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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bo文里当炮灰女配(对朝)


再说了,池雅身为一党之首,她的公务不比郁瑟要重要得多。
而池欲和宋清也不会在意自己隔壁还住着一个继妹。
宋清很忙,那时候刚订婚,陈家的权力纠葛,工作上的升迁,母亲的死,他蛰伏二十多年才得到了一展身手的机会,又怎么会把精力放在郁瑟这个学生身上。
池欲也一样,他更忙碌,偌大的集团需要领头人,可池欲的年纪坐上这个位置显然不足以服众,底下的合伙人虎视眈眈,都想借着这个机会从中分一杯羹,他忙着收购,忙着合作案,忙着给这个老迈磅礴的集团寻找出路,忙着在各式各样的酒会上周旋敲打。
除此之外池欲还需要弥补他从前丢失掉的时间,双修学位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空余时间。他有时候睡在公司,有时候在书房待到天亮,他那时才二十二岁,没比郁瑟大几岁,也没工夫照顾郁瑟。
每个人都有正当的理由忙碌,只剩下郁瑟。
郁瑟参与不进他们的话题,也没法像同龄人那样享受生活。
她的人生轨迹和别人截然不同,因此几乎没什么朋友。高中早早休学,高考之后就和高中同学没联系了,大学在京城,但郁明没同意让她住校,这也是她自己的意思。
大学的同学来自天南海北,大家在一个宿舍里增进感情,而郁瑟参与不进这些友谊集体,宋清很少见有同学约她出去,也从没见过她的同学到家里做客。
她不爱说话,也没有很多话想说。无论上学有没有课,郁瑟都会在周一到周五的七点钟背着她的书包去上学,直到晚上六点半才回来。
有时早有时晚,但固定在那几个时间。
郁瑟的脚步很轻,有时很难察觉到她的动作,她的房间在三楼,如果从学校回来碰到郁明他们在会客厅聊天,郁瑟就会绕过客厅,从偏门进入房间。
她的人生好像总是和这些词语联系在一起,次要的,偏僻的,像一个透明的幽灵终日徘徊在角落里。
宋清对她的印象始终如一,即使是后来宋清知道她的糟糕品行后这个印象也没有被抹去。
池欲和郁瑟后来的相处也符合大家的猜测。
起码宋清看到的是这样。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的交际如同蜻蜓点水般,池欲偶尔会问几句话,问学业成绩,问她她在学校过得怎么样,郁瑟回答地很简短,说学习还可以,在学校过得也不错。
池欲喜欢在早上嚼干麦片,这是他在苏城的习惯,改不过来了。
郁瑟边说话边把桌上的果酱递给他。
池欲不知为何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郁瑟会有这么个动作。
他愣的一秒让郁瑟笑了一下,那是第一次宋清看见郁瑟这样笑,她把果酱往前送送,微微带笑:“很好吃的。”
池欲便接过果酱撕开倒进麦片里搅拌,舀了一勺尝。
从他的表情里看不出这样的搭配好不好吃,但味道应该不错,池欲吃了几口忽然放下勺子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样会好吃?”
郁明和池雅从楼上下来,郁瑟垂头,好像刚才的笑只是一个恍惚的错觉,声音也淡,说道:“我猜的。”
有些事只能等到知道真相时再回想才能发现蛛丝马迹,比如郁瑟的笃定,再比如池欲罕见的关切和对她若有如无的好奇。
宋清还记得他们第一次碰面是在池雅和郁明的婚礼上。
婚礼办得很低调,只借用了一个宴会厅,但人来的不少,除了主人公的至交好友之外还有一些是官场上的朋友,池欲当天倒是没什么事情,端着酒杯偶尔和来宾客气几句。
婚礼上赵锦和宋时安也来了,他们俩早就结婚了,现下是作为朋友的身份来的。
赵锦热情客气地说着吉利话,宋时安在她身旁偶尔补充几句,恩爱无双,桌上的人喝酒的喝酒,说话的说话,斛光交错,上万朵洒了金粉的红玫瑰在环形吊灯的照射下烨烨生辉,三座香槟塔互相映照,酒液澄澈。
司仪让池欲和郁瑟上台,池欲上去了,但郁瑟却久等不来。
左右都在问,四周响起细碎的议论声,宋清离席去问,后台工作人员神色匆匆,说是衣服出了问题,前几天试衣服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穿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了拉链坏掉了,拉不下来也提不上去。
工作室的衣服是借品牌的,一件几百万,因此工作人员不敢乱动,慌忙去问经理和服装师的意见。
服装师给出的意见是临时改衣服,去掉拉链,用别针固定,搭配一件外套,但这样预算就会加大,因为改动会损伤衣服。
团队派人去和负责人沟通,但几个负责人都在前面忙,电话一时半会打不通,后台这边举棋不定,见到宋清如临大赦,赶紧询问要如何办。
宋清一边派人去前面提醒司仪控场一边说就按服装师的方案来。
他倚靠在更衣室门外的桌沿等了一会,担心再出什么状况也好快速处理。
也巧,他正抬眼去看,服装师也开门进去,短暂一瞥,门内闪过一个莹白的背影。
渐变粉的鱼尾长裙沿着腰身渐深,拉不上的拉链恰好卡在腰线下一点,露出上方大片白皙的脊背。
珍珠苏托尔长链尾端垂下一颗夺目璀璨的水滴型粉钻,随着她的动作在微微下凹的脊线上晃悠。
粉钻白肤,肩胛骨蹁跹欲飞。
宋清猛然垂眼,他视线在地面上恍惚一会才聚焦,光可鉴人的瓷砖地砖清晰倒映着水晶灯。
水晶闪烁不定,颗颗都是粉色的水滴型粉晶。
门被“啪”得一声关上,宋清别过脸,他神情紧绷,理智上想的是幸好没人看见,不然解释起来太麻烦。
但大脑中一个微弱的念头却从理智中钻出来,让宋清没法忽视。
“她真适合戴粉钻。”
这个念头让宋清微微皱眉,他直起身,朝前面的宴会厅走去。
郁瑟姗姗来迟,但似乎也不是按照服装师的设想改的衣服,而是重新换的一件。
一身粉色吊带裙,裙身应该特殊的面料,在灯光的映照下如同镶满了碎钻一样粼粼闪光。
郁瑟的皮肤很白,粉色与她相得益彰,既不会抢风头又让人移不开视线。
在司仪的引导下郁瑟和池欲握手,池欲也伸手和她回握,但不是池欲惯常的一触即离,而是一个正常的握手。
因为郁瑟迟到了记忆课中,司仪有意识地想加快这个环节,因此没给他们留太多寒暄的事件,而且台下的鼓掌声让宋清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
等下了台,郁瑟和他们坐在一桌。
池欲最近几天都没怎么睡好觉,坐下之后也不断的有人从他身边经过,弯下腰小声地和他打招呼寒暄。
宋清把靠里的位置留给他,让他能够安生吃顿饭。
台上正在交换戒指,场内绝大部分的人都在看着台上,但宋清却注意到池欲视线一直在凝在坐在他身旁的郁瑟身上。
他看的很仔细,带着点审视和不解。
宋清之前也没和郁瑟和池欲相处过,摸不准池欲对这个继妹的态度,也许是不喜欢,毕竟池欲的眼神太过严肃。
宋清正想着如若池欲发作该如何解决,但片刻之后却听见一旁的池欲忽然发问道:“你叫郁瑟?”
郁瑟抬起头,轻轻嗯了一声。
她抬起头,露出姣好的脸。
化妆师给她画了淡妆,桃粉色的腮红扫在眼下,眼皮褶皱处的细腻轻薄的闪粉为她增添了几抹奇异的色彩,郁瑟的头发低挽,脸侧散落着几绺卷曲的碎发,珍珠和宝石发饰在发间点缀着,煌煌烨烨,令人挪不开目光。
池欲重复了一遍郁瑟的名字,问道:“我从前认识你?这名字很耳熟。”
“不认识,”郁瑟回答地极快,她重新垂眼:“不知道。”
池欲没再接话,他转而望向台上。
再接着是他和池欲正式的订婚仪式。
之前订婚之前办过一场,但参与的人不多,邀请的都是长辈亲戚,像宋清的大哥宋时安,养母,奶奶这些人,池欲这边只有池雅和他的外公外婆到了。
按理说不应该办第二场,宋清本来筹划的是婚礼,但池欲说不必了,再对外办个订婚就行了。
宋清就按照他的吩咐办了一个正式的订婚。
订婚仪式请的团队请的是池雅的朋友,特意保留了宣誓的环节。
那个时候郁瑟的坏脾气已经初见端倪,她对池欲尤其地不尊重,经常出言不逊,家里对这件事本来颇有微词,池欲的长辈也因此不喜欢这个名义上的外孙女,本来订婚仪式没想叫她参加,但考虑到场面问题还是让她来了。
可是不巧,订婚前一天郁瑟半夜发高烧,没法参加订婚仪式。
池欲订婚前的几小时才出差回来,从试衣服到看订婚流程,一直到订婚仪式开始,他换好衣服,视线在屋里扫了一圈,忽然问道:“郁瑟呢?怎么没看到她,又耍脾气了?”
旁边的人一边替他整理衣服一边回答道:“发烧了,来不了。”
“发烧了?”池欲一愣:“什么时候的事,严不严重,叫医生看过了吗?”
旁边的人对此不慎在意,敷衍道:“发烧又不是什么大事,过一两天就好了。”
宋清则接话:“昨天晚上下雨,她出去了一趟,可能是着凉了,早上她自己去医院了,我也让黄医生在家里守着,十分钟前我打电话问他,黄医生说郁瑟刚吃了药现在睡下了。”
“早上什么时候去的?”
宋清如实说:“大概六点多一点,早上我敲门时她就不在。”
池欲点点头,没有接着说什么,像他只是随口一问。
订婚结束后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回到家快十一点,家里的管家和阿姨都放假,黄医生几个小时前就走了,房子里灯光灰暗。
其实宋清在这附近另买了一套房,但池欲没说搬谁也不敢提。
上楼的时候遇见郁瑟了,她端着水杯出来接水,脸上有明显因为高烧导致的红晕,头发披散,见到宋清和池欲时眨了一下眼,似乎有些发懵。
水杯从右手换到左手,郁瑟和他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没有开口说话。
郁瑟好像不知道要说什么,停了一会才懵懵懂懂地讲了一句恭喜。
池欲没接这一句话,而是问她:“昨天去哪了,吃药了吗?”
“吃过了,”郁瑟反应过来了,她后退半步,非常不高兴地讲:“关你什么事,假惺惺的。”
池雅从楼下上来正好听见这一句,她手指敲了敲扶手,叫住郁瑟,把池欲的问题又问了一遍:“昨天去哪了,吃过药了吗?”
郁瑟不敢不答池雅的问话,她站定转过身说:“吃过药了池阿姨,昨天晚上去学校了。”
池雅点点头,她冷着脸讲道:“都是一家人了,不喜欢归不喜欢,礼貌还是要讲。池欲今天刚订婚,也忙,回来关心你几句也是关心你。要是真假惺惺的犯不着亲自问。”
郁瑟踌躇不安,应了句好。
等郁瑟回房间,池雅扭脸训斥池欲:“知道不待见你还非要问这几句,你真想关心就好好教教她,改改她这个脾气。”
池欲含着笑:“她爸妈都不教,我教什么,脾气坏就脾气坏呗,和我没关系。”
“和你没关系就不要再问些没用的,省得落一句编排。”
池雅还想再说什么,池欲赶紧举手投降,抢先一步堵她的话:“得,算我今天多嘴问这一句,您去睡吧,别训我了。”
回到房间池欲坐在椅子上抽烟,他还穿着仪式上的西装,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上布满了暗纹,衬得他面如冠玉。
他坐在那抽了一会烟,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清和他聊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情,他也心不在焉,不停地弹着烟灰。
宋清把话题转到郁瑟上,说:“郁叔前几天跟夫人说,让郁瑟去学校附近租房,省得在家添麻烦,她最近说话实在过分,郁叔也管不了了。”
池欲问:“她从前也这副脾气?”
“郁叔说以前就这样,性格孤僻叛逆。从来不听劝。”
池欲笑笑,无所谓地讲:“搬出去干吗,养在家里挺好玩的。”
话是这样说,可郁瑟的脾气越好越坏,越来越让人无法接受。她嘴里没一句实话,对池欲更是多加诋毁。
她怕宋清,因为宋清是全家唯一一个真的会对她动手的人,郁瑟在他面前落过眼泪。
那天是五月十七,气温高达四十一二度,宋清已经忘记具体是什么事惹得他不悦了,大概是因为她在走廊上遇见池欲,非常刻薄恶毒地希望他快点去死,比如她公然在采访时为郁林风站台,总之,宋清在第二天的早上,递给郁瑟一杯温牛奶。
池欲起身去书房后,宋清把牛奶递给她:“趁热喝。”
看得出来郁瑟很害怕,她根本就不想接,支支吾吾地说自己不渴。
宋清把牛奶搁在桌上,说道:“我出去接个电话。”
他都能想象得出来郁瑟此刻会干些什么,她会在屋里转悠,寻找到一个能倒牛奶的水池,这些很简单,难得是避开管家和阿姨们,还有一些监控。
郁瑟四处转悠了一圈,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能倒牛奶的地方,但一抬头就看到了宋清正在楼上盯着她。
郁瑟立马转过身,装作在喝牛奶。
她很快又找到了下一个地方,把牛奶倒在水池里,暗自松了口气,转身却对上宋清的脸。
宋清在背对着她摘眼镜,不急不缓,他的身上冷峻的精英感有一大半都来自于这幅眼睛,事实上宋清并不近视,他只是需要眼镜来遮挡自己眼下的那颗褐色的小痣。
因此宋清一摘眼镜目光比平时更加锐利,得益于那颗痣,他的面容呈现出一种若有若无的妖冶感,配合着Alpha的气质和身份,更显得有压迫感。
他看向水池还没来得及冲下去的牛奶痕迹,问郁瑟:“不喜欢喝?”
郁瑟点点头又摇摇头。
宋清侧身把水龙头打开,随即等水池里干净说道:“洗把脸,你待会还要上学。”
水池底部的通水口被关上了,蓄满了半池清水,郁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只好照做。
她颤着手,只想速战速决,让宋清早点放他出去。
郁瑟挑的地方不太好,这个卫生间靠近花园,侧面的窗外是大片大片的月季花丛,没什么人而且太小了,宋清一进来更显得这个地方太过于细□□仄。
郁瑟胡乱洗了一把脸,冷水刚碰到脸宋清却忽然伸手摁住她的脖颈。
他停在那,掌下是郁瑟脆弱的脖颈,宋清的大拇指摸到郁瑟颈侧的血管,隔着皮肤在跳动。
郁瑟浑身僵住,她紧张不安,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句小叔,又不肯求饶,似乎是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底气不足,格外惶恐。
宋清忽然用力,水池顿时溅起水珠,冷水带来的窒息感让郁瑟猛然叫出声,她慌忙挣扎着抓住宋清的手臂。
细白的手指掰着宋清的手,宋清纹丝不动地替她挽住耳边将要落水的碎发,“知道自己犯什么错了吗”
惩罚只有七秒,但对于处于恐惧中的郁瑟来说像过了一个世纪。
她恐惧地压根说不出话,宋清于是重复这个过程,他冷静平淡地讲述郁瑟的过错,第一对池欲要尊敬,第二与郁林风撇清关系,不要给自己和家里惹麻烦。
郁瑟就是固执地不应好。
宋清重复了三次,到后面郁瑟不再挣扎,她从水池中抬起湿漉漉的脸,睫毛湿润,更显得乌黑,眼里像是也沾了水,声音哽咽地问宋清:“小叔,你很讨厌我吗?”
这个问题成功让宋清怔愣一瞬,他想起昨天在走廊上不经意听到的话。
郁瑟怨毒的咒骂,咒骂凭什么大家都喜欢他,明明他一点都不好,言语不堪入耳。
而池欲步履匆匆,随口接话,轻描淡写地反问:“是吗,你不是也喜欢吗?”

第113章
在听到这句反问后, 当天晚上宋清几乎是把所有关于郁瑟的片段都想一遍,也许是有些细节被大脑当做无关紧要的东西被过滤掉了,他无法对郁瑟的行为做出一个合理圆满的解释。
郁瑟喜欢他吗?
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显然并不是, 除非郁瑟心理扭曲,爱上别人的方式就是辱骂他,厌恶他,不然无法解释郁瑟的行为逻辑。
她无疑是讨厌池欲的,讨厌他可以拥有这么多关心和爱意,讨厌他做什么都轻而易举。
这些都是出自于郁瑟的口中,但在池欲轻描淡写的反问之后宋清却从郁瑟这些看似讽刺尖锐的话语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也许郁瑟这是在表达厌恶,但也许换个角度,这也可以是在质问池欲为什么这么招人喜欢,为什么有这么多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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