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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天也很好哄(花开开开)


以为自己的演技应当能够蒙混一二,却是全然不知红透了的耳根,早已将心中所想尽数暴露出来。
但这一段是真记得啊。温柔小意的霖风最后在耳边说的是,求她垂怜,带她攀登极乐。
攀登极乐。
那会儿喝醉了半天反应不过来,这会儿人清醒了,还能不知道极乐是什么么呜呜呜。
萧知云被他的药气包裹,浑身紧绷得很,稍微碰到一处便不自觉会激起战栗,大抵是因为心虚。伶舟行的手掌裹住她的右手,一言不发地一点一点将她紧握的手指掰开,颇为心疼地看着其中被她自己掐出的痕迹。
伶舟行面无表情地按揉她掌心的软肉,声音冷得如切碎冰玉:“怎么,宁愿掐伤自己也不愿意告诉朕,看来真是什么了不得的话了。”
完蛋了。
萧知云怀着破釜沉舟的勇气准备直接翻身吻上去,堵住他的唇不准再说话了。却叫伶舟行轻松避开,反而将她双手手腕束在一处,钳制着不许她再乱动。
没亲到人,这回委屈得要哭出来了,却又忆起他从前说的话,怕惹得他心疾再犯,火上浇油。
萧知云吸吸鼻子,把眼泪生生憋了回去。
这副乖巧模样落在伶舟行眼中,却又是别的一番意味。
“怎么不哭?让朕犯了心疾再晕过去,不就又可以逃掉了?”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眼角的泪花,翻起了旧账。又慢条斯理地扯下萧知云身上的披帛,在她手腕绕上两圈,打上了个死结将她双手捆在一处,挣脱不开。
来不及细想,萧知云瞪大了双眸,震惊地看着伶舟行的行为……将她捆了是要做什么?!
而后便觉得身子一轻,被人横抱了起来。耳畔听到珠帘被暴躁掀开的噼啪声,再回过神来时,已是进了内室里。萧知云被束着双手扔在榻上,整个人重重陷进被褥里。
伶舟行居高临下地看她,越看越觉得太不争气,竟是直接气笑出声来:“朕警告过你多回,离伶舟仪远些。她利用你做了多少事?还如此蠢笨地上赶着讨好她,怎么不见你再讨好讨好朕?”
萧知云挪着膝盖瑟缩着身子慌忙撑起身来,生怕他又像上回那样扇她的臀。脑袋晕乎乎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就蜷着双腿,被伶舟行上前逼在了角落里。
他捏着她的下巴,冷冰冰地质问道:“那小倌除了喂你一口一口吃了石榴外,还如何伺候了你?”
“……没了。”萧知云否认得极快,万分诚实地眨眨眼,委屈得拧紧了眉。她保证自己就只喝了酒吃了石榴,当真没做什么别的了。
可惜此刻否认的话对眼前之人好像已经不受用了,伶舟行抓着她的双手,向上举过头顶按在墙上。这个姿势羞耻极了,萧知云登时涨红了脸,蜷紧了脚趾摇着头轻轻呜咽几声。

好像整个人都被他笼在角落里,哪学来的这些东西,这也太难为情了。
萧知云抿着唇撇过头去,却又被他毫不留情地给掰了回来。伶舟行不悦道:“爱妃总是说谎,让朕如何相信。恐怕只有好好检查一番,才可叫人放心。”
鼻尖微酸,双眼眨巴眨巴直直落下一滴泪来。
九月飞雪,实在是冤枉啊。
阿杏今日将她打扮得很漂亮,一袭浅粉的襦裙称着少女的娇怯,像朵含苞待放的花。
伶舟行轻佻地缓缓扯开她腰间的系带。
萧知云无能地反抗了一下,施在他身上的力道却如同挠爪一般。系带被人慢条斯理地解下,浅粉的花瓣便向外散开,露出其中藏着的花蕊来。
恰巧她里头穿着的便是件淡黄的小衣,胸前大片的白嫩裸露出来,伴随着紧张的喘息起起伏伏。
佩戴在脖颈上的那粒佛珠便顺着胸前,垂下在缝隙之间。
自从上回水池里叫他碰到了过后,伶舟行动作里的意味便越发地不对劲了。
譬如此时,好像只是随意地握上,轻蹙着眉好奇似的捏了捏。萧知云脸色一白,耳根瞬间红得像是要滴血。
软绵绵的。
伶舟行垂眸专心比较着掌心此刻的触感,到底和捏在后颈和腰间时有何不同,而后恍然大悟地轻笑道:“原来这里才是最软的。”
萧知云:……?!
这种事情难道值得如此专注地思考一番,然后还发表一下个人意见吗?!
萧知云羞耻地咬紧了下唇,感受着身体异样的颤栗。伶舟行一手按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掌开始慢慢寻到了些门路。
贴身的小衣用的虽是最软的料子,但如此受着,还是让萧知云不禁轻哼出声来。
伶舟行亦是感受到掌心下的反应,若有所思地松开些,再重新覆上。
激得萧知云直接蹬腿踹了他一脚,捏捏就差不多了吧,还要有什么动作。
实在是太过分了,她委屈地湿漉了眸子,心脏砰砰跳动得厉害。又被伶舟行审视般的危险眼神吓到,猛地一转头,额头竟是直接磕在了坚硬的墙壁上。
咚——清脆一声。
伶舟行:……
萧知云被这一下撞懵了,双眼失焦地张着唇,愣着半晌都反应不过来。手腕终于被他松开,却仍旧被披帛束缚着垂在身前,将胸前两团挤得更为饱满,沟壑分明。
但更令人羞耻的,是她听见伶舟行很大声的嘲笑。
脑门被磕到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也不知道会肿多大。萧知云咬紧了后牙,羞愤地抬起头看他,再也不忍直接红着眼哭了出来。
她算是明白了,起码这样谁都别想好过,同归于尽好了。
太医令进来的时候,便是看见贵妃娘娘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个脑袋来,眼角还泛着泪花。而陛下,则是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坐在榻边,看上去像是又闹了不愉快。
虽然没人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贵妃娘娘好看的额头上肿了一个硕大的包,恐怕是难以叫人忽略。
太医令细细看过后,看着萧知云还红着的眼眶安慰道:“恐是会起些淤青,但娘娘不必担心。这两日先冰敷着消肿,万不可用手去揉。过后再用手帕热敷,将瘀血吸收了便会慢慢好的。”
说罢便再从药箱里头找出消肿的膏药来,默默看了陛下一眼,将药放在一旁便退了出去。
被子从身上滑落,萧知云哭累了,没有梦想地向后躺回榻上。身上的衣裳还是乱的,她伸出还被捆着的双手,晃了两下不满地小声道:“……快些松开。”
伶舟行才从心口极大的疼痛中缓过来,转过头冷眼来看她。仍是什么都没说,起身从床尾拿到之前扯开的衣裳系带,而后抓着萧知云的手腕,又将她上半身给拎了起来。
萧知云脱力似的吊着脑袋,不是吧……他们都已经这么惨了,不会还要继续斗法吧。
她先行服软下来,结结巴巴地道:“陛……陛下别吓唬妾了……妾胆子小,待会儿忍不住又会哭的……”
伶舟行冷哼一声,谁管她。他将她的衣裳重新收拢,又将腰间系带系了回去。
他的动作生疏极了,对襟也没理好,萧知云看着他在自己腰上绕了三圈,准备打结的动作急忙道:“错了错了,两圈,只要绕两圈就够了。”
两圈?三圈他都还嫌系带剩下的太长了。刚才见她提着裙子小跑的时候,都险些要踩到摔跤了。
萧知云又伸出手晃了晃,哼哼道就不能将她的手先松开,她自己来理衣裳么。
伶舟行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不理她伸在面前的手腕,自顾自地把她的衣裳系紧了。而后便将人松开,掀帘向外头走去。
萧知云要气死了,她这个样子,怎么能从养心殿出去见人。
这样绑着她算什么意思,刚准备跟出去再与他争论一番,却听见伶舟行扬声道:“福禄,贵妃想吃石榴了,命人送些来。”
吓得萧知云又马上缩在了屏风后头。
搞什么啊,她哪里想吃石榴了,她现在分明一点都不想看到石榴!
伶舟行用余光瞧着屏风后小心躲藏的身影,似乎是能想象出她此刻的神情,颇为称心地轻哼一声。
内侍端着一盘饱满的石榴进来,放下后又默默退了出去。
萧知云左看右看,确定没有其他人在此处侍奉后,这才慢慢从屏风后走出来,在伶舟行身边坐下。
他将这盘石榴推至萧知云面前,淡淡道:“剥吧,昨日吃了多少今日便剥多少。剥完了再喂朕吃下,朕也想试试醉仙楼小倌伺候人的手艺,若是满意了,便将你手上松开。”
萧知云用不可置信地眼神看他,疯了吧?剥石榴就算了,还不先将披帛松开,这就是仗着身份存心欺负她。
捆着就捆着吧,她不干,被人撞见了就掉两滴眼泪,传出去到底是谁丢脸,萧知云扭头过去:“妾手笨,陛下想吃石榴,不如叫别的妃嫔来剥好了。”
伶舟行沉思着看她微微鼓起的侧脸,指尖在桌上轻敲了敲:“你兄长之事……”
面前之人垂着头,很快便将脑袋转了回来。萧知云将手肘架在案上,费力地拿起一个石榴,有她掌心那么大,宫里的品相就是不一般。她勉强才能抱住了,而后艰难地开始用指甲对付。
然而当她手肘都磨红了,石榴才受了些皮外伤。
萧知云一言不发地挪了个位置,又努力继续剥了起来。弄得满手都是汁液,石榴被她剥得坑坑洼洼的,也咬紧了唇认真继续。
伶舟行眉头越皱越深,刚才还在和他吵嘴的人现在如此听话,却是令人不甚高兴。上回喝药也是,只要与萧时序的事情有关,她都会在意得不得了,甚至自己受苦也无妨。
他不悦地从萧知云手里将石榴夺了过来,扔回了盘中。
“陛下!”萧知云惊呼出声,以为他是要反悔,登时又红了眼委屈地瞪他。
伶舟行紧握着她的手腕,阴郁之色重新染上眼底,他沉声问道:“朕问你,若是朕和你兄长只能选一个呢?”
为何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萧知云心跳漏了一拍,竟是与她从前的梦一般无二。她下意识地避开他太过炙热的眼神,但眼前的伶舟行,远没有梦中那般狠戾,竟是带上几分求证的意味。
她在犹豫。
伶舟行嗤笑一声,心下明了。或许就如同他没有喜欢她,所以萧知云的喜欢自然也成了假。她如今陪着他,或许也只是迫不得已,也可能,是因为那些有他们共同在的“梦境”驱使。
他回忆起今日萧时序开口时笃定的眼神,果然是兄妹,心心相印,竟是自心底莫名地刺痛。
“……四年前,我进宫来请陛下助我出京,作为交易,成为了陛下在南方布局的一枚棋子。”
“但你却先自作主张,跑去了东郡。”
“是陛下先出手的,”萧时序丝毫不怯地对上他的眼神,“不是么?就如同陛下有自己的理由,我亦有。”
他继续道:“如今南方大局已定,不过少了一个水患,北方今年依旧会大旱。我会继续回到南阳王身边,再寻一个适当的时机鼓动他起兵。”
萧时序的眼底瞬间冷冽下来:“不过届时兵马入城,在皇宫被攻破之前,我要带走我的妹妹。”
他今日的话太过僭越,只需伶舟行一声令下,他就会人头落地。伶舟行皱了皱眉,听完他说这些话已是耗费极大的耐心,更莫提再和萧知云扯上关系。
可他心底却是没来由地闪过一瞬慌乱,不该,他怎会如此,……不该才是。只是萧时序笃定的眼神,好似只要他不出手阻拦,萧知云便一定会和他走。
萧时序又先一步开口道:“陛下若是保证不了她的安全,为什么又要将她留在身边呢。”
以至于到最后,再对着一具尸体扮演恍然大悟的深情,真是令人作呕。他回想起上一世二人在云意殿中的对峙,满宫白帆,纸钱纷飞,堂前的诵经文声不断。唯有他的小妹安静地躺着,再也醒不过来。
他的小妹自灾民暴动后和父亲走散,他知宫中有位极受宠爱的贵妃,却从未想到过竟是自己的妹妹。
小妹自小从未受过什么苦楚,如今竟是是活活在井中溺死。
而死后尸身,却也都因伶舟行的一厢情愿而不得安宁。
“朕不会放你离开的。”他突然道。
“……什么?”萧知云被他的眼神吓到。
他松开系在萧知云腕上的披帛,垂眸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红痕,又翻看她手肘的痕迹。其实不痛,但萧知云还是有些害怕地想要将手缩回来。
伶舟行今日太奇怪了。
奇怪到让萧知云觉得,就算她出去喝了酒,也不该生气至这种程度。以她对他狗脾气的了解,应该是没给她好脸色,但等着她哄哄就好了。
再生气,在榻上那么欺负人也该消气了才是,就不会再有剥石榴那一出了。
萧知云猛地抬头看他,定然是哥哥有了消息,不然怎会无缘无故地和她说哥哥的事情。难道就是昨日她离开的那段时间……是忽然有了信,……还是什么别的?
伶舟行却闭口不言,只是握着她的指尖,拿出手帕小心擦去她手上的汁液。每一根白嫩的手指,都认认真真地一点一点擦干。
生同衾,死同穴。
他不会放开她的。
不管是梦中,还是此世。

从养心殿出来后,萧知云便招着手叫福禄跟着一起回了云意殿。
她倒要问问清楚,养心殿的人上上下下都如此奇怪,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福禄讪讪地站在殿内,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好生组织了一般言语,才将昨夜之事说了个大概。
“……你说什么?!”萧知云吃着甜瓜的动作一顿,差点给自己噎着了,她惊呆了大声道,“我昨夜里把陛下当成醉仙楼的小倌,还发酒疯搂着他不松手?”
“是啊。”怕她不信,福禄又重重地点了点头,“不过后来陛下将我们都撵了出去,所以娘娘后来还说了什么,也就只有陛下知道了。”
这样说娘娘兴许会觉得没那么丢面子吧。
昨夜陛下看娘娘喝醉了酒回来时,就已是脸色铁青了,没想到娘娘借着酒劲,还对陛下上下其手……
萧知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这些事情她是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但对上福禄诚恳的目光,他总没有理由说谎……再细细一想,好像也是她做得出来的事。估摸着是真喝酒上头了,她再也不敢了。
但她后来还说了什么,她到底还能对伶舟行说什么。
萧知云砸吧砸吧,脸色并没有如同福禄想象那般好转,反而更觉得崩溃了,半晌都说不出话来,……所以到底谁才是最后的受害者。
不管了,反正在她这里,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伶舟行该出的气,也都出完了吧。她今日都瑟瑟发抖,配合得不能再配合了。
萧知云咽了咽口水,假装毫不在意地继续埋头吃起瓜来:“知道了,退下吧。”
她的适应能力极强,天大的事也就睡一觉就好了。装傻能力也是一绝,问就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况且这宫里除了伶舟行外,也没人敢将那夜尴尬的事往外说。
问就是陛下和贵妃娘娘之间的情趣罢了。
是日,虽然又搬回了云意殿,萧知云还是一如既往地提着食盒,去打扰尚未病好的伶舟行。
今天厨房准备的是冰糖炖梨,正好他的嗓子还没好全,可以润润。
轻哼着小曲,萧知云提着裙子走到养心殿门前,不见福禄,只有个眼熟的内务府的徐公公,指挥着其他宫人洒扫殿内。
这么大动静?养病不是要静养么,伶舟行不会觉得吵得烦?
见贵妃娘娘来了,他便谄媚地迎上来向她问好。萧知云记着从前内务府克扣她的事情,没理他,自顾自地走进殿内,不见人影。
徐公公还未来得及阻止,她又掀帘进了内室,被褥叠得工整,还是不见人影。
“陛下呢?”萧知云扯着珠帘没松手,这才回过头来,皱眉看向跟在身后的人。
徐公公赔笑道:“娘娘不知道?陛下出宫去了啊。”
萧知云一怔:“出宫?……出去哪里?”
陛下的行踪,最清楚不过的难道不是眼前的贵妃么,徐公公以为她是刻意刁难,因而斟酌道:“……陛下出宫,自然是南下之行啊……不是因着舟车劳顿,陛下体恤娘娘,娘娘才留在宫中的吗?”
萧知云欲言又止,愣愣地松开手中的珠帘,沉默地站在原地。
“陛下是何时启程的?”
“巳时,”瞧着娘娘神色不大对,徐公公垂下头去讪讪道,“如今应当已出了城。”
“……送你了。”她将食盒递给徐公公,提着裙子便转身离开了养心殿。
伶舟行到底在搞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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