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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苦情女主)(爱吃古酒)


虽说是自已主动,但对方的自控力也有待商榷,不管如何,潘金莲任性地将事发的原因推到男人身上,恼怒间也愈发行云流水。
待穿戴好,她一身灰扑扑的麻衣粗布遮住了先前窈窕的身材,只是腿间还有几分发软。
见得房中的浴桶,潘金莲思索片刻,还是拖着酥软的身子将其倒掉,连着地面上的水渍都擦的一干二净。
然而,她却对地面上昏迷的男人几乎视而不见,面色自若,仿若底下空无一人似的迈了过去,随后转身匆忙着离开了这里。
实际上,潘金莲心中对此人的身份多有猜测,先前便晓得武大郎的胞弟武松身材高大,相貌堂堂,连着那人身上的伤口和酒气,见得此人,猜测便落了十成十。
不知道抱着什么想法,潘金莲把先前发生过的一切痕迹销毁,自已曾是武大郎的妻子,也并没有打算继续留在二人身边,瞒下武松便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再者,潘金莲想到刚才两人之间的误打误撞,眸子间便露出微微的恼意,这等登徒浪子不理也罢。
直到两个时辰后,天色渐渐昏黄,倦鸟衔着嫩嫩的枝叶,回应着巢穴里的鸣叫,听的人心底愉悦。
武大郎最近回来得很晚,自从与潘金莲和离后,他每天都借口忙碌故而躲开两人的接触时间。
刚刚踏进堂屋,武大郎放下身上的扁担,心中想着和潘金莲说一说今日瞧见的那处门户,拿来做包子摊怕是正正好。
这样想着,叫嚷的声音便大了几分:“金莲,金莲?”
声音在屋内来回游荡,却无人应答。
武大郎神色微变,见灶房无人,便直直地走上二楼。
她莫不是离开了,武大郎心中有些复杂,他自是不愿意让对方走的,但心里清楚得很,自已配不上她。
人终究是会对美好的事物产生占有欲。
待到走上二楼,武大郎突然神色一变,顿时慌张起来。
地面上躺着一个昏迷的男子,粗壮的身子和熟悉的样貌,正是先前他消失许久的胞弟,武松。
武大郎也顾不上别的,赶紧冲了过去,将倒在地上的武松扶了起来,眸子看向周围,心中便是一愣。
空荡荡的床榻和大敞的衣柜彰显着主人的消失,连着先前窗户旁摆放的鲜花都渐渐地枯萎发黄,显现出几分颓色。
顾不得多想,武大郎赶紧将武松扶到了床上,胳膊上的破布露出层层的血迹,连着嘴唇都有几分发白。
武大郎在潘金莲多日的熏陶影响下,原本胆怯没有主见的性子也改了几分,努力让自已冷静下来。
“找大夫,”武大郎脑子一动,自言自语道:“对,先找大夫。”
他转身直奔楼下,向着另一条街上的医馆跑去,面上的焦灼几乎化作实质。
而另一边的西门庆因着本就贪心好色的性格,白日荒淫无道倒也习惯。
王婆更是旱了多年,一朝起火更是如狼似虎,两人一拍即合,硬是做了个翻天覆地。
连着路过茶摊的人都听到了不小的响动,心中惊讶。
这年头半点风吹草动便足以吸引不少目光,正巧傍晚归来之时,人群渐渐地聚集在茶摊门口,对其指指点点。
其间那大些的娘子彼此间你瞅瞅我,我瞧瞧你,满是深意,都是结了婚的娘子,谁不晓得里面的腌臜事。
好奇的念头高高升起,连着武大郎匆忙路过,都没来得及问上几句。
而这西街上有户专做豆腐的娘子,为人性格泼辣爽朗,却是和王婆因着那几两的豆腐吵过不下十次。
偏生王婆这老虞妇脸皮厚的很,吵后仍旧舔着脸皮前去买东西,这客赶都赶不走。
因而这豆腐娘子心中有老大意见了,好容易逮住这老虞婆一个把柄,眼珠子一转,便主动站出来,面上装作大义凛然的模样说道:
“也不晓得光天化日之下,哪家这么没有脸皮,大白日的就和自家儿郎做这种事情,趁着王婆不在,真是太猖狂哩。”
她并不觉得里面的人会是王婆,只认为这老虞婆又做那牵线搭桥的事情,揭穿后岂不是是能好好嗤笑对方。
“奴家倒要看看,谁在里面,真是丢了王婆茶摊的脸面!”
不少人都想着瞧瞧热闹,未婚的娘子都羞红了脸颊,听到豆腐娘子这冠冕堂皇的话,便忍不住附和起来。
顿时一群人直直地冲了进去,恨不得得到第一手消息。
下一秒,屋内顿时响起了刺耳的尖叫。
豆腐娘子顿时睁大了双眼,床上的那人不正是消失的王婆吗。
不少人的目光顿时出现了变化,没想到哩,这王婆看上去和善大方,私底下玩的如此花哨。
人群冒出叽叽喳喳的声响惊醒了床上的两人,先前西门庆并没觉得手下的皮肤粗糙。
神志清楚后,方才发现身下娇羞的女子正是臃肿黝黑的王婆。
王婆还沉浸在西门庆的石榴裙下,面上满是依赖和娇羞,迷迷糊糊间还要贴上去。
谁知猛然间被西门庆狠狠一推,跌落在地上才反应过来。
身后火辣辣的视线和指指点点顿时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见得床上满脸怒火和嫌弃的西门庆,王婆便得知自已被坑了。
她喉咙间发出一声沙哑的尖叫,满脸的不可置信,直直地扑到一边,尽量遮挡起裸露的身体。
豆腐娘子眼睛一亮,瞧得了王婆的难堪,心下暗喜,刻意等了几秒后,才装模作样地反应过来,面上着急地喊道:“哎呀,这可真是不好意思嘞,还以为是哪家的野鸳鸯污了王婆您的地盘哩。”
说着,她转身假意地向外赶人,“都散了,散了,这有什么好看的哩,还不怕长针眼嘞!”
众人也识趣,有几个咂咂嘴,又是往王婆黝黑的皮肤上打量几眼,心中啧啧称奇,看向西门庆的目光便有些怪异,这样的老女人都能下得了口,真真是饥不择食。
西门庆满脸铁青,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连这一身皮子都脏了不少,晦气极了。
他眼中几乎要放出火光来,眉头皱的死死的,拿起旁边的衣裳慌忙地穿上,连瞥上一眼王婆都是侮辱。
王婆面色铁青,顾不上先前的快活,心中只觉得自已怕是要完了。
别以为她没看到幸灾乐祸的豆腐娘子,想必明天,她和西门庆的风流轶事就能传遍整个清河县。

第26章 穿成潘金莲的第二十六天
这时候,王婆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先前那个李家娘子不对劲的地方,来不及深思,只得先套上几件凌乱的衣裳。
一旁的西门庆顾不得打理,只想到离开这污秽之地。
王婆见此心道不好,这若是被西门官人记恨上,往后的日子岂不是更加艰难。
她直接上前扑倒在地,臃肿的身子抱住西门庆的大腿,满心的委屈。
“西门官人,这可不是婆子我的错啊,都是上了李家那小贱人的当,待我稍后上门寻礼,定将那……”
西门庆只觉得身体颤栗,从喉咙间泛起阵阵恶心,根本没注意王婆在说些什么,脚下狠狠地踢了过去,大骂道:“滚!”
王婆顿时被掀了个滚,连着糟蹋许久的腰身都发出咯吱一声,剧痛顿时袭来,只觉得浑身发冷。
西门庆怒火中烧,感觉面子里子都丢了,先前流传的风流轶事,他只是摇摇扇子,一笑而过,心中却颇为自得。
毕竟红颜知已,才子佳人,君子爱美人乃人之常理。
但他和王婆这档子事要是传出去,那可真是饥不择食,牲口无异了。
想清楚这点,西门庆的脸色越发的铁青,只想着赶紧离开这里,好好洗洗这等秽物。
王婆便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离开,心中着急,哎呦哎呦地叫唤着,掌心扶着自已刺痛的腰身,当下更是不知所措。
门外的豆腐娘子也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厉害人物,自是见过西门大官人的,心下便是震惊不已。
随着人群走出茶摊,她心念一动,面上便好心地劝说其他人离开。
这要是因着看个热闹被西门庆记恨上,也算是一桩麻烦事,但这要是归家后随意言论,说些污秽话,便不是咱这个卖豆腐的小娘子能控制得了。
豆腐娘子算盘打得很响,劝走众人后,便见得西门大官人黑着脸走了出来,心中更是一个激灵,脚步匆匆地往回走去。
这等腌臜事不得好好叨叨,吓死个人嘞。
直到许久,腰疼的王婆才被发现,叫来了大夫,好好诊治一番,又为他人口中闲谈提供了笑料。
第二日,两人的风流轶事如同插了翅膀般,传遍大街小巷。
“话说那西门庆饥不择食,竟瞧上了王婆那老腌臜,这厮寡了多年,两人当下一拍即合,打得火热,听说那床榻都塌哩,王婆的老腰可是受罪喽,今日竟然没能爬起来,啧啧啧。”
这先前瞧过现场的大娘子们一个个描述得脸红心跳的,生怕自已漏了什么,还添了不少恼人的细节。
更有甚者,为了听到最真实的话,故意转到豆腐摊上买下几块新鲜的豆腐,让豆腐娘子笑弯了腰。
她面上装作不好意思,实则心中乐意极了,说得那叫天花乱坠。
两人的事情传遍阳谷县,连着西门庆的兄弟都上门询问真假,见对方一脸铁青,心下便有了结果,不禁有几分惊愕和淡淡的嫌弃。
往后几日,连着家中的妻妾都有几分异样,西门庆心中烦闷,也没得多做解释。
几日后,他却发现自已的爱妾孟玉楼与人偷情,心下更是恼怒不已,直直下令把她关在家中,几天几夜不曾喂饭,差点闹出了人命。
甚至后来,西门庆想尽办法搭上官府的路子,也在此等淫秽婆子的逸事下,被安上了个古怪的名头。
而被奉承巴结的高俅听到此等传言,心中嫌弃不止,更别说多加赏识了。
西门庆只得窝在家中,直直落下个一事无成,妻离子散。
而王婆子呢,因得家中休养几日便躲开了那等风头。
只是平日里出门依旧被人指指点点,甚至于那家中无妻无子的瘸腿老汉都敢上门骚扰,更不必说茶摊的生意,一落千丈,简直是苦不堪言。
连着半个月下来,王婆只觉得老了十岁,哪里还记得起找那李家小娘子寻仇,只在深夜想想自已当初怎么就被那李莲陷害了呢,懊恼得肠子都要悔青了。
最后她只得背井离乡,躲开流言蜚语,生活才平静下来。
故事的最后,坏人总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而武大郎却没得心思去打听这些,路过茶摊后,便赶紧带着医馆的大夫回了家中。
“刘大夫,”武大郎神色焦急,向着楼上走去,“我弟弟在二楼。”
刘大夫也晓得轻重,两人来到武松跟前。
“快瞧一瞧,这是怎么了?”武大郎催促道。
刘大夫见得武松满身的伤痕和血迹,心中难免嘀咕,待把上脉后,才舒展了眉头,安抚道:“舍弟只是睡着了,因着长时间没有休息,体力不支这才倒下哩。”
“待我将他身上的伤疤处理后,好好睡上一觉便无事了。”
闻言,武大郎便松了一口气,生怕弟弟出了什么事,自已不好跟死去的爹娘交代。
送走刘大夫后,武大郎才想起家中离开的潘金莲,面上露出些许的愁意。
他在房间里四处翻腾着,直到打开楼下装钱的柜子,面上便是一愣。
原本换成银裸子的钱规规整整地摆放着,亮闪闪的银光下好像沾了些许的灰尘,不曾被人青睐。
这个时候,武大郎才清楚地意识到潘金莲离开了,心下便有些复杂,顿了许久,才发出一声轻叹。
武大郎晓得自已配不上潘金莲,却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清楚两人身处在不同世界。
想起楼上的弟弟,武大郎便放下心中的复杂,转头去灶房里做上一瓮糙米粥。
等到天色已然阴沉,武松才幽幽地醒来,他下意识地坐起来,眉头微皱,看向周围的环境。
待瞧见哥哥在油灯下昏昏欲睡的模样后,武松便是一怔,他低下头,看向自已身上已经被重新包扎过的伤口,神色不定。
粗糙宽大的手掌间仿若摸索过细腻的肌肤,怀中好像有个柔软的身子,幽幽的香气几乎包裹着全身,先前明明有个绝色的美人……
武松感觉脖颈上传来一股刺痛,忍不住伸出按了按额头,他觉得自已的感知是不会错的,昏迷前的确有个女人。
一个很符合他心意的女人。
武松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神色微闪,耳后染上淡淡的红晕。

第27章 穿成潘金莲的第二十七天
武松起身的动静惊醒了一旁昏昏欲睡的武大郎,他猛地抬头,见弟弟站了起来,面上便是一喜。
掌心摸了摸一旁摆放的瓷碗,温热的手感散发着微微的香甜,武大郎连忙将瓷碗端了起来,转身有些责备地说道:“二弟,赶紧躺下,身上还有伤口…”
武松摆摆手,直直地坐在桌子旁,拎起水壶就往嘴里灌,大口大口地吞咽下方才缓解了嗓子干涩的疼痛。
武大郎也没生气,自已的这个弟弟一向很有主见,把粥放在武松面前向前推了推,皱着眉头,满是担心地说道:“二弟,这次出门怎么回事,伤口可还好?”
武松摇摇头,胃里传来一阵阵痉挛,面色不变,只安静地端过粥,喝了起来。
武大郎见他不想说,也没为难对方,许久未见心中不免得有几分高兴,“多喝些,锅中还有剩。”
武松点点头,不是他不尊敬兄长,只是有些事情让哥哥知道,只能白白担心,倒不如瞒下来,也免得多生事宜。
武松连着喝了两碗粥才停下,兄弟二人许久未见,心中有不少话要讲。
武大郎想到自已今日碰到的铺子,便很是高兴地与弟弟分享,“二弟,今日我瞧见一家铺子正在外租,若是能盘下来做生意,怕是正正好的。”
武松微愣,他相貌堂堂,剑眉星目,思索间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
听到这话,心中便有些疑惑,自家兄长的炊饼摊子他还是晓得的,哪里能盘下一个铺子,莫不是被人骗了?
他眸子微深,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兄长近日的生意很好?”
武大郎一提这话,面上更是高兴,事业上的成功带给他极大的信心,忙不迭地分享道:“先前金莲让我改卖包子,没想到会有那么多人喜欢,这生意便越来越好。”
“前阵子,金莲还劝说我租间铺子,我便寻了好久……”
武大郎口中对潘金莲的欣赏和敬佩很是明显,他没有打算隐瞒自已成亲的事情,却下意识地忘记了弟弟离家多日,并不知晓。
武松确实疑惑,他不曾在武大身边见过此人,难道是此人故意哄骗兄长?
他不动声色地端起手上的茶杯,眸子微闪问道:“不知兄长口中的金莲是何人?”
武大郎一顿,面上有些丧气和恍然,摸了摸鼻尖,仿若有些不好意思,犹豫地说道:“那…那是我先前成亲的娘子,你的嫂嫂。”
武松微怔,离家多日,哥哥竟然结成亲了,他揉揉额头,心中有几分愧疚,成亲此等大事,自已居然错过了,真是该死。
兄弟二人从小父母双亡,相依为命,乃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二人,即使相貌差距很大,但却不影响两人的亲密关系。
他眉头微皱,看向旁边空荡荡的衣柜,问道:“那嫂嫂去哪里了?”
武大郎闻言有些丧气,低着头闷闷地说道:“我们和离了,她也走了。”
武松下意识以为对方和离当天便离开了,眉头皱得更紧,这成亲不到数月,怎么会和离呢,如此拿着亲事当儿戏。
他心中不满,因着对哥哥的关心,下意识地觉得这个嫂子不可靠,第一印象很是糟糕。
武松想了想,问道:“哥哥为何搬到了阳谷县?”
若不是先前他见得猎户,怕是还找不到自家哥哥。
武大郎轻轻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先前金莲得罪了陈家员外,才嫁给了我,因得多次被城中地痞骚扰,我们二人便搬到了这里。”
话里说得含糊,武松心中以为骚扰是奔着哥哥来的,并不曾考虑是嫂嫂的原因,还因为对方得罪陈员外,利用哥哥避难后又潇洒离开的表现,心更为不满。
武松下意识地安慰道:“兄长,不必介怀,如此之人,即使离开了也好。”
武大郎听到这话,有些不乐意,当下便反驳道:“金莲是个很好的姑娘,她不仅教我做吃食,还帮我打理家事,先前我给她留下了些许的盘缠,谁知竟半点没动,她就这样独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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