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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蒹葭是草)


捋着发丝的手越发轻柔,姜舒月知道他在心疼自己,仰头看他:“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只这一眼,四爷读懂了她话里未尽的意思。
是夜,姜舒月睡得正香,迷迷糊糊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听人在她耳边呢喃:“乖乖,我不会让你失望。”
她很应景地做了一个梦,梦见四爷登基,梦见粮食大丰收,梦见穷苦百姓脸上露出生活富足的笑容。
第二日,隔壁大福晋过来串门,给姜舒月带来了昨天事故的后续。
太后听说御花园的草被拔了,气到手抖,让人把贵妃叫来问话。
听说贵妃晕过去,太后更气了。
找不到贵妃,就找皇上,问皇上为什么要让贵妃拔了自己的草。
皇上都被问懵了,半天才对上号。为平息太后的怒火,皇上让贵妃好好养病,将统御六宫之权一分为四,交给四妃协理。
“十阿哥当时也在场,为贵妃说了几句话顶撞皇上,被罚抄书反省。”十阿哥是贵妃所生,尊贵程度仅次于太子,他跟着贵妃吃瘪,是大福晋十分愿意看到的。
姜舒月是当事人,自然不好说什么,只是谢过大福晋给她带来消息。
从前有贵妃顶在前面,四妃挂着协理的名头十分清闲。如今贵妃被迫养病,四妃结结实实分到了权力,日子变得忙碌起来。
德妃忙不过来,经常派人将十三和十四两个小阿哥送去二所,请姜舒月帮忙带孩子。
御花园的牛筋草被拔了,可夏天还没过去,太后仍旧苦夏。为了给太后找到合用的药草,四爷时常带着姜舒月和两个奶团子出宫消遣。
有时候去雾隐山田庄,有时候去皇庄,办完正事就是玩。
偶尔回来晚了,十三和十四就住在二所。
两个小阿哥身边都有一群伺候的人,除了做些好吃的,倒也不用姜舒月操心。
德妃看了好几年孩子,早烦了,现在有儿媳代劳,简直不要太轻松。
人轻松了,心情想不好都难,看姜舒月怎么看怎么顺眼。
有一回,德妃拉着姜舒月的手问:“月啊,你看上老四什么了,跟我说说。”
自己儿子自己都嫌,居然被一个外人喜欢上了,德妃也很意外。
更让德妃意外的是,这个外人还不简单。
姜舒月这份不简单是怎么被她发现的呢,当然是从其他三妃无意间流露出来的羡慕嫉妒恨中顿悟的。
面对标准送命题,姜舒月认真思考怎样回答,说实话肯定不行。
总不能告诉德妃,她与四爷的婚姻其实是契约关系,各取所需。
撒谎姜舒月又不擅长,生怕被德妃看出端倪,于是决定什么也不说,只把脸憋红。
自己想去吧。
德妃见她脸红,以为害羞了,便没追问。
老四如此不讨喜,居然也有人喜欢,德妃就当西洋景儿看了。
皇上日理万机,自己的后宫都顾不上,自然不会管皇子院中的事。德妃能管,也被摆平。
嫁进宫之后,姜舒月终于过上了相对轻松的自在日子。
经过这次的事,姜舒月在御花园种草,终于不用偷偷摸摸。皇上让内务府在御花园专门划了一块地,给姜舒月种草。
“皇上这样做,与当众扇贵妃耳光也没差了。”荣妃与惠妃交好,忍不住一起幸灾乐祸。
皇上卸了贵妃权柄,惠妃也分了一杯羹,自然不希望贵妃好:“贵妃这回是真病了。被气晕当天醒来一回,听说摄六宫之权被收,当场又晕了过去。将养几日,好容易有点起色,又听说皇上给四福晋在御花园划了地方专门种草,估摸着又得气晕。”
病吧,病了好,省得到时候逼她们交权。
给太后解暑的药草有了专门种植的地方,不必挤占二所地盘,姜舒月稍微规划一下,在院中种起菜来。
每天她带着十三和十四两个小的,先去御花园巡视草地,等太阳升起来就回住处侍弄菜地。
两片地都不大,非常省心,姜舒月一天当中主要时间,就是给十三和十四两个小帮工做好吃的。
每天荤素搭配地吃,十三阿哥胖了一圈,十四阿哥本来就胖,如今已经胖到保姆抱着都费劲儿的程度。
德妃见姜舒月对十四掏心掏肺地好,也对姜舒月掏心掏肺起来,天天让人往二所送补药,对姜舒月的身体格外关注。
“你说小也不小了,怎么还没来初潮?”德妃观察了一段时间,详细问过二所服侍的,忍不住问姜舒月。
十三和十四都被养胖了,老四婚后也健壮了一些,怎么她还是这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像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半点发育的迹象都没有。
就算德妃不提醒,姜舒月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穿越前她就不是个发育早的,但在初一也来了月经,而这具身体早过了年纪,却没有任何动静。
想到她穿过来时,原主可能已经死了,姜舒月心往下沉。
是夜,与四爷聊起这个话题,四爷嘴上说不急,第二天就喊了太医来给她请平安脉。
太医给出的结论是,并无大碍。
“太医都说无大碍,把补药停了吧。”四爷知道姜舒月怕苦,不爱喝那些药。
是药三分毒,姜舒月点头,去永和宫把太医的话给德妃说了。
德妃叹口气,爱怜地拉起姜舒月的手:“药补不行就食补吧,太瘦了不好生养。”
生孩子?她和四爷还停留在纯洁的拉手和撸猫阶段,嘴都没亲一下,怎么就跳到最后一个环节了?
还没等姜舒月说什么,德妃又道:“嫁进皇家,很多事身不由己。你和老四感情好,我知道,可为皇家开枝散叶,也是你们的本分。”
“一年之后,还没有孩子的消息,我就要做那个恶人,给老四身边添新人了。”不是商量,而是德妃的最后通牒。
想起大堂姐之前跟她说过的话,姜舒月捏紧帕子。
原来都是真的。
当晚与四爷说起,四爷捋着她长发的手一顿,将人捞入怀中抱紧:“咱们不理便是。”
大约听说了什么,宋莲枝第二日便跑来卖惨,硬的不行来软的。
“福晋,奴婢知错了,从前不该心急要名分。”这一日趁着大福晋过来串门,有外人在场,宋莲枝第一次在姜舒月面前服软。
姜舒月看她一眼:“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宋莲枝服侍德妃多年,在永和宫也有几个相熟的,消息自然比旁人灵通。
听说德妃当面敲打了四福晋,催四福晋生孩子,还按规矩给了最后期限。
一年之内怀不上,就要给四爷身边添新人。
福晋刚嫁进来那会儿是新人,她是旧人。现在眼看着福晋都成旧人了,她马上要变老人儿,宋莲枝能不着急吗。
从来只听新人笑,哪管旧人哭。等比福晋还新的人来了,福晋还能哭一哭,她这个老人儿连哭的资格都没有。
而且宋莲枝打听过了,福晋初潮还没来呢,根本没法怀孩子。福晋不能怀,她能啊。只要四爷愿意,她能三年抱俩。
反正福晋一时半会儿也生不出来,与其让新人生孩子,还不如先考虑一下她这个老人儿呢。
至少知根知底,好拿捏。
四爷疼福晋,后院都是福晋说了算,只要福晋肯帮她,不愁拿不下四爷。
有新人在后头撵着,宋莲枝相信,福晋自会权衡利弊,与她强强联手。
“福晋,奴婢被德妃娘娘指到四爷屋里,仍是完璧之身。”现在她礼也赔了,在福晋面前做小伏低,目的还没达到,怎么可能走。
这个时机也是宋莲枝算好的。
大福晋与大爷很恩爱,却能容下大爷左一个右一个的侍妾,是宫里出了名的贤惠人。
有大福晋在旁边劝着,四福晋再不愿意,也不能把她怎样。
就算四福晋秋后算账,也有大福晋为她作证。
思及此,宋莲枝咬咬牙,也顾不得羞了:“福晋和爷刚成亲那会儿,奴婢不敢妄想。如今福晋已然站稳脚跟,还请福晋给奴婢一条活路。”
说完抬头看向大福晋,果然见大福晋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放肆,爷屋里的事,岂容你一个侍妾编排?”不等姜舒月说话,在屋里伺候的冯巧儿已然开口训斥。
宋莲枝对福晋低声下气,却忍不了宫女给她脸色看:“冯巧儿,我位份再低,也是爷的格格,还轮不到你教训我。”
冯巧儿还要说话,被左小丫拦住,她比冯巧儿态度好一万倍,却是绵里藏针:“宋格格,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您先回去。等福晋空了,爷在家,您再来求恩典也不迟。”
四爷对她是个什么态度,没人比宋莲枝更清楚了。
她不敢求四爷,只能缠磨福晋。
这会儿见大福晋震惊过后,不曾为她说话,宋莲枝假装没听见左小丫的话,转而与姜舒月打起了感情牌。
“奴婢听说福晋在娘家过得并不好,曾被继母苛待。”说的这里,宋莲枝声悲气堵,滚下泪来,“奴婢也是一样,奴婢……”
“你阿玛是笔贴式,七品官,在吏部任职。”后院就这一个不安分的,姜舒月自然要调查,“你是正妻所生,额娘病死之后,你阿玛续娶。继母待你不薄,你却死活不愿出宫,一心想要攀龙附凤。”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姜舒月调查完之后,把结果一并告诉了德妃。
四福晋成亲之后一直没闲着,不是跟着四爷出宫游玩,便是带着十三和十四两个小阿哥在御花园种草,还要每日给太后熬煮凉茶,没想到还有时间调查她。
还查得这样清楚,半点不差。
她服侍德妃多年,德妃对她家的情况都不甚了解,任凭她说什么都信。
可这位四福晋看上去天真烂漫,竟然狠辣如此。
如果宋莲枝知道,姜舒月为了调查她的背景,求到了太子头上,她就不会如此意外了。
见四福晋说得如此笃定,仿佛她敢否认便能掏出人证物证来,宋莲枝不敢狡辩,眼珠一转:“福晋明鉴,可是福晋不知,奴婢的阿玛宠妾灭妻,连继母都不放在眼中,更不要说奴婢了。”
本来想用同病相怜的身世,搏几分同情,结果不得不绞尽脑汁圆谎。
“哦?还有这事?”姜舒月才不关心宋莲枝家里那些乌七八糟,“你既然告到我面前,我便不能袖手旁观,等会儿爷回来,我自会跟爷说。让爷将此事告知御史,参你阿玛一本,替你出口恶气。”
宠妾灭妻她管不了,但有人能管。
“宋氏,四福晋肯为你出头,还不快谢恩?”大福晋摇着扇子笑道。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又能平白让谁利用了呢。
宋莲枝愣怔一瞬,想要为阿玛平反,可刚才告发阿玛宠妾灭妻的人正是她自己。
四爷本就不喜她,若再被福晋告上一状,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左右为难之下,宋莲枝决定自保,咬碎银牙说:“多谢福晋!”
再不敢耍心眼儿,忙把话题往回扯:“求福晋看在奴婢可怜的份儿上,求求爷,给奴婢一个体面。”
恶气可以帮忙出,这个体面给不了,姜舒月含笑看她:“宋氏,我之前给过你机会,忘了吗?”
逼她做选择,要么出宫嫁人,要么守一辈子活寡,她当然不会忘。
这辈子都不会忘。
“福晋……”
宋莲枝还要再求,话头却被大福晋慢悠悠打断:“你这里有事,我就先走了。”
送走大福晋,姜舒月看向宋莲枝:“人不能太贪心。”
宋莲枝抬起猩红的眼:“福晋当真不怕有新人来?”
“新人来了,也会做同样的选择。”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姜舒月与四爷有感情,但给她信心的不是感情,而是利益。
姜舒月心里存不住话,当晚就把宋莲枝来闹的事与四爷说了,四爷淡声给她出主意:“你是福晋,她是格格,不想见她禁足便是。”
“那行,就禁足好了。”才安生几天又跑出来闹,姜舒月也烦了。
见小福晋气鼓鼓的,四爷只觉好笑,没忍住捏了一把脸蛋。
姜舒月还沉浸在宋莲枝带来的不愉快中:“为了博同情,连家人也能舍弃,可见蛇蝎心肠。她家人是无辜的,我就高抬贵手不予计较了。”
左边脸被人捏了一下,她没理会,某人又想捏右边,姜舒月躲开:“又是捋毛又是捏脸,你是不是把我当宠物了?”
历史上雍正帝是爱狗人士,不但于百忙之中亲自给爱犬设计狗窝,还亲自设计服装。
由不得姜舒月不往歪处想。
四爷哈哈笑起来,连日的疲惫消去一半,伸手抬起她尖尖的下巴颏,让她与自己对视:“要不咱们做点别的?”

第74章 升官
明明很普通的一句话,在这样的暧昧气氛里,忽然被染上了颜色,听进姜舒月耳中变成了一堆黄色废料。
“我不想太早生孩子。”她想逃,反而被人捞进怀里抱紧了。
坐在他怀中,姜舒月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变化,然后听他哼笑:“也有办法不生孩子。”
姜舒月摇头,挪出他怀抱,还好对方没阻拦:“契约里有写,在我初潮之前,不同.房。”
四爷敛笑,眼神忽明忽暗,半晌才道:“契约写得可真详细。”她不提,他都快忘了还有契约这事。
姜舒月在做妻子和做宠物之间,战术性选择后者,舒服地躺在四爷身边,把头发顺过去给他捋。
岔开话题:“太子把冯明知弄到哪里去了?”
冯明知被索绰罗氏算计,与舒兰做下丑事。姜舒月可以不管舒兰,但冯明知是常妈妈的儿子是冯巧儿的兄长,她不能不管。
姜舒月求了四爷出面,四爷也答应会管,可回宫之后冯巧儿私下求见太子,搭救冯明知的事便被太子接手了。
冯巧儿没跟姜舒月提起,还是四爷告诉她的。姜舒月把冯巧儿叫到跟前,问她是怎么回事,冯巧儿红了眼圈:“哥哥对不住福晋,我没脸求福晋救他,更没脸求主子爷!”
婚后九天回门,在岳家经历各种不愉快也就罢了,还要被迫解救新婚妻子的前任未婚夫,四爷心再大,也会膈应吧。
况且四爷的心眼实在算不上大。
比如,她把宜妃对她的请托说给四爷知道,四爷当场跟她翻旧账:“我记得你从前说过,要嫁就嫁五阿哥。”
可四爷心眼再小,也已经是她的夫君了。妻子欠丈夫的,总比欠外人的强。
“人情债最难还。”姜舒月给冯巧儿讲道理,“你欠四爷的,我可以帮你还,如今你跑去求太子,让我怎么帮你?”
解救冯明知这事听起来复杂,实施起来更复杂。
这个大人情,冯巧儿必然要还。
谁知冯巧儿早想过了,她给姜舒月跪下:“福晋,巧儿想好了,等太子帮哥哥度过难关,巧儿用自己的命来还。”
穿过来一年多,姜舒月自己情窦没开,却看出太子对冯巧儿似乎有意。
可毓庆宫是个什么情况,不用打听,姜舒月住进宫之后就听了满耳朵。
消息来自四妃和隔壁大福晋,保真,每一条都是热乎乎新鲜出炉的。
“毓庆宫就是一个泥潭,去不得。”太子都被淹没了,姜舒月怎么可能让冯巧儿去送死。
奈何冯巧儿一根筋的老毛病又犯了:“福晋,太子对巧儿好,巧儿愿意。”
姜舒月脑子嗡嗡的,很后悔进宫之后没有看好冯巧儿:“在雾隐山,太子确实对你很好,可这里是皇宫。在毓庆宫,太子姬妾成群,对谁都好,你受得了吗?”
冯巧儿哭着点头:“巧儿愿意。”
“那也不行!”若是随了冯巧儿的意,将来闹出三长两短,让她怎么跟常妈妈和冯掌柜交待,“你才多大?没到年纪,不许你离开我!”
但愿岁数增长,在宫里多历练几年,能让冯巧儿改变主意。
这回冯巧儿倒是顺从:“福晋放心,到了出宫的年纪巧儿才会离开。”
想到本朝宫女的出宫年龄是二十五岁,姜舒月长出一口气。
时间足够。
太子接手此事之后,消息陆续通过冯巧儿传进姜舒月耳中。
舒兰被索绰罗氏毒哑,嫁去沈家给沈文才冲喜,还是没能挽救沈文才的性命,七日后守了寡。
冯明知也很快因病“去世”,不知所踪。
冯巧儿问太子,太子只说人没事,改名换姓去了外地。
再多的不肯说了。
太子不告诉冯巧儿,是因为冯明知求了他,说自己走错了路,做下太多错事,在考取功名之前,没脸见家人。
“人在江南,太子把他送进书院读书去了。”为什么是江南,而不是别的地方,太子不知内情,四爷却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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