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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天也很好哄(花开开开)


福禄顶着陛下的眼刀,这才道:“各位都请起吧。”
萧知云回位坐好后,转头看过去,才发现伶舟行还一直在看她,顿时有点心虚。
对上她有点怂的眼神,伶舟行单手撑着脑袋,张唇不知说了什么。
萧知云听不清,更怀疑他根本就是没出声,歪头回他疑惑的表情。
像是被取悦一般。伶舟行勾了勾唇角,笑着收回目光,仰头将面前斟满的这杯酒一饮而尽。
萧知云:……什么毛病。
众人心思各异,虽是美酒佳肴,歌舞奏乐,却仍是如坐针毡,过得战战兢兢。
无他,自是害怕上头的这位君主,在宴会上又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不管陛下高兴与否,他们都不好过。只盼着陛下觉得无趣,早早离席了才好。
先帝子嗣单薄,但再上一位皇帝,膝下却有二十余位皇子公主。不过活至今日的却不多了,梁王乃是先帝同胞兄弟,因而受先帝照拂,一直留在京中。
其好色之名远扬,又自居陛下叔父,更是肆无忌惮。此回进宫前,便是早早有了目标,宴会上更是毫不掩饰地上下盯着对面的萧知云看。
从前宴会上,伶舟行便喜欢将后宫女人赏赐给他们这些前朝大臣作乐,梁王自然是欣然受之。
他早就打听过了,这位萧昭仪盛宠一时,但如今伶舟行对她已没了兴趣。做谁的妾不是做,这么好的美人,在后宫里蹉跎太可惜了,还不如从了他好好享受一番。
肤如凝脂,那腰身,果然是宫里才有的美人。
他已是在后院为她空出了地方,只等着迎美人入府了。梁王酒气上头,笑着将身边的两位姬妾推开,端着酒杯,便挺着大肚子向萧知云走去。
他看人的眼神太过奇怪,像是在打量一件精美的货物一般,令人不适。
萧知云早便被迫注意到了,一直刻意避着,却没想到他会有如此大胆的举动,顿时生出些不太好的预感。
“陛下!”梁王喝醉了酒,便更是色胆包天,已是幻想起美人滋味来,哈哈大笑道,“这位就是萧昭仪吧,果然是美貌过人!”
一如从前,梁王势在必得,对着自己的亲侄儿扬声道:“美人滋味,臣也想享受一二。不知陛下可否割爱,将萧昭仪赏赐给臣。”
萧知云一口茶直接呛了出来,按着胸口咳了许久,阿杏赶忙上前给她拍背。
很好,梁王满意地想。殿前失仪,恐怕陛下会更加厌弃她了。
在座的众人又重新看向这位娘娘,这回眼神中顿时都带上了怜惜之意。这位梁王殿下的后院,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啊……
这些年来,梁王仗着身份作恶无数,不知折磨死了多少良家女子。
上位的伶舟行微眯瞳眸,眼底涌动着几分病态的暗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来。
周身却瞬间散发出令人胆寒的狠戾。
身旁的福禄心道不好。
陛下这回的反应好像不大对劲,其余众人屏息凝神,不敢动作,生怕殃及自身。
只见陛下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一般,笑容越发阴冷瘆人,起身慢慢一步一步向梁王走近,宛若凌迟。
梁王对上他病态的笑容,突然自心底生出莫大的恐惧来,顿觉汗毛倒立,浑身冰凉。双腿却如陷入深潭一般,动弹不得。
而后只觉天旋地转,被一掌扇倒在地。
伶舟行面色阴鸷地踩在他的脸上,毫不客气地用力碾了碾。只听骨头作响,惨叫声凄厉骇人,血流了满面。
他声音如同鬼魅一般,伶舟行俯身一字一句含笑道:“你是说,想要朕的贵妃?”

这声贵妃……是什么意思?
宾客面面相觑,皆是揣摩不清陛下的态度,难道这萧昭仪不仅复了宠,还一跃成为了贵妃?
要知道,陛下可是一直未曾立后。不过一个小小县令之女,入宫不过两月,竟如此深得帝心,到底是有何过人之处。众人心思各异,看来这前朝后宫,的确是要变天了。
人群之中,淑妃亦是咬紧了唇瓣,看向萧知云的眼神便多了几分嫉妒。她入宫一年,因母家有着太后庇佑得封妃位,日子却仍过得小心翼翼。陛下召见她们,其实却从未把后宫女子放在眼中。
可如今,她才刚用身份压过萧知云一回,她便直接越过妃位,成了最尊贵的贵妃。
难道她是假意失宠,故意等人上门挑衅,再好让陛下撑腰么?
当事人萧知云表示冤枉,她没有那么深沉的心机,日子过得很朴素的。但说来惭愧,虽然位份变来变去的,其实她的待遇和贵妃好像一直都差不多。
伶舟行也不和她提前商量商量什么的,搞这么突然。萧知云看向脾气很大的某人,他说出“贵妃”二字时,好像再自然不过了,令她其实有一瞬的恍惚。
好吧,其实她还是很在意这个位份的。毕竟被贬了这么久,总算官复原职了。
梁王身躯一震,心中更是悔恨不已,只想着自己是被算计了,恐怕伶舟行早有了想除掉他的想法,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
不……不对……伶舟行想杀谁,从来都是随心所欲。
他好色,却又怕死,所以随身在腰间别着一把匕首。就连刀鞘都镶满了玉石,如今一面在地,一面生生硌在肥肉之下。
伶舟行轻笑一声,抽出这把金贵的匕首拿在掌中细细把玩。本是把不错的利刃,却是在此等废物手中,尘封刀鞘,已然生钝。
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像极了如今的皇族世家。
冰凉的匕首贴近梁王的脸,清晰映出他此时惨不忍睹的面容。伶舟行轻笑一声,握着匕首慢慢剜进他的右眼,梁王痛苦地颤抖着咬紧舌头,却不敢再出声激怒这个疯子。
“用那只手敬的酒?”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这只?”伶舟行的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另一只手拽起他的头发,迫使他的脖颈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
伶舟行眼神漠然地像在看一堆死物,毫不犹豫地又一刀刺穿了梁王的右手掌心。
脑袋被人狠狠踩着动弹不得,身体却痛苦地在地上扭如蛆虫。
为什么……明明这么多年以来……为什么他会突然惹怒了这个疯子……
伶舟行拧着将匕首拔出来,像是突然回忆起了什么,带上几分懊悔的神色:“噢,朕记错了,叔父惯用左手。”
最残忍不过明白下一道痛苦会落在何方,利刃高悬头顶,却不知会何时落下。伶舟行偏爱欣赏他此刻恐惧的神情,所以手握着已是鲜血淋漓的匕首,却迟迟不动手。
“过来。”他沉着脸,转头看向萧知云。
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眼神,萧知云莫名有些心慌。自己平时虽然是迷糊了一点,但遇上大事还是拎得清的,于是半分都不敢带犹豫的,就小步挪到伶舟行身边。
她难得这么听话。
伶舟行的神色缓和几分,脚上的力度却半点不减。将匕首递给萧知云,沉声命令道:“杀了他。”
虽然她平日里偶尔也会被伶舟行一两句有意的玩笑给气的脸红,但一般他越是暴躁的时候,萧知云就越是平静。
这么互补,难怪他们能在一起过日子。
她低头看看血淋淋的匕首,又仰头看看满脸暴躁的伶舟行,乖巧地眨了眨眼。让她动手,还是不了吧……
见萧知云没动作,他的脸色又瞬间沉了下来,眸若寒冰,直直地看着她,暴躁道:“怎么,不敢动手?你不杀他,朕先杀了你。”
什么气急败坏的逻辑。
萧知云沉默了,好像又不是像在和她开玩笑,伶舟行正气头上呢,不会真连着让她一起掉脑袋吧。
不是不敢动手,是不想动手。
梁王生的本就丑陋,如今脸上全是血,被踩得面目全非,更是狰狞恶心。而且靠近些,总觉得他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腥臭气味。
萧知云露出为难的表情,斟酌了一下词句,诚恳道:“他太丑了,妾……妾下不去手。”
伶舟行:……
席宴设在御花园的莲池旁,本意是为观景作乐。伶舟行用想要杀人的目光盯着她看了许久,少顷,他才冷笑一声,将匕首扔在地上,松开了腿。
他抓着头发将人上半身拎起来,梁王已面目扭曲,无力挣扎,生生被他拖行了数米。
“朕的东西,何时容许旁人觊觎了。”而后发气似的,一脚踹在梁王肥厚的肚子上。
他整个人向下滚去,滚下两道台阶,直直扑通一声摔进了池水里。在场自然无一人敢救,只装作没看见一般,皆垂头噤若寒蝉。
臃肿的身影在水中挣扎了一二,水面便再没了涟漪。
伶舟行回头看她一眼,而后背手离去。
萧知云正想追过去,却被上前的伶舟仪给握住了手腕。她愣愣地回过头来,见伶舟仪摇了摇头。这才回过神来发觉,其实自己手心也已沁出了细密的冷汗。
这场闹剧总算是结束了,萧知云回了云意殿,也没了吃夜宵的胃口。虽然身上没沾到血,但靠的太近,回想起来还是犯恶心,便直接叫水沐浴。
阿杏也被梁王的大胆吓到,仍是心有余悸,一边为萧知云梳着头一边感叹道:“陛下心中是有娘娘的,不然也不会为娘娘如此动怒了。”
她长叹了口气,往水里沉了几分,只露出一双眼和鼻子来。双手捏着浮在水面的花瓣,一片片地掰成小块。
萧知云自然明白,但伶舟行肯定也在生她的气啊。明眼人都看得出他走的时候心情不大好吧。
可能对伶舟行来说,杀人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了。上辈子她总觉得,自己没本领也没必要阻止他,但却总是忘不掉最后的那场大火。
就当是被宠坏了,她也很贪心,想要的自然也就越来越多,偶尔也会僭越一二。
萧知云是没杀过人,但却在流浪途中见过太多生离死别,路有白骨。所以不是杀不了人,除了觉得恶心外,只是本能的排斥罢了。
就好比梁王这样的人,他该死,萧知云却不想脏了手,其实也不愿让伶舟行脏了手。
阿杏试探地建议道:“不如娘娘今夜……去和陛下道个歉?”
萧知云在水里吐了两个泡泡,道歉道歉,说的哪有那么简单,更何况她都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都怪伶舟行乱生气。
况且,气头上去找人有风险,她拿什么去道歉啊,小命一条吗。
见她也不是全然没有去找陛下的意思,阿杏心想,娘娘好不容易才和陛下和好如初,断不能因着此事又起了间隙。
她和赵嬷嬷对视一眼,开口道:“奴婢倒是有个法子……”
萧知云坐起来了些,奇怪地转过头来看着她们,为什么会感觉阿杏的脸颊突然红的很诡异。
沐浴过后,宫女为她小心擦净身上的水渍,又抹上傅身香粉。感叹着自家娘娘真是肤如凝脂,近日清瘦的地方也全在腰上了。
自己常穿的寝衣不见,阿杏埋着头递上了件新的。她不大爱换新的,贴身穿过多回的才最舒服,萧知云皱着眉头整个拎起来问道:“这是什么?”
阿杏垂着头不答。
萧知云攥紧了裹身的巾帕,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展开一看,竟是一件过分清凉的衣物。虽然该有的都有,但这若隐若现的,到底能遮住些什么啊……
“就这一件?”萧知云呆若木鸡,干巴巴地道。
阿杏轻咳两声,是有些难以启齿了:“娘娘……娘娘不是要去见陛下吗。”
让她,穿这个去,和勾。引有什么区别?
萧知云哑口无言,沉默地看着阿杏,到底是谁出的主意,你都脸红成这样了,一看就是自己也觉得不太妥当吧!
而且她发誓,伶舟行除了偶尔性质来了想亲两口外,对那种事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啊。
直到坐上了去养心殿的软轿,萧知云才觉得自己当真是昏了头了。阿杏还不好意思地垂着头,道娘娘穿上很好看,这已经是最为平常的一件了。
所以到底是背着她准备了多少。重点是为什么要偷偷准备这些啊!
算了,就当她喜当贵妃,前去慰问一下生闷气的皇帝……嗯,反正又不会真的发生什么。
“昭仪……不,贵妃娘娘来了?”突然见着云意殿的轿子,福禄喜出望外,迎着萧知云先进了殿,压低声音道,“陛下尚在沐浴。”
“嗯……”萧知云还穿了一件外衣,却也难掩耳根绯红,不甚自在地咳了咳,“没事,你们下去吧,我等等他就好。”
福禄感动地应下,既然贵妃娘娘来了,那他们做下人的今夜就能睡个好觉了。还得是贵妃娘娘好啊。
萧知云坐在伶舟行的榻上,双手放在系带上纠结了半天,竟是莫名其妙突然害羞起来了。来都来了,外衣一脱一扔,萧知云便钻进了被子里,还往里缩了缩。
等等,她忽然冷静下来,这样和打包自己送上门到底有什么不同。
虽然她确定,伶舟行对那档子事没兴趣,就是亲亲而已。但她是正常的啊,她也是有生理欲望的啊,有几回都被亲到没脾气了。
所以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萧知云猛地坐起身来,攥着被褥挡在自己身前,思考着要不现在回去的可能性。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但外衣扔的有点远了。
决定还没做好,伶舟行却先一步从浴房里走了出来。他的长发还是湿的,未擦汗就搭在肩上,连带寝衣也湿了一小片。不过是深色的,不大明显罢了。
见着榻上坐着的萧知云,他的眼底划过一瞬惊讶,又很快被掩盖。
“来做什么。”伶舟行轻蹙眉头,眉眼间还带着些许烦躁,神色仍旧不太好看。
怎么突然就出现了,她还没准备好啊啊啊!萧知云紧张地将自己裹得更紧了些,将露在外头的腿也收进被褥里,再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萧知云尴尬地笑着看他,她后悔了。既然不太开心,能不能就当作她没来过,她马上走,真的马上走。
伶舟行脸色沉了沉,迈步向她走来。

遮遮掩掩,神神秘秘的。
萧知云如临大敌,攥紧了手里的被子不肯撒手,和他大眼瞪小眼。伶舟行没读懂她眼神里的无助,直接上前握上被褥的一角。
然后再一用力将被褥掀开了。他垂眸看去,虽是夏日,但养心殿内一直用冰不少,见她只穿了这么薄薄一件,领口比平日低了不少,疑惑道:“不冷?”
裹身的被褥就这么水灵灵的离开了自己的掌心,但她还没来得及害羞,少女心就直接啪叽一下死掉了。
萧知云(垮脸):……去死。
也是,伶舟行根本不会往那方面想,所以又怎么会觉得她是有别的用意。萧知云松了口气,都是她白担心了,然后丝滑地翻身躺下,重新将被褥拉回来些盖着:“妾困了,睡吧。”
伶舟行恶劣地把她摇醒,严肃警告道:“下次不准再忤逆朕,不然朕就把你扔去埋花。”
“是是是。”萧知云背对着他敷衍应下,心想拿这个来恐吓她没用,次数太多,已脱敏。
她这样无所谓的态度,伶舟行有点生气。
今日能被梁王觊觎,世上像他那样的恶人多了去了。不先动手威慑旁人,就只会让别人觉得她是个软弱好拿捏,没出息的东西。下回遇上了,照样会受欺负。
就像梦中那般,被人骗去了红楼差点卖掉,也只会哭哭啼啼地说句“知错了”便想蒙混过关。他又不是次次都能在她身边,真受委屈了该当如何。
上回叫她糊弄过去了,这回必须受些教训才能长记性。
他按着萧知云的肩膀,强势地将人翻身过来,沉着脸,眼神凶狠地冷声道:“梁王一贯靠折磨女人取乐,试过他后院的东西,你以为你还能活到明天?”
萧知云心虚地抿了抿唇,她也没说不害怕啊。虽然当时也被梁王的举动吓得呛到,但一想到伶舟行也在席宴之上,所以就半分都不担心了。
“妾知错啦,陛下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妾吧……”萧知云刻意软着尾音讨好地道,伶舟行发尾的水珠滴在她的胸前,冰冰凉凉的,“妾先帮陛下把头发擦干吧。”
说着,便马上扬声唤人拿干帕子来。
伶舟行:……发火发到一半,看她这样,又觉得是发在棉花上了。
这下更生气了。
于是,萧知云只觉腰被人大力地揽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迫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榻上,脑袋埋在了羽绒枕头里。
伶舟行神色不变,啪啪两声,扬手在她臀上不轻不重地清脆扇了两下。
萧知云:……?!
身子骤然颤了颤,她张了张唇,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来看他。瞬间满脸羞耻得绯红,红了眼眶,眼尾染上水汽,下一秒就能直接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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