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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女渣了高岭之花仙君后[穿书](如是念绿来)


她看着他细致沟通模样,不自觉回想起大学宿舍,舍友的男朋友常常在课后给舍友买奶茶,然后在宿舍楼下聊许久的天。
或许有时候并不是真的想喝,只是想见对方而已。
像现在她和施璟,同普通的情侣一样。
打包完糕点,他们上到楼上厢房。
闻淑乐看到屋内有一水桶,施璟自觉走到屏风后。
在野外没有条件洗澡,而她不能用冷水洗澡,现在能暖和洗个澡再好不过。
温热的水漫过肌肤,闻淑乐舒叹一声,微眯杏眼,皙白面颊泛着粉意。
水流声在寂静的房内轻响,她在这舒适的水流中仿佛感到婴儿回归母体般的安全,渐渐打起盹来。
一会儿。
“乐娘?”随着脚步声响起,以为她昏迷过去的少年焦急问道。
“嗯?”闻淑乐昏昏沉沉,她扶着桶壁,下意识站起。
水声淅沥,室内只有丁点烛光,幽昧沉沉,朦胧的橙黄中突然撞入一抹雪白,然后便是湿漉乌黑的长发,她尤不知危险是什么,依赖轻柔唤他:“施郎。”
施璟几乎立刻转头,他的心没有因为她尚安全而平复,反而疯狂跳动起来,皙白的耳朵变得艳红,然不只是他的耳朵,连面颊和脖颈飞快红了。
他抿着唇,紧闭上眼睛,纤长睫毛颤动,昏黄灯光都无法遮掩他面颊红意。
闻淑乐还迷糊着,她匆匆扯下屏风的中衣套上,想去看看施璟怎么了。
可惜今日运气不佳,她赤足踩在浸湿的木板上,那木板许久都未有人打理,又经常被水打湿有了一层厚厚的水垢,她走了几步便脚一滑将跌在地。
这一下,闻淑乐那睡意全被吓跑,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少年更快听闻动静跨过屏风一把拉住她的手。
“施郎。”少女惊魂未定,杏眼瞪大,活像受惊的猫一样。
施璟还闭着眼,他扶正少女,少女携着刚洗完的水汽,浅浅药香更加明显,柔软温凉的手紧抓着他。
他刚扶正少女腰肢时候,那细嫩的、温凉肌肤隔着一层薄薄中衣传达他掌中触感。
他脑海中画面纷杂,那股陌生热意再次袭来。
大约他表现得太奇怪,闻淑乐没想一切是因为她没好好穿衣裳引起。而且她觉得施璟眼盲看不见,第一时间根本不会顾及那么多。
施璟别过脸,哪怕在跟蛇妖搏斗他都没如此紧张,现在他后背生了汗,清润嗓音微沉道:“还好吗?”
闻淑乐以为发生什么,脚步紧跟,身体又贴上去,“嗯,发生何事?”
柔软一瞬接触有力的手臂,施璟感到整条手酥麻,自她接触地方传来,“无事,我以为你寒毒发作。”
闻淑乐才知道误会,顿时觉得自己太过不警惕,还让施璟担心。
灯火如豆,影影绰绰,她陡然发现施璟面颊的红,她心底升起一个念头。

“施郎,你在害羞?”闻淑乐轻笑,嗓音若银铃脆然悦耳。
她向来大胆让人震惊,不似一般女子。施璟另只手去拿屏风的巾布,虽是入春,到底还有些凉意,怕她感了风寒。
他闭着眼,鸦羽似的睫毛在朦胧灯影里落下暗色阴影,弧形优美薄唇轻抿,端看是清冷禁欲的模样,可光也挡不住的艳红隐约流露绮丽来。
他将巾布递给她,她却不接,“你替我擦。”
她乌黑发丝滴落水珠,贴着他的衣裳很快沁湿痕迹,他没感到凉,反倒觉得这湿漉贴着地方发热。
他默着,向她妥协,拿着巾布的手往她后脑勺探去。
可少女纯心挑弄他,忽然侧过头,他修长指节触到柔软的唇瓣,她还恶意咬他一口,不甚重的力道,而少女贴肤留下的触感额外清晰。
他倏睁眼,桃花眼中漆深如深邃大海,海底有数不尽的暗流涌动,擅自闯入将会被暗流撕裂。
闻淑乐在昏昧光线下无所察觉,她等了等他的反应,中衣下一大截白皙莹润的腿,微微泛着澡后的粉意,这是十分危险且不妥当的。
他微向前倾,修长秀丽的指节勾起她湿漉发丝,细致为她擦拭着。闻淑乐抬起头,施璟要比他高许多,最近是他的线条分明的下巴,轮廓优美,然后便是薄唇、高挺鼻梁……再往上,她便看不清了。
她有些郁闷,为什么他生得这么高,难道这就是男主标配吗?心有不忿轻踩了踩他的乌金靴,莹白与乌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
“乐娘。”施璟清润嗓音愈发低沉,他提醒她莫要这样玩弄了。
“嗯?”她抬起杏眼,这双眼睛总是氤氲多情,而面颊却嫩生生的,仿佛什么都不懂,让人觉得一切都是他人先起的恶念,而非她自己起的开头。
施璟为她擦拭发丝的手挪移,轻轻摩挲她的皙白面颊,“好玩吗?”
闻淑乐觉得自己可能是过分了,她飞快低头,把脸埋在他的胸口,“我们是夫妇,每次还要我主动亲近你,你问我好不好玩,太过分了!施郎,你不喜欢我。”
少女假意含泣的嗓音撩拨人心,她还恶人先告状,全然一点收敛后悔意思都没。
施璟一顿,少女见他不回应便用双手抱着他耍赖,轻薄中衣早已被发丝的水珠湿透,呼吸起伏能清晰察觉。
“!”闻淑乐还没反应过来,被少年轻松抱起,她下意识搂紧少年的脖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怯弱道:“施郎……”
施璟掌心发烫,少女腰肢纤细,腿部肌肤细腻柔软,他几步走到塌边,将她放下。
少女转为扯着他的衣领,湿漉眼睛望着他,“我不玩了。”
施璟捏起她的下巴,眸如深潭,嗓音已然喑哑得陌生,“乐娘,我一直……”
与他汹涌激烈的情感相对,是他轻柔而珍惜的行为,他轻轻落下一吻在她唇上。
他一字一字道:“很喜欢你。”
闻淑乐一怔,反应过来后有些不好意思,面颊微微发红,视线挪开。
尔后施璟飞快起身,让闻淑乐换好衣裳来,他恢复以往的平静为她擦拭发丝。
她便偷偷捉了他的一缕发丝,又拿自己一缕发丝互相绑在一起。
她知道他肯定有察觉,便解释道:“我家乡那边有个习俗,叫结发,将夫妇双方的头发绑在一块,往后便可恩爱两不疑。不过你现在看不见,待以后……”
“我看得见。”少年清透嗓音回道。
闻淑乐听到这话,神情一紧。
他看得到完全不是可喜之事,对她来说极为可怕。
意味着他体内毒性解了许多,或许可能随时恢复记忆。
幸而施璟接着道:“我的心看见了。”
闻淑乐紧绷的肩头忽然放松下来,她道:“我还以为你真能看见,正要为你开心。”
开心是没有的,她只有惊吓。
她折腾一番,连同头发都忘记解开,渐靠在施璟身上睡着。她纤长眼睫垂着,面颊因压着少年柔韧胸膛微嘟着唇,一副毫无防备模样。
少年眼瞳深深,似藏万千情绪在其中。如玉指节勾起头发绑起处,一缕灵力化形割断发丝,两处发丝结合一处,落在他掌中。
那堵于唇间,难以言名万分纠结的话,已经一点都不像他了。
乐娘,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各大地界交汇之地。
中年男人行走于集市中,他裸露的脖颈下方有道极大的伤疤,能看得出他昔日受过极重的致命伤。
他是魔教的人,曾守过一处魔窟,后来遭少年修士前来清剿,他脖颈下方到腰处被斩深深一剑,龟息装死成功逃过一劫。
那次后,他再不愿回到看守的位置去。深重的阴影让他午夜梦回都会记起少年那一剑,差点让他命丧黄泉。
而现在的他做着跑腿和采买人的活计。
他来到这各大地界的边境之地,因这里人多杂乱,买卖人十分方便,加之多数人没有名籍,又无官府的人管辖,是魔教进人的天然好地方。
他没注意,不远处有一人紧盯着他。
闻淑乐眼也不错盯着中年男人,他身上穿着魔教常穿的黑衣,她曾仔细观察过,这种衣裳沾了血迹不易显脏。
男人面带凶煞之气,相貌十分眼熟,正是当初看守她的人!
他怎么没死?闻淑乐额生冷汗,攥紧拳头,她以为当时魔教的人都死了。
她本来肯定于自己是药人的消息除了施璟外绝不会被他人揭发,现在却有个落网之鱼。
施璟顿住脚步,微转过面颊,“乐娘?”
闻淑乐紧咬着唇,给她思索的时间不多,她需得尽快下决定。
且她不可叫上施璟,不能让魔教的人拆穿她的谎言。她艰难走到今天,怎么能在希望出现之前将其推走。
突然的念头如火花闪现,她身躯微微发颤,极力维持着面上镇定,以稀疏平常语气对施璟道:
“施郎,我去那边买点糖来,你在此等我一会。”

他敛下眼,温声对她道:“好。”
闻淑乐只想脱身,没空解释其它,脚步飞快跟着那魔教男人,思索着她可以利用的东西。
她有剑心护体,能保证不被杀死,且她有施璟给的匕首,虽是让她防身用,现在却要用来主动出击。
挤过拥挤人流,摸上腰间的匕首,她心脏快速跳动到耳朵发出隆隆声响,紧张到微抽搐的手握着刀柄。
闻淑乐知道,只有一次机会。
要是不能趁男人不备杀了他,就会攻势逆转,她会面临险境。
眼看男人走的道路越发曲窄,人流一下少了许多,他打算秘密进行人口交易。
她知道机会*快来了。
不想引起关注,便要在人少之地行事。
这样关键时候,她脑海却闪过许多东西。
大约是面对危险时刻自我保护的本能,那些被关于黑屋内、如同牲畜一样对待的记忆一下充满她的脑海,其它药人的刺耳的尖叫回荡,似是让她快些停下脚步,不要送死。
她现下不过是个病弱的凡人,不可能拥有战胜男人的实力。
不仅如此,那些深藏的恐惧涌起时,植根于现代文明培养出的观念也开始劝止她。
她现在所为是一个杀人犯做的事,哪怕对方是一个穷凶恶极之徒,当她下定杀手,将彻底与道德培养出的伦理观念脱轨。
闻淑乐的步伐逐渐变得缓慢,面颊苍白,后背生了一层细密冷汗。
她开始想着如果现在回头,小心躲着魔教的人,或许不会被揭穿谎言。
就这样,她步伐彻底止住,目光看着即将消失在转角的黑衣男人。
她怔然着,一股更强烈的不甘涌现。
对于机会快错过的恐惧让她再次急促迈开步伐。这次她没有思索,全然是本性中对于任何可以把握住机会的珍惜。
知道机会来之不易,如果她不能抓住,很可能会错过。
而她绝不想错过,哪怕会付出极大的代价。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她感到喉咙发紧干涩,身体不住颤抖着,这是身体面对强大对手自然应激状态。
相反的,她的头脑陷入一种极端的冷静,所有纷杂思绪在短短几秒都排除在外,只有一个念头在操纵她所有行动。
杀了这个人。
为了她自己,眼前的人必须死。
她心里测量着距离。
十米……五米…三米、两米、一米!
她将全部力气都投入一瞬,果决拔出匕首,没有丝毫犹豫直刺向男人的心口!
哪怕对方体型压倒性强大,只要趁其不备刺入心脏,就有杀死的可能!
她的匕首在将刺入男人心脏前,被身后如长眼睛的男人蓦地攥住手腕,锋利闪着寒光的匕首割断他的一层黑衣,无法再前进分毫。
“这样慢的速度,敢来杀我”男人转过身来,他眯着眼看着面前少女,似乎想着她哪来的勇气。
闻淑乐知道凡人跟修士之间有差距,但她没想到魔教的一个看守人,都有如此敏锐的察觉力。
毕竟之前施璟是那样轻易,如同斩草一般收割这些魔教的性命,她便觉得自己有机会。
她面色苍白若纸,一双杏眼氤氲湿润,纤细手臂被他一掌握住,锋利匕首散着寒光,与她无害柔弱模样很是不符。
他轻蔑一笑,从记忆角落揪出对闻淑乐这个人的印象,确也难以忘记。
她是魔窟少有会看眼色,精神正常的,而口音奇怪的药人。
魔窟里的药人因被灌药,又生活在幽暗小屋子里,常被殴打采血,许多药人被逼得精神疯癫整日胡言乱语,会说话但不能交流。
而闻淑乐与这些人相反,她平日不吵不闹,可说话跟有障碍似的极其缓慢且口齿不清,好像刚学说话的稚儿。
但在魔窟中她有如此精神状态已是难得,他便以为她是因毒素缘故导致她说话有障碍,谁知她后来说话竟越来越顺,能与人正常交流。
“你竟自己送上门来。”男人冷笑,真是平白便捡回一个药人。虽说愚蠢到他面前来送死,但对他而言是好事。
他另一只手轻松打掉她掌中的匕首,砸落在地上发出哐啷清脆声响,只稍力一提,她整个人便被轻松提起。
“杀我愚蠢至极。”他甩开物件似地将她纤弱的身体猛然往地上砸去。
闻淑乐下意识闭上眼睛,预感的疼痛没有到来,她猛地又睁开,怀疑因为太过疼痛而一瞬失去痛觉。
就像被汽车撞到一瞬间没有感觉,剧烈疼痛总是后知后觉才感受到。
既然不痛,她眸光看向掉落一侧的匕首。
男人淡然面色骤变,狠厉大喝:“谁在护你!”
他激烈反应意味心有恐惧,闻淑乐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她猜测是剑心护她,可刚才应当也不致命,不过眼下她没时间深思。
他见她不说,更是笃定内心想法,“是谁你一小小药人,有谁愿为你出头。除了莫云门的施璟出现救了——”
闻淑乐撑着地,身体往旁边挪移,眸光冷静与猩红目光的男人对视。
但凡有一丝希望,她绝不放弃。
“你这贱人,竟无视我!”男人大步来抓她,她飞快去抓那把匕首。
“是不是施璟除了他还有谁能救你!”男人逼问,她勉强够着匕首,脚被男人一把抓住,一扯便拖回他脚下。
他看着她无力抵抗,如蝼蚁垂死前的挣扎,嗓音阴怖:“再不回答,我现在剁下你的脚、再剁你的手,让你成为人彘。”
这样的人,有什么活着必要
闻淑乐目光冷冽,反手便刺向他,男人满心不耐,焦躁让他粗暴对待面前药人。
反正都是炼丹,砍了手脚也能用。
他抓住她持匕首的手,抵住攻击,另只手拔出腰间长刀,锋利刀芒闪过,铮地一声。
闻淑乐屏住呼吸,瞳孔紧缩,刀影贴上她的面颊。
哪怕知晓剑心会护着她的命,还是觉得极为可怖,好像刀锋已经割断她的皮肉。
一道少年温润嗓音突兀响起:“乐娘,你在此地”

男人如同惊弓之鸟,眸光警惕看向远处的雪衣少年。
少年步伐从容,乌金靴下尘埃都不曾带起,身姿若松柏笔挺,鸦羽似的睫毛下,乌黑眼瞳漠然无焦。
“施璟,是你!”他色厉内茬大吼,紧握着刀,可对于面前少年的恐惧让他连连往后退步。
“你认识我。”施璟缓声道,步伐未停。
男人怒道:“速速止步!否则我……我杀了这个药人!”他咬牙威胁,刀锋逼着闻淑乐纤细的脖颈。
闻淑乐面色愈发苍白,施璟怎么偏偏此刻寻来,她以为可以拖上那么一会。
施璟脚步停下,清冷面上流露一丝晦涩情绪,“药人”
她心脏飞快跳动,连同呼吸紧迫起来,不能让施璟知晓她的身份!
“施郎。”闻淑乐唤他,攥紧刀柄,嗓音惊惧道,“他是魔教的人,要抓我做药人!”
男人听到她这话,眉毛登时拧起,她在胡言乱语什么
“闭嘴,再吵嚷就砍了你!”
他的目光在施璟和闻淑乐来回转动,方才亲昵称呼让他隐约发觉不对,但还没反应过来。
施璟神色冷冽,灵力威压悄然蔓延,“放开她,我不杀你。”
这确是保护闻淑乐的最佳方式。
她目光落在脖颈前的长刀上,凉意几乎渗入她的皮肤,她咬着唇,尤为不甘。
只要魔教男人还活着,她将一直不安。她为消除隐患来刺杀他,如果没成功,她顶着被识破谎言风险有什么意义。
长刀在发颤,闻淑乐仔细一看才发现男人恐惧发抖,男人对施璟的恐惧几乎让他失去理智,才没发觉她与施璟之间的关系。
“我怎么信你”男人警备回道。
施璟没有分毫犹豫,回道:“我以莫云门为誓,放过乐娘,我不杀你。”
修仙界名门弟子看中门派声誉,不会随意起誓,尤其是顶尖门派里的首席弟子的誓言,他的言行在某种程度与莫云门本身承诺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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