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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腴(桂花芋圆)


她可得趁着谢之骁还没出来赶紧抹上。
尤今今下榻去梳妆台上拿了盒香膏,打开里头便是乳白色的质地,味道则是玫瑰蜂蜜的清香,女郎挖了一坨后便朝两条雪白胳膊上抹。
这香膏是杨妈妈特意叫人调制的,有护肤美肌的功效,当初她玩离开胭脂楼时,杨妈妈也将配方单子一并给了她。
尤今今向来当作浴后润肤的香膏用,这几年早就用习惯了。
且她尤其喜欢清甜的玫瑰香,用起来让肌肤香香滑滑的,冬天也不会因为太干而难受了。
前阵子她还送了几瓶给萧夫人和虞氏,两人用完也都说好用的很。
抹完两只胳膊,便开始抹腿。
卷起裙摆,将香膏抹完了腿后,便只剩下前胸和后背没抹了。
听着盥室那还停下的水声,尤今今大胆地褪去了外袍,露出了只穿着桃粉色小衣的上身。
小衣抹胸式,只堪堪系了两道细带在女郎的脖子和小腰上,露出了一片雪白的玉背。
尤今今坐在榻上面朝外侧,背朝墙壁,抻着胳膊往背上香膏抹,好不容易抹完后背,正掀着小衣,沾着香膏往胸口送的时候,只听盥室的门“吱呀”一响。
那人带着一身热腾腾水汽出来,就这么和坐在榻上的尤今今对上了眼。
巍巍雪白,两枚粉艳桃花,皆尽入眼底。
谢之骁恍然一怔,脸皮“腾的”一下就着了火。

“你、你怎么又不穿衣服!”
他想到上回她抹药那事,也是就这么被他撞见了,最后害的他做了好久见不得人的梦。
可上次还能说是他的错,毕竟他没打声招呼就踹了人家的门,但这次他可是回的自己的屋子,怎么也不能算成是他的错了吧。
而榻上小女郎真是有苦说不出,她不过是想趁谢之骁在盥室沐浴涂个香膏而已,竟是又被他给瞧见了。
更何况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在她抹到胸口的时候出来了,她也真真是好不倒霉。
此时听着他这番质问,尤今今更是面红耳赤,只能委屈嘟囔。
“妾身只是在涂香膏而已,哪知道郎君会突然出来……”
涂香膏……谢之骁脸皮一烫。
从小糙养长大的少年郎君,沐浴也只是一块皂角抹到底,当然不知晓,一个精致女郎每日的保养事宜。
他只觉得奇怪,明明都已经洗完澡了,再在身上抹那些黏糊糊的东西难道不觉得难受吗?
谢之骁莫名想到女郎那两抹艳艳雪白,莫名喉咙发干。
而且涂香膏……那个地方也要涂吗?
香膏这种东西不是用来抹脸的吗?
谢之骁这么想的也就下意识这么问了,当即便得到了小女郎的强烈否认。
“香膏也不全是抹脸的啊,有抹脸的香膏,也有抹身体的香膏,还有保养头发的香膏呢。”说到这个尤今今可就来劲了,顿时一一给某个对保养护肤之道一窍不通的年轻郎君仔细道来。
“平时抹脸的香膏要最为精细,妾身的玉颜霜是就用养颜的灵芝加上蜂蜜牛乳和天然清泉水以及郎中开的一些护肤养颜的药材精心调制而成的,抹的久了不仅能让肌肤白嫩,还能变得更加光滑呢。”
听着小女郎头头是道的分析,谢之骁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了少女那张娇艳小脸。
确实白白的,滑滑的。
难不成都是用这样的香膏用的?可他也见过冀州别的女郎,却没有一个像她这般雪白的。
尤今今还想接着去说抹身体的香膏如何如何,耳边突然传来谢之骁冷不丁的声音。
“你好了吗?我要转过来了。”
“等、等一会儿!”尤今今反应过来,有些着急,“我还没抹好呢!”刚刚她光顾着在那说话了,香膏都没抹完。
谢之骁耳根发烫,催她,“那你快点!”
小女郎闻言手忙脚乱地掀开被子将方才抹上胸口还未划开地那一坨香膏飞快地揉开,仓促抹了几下便算完事了。系好小衣,穿好寝衣,觉得身上还有些黏糊糊,但怕谢之骁等的不耐烦,尤今今只好出声说好了。
两个人住就是麻烦,她都不能好好抹香膏了。
其实尤今今还想抹点别的地方的,可是谢之骁在这儿,抹哪儿她都不方便。
而那厢的郎君,在听尤今今说好了后便转过了身。
只见小女郎蔫蔫缩在别子里,乌发散乱,桃腮嫣红,一副羞怯怯模样。
空气中充斥着黏黏腻腻的甜香,娇娇娆娆,扰人心神。
谢之骁也略有些不自然,偏头掩唇干咳了一声便大步走到榻边。
“我要熄灯歇息了。”他垂着眼皮看着少女,语气有些别扭。
即使和这个麻烦精同住好几日了,谢之骁也依旧有些不适应。
床榻边的烛火罩着米黄的灯罩子,里头的火光此刻微微跳跃,格外明亮。
此时约莫巳时,其实尤今今还想看会儿话本子再睡的,但毕竟如今不是在自己屋里,她也做不了主,只能乖巧点点头。
谢之骁见她点头,便揭开罩子用钩子灭了烛火。
霎时屋内一片漆黑,似乎只能听见二人的呼吸声。
尤今今捏紧了被子,床榻的右侧接着微微一沉,清冽的松木香瞬时卷入鼻尖。
谢之骁躺下,只觉得那扰人的甜腻香气更浓郁了。
明明床榻很大,二人各占一边,可他总觉得小女郎似乎近在咫尺。
屋内漆黑,也不见月光,两个人也都无睡意,所以此时的一点动静都会分外清晰。
听着耳边窸窸窣窣的动静,谢之骁眉头微拧。
“你在干什么。”
话音将落,耳边便传来小女郎软绵绵的嗓音。
“刚刚背上还有一些香膏没有抹开……”
尤今今方才躺下才发现自己后背那里还有一些香膏没有抹匀,所以只好摸着黑伸手艰难地把它给抹开。
不像之前后背这些难抹地地方可都是蒹葭帮她的。
哪像现在,还要她自己摸着黑偷偷抹。
而摸黑看不见自然就没那么容易抹了,小女郎抹着抹着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边的谢之骁再听尤今今解释后,那股燥热地异样之感便开始慢慢升腾,脑海中那两抹艳艳白雪又开始晃荡。
而听尤今今叹气后,他竟是鬼使神差地看向了她的方向,直接开了句口。
“我帮你抹。”
这话一出,两人都有些愣住了。
谢之骁似乎也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说出这种委琐奇怪的话,脸皮一烫,立刻就要出声否认。
谁知下一瞬耳边竟传来小女郎那娇娇柔柔的语调。
“好呀,那郎君帮我抹。”
谢之骁呼吸微窒,似是不敢置信。
而尤今今倒不觉得有什么。方才被他撞见她还觉得有些窘迫害羞,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没什么。
她和谢之骁抱也是抱过了,亲也是亲过了。且上次在汤泉,二人又做了那样亲密的事,现在只是抹个香膏而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反正她已经是他的妾室了,早晚有一日得侍寝,何必矫情呢。
尤今今确实不矫情,而另一头的某人却矫情上了。
谢之骁全然没想到尤今今会答应,而且竟还答应的如此干脆利落。
甚至在他还未有动作时便主动出声催促。
“郎君,快帮我抹呀。”尤今今解开了寝衣,将其从肩膀上拽了下来,露出了一抹雪白香肩。见谢之骁仍无动静,便侧身拉住了他的手往自己的背上带。
“就是这里,郎君再给我抹匀一点。”
尤今今自己抹香膏最大的弊端就是抹不均匀,所以平日里她更t喜欢让蒹葭帮她抹。
不过现在谢之骁既然主动开这个口了,那不要白不要,有人能使唤,她自然高兴了。
谢之骁也没有想到尤今今甚至会大胆到拉着他的手腕。
此刻掌下是少女的雪背,光滑细腻,如同上好的绸缎一般。接触到细嫩肌肤的那块手掌微微发烫,而耳根早已火烧火燎。
她涂的香膏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粘腻,轻易一揉便能推开抹匀。
尤今今半趴在榻上,任由谢之骁来替她抹着背,忍不住心中喟叹,男人就是男人,手劲可是比她大多了,轻轻松松就能将她背上的香膏抹匀。不过谢之骁的手应是常年握刀练武的缘故,掌心起了一层薄茧,此刻揉在她的背上,感觉都有点刺刺的痒。
许是他力气大了点,小女郎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漆黑寂静的夜,少女的娇滴滴的嗓音便是格外清晰。
谢之骁呼吸一窒,霎时觉得鼻尖有些气血翻涌。
明明是漆沉夜色里,他却似乎能窥见那抹明艳艳的雪白。
可天真的小女郎对此刻屋内的暗潮涌动毫不知情,依旧娇声娇气地埋怨,说什么力气太大,弄痛她云云。
刚刚还觉得谢之骁手大摸得均匀的尤今今,此刻便是翻脸不认人人了,她嘟囔嘴去推他的手,“好了好了,已经不需要抹了。”
用完就丢,这是尤今今惯常的作风。
可尤今今忽略了,再别扭的纯情种那也是有血性的,哪里禁得住她的再三撩拨。
当她噘着嘴赶人的时候,眸色早已漆漆一片的谢之骁看向她的视线宛如山林野兽窥视猎物,熠熠生辉。
所以当尤今今翻身准备美美去睡觉之时,纤细的小腰间便被那蓄势待发已久的豺狼狠狠一箍。
下一瞬她就被压在了他的身‘下,禁锢在了一个热气腾腾,劲瘦肌肉偾张的怀里。
未点烛火,尤今今看不清谢之骁的神色,却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她不免开始有些慌:“你怎么……”
谢之骁喉结微动,骨节分明的大掌握着她的腰力量微微失控,低沉的嗓音微哑。
“前面…也要抹吧。”
尤今今一愣,霎时明白了他说的“前面”是什么意思,立刻脸皮一烫。
“不用……”
“我觉得要抹。”耳边是他有些霸道笃定的声线。
尤今今呜咽一声,心尖被他揉得有些泛酸。
“不、不是这样的……”小女郎气息不稳,有些说不出话来。
才不是这样的,哪有一上来便这样的!
谢之骁却有些克制不住,掌心的力气更多了几分,霎时便揉的小女郎浑身泛‘软,再也说不出什么推拒的话来。
尤今今躺在谢之骁的臂弯里,被他揉得心尖发颤,眼角发酸,即使身子被抽干了力气,也要红着泪眼儿心里狠狠骂上一句。
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翌日一早便是大年三十。
尤今今睡到了天明,醒来时屋内热意融融,她揉着惺忪睡眼儿,拥着被子起身,一头青丝懒散垂着,浑身的肌肤雪白的晃眼。
床榻一侧已经空了,那人倒是贴心的给她装了一个汤婆子。
不过尤今今才不领他的情。
昨夜也不知道谁和疯狗似的,让他停也不停。
虽未真的侍寝,可他未免也太疯了些。
小女郎低头掀开了被子一角,看着身上的红印子,愤愤然地捶了一下软枕。
狗男人!她就没见过这样的狗男人!

有人愤愤然,有人则是神清气爽。
谢之骁一大早餍足地出了院子,就连长吉都看出来自家郎君今日心情好。
而跟着父亲和大哥祭完祖后,谢之骁就立刻回了院子。
而尤今今此时也刚从东屋请安回来。
今日大年三十,府中上下皆是忙忙碌碌。
洒扫的仆役忙着除尘,而厨房的婆子婢女们则是忙着除夕夜的团圆饭。
不过萧夫人早早就吩咐下去了,只是家宴,不必奢靡浪费。
但毕竟是新年,府里还是热闹的很。
尤今今今日都特意挑了件红艳艳的裙裳,穿在身上不仅喜气,还衬得她肤色愈发显白了。旁人若是若是着着红裙,可能还会显得有几分俗艳,但尤今今脸蛋娇艳,只会人比衣娇,在白皑皑一片雪里,更是美的不可方物。
谢之骁看到后,不由得晃了晃神。
而尤今今看他都过年了还一身黑漆漆的衣裳,不禁有些嫌弃。心里想着都大年三十也不穿的喜庆些,果真是不同常人。
似乎是没察觉到小女郎暗暗嫌弃的眼神,谢之骁从怀里掏出来两个红纸包递到了她的跟前。
“老祖宗给的压岁钱,你收着。”
他眼皮半抬着,漆黑的眸子晶晶亮,尾音似乎都带着几分愉悦。
尤今今看着那红纸包,有些迟疑:“给我的吗?怎么有两个?”
谢之骁点头,拉起她的手,将那两个红包塞到她手心,语气颇有些别扭。
“让你收你就收着。”
谢之骁口中的老祖宗其实是谢之骁的亲祖母。早年间谢之骁祖父战死,谢老夫人将两个儿子拉扯大后,便直接去了冀州的一所道观隐居。
而自谢之骁记事起,他这位祖母就已经在道观了。不过好在道观离谢府并不远,每逢节日,谢之骁都会跟着谢父一起去那座叫做清云观的道观看望谢老夫人。
其实谢老夫人挺疼爱他们这些小辈的,每次写信到谢府也都是先关心他和谢之祈,而几人过去看她,也总会提前备上好吃的点心。
许是谢父在信中提了虞氏有孕以及他纳妾的事情,所以今日谢之骁过去,谢老夫人的压岁红包都多准备了几个。除了给两个孙子和前几年就嫁过来的虞氏做了准备,此外还给谢二郎的小夫人以及谢大郎那未出世的小重孙也准备了几份。
等谢成一干人等拜完年后,便开始给谢家两兄弟发红包,待给到谢之骁时,边给还边让他改改臭脾气。
“这个红包给你那小媳妇,你比人家大,可得照顾她着点。”
谢之骁红着脸接过红包,有些别扭,“祖母你说什么呢,她才不是我媳妇。”
“既是过了门,那就是你媳妇!咱们谢家人得有担当,你这小子可别学外头那些泼皮无赖货!”
谢之骁当然也瞧不上那些那些无赖货,只是如今他也不懂自己对尤今今该是如何的感情。
讨厌似乎谈不上,可喜欢……谢之骁脸皮一热,他才不会喜欢那样的女人呢!
尤其是那样轻浮、虚伪,攀权附贵的女人。
回谢府的路上谢之骁还是这么想的,可在回到院中看见那个所谓的轻浮、虚伪,攀权附贵的小女郎后,他的心脏又莫名其妙地狂跳起来。
不仅将老祖宗给尤今今准备的红包拿了出来,甚至连带着自己的那一份也硬塞到了她的手心。
“让你收你就收着。”谢之骁语气颇不自然。
有钱不收是傻子。
尤今今拿着红包甜甜道谢,一双杏眼笑的弯弯:“那郎君下次替我谢谢老祖宗。”
谢之骁被她笑得有些晃神,反应过来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
两人今日出门都早,都没用上早膳,这会子回来也才辰时而已。所以尤今今让小厨房送了早膳过来,两人就在屋里吃。
坐在暖炕上,里头的火烧的正正旺,屋内自然暖和的很。
尤今今脱下白绒氅衣挂在一旁架子上的后,便坐在了炕上吃早膳。
关东这边饮食多以面食为主,尤今今初来冀州时还有些吃不惯,所以小厨房一开始做的都是偏南方的菜式,如今在谢府几个月一过,她倒是也颇习惯这些北方的面食了。
而冀州之这边过年早上常吃的都是各种浇头面条,今日小厨房在问过口味后,便做了花椒鸡丝的浇头。
当然,谢之骁那碗是没那么辣的。
谢之骁不能吃辣还是尤今今前几日才发现的。
那日晚膳她突然想念当初在胭脂楼时常吃的一道辣子鸡。
这菜是楼里的厨子最惯常做的。鸡腿肉用花椒小米椒爆辣翻炒出香,滋味甚好。
许是尤今今生在潮湿的南方,从小就爱吃辣,也不怕辣。虽然杨妈妈总不让她多吃,但逢年过节还是有机会尝上一顿的。
所以那日尤今今特意让小厨房加麻加辣,她本想着反正谢之骁啥都吃,不像是有忌口的样子,就没太在意。
而一直到用晚膳时,看着尤今今吃的一脸满足,谢之骁便也好奇地夹了一块红通通的鸡肉。
而刚吃下去,便被t辣的喉咙喷火,立刻就抄起一旁的酸梅汤猛灌了一大口。
正吃得小嘴通红的尤今今看到他这副模样,才知道原来谢之骁他竟然不能吃辣。
当然谢之骁对此是不承认的,他认为都是辣椒加太多的缘故。
后来追问了几句尤今今才知道,他们谢家人似乎都不太吃辣。
此刻二人吃着面条,一个正常碗大小,一个则是用来盛汤都行的大海碗。
大海碗自然是谢之骁的。
和谢之骁用了几次膳尤今今才晓得,他的饭量可真大。
怪不得民间都说,半大小子,吃垮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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