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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主母摆烂日常(越长风)


“自是要呈的,不过不是现在。”皇上对辰王一直狠不下心,所以这一次,他要耗尽皇上对辰王最后一点父子之情。
不止辰王,还有齐贵妃,只有断了齐贵妃这条后路,辰王便彻底没了倚仗。
但眼下江南的消息还未传来,之所以让裴氏小妾说辰王败了,就是为了击溃裴冲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毁了他的希望,也消除了他的忌惮。
“夫人这几天在干什么?”
“大人,夫人几乎不出院子,只对着窗子失神。”侍从问道:“可要将您回府的消息通知夫人?”
江杰眸光微抬,她在这府中住的倒还真是惬意:“不必了,你下去吧。”
“夫人,天色晚了,您先歇着吧。”云衣忧心劝道。
自打夫人嫁入江府,整个人越发清瘦了,一天下来也说不了几句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像是与世隔绝一般。
“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夫人……”云衣还想再劝,对上齐思薇的眸子,只得将话咽了回去:“奴婢告退。”
一晃父亲入狱一个多月了,京中看似平静,但往往平静表象下的暗流才更加可怕。
江杰几日未归,齐思薇也没机会向他打听父亲的事。
事关皇室,当中的复杂程度可想而知。
房中的灯忽的熄了,原本萎靡的齐思薇忽然警觉起身,房中的黑暗让她一时间什么也看不见,但手里却紧紧握着那把事先藏好的剪刀。
是他吗?
自从江杰忙碌几日未归以来,齐思薇日日提心吊胆,但那恶人却一直没再出现过。
腰间一紧,不知何时,那人已经到了身边,齐思薇举起手中的剪刀刺去,却被对方握住了手腕:“你真是会给我惊喜,也实在是不够听话。”
手腕一扭,剪刀应声落地。
因为紧张和愤怒,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大人快回来了,如果你不想死的太难看,我劝你还是快点离开。”
那人抬手抚过她的额头、脸颊,最后停留在她唇边:“来都来了,你舍得我什么都不做就离开?”
话落,房间的窗瞬时关上,遮挡了衣衫被撕裂的声音。
齐思薇并未挣扎,因为知道挣扎也是无用。
可今晚这人似乎格外疯狂,眼看快一个时辰,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
说出的话更是对她百般折辱:“看吧,你表面装得清冷高贵,但骨子里还是肮脏的。”
“呕……”齐思薇忍不住干呕的反应终于让那人停下动作,周围的气氛也骤然冷了下来。
这不是她第一次有这种反应,真没想到竟对他厌恶至此。
“你是觉得,你的肮脏是我造成的吗?”那人冷冷道:“因为你姓齐,你生在齐家,就注定不可能清清白白, 就该为齐家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齐思薇的状态越发不好,加上他今晚的掠夺,有些迷迷糊糊的感觉。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麻木到恨也恨不动,怨也怨不起的程度。
但这个人对她和对齐家的恨却一直如此强烈:“我……齐家,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让你如此作践我?”
“看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那就慢慢想,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
一切结束时,天边快要泛白,齐思薇等了片刻,他这次却并未急着离开。
侧过头,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容貌,齐思薇担心道:“你还不走吗?”
“怎么,怕东窗事发,被你夫君发现?”
齐思薇:“……”
是啊,她现在是怕的,至少在救出父亲之前,她必须守好这个秘密。
否则,依江杰的个性,若知晓此事,别说救父亲了,到那时,只怕他会落井下石也说不定。
此人太阴郁了,让人无法从表面窥探出一丝心迹,是那种一看便让人心生忌惮的人。
床边窸窣的声音传来,如鹰的眼侧过头,看着她下床后,将撕烂的衣裙一点点整理起来,藏到了床边箱子里。
而后迈进了浴桶之中。
他这才发现,每回来她房里,屋中都摆放着一个浴桶,只是放了一夜,桶里的水该是早就凉了。
他走了,齐思薇长出一口气。
次日一早,丫鬟便来传话:“夫人,大人差人请您一起用早饭。”
正在镜前梳妆的齐思薇一听,手上的梳子掉到地上。
“夫人这是怎么了,大人几日未归,你也不至于这般高兴啊。”云衣的想法很简单,只要江侍郎宠爱夫人,不止夫人有了倚仗,齐家的日子也不至于太艰难。
齐思薇心跳如雷鼓:“他何时回来的?”
这个云衣还真顺便问了一嘴:“听说昨晚就回来了,想必是怕扰了夫人,便在书房宿下了。”
一股寒意油然而生,江杰昨晚就回府了,可她却和那人纠缠到快天亮之时,强烈的恐惧涌了出来,让她感到后怕。
早前江杰极少与她一起用饭,今日突然差人来请,难道……
不会的,若他真发现了什么,又怎么可能如此淡定?
云衣催促:“夫人快些吧,可别让大久等了。”
花厅内,江杰看着走进门的齐思薇皱起了眉头,几天不见,她竟瘦了这么多。
身上的衣裙明显宽松了不少,虽涂了唇脂,依旧遮不住苍白憔悴的面容:“夫人病了?”
“劳夫君挂心了,妾身挺好的。”
江杰将她打量一番:“那就坐下吃饭吧。”
齐思薇如坐针毡,手中的勺子一下下搅动着碗里的粥,如今面对江杰,她除了害怕便是心虚。
强烈的心酸涌上心头,她到现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沦落到了今天这样的境地。
“昨晚……”瞧她心不在焉的模样,江杰刚开口询问,便听“啪”的一声,齐思薇手一抖,不小心打翻了粥碗,丫鬟忙上前将人扶起。
齐思薇满眼惊骇之色,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
江杰起身,将她拉到身边:“我是想问,昨晚夫人睡得可好?”

“挺好的。”见他似乎并不知情,齐思薇松了一口气。
回去换衣裙的路上,两人断断续续有些交谈:“岳父的事,相信五六天后便有结果,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流放怕是再所难免了。”
“流放北地?”
见江杰点头,齐思薇身形晃了下。
江杰:“能保下你母亲和哥哥已经不易,谋逆一事,你齐家参与其中,能活着是圣上开恩,只等三司最后定夺。、”
齐思薇平静下来。
江杰说的不错,流放也比杀头好。
她心中清楚,父亲这些年跟在辰王身边,定是做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事。
这次能保下性命,一方面是江杰的周旋,另一方面,是皇上也得圆了卢城一事的裁定,若此刻叛定父亲参与谋逆,等于说皇上之前的决断是错的。
但要让皇上轻易放过父亲,也不太可能。
流放北地,那便只能听天由命了。
她还得再等等,等到父亲流放之时,让母亲和哥哥一同离京,想必到那时,辰王一事也该尘埃落定了。
她便将一切对江杰和盘托出,要杀要剐,随他解气就好。
“夫人,我们成亲一月有余,本官事务繁忙,鲜少回府,你可觉得孤独?”
“大人身居高位,当以公事为重,妾身自是支持的。”
她的抗拒疏离让江杰感到莫名的烦躁,他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她于自己而言,不过是仇人,是棋子,至于其他,什么也不是。
可看她这副病恹恹、了无生气的模样,为何心里如此不快?
“这侍郎府太冷清了,不如我们生个孩子可好?”
“不好”齐思薇豁然抬眼,不好二字脱口而出,意识到说错了话,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大人现在公事繁忙,不如再等等。”
江杰的眸子却冷了下来:“你是想等等,还是不想生?”
齐思薇昨晚一夜未睡,又泡了冷水澡,此刻又极度紧张,只觉头晕目眩,心绪烦乱,不等开口便倒了下去。
江杰将人扶住,心中郁气散了些。
大夫诊了脉:“大人,夫人心火旺盛,心悸忧思,肝气郁结,这是过度忧思之症,虽说并不算太严重,但长此以往,也有可能危及性命。”
“危及性命?”
“人活一口气,如果这分精气神散了,五内皆虚,生机自会慢慢淡化。”大夫也知道齐家的事:“齐家如今的局面,夫人难过再所难免,人活着总得有些希望,若日后有了子嗣,说不定能重燃起希望来。”
江杰:“……”
书房中,江杰心绪烦躁。
“大人,咱们此番回京,便是为了报仇,可您为何要救齐家人?”
江杰缓缓睁眼,并未说话。
在回京之时,他的确立过誓,无论是齐家还是辰王,都要为当年的事付出代价。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如今辰王的谋划步步失算,这当中也有他的手笔,他暗中与之交好,为他搜集消息,只是这消息的真假就未尝可知了。
“齐原昌能不能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齐大人养尊处优多年,前往北地之路异常难走,气候越来越冷,属下看他未必熬得住。”
“熬不熬得住是一方面,主要是皇上未必会给他熬下去的机会。”
说完,江杰起身去了后面的休息室,一连几日不眠不休,却有些疲累了。
可除了身体上的疲惫,心情也着实不好。
按说,齐家落得如今的下场,他该高兴才对,甚至还应该觉得不够,毕竟当初他回京时,立志要让整个齐家陪葬的。
可他所做的事,似乎正在一点点偏离轨道,甚至有时候竟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躺了一会起身,江杰来到书桌前,从匣子里取出一个木盒。
每回他去找齐思薇时,都会吃上一颗,这能避免让其有孕。
看着盒子里的药丸,江杰面露迟疑,片刻后,将那盒子扔进了装杂物的缕子内。
江南一战,江南守军大获全胜,而此刻的辰王才想明白,自己之所以步步出错,竟是鹤安早就将他的后手查得一清二楚。
表面看似他处处受限,实则暗度陈仓,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本想逃到肃州休养生息,结果在他同鹤安对战之时,朝廷新任命的知府上任,将他早前安排的人给下了大狱。
辰王被挡在城门之外,不得进入。
后面是鹤安与季凌川带领江南守军围追堵截。
这一战,辰王损失惨重,私营的两万人马只剩不到五千人,可鹤安的江南守军加上各地调度,依旧有近两万人马。
如此大的差距,使得军心涣散,再打下去,也不可能有胜算。
辰王的人马开始躁动:“这仗怎么打啊,分明就是送死。”
“是啊,我家中还有妻儿老小,我还不想死。”
“我不打了,我投降。”
起初说话这几人,全被辰王的亲信斩杀于兵士之前:“我们要杀到最后一刻,谁敢再鼓动军心,就是他们这样的下场。”
此人的举动的确将军士唬住片刻,但很快便有更多的声音躁动起来。
甚至有些士兵开始冲撞副将,将杀人者围在中间。
就在场面混乱之时,不知是谁射了长枪,直入那副将胸腹,周围终于安静下来。
但也仅仅安静了片刻而已,那些军士便扔了手中刀枪,高举双手跪在两军中央,以示投诚之心。
辰王面如死灰,紧紧攥着手中银枪,长时间的征战让他体力不支,心中不甘却丝毫未褪。
凭什么,凭什么他就只能做个碌碌无为的皇子。
太子妇人之仁,行事优柔寡断,而他却杀伐决断,善于谋略,为何父皇就是看不到他的好?
就因为太子是皇后所出,就注定要比他高上一头?
“哈哈……哈哈哈……”辰王大笑,笑声悲戚又含怨恨,今日一败,他输了,但要想让他就这么回京受审,也绝无可能。
手中银枪落地,转握袖中落下的匕首,既然父皇不给他公平竞争的机会,那他便要以死明志。
就在刀尖就快刺入脖颈的一刻,忽的被一支飞镖击落在地,飞奔而来的阮清舟第一时间将辰王控制住。
鹤安:“殿下,皇上等着您回去呢。”

第167章 辰王妃也许并非何氏女
十几天了,阮清欢和楚离越发担心,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人回来说,临江河边的确有打仗的痕迹,除此之外,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探到。
楚离坐立难安,在房中来回踱着步子:“嫂嫂,你说他们这是去哪儿了,该不会输给了辰王被俘虏了?”
“若他们真输了,江南怎会如此太平?”
也对,可人呢,两万多兵马,总不可能一夜间便没了踪迹吧。
“鹤夫人,楚姑娘,我们老太公有请。”
“知道了。”
等人走后,阮清欢安抚楚离:“季凌川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平日虽吊儿郎当,但上了战场便是智能双全,用兵如神的将领,更何况鹤安同他在一块,一定不会有事的。”
话虽如此,事实上,阮清欢也是担心的。
只是身在江南,不知前线的情况,她不能乱了阵脚。
周老太公将她们请来,是为了何鸿志被下狱的事:“清欢呐,何鸿志可还有机会再任江南知府?”
“外祖父为何突然问起这事?”
老太公:“我之所以急着筹办霜儿的亲事,就是怕何家会节外生枝,但出嫁毕竟是人生大事,如果何家再不能起事,那我们便也不必急在这十天办月,时间太紧了,事情难以周到。”
原来是为了这事:“眼下看来,何家与辰王有牵连一事已经板上钉钉,再想坐回江南知府的位置是绝对不可能了。”
周老太公吃下了这颗定心丸,松了一口气。
一旁的大舅母也抹起了眼泪:“真是谢天谢地,何家这尊瘟神总算清除了。”
阮清欢想起,日前鹤安审问何鸿志一事不大顺利,便顺口问了句:“外祖父可听说过何家的事?为何何鸿志一个庶出之子,竟能抵上嫡子之位?”
提到这里,哪怕何鸿志已经下了大狱,周老太公依旧心绪难平:“我之所以不看好何家这门亲事,也并非因为霜儿嫁过去便是续弦,而是因为人品。”
楚离:“您是说,何鸿志人品不端?”
虽说一眼便能看出他并非良善之辈,但楚离还是很好奇,何鸿志到底干了什么,惹得周老太公如此反感。
周老太公似是在琢磨着该从何说起,片刻后打开话匣子:“何鸿志是何家大房庶子,本不得宠,后来贵妃下旨,立何家大房嫡女为辰王妃,可何家嫡女已有了心上人,便抵死不从。”
“可后来不知为何,三天后,那姑娘还是如期进京了。”自打入京后,做了辰王妃,何家嫡女像换了一个人,对自己同母的哥哥们越发冷淡,反倒与庶出的何鸿志越发亲近。“
“后来的几年中,何家大房并没因为出了位王妃青云直上,反倒是事事不顺。后来,一次宴会时,大房走水,嫡出的两位公子饮多了酒,没能及时逃出,死在了那场大火中。”
“自那以后,嫡子具殒,何鸿志这位庶子便成了何家大房的顶梁柱。”
阮清欢若有所思。
楚离不敢置信:“看不出来啊,辰王妃如此心狠,竟因为被迫出嫁,与爹娘哥哥反目成仇。”
阮清欢:“外祖父,那周家大房现在的境况如何?”
“境况也就那样吧,正妻失了两个儿子,当即就疯了,流落街头。
何鸿志带着母亲在江南任职,除了这些当时传得厉害之事,当中具体细节,我知道的也不多。”
阮清欢想了想:“如果我没记错,何家当在临城居住,可对。”
周老太公点头:“在未出事前,何家大房是临城最风光的人家,可今时过境迁,听说门楣都落败了。”
“清欢呐,你问这些做什么?”
阮清欢摇头:“我就是好奇。”
离开正厅回了房间,楚离立马凑上前来:“嫂嫂突然问起何家,可是有什么发现?”
“我就是纳闷,何家嫡出的女儿做了王妃,为何大房嫡出一脉反而越发艰难,就算辰王妃对出嫁一事心存怨念,正常的情况下,最多不与之来往便是,又为何突然与庶出哥哥的关系突然转变?”
楚离皱眉:“主要是,我与辰王妃打交道不少,怎么看,她都对辰王倾心所属的样子,极尽温顺讨好,一点也不像心存怨念啊?”
“问题就在这儿,一个反常也许只是巧合,可太多不对联系到一起,那便有问题了。”阮清欢收了思绪:“楚离,你随我去趟临城可好?”
“当然好了,到了临城,更方便打听临江河附近的情况。”楚离收起兴奋:“可是嫂嫂你能不能不要卖关子了,你到底有什么发现,给我托个底呗,省得我心里痒痒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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