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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她弱不禁风(三只鳄梨)


姜时愿没了孩子以后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现在活着就只剩一口气了。
王老夫人等担心的很,可是也不知道要怎么劝她,只能是轮番陪着她,怕她做出些傻事,奈何姜时愿吃喝都正常,唯独不肯好好睡觉,只是对着他们平静地说了一句。
“在孩子找到之前,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外祖母,放心吧。”
可这样的话背后也意味着若是孩子出了事,那她这条命也别想要了,所以一个个的更是瞪大了眼睛,将屋子内所有威胁到生命的东西全都收了个干干净净,并且她的身边一刻都不会离开人,个个死死的盯着。
她这里让人担忧,裴子谡那里的情况也没有什么好转。
他接到了阿杳送来的消息,父亲竟然还没有回汉州!
裴子荇死的时候他也没有出面,这些事情加在一起,难不成真与他有瓜葛?
一时间思绪万千。
那日回来以后,他就让人在尸首里仔细的清点了一番,确实没有发现聂叔的踪迹,聂叔陪着他也算是度过了许多年的岁月,如这样的人都能心生反叛,他实在是不敢想身边还有什么人值得信赖!
所以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前,他不愿意去怀疑!
但同时也不会放过这种可疑的事情,所以让何大富动用了一切可动用的关系,将这段时日来与聂叔接触过的所有人和物统统都彻查了一遍,最后就把目光锁定在了一个并不惹眼的镖局上。
从拿到这个消息开始,裴子谡就有些疑惑。
聂叔出入来往这个镖局有三次,每次都说是要往家乡捎些东西,可家乡所指却并非汉州,而是徐州的一个偏远小镇,那地方裴子谡连听都没听过,所以愈发奇怪。
可他有种莫名的感觉。
觉得这背后有一个大网正朝着他们而来,目的就是要将他们所有这些局中人统统一网打尽。
眸色愈发深沉,表情凝重的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同一时刻,西京城内,某处宅院。
此刻吴氏带着两个孩子被关在这里已经好几日了,而她身边还躺着日渐虚弱的苏家表舅。
四个人相依为命,个个都因受了惊吓变得清瘦了不少。
中元节当日,他们在家里原本好好的照顾着两个孙儿孙女,可不知为何却听到外头有了激烈的打斗声。
她觉得不妥,立刻就带着孩子离开。
苏盛自然也是帮她一起抱着孩子就往隐蔽处躲,孩子周围都是武婢,因此护着他们也还是跑出了好长一段路,眼看着就要逃出生天,可是拦住他们去路的,竟是那熟悉的面孔。
吴氏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以后立刻就怒骂。
“子谡待你的情份,你就是这样回报的?你一点都不怕他不成?”
“夫人说的哪里话?我可没有反叛将军,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您带着孩子跟我来就是,眼下这里大乱,倘若一时不顾及伤到您和孩子可就麻烦了。”
说话的正是聂叔,他的腿虽然还一瘸一瘸的,但脸上的表情已经从从前的忠诚变得有些复杂,似乎是在听命于身份更高的人。
吴氏脑子也在疯狂的转着,难不成汉王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放过他们,所以这些都是汉王制造的假象?
“你背后这人是谁?不说清楚,我绝不跟着你走。”
“夫人想要知道答案跟我走才是最快的方法,如今可由不得你,我说走就必须走,要不然我就杀了这男的,叫你们可以在地下做对野鸳鸯。”
苏盛住在宁安园里,聂叔对此一清二楚。
虽然他们二人并没有将话给说透,可是吴氏和离之后与这位苏家表哥越走越近,二人都是男未婚女未嫁,这夕阳一般的年纪若是干柴烈火起来,也未必没有可能。
因此聂叔就多番注意,果然发现了猫腻。
苏盛临危不惧,站出来挡在表妹和孩子们面前就说道。
“我们二人不会武功,抓我们轻而易举,但同时我俩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你或者说你背后的主子最想要的还是两孩子吧,那先答应,绝不伤害两个孩子,那我们就跟你走,否则,便是死在这儿,也绝不让你们得逞就是!”
“苏家表舅放心,我们都是为着将军好,怎么可能害他的孩子呢!”
话虽然说出了口,但苏盛和吴氏还是忌惮的很。
但他们并没有强大的武功,有把握带着孩子逃离,所以只能暂时不情不愿地被带走!
至于去的路上到底是哪里,他们也不清楚。
因为头上都被套了麻袋!
两个孩子没见过这样的场面顿时哭闹不止,结果却被聂叔出手点了睡穴,吴氏见状就撕扯起聂叔来,聂叔防不慎防,也想出手敲晕了她,结果却被苏盛给挡住了。

第276章 危难时方显真感情
可这一击也正好打在了他的胸前,肋骨咔嚓就断了一根,疼的苏盛龇牙咧嘴起来,同时吴氏也不敢再有多有动作。
被送到这地方后,关在这里吃喝不愁,却没有一点人身自由。
她要照顾两个孩子又要照顾表哥,一时间有点儿分身乏力,所以聂叔还送了两个婢女进来帮忙。
可惜孩子对婢女并不熟悉,哭闹着想要找回从前的嬷嬷们,可惜嬷嬷们早已被杀,如何还能够还元阳间,因此只能是折腾着吴氏。
“好了好了,不哭,祖母在,祖母在。”
吴氏对于两个孩子虽然亲密,但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她也是只能逞强,更别提两个孩子了,她们不知道要被关到什么时候,与外界失联了这么几天,想也知道儿子儿媳肯定在到处找。
但他也知晓儿子的本事,这么久了还没找到,一定是被人用障眼法遮住了,因此一时间真是没法逃出生天。
好不容易将两个孩子哄睡以后,吴氏才折返回到苏盛的身边。
他胸前的伤虽然用了药,但伤筋动骨一百天,看着那一片淤青也真是心疼,且每次咳嗽都会引发一阵剧烈的疼痛,是苏盛这个年纪有些无法承受的。
吴氏眼中带着许多难过,她觉得若不是为了保护自己和孩子们,苏表哥也不会受这样重的伤,叹息一声就对着他说道。
“身体是自己的,命也是自己的,何苦要挡这一下呢,现在吃苦受罪的还不是你!”
话语里带着几分责怪,但事实上对于苏盛来说,听上去却好似是小女儿般的撒娇,让他十分受用,所以虚弱归虚弱,态度却是好的,强撑着坐起来一些,而后就拉着吴氏的手,眼神里满是柔情和疼惜。
“这么多年了,我都想替你遮风挡雨,可我却无能为力,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我怎么可能会放过呢?眼下不过是断了肋骨一根而已,便是让我断了腿,断了手,我也是愿意的。”
“胡说八道,你自己什么年纪你不清楚吗?这时候断手断脚,你下半辈子怎么办?”
“下半辈子怎么办?赖上你呗,还能怎么办?我想吴小姐应该不会对表哥如此狠心吧!”
苏盛说完这话的时候就笑了笑,看见他这模样,吴氏原本紧张的心情也被带得疏解了不少,。
被囚在此,他们能做的不多,所以心情好些,起码照顾起孩子来,也能多点力气,眼神看向旁边熟睡的孩子们,心疼不已。
“大人关的,孩子却未必关的,这都多少天了,孩子连这道门都没出过,也难怪会这样难哄,也不知道聂叔背后是谁,竟然关我们在这里那么多天,简直就是疯了!”
提到这话的时候,苏盛眼神中闪过一些提醒,他对着吴氏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即眼神看了一眼窗外,很快吴氏就意识到这里可不是宁安园,也不是他们的地盘,所以隔墙有耳是一定的。
倒是苏盛用手指在她的掌心轻轻地写下了几个字。
祸从口出。
吴氏蹙着眉,表情有些不大情愿,但也只能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而后与苏盛说着一些不大干的话,但二人却用手指在各自的掌心中比划着真正要表达的含义。
眼下逃走是不现实的,但若是能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起码心里有个底。
自从进了这地方后,二人连窗户都未曾被允许打开过,大约就是怕他们察觉出什么来。
只观这屋子里的陈设,二人也不是神仙,自然瞧不出问题,但苏盛这人在外经商多年,各种杂役都略懂皮毛,来的路上虽然头上被套了麻袋,但听到马蹄辗转的声音以及外头的吆喝声对比,他估摸着他们应该还是在西京城,且有很大的可能性就在宁安园附近。
当他表示出这样的结论后,吴氏瞪大了眼睛,表示不理解。
结果苏盛却在她的掌心写了“香气”二字,一时间吴氏有了回忆。
宁安园当初建造的时候,都是从江南运来的名木,这些树木里头就有一种自带异香的果木,即便是不开花也会有种淡淡的香气。
苏盛好奇,就刻意的研究过,因此对这味道格外有印象。
这些日子躺着这里动弹不得,倒是让他平心静气了不少,大约老天也在帮他们,所以风吹的方向,倒是把那若有丝无的香味给吹了过来。
因此就被苏盛给发现了,倘若那味道在这里都能闻得见,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所在之处其实离宁安园并不远。
聂叔不蠢,知道裴子谡一定会大肆搜寻西京城的每个角落,所以将他们安置在宁安园附近的位置,倒是应了那句话:灯下黑。
可惜他们二人现在都没有余力向外头通风报信,一切都要等到伤好些再做打算。
有了这个念头后,那吴氏也生了其他心思。
她此前并没有注意过这所谓的香味,因此仅凭这一点不足矣确信,于是想了个法子就对着外头的婢女喊了一声。
“你们去告诉聂叔,两个孩子想要从前的陪他们睡觉的那床锦被,否则就会一直哭闹不休,若他不希望子谡找到我们的时候,两个孩子清减的太少,所以让他想法子将锦被拿过来吧。”
两个婢女为难互看一眼,此刻去拿锦被,岂不是要告诉大家他们的行踪?
可这几日照顾下来,这俩孩子确实能哭,昼夜不停,哭醒了睡,睡醒了哭,折腾得小脸都瘦了。
她们被送过来的时候就被叮嘱过一定要好生伺候,所以只能去回禀聂叔,看他的答复再行回答。
“真是麻烦。”
聂叔刚听到这话的时候有些不爽,可他在宁安园时,也看过两个孩子很多东西确实都是专人专用的如今若是再让着两个孩子一直这样吵闹不休下去,势必会影响孩子的成长,到时候他要是见到了裴子谡也有些无法交代,因此只能点点头就说道。
“你去告诉夫人就说此事我来安排,会尽快送上。”
“是。”

得到了聂叔肯定的回答后,吴氏心中松了口气。
眼下就看子谡他们会不会注意到这锦被的消失了,于此同时,她也佐证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聂叔背后之人与他们一定熟知,或许还真是汉王也说不定。
这心头的疑惑才升腾起来,而另一头远在千里之外的汉王,却为这场无妄的灾祸大动肝火!
“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冒充本王去害两个孩子,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我捆两个孩子做什么?还好子谡写信来求证,否则本王真是要被冤死!如此挑拨我和子谡的感情,简直可恶!要是让本王知道背后是谁主使,定要他挫骨扬灰,让他知道知道本王的厉害!”
说完就一拍桌子,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去,送消息回答子谡,这事本王在汉州也会彻查,但凡找到一点猫腻,即刻会送过去就是,让他务必要小心,早日找到两个孩子!”
吴氏什么的,汉王不关心,在他这里,只有干孙子干孙女的安危才最要紧,想到这里,又有了些其他的念头,随后就对人吩咐,让人找来了汉王世子。
见到他的时候,汉王表情中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就问道。
“裴老帅跟在你身边这么多日,回程的路上,你竟然没发现那人是假扮的?你说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去一趟西京城还能把事办成这样,本王日后还能指望你什么?”
汉王骂骂咧咧的就将气撒在了世子身上,而世子无辜的很,却不敢有所反驳,只能是唯唯诺诺的大气也不敢出。
看到他这样子,汉王更是怒火中烧。
低着头的汉王世子心里头也在默默的骂着那裴老帅那个疯子!
这种时候,玩什么金蝉脱壳,他女儿都死了,也不回来奔丧,眼下还消失的无影无踪,真是奇了怪了。
面对父王的责难,他只能忍着,原本还以为裴子谡的离开会让父王多正视他一眼,结果却没想到这接二连三的事情,竟然让他都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难不成父王是在外头有了什么野种,所以才会对他这个唯一的儿子如此的不耐烦了?
但很快这个想法就被他给否定掉了。
若真是有,那他一定要让人将之提前干掉才是!
谁挡了他继承汉州的路,谁就必须得死。
低着头,眼神中闪过些凶狠,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任由汉王骂骂咧咧了一会儿才灰头土脸的离开。
回去之后对着前来请安的世子妃也没什么好脸色。
别的他学不会,但是这转移骂人的本事倒是发挥的淋漓尽致,于是将刚刚在汉王那里受到的气对着世子妃就撒了出来。
“你瞧瞧,就是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惹得父王生气,你说说你都嫁进来多少日子了,这肚子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如此下去岂不是耽误本世子的大计,我再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倘若还怀不上,那本世子就要多寻几个侧妃侍妾的入府了,到时候谁先生下本王的长子,那她日后的荣耀可比你这个名不副实的世子妃要好太多了,明白了吗?”
他态度恶劣,让世子妃难堪得很。
作势眼泪就要滴出来,可还是被她给强忍了回去,明明她找了无数的大夫来瞧自己的身体,一点问题也没有。
这些日子也一直都在好好的养着,可不知为何就是怀不上孩子!
她有时候甚至都在想,问题不出在她这里,会不会是出在世子那里?
可这样的话让她如何能开得了口,只怕她话还没说完呢,人就要被打出汉王府了,因此也只能是低头忍让着,而心里却产生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孩子是吗?
若你们再这般相逼,那孩子定然是会有的,但是不是汉王府的种就难说了!
世子并不知道一向宽和的世子妃心中已经扭曲,只是一味的责怪着她不会生育,而在他们两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此刻的西京城,公主府内却戒备森严,因为清欢公主要生了。
这并非是大绥皇室的第一个孩子,但不知为何却能引起这么多的重视。
老皇帝已经病重多日,听到了公主要生的消息后,都是强撑着准备要赶到宫外去,若不是公公们拦着,只怕真是要成了行。
而整个公主府更是戒备森严,在这里进进出出的全都是这些年来培养的心腹,所有人严阵以待,都盼着公主的好消息。
清欢公主,一个人在偌大的产床上痛苦的叫着,周边围满了有经验的稳婆,还跪着好几个御医,人人都在为公主祈祷着,希望她能够平安顺利地产下一子半女,否则他们这些人的命只怕是也保不住了。
因为是头胎,清欢公主的生产并没有那么顺利,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好几个时辰,产道都没有开。
眼见公主已经有些脱力,稳婆们都吓得半死,连忙吊山参的吊山参,扎银针的扎银针,好不容易让清欢公主将那口气渡过来了,万幸产道也打开了。
于是又周而复始的回到不断用力的过程里,大约过了快两个时辰,响亮的啼哭出现后,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是个壮实的小郡王,是个壮实的小郡王,恭喜公主殿下,这孩子长得可真是饱满,一看就是有福之人。”
那稳婆一边给孩子擦拭身体,一边夸奖的说道。
这样恭维的话,谁心里都清楚,生在皇家,又是如此得权势的公主名下,这孩子的前途自然是无量的,因此他没有福气,谁还会有福气?
只不过这时候人人都挑着喜庆话来说,谁又真的会去讲不好的地方呢?
此刻的清欢公主虽然虚弱,但整个人都透着母爱的光辉,这可是她千求万盼的孩子,于是就让稳婆赶紧抱到身边来,看着孩子那红彤彤的脸蛋,脑子里不免想起了那个男人。
可也只是一瞬的事情,于她而言,眼下孩子还有皇权,才会是伴随她接下来人生最重要的事情,至于其他的,她早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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