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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主母摆烂日常(越长风)


“我夫人已经开始动作了,咱们且听消息吧。”
季凌川:“……”
少夫人一个后宅女子能干啥?
鹤安看出他眼中的鄙夷,加了句:“楚离也参与其中。”说完就往外走。
季凌川这下可坐不住了:“楚离可是国公之女,卢城水深,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回去怎么交待啊,喂喂喂……我还没说完呢……”
鹤安回到城内时,夜已经深了,原以为阮清欢已经睡了,却见偏房内亮了灯,冷峻的神色缓和开来,和在心底的疲累的和烦闷一扫而而空,冷凝的唇角扯出一抹淡笑。
听到䐘步声,阮清欢迎了出来:“回来的这么晚,可是遇到了困难”
“还好,原有的堤坝已经拆的差不多了,再有两天就能彻底完工,接下来便是修建。”鹤安是真的累了,看着桌上简单的一菜一饭,还冒着热气,有些受宠若惊:“这不会是你做的吧。”
“夫君尝尝?”
鹤安有些受宠若惊,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叫他夫君,第一次给他做吃食,心情说不出的激动。
“看什么呢,快吃。”
只是清淡小菜,鹤安却吃得很香。
阮清欢说起吴家的事,并将她命人盯着县令夫人一事也说了,以为鹤安至少要责问两句,可他却只“嗯”了声,便没了下文。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生气。
鹤安很快吃完,喝了口茶漱口:“吴家两兄弟的确不好对付,这么多年来,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们兄弟二人从未出过嫌隙,所以夫人是想使计离间两人?”
“我也不知道此举是否可行,凡事讲究不破不立,卢城的势力盘根错节,除了城中,还有外面那些山匪,吴家是头部,只要他们乱了,我们便可见缝插针,虽也有风险,但总好过直接硬碰硬。”
鹤安的的欣赏又探究的看着她,阮清欢不禁有些发虚,深怕鹤安会追根究底,就这么对视半晌,鹤安道:“你偷看过我的密信了?”
阮清欢:“……”
密信?鹤安收到密信的事她知道,却从未私自看过,但这倒是个好借口,阮清欢佯装被拆穿一般露了怯意,轻点了点头。
“无妨,即夫人随我同往,有些事还是知道的好,此行并非只是赈灾修建堤坝这么简单,就剿灭山匪一事便十分凶险,夫人要做到安全第一,万不可轻易出城。”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这是一块调令,若真有什么意外,将这个交给江明,到时候,自有人保你安全无虞。
阮清欢脸色不大好看:“我的安危,大人看着办,交到别人手中,我不安心。”
鹤安起身,将令牌交到她手中:“你的安危,我自会万般珍重,但有了这个,就是双保险,本相也不必畏首畏尾,明白吗?”
只有保全她,他才能大刀阔斧。
天光亮起,难得一见的阳光穿透窗户,来了卢城这么多天,哪怕不下雨时,天也是灰蒙蒙的,这是头一回见到太阳。
楚离一大早就来了,经过几天的相处,子墨和她也熟了,笑呵呵的往她怀里扑,楚离将来时买的糖人给了他,子墨笑得合不拢嘴。
楚离进屋第一句便问:“怎么样,有没有消息?”
她指的是钱云夕的事,卢城这地方小就算了,天气还不好,日子枯燥的连逛街都没心情,就算逛了也没什么能入得了眼的东西。
可下有事做了,楚离恨不能马上有个结果。
“还没有。”阮清欢倒了两杯茶,其中一杯递到楚离面前。
楚离有些失望。
夏莲从下房出来,脸色有些苍白,阮清欢接过她手中的水盆:“不是让你歇着吗,怎的又出来了?”
许是水土不服,夏莲这几天上吐下泻,折腾得够呛,躺了两天,总算好了点。
“我没事的,再躺下去,都快成木头了。”夏莲转身将下房的门打开,从中走出一个身着布衣的男人,正是那日他们从山匪手上救的那个。
这人恢复还不错,虽说走路还需拐杖,但好在能自主行动了,假以时日,很快就能好起来,只是这双腿,怕是要落下病根了。
男人来到阮清欢面前就要跪,江齐将他扶住:“你伤着,就不必向少夫人见礼了。”
那人见状拱手道:“多谢诸位贵人仗义出手,救命之恩,谢某无以为报,只愿当牛做马,为贵人马首是瞻。”
“我的确有事需要你帮忙。”阮清欢从房中取出两张图纸交到他手上:“你看看,这东西,能不能做得出来。”
男子拿过图纸看了一眼,顿时神色惊讶,不可思议的看了眼阮清欢,又仔细查看图纸的细节,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手都有些颤抖:“这……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是我画的,你只说,做不做得出来?”
男人眼中是难以掩饰的激动,如此精工巧思的武器,他平生头一回见:“我需上等松木两棵,冶炼炉一鼎以及锤斧用具,至于精铁暂时不需太多。”
卢城之地,没有铁矿,很难弄到大批量的精铁。
楚离此刻也见到了图纸,一眼就看出是武器,神色骇然:“嫂嫂,你……”
“我只让他铸造两架臂弩,以备不时之需。”
楚离将她拉到一边:“可武器制造朝廷有明文规定,私铸兵器是会被问罪的。”
这一点阮清欢自然清楚,回头看向谢姓男子:“待回京后,你将这两张图纸交于兵部,就说是你设计,如此,应当能给你换条谋生之路。”
男人闻言,不顾腿伤跪倒在地:“贵人大恩,谢某无以为报啊。”

第061章 听话些,少受点苦
如此倒是个办法,拿着这两张图纸交到兵部,此人等于立了大功,如此也能掩盖私铸兵器一事。
楚离不再多说什么。
江臣让人回来送信,说是钱云夕跟着县令夫人去了城西一处院子,阮清欢与楚离对视一眼,看来她想的不错,吴全等不及了。
叫来江明和楚离带来的人,让他们按计划行动,江齐准备好马车,赶往城西。
此事她们自是不能露面,只能在车上等消息。
包家的马车拐进一处胡同不久便匆匆出来,看样子是急着离开,借着风吹起车帘,钱云夕并不在车上。
楚离就算在笨,也猜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却没想到县令夫人这么大胆,居然敢算计钱家,好歹钱大人也曾做到过三品京官。
由此可见,吴家在二皇子的庇护下,只怕已经成了卢城……不对,是整个镇江府的土皇帝。
楚离会些功夫,就想前去看看,被阮清欢拉住:“这事,不能咱们动手。”
楚离不甘叹气,她真想亲自将吴家兄弟揍一顿。
恰在这时,几个可疑之人蹑手蹑脚的从另一边潜过来,明显不是他们之前安排的人,可马车停到转角内侧,看得不是十分清楚,但阮清欢却心底一沉。
房中,钱去夕耐心的帮着佟夫人画花样,一旁的佟夫人暗暗打量着貌似天仙的钱云夕,难怪吴家大公子非她不可,打京城过来的姑娘就是不一样啊。
肌肤似雪、眸光如水,不只瞧着贵气,还透着股子娇柔婉约,任哪个男人看了,只怕都走不动道。
“我这身子不提气,连日下雨就病了,劳烦姑娘跑一趟,改日,我定要多选些胭脂水粉,送我那些亲戚的姑娘们。”
钱云夕浅笑:“佟夫人说笑了,您是胭脂铺的老客户了,这点小忙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到底是京城过来的姑娘,大气,姑娘先画着,我喝了药再过来。”
佟夫人出了门,脸上的笑一收,布上一层愁容,县令夫人将这烫手的山芋扔到她这里,万一出了什么事,佟家也要跟着遭殃。
虽说平日里与县令夫人姐妹相称,不过是为了攀附上这层关系,家中生意也容易些,可今个儿这事,风险有点儿大呀。
偏她不能推脱,否则不止得罪了县令一家,更得罪了吴大公子。
这卢城谁不知道,吴大公子才是真正能只手遮天的主?
佟夫人回头看了眼房门的方向,无奈叹气,好在吴家是真心想娶钱姑娘,就算生米煮成熟饭,也不打紧。
佟夫人刚走不久,房门被再次推开,钱云夕以为是佟夫人回来了,轻声道:“马上就画好,夫人且稍等片刻。”
见到钱云夕的一刻,吴全的眼珠子都放出光来,一改往日文弱书生的模样,就连心跳都忍不住变快了。
下意识喉结滚动了两下,他搓了搓手,似是怕惊着她似的,轻声道:“钱姑娘?”
钱云夕手上的笔忽的一顿,好好的画样上晕开一大块墨渍,当她看到吴全的一刻,整个人都慌了,躲到桌子另一边质问道:“怎么是你?”
因为紧张,说话的声音忍不住颤抖。
却不知,她这仿佛受了惊的兔子一般,柔弱害怕的模样,使得吴全更加心痒难耐,他是真的爱透了钱云夕,早在她回到卢城时就恨不得将她纳入府中。
可那时钱大人刚刚辞官,二皇子警告他不能乱来,这才一等就等到现在,说来巧了,家中夫人去年死了,正好让出了正妻之位,省了休妻的麻烦。
“钱姑娘别怕,我今日正好找佟家老爷谈些事情,不想走错了房间,没想到姑娘在此,你说巧不巧。”
傻子才会信他的鬼话。
钱云夕不是笨蛋,回想县令夫人找她来此,如今看来,想是早有预谋,再看吴全如狼似虎的模样,哪像是走错,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
她极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吴公子既然和佟老爷有事要谈,那还是快些去吧,免得耽误了正事。”
“不急,该说的,也说的差不多了,我倒是想和钱姑娘聊一聊。”说着拿起被墨渍毁掉的画样,佯装可惜道:“姑娘心灵手巧,这画样栩栩如生,都怪在下唐突,吓到了姑娘,姑娘想要怎么补尝?”
“不必了,一幅画样而已,我再重画一张就好。”
吴全将画样放在桌上,缓步朝钱云夕靠近,他挪动两步,钱云夕也挪两步,两就这样围着桌子转。
吴全笑道:“姑娘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钱云夕没有说话,她知道,这样耗下去,不会有好结果的,眸光瞥向门口,离桌子有些距离,如果足够快,她应该能跑出去。
吴全叹气:“钱姑娘,就在你刚出门时,我已向钱府下了聘,岳丈大人接下了。”
“谁是你岳父,我是不会嫁给你的。”钱云夕一听下聘的事,更加归心似箭。
相反吴全却不急不徐道:“你我的亲事,虽不是赐婚,但也是贵妃娘娘的意思,姑娘何必如此固执。”
钱云夕眼眶一红,父亲和母亲的妥协,何尝不是因为这个?
齐贵妃和二皇子以势压人,父亲如今只是一介平民,怎么斗得过他们,就算还在朝中,却依旧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吴全有些心疼:“钱姑娘是明白人,不管你怎么闹,都改变不了这个结果,不如成就良缘,皆大欢喜,多好?”
钱云夕恨恨咬牙,她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这个禽兽,吴家是什么样的门第,她心里清楚的很,什么积善之家,根本就是欺世盗名,积恶之家还差不多。
她积蓄全力朝着门口跑去,只需撞开房门,她就能离开这个房间,只是,她用力的一撞,门非但没开,自己还被弹了回来,恰倒在吴全怀中。
钱云夕死命挣扎却无济于事,男女力量悬殊,吴全又藏着功夫,轻而易举就将她半抱半拖的带到里间床边,钱云夕情急之下咬了她一口,吴全吃痛,抬手就要打,巴掌却在快贴进钱云夕通红的小脸时停了下来。
终是没舍得下手,但语气却冷了下来:“你早晚是我的人,听话些,少受点苦。”

第062章 你女儿可就毁了
江臣几人在房顶守了许久,正要动手却见几人从院墙跃进来,快速往内院赶来,同样是蒙头蒙脸,不知是什么来路。
钱云夕惊叫的哭声从房中传出,吴全一刻也不想等了,干脆将身上的长衫脱下,只乘一件简衣,正当他解带子时,房门忽的被人撞开。
被搅了好事,他当即大怒:“谁,想死吗?”
几个蒙头的布衣男子跑了进来,其中两个牵制住吴全,另外几人拉起钱云夕便走,钱云夕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离开这儿。
吴全的功夫应付一两个人还好,三四个明显有些吃力,很快被人套上麻袋,用绳子束了袋口扔到床上,这才关上房门跑了。
房顶的江臣正犹豫,江明赶了过来:“少夫人有令,继续跟,万不能让钱姑娘出事。”
那些人抄小路跑到一辆马力前,将钱云夕推到车上,钱云夕只觉来人不善,不像是救她的。
果不其然,其中一人亮出刀子:“姑娘还是老实些,我们兄弟拿银子办事,不想伤你性命。”
说着朝旁边的人使了眼色,将钱云夕的手脚绑住,嘴里也塞了布巾,以免出声引人注意。
阮清欢听闻江明说了事情经过,心中忧虑,眸光含怒。
得知抢人的是吴家二公子,楚离干脆惊道:“吴家兄弟也太炸裂了吧,这种事都干的出来?”
阮清欢犹豫了片刻:“跟过去看看吧。”
今天的事出了纰漏,她本来是想借着吴成的名义抢人,让他们兄弟生出嫌隙,没想到本尊竟和她想的一样,竟自己动手了。
如今人落到了吴成手里,必须马上救出来才行,否则,钱云夕怕是凶多吉少。
原书中,吴家两兄弟就是个变态,哥哥还好些,只贪财,并不太执着女人。可弟弟吴成,典型是长的丑玩的花,就连自己的嫂嫂也不放过,最后害得吴夫人受不了羞辱自尽而死。
原书中没交待钱云夕的事,所以她最后如何,阮清欢并不清楚,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不能袖手旁观。
马车在一处华丽的宅子停下,楚离的人奉江臣的命令来报,说这里是吴家的一处宅院,平日里,只有来客人的时候才安排到此处,因此,宅子虽大,里面伺候的人却不多。
吴家家宅不少,选到这里,对救出钱云夕来说,算是个好消息了。
钱云夕被直接送到大厅中,而后所有人一哄而散,周围瞬间安静得可怕。
吴成躺在上首软榻上抽着烟枪,猥琐的目光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却像看不够似的干脆将烟枪扔到一边,坐直了身子仔细看,最后将目光定在身前凸起的地方。
“不愧是能让人哥心动的人,果真不赖”
钱云夕被捂着嘴,却急出了眼泪,她今天真是出了虎穴,又进狼窝,吴成是卢城所有女子的恶梦,大家见到他都要绕道走。
钱云夕的挣扎在吴成听来就是诱人娇吟,他也不准备拿下布巾,那样的话她一定会尖叫,如此一来,这美好氛围就打破了。
现在这样挺好,他想干嘛就干嘛,她既不能喊,也不能动。
他将钱云夕直接抱到软榻上:“你放心,我大哥喜欢你喜欢的紧,就算出了今天这样的事,他也会娶你的。”
钱云夕只觉头皮发麻,因为太用力,她觉得手腕都快断了,依旧挣不开绳索。
眼看着吴成掀起了她的衣裙,绝望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如果不是被堵住了嘴,她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就在吴成扯住她亵裤的一刻,钱云夕终是吓得晕了过去,吴成见状皱眉:“怎么还晕了呢,像个死人似的没一点反应,多没意思?”
说着端起桌上的一碗凉茶,想将钱云夕泼醒,不及动手,头发却被扯住用力一拽,又被脱了一半的裤子绊住,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当他看到周围的黑衣人时,起初愣了下,接着不紧不慢的提着裤子:“找来的还挺快,回去告诉 我哥,这人,我今天要定了,明天给他还回去。”
说完不理几人,又恍若无人一般朝软榻走去,江臣再忍不住,侧面一脚将他踹飞出去,撞到墙边的博古架。
江明眼疾手快,忙将架子扶住,但还是掉下个花瓶,摔的稀碎。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几人以为定会惊动府中的人,做好了开打的准备,可等了半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吴成这一撞,疼得半天没发出声来,刚想开口叫人,只见一只鞋底袭了过来,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还带着两颗牙。
这一下,是江明给的。
此行四人,江明江齐和楚离的两个护卫,几人都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东西,都想给他些教训。
江明心里清楚,这么大的动静却没人来查看,可见之前,这货没少干这种下作事,下人只当主子玩乐,谁也不敢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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