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哥哥可是说了,如今四爷很看中他,为了哥哥,四爷叶不会冷落她太久的。
跨进房门年氏环顾一周,发现自己是最后进门的人,屋子里其他人都已经到了,只余下福晋还未出来。
在年氏进门这段时间,钮钴禄也在悄悄打量着年氏。
如今的年氏,可跟历史上形容的完全不一样。
都说自年氏进府以后,其他人都失宠了,只余下她一人独宠。
可是现在却是她们虽然都失宠了,但年氏也没有独宠,独宠的人却换成了富察氏。
钮钴禄氏放在扶手上的手微微收紧,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弘历是明年八月出生,那她就要在今年十月怀上。
虽说四阿哥的名头已经被占了,但弘历这个名字可还在呢。
不管历史如何,弘历她是生定了!
她也不贪心,不需要四爷的宠爱,只要能怀上弘历就行了。
就在钮钴禄氏思绪间,福晋带着人从内室走了出来。
她先是看了看屋子里的其他人,随后目光又不经意间略过了钮钴禄氏。
“淑妹妹,昨个伺候四爷辛苦了。”
“福晋严重了,伺候四爷乃是妾身的本分,不辛苦。”清漪知道福晋话里有话,但她却没有理会。
她虽说是不想惹事,但如若谁要主动挑事,那他也无惧,哪怕是福晋也一样。
“淑妹妹倒是谦虚。”乌喇那拉氏不轻不重的说了句。
“福晋缪赞了。”
“启禀福晋,妾身有一事禀报。”一旁的年氏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随即也开口说到。
“哦?”
“年妹妹有何事?”乌喇那拉氏将目光转向了年氏,眼中晦暗不定。
“前两日妾身家中来信,说是妾身嫂嫂想进府看看妾身,所以望福晋施恩。”
“我记得年妹妹今年可还没见过家人呢,这事我答应了,你让年夫人带着拜帖上门就是。”对于年氏的家中情况,乌喇那拉氏也是了解的。
自然也知道年氏的哥哥年羹尧如今很得四爷器重,她自然也不会在这些小事上为难年氏。
一旁的李氏被年氏的话说的有些心动,她也想见见家人,算下来她也就弘时出生那年见过额娘,如今都过去七年了,她都快忘了额娘的模样了。
“福晋,婢妾也想……”李氏刚开口就被乌喇那拉氏给打断了。
“李格格,咱们雍亲王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福晋话中的讥笑刺的李氏脸一白,随后难堪的低下了头。
要她说,府中的格格那是连包衣奴才都不如,人家好歹每年还有一次见家人的机会,她们呢,除了主子爷或者福晋开恩,平常时候那是连一点儿机会都没有。
犹觉得打击还不够,乌喇那拉氏随后又补了一句:“也许等到李格格你下次有孕,说不定四爷就松口了呢。”
李氏听着福晋的话,只觉得胸口一痛,随即紧咬着嘴唇忍着,眼中的暗光越发的幽深了。
第92章 借此机会
好不容易挨到了福晋放人,在两位侧福晋走后,李氏便迫不及待的起身离开了,那步伐是一刻也不想在正院多待。
“福晋,您说李格格会不会使坏?”
“奴婢瞧着李格格今个的模样,怕是将您给记恨上了。”喜鹊一边为主子扇着风,一边说道。
“怕什么。”
“当年李氏那般得宠,也不见得能将本福晋给拉下去,如今她算个什么的东西?”乌喇那拉氏轻蔑一笑。
她如今虽说也不比以前,但对付一个李氏,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奴婢是怕李格格背后使什么阴招,万一呢。”
“毕竟李格格可还有两个孩子在呢。”喜鹊回想起刚才李格格的表情,心中总有些毛毛的。
“你既然不放心,那就让田文看着点栖夏院。”乌喇那拉氏吃了口葡萄慢悠悠的说道,显然是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奴婢明白了。”见福晋不在意,喜鹊还是决定待会儿找田文说说。
谨慎些总没坏处。
要是李格格没什么坏心思,那也不费什么功夫,要是察觉到了李格格有什么其他动作,刚好她们也有个准备不是。
左右没什么损失。
清漪回到流漪院,果不其然看到了两双泪眼朦胧的眼睛,她顿时心疼的走上前去:“怎么这般大了,愈发粘人了。”
“额娘。”
难得看到平康哭的时候,清漪这次将儿子给抱了过来。
入手沉重的重量让清漪手微微一沉,好在奶嬷嬷在下面接了接,清漪才将儿子给抱住了。
“额娘都快抱不动你了,小胖猪。”
一旁的小甜果见额娘没抱自己,反而抱了弟弟,嘴巴一扁,又想哭,但看在弟弟的份上,她还是没有再哭,只不过那委屈的小表情,看的屋子里的人直乐。
哄了会儿儿子,清漪又将小甜果给接了过来,柔声细语的哄着。
矮塌上的平康,也是转着小脑袋朝着四周看了看,随后朝着额娘询问道:“阿玛。”
“真是个小机灵鬼。”
“都过去一晚了,你还记得呢。”清漪本以为两个孩子睡过之后就会忘了昨个的事,却不想平康居然还记得,这下倒是让清漪犯了难。
小甜果听到弟弟的声音,眼睛也朝着额娘看去,嘴里念叨着:“阿玛。”
“乖乖的,额娘陪你们。”昨个四爷的话,清漪并未放在心上。
四爷已经连续来了四日,今个福晋已经隐隐有些话里有话了,要是今个四爷再来,怕是下次进宫给德妃娘娘请安,恐怕连她都要知道了。
为了两个孩子着想,她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能去主动找四爷。
龙凤胎本就受人瞩目,如若再加上四爷的,即便皇上不会说什么,但其他人可就不好说了。
且如今朝中局势不明,她最近时常察觉四爷周身疲惫,这些个小事,就不要再去打扰四爷了。
两个孩子没有在额娘嘴里听到答应的话,脸上的表情更委屈了。
但最后清漪还是用一碗肉末蛋羹将两个孩子给哄好了。
新鲜的味道,让两个孩子暂时忘记了要找阿玛的事情,专心致志的吃着额娘手中可口的食物。
毕竟这东西额娘看的紧,他们每日就那么一点点儿,阿玛什么的,还是等他们吃完再想吧。
果然等到了晚上,四爷并没有来流漪院,清漪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望,总之矛盾的很。
不过四爷没来流漪院也没有进后院,而是独自一人宿在了前院。
一年一度的颁金节盛宴又开始了。
因为和皇阿玛的矛盾越来越深,所以宴会刚开始太子就拉着胤禛一个劲儿的喝闷酒,无论胤禛怎么相劝,都劝不住苦闷的太子。
如今宫中大哥不在了,太子也没了嘲讽的对象,其他阿哥们太子也不想理会,所以只能拉着这唯一的支持者喝酒了。
哪怕是胤禵想代四哥喝都不成,太子在一旁直直得看着胤禛,眼中莫名的情绪让胤禛心头一惊。
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今晚太子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儿,所以也没有开口拒绝。
好在自己的酒量还不错,且太子还有点点儿理智在,没有在颁金节的宴会上喝的伶仃大醉。
在最后唤来宫人拿酒后,胤禛说道:“太子殿下,今晚您已经喝的差不多了。”
“老四,最后一杯,就当做哥哥的敬你了。”已经有些言语不清的太子,看着宫女拿过来的酒壶就给老四给倒满了。
“太子殿下,您真的不能再喝了。”胤禛眉头紧锁,觉得自己头也有些晕,但他还是佯装镇定的劝说着太子。
皇阿玛可还看着呢,一国储君在颁金节上喝得大醉,保准明个他们都得受罚。
一旁的其他阿哥也跟着劝说道。
太子抬头看了眼坐在上首面色沉着的皇阿玛,手中的酒杯慢慢的放下了,也没了再劝说老四喝酒的欲/望。
他这个太子做的真是窝囊至极!
等到颁金节结束,胤禵和苏培盛扶着走路都有些不稳的四哥出了宫门。
在门口将四哥交给四嫂后,就转身走了。
乌喇那拉氏看着这个模样的四爷眼神一闪,随后隐晦的看了眼苏培盛,心中有了计较。
不得不说这是个天赐良机。
因为四爷喝多了酒,没办法再骑马,所以就跟着福晋一起坐了马车。
乌喇那拉氏看着一上车就靠在窗边的四爷,手指微微动了动。
而马车外的苏培盛,今个不知怎么的,心里总觉得有事要发生,顿时在心里暗自警惕起来。
四爷今晚喝醉了,他可得将四爷给看好了。
别让旁人有了可乘之机。
在将四爷扶回书房后,苏培盛看着福晋等人都走了,最后他才悄悄示意张图,去流漪院将淑侧福晋给找过来:“记住,悄悄的,别让人发现。”
苏培盛回想起福晋临走前的神色,总觉得今晚会出事,他可是知道四爷如今除了淑侧福晋外,已经不近旁人的身了,那么今晚找淑侧福晋过来准没错。
没等多久,苏培盛就等来了两个人影,在看着带着人前来的福晋,苏培盛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奴才参见福晋。”
“您这么晚了,来前院做什么?”看着苏培盛的眼神,乌喇那拉氏垂眸遮掩住了眼中的暗光。
但想了想自己以后的生活,她还是稳着心神,笑着开口道:“我来给四爷送醒酒汤。”
“福晋还是请回吧,四爷如今已经睡下了。”苏培盛听到福晋的话后,并没有让开身。
乌喇那拉氏捏了捏腰侧的衣服,她早在来之前就知道不可能这般轻松就进去的,所以她丝毫不慌乱的开口说到:“苏公公不妨去找四爷问问。”
这下苏培盛不说话了,但是也没有离开的打算。
他对福晋的算盘那是一清二楚,但福晋好歹也是后院之主,是主子爷的结发夫妻,他不可能这般毫无动作。
“福晋还是请回吧,四爷已经睡下了,即便您亲自来了,这会儿也没有硬闯进去的道理,您说是吧?”
乌喇那拉氏听到苏培盛的话,暗自咬了咬牙,知道这样行不通,便朝着身旁的喜鹊使了使眼色。
“那就不麻烦苏公公了,喜鹊,咱们回去。”
苏培盛看着福晋主仆二人走远,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随后推门进了书房。
只见四爷正靠在床榻上,眼睛微睁:“门外谁来了?”
“回四爷的话,是福晋来了。”
“嗯。”胤禛听后并没有其他反应,而是颇为难受的按着头。
“四爷,您可是头疼?”
“张起麟已经去给您端醒酒汤了。”就在苏培盛刚说完,门口就传来了一阵喧嚣声。
胤禛不耐的皱起了眉,朝着苏培盛说道:“去看看外面怎么回事。”
“是,四爷。”苏培盛冷下了脸,他到要看看,是谁敢在前院这般放肆。
苏培盛出门后,就看到一脸惊慌的喜鹊跪在地上,嘴里不住的大喊着:“求主子爷救救我家主子。”
“抬起头来!”
“何事在此宣扬!”
听到苏公公的声音,喜鹊一脸惊喜的抬起了头:“求苏公公救命,我家主子在回去的路上,不小心掉进水池了,还请苏公公找人救救我家主子。”
说罢,便一个劲儿的磕着头。
苏培盛一听,就直觉里面不对劲儿,但他也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劲儿。
但人命关天,他也不可能无动于衷的看着福晋出事。
随后他招来了一个小太监,让他守在主子爷门口,匆匆进去跟主子爷禀报后,就带着人跟喜鹊一起走了。
在苏培盛刚走后不久,钮钴禄氏就带着文柳到了前院,看着书房门口站着的小太监后,眼中浮现出势在必得。
“奴才参见钮钴禄格格。”
“我奉福晋的命令来给四爷送醒酒汤。”钮钴禄氏说这话时,手不自觉的捏了捏身侧的荷包,眼神越发坚定起来。
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钮钴禄格格请进。”那小太监抬头看了眼钮钴禄格格,随后竟弓着身子将路给让开了。
“劳烦公公了。”钮钴禄氏将手中的荷包递给了那小太监,随后独自一人走进了书房。
就在钮钴禄氏进门的瞬间,她就捏碎了荷包中的药丸。
这荷包还是福晋给她的,说是好东西,她也偷偷的找人看过,不过是些助兴的药,所以这次她来前院,才安心的用上了。
钮钴禄氏摸着微弱的烛光走到了四爷的床榻前,看着清俊的四爷的她的心顿时砰砰直跳。
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四爷的脸,就这么一个动作让床上的四爷猛的睁开了眼睛,在看到站在床前的钮钴禄氏后,厉声呵斥道:“谁让你来前院的!”
“婢妾参见四爷。”
“是福晋让婢妾来给四爷您送醒酒汤的。”说罢,钮钴禄氏就将食盒中的醒酒汤给端了出来。
“东西放下,出去!”胤禛说话间,闻到了钮钴禄氏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顿时就觉得血气下涌,眼睛也变得有些红。
他便知道这钮钴禄氏身上绝对有问题,但自己身上又提不起什么劲儿。
好歹是经过现代二十多年熏陶的钮钴禄氏瞧着四爷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干脆心一恒,就打算自己上手,却被四爷给一把推开了。
此时钮钴禄氏眼前也开始模糊起来,她知道她也受到了那药丸的影响,便不管不顾的朝着四爷走去。
小太监看着张公公带过来的人时,一时间脸上开始出现了慌乱的神色。
但想着福晋承诺过他的事,便转头朝着夜色中跑去。
张图带着淑侧福晋到书房时,看着门口空无一人心里顿时一紧,再联想到苏公公让自己去请淑侧福晋的举动,连忙上前两步,顿时门内的呻/吟声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张图让着身后的淑侧福晋,脸上一白:“侧福晋,您要不要再等等?”
“怎么了?”清漪脸上出现了一丝疑惑,随后耳边儿听到了屋内的声音,她顿时脸色一冷,随即就想转身离去。
恰好这时,去厨房端醒酒汤的张起麟也回来了,他看着门口站着的一行人,连忙说道:“侧福晋,您怎么不进去呢,四爷还等着您呢。”
张起麟看着一直在给他使眼色的张图,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等到他走近后,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再转头一看侧福晋,就恨不得打死刚才说话的自己。
嘴唇喏喏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清漪这下没办法走了,但她又不想进去。
最后,还是张起麟硬着头皮将手中的醒酒汤递给了侧福晋,眼神祈求的看着侧福晋,随后低着头将门给打开了。
清漪看了眼手中的醒酒汤,心中带着无尽的冷意踏进了房门。
等到看清楚屋内的景象时,清漪手中的醒酒汤一个不稳,直接掉到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瞬间将床上死死撑着的胤禛给惊的回过了神。
他抬起头,脸色酡红的看向了声音处,嘴中喃喃自语道:“清……清漪?”
清漪避开矮塌上的人影,连忙快步上前,眼中的冷意全部褪去:“四爷。”
只见床上的胤禛睁大了眼睛,仔细的辨认着,随后神色一松:“清漪,你来了。”
说罢,还不等清漪有什么反应,一把就将她给拉到了床上,随后扬起手放下了床帏。
不就,房间里又传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张公公,您怎么能让侧福晋进去呢!”秋月看着张起麟一脸埋怨的说道。
这下子不知道主子该有多难受了!
“秋月姑娘可怜可怜我,要是侧福晋不进去,明个等主子爷醒来,我和苏公公怕是凶多吉少了。”张起麟抬起手朝着秋月告饶。
虽说他知道他这样做有些对不起侧福晋,但只要明个主子爷能不那么生气,他自己去流漪院请罚就是了。
还有苏培盛也是,说好了他去端醒酒汤,他看着主子爷,怎么他回来又不见人影儿了,等明个主子爷醒来,他一定要在主子爷面前告上一状。
半个时辰后,一身狼狈的苏培盛才回来了,张起麟看着他就忍不住发火:“苏培盛,让你看着主子爷,你跑哪儿去了?!”
本就被福晋拖的离不开身的苏培盛,一回来就听到了张起麟质问的声音,心里也有些不舒服:“怎么了?”
“福晋回去的路上不小心落水了,我跟主子爷禀报过的。”
“福晋落水了?”张起麟听到这个消息大吃了一惊,随后心底也开始纳闷起来,这会不会太过巧合了?
不过也没可能吧?
福晋千金之躯,岂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苏培盛走近后,听着房间里面的传来的声音,脸上微微一笑:“淑侧福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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