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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天也很好哄(花开开开)


那小孩乖巧的很,任由她老爹抱着也不乱动,手上还拿着一根糖葫芦。
等等,那糖葫芦好像是她昨日心血来潮自己做的?!她就剩下两根放在厨房了,是谁拿来给这小孩子的!
那孩子到底是谁啊?
萧知云气冲冲地大步走过去,准备一并找他们的麻烦。结果那小孩儿一看到她,就高兴地蹦得老高,大喊道:“贵妃姐姐!”
萧如晦:……糟糕忘记提醒大孙子了。
萧知云?!
她被冲过来的伶舟宸抱住了大腿,顿时石化在了原地。
等等,……他到底是谁?贵妃姐姐又是谁?
伶舟宸久未见到她,又

第1回 南下来玩,自然欣喜万分。他贵妃姐姐地叫个不停,还十分上道地把糖葫芦递过去孝敬她,眸子亮晶晶的。
萧知云蹲下来认真地看他,不忘顺势啃了一大口糖葫芦。她皱紧了眉嚼嚼嚼,手指指着自己道:“我是贵妃?”
她的脸色很是难看:“那……那我夫君是?”
小世子一下子露出嫌恶的表情,摇摇头后退几步道:“你说伶舟行?干嘛突然提那个狗皇帝。”
伶舟行?
实不相瞒,那日他写了那么多遍字,她只勉强认出来了一个“行”。
她还一直迷迷糊糊想着,伶舟行肯定是不行,所以成婚数月才迟迟不圆房,尽搞些有的没的花样捉弄人。
“等……等等,你让我缓缓。”萧知云抬头看看自家老爹,但萧如晦尴尬地转过头去。
爹爹不会说谎,所以她好像遭受到了暴击。萧知云不敢置信地回头继续看看眼前的小孩,又问道:“那你是谁?”
“你问本世子?”小世子拖长了尾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点头道,“哦,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你是我姑姑?娘亲早就告诉我了,但在宫里自然是只能叫贵妃姐姐的啊?”
世子,姑姑,贵妃?
随便单拎出来一件事都觉得很荒唐吧。萧知云扯了扯嘴角,虽然她一直对伶舟行的身份存疑,但也只以为他是某个落难委身自己的矜贵公子哥。
所以,入赘是假的,她有钱到买下三进院子也是假的。并且这孩子叫她姑姑,眉目间确实有几分熟悉,所以哥哥不仅成了婚,还有这么大一个孩子了?!
爹爹是知道的,那哥哥也是知道的,为什么都要瞒着她?
就因为她失忆了?
“爹……”萧知云难以接受地看着自家爹爹。
萧如晦尴尬地咳了咳,避开她质问的目光。其实他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大孙子的,天知道他这个年纪的老人家突然喜得孙辈的惊喜,差点就要惊喜过头了。
这孩子乖巧的很,他一时感动又心疼得落泪,也不知道小孩子喜欢什么,就只好狠心将萧知云的糖葫芦拿来了一根。
至于她和伶舟行的事……他们到时候自己说清吧。
萧知云使劲揉揉小世子的脑袋,心里五味杂陈的。她合理怀疑伶舟行今天闹失踪,是因为知道这小孩肯定会说漏嘴,故意让她缓缓的。
她长叹了口气,又拧着眉对萧如晦问道:“那哥哥去哪儿了?”
侄子来了,嫂嫂不会也来了吧?
萧如晦摇了摇头,目光看向府门的方向。女儿尚且可以操心一二,其余的事,他这个老头子就不掺合了。
府门外,萧时序握紧了拳,脸色苍白地看着马车的重重帷幔。
两名侍卫护在马车两侧,按在腰间的佩剑上,随时都准备拔剑而出。
萧知云牵着小世子过来的时候,鬼鬼祟祟地从府门悄悄探出个两个脑袋来,见着的就是这样一副对峙的画面。
她俯身在小世子耳边小声问道:“马车上的可是你娘亲?”
小世子奇怪地看她一眼,觉得她整个人今天都很奇怪,还是点了点头。
“娘亲!”他突然大喊道,以此表示自己说的是真的。
萧知云(震惊)?这小孩子也太没眼力见了吧,不知道他们是偷偷摸摸的吗?
“萧贵妃,听说你在随州出了点意外,很多事都不记得了。”还没来得及捂住小世子的嘴,马车里便传来女子不咸不淡的声音。
被突然点到名的萧知云迅速收回脑袋去,和小世子大眼瞪小眼,然后又尴尬地拍拍裙子走了出来。
“呃……”萧知云又迅速在小世子耳边问道,“……你娘亲是谁?”
小世子转头很是奇怪地看她,疑心她是不是也是别人假扮的了。尴尬的萧知云还未得到答案,又听马车里传来声音道:“本宫南下有要事在身,不宜将宸儿带在身边,便劳烦你照顾他几日了。”
萧知云猛地又看向马车的方向,马上站直理了理鬓角的碎发,连连点头道:“啊……好,……可以。”
马车里传出一声轻笑,伶舟仪掀开帘子一角,对上萧知云茫然的神情,又对着自家儿子点了点头。
眼神却是半分都不分给一旁的萧时序。
萧知云被马车上的美人嫂嫂惊艳到,又转头看看哥哥很是苍白的脸,恍然大悟,所以……哥哥和嫂嫂这是吵架了啊?
难怪都没听哥哥提起过,也没和爹爹说。孩子都这么大了,有什么好吵架的?
华贵的马车渐渐远去,她心想萧时序现在应当不想让人打扰,便准备悄无声息地溜走。只是刚一转身,衣角却又被人抓住。
她低头看着伶舟宸,这小孩拽得死死的,使劲扯都不肯松手。
干嘛啊这是怪尴尬的,不是哥哥的孩子么,怎么不去扯哥哥的衣裳。
“好了好了,带着你一起走。”萧知云只想快点离开这里,无奈地牵起伶舟宸的手,速速带着他一起溜走了,只留下萧时序一人孤寂地在府门外。
她走了两步,回头担忧地看看哥哥,又是看看一脸不高兴的伶舟宸,小声问道:“如你娘所说,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所以……这是什么个情况?”
“哼小世子松开她的手,不知道哪里来的坏脾气,不想和她说话,自顾自地去找他新相认的祖父了。
仍然搞不清楚的状况的萧知云,很是沉默地站在了原地。
忽然感觉自她失忆后,生活处处都是惊吓了。
所以她决定从枕边人开始审问。
伶舟行回来的时候,见着的就是已经沐浴过后散发的萧知云,抱着枕头在榻上正一脸郁闷地趴着,像是特意在等着他回来。已经无聊到倒下了。
“何事?”他脱了外衣,扬了扬眉看她。
“咳咳,”萧知云清了清嗓子,见他回来了,便马上坐直了身子正经着沉声道,“我有要事要与你谈。”

虽然她并没有什么真实感。
但萧知云还是有些紧张地抱紧了枕头,一副不好敷衍的样子眨了眨眼。
伶舟行估计着她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万一又被气得不行,便无奈道:“……那等我先去沐浴?”
萧知云歪着脑袋想了想,正好她刚想好的词开口就忘了,怔怔点了点头:“也行……”
伶舟行轻笑一声,走近在她脑袋上胡乱揉了一把,便转身进了浴房里。
他突然靠这么近,萧知云一下便不敢呼吸。扒开他的爪子,愤恨地瞪他一眼,才梳好的头发又被伶舟行揉得乱七八糟的。
然后便是又在榻上等了许久。
萧知云不免皱了皱眉,奇怪地想,怎么沐浴要这么久?
坏了,不会是知道她要问什么,所以心虚跑掉了吧。
她马上放下枕头,翻了个身便从榻上滚起来,外衣也没披,就决定去浴房看看情况。
才刚刚将门打开,里头的人便带着水汽迎面出来。他只简单披了件雪白的衣裳,系得松垮,大片冷白的胸膛露出,湿发放在一边垂在身前。
从萧知云的视角,正好能看清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脖颈滑下,蔓延至锁骨,再又如何深深没入领口,隐匿不见的。
腾腾的热气扑面,她被大片的肌肤晃了眼,吓得赶紧背过身去罚站,耳根一下子就红了。
伶舟行赤足从浴房里走出,自身后贴近萧知云的耳畔,压着笑意道:“夫人这是在……”
萧知云捂着眼睛大声道:“我没有要偷看你沐浴的意思!”
伶舟行越过她,淡淡道:“噢,我也没说这个……那就是想与我一并再洗一回了。”
萧知云(炸毛):她也没有,怎么好像越描越黑了!
刚把捂眼的手放下,视线又被从天而降的干帕子给遮了个完全。萧知云气得直跺脚,从脑袋上把帕子扯下来,听见已经走远了的伶舟行道:“过来,绞头发。”
萧知云在心底冷笑两声,绞头发,看她不趁机把他头发薅一把下来。
这边伶舟行已经在榻边安然坐好,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催促她快些。
“噢。”萧知云抱着干帕子小步过去,又手脚并行地爬回了榻上,跪坐在他身后。
怎么突然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
萧知云捏着帕子好生回忆了一番,她从前能帮谁擦过头发,应当没有过吧。
见她干坐着半天没动作,伶舟行开口问道:“怎么了?”
“陛下。”她拧着眉,很是郁闷地喊他。
“嗯。”伶舟行应的干脆,好像再平常不过了。
萧知云想了想,坐起身来开始给他擦头发:“没事了。”估计也是她忘记了的事情,手艺实在算不上好,她保证自己不是故意的,但照旧是擦得乱七八糟的。
伶舟行这个人暴躁又爱生气,怎么头发却细细软软的,和他一点都不搭。萧知云心不在焉地想着,突然道:“……陛下,你说,我什么时候能想起来?”
“很重要吗?”伶舟行沉默地回头看她,萧知云双手握拳按在膝上,垂眸将帕子捏地皱巴巴的。
眼前忽然便起了朦胧,萧知云委屈地吸了吸鼻子,长睫轻颤:“重要的。”
她咬紧了下唇,眼眶微红,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拧巴,有什么好在乎的。萧知云一连串地问道:
“比如,你后宫里是不是很多美人?”
“是不是还有皇后?”
“是不是,你对我不好,所以我才会失忆。”
伶舟行有些意外地略一迟疑,而后半带轻笑道:“没有了。前些日子心情不好,忽然想起觉得她们都很碍眼,便将派来的细作都杀了。其余的送出宫了,没有乱杀人。”
本来就要被眼前这个笨蛋气到,还有萧时序整日说些刺激人的阴阳之语。好在现在将麻烦都悉数报复回去了,看他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没有皇后。”
“至于我对你好不好……”伶舟行抬手擦去萧知云眼角的泪,长叹了口气。早已是习惯了心口骤起的疼,现在一个月不疼上个两三回都不习惯,“天地良心,不准因为忘记了就冤枉人。”
“……噢。”萧知云伸手抱他,缩在他怀里胡乱蹭了蹭眼泪,闷闷地小声撒娇道,“今日葵水来了,不舒服。”
“什么出息。”伶舟行抚在她的发顶哑声道。
天气本就凉,这些日子以来,伶舟行都惯用热水沐浴,这样才能让身子暖些,不至于叫萧知云嫌弃。他的掌心尚还有余温,将人好生抱在怀里,慢慢覆上她的小腹,轻轻地按揉着。
萧知云坐在他的怀里,干脆便没骨头似的靠在伶舟行身前,低头看着他掌心的动作。忽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不对劲的,她一下子便僵硬了身子,才褪下的红又腾的一下升起。
她愠怒地转头道:“你……!”
伶舟行却仍是摁着温香软玉在怀,面色不改地问她:“可好些了?”
“好……好些了,”萧知云被硌着难受,咬紧了后牙,“快些将我松开!”
伶舟行却是不松,依旧将人圈着,若无其事地从容道:“还有哪里难受?”
她这会儿只想着怎样叫他快些松开,便按着他的手臂干巴巴地道:“腰……腰后也酸!”
“好。”伶舟行这才将她给放开,萧知云脱身后瞪他一眼,使劲朝他扔了枕头挡住叫人脸红心跳的那处。
这么软的枕头砸人怎么会疼?伶舟行笑出声来,又将枕头还给她抱着。萧知云气鼓鼓地趴在榻上,他便将手覆在那不堪一握的腰间,继续用掌心轻按着。
萧知云有意刁难他,便故意不满地轻哼出声来:“下面一点。”
伶舟行依着才往下,又听她道:“左边一点。”
像是突然回忆起了什么,他竟是又大笑出了声来。
萧知云狐疑地回头看他一眼,什么毛病,不会看不出她是故意的吧。被她这么当侍从使唤,还能笑得出来?
不过是想起从前的梦来罢了。
那时伶舟行只当是梦境。还嗤笑着梦里的他被人随意使唤,甚至有些故意刁难。可如今,自己竟是同样的习以为常、甘之如饴。
他有些认命,却并不是很甘心,所以故意大了些力道。惹得萧知云转身用力拍在他的手背,蹙眉道:“哎呀你弄疼我了……轻一点……陛下好笨!”
果然还是在想着怎么趁机报复她,所以才偷笑出声的吧!
萧时序从没想过,竟有会一天和伶舟行同在一牌桌上,看似平静地打着叶子牌。
就这么分神的时间,萧知云便笑着出掉了手中最后两张牌,搓搓手道:“赢啦!”
伶舟行也轻笑着把余下的长牌放下,他和萧知云是一边的,自然跟着躺赢就好了。
坐在她身旁的小世子很是得意地顺走了其余两人的“赌注”,其实就是几颗圆滚滚的枣而已。顺到萧时序面前的时候,还故意多拿走了一个。
这下他就已经输光光啦!
秦婉素亦是叹了口气,她分明就是来送个枣的,不知怎么就被萧知云拉着在牌桌旁坐下了。
美其名曰缺一个人,因为小孩是不准上桌的。
萧知云捧起一堆赢来的枣,先给身旁的伶舟行喂了一颗,然后就自己开啃。果然是胜利的果实,格外香甜些。
“哥,输了不能耍赖。”她嘿嘿笑了两声,思考着要问他什么问题才好。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来,萧知云皱了皱眉,看向身旁的伶舟行,意思是让他来吧。
伶舟行对他的任何事都不感兴趣,却是忽然抬头看向对面的秦婉素,开口道:“秦家小姐问吧。”
“欸?我吗?”秦婉素一下子就紧张起来,看看身旁脸色不大好的萧时序,攥紧了手心帕子,又看了看萧知云。
萧知云啃着枣子朝她肯定地点了点头:“哥哥答应了就不会食言的,秦姐姐问吧。”
“那,那好……”秦婉素点了点头,咬了咬唇。其实这些年她一直有一个问题压在心底,困扰了许久。这些日子知道了些许其他后,更是辗转反侧纠结了许久。
她想,如果再不问的话,这或许是最后的机会了,便鼓起勇气道:“王、王爷……”
“我早已不是什么平南王了。”萧时序垂眸淡淡道。
秦婉素摇了摇头,不过一个称呼罢了。她心下一定,继续道:“我想问问……那位长公主殿下,到底是如何的人,大抵是何样貌?”
萧时序脸色瞬间煞白。
萧知云也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个,吃枣的动作也跟着愣住了。坏了,秦姐姐不会是还在对从前之事心有芥蒂吧?
场面一时分外尴尬,秦婉素意识道他们好像是误会了,连忙起身摆手道:“不是的……和其他的无关,我只是觉得,我好像从前、从前可能见过那位殿下!”
秦婉素从前见过伶舟仪?
萧知云一时惊讶地微张了张唇,偏头看向伶舟行,他却好像半分都不觉意外。她在桌下踢了踢他,挤眉无声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这几日她大概搞明白了,这位长公主便是那日马车上的美人,她从前的嫂嫂。
根据小世子的描述的他娘亲,估计也是个性子孤傲的。那么秦婉素一直都在清河,而伶舟仪在京中,她们二人,又怎么可能会见过呢?
萧时序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只觉呼吸一滞,浑身冰凉。
他起身冲到院中,扬声对府中下人道:“快去请陈大夫来!”
萧知云怔怔地看向他的背影,从未见过哥哥如此慌乱的时候,好像……好像在着急地求证什么似的。

“殿下,恕微臣难以从命。臣在家乡,已是与旁的娘子定过亲了。”
长公主府内,伶舟仪闲散地坐在主位上,团扇一下一下地轻扇变缓。她的眼神落在面前躬身坦然之人身上,亦是慢慢地沉了下来。
自凯旋那日茶楼一见后,她便是以教习剑术为由,多次命人去请萧时序上门。
他越是克己复礼,不敢触碰,伶舟仪便越觉有趣。
齐嬷嬷总是说,天底下什么样的男子她配不上。偏偏眼前这个,太过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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