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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蒹葭是草)


穿越前她是独生女,在这个世界不是独生胜似独生,很羡慕人家有弟弟妹妹。
十四阿哥小嘴瘪了瘪,忍辱负重伏在姜舒月怀中,一边抽泣一边与亲哥对峙:“看着了没,四嫂都没说我,你又说我嗷?你还、还……还收拾我,还唬我!四嫂可稀罕我了,不嫌我沉。”
奶凶奶凶的小模样,别提多招人喜欢了,姜舒月抱着他哄:“我是很喜欢你呀,但你四哥说的也没错,我现在是秀女,不能乱喊。”
十四阿哥立刻收起对抗模式,乖乖点头,然后语出惊人:“额娘说圣旨都写好了,你就是我四嫂。”
十三阿哥嘻嘻笑:“我也听说了,是太子哥哥说的。”
姜舒月:“……”
四阿哥偏头咳了一声,吩咐身后服侍的:“带两个小阿哥去屋里玩。”
两个小奶团都知道四哥有话要对四嫂说,于是谁也没闹,被各自保姆抱进了院子。
此时琉璃影壁附近只剩姜舒月和四阿哥,气氛变得微妙起来,最后还是四阿哥先打破僵局:“之前一直瞒着你,不解释,给你赔礼。”
刚得知真相的时候,姜舒月很懵,也很生气,感觉自己被人欺骗了。
四阿哥啊,那可是未来的雍正皇帝,让她怎么敢嫁?
还有大堂姐……想到大堂姐可能早知真相,而自己还在她面前说喜欢印四。
呜呜呜没脸见人了。
现在可好,大堂姐吃药病退,她手忙脚乱把小药丸弄丢了,想退都退不了。
而且十四刚才说了什么,她和四阿哥的赐婚圣旨都写好了。童言无忌,姜舒月此时被逼上梁山,根本没有退路。
她认命地闭了闭眼,只想问:“之前的契约还作数吗?”
四阿哥点头:“当然。”
姜舒月加码:“那一夫一妻呢?”
四阿哥蹙眉,迟疑了一下,还是道:“可以。”
怎么可能,这不是在做梦吧,姜舒月掐了自己一下。
“赐婚圣旨当真已经写好了?”姜舒月不死心。
四阿哥笑:“去年就写好了。”
姜舒月发出灵魂拷问:“为什么是我?”
四阿哥挑眉:“非让我把话说明白?”
姜舒月很想知道,他打算说什么,没接话,下一秒听他说:“我喜欢你,想要你。”
姜舒月:康熙朝有几个四阿哥,他真的是雍正帝吗?
见她一脸呆滞,怕她没听清楚,四阿哥换了一种说法:“寤寐思服,辗转反侧。”
姜舒月:嘶——好肉麻。
“可我……我还没及笄,我……”穿越前姜舒月都二十五岁了,还是个女研究生,此时此刻被一个男高中生表白,忽然变得语无伦次。
四阿哥倾身,拉住姜舒月的手,将她攥紧的拳头握在掌心:“不急,我可以等。”等你慢慢长大。
和你一起长大,成人。
平时冷漠的人,倏然热情起来,铺天盖地,排山倒海,让人招架不住。
“二姑娘,你还好吗?”小满担忧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姜舒月才发觉自己回到了储秀宫。
脑中一片空白,脸颊烧得厉害,想喝水,却因为手抖端不起茶碗。
两辈子母胎单身,第一次被人当面表白。理智告诉姜舒月拒绝,奈何脑子好像一锅开水,咕嘟咕嘟冒着粉红泡泡,怎么说话都忘了。
五感只剩触觉,还是来自那只被他握在掌心的拳头。
“不拒绝,就当你同意了。”对方表白之后,一直笑一直笑,俊脸晃得姜舒月头晕目眩,怎么被送回来的都忘记了。
被小满喂了一口温茶水,姜舒月捧着滚烫的脸颊,开始想婉拒的理由。
“姑娘,静仪姑娘来了。”小满听见敲门声,出去开门。
静仪是姜舒月在顺贞门加塞的时候认识的,当时就站在她旁边。
“你这口脂和胭脂在谁家买的,真好看。”很多人对她表示不满的时候,静仪是第一个对她释放善意,并且主动搭话的。
姜舒月说是自己做的,静仪便说想买,姜舒月让她得空过来,送她一瓶。
见人被小满引进来,姜舒月与她打过招呼便去取。
“这是口脂?”
对面两脸疑惑,姜舒月才发现自己拿了一盒香粉给人家。
几日后,姜舒月没有参加复试,因为她被皇上赐婚给了皇四子胤禛做嫡福晋。

第65章 备嫁
消息传到乌拉那拉家,老太太念了一声佛,虽然没福气伺候皇上或者太子,嫁给四阿哥也算攀上高枝。
觉罗氏望着缠绵病榻的女儿,忍不住叹息,没有那个命强求不来。
索绰罗氏又惊又妒,还有点幸灾乐祸。
惊的是小傻子当真选上了,妒的是一下就嫁给了皇子,还是众皇子当中第一个封爵的四阿哥。不过老太太一门心思想让她当宠妃,为乌拉那拉家光耀门楣,怕是落空了。
皇上春秋正盛,上头又有太子压着,四阿哥想出头也难。
自己都是泥菩萨,哪里顾得上岳家。
常妈妈听说呆愣一阵,让冯巧儿掐她,掐疼了才笑出声。
笑了一阵又惆怅起来:“姑娘被指婚给四阿哥,也不知四阿哥是个怎样的人,会不会对姑娘好?”
冯巧儿也为姑娘远离乌拉那拉家这个火坑感到高兴,可姑娘成了四阿哥的福晋,恐怕很长一段时间要住在宫里,别说跟过去伺候,想见一面都难。
笑着笑着就哭了,常妈妈怎么哄都哄不好。
按照钦天监测算的黄道吉日,诺穆齐穿戴整齐去皇宫接旨,三跪九拜,之后接姜舒月回家备嫁。
回到家中,姜舒月先去给祖母请安,之后给二叔、二婶请安,然后留在二房照顾舒心,半点去长房的意思都没有。
诺穆齐还算淡定,毕竟刚刚在宫里出了风头,人也是他接回来的。索绰罗氏这个名义上的母亲,被漠视成这样,鼻子都气歪了。
“大爷,我是不是你明媒正娶的福晋,是不是她的母亲?还没嫁进宫呢,就敢对母亲不孝,当真不怕传出去被人耻笑吗?”
诺穆齐本来不想寒碜索绰罗氏,可谁让她上赶着呢:“咱家的事闹上早朝,全京城都知道你苛待了舒月。今日之事最好别传出去,不然被嘲笑的人不是她,反而是你。”
又补充:“她是贝子福晋了,你见了都要行礼,往后她不搭理你,你也别上杆子招惹她。”
索绰罗氏一肚子委屈,却被怼到哑口无言。
舒兰从消息传来就在哭,哭自己命不好,要嫁给沈文才那个纨绔,哭小傻子命太好,居然能嫁给皇子,还一下成了贝子福晋。
“舒月,我这病是怎么来的,你最清楚。”
舒心屏退屋里服侍的,才拉着姜舒月的手劝道:“本朝以仁孝治天下,你回家不去拜见父母,万一传到宫里,皇上不会喜欢,四阿哥也不会喜欢。”
不光康熙朝以仁孝治天下,雍正朝更是。
别看圣祖爷死得不明不白,德妃也很快追上了的圣祖爷仙逝的脚步,之后八爷党被连根拔起,死的死,守陵的守陵,甚至连三阿哥弘时都卷进去被革了黄带子,雍正朝反而比康熙朝更加重视“仁孝”二字。
“大姐姐不用担心,我不去长房请安,就是四阿哥的意思。”姜舒月并不知道舒心所想,实话实说,“他说我傻,过去会被算计,还说乌拉那拉家的事皇上早知道了,就算听说什么,也不会追究。”
舒心:“……”
上辈子胤禛在九龙夺嫡中表现得相当低调,尤其在太子被废之前。
那时候的胤禛“醉心”佛法,整日与和尚为伍,有段时间舒心都怕他忽然看破红尘,原地出家。
后来,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爱新觉罗家信佛的不少,可除了世祖爷,没有谁当真六根清净,愿意舍弃俗世,追随佛祖。
圣祖爷信佛,说自己是什么佛祖转世,胤禛跟着信佛。
圣祖爷打胜仗,胤禛写文章歌功颂德,圣祖爷身体违和,胤禛抄佛经祈福,主打一个孝顺。
那时候装得多好啊,武装到牙齿,连孩子都不放过,怎么重来一回,不装了?
不装也好,至少对小堂妹是个好消息,不必为了谁强颜欢笑,受了委屈也不敢吭声。
大选还未结束,舒心不敢痊愈,说一会子话便有些累了:“我好着呢,不用你照顾,快回去歇着吧。”
大婚吉日已然选定,姜舒月不能住在大堂姐院中,被觉罗氏挪到了隔壁院落。
自打进宫,好些日子没见到常妈妈和冯巧儿她们了,姜舒月十分想念,于是告辞,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姑娘,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们了!”见到姜舒月,冯巧儿就是一个熊抱,她一个人抱不过瘾,转头招呼左小丫也来抱。
三人抱成一团。
常妈妈在旁边笑着抹眼泪。
“姑娘,你成亲会带上我们吗?”坐定之后,左小丫打水伺候姜舒月净手净脸,冯巧儿给姜舒月倒茶,忍不住问。
姜舒月端着茶碗点头:“本来是不行的,但我与四阿哥说过了,他答应让我带上你们。”
冯巧儿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左小丫还算稳得住:“姑娘见过四阿哥了?”
姜舒月笑起来:“你们也见过。”
冯巧儿与左小丫面面相觑,她们又没进宫?
“就是印四公子啊。”姜舒月卖了一会儿关子才道。
冯巧儿和左小丫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倒是常妈妈反应快些:“那印公子是?”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姜舒月都没顾得上想印公子,这会儿让常妈妈一提醒,也瞪圆了眼睛:“是……是太子?”
四阿哥的二哥,不是太子又是谁。
冯巧儿闻言差点再次哭出来,这回不是喜极而泣,是吓的。
在雾隐山田庄,她给太子甩过脸,瞪过太子,还嘲笑过太子,进宫之后会不会被打死啊。
姜舒月还想带常妈妈,结果被婉拒了。她很意外,但能理解,毕竟外头还有冯掌柜和冯明知,常妈妈舍不得。
“妈妈是良籍,留在乌拉那拉家不合适。”姜舒月想了想,做出安排,“等会儿我去找二福晋清点嫁妆,想请冯大叔做总管事,替我经营嫁妆里的田宅和铺面。妈妈不愿进宫,做个副管事,帮我看着那些宅院也行。”
一下解决了冯家的住宅和生计。
常妈妈要跪下给姜舒月磕头,姜舒月忙将她扶起:“没有妈妈就没有我的今天,我把冯家人当亲人,妈妈也别跟我客气。”
赐婚就是这样,成亲的日子很急,所幸嫁妆都是现成的,清点一下即可。
才开始清点,舒兰过来串门,觉罗氏说忙让她先回去,舒兰却死赖着不走。
出宫之前,四阿哥叮嘱过,说乌拉那拉家的人心里全是算计,让她能少接触就少接触。
躲不开的话,以礼相待即可。若遇上那些死皮赖脸,或者给她难堪的,也不用惯着。
她现在有封号在身,还是皇子的福晋,很没必要迁就。
想着姜舒月给立夏使眼色,立夏会意,走过去对舒兰道:“二姑娘在忙,没时间与三姑娘说话,请三姑娘自便。”
舒兰知道一个大秘密,怎么可能不过来告诉小傻子一声,给她添堵。
其实这事全家都知道,只不过为了家族利益,约定守口如瓶。
就连额娘都提醒过她,让她不许到处乱说。
可她都要嫁给沈文才那个混蛋,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了,乌拉那拉家只求自保,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说话。
家族早已抛弃她,她还要家族有何用!
就在立夏准备将她叉出的时候,舒兰忽然大叫:“小傻子,你知道你是怎么傻的吗?知道是谁害了你吗?是太子!是当朝太子!”
觉罗氏脑袋“嗡”地一声,立刻吩咐人去捂舒兰的嘴,可惜已经晚了。
“全家都知道,长房知道,二房知道,祖母也知道,大堂姐也知道,只瞒着你一个傻子!”
舒兰一把推开冲过来想要捂她嘴的婆子,疯狂叫嚣:“全家都知道是谁害了你,可没人告诉你,还要把你嫁去仇人家,给仇人做弟媳!小傻子,你就是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毁灭吧,她不好受,谁也别想好受。
姜舒月拿着嫁妆清单的手顿了一下,看向觉罗氏,却见觉罗氏的脸色极为难看。
心中所有疑团尽数解开,原来真相之中还有真相。
可姜舒月不是原主,她同情原主的遭遇,却不会为了原主做傻事,毁掉自己的人生。
因为她要做的事,比报仇更有意义。
姜舒月站起身,平静地看着状似癫狂的舒兰:“事已至此,我不会回头看,但我的将来一定比你好。”
遇上这种气人有笑人无的,最好的回击方式是明确告诉她,你永远会过得比她好。
不用多说,对方脑补就能把自己气死。
果然舒兰气炸,还想出口成脏,被立夏一个手刀劈晕,囫囵个儿扛走了。
“二婶,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能告诉我了吗?”姜舒月不会为原主干傻事,却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的她的人。
觉罗氏惊恐地看了姜舒月一眼,颤巍巍把事情经过,以及她知道的所有信息和盘托出。
原来太子也是被人利用的。
晚上费扬古回家,发现觉罗氏脸色惨白,询问发生了什么。觉罗氏看向他,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最后道:“舒月不会原谅我们了。”
这边嫁妆才清点完,又到了一个吉日,四阿哥身穿蟒袍,带着内大臣、散佚大臣、侍卫和护军,亲到乌拉那拉家府上见岳父母。
当日诺穆齐和费扬古穿官服到大门外迎接,四阿哥在正堂给诺穆齐行礼,诺穆齐赶紧还礼。
见过岳父之后,按规矩还要见岳母,四阿哥却只去了供奉先福晋的祠堂,恭恭敬敬上了三炷香,半点见索绰罗氏的意思都没有。
也没说见一见老太太和觉罗氏。
这三人都起了一个绝早,梳妆打扮,只为给四阿哥留个好印象,谁知连人都没见着。
从祠堂出来,四阿哥见了常妈妈,细致问过福晋在娘家的日常起居,便离开了。
索绰罗氏气得砸了茶碗,老太太和觉罗氏没有砸东西,也是空欢喜一场。
可四阿哥越是这样,她们越不敢慢待了姜舒月,对她反而比从前更好。
到了初定那一日,就更热闹了,可以说宾客盈门。
一早由内大臣带人送来仪币和赐币。仪币是给新娘本人的,成亲那一日要随新娘进宫,赐币则是给新娘母家的,算是聘礼。
乌拉那拉家大门中开,诺穆齐和费扬古再次穿官服迎出门外,按规矩将仪币陈于正堂,将赐币放于堂外台阶之上,赐马则安置在阶下中道,供人参观。
这一日所有不当班的公侯伯爵,内大臣,二品以上官员极其家眷都要过来观礼。再加上乌拉那拉家的亲戚、族人和本旗的旗人,把东西两府全用上,才勉强装下。
“听说乌拉那拉家这位四福晋从小在田庄长大,是个只会种地的野丫头,是不是真的啊?”正在大选期间,别人家的女儿要么被撂了牌子,要么还没参加复试,却见乌拉那拉家的姑娘光速成了四福晋,自然有人心里发酸,嘴里直冒酸话。
“胡说八道什么,听说这位四福晋种出了高产玉米,皇上十分看重,指婚之前就封了六品格格。”
有人冒酸话,自然也有人知道些内情:“婚前,凭着自个儿的本事得封号,满京城你找找能有几人。”
说话这人是内务府官员的家眷,她的话明显更有说服力,很快就有人找到了佐证:“不愧是六品格格,贝子的福晋,仪币都比旁的福晋多。”
此时皇子当中,只大阿哥一人成亲了,自然是与大福晋当年的仪币做对比。
内务府官员的家眷早得了话,让她盯着放定和婚礼这两日的舆情,不许传出不利于四福晋的闲话。
她想了想,反驳:“话可不是这样说的,这回仪币虽略多,但赐币还少了,两边一抹,大体相当。”
经她提醒,众人才想起来,正堂阶前的赐币确实少得可怜。
还有那细心的人早看出来了:“赐币好像只有金银、狐皮朝服和马鞍之类,没有首饰布料。”
赐币也分男女,给新娘阿玛的是金银、裘皮朝服之类,给额娘的多是首饰、皮子和布料。
而乌拉那拉家今日摆出来这些赐币,明显只有诺穆齐的,没有索绰罗氏的。
皇上赏的仪币多,说明看重这位四福晋,给的赐币少,说明不看好四福晋的父母。
如今又被人发现,赐币只给了一半,另一半为什么没给,就十分地耐人寻味了。
很快有人想起之前传出的,索绰罗氏苛待继女之事,很难不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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