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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女渣了高岭之花仙君后[穿书](如是念绿来)


“施郎,我来教你——”
施璟想说,他方才大致看过一遍,虽不说深透,却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而且春画怎会有如此多的花样,竟然比练功武学的招式还花样百出,复杂难言。
他反思先前,她哭的时候究竟是快乐还是痛她不会与他说这些,他要自己去理解,这远比参悟剑招要难得多。
闻淑乐与他细致讲解,见他沉默不语,面生红晕,恼火戳他的面颊,故作板正道:“你懂了么为师如此辛苦教导你,莫让我失望嗯”
他轻抬鸦羽般的眼睫,弯起的眼尾勾人心魄,“乐娘,让我试一试。”
闻淑乐一僵,真要开始她又胆怯起来,目光躲闪,“腿……腿还酸着。”
“此次按你说的,将枕置于腹间,如此便可省力不易疲惫。”施璟温声道,已经用起她刚教的知识。
闻淑乐:“……”
虽然她很想修复经脉,但这也太频繁了罢。
似是洞察她的心思,施璟道:“就试一次。”
然这“一次”,又让她日上三竿才起。
那赠送的外域油膏,确实有些效果。
闻淑乐开始些微的痛楚,但这是她体内经脉的重塑,不是因为施璟的技术问题。
施璟进步神速,举一反三,她没与他讲过的他自己悟了出来。她浑身发软颤抖,扯过布衾遮住自个的脸,不好意思躲着他。
他却扯开布衾,明明他看不见,为何执意要她露出面来
闻淑乐赌气咬住他的手臂,他任她咬着,乌黑发丝垂落在塌,脖颈修长,锁骨秀致,身上木质浅香中融入靡艳气息,烛火摇曳,在他轮廓分明的五官投出晦暗阴影,像是惑人心神的精怪。
她迷乱一会,不自觉松开嘴,他腾出手,勾住她的下巴,在她水雾氤氲的眼中俯下。
唇瓣凉意与热意的撞触,烛光照不透他沉暗眼瞳,似藏有卷得人粉身碎骨的漩涡涌动。
“乐娘。”他亲吻间隙叫她,清润嗓音沙哑一片,“交给我。”
闻淑乐意识发沉,丢掉所有理智,全都交给了他。
于是第二日的她腿更酸了。
但她能感到自个精神气愈发的好,手脚也没那么冰凉,便不追究他食言的“一次”。
走下大堂,她点了菜饼吃。不知晓什么菜做的,大约是野菜之类,入口清甜,很是不错。
施璟早已辟谷,不用吃食物,于是静等着她吃。
大堂总是热闹,无论是修仙界还是凡间,总爱关心别家的事情,她随意听着这些人胡扯。
什么春楼的头牌、郊外出现的大虫、这些杂散事情。
忽然,有人抖出猛料来,“我听闻县老爷家前日死了个女人。”
生生死死的事,最能吸引他人注意。
有人问他:“死的是谁”
“近来谁进老爷家的门,便死了谁。”说话的人放低了点嗓音。
有人嘶了一声,没有继续追问。
另一人道:“莫乱说,前几日才进去的,今日怎么就……”
“我有相识在里边干事,自然知晓。”
有个直脾性的女人突然道:“什么老爷人家姑娘嫁过去,他家有子来配他家不是年前便丧子么!”
“嘘——虽不是隐蔽的事,不好大声说出呀!”
那直脾性女子怒红着脸,嗓音沉下去,“我就是看不过眼,人家好好一姑娘。我那日恰好经过那姑娘家门口,她、她是被捆着进轿子的!若是个青天大老爷,还怕人说”
旁边有人拍她的肩,“莫说了、莫说了。”
客栈中也有同闻淑乐一般的借宿之人,恍然过来道,“这……活人嫁死人,不就是冥婚么”
闻淑乐蹙眉,没想到此地有冥婚陋习,再想到死去的那位姑娘。
她顿时有些吃不下菜饼了。
菜饼还没放下,倏地背后阴风阵阵,刺骨寒意笼罩住她的全身,浑身僵麻不能动弹。
一道女声阴恻恻在她耳边响起:“你是阴女”
闻淑乐像被定住般,说不出话,又听女声道,“借我一用。”
紧接着,闻淑乐眼前天旋地转,飞快失去意识。
等她再次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无一丝光亮。
她甩了下手,却撞到厚实的木板,发出咚地闷响。
闻淑乐发觉不对,心脏狂跳起来,难以置信呢喃,“怎么会”
这声音不是她的!
她想要起身,额头却撞到前边木板,发出哐地一声响。
不对、不对!
这里——她在棺材里!

再联想方才说的,寒毛竖起,皆默下来。
冤魂将要进入脱壳的躯体,一只修长的手忽然按住闻淑乐的身体,清润嗓音透着紧张道:“乐娘”
那冤魂甫一触上少女的身躯,魂魄发出油烹剧痛,她惨叫着往后退去。
她震颤道:“这少年生魂如此……”
纯阳之体专克邪魂冤魄,她好不容易遇上个阴体少女,想借她身躯用来复仇罢了。
苍天何如此苛待她啊!
她身上怨气更重,发出只有她一人可听见的嘶哑哭喊,声声如杜鹃泣血,无力跪在地上。
很快,施璟发觉什么,蹙起眉宇,两指敲击桌上茶杯:“你既引得风起,想必能借物。”
身着红嫁衣的冤魂立刻止住哭嚎,怔然看着桌上茶水。
这是!她很快反应过来,从地上爬起用手沾取杯内茶水。
施璟侧桌之人只觉身上越发地冷,可眼下是三春天,哪来的冷意
再听俊美少年古怪的话,面庞惊疑不定,屁股再坐不住凳,丢下天元币起身溜出客栈。
少年真是聪慧极了,冤魂在桌上用茶水写下:求求你,我心中有冤,需皆你身侧之人一用,事成我将脱身离开。
那干燥桌面凭空多出的湿迹诡异非常,一笔一划,寻常人见了不定要吓破胆,而少年只是沉下眸光。
他以为自己记不得字,可随着这些字在他眼前浮现,竟自然通晓其中之意。
难道他的记忆有恢复迹象
不过眼下不是关注这个的时刻,他缓声道:“乐娘如今在你身体里”
冤魂写道:是,她无生命之忧,且安心。
施璟稍稍放心,这冤魂无论是从她者嘴说,亦或是表达看来,都不是狡诈之人。
但……施璟漠然道:“我不会让你上乐娘身体。”
桌面突然掉落一滴水,看来冤魂不知如何是好,她赶忙哀求写下:我只是想复仇,你方才也听见,我是如何……
少年不为所动,嗓音悦耳却毫无情绪波动,“不行。”
闻淑乐之前察觉没错,施璟虽品格高尚,却不意味他是共情能力强的人。
相反,他尤为冷情,难以共情他人。
冤魂再次无力跪在地面上。
那现在的她还有什么意义她不是实力强大的冤魂,作为魂魄除了带来点刮骨的寒风、甚至连凳子都无法搬动。
小二在少年身后欲言又止,面容惶恐,这个俊美少年一直对空气说话,再加上阴风阵阵,实在让人心底发寒。
少年蓦地起身,他的身材颀长,玉般容貌清贵超脱,桃花眼漠然,“但乐娘定然会助你,你带我去。”
冤魂恍惚片刻后飞速爬起,她在桌上写下:多谢。
完全黑暗的环境唤醒了闻淑乐内心的恐惧,仿佛她又回到被关魔窟的时候,但这里比那更狭窄,更黑暗,她好像被吞入怪物的腹中。
她用力拍打棺材,喊道:“放我出去,我还活着!”
外头突然传出散乱脚步,有人在的!
没等她接着呼救,就听到男人嗓音惊惧道:“里头是人是鬼她怎么可能没死!”
“快压住棺,莫让她出来。”
“我就说婚事不对,哪有将活人关在棺中,我也是听老爷命令,有仇莫寻我,莫寻我啊!”
“吵什么,取钉来,将此棺彻底封死!”
闻淑乐反应过来,双手更用力拍打棺板,“放我出去!”她该是跟人换魂了。
外头很快传来敲打声响,闻淑乐心底一冷。
此刻她切肤体验到被活封棺中的那个女子感受,无法抑制的绝望袭上心底,她怒意满满道:
“丧尽天良,做此恶事你们都将遭受报应!”
外头吓得不轻,但手上动作未慢,哐哐哐地给棺打钉,每一声都让闻淑乐身躯发颤,眼见自己的死亡,这是何等残酷
“什么县老爷!是为披着豺狼皮囊的虫豸,愧为一方父母官,竟让无辜女子活葬为你儿作冥婚,无耻至极!”
闻淑乐用尽全身力气抵着棺,可顶上棺板纹丝不动,她眼眶酸涩湿润。
一道威严男声蓦地响起:“敢咒骂本官,好大的胆。虽不知晓你为何还活着,但我已在棺上贴有方术符纸,就算你有怨,也无法死后寻找本官。”
闻淑乐怒极冷笑,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毕竟棺已经被钉住。紧接她下意识去摸腰间,没有匕首,这不是她的身体。
眼下她无武器可利用,仅凭双手出棺简直是痴人说梦。
外头几个家丁满头冷汗,死死按着棺板,不久前他们已按过一次,里边的女人尖叫着抓挠,直到憋死棺中。
再待一会就好,同上次一样,里边的人会“再次”死去。这世上总要有人倒霉,她恰好是那个罢了。
眼见里边安静下来,不再有捶打声响,他们心底松了口气,其中一家丁松开手,对中年男子汇报:“老爷,还不过七日,现下这情况”
中年男人皱起眉头,眼下确实有些诡异,思量后道:“夜间丑时,抬棺从侧门出,脚步轻些,莫让人瞧见,与她与吾子同葬。”
丑时,道路无人,方便神不知鬼不觉运棺出行。
家丁刚要点头,就听砰砰两声巨响,那棺材里头似有猛兽狂捶般轰隆巨震,刚打下的钉子顿时往外突出,似要脱出,按棺的人被骇到连退几步。
“老、老爷!”
那是中年男人重金买来的棺,厚沉无比,便是男子被关里边都难以推开棺板,何论个弱女子
中年男人不自觉后撤几步,嘴连带着胡须细微颤动,神情由开始的笃定镇定急剧变化,化为惊疑不定,他大声喝道:“还不快去重钉!”
家丁哪见过如此诡异场面,个个两脚发颤,不敢上前,“老爷,这不对啊!”
家丁声音尚未落下,棺板咚咚地再次巨响,地板都连带震动,板上钉子彻底飞出,所有人都惊在原地。
那棺板突地被巨力拍开,滑落在一侧地上发出隆隆重响。
一只苍白的手攀上棺壁,血红嫁衣的女子从棺中坐起。
黑的发,红的嫁衣,白到发青的面,凹陷无光的眼睛——显然不是正常人!
家丁双腿发软跪在地上,神情恐惧到极致,张着嘴呢喃道:“有鬼……”
中年男人较他们胆色大些,不过也面色发青,脚步不断后退,额头生出冷汗。
闻淑乐抿紧唇瓣,她从棺中爬出,身上缀着的金银装饰叮铃作响。
这副身体穿上名贵衣物的那天,也迎来她的死期。
方才她在棺内再次呼唤剑心,因她想到既然施璟可以把剑心传给她,说明剑心未必只受限于一个躯体内。
好在,她再次成功了。
中年男人见她行动,面颊的肉因恐惧而激烈颤动,“快、快拦住她!”
几个家丁回过神来,他们哆嗦着身体,团在一起挡在闻淑乐面前,喝道:“退开!”
这些作恶的人,正是县老爷的帮凶。方才哪怕知晓棺内的人未死,还死顶棺板,强行上钉。
虽是授意行动,可他们正如县老爷的毒爪,是杀死无辜之人的直接利器。
闻淑乐不惧这些人,若放在以前她或许会为人命而顾虑,现下她知晓不是所有活着的都能称作为人,而鬼并非一定恶,活着的人或比鬼更为可怖。
她苍白发青的手抓起掉在地上的长钉,目光凛冽看着家丁背后的县老爷。
此刻,县老爷面色难看到极点,他目光扫过棺上贴着的符纸,想着自己许是被方术之士欺骗,导致现在面对此等危险,藏于袖中的手不住颤抖。
不过一孤女尔,怎成如今场面!
家丁在闻淑乐捡钉时,他们各自也抓起墙上靠着的木杆,这木杆本用来挑棺的。
他们将县老爷团团围住,哪怕已经惧到不行,仍是逞着声道:“速速退开,莫让我们动手,让你知晓厉害!”
放大的嗓音止不住颤抖,手上的粗壮木杆给了他们一点底气,朝前一步用木杆对准她威胁道,“速速回棺!”
女子已死多时,面庞白得发青,青白唇瓣缓缓弯起一抹讽刺笑来,“你们毫无忏悔之心,活着只会残害更多的人。”
闻淑乐借着剑心给予力量,脚踹棺材,那庞大的棺材竟被她瘦弱的身板踢动,刺啦一声,她身影倏地跃至家丁面前。
以超脱凡人力量来战斗,简直毫无悬念。
家丁在她跃至身前才反应过来,大吼着挥动木杆。
闻淑乐正面决斗经验不足,可力大砖飞,一道木杆拍在她肩上,她丝毫感觉不到疼,尸体没有痛觉。
她抓住木杆,毫不留情将掌中长钉顺着家丁破绽刺入他的脖颈!
“嗬!嗬嗬!”家丁发出惨叫,捂住自己的喉咙,鲜血瞬间溢满他的手掌,他后仰跌倒在地。
另外家丁头皮发麻,眼下不允许他们再退,便硬着头皮朝闻淑乐击去。
在闻淑乐眼中,这些动作慢得惊人,她轻松用手斩断木杆,钉子一个个地钉入家丁的身体,一击毙命。
这些用来封棺的钉子,钉入他们身体里。
闻淑乐使用片刻剑心的身体变得力竭,这具尸体难以承受如此庞大的力量。
她看着前方卖力奔逃的县老爷身影,这罪魁祸首要逃!

若让他逃走就没机会了!
闻淑乐将掌中长钉前狠力掷去,钉子破空砸在奔逃的县老爷肩头,他低叫一声,摔倒在地。
她冲向中年男人,血红嫁衣往后翻飞,叮当相撞的配饰散落在地。等她到男人的身前,她心里也没底,因为剑心给予的力量已经抽离了。
而男人不知晓,他僵着面色道:“你要如何?我可给予你金银财宝,只要你就此罢手。”
那长钉滚落到了别的方向。
闻淑乐蹲下身,她的手摸至一侧石头,回道:“我所求之事极为公平,一命换一命。”
男人面色一白,他咬牙切齿道:“你要杀我?”
那石头入了闻淑乐手中,她悄然在掌中调转出锋锐的那面,“杀你如何,你在杀“我”之前,又死过多少无辜性命”
男人见她态度不动摇,知道恳求无用,发出一声冷笑,“贫贱之人怎能与本官相比,他们为我而死,亦是种福气。”
有此贪官暴吏,实在为民生祸也。
闻淑乐喝道:“你的好命到时候了!”
她的手极快抓石头去割他的脖颈,男人迅速翻滚躲过,他浑身沾满灰尘,狼狈急声道,“住手,有话好说!”
他想拖时间,毕竟这里是他府邸,只要多待一会便会有人寻他。
而闻淑乐万万不能让他拖住时间,她本来就没剑心的力量,如果再拖上一会,她会彻底沦为劣势局面。
她没有丝毫犹豫扑向她,他暗骂一句“疯女人”后抬起双臂挡着,他方才见过她的力量,正在他以为她一击便可折断他手臂时,他用力一甩竟将她甩了出去。
闻淑乐摔倒在地,勉强撑起身体。
他目光由惊恐陡然一变,微眯起来,为官多年,他反应很快。
他极快爬起,目光阴冷盯着闻淑乐,“若我将你碎尸万段,你还能找我复仇”
一般成年男女的身体力量差距过半,闻淑乐心道不好,可男人速度更快,他正值壮年,一脚踩在她的手臂上。
嘎吱一声响起,令人牙酸的骨骼错位声,闻淑乐瞪大眼睛,她另一只抓紧男人的脚,却无法将他挪开。
“你杀了她,还糟践她的身体!”闻淑乐捶打他的脚。
男人听不懂她的话,不过“鬼”说的话并不重要。
“看来本官略胜一筹。”他冷笑,一脚准备直接踩烂面前女子脑袋时,他却踩在看不见的屏障上。
闻淑乐的一只手扭曲着,她并不疼,只是颇为歉疚——这个身体的女子生前被害,死后还不能体面。
男人不信邪,他再次用力往她面上踹去,闻淑乐不给他机会,一手抓着石头,踉跄从地上站起,再次割向男人脖颈!
将败之犬!
男人后退,身体却撞在一道透明屏障上,他蓦地反应过来确实有个不知名的东西挡住了他!
这微秒之差,闻淑乐已然贴近他身,那苍白的面颊渗人得很,一双眸子却脱于死人的麻木,而是极为清亮晶莹。
就算力量不足男人,但用到一定力度也足以割破他的喉咙。她并非第一次杀人,对此已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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