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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她年纪大,不得宠吗?/大龄侍妾的复宠日常(我是星星大)


“子曰:爱之,能勿劳乎?忠焉,能勿诲乎?大皇子可解其意?”
萧韶安略作思考后答道:“就如先生用戒尺训责弟子,母后时常规劝弟子勤勉,实则都是忠之,爱之的表现。”
太傅满意点头:“善。爱者,必以勤劳相劝勉,忠者,必以善言相教诲。”
原本在一旁百无聊赖的小寿王听见两人所言,忽然来了精神。
“打你就是疼你?什么狗屁东西。”
“住口!圣人之论岂可污言辱之。”太傅将书拍在掌心,“天下父母不责打子女者有几?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只要德行无亏,好学不倦,自然不会无故受罚。”
小寿王挑眉:“那照你所说强盗流寇打的人最多,岂非是天下最博爱之人?”
“强词夺理!”
太傅气得捶胸顿足,缓过气来刚要继续解释,萧韶安却接过话茬。
“小皇叔,此举旨不在责打而在规劝,责之而后劝之方为爱,并非和暴行混为一谈。”
“胡说八道。”小寿王努努嘴没再争论,复又趴在桌上抠桌皮,心里却不断想着小古董说的话。
责之而后劝之方为爱。
责之……劝之……
那不是那个老女人吗?
不信!他才不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寿王把指甲都给磨平了才终于等到休堂,他如梦初醒地赶忙凑上前问萧韶安:“上次休旬来接你那个宫女是谁?”
“小皇叔问这做甚?”萧韶安不解地看向他。
“本王不是拿石头打她了吗?本王愧疚,想补偿。”
萧韶安满脸不信。
“圣人说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小寿王拿出自己为数不多记得的圣人理论企图说服对方。
萧韶安到底还是孩子,也没想那么多,姑且信了他的话。
“那并非宫女,而是我父皇的妃嫔苏才人。”
妃嫔?是了是了,她穿的衣服是跟一般宫女不一样。
“知道了,你慢慢学吧小古董。”
小寿王拍拍屁股离开崇文阁,一路打听苏才人的住所。
等到宫人们用膳时分,看着他的人变少之后,小寿王偷偷牵着一个大家伙出现在鹤羽轩后门,一冲而入。
“大黄,咬她!”
“汪汪汪!汪汪汪!”
突如其来的狗叫让众人都吓了一跳。
时鸢和沉鹭壮着胆子挡在前面,其它宫人都在膳厅用膳,不在殿内。
苏棠自己是挺怕狗的,但母性本能让她把姩姩护在身后。
“呜哇哇……”但第一次见这阵仗的小奶团子还是被吓哭。
小寿王没想到里面还有一个小女孩。
是这老女人的女儿?
“寿王殿下既然找我,让其他人先进去行吧?”苏棠很快镇静下来,至少不能让局面变得更混乱。
“行。”小寿王点点头,他不至于为难一个比他还小的小女孩。
苏棠示意沉鹭带着姩姩进去,让时鸢出去找人来。
两人很快明白她的意思,纷纷行动起来。
但不知谁的动作刺激到大狗,大狗一个扭身,幼小的寿王没拉住狗绳,让它挣脱开来。
小寿王这下也怕了,僵在原地大喊:“大黄,回来!”
谁知他这一声吸引了大狗的注意,那大狗回身朝他奔去。
小寿王吓得浑身一激灵,刚要跑开,结果左脚绊住右脚,跌坐在地。
苏棠余光扫到桌上剩的肉干零嘴,灵机一动,趁着大狗注意力不在她身上时,抓起一把肉干扔向远处的地上。
那大狗果然奔着肉干而去。
苏棠上前一把抱起张皇失措的小寿王奔进内室,听着外面的动静。
很快时鸢找来的人把大狗制住,牵离鹤羽轩。
“呼……”苏棠长舒一口气,一巴掌拍在还没缓过来的小寿王的屁股上,“还胡闹吗!被咬了染上疯狗病怎么办!”
“呜呜……嗝……呜呜……”小寿王确实被吓到了,咬着手背哭起来。
苏棠要不是看出他只是想吓吓人,她今天一定把这熊孩子直接丢出去喂狗。但这种行为确实太恶劣,必须好好警告。
“哭,哭什么哭!再有下次就把你扔出去喂狗!”
“不要喂狗……呜呜……嗝……”
“行了,都看着呢,把眼泪擦了。”苏棠拿手帕给他抹了一把脸。
“哥哥~”姩姩早就没哭了,看到小寿王和萧梓安差不多大,便喊哥哥。
苏棠解释道:“他不是哥哥,是小皇叔。”
“小黄酥~”
小寿王哽咽着纠正:“是叔……不是酥。”
“小黄~酥”
“叔。”
“酥。”
“笨。”
“笨蛋黄酥。”
“你……”小寿王想骂人,但想着自己在别人的地盘,只好噤声作罢。
苏棠知道姩姩为啥执着于这个发音,因为之前她教她读“蛋黄酥”这三个字读过很多次,导致姩姩可能觉得“黄”和“酥”这两个字组合在一起后面那个字都读平舌。
“行了,我派人找伺候你的宫女姐姐来接你。”苏棠拽着熊孩子的衣领把他揪出房间,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
“跑出来用过晚膳了吗?”苏棠见他可怜兮兮站在暗处又软了心肠,把他拉到桌前,“饿了就吃吧。”
“这个好吃,吃吧。”苏棠见他不动,拿起一块肉干放他手里。
小寿王拿起来左瞧右瞧,到底没吃。
苏棠也懒得再劝,闹这一遭她未尝不觉得心烦,索性随他去,只等宫人把他接走。

第31章 被打爽了
在苏棠的教育观念里,打孩子是不对的。所以姩姩无论怎么不乖,她都没动过手。
但没人跟她说过还会有小孩主动讨打的。
“啊!!!”苏棠揭开扣在桌上的碗,看着自己面前的两只蛐蛐儿,直接吓出猪叫。
她害怕虫子,害怕一切虫子。
自从小寿王知道这事儿之后,鹤羽轩隔三差五就会出现各种昆虫。
螳螂、蚯蚓、独角仙,她该庆幸现在不是春夏天,否则一定还有更多各种各样她见所未见的虫子。
“寿王殿下是不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吗?”苏棠咬牙切齿地冲着熊孩子低吼。
“这两日有太阳吗?”小寿王一脸无辜,也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苏棠抬头看天,的确是浓云蔽日。
算了,还是打一顿吧。
“呜哇……嗝……”小寿王哭得那叫一个习以为常,张口就来。
苏棠对自己的力道心里有数,要说疼也不算疼,但要说不疼应当也不是完全没感觉。
这熊孩子怎么就不长教训呢?
“都说了不许把虫子带进来。”苏棠拧着小寿王的耳朵。
“这不是虫子,是虫大王,它们可厉害了。”小寿王牛气哼哼地把自己的两只蛐蛐儿抓给苏棠看。
苏棠直接退后三米:“大王?你怎么不说他们是金角大王和银角大王呢。”
“好主意,那就叫金角大王,银角大王好了,这名字还挺威风,你也不是一点用处没有嘛。”
把金角大王和银角大王变成虫子,问过他们的意见吗?
苏棠无力吐槽,只能丢给熊孩子一个眼刀。
“喵~”苏棠带回来的那只小奶猫凑寿王脚边。
“鬼火,你也喜欢金角大王和银角大王对不对?”小寿王把奶猫抱到桌上,抓着虫子逗它,任由它伸爪子来够两只蛐蛐儿。
没错,鬼火就是小奶猫的名字,原因是它额头的那撮黄毛……嗯……鬼火和黄毛,懂的都懂。
“不像某些胆小鬼……哎哟!”小寿王还没说完,又挨了一锭子。
“黄酥……”姩姩睡醒起来看到小寿王,迈着小短腿朝这边扑腾过来。
可能小孩子都比较亲近小孩子,姩姩似乎不记得上次小寿王牵狗吓到她的事,所以也并不讨厌他。
“诶,你慢点啊!”小寿王赶忙跑过去扶。
姩姩倒也没哭,借着小寿王的力道站起来,两只眼睛眨巴眨巴,小手攥着小寿王的衣服。
“谢谢……黄酥。”
小寿王“嘿嘿”一笑:“不用不用。来,皇叔给你看金角大王和银角大王。”
结果双手一摊,空空如也。小寿王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为了扶人,把手上两只蛐蛐儿放没了。
“金角大王!银角大王!”于是小寿王开始四处找他的虫子,边找还边喊,吵得人不得安宁。
苏棠烦躁地揉着太阳穴:“寿王殿下,它们听不懂你说话。”
小寿王不理他,自顾自继续喊。
最后又喜提一顿胖揍。
“呜哇哇哇……”小寿王撕心裂肺地嚎哭,直至接收到苏棠杀人的眼神才勉强变小声一些。
苏棠让沉鹭从柜子里拿出一些零嘴放到桌上:“吃东西,把你的嘴堵住。”
说完她把姩姩捞起来抱在怀里,拿了一块果干给她啃着玩。
带孩子什么的,真费神。
小寿王用余光偷偷看着眼前一幕,有些奇怪的感觉。
心口酸酸的,涩涩的。如果他也有娘亲的话……她是不是也会这样抱着他。
别人都说秦皇后是他的娘亲,可他知道不是她把自己生下来的,她也从来没抱过他。可他真正的娘亲在哪儿呢?
小古董有娘亲,小皇侄有娘亲,为什么他没有呢?
苏棠发现熊孩子安静得过分,抬头一看,发现他一向写满叛逆的小脸竟然染上了愁绪。
不至于为了两只虫子这么伤心吧?不过好歹这熊孩子也是为了做好事才搞丢他那两只破虫……算了……谁让她是心软的神呢,她也犯不着跟个孩子记仇。
“才人,外面有个宫女来接寿王殿下。”现在伺候小寿王的宫女已是驾轻就熟地来苏棠这儿找人。
“让她进来且稍坐片刻,喝杯茶吧。”苏棠把姩姩交给身后的乳母,自己去小厨房准备餐食。
秋天当然是一杯蜂蜜柚子茶和火锅最配了。
苏棠之前就有做火锅的想法,找工匠打好了特制的铜锅,下面可以放碳,今天正好能用上。
虽说调料无法完全复刻现代的味道,但她家里就是开火锅店的,能找到的食材她基本都给加进去了,味道还是挺不错。
清汤用骨汤和牛肝菌熬制,菌菇的气味飘香四溢。
“吃吧。”苏棠把小寿王抱到凳子上,递给他一双筷子。
小寿王踌躇着接过,猛咽口水,但没有动筷。
“没毒。”苏棠用公筷给他挑了一块肉。
小寿王拨弄着碗里的肉片,终究没忍住吃了一口。
好吃……
接着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旁边来接小寿王的小宫女看得都嘴馋:“姐姐,这是你们殿里的厨子做的?”
“不是,这是我们才人自己做的。”时鸢给她递上一杯茶答道。
“多谢姐姐。”小宫女起身接过茶盏,“你们这儿可真好……不像是宫里,倒像是个寻常人家。”
“那是我们才人心肠好,我们也就不用整日战战兢兢的。”时鸢微微一笑,“她不单做给自己吃,我们时常也跟着有口福呢。”
“怪不得……寿王殿下也愿意黏着才人。”小宫女也算明白为什么苏才人打了寿王,他还愿意跟她亲近。
要知道其他嫔妃见了寿王殿下都恨不得避开十丈远,生怕和他扯上关系。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苏棠提着小寿王的领子把他带到小宫女面前:“快跟宫女姐姐回去吧。”
小宫女恭敬行礼:“才人若是不嫌,可以唤奴婢杏子。有劳才人照顾寿王殿下。”
“她才没照顾本王,她就知道打本王!”小寿王挣开苏棠的手跑到杏子身后。
苏棠无语。早知如此刚刚那顿火锅还不如喂狗。
不过这熊孩子知道会被打还老往她这儿跑,难不成是被打爽了?
“寿王殿下要是再拿虫子来,妾身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苏棠做出摩拳擦掌的样子,“把别人不喜欢的东西带到别人家,是不对的,知道吗?”
“不知道!”小寿王小短腿一扑腾,一溜烟就不见了。

最近在小院的日子过得太安稳,她都有些得意忘形了。
幸而小寿王在宫里没有倚仗,他身边的小宫女心思又单纯,否则光是殴打王爷这条罪名就足够她九族在地府团聚一趟。
许是上天也看不下去她肆无忌惮的清闲日子,意外来得突然。
“才人,新做的月事带奴婢放柜子里了。”
“咕噜噜……好。”苏棠还在漱口,突然意识到不大对,“今儿是几月初几?”
沉鹭不假思索道:“霜序三十,奴婢还觉得怪呢,这个月才人的月事好像迟了些。”
苏棠腾地直起身子,呼吸顶着喉咙,脑子飞速运转。
霜序三十,也就是九月三十,算算日子,十天前就该来了。这具身体的月事一向很准,也不疼,简直就是先天怀孕圣体。
不会吧。这宫里不该有人给她送什么麝香镯子,避孕手串之类的吗?
怀孕这事苏棠怕得很,特别是见过仇锦月生孩子之后,已经发展到恐惧的程度。
时鸢上前在苏棠耳边轻声问:“才人可要传太医瞧瞧?”她和不谙世事的沉鹭不同,显然已经想到这种可能。
“不急。”苏棠觉得自己还能再挣扎一下,“先去给皇后请安吧。”
本以为跟往常一样走个过场罢了,没曾想今日还有个重磅消息。
“蚩蛮战败,欲与我朝和亲,蚩蛮三公主不日将进京,届时阖宫接亲,切勿出了差错。”皇后说这话时神情不喜不悲,却隐有愁绪。
皇后既然当着众妃的面宣布,便证明此事已是板上钉钉,绝无余地。
可去年才跟蚩蛮血战,今年就要和亲?双方不觉得膈应吗?
若是姩姩将来也被迫和亲,苏棠不敢想自己得有多崩溃,但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祈求萧景榕别那么狠心。
怀孕这事苏棠自己抱着侥幸心理,想着再拖拖看月事会不会来,一拖便拖到萧景榕来她殿里,这下是彻底得面对现实了。
“少阴动甚,往来流利。指下圆滑,如珠走盘,似是喜脉,但月份尚浅,过段时日微臣再来替才人把脉方可确认。”
苏棠闻言眼皮耷拉下来,有气无力道:“有劳张太医。”
“下去吧。”
萧景榕抬手挥退张太医,转头看向不停抠自己衣裳的苏棠。
别人有孕皆是一脸高兴,她倒像遭了霉运似的。
“怎么?”萧景榕轻声问。
苏棠这才想起自己身边还有个皇帝,收拾好心情回道:“妾身就是高兴懵了。”
萧景榕哪里看不出她的敷衍,一个眼神让底下的人纷纷退出去。
苏棠见人都出去了才凑到萧景榕跟前,幽怨地看着他。
萧景榕被这样的眼神看得莫名,一贯冷冽的眸子中带上一丝困惑。
“妾身怕痛……”苏棠本来不想对萧景榕撒娇,毕竟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她还比他大几岁。
但这次她是真的怕,虽然说出来也怕,但憋在心里更怕。
萧景榕视线划过她尚还平坦的肚子,他并未见过女人生孩子,但古来女子皆以传嗣为任,哪有叫苦的道理?况且这也并非是头胎。
“娇气。”萧景榕只当她是卖惨求怜。
什么?说她娇气?
果然跟男人讲这些就是对牛弹琴,他们只顾自己爽了,剩下的都得女人来承担。
苏棠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妾身娇气?难道仇氏难产而死,也是因为娇气吗?”
此言一出,空气中静得可怕。
苏棠觉得自己的人生似乎是到头了,她双腿一屈,跪在萧景榕面前,等候他的怒火。
她知道这话说出来的后果,她并不求帝王的爱,但也不愿意成为一个连孩子父亲基本尊重都得不到的生育工具。
如果她现在闷不作声把孩子生了,不光她自己委屈,将来宫里孩子多起来,她一个才人的孩子也不见得能得到重视。
康熙三立三废太子,也多出于对其生母的爱屋及乌。只有萧景榕疼惜她得来这个孩子的不易,将来他才可能在这个孩子犯错时顾及一二。
这是皇室,由不得她不瞻前顾后。
若是今日萧景榕处罚了她,权当她和这个孩子没有缘分。
“起来。”萧景榕沉默半晌,沉声吐出两个字。
苏棠摸不准萧景榕的想法,哪能真的起身,只是微微抬眸,眼里已有氤氲水汽,眼角挂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泪珠。
“你怎么敢?”萧景榕微凉的指尖划过她眼角的肌肤,淬了冰的声音下隐隐透着无奈。
仇氏。仇孟海下狱斩首之后,他似乎再未听人提起过这个被他爹当作棋子送人的女子。
他对她的防备多于其它一切感情,毕竟王权之下总免不了有牺牲品。
或许就像顾峥说的,他明里守着君子之道,实际剖开来比谁都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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