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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忙玄学,撤回宅斗申请(灯盏空青)


大铁门一声响动,缓缓升了上去,大厅内的景象呈现在众人眼前。
灯火通明的大厅内其实很空荡,所以并没有遭到严重的破坏,只有大门口堆着满地的碎玻璃,那些玻璃很厚,是原来玻璃大门的残骸。
尸体被铁门的声音吸引,缓缓转过身,僵硬的向大门处走来。
在看清他们的样子时,在场警察纵然见多识广,也不禁头皮发麻。

第155章 有人控尸
他们的死状本就极惨,五官都糊得不成样子了,刚才又是撞玻璃门、又是撞铁门,现在又已经没有好好保护头脸的意识,就给弄得更是破烂。
其中一具尸体的脸上还嵌着块玻璃渣子,就卡在眼球上面,让那张脸更加惨不忍睹。
警察们呈半圆形围住了大门口,严阵以待。
其实警察脱去警服也是普通人,平常面对的歹徒再穷凶极恶也终究是活人。
里面常年与尸体打交道的殡仪馆工作人尚且吓得瘫软,他们又岂会不怕?只是身上的职责让他们不能退缩而已。
阮绵走回来,向燕阳羽扬了扬下巴。
燕阳羽背对着警察站在最前方,面对他,本来歪歪扭扭向外走的两具尸体越来越缓慢,动作间带着些畏畏缩缩的惧色,但仍在倔强的前行。
燕阳羽的两只眼睛渐渐被墨色覆盖,变得浓黑一片,在尸体直愣愣的走过来时,他张嘴发出了一个活人听不懂的音节。
尸体们磨磨蹭蹭的动作齐齐一顿,保持着迈步向前的动作不动了。
阮绵对方洋道:“让里面的人开通道门,然后出来,让开过道容尸体回去,如果害怕,就找间屋子躲着。”
方洋马上按她所说的通知了里面的工作人员。
小刘和他的同事一听,本着人道主义壮着胆子回到停尸房把吓昏了的两个同事拖出来,打开了通道门,探头探脑的张望了一番,才一人拖着一个同事走出来。
看到大门口定住不动的尸体时,他们又吓得一哆嗦,拖着人、溜着墙根儿,连滚带爬的挪到去往告别厅的通道口处,打开门飞快的溜了进去并再次锁上了门。
燕阳羽没有回头,低声对阮绵道:“这两具尸体不是无故起尸,而是有人控制,那人还在与我争夺控制权,你在周边找找,应该离得不太远。”
阮绵眉心一动,单脚在地面上一踏,人已经飞身上了房檐,站在高处凝目向周边看去。
殡仪馆依山而建,周边没有居民区和其他建筑,林木茂盛,在黑夜之中黑压压的一片暗影,很是影响视线。
阮绵双目微闭,浩瀚神识以她为中心,如水波般迅速铺开。
忽的她眼皮一动,神识如剑,向林中一处刺去。
只见西南方向的某棵树梢一动,一只飞鸟被惊起。
阮绵轻飘飘的自房檐跃下,在黑夜之中如同一只大鸟,几个起落间就不见了踪影。
方洋和他的同事们已经傻眼了。
是他们集合眼花了吗?这特么是什么大片儿特效?!
而这边的燕阳羽抬脚向前走了一步。
尸体们则齐齐后退,晃晃悠悠的差点倒地,糊成一团的脸上看不出神色,却神奇的能看出它们对面前人的惧怕。
燕阳羽再进。
尸体再退。
警察跟在燕阳羽的身后也一步步向前推进,也不知是谁在护持谁。
预想中的大战并没有发生,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
警察们就看着这个被阮绵带来的长发男子迈着悠闲的步子,如闲庭信步般将两具可怖的尸体赶回了停尸房。
尸体们甚至自己回到了各自的冷柜,乖乖躺好,好像面对的是天敌一般,乖顺得不得了。
燕阳羽用一根手指分别将尸体们的柜子推了回去,回过身时,双眼已经恢复得与常人无异。
刚才过来的时候燕阳羽一直站在前方,大家只能看见他的背影,现在停尸房里灯火通明,方洋第一次看清了他的样子。
他穿着一身类似中山装的黑色立领上衣,左胸口处大片的刺绣图案,浅金色祥云做底,自底襟向上延伸,心脏至肩头的位置是看起来像一只鸟的刺绣图案。
那长长的尾羽看着像凤,通体纯白,只有喙部一抹嫣红,非常漂亮且神秘,极有视觉冲击力。
与上衣同色的长裤包裹着一双长腿,这一身装扮配上束着高马尾的长发,面色冷凝不苟言笑,淡淡的一眼看过来时,简直不像真人,倒像是从古画中走出来的天潢贵胄。
天潢贵胄赶完尸,并不理会这些警察,又走到外面去,就看到阮绵正飞身落下来,他上前一步道:“找到了吗?”
阮绵:“确实有人,受了些伤,跑了。”
燕阳羽绷着一张面瘫脸:“能在你的手下跑走,来人有几分本事。”
阮绵不置可否:“尸体回去了吗?”
燕阳羽点了下头,回头看了一眼。
警察们已经将那两个藏起来的工作人员找出来了,那两个昏倒的也醒来了,四个人在地上瘫坐在一排。
阮绵看着他们,声音淡淡:“这么多尸体,对方单单要这两个,想是有什么特别之处,不知会不会去而复返。”
燕阳羽淡声道:“烧了吧,我们还能一直在这里守着不成?”
殡仪馆晚上是不开火化炉的,但现在也顾不得其他,两个工作人员各方打电话,与领导沟通过后,将专管火化的同事从被窝里揪了出来,连夜开炉。
人来是来了,但两具起过尸的尸体谁也不敢碰,最后还是阮绵将两张黄符拍在尸体脑门上,工作人员才敢壮着胆子上手。
这边事情处理完已经是凌晨时分,车子开回来时,看到无常站在了步峥的房顶。
阮绵一惊,一脚刹车踩下去,快速下了车,一跃跳上步家院墙,远远的招呼道:“无常又有公务路过?”
无常看到她,飘然来到她的面前:“是啊,你是外出刚回来吗?”
阮绵点了点头:“嗯,无常在这里停留,可是我的邻居有什么问题吗?”
无常似是一愣,停顿了一下才回答:“没有,我只是远远看着你的车子回来,就停下来看了一眼。”
阮绵真诚的笑了笑:“那行,无常自去忙,我回去了。”
她嘴里说着回去了,却不忙着走,像是要等着无常先走。
无常无奈,只得应了一声,飘然去了。
阮绵看着他远去,直接翻身上了步峥房间外的小露台,拉开门走了进去。
深蓝色的大床上安睡着一个美男子,穿着他心爱的黑色丝绸睡衣,美人如玉,呼吸清浅。
阮绵上前一探,很好,生魂又没了。

第156章 该是我的,就该还给我
阮绵左右看了一眼,见自己给步峥的镇魂玉被板板正正的放在床头柜上一个雕花精致的盒子里,好似在上供。
伸手拍了下床上人的脑门儿,她有些恨铁不成钢。
她亲手刻下镇魂玉,是用来给他镇魂的,不是用来供着的,这家伙可好,给摘了下来放在床边。
她就说,明明有了镇魂玉,这家伙怎么还是会离魂。
但是能怎么办呢?终是不能不管他。
阮绵认命在床边坐下,抬手在步峥的额间划了几笔,一个脑瓜嘣弹过去:“魂兮归来!”
很快,一道流光疾驰而来,没入步峥眉间。
又等了一会儿,步峥睁开眼来,看到阮绵在床边坐着,轻轻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阮绵伸手拿过床边盒子里的玉丢到他的身上,无奈的教训:“我若不来,你生魂被无常当成游魂小鬼儿拘了去都不知道,到时候看谁能来救你。”
步峥手忙脚乱的接着玉佩,轻轻撑坐起身,将玉佩小心的挂回脖子上,笑得更欢了:“我家旁边住着你,谁敢拘我?”
阮绵见他还有脸笑,忍不住又弹了他一下:“不敢?刚才我一回来,看见无常就站在你的房顶!”
步峥也不反抗,只抬手捂了下额头,仍是笑眯眯的,心情特别好的样子:“所以你赶走了无常,来我家把我召回来了?”
此人态度如此好,阮绵也是被他笑得没了脾气,只是嘱咐道:“镇魂玉你要时时戴着,不要摘下来。”
步峥依然好脾气的点头,将玉佩塞进了衣襟里头贴肉放着,还隔着衣服轻轻拍了拍。
阮绵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起身向外走去,一把拉开露台门,足尖一点,人就消失在了窗外。
露台门大开,夜风无情的吹了进来,步峥无奈的起身下床,走到外面向隔壁看了一眼才折返回来,重新关好了门。
谢家的动作很快,很快就查到了谢星驰的所在。
但谢星驰没等他们来找,直接大张旗鼓的自己回了家。
他以截然不同的精神面貌出现,他的继母宋嫱和那些外室、私生子是暗自惊怒,谢文昌则是意料之中,还带了一点欣喜。
谁说他生的儿子都是草包?事实证明,这个孩子才是真正继承了他的优秀基因。
到这时,他不得不承认,大家族精心培养出来的大小姐与外面那些盼着靠爬床上位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生出的孩子质量都高一些。
而那些女人再会曲意迎合,却也只能是消遣的玩意儿,脑子里装的都是一团草,生下来的孩子脑子也是一团草。
只可惜年轻的时候他一时被乱花迷了眼,没有想得这么长远,如果谢星驰的生母沈晴不死,对谢家的事业比宋嫱可有帮助得多,谢家或许就不是如今这个样子了。
两两相比,不说家世助力,单说眼界就是宋嫱比不上的。
宋嫱更适合当情人,是个温柔乡,却不是个当家主母的料,太小家子气了,眼皮子浅,只能看到家里这一亩三分地。
沈晴最大的缺点就是天生的心脏不好,自己短命不算,还把病遗传给了儿子。
谢星驰若不是有身体拖累,自己也不至于不管他,差点错过了一个好的继承人。
不过好在他现在已经好了,老天终是把一个聪明又健康的继承人还给了他。
只是阮家的丫头让谢文昌有些在意,身为阮家的大小姐,就算不是亲生的,看阮家的态度,也不会被扫地出门,她不想办法进阮氏争取一些实权,却想不开从阮家分离出去搞起了偏门。
这次谢星驰能活蹦乱跳的回来,与阮家丫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不往自己家使劲,却把手暗中插进谢家,是想要做什么?
难道她在阮家的处境并不像阮家表现出来的那样好,还是这一切都是阮修诚的授意,想下一盘大棋?
这些现在都不明朗,谢文昌只能静观其变。
也是因为这个,他不敢着急培养谢星驰进谢家核心,需要再观察。
因为谢文昌的态度,谢星驰回谢家的日子并不难过。
宋嫱再如何,也还是要看谢文昌的脸色过日子的,就算心里恨出了血,也不敢在谢星驰刚回家、万众瞩目的时候做什么。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谢星驰的态度既不曲意逢迎,也不会过分冷淡,倒是让谢文昌和宋嫱一时都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倒是宋嫱的儿子,谢星驰的那个弟弟年纪还小,还学不会掩饰心情,在谢星驰回家当天就表现得非常不满,被警告后有所收敛,但也免不了暗中搞些小动作,却是被谢星驰轻而易举的化解,还让他吃了些闷亏。
他被打疼了,倒是老实了下来。
于是,谢家进入了表面的平静时期。
直到谢星驰开学入校,宋嫱都没找到机会下手。
但是谢星驰和阮绵都知道,宋嫱不会坐以待毙,现在她只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能忍耐,但早晚是会动手的。
果然,谢星驰刚入学,麻烦就来了,与他同寝室的学生抱团故意找茬,虽然不至于产生什么大的威胁,却会让人很烦躁。
谢星驰跟阮绵通话时说:“看来是宋嫱在试探我。”
阮绵坐在店中,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搭在小黑的背上,轻轻捏着它背后的软皮:“你打算怎么做?”
谢星驰在那边低笑了一声:“简单啊,现在又不是需要忍气吞声的时候,一力降十会,我没必要受委屈,再说,我是谢家的少爷,家世该用就得用起来。”
阮绵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淡笑:“嗯,你是个心里有成算的,不用我说什么,自己小心些,需知狮子搏兔仍需全力,别轻敌,吃了大意的亏。”
谢星驰的声音温和,听起来就像个很普通的柔软的少年:“我记得了,师父。周末有假,我再回店里。”
他顿了顿,又说:“谢家于我而言是战场,流云堂才是我心里的家。”
流云堂,是阮绵的店名,她胡起的,主打一个随意。
阮绵“嗯”了一声:“对于谢家,你怎么想的?”
谢星驰又笑了笑,笑声轻轻的,却带着一点冷意:“该是我的,就该还给我,我妈妈的命也是命啊。”

阮绵知他心里有恨,之前受身体拖累无能为力,现在必不是善罢甘休。
她不会劝徒弟与人为善,因为她自己就是个小心眼儿的人,只是嘱咐:“人世一遭,只求无愧无悔。做自己该做的事,做让自己舒心的事,旁的倒不必太过勉强,免得过犹不及,反倒困住了你。”
谢星驰停顿了一会儿,再开口时声音微带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哽音:“我知道了,师父。”
小黑见阮绵挂了电话,忙扭过头问:“小谢还应付得来吗?”
阮绵笑着点了点它的脑门:“放心吧,你的小谢聪明着呢,我教他的本事也足以自保,不会吃亏的。”
小黑起身,靠着后腿站起,前爪搭在阮绵的肩膀上,将小黑脑袋拱在她的脖子处:“尊者最好了,等小谢做完他该做的事,应该回来给尊者磕头的。”
阮绵搂着它毛绒绒的小身子,声音柔得快要滴水:“我说过,我小黑的人脉是极强的,有你在,小谢必然不会吃了亏去。”
门口的风铃响起,阮绵抬起头,看到一个约摸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冯玉已经迎了上去,笑着问起顾客的诉求。
那人却一时没有答话,他的目光在店里扫了一圈,才居高临下的开口:“你们阮大师是哪位?”
冯玉笑容不变,将人引了进来,却在那人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翻了个白眼。
这人明显没瞧起她,神色间是掩不住的倨傲。
冯玉好歹是冯家的大姑奶奶,自她哥哥起势后,在她面前如此狂得不可一世的人可是不多。
那人走到长桌边,看着抱着黑猫的阮绵,与脑中得到的信息对了一下,才开口:“阮大师?”
阮绵抬起眼皮看了冯玉一眼,只轻点了下头,并没有看那人:“怎么称呼?”
那人明显没想到一个小店的老板竟然这么狂,但想到自己的来意,只得忍着没发作:“我姓赵,赵策。”
阮绵这才淡淡的笑了一下:“原来是赵先生。”
里侧坐在吴天华电脑桌上的岑云生对着冯玉眨了眨眼睛,狡黠的笑了笑。
看吧,他们尊者就是这么护短,那人瞧不起冯玉,她马上给还了回来。
吴天华也弯了弯唇角,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手指在键盘上飞速跳跃,很快就轻轻皱了下眉头。
他伸手拉了拉岑云生的袖子,等他转过头,才抬手指了下电脑。
岑云生跳下桌子低头看了看电脑屏幕,又看了看吴天华,开始声波传递鬼言鬼语【孔家?来头挺大?】
吴天华点了点头。
那边两人交头接耳的小动作赵策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的来历已经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被人扒了出来,还在向阮绵诉说自己的来意:
“我家老太爷这次病重,各大医院都看过了,不过现在的医院哪……不太行,听说谢家的大少爷也是病重垂危,阮大师一出手,现在已经完全康复。
如果阮大师能治好我家老太爷的病,家里必然不会亏待了阮大师。”
阮绵雪白纤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小黑的毛,闻言抬起眼:“赵先生要知道,我并不是大夫,你家的病人我只怕无能为力。”
赵策有些恼怒她的不识抬举,但还是耐着性子道:“能不能治,还是要看一看才知道,阮大师只要肯去看一眼,不管能不能治,辛苦费都是少不了的。”
他一脸傲然的报了个数字:“五十万。”
阮绵似笑非笑的抓起小黑放在自己肩上:“既然赵先生话都说到这里了,我当尽力一试,不过如果实在无能为力,希望贵府也不要失望。”
光是走一趟不管能不能治都给五十万,傻子才不去。
赵策皮笑肉不笑:“那是当然,病势不等人,我们这就走吧。”
阮绵起身刚走出几步,发现一直坐在一边打游戏的燕阳羽按灭了手机站起身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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