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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被双五条夹心(姜玖)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理解到这个含义的。
但是当看到面前这宛如地狱般残忍恐怖的场景时,芙洛拉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整个人僵硬着愣住,脑海里却隐约觉察出——这其实是个非常用心的礼物,一种病态到狂热的爱意,暴虐的手段里带着明显的强烈宣泄感。
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头快要发疯的凶兽,在对来者进行献祭般的表白。
太多抓不住的念头飞快掠过她的脑海,以及最核心的问题是,这是谁做的?又是给谁的?
芙洛拉愣愣看着这一切,还没来得及动手,眼前这个被扭碎成恐怖蝴蝶模样的咒灵已经彻底死去。庞大身躯连带着房间里的所有蝴蝶,血管拉扯成的丝线,全部都开始逐渐消失。
只剩地上那个投影万花筒一样的东西,还在持续不断地发着斑斓彩光。
像是一场短暂又诡异的幻觉。
可伴随着咒灵的消失,帐却又实实在在升了起来。
春和美咲等在路边汽车旁,看到芙洛拉走出来,脸色不太好的样子,顿时有些紧张:“发生什么事了?您没有受伤吧?”
说着,她上下仔细看了看芙洛拉全身,确定没有任何流血的痕迹后又略微松口气,转而问:“要通知家主吗?”
自从允许春和美咲在伊地知忙不过来的时候,可以参与到自己学生和芙洛拉的任务安排里来以后,五条悟就特别告诉过她,一旦芙洛拉有什么事发生,必须马上告诉他。
听到她的提议,芙洛拉先是下意识摇头,不想让五条悟麻烦。但回想起刚才看到的场景,她又克制不住地有些后背发凉,于是改变主意道:“我来联系他吧。”
她摸出手机找到对方的联系方式,刚准备按住号码过去,然后又切换成视频邀请。
不知道他这会儿有没有空?
芙洛拉这么想着,脑海里还是刚才那些从未见过的画面。
要说她作为咒术师已经三年,一直是作为特级被培养,所以从一开始接触的任务等级就和其他人不一样。再离奇怪诞的咒灵,仪式,习俗她都在日本国内或者世界其他地方见过不少。
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诡异到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情况。
那个血肉模糊的可怕礼物还在她脑子里盘旋不去,连什么时候视频接通了都没注意。直到五条悟的声音突然响起,差点把她吓一跳。
“怎么了?”五条悟看着她猛然回神的样子,眼罩半勾不勾露出一只眼睛朝她眨了眨又放回去,“明明都主动要跟人家视频通话还走神,有点过分哦。”
“才不是。”她回答,又问,“悟现在忙吗?在东京还是?”
“不是正在忙着和女朋友聊天嘛。”
“有正事啦。”
“出什么事了?”
芙洛拉想了想,将刚才自己在那个废弃邮局里看到的场景都基本描述了一遍。
听完她的话,五条悟立刻问,声音明显不同于刚才的轻快,而是有些压抑的冷静:“你现在还在那里?”
“在对面的街道上,还能看到那家邮局。悟觉得……”
“马上离开那里,找个地方等我回来。很快就到。”
挂断视频后,芙洛拉被春和美咲带着,来到了几公里之外的一家居酒屋里等着五条悟。
谈到刚才在邮局里看到的东西,春和美咲显得非常震惊:“是有人提前过来解决了那个咒灵?不可能吧?我是这个任务的第一联系人,收到以后就直接转告给了您,怎么可能有其他人先过来。这种一级任务,也不是谁都能解决的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种解决手段。
芙洛拉想不出谁会有这么残忍诡异的祓除习惯。
“不会又是谁想要针对您吧?”
春和美咲说着,脸色越来越凝重难看:“我回去以后会立刻排查一遍这个任务派发的流程。不过……按理说不应该才对。自从家主将旧高层清理过以后,本家也出手将辅助监督群体上下排查过一遍,连窗的录用登记方式也比之前严格了不少。不应该有谁能这么做。”
“麻烦你了。”芙洛拉点点头。
“应该的。”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捧着茶杯,“毕竟您是家主最在乎的人,我当然也会竭尽全力帮上您的忙。”
说话间,芙洛拉想换个轻松点的话题,就主动问起了目前辅助监督群体与春和美咲本人的情况。
“听伊地知先生之前说,你可能未来会离开这个岗位?”她有点好奇。
提到这个,春和美咲的眼神明亮起来:“是家主的意思。他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去咒术总监部工作。我知道家主最近一直在安排自己信任的人进去,能有这个机会是我的荣幸。而且……”
她说着,稍微停顿一瞬,指甲在杯子身上刮了刮:“除了家主以外,也没有人会愿意提拔我了。这是我唯一证明自己的机会。”
“可是,春和小姐的专业能力很强。不然悟也不会这么做的吧。”
“但我只是一个诞生在五条家偏远旁系,还生来就没有术式的女人。像我这样的人注定是最不受重视的,家里的培养重心从小就是在我弟弟身上。我的父母一直希望他能有机会进入到本家,得到长老们和家主的重视。至少这样,我们家有人能得回‘五条’这个姓氏。我父母,尤其是我父亲的一生都在为了这个而努力。”
“那天家主问我愿不愿意去总监部的时候,我其实很惶恐。因为这种机会我以为根本不会轮到我头上,但是他说我的能力比很多人都要优秀。这还是……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人这么肯定我。”
春和美咲说着,脸上有种非常开心和崇敬的感觉:“家主不会因为我出生于没有背景的旁系家庭,还是个女人就看不起我。当初本家清理辅助监督群体的时候,也是他让我留下来的。现在他需要有个能信得过的人去总监部任职,所以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做到让他满意,也证明我自己的价值,这就是我的目标。”
讲到这里,她总算回神,注意到芙洛拉一直看着她的目光,连忙有些拘谨地解释:“那个……我好像说太多了,实在不好意思。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芙洛拉喝着冰茶笑着回答,“我也是和你一样,被老师发现然后保护上来的人。春和小姐的心情我完全理解。那我就提前祝你在新岗位上一切顺利。”
“谢谢您。”
她们喝着饮料没有聊太久,五条悟和伊地知已经赶过来了。
四个人一起去往刚才的任务地点,两位辅助监督留在外面。
刚一走进去,五条悟就停顿住,伸手摘下眼罩将整个大厅四周都打量了一遍,雪白眉尖轻微皱了下:“你是在这里就和那个咒灵动手过了?”
“没有呀。”芙洛拉有些奇怪地回答,“这个任务我根本没动,只是看到很多咒力残秽通往……”
她说到这里,忽然反应过来五条悟的意思:“悟是不是看到什么?这些咒力残秽……是我的?”
五条悟沉默一瞬:“看上去是。”
芙洛拉相当惊诧地看着他。
不仅是因为这个非常惊悚的回答,还有因为这件事牵扯到了她,所以五条悟第一次在有关六眼得到的信息上,没有那种一如既往的绝对肯定。
而顺着他的视线左右打量了一遍周围,芙洛拉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已经被五条悟牵着手来到刚才她投放信件的柜台后面。
因为已经年久失修的缘故,他们强行打开旁边的大门进去时,有许多生锈的铁屑与灰尘共同掉落下来,被无下限通通隔绝在他们之外。
芙洛拉这才发现,无下限把她也一并保护进去了。
柜台背后的空间里同样有着清晰的咒力残秽。五条悟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地看着,这种反应已经足够芙洛拉猜测出:“看着也是和我一样的,是吗?”
他不带情绪地“嗯”一声,指腹不自觉揉捏抚摸着她的手,将她又朝自己拉进一些。
芙洛拉没有反抗地靠近过去,紧接着忽然意识到问题,目光四处看了看:“奇怪。那封信呢?”
“什么信?”
“就是用来引出咒灵的那个。”
她很快解释一遍,语气困惑:“怎么会这样?既然那个咒灵一开始就已经快死了,那我投进来的信不是应该……”
她忽然沉默下来。
而五条悟也立刻意识到她没说完的话,目光迅速将她再次打量一遍,直到确认她身上没有任何问题以后才说:“说明在你进来的时候,那家伙就在这里还没走。应该就是他带走了你的信。”
接下来,他们又去了芙洛拉见到那个咒灵被肢解拼凑成蝴蝶的房间。还是和外面一样,除了星之彩和任务报告里提到过的咒灵留下的咒力残秽,六眼没有发现任何其他痕迹。
这在理论上应该是不可能的。
即使是天生模仿术式的乙骨忧太,在使用星之彩的时候也会被六眼捕捉到极为细微的差异。或者是曾经的【二重身】咒灵,也会被轻易看穿伪装。
甚至就算术式相同,世界上也绝不存在完全一模一样的咒力残秽。何况是星之彩这种罕见到仅此一个的存在。
可眼前的事实又证明,这种不可能的事的确发生了。
总不可能真是那个漫画里的脑花成精,然后跑出来了吧?芙洛拉有些头皮发麻地想着。
可就算是脑花,那也要有合适的躯壳才行。她本人还在这里活生生站着,怎么会有另一个和她咒力残秽完全相同的存在呢?
她有些出神地跟在五条悟身边,被他牵着手,将整个邮局里外转了一遍,最后听到他说:“走吧,已经都看过了。等会儿让咒痕检验部的人来做详细报告。”
见她一直发呆,五条悟问:“是想到什么了?”
“耳坠。”
她说:“早上的时候我就发现,悟第一次送我那对红色四叶草的耳坠不见了。我真的怎么找都找不到,明明印象里之前有把它收好过。”
难道是公寓里进来了其他人吗?
可最近五条悟也在,他都没发现,那就不可能是有人进来过。
但耳坠的事却又无法解释。
知道了她的担心,五条悟没怎么思考或者犹豫就说:“这段时间我会住到公寓来陪你。”
“可是这样……悟早上有教学安排的时候,不是会很麻烦吗?”芙洛拉有点犹豫,“本来你就睡很少,要是遇到早上有第一节课的安排也太累了。”
她倒是觉得目前这种分开住的现状也没问题,但目前出了这么离奇的事,想想五条悟都不可能同意让她继续一个人。所以实在不行,由她搬去教师宿舍也好。这样至少能方便五条悟的任务和工作。
而五条悟大概是和她想到一起去了。
刚坐进车里时,他还有些沉默,片刻后才伸手托着下颌,非常平静且认真地说:“住宿舍虽然是会方便很多,但是高专每天来往的人也很多诶。熟悉的不熟悉的,很小一部分可以勉强相信的,绝大多数完全不值得信任的。”
他说着,突然伸手将芙洛拉一把楼过去,捏着她的耳垂义正辞严:“最重要的是,学校宿舍隔音太差了。杰那家伙半夜看电影都能被我偶尔听到,当然不能让你住那里,想想都很容易被他听到的吧,绝对不可以!”
芙洛拉:“???”
莫名其妙话题就拐去了奇怪的地方。
原本还有些紧绷的心情被这么插科打诨一通操作,弄得她再也严肃不起来,情绪也跟着变得轻松,连皱着的眉尖也舒展开。
芙洛拉深吸口气,试图把脸埋进车座垫子里去逃避,却被对方搂着抱着按进胸口。再次开口说话时,她的声音都闷闷的:“倒是顾虑下前面开车的伊地知先生啊!”
然后也是实在太好奇了,根本想象不出也忍不住,所以只好被八卦本能驱使着追问:“不过,那什么半夜看的电影……它正经吗?”
不知道是不是正好在拐弯的缘故,她明显感觉坐着的车子都跟着歪了一瞬。
然后是五条悟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震,指尖捏捏她的脸:“你也没放过伊地知嘛。”
“对不起伊地知先生。”她被按在胸口挣扎不得逃离,只能这么说,“但那是因为悟先拖夏油老师下水的。”
“怎么这么说嘛。杰又不是三岁小孩,看什么不都很正常,对吧伊地知。”
“我……没……关系……的……”前面伊地知发出了脚趾抓地到快给油门抠破的声音。
于是只有东京气死猫自己在笑的羞耻世界达成了。
回到高专教师宿舍,五条悟先简单收拾些东西,准备一会儿带回公寓去。
快结束的时候,手机铃声又催命一样响起来。
芙洛拉接手帮他搞定剩下的行李,抬头时看到他正接个电话,坐在阳台落地窗旁的那张宽大沙发上,长得过分的两条腿随意翘搭着。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这人明明依旧衣冠整齐,表情寡淡,全身上下除了手和脸,其余地方一点不漏,却看得人心跳加快。
迅速移开目光自我检讨,怎么想都是沙发的错。
坐哪里不好非要坐在那张沙发上。
让她一下子想起前不久,她抱着蛋糕来找五条悟,想要为他补上生日惊喜,结果却莫名其妙被抱着亲着一起坐到那张沙发上,然后还帮他用手……总之是非常混乱的一晚。
“好了。”他挂断电话起身,边说着近期任务调整的安排,边走过来低头亲亲她。
然后突然抬起头。
“这就脸红了诶。”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情景,五条悟的语气明显惊讶起来,还伸手掀开眼罩一角看着她。
蓝眼睛眨两下,长长睫毛都跟着抖,唇角牵开一个半翘不翘的漂亮笑容,看着特别不怀好意:“真的假的?是想到什么好东西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就让人更尴尬,迟来的感知让芙洛拉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脸有多红。
“没……没有。我先去拿杯水。”她边说边打算站起来,被对方轻易搂回去。
格外亲近的距离,脸贴着脸,嘴唇贴在她耳廓上,说话时的声音伴随着热气一个劲儿朝耳蜗里钻:“说说看嘛?嗯?哪有自己想着偷偷脸红不告诉人家的。好东西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分享吧,老师没有教过你吗?快点快点,到底想到什么了,不就是被稍微摸了一下下而已嘛?脸红得真可爱诶。”
一番话哄得她一愣一愣的,跟那种天生就为了勾.引人堕入邪道的男妖精似的,超级要人命。
但是这种东西要她怎么说得出口啊!
于是芙洛拉咬住嘴唇,完全不敢看对方:“真的没什么……就是,比较怕痒而已。”
“这里都怕?”边说着,五条悟伸手摸上她的锁骨。比起刚才只是随意的触碰,充满目的性的接触像是包含祸心的蛇,一寸一寸或深或浅地试探。
因为刚进门时脱掉了外套,所以芙洛拉此时身上只有一件贴身的浅色圆领打底衫。宽敞的领口像是绽开的花朵,温顺迎接他手指的进犯。
有细微的吞咽声夹杂着一声非常轻且略有粗粝微哑感的叹息从耳边传来,他把下颌抵在她肩膀上,撒娇似的:“说一下?人家……”
旋即被堵住嘴。
漂亮的蓝眼睛有点惊讶地眨了眨,然后欢天喜地地抱着她亲。
果然言情小说没骗她,堵嘴就是逃避羞耻问题的最好办法。

最开始, 一切都很正常,温和。
那些再熟悉不过的人物与场景,甚至是似曾相识的对话, 都让芙洛拉感觉, 这只不过是一场非常平淡的梦而已。
毕竟也不是第一次梦到自己还在高专上学的事, 而五条悟烙印在她生命里的痕迹又实在太过深刻入骨, 无法磨灭。会梦到和他有关的东西实在太理所当然。
不确定这到底是什么时间,但凭感觉猜测应该是某次难得能聚齐所有人的校园活动。
因为低头时,芙洛拉看到自己身上正穿着套陌生的和服。不过很快, 那样纯白无瑕的颜色与繁复重叠的样式让她意识到, 这是准备出嫁的新娘才会穿的白无垢。
她想起来了。
这是一年级校园祭的时候,表演安排是她抽签作为新娘演员, 而新郎的签则被乙骨忧太抽到。结果最后好不容易台词背了,彩排也挤出时间参加了, 正式表演那天却被一个临时派发的特一级任务当场抓走。
眼看缺少了重要的角色演员, 大家都在思考到底该怎么办的时候,熊猫挠着下巴提议:“要不去找悟吧。反正比起安静看节目, 他肯定更喜欢自己参与进来凑热闹。而且是悟的话,他也能直接和芙洛拉接触, 不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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