次大概又惹她生气了,要赶紧哄一哄才好。
然而不等他斟酌好措辞,杨惜媚已经抬起头,红着眼缓缓道:“郁总,你违约了。我要终止合约。”
郁持其实没有把她这话当回事,只当她是被欺负得太过,一时气急说的。
他挂上温和的笑意想要说几句软话:“别生气,刚才是我不好……”
然而杨惜媚已是一副不想再多说的态度,后退几步到了门口:“时间已经到了,我该走了。”
说完她没再看他一眼,低头转身夺门而出。
春节如期而至,因着放假在家不用再去应付郁持,杨惜媚终于得以松懈一阵。
那天因为气性上头说出要终止合约的话后,她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发怵的,害怕又刺激得他做出什么疯狂之举来,于是趁着他还没什么反应的时候,她就先逃走了。
之后两人没再见面,也没有任何联系,只是她心头仍是不安。
但她并不后悔说出那句话,合约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继续的。
她已经意识到,郁持在用一种软硬兼施的方式,迫使着她一步一步降低自己的底线,甚至到后面软的都懒得用了,或者说装都不肯再装。
反正他只要一发疯就能对她肆意妄为。
她不能再任事情这样发展下去。
关于终止合约的事,她打算等年后返工时再好好和他谈一次。
而眼前,自然是过年最重要。
今年过年她和林百川都没有回老家,主要还是因为林百川的店。一方面他想趁年节多招揽点生意,另一方面联系过他的那部美食纪录片年后马上要开拍,已经和他的火锅店敲定了合作拍摄的章程。
这段时间他便开始重装翻新店面,又对店里的设施和菜品做各种升级,就在为这事做准备。
杨惜媚见他每天忙得晕头转向,劲头却十足,也知道他对这件事抱着非常大的期待,只能报以理解支持。
直到除夕那天,林百川才空出了时间,在家做了一桌年夜饭,两人在家依偎着团年。
反观郁持这边,虽说家里的人数多了点,相比之下气氛却更显冷清低迷。
苏昕蓉在年前又出国了一趟,赶在除夕当天的下午才回,尽管一身疲惫还强撑着去厨房陪同冼姨一起亲手做了两道菜。
到年夜饭时家中几人都聚在了饭桌上,郁持才时隔多日地见到了一脸凝肃的母亲。
不同于外界一贯对于她的冷酷狠练的评价,她外表看上去其实是个很典型的南方女人般的柔婉形象,身形瘦削五官明丽,说话也是细柔和缓的腔调,看得出年轻时应该是个温柔妩媚的女人。
这些年她保养得当,脸上几乎没留下岁月的痕迹。只一双上挑的杏眼,因着长年浸淫商界而透着精明老练,也因着经历了无尽的大喜大悲而又带上了沧桑和倦怠。
团年饭桌上有他们一家三人,再加上早已没什么亲眷的冼姨,其他一众佣人都放假回家了。老大郁擢和妻子都还在德国,今年也不回来过年。
年夜饭因着人手有限,也就只有几个家常菜是冼姨做的,其余都是酒店订来的鸡鸭鱼肉,是过年必备的讨意头的菜肴。
而夹杂在这些菜肴间,还摆着几样不太起眼的像糖沙翁、反沙芋头之类的旧式点心。
这正是苏昕蓉下午回来后坚持去厨房亲手做的。
郁持知道,这都是他那失散多年的二姐以前最爱吃的食物。平时在家中只要苏昕蓉得闲,都会拣着做两样,做好后也不许其他人碰一筷子。
而餐桌上其余的菜肴,比如油亮通红的咕噜肉,泛着血丝的白切鸡之类,他看在眼里只觉喉头作呕。
他已经很多年都吃不了这些肉菜了。
还是冼姨贴心地端了腐乳炒通菜和水蒸蛋一类的清淡菜色摆在他面前。
郁绍焱作为一家之主,在饭桌上说了不少活跃气氛的吉祥话,郁持也摆出乖巧的笑脸应和着,一派父慈子孝的温馨氛围。
苏昕蓉却一直没怎么出声,只在郁持说着讨巧的话向她敬酒时,淡声道:“我对你没太大的期许,只希望你规规矩矩打理好公司,别再搞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就行。”
她说的是前一阵在亚伦的游轮上闹出的那件事。郁持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又加深了些许,点头应道:“好,我会的,您放心。”
郁绍焱咳了两声打圆场:“好啦,阿持做得已经很不错了,这两年起早贪黑的,公司也发展得很好啊!过年大家就高高兴兴的,你别总那么严格嘛!”
苏昕蓉并不接话,自顾自随意吃了几筷子菜就起身离席上了楼。
剩下几人都习以为常,继续边吃边聊。
郁绍焱同郁持解释,说这次苏昕蓉按着查到的新线索去了东南亚,然而寻找的结果也仍是不太乐观,心情自然也好不起来,让他别太在意。
郁持笑着应了,还反过来安慰了父亲几句。
等吃得差不多后郁绍焱也没再多待,叮嘱了郁持几声又给他和冼姨封了红包后,上楼去了妻子房间。
收拾完餐桌后冼姨也接到了老家一个远方表亲的视频电话,走到外面去聊天了。
这一晚又是郁持独自一人守岁。
他坐在卧室外的露台上,沉默地看着深沉夜色中接二连三升起的绚烂烟火,听着时近时远的轰隆炸鸣声,本该是心如止水。
这几乎是他年年都要面对的情形,他早就习惯了。
可唯独今年,唯独此刻,他蓦然感觉到一种荒芜寥落,整个世界一下就变得很空,空虚到仿佛就只剩他一人般。
他突然很想念杨惜媚。
想她的娇俏笑容,想她的柔婉音色,想她的香暖气息……
他闭上眼,深深呼了口气。
真的好想她。
想见她,想抱抱她,想和她温存,即使此刻这些都没办法实现,哪怕听听她的声音,和她说说话也好。
而且放假前那晚他还惹她生气了,她还闹着要终止合约,他都没来得及哄好她......
强烈的冲动驱使他拿起手机,拨通了早已存好的她的号码。
“嘟嘟”几声后,那边接起。他眉眼一暖正要开口,就听电话里传来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喂,你好?”
“……”满心的热意被一盆冰水瞬间浇凉,郁持只觉眼前山下的万家灯火都模糊扭曲了一瞬,令他从心到身都泛着冷意。
那边又“喂”了两下,嘀咕道:“谁啊?怎么不说话?”
郁持眼神阴了阴,抽了抽唇角,用极为和缓的语气,对着手机那边的林百川道:“你好,请问杨惜媚在吗?我是……”
杨惜媚洗完澡出来,就见林百川坐在客厅,手里拿着她的手机一脸茫然。
“怎么了?”她问道。
林百川抬起头颇有些一言难尽道:“你猜刚才谁给你打电话了?”
“谁?”
“你们公司老总!那个郁持!”
杨惜媚擦着头发的手一顿,整个人都僵住:“你说……谁?!”
“就你们公司的老板啊,你说过的那个郁总,他——”
“他跟你说什么了?!”还不待林百川解释完,杨惜媚就急切问道,脸色都撑不住发白。
奈何林百川正沉浸在不满中,根本没察觉到她的异样情绪:“嗐,你以为还有啥好事儿?一开始吧他还挺彬彬有礼的祝咱们新年快乐什么的,我心想,嘿,你们这老总人还怪好的哈!还屈尊亲自打电话给员工拜年呢!没想到他接着就说年后公司有什么事要处理,要我转告你提前一天就回公司去上班!”
“年三十儿的打电话来说这事儿,可真是会煞风景……”林百川摇头啧声吐槽:“你说这些资本家啊,为了压榨咱劳动人民也真是脸都不要了!吃相咋这难看呢!”
杨惜媚听着他激动的絮叨,隐隐松了口气,忐忑的心渐渐缓和下来。
林百川又补充:“哦对了,他还说,你要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打回去再问他。”
杨惜媚:“……”
她可不会在家里,当着林百川的面给郁持打电话,免得他又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来让她控制不住情绪漏了破绽。
她勉强笑笑,拿过手机:“没什么好问的,他一直是这样,我们也都习惯了。”
林百川忧心地看了看她,欲言又止。因着之前火锅店出事,他现在也没脸再说什么支持她辞职的话了,甚至还有些庆幸她当时没来得及辞,好歹要再出个什么万一她还能有点保障。
只是现在看她这么憋屈,他又想,遇到这种不干人事的老板难怪她当初想辞职呢!
于是心下又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把火锅店重新经营好了,让她再无任何顾虑地辞掉那破工作,以后想干啥就干啥!
杨惜媚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顾着强忍愤怒在微信上给郁持发消息质问:“为什么打我电话?你又想做什么?!”
郁持仿佛就在等着她的消息,瞬间秒回了过来:“只是想送句新年祝福而已。”
又接连发道:“怎么?不会让你男朋友误会了吧?”
“我没想到会是他接电话,的确是我欠妥当了。”
“不过你放心,我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如果这样都会让他多想,影响到你们之间的感情,那我很抱歉。”
一番阴阳怪气又隐含着点攻击性的话让杨惜媚心口发堵,却无从驳斥,只能又打字问:“要我提前一天去上班是什么意思?”
郁持却回了一句反问:“你说呢?”
杨惜媚:“......”
没一会他又自己解释:“你都好多天没给我治疗了,我快撑不住了。”
杨惜媚看着那行暗含着黏腻欲念的文字,羞恼得耳根烧红,骂他无耻的话都打出来了,要发过去时却又顿住,思虑再三还是删掉了。
她现在已经大概摸清他的套路,这样只怕反倒让他更来劲,再回过来什么更露骨的话。
然后纠缠下去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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