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她年纪大,不得宠吗?/大龄侍妾的复宠日常(我是星星大)
她成了那个倒霉的发泄对象。
叶舒云出身名门,又是正妻,自然不合适。
仇锦月的父亲也不简单。
至于文氏,毕竟是新宠,或许舍不得。
那她应该怎么办,跪下认错求饶?萧景榕应该也不是想看人在他面前哭叫吧。
嗯……直接选择死亡还是搏一搏再迎接死亡。
苏棠选了后者。
她跨进浴桶抱了萧景榕,安抚性的那种。
萧景榕眼里都少有的带上了震惊。
“妾身的胆子大不大……不是殿下决定的吗?”苏棠指尖摩挲他背后的疤。
疤痕处的皮肤会更敏感。
萧景榕眼中涌动着说不分明的情绪,张嘴咬上她的肩。
酣畅淋漓的情事本身也是一种发泄途径。
第二日两人都起得晚了些。苏棠正常伺候萧景榕起床,萧景榕也仍是往常的神情。
“要什么?”这是他在问她写大字的奖励。
苏棠想要的多了。
她想出府玩一遭,想涨工钱,想免了每天的请安。
但这些她都没种提。
“妾身想……世子房中之物挑一样给妾身,行吗?”苏棠单纯为了钱,毕竟府里最好的东西除了老王爷那儿,肯定在萧景榕身边。
萧景榕听着有点邀宠的味道,但他心里没觉得不悦,故而还是答应下来。
她低眉顺眼地行了礼,示意仇锦月先走。
仇锦月只是恨她一眼,到底也没为难她,衣摆一甩走在了前面。
进去之后,苏棠才发现仇锦月盯着文氏的眼神特别可怕,跟看自己的那种不屑一顾不同,她对文氏是明晃晃的厌恶。
不过也可以理解,明明是和自己的男人一起出门,还眼睁睁看着对方带回来一个妾,确实挺膈应人。
也不知道萧景榕是怎么想的。
这不明摆着逼这些女人为他明争暗斗,闹得家宅不宁吗?
文氏看着柔柔弱弱,倒也没被仇锦月吓破胆,从善如流地向她请安。
叶舒云大病之后脸色还有些苍白,但说话比跟苏棠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更有气势。
“冬日将近,这几日也渐渐冷下来,我跟世子商量着,除了正常新制的冬衣以外,再把府里往年留下的皮毛给各位妹妹做一身斗篷。不过这皮毛各异,我让下人拿上来,妹妹们自己选吧。”
苏棠表示叶舒云真高明。
这种不一样的东西怎么分的问题。要是她直接决定,难保有人觉得不公平,跟萧景榕告状。
但是为了这种小事请示萧景榕又显得小题大做。
索性让她们自己争,自己抢,控制住局面就好。
下人们端上来几块油光水滑的皮毛,放到现代做成衣服也是大几万都不一定买得到的东西。
一是白狐狸毛,雪白雪白的,一丝杂质也无。
二是赤貂毛,寻常赤貂只得黄褐色,这件却是难得的橙红。
三是银鼠毛,白色中夹杂着些许淡黄。
要说珍贵,这些哪一件都不是小门小户能看见的东西。就算是王府,叶舒云和仇锦月一人来一件还说得过去,按理来说也发不到她们这些侍妾身上。
想不明白。
“妾身就要那件赤貂的吧。”仇锦月直接开口,料定没人敢跟自己抢。
红色为贵,而且的确很称仇锦月。
“苏姐姐先选吧。”文氏看向苏棠,小小的一张脸乖眯眯的。
苏棠表示她热爱大自然,穿不了这些,总感觉在触犯野生动物保护法。
“没关系,你选吧。”苏棠摇摇头,她感觉文氏就像个小妹妹,该让着。
文氏为难地看向叶舒云。
叶舒云安抚道:“无妨,苏姨娘让你选,你就选吧。”
“那就……那件白狐的吧。”
仇锦月嘲讽道:“文姨娘确实该配狐狸毛。”
“好了,没什么事就回吧。”叶舒云及时叫停。
苏棠留了下来,跟叶舒云道:“妾身那件留给小公子和姩姩再做一身冬衣吧,世子妃觉得如何?”
叶舒云一笑:“缺不了他俩的,你不用委屈了自己。”
“世子妃有所不知,妾身不喜这些皮毛之物。”
的确有人因为信佛而忌讳这些,叶舒云也没强求:“如此的话,倒也不勉强。”
“妾身想找绣娘给他俩做一身一样的兄妹装,冬日两个娃娃肯定漂亮极了。”
苏棠想到穿着毛毛衣服的两个小娃娃,感觉要萌死了。
“兄妹装?这我倒是没听说过。不过你既有兴致我便让荷露带你去找府里的绣娘。”叶舒云经过前段时日的相处,对苏棠的态度和善中又多了几分亲昵。
“多谢世子妃。”苏棠真诚道谢。
苏棠从恒熙堂出来就火急火燎地回自己的院子画了张大概的款式图,又构思了下图案。
总体就用大红色,在前襟和裙摆上用梅色和金色的丝线绣上花卉,配上白色的毛肯定好看。男孩再做个披风,女孩做个斗篷。完美!
苏棠带着自己的想法去找绣娘,里面人还不少,有些半成的作品还在绣绷上,绣娘的手上下来回,很是灵巧。
“知云,慧儿,你们两听苏姨娘吩咐。”里面的管事叫来两个绣娘。
苏棠跟她们说完自己的想法,又分别给了管事和她俩一份赏钱之后就撤退了,毕竟做衣服什么的她是一点儿也不会。
回去的路上,苏棠刚好瞧见萧韶安从拐角走过去,看样子刚刚上完课回来。
苏棠悄悄走到他身后,把他抱起来。
正如她所料,萧韶安只是略微一挣,很快发现是她,板着小脸说教:“苏姨娘,放我下来。”
叶舒云生病的那几日苏棠时常去探望,也对萧韶安多有照顾,故而跟在一旁的丫鬟昙霜也没拦着她。
“小公子怎么知道是妾身?”苏棠把萧韶安转过来抱在怀里。
“我自然知道。姨娘快放我下来,成何体统。”萧韶安别开眼,一本正经的样子。
他才不会说因为这府里会这样抱他的,根本只有她一个。
“哈哈哈……”苏棠也不敢笑得太放肆,怕把小孩惹炸毛了。“姩姩准备了礼物要给哥哥呢,小公子跟妾身去看看吧。”
苏棠侧过头对着昙霜道:“正巧也顺路,耽误昙霜姑娘一小会儿可否?”
昙霜福身称是。
说是礼物,其实就是姩姩画的一幅她和哥哥两人手拉手的涂鸦。
两岁的小孩笔都拿不稳,也就勉强能看出画的是两个人。
“哥哥~哥哥~”姩姩见到萧韶安献宝似的把画拿出来。
萧韶安翻来覆去看了,也没嫌弃,认真道了谢,把画折好揣到怀里。
苏棠见状对这孩子喜欢到心坎里去了。
除此之外,她也想着姩姩虽是庶女,若能有一位爱护她的兄长,萧韶安又是嫡长子,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差。
让两个孩子多接触,总是好的。
萧韶安为了表示感谢,邀请苏棠和姩姩跟着他一起回恒熙堂用膳。
苏棠本想抱着他,结果萧韶安强烈拒绝,最后实在拗不过苏棠,答应让她牵着。
昙霜不愧是叶舒云的大丫鬟,应当是提前传了信到恒熙堂。苏棠他们到的时候,叶舒云早已差人备好了膳。
欢欢喜喜用了膳,姩姩吵着要和哥哥玩,苏棠又再留了一会儿。
没想到这一留,竟等来了萧景榕。
萧景榕看见里面其乐融融的景象,特别是叶舒云被苏棠和两小只逗得直发笑,感觉很温馨,又有些奇怪。
正常嫡妻和妾室会相处这般愉快吗?
他都甚少见到叶氏如此开怀的模样。
“父亲。”
“爹爹~”
倒是两小只先发现他。
叶舒云和苏棠连忙起身行礼。
萧景榕俯身把姩姩捞到怀里,却没抱萧韶安。在他眼里萧韶安是儿子,又年长些,不能过分宠溺。
苏棠见状把萧韶安也抱着凑过去。不能重男轻女,也不能重女轻男,何况萧韶安和姩姩一样都是小天使。
萧景榕看了她一眼,用另一只手把萧韶安接过,抱着两娃走到主位上坐下。
“玩什么呢?这么开心。”这话是问两小只。
姩姩挥舞着小爪子:“画画!”
萧景榕进来时也看到毯子上的纸笔。
“画什么呢?”
“画爹爹!”
萧景榕一看纸上那人头都是方的,眼歪嘴斜,头上顿时掉下三条黑线,怪不得几人笑得如此开心。
“姩姩本来,本来画阿娘,阿娘让姩姩画爹爹。”
苏棠大惊,她的好大儿怎么把她供出来了。
“妾身是让姩姩喜欢谁就画谁……”苏棠低着头解释。
萧景榕一副“我就听你瞎掰”的表情。
叶舒云略挪步挡在苏棠前面:“世子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苏棠紧跟着道:“世子和世子妃议事,妾身就先告退了。”
萧景榕斜睨她一眼而后颔首。
乳母很有眼力见地把两个孩子抱走。
今日难得下了一场秋雨。秋雨绵绵正好眠。
听着雨声睡觉,人生一大美事。苏棠被子都盖好了,偏偏萧景榕身边的陈姑姑传话让她去文渊阁一趟。
谁下雨天让人出门啊!
苏棠有点难受,随便找了件荼白色外衫披上,她瞧了瞧镜中的自己,发髻散乱了些,不过还怪好看的。
陈姑姑暗中打量着这位这些日子突然被世子恩宠的姨娘,愣是没想到她这么随随便便就准备去见世子。
“有劳陈姑姑专程跑一趟。”苏棠肉痛地拿出一粒银子递给陈姑姑。
这点赏钱对陈姑姑来说不算什么,但胜在苏棠态度好,笑得甜,陈姑姑婉言提醒:
“世子催的不急,娘子若要打扮一番也可。”
苏棠知道陈姑姑的意思,但她位分低啊,不像世子妃那些有服制上的要求,只要不袒胸露乳就不算过错。
“怎好让姑姑久等,就这样无妨的。”苏棠还困着,不想麻烦。
陈姑姑也只能顺了她的意。
苏棠还是第一次到文渊阁。地方不大,青砖白瓦,就是个一般书阁的样子,一共三间屋子。
中间屋子看起来有两层,一楼有序摆满了各种书籍竹简。
她跟着陈姑姑到二楼,萧景榕一身米金色广袖长袍,正姿态端方地伏在案桌前看折子状的东西,时不时停下批注。
苏棠也不敢凑近,规规矩矩站在五步外行礼。
“可会读?”萧景榕将桌案上一本书朝她推了推。
这是打算给她上课了?
苏棠上前拿起。
怎么又是《三字经》?
苏棠没想到绕来绕去,萧景榕还是从《三字经》开始教。那她抄《诗经》干什么?
“会,会一点儿吧。”
“那就先读来听听,坐那儿。”
苏棠坐在一旁的矮凳上,不得不被迫开始朗诵:“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性……”
念着念着还得装不会。
在她停的地方,萧景榕就会用清朗的声音给她念一遍。遇到比较晦涩部分,还会把其中的典故和含义解释出来。
言辞清晰,通俗易懂。
他自己也未停下,执笔的手动作沉稳流畅,眉眼处皆是冷峻。
苏棠托着腮,靠着书本的掩护偷看帅哥,倒也觉得没那么无聊了。
“你是三岁的稚童吗?”
被发现了,尴尬。
萧景榕上一本册子看完了,抬头拿下一本的时候把她抓了个正着。
被比自己小的人这么说,苏棠脸皮再厚也觉得有点臊得慌。
嗯嘛嘛,没关系,她能圆回来。
“妾身是觉得世子手上的玉扳指挺好看的。”
“想要?”萧景榕摩挲了一下那枚扳指,修长白皙的手指和翠绿配在一起格外养眼。
苏棠愣了一瞬,诚实地点头。这种级别的翡翠,谁不想要啊?
萧景榕没想到她一点儿都不推辞。知道她爱财,没想到贪得这么直接,倒是让人反感不起来。
“今日所学的,你若在一刻钟之内复写出来,便给你。”
苏棠一听差点笑出声,这不就是送给她吗?
对于第一次学《三字经》的人来说,萧景榕这个要求自然是强人所难。
但苏棠记得她经历过一个叫做九年义务教育的东西,背了足足百八十遍。
但是装还是得装一装:“这……也太难了,世子再容妾身看看吧。”
萧景榕颔首:“待我看完这折子便开始。”
为了光线更好些,苏棠把她的小板凳和小桌子挪到窗边,装模作样背起了书。
等萧景榕放下手中的折子,她故意皱眉抿嘴,扭捏地把书放到一边,犹犹豫豫开始写。
写着写着见萧景榕没注意她,也就懒得装抓耳挠腮的样子,直接像以前默写那样奋笔疾书起来。
萧景榕见她十分安静,往窗边一瞥,恰见微风吹起女子鬓边不加繁饰的碎发,好似朦胧雨色中盛放的荼蘼花。
远比满头珠翠赏心悦目。
虽说过去他就甚少关注苏氏,但无论如何也很难把眼前人和从前的影子重合在一起。
即便她并未做出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事情,一直在扮演一个顺从的姬妾。
内里的感觉始终不一样。
“世子,妾身写完了。”苏棠检查一遍,没有错漏,把纸递到萧景榕桌上。
萧景榕看着虽然丑了些,但一字不差的内容,有什么东西似乎呼之欲出。
苏棠其实有些忐忑。她这样写上去,要说萧景榕不会起疑心那是不可能的。说是为了那枚玉扳指,其实也不是。
她虽然坦然接受了新的身份,但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一成不变地扮演原主,不可能永远在这个世界封禁她的思想,她的认知。
经过上次的浴桶事件,她发现萧景榕是个理智的人,也带着上位者的狂妄。他做事不过围绕着分析利弊和自身喜恶。
像她这种身份对他构不成威胁的小人物,倘若能让他高兴,其实他不太在意,因为他有足够的信心把控全局。
与其让他怀疑来怀疑去,惹烦了他。不如主动坦诚点告诉他,她和她不一样。
大不了他把她当妖怪一把火烧了,也好过她憋屈过一辈子。
“会还诓我?”萧景榕的声音不辨喜怒。
苏棠讨好地眨巴眼睛:“谁都没有殿下讲得好,推陈出新,让妾身醍醐灌顶。妾身喜欢听殿下讲学。”
萧景榕冷哼一声。
“丑。字帖白抄了,每日再多加一篇。”
苏棠见萧景榕不露惊疑之色,就明白这关算是过了。
“怎么能是白抄呢………”苏棠不允许有人否认她一整天的劳动成果,“都是妾身对世子的肺腑之言。”
萧景榕一怔。他那时以为她不懂,结果她都懂,还故意抄了那些话寄给他。
“雨停了,回吧。”
“是,妾身告退。”
苏棠撇嘴,这么经不起调戏,那枚扳指她也不敢主动索要,只能灰溜溜离开。
结果当天晚上那枚扳指还是到了她手上,她亲手取下来的。
为此苏棠终于良心发现决定送点儿什么回礼。
正好上次那块拿来练绣技布还没用完,苏棠打算在上面绣个兔子做成荷包。
她画底稿的时候不自觉就画出了一只胖胖的白色兔子,脑子里还浮现出它的名字——流氓兔。
鸦青的底色搭白色的兔子刚刚好。
关键线条也简单,不算太为难她这个新手。
苏棠想得容易,但实际操作起来还挺有难度,绣一颗圆润的头对她来说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来来回回废了好几块布,针磨得她手都痛了,才算勾完一个轮廓。
怪不得手工绣的东西贵,自己试了才知道多难。
苏棠做完她的荷包已经是十天后了,成品她还挺满意的。
萧景榕陪姩姩玩,苏棠正准备将荷包送出去,陈姑姑进来说仇锦月遇喜了。
虽然苏棠知道他不止自己一个女人。但听到仇锦月怀孕这个消息还是挺膈应的。因为她会不由自主地想象他们亲密的情景。
怎么说呢?也不是因为多喜欢,就是单纯的占有欲作祟。她打从一开始就告诫过自己,对萧景榕动一分情是因为他长得帅,动两分是因为他够大方,剩下八分绝无可能。
“世子赶紧去瞧瞧吧。”苏棠把姩姩抱到自己怀里。
萧景榕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跟着就离开了。
“爹爹不留下来吗?”姩姩奶声奶气地问。
萧景榕最近确实忙,很少踏足后院,十天半个月来看一次姩姩,一般就会直接留宿在苏棠这儿。
姩姩也知道,爹爹一来,通常就要占了她的位置和阿娘一起睡。
苏棠想了想解释道:“仇侧夫人要给姩姩生弟弟或者妹妹了,爹爹去看她。”
姩姩歪着头问:“阿娘怎么不生弟弟妹妹?”
苏棠在心里默默地说,你娘我可不想怀孕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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