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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她年纪大,不得宠吗?/大龄侍妾的复宠日常(我是星星大)


绝对不会!
只要萧韶安意识到失去她的痛苦,他就一定会回心转意。
原本失去生机的林瑜忽然又恢复了往日神采。
这事传到萧韶安耳朵里。
他意识到林瑜只怕还要作妖。
正好……猎物死前的挣扎才最有意思。
对此浑然不知的林瑜日日筹谋自己的逃跑计划。
邢奕风将她暗自打探宫中守卫动向的行为告诉给长公主。
姩姩无所谓地扬起唇角,“她这是狗急跳墙了,不必理会。关键时候,咱们再帮她一把。”
邢奕风自是姩姩说什么就做什么。
从长公主花瓣似的嘴唇里听到“咱们”二字,邢奕风心尖霎时软成水。
姩姩注意到他直勾勾的视线,略带羞意,“多谢邢将军相告。”
还沉浸在甜蜜中的邢奕风听到“邢将军”这个称呼顿时垮下脸。
何时才能让公主唤他的名字呢?
姩姩想着如何惩治林瑜。
邢奕风想着他的长公主。
意外和谐。
林瑜忍辱负重好几个月,计划才终于有了点苗头。
她想办法联系上了沈周。
对方也答应帮她这一回。
林瑜没有冲动行事。
直到确定萧韶安已经对她放松警惕林瑜才扮作采买的宫女出宫。
岂料林瑜刚刚走出宫门,还没来得及呼吸两口新鲜空气,身后突然传来侍卫的高声呵斥。
“站住!”
林瑜心惊胆战地转身,“侍卫大哥,还有什么事吗?”
侍卫上下打量她两眼又把她给放走了。
林瑜暗松一口气,找机会坐上沈周准备的马车。
屁股接触到车凳的那一刻,林珣才总算有了点逃出来的实感。
林瑜抬手攥住前胸的衣襟,狠狠吐出一口浊气。
没曾想马车周围突然响起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林瑜掀帘一看。
马车竟然被侍卫包围了!
林瑜很快意识到自己计划败露。
她身体僵硬地被人拽下马车反剪。
“放开我!”林瑜受不了如此屈辱的姿势。
那侍卫充耳不闻,手上的力气甚至更加重了几分。
林瑜吃痛。
“本宫是皇后!你怎么敢!”
林瑜下意识脱口而出。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以皇后的身份自居。
“皇后”二字就是她无上的权力。
林瑜刚喊出来就后悔了。
她后知后觉发现萧韶安早已在潜移默化中将她捧到最高处。
只待她狠狠跌落。
“我等奉皇命前来,任你是谁?”侍卫轻蔑地瞥了她一眼。
林瑜被带到萧韶安面前。
此刻的她已彻底不复皇后凤华。
身着宫女服制,发髻在适才的拉扯间散乱不堪。
林瑜垂眸缄默。
高台上的萧韶安轻叩桌面,也未出声。
良久,正当林瑜终于找好借口想解释时,另一个人被绑进了殿中。
“沈周?”林瑜惊呼。
沈周被人踢倒在地,痛得呲牙。
然而沈周却顾不上疼痛。
满心只有后悔。
早知他就不该答应帮这个女人!
他以为当真如她所说,她只是和皇帝闹别扭了。
眼看这架势,闹别扭那么简单。
“请皇上明示,臣所犯何罪?皇上要命人将臣绑来。”
沈周只好装傻充愣。
萧韶安身边的首领太监尖声斥责,“大胆沈周,你与皇后私通,还敢振振有词!”
“皇上莫不是误会微臣了?微臣不敢有非分之想。”
“你派去接皇后的车夫已经招供了。”
“是皇后娘娘一厢情愿求臣助她出宫,臣也是被逼的。”
萧韶安冷冷看着二人,只觉得胃里翻涌。
再多待半刻他都嫌污了眼。
“沈周赐凌迟,沈家满门抄斩。”
“皇后赐幽闭。”
林瑜愣愣听完萧韶安定的处罚。
“不要!皇上!”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有像那些后宫嫔妃一般跪地求饶的时候。
不会的!
这个世界都是她创造的。
她怎么可能会活不下去!
“愣着做什么?”萧韶安看向身边的首领太监。
首领太监急忙吩咐人把林瑜和沈周带下去。
皇上对皇后这态度变得,他都反应不过来 。
林瑜被幽闭了五日不到,精神便已经接近崩溃。
这些人刻意用极少量的水和食物吊着她的命。
她不愿意那些人就捏着鼻子灌。
嘴里也被塞着东西,不让她咬舌自尽。
吃喝拉撒都在一间不见光的房子里。
林瑜只觉得自己与待在粪坑内无异。
她只能惊恐麻木地靠在角落里等待生命终结的那一天。
或许……
或许只要她死了就能回去。
林瑜已经彻底没了生的希望。
萧韶安将林瑜的情况告诉给了萧韶鄞和姩姩。
“你们可要去瞧瞧?”
萧韶鄞面部表情吐出一字,“脏。”
“那便罢了。”
“让她活久一点。”
萧韶鄞扬起嘴角,比不笑时更令人后背生寒,像冰冷的毒蛇缠绕出弧度。
萧韶安颔首应下。
自打德娘娘去世之后,他这二弟就像彻底变了一个人。
便是他见了,都觉得怵得慌。
偏偏父皇还一走了之,带着德娘娘的遗物游历山水。
独留他一个人面对。
幸好还有皇妹和三皇弟在。
不然还不知道怎样。
“还有一事,岐国公主三日后往齐越和亲,白太妃闹得厉害,只能皇妹代她去送亲了。”
“臣妹遵旨。”
姩姩福身应下后便借口准备相关事宜退了出去。
只余萧韶安和萧韶鄞在殿中。
“你当真要率军出征?你的身体……”
“并非臣弟率军,臣弟只作军师而已,至于能否服众一事,皇兄尽可放心。”
“大雍出师无名。”
“岐国公主不就是最好的名头吗?更何况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萧韶安露出些许不赞同,“岐国公主毕竟也是父皇的血脉。”
“放心,臣弟不会让她死在齐越。届时她还该感谢臣弟将她带回大雍。”
“你为何……”
“阿娘不喜战乱,不如一劳永逸。”
宣德三年。
大雍岐国公主受辱于齐越,宣德帝怒而发兵。
命越王萧韶鄞任行军司马。
宣德五年,大雍大败齐越,越王萧韶鄞携岐国公主回京复命。
宣德六年,齐越纳贡称臣。

萧景榕抓住她的手,“是假的,是真的。那道士说,这叫意识相会。”
见苏棠还是一副迷茫之态,萧景榕解释,“就跟两个人同时入梦差不多。感受到的是真的,但醒来过后又会一切如常。”
苏棠半知半解地点头,“原来如此。”
结果正当她专心思考的时候屁股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
苏棠护着自己的屁股,可怜巴巴道:“皇上这是做什么?”
“不告而别?”
“欺君罔上?”
“嗯?”
苏棠心虚地搅着手指。
“臣妾也是被逼的嘛。”
萧景榕冷哼一声,“朕看你是没有心。”
苏棠顿时委屈地红了眼,“臣妾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嘛?”
萧景榕见状也没脾气了,上前把她拥在怀里,“你可知若不是朕早早便跟那道士做了交易,你如今已彻底消弭于世间了。”
“你怎么敢瞒着朕?”
“五感尽失还躲着。”
“你何曾把朕当做丈夫?”
苏棠闻言很是好奇萧景榕所说的交易是怎么回事。
但她只能先给这头发怒的老虎顺毛。
苏棠抬头索吻。
结果死男人傲娇起来了,死不低头。
苏棠便踮脚在他下巴上啄吻。
萧景榕终是破了功,喉结微动,低头落下炙热缠绵的吻。
一吻结束,两人坐在苏棠的床沿上。
苏棠像以前那样窝在萧景榕怀里。
“皇上同那道士做了什么交易,为何不告诉臣妾?”
“那道士说你神魂不稳,气运不足,将来极有消弭于世间。朕如何能告诉你?”
“皇上用了什么跟那道士交换?”
“你不必知道。”
苏棠气急,咬他嘴唇。
“皇上怪臣妾瞒您,自己不也什么都不肯告诉臣妾吗?”
萧景榕拍拍她的后腰,“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萧景榕轻描淡写就想带过。
苏棠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翻身就将人压到床上。
现代布局的房间里,萧景榕一身古装像cosplay似的。
怪有意思。
苏棠一顿顿亲亲摸摸把人撩拨地不行。
自己抽身而退了。
“皇上想要的话,就告诉臣妾实话呗。”
萧景榕感觉眼前人实在要翻了天。
又不愿对她动粗。
忽然想到什么。
萧景榕自己抬手微微扯开里衣半挂在身上,让紧实的肌肉若隐若现。
果见女人目不转睛地盯着。
还不等萧景榕下个动作。
苏棠就直接扑过去,“皇上不讲武德。”
萧景榕反将她压在身下,动情吻上去,用喑哑的声音道:“乖一些。”
苏棠彻底投降了。
这人早就把她的癖好琢磨透了。
酣畅之后,苏棠戳着萧景榕的胸肌,“这梦什么时候会醒啊。”
“待你睡着之后。”萧景榕拂开苏棠的额发解释,“这不是梦……是真实的相见。”
虽说前面说是梦的是他。
现在说不是梦的也是他。
苏棠却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下回是什么时候?”
“下月十五。”
“每月十五皇上都能来?”
“嗯。你也可以回去。”
苏棠顿时变得激动,“臣妾还可以见到力宝他们?”
萧景榕无奈。
这没良心的女人终于想起她还有几个孩子了。
“力宝他们自然恨死你了。如何肯见你?”
“不可能。”苏棠反驳,虽说她的确心狠了些。
但她的娃她了解。
他们不会恨她。
即便不能一直生活在一起,能一月一次苏棠也满足了。
“朕瞧着,没有我们对你也没差。”
苏棠见萧景榕又开始翻旧账,赶忙认错,“臣妾也时常会想起皇上的。而且……臣妾不是给皇上和孩子留了好多字条吗?”
“你让朕和孩子日日看着几张字条睹物思人?”
萧景榕眼神凶狠,仿佛要吃人。
苏棠摇头,“怎么会呢?”
越描越黑。
她累了。
不过能不怎样呢?继续哄着呗。
终于在她又亲又抱地解释了好一阵过后,萧景榕由阴转晴了。
两人依依不舍说了许久的话,苏棠才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萧景榕果然已经消失不见。
仿佛一切都只是她做的一场梦。
不过身边却好像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苏棠无法理解如此离奇的事,却又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直到萧景榕第二个十五如约而至。
苏棠终于松了一口气。
“臣妾何时能去见力宝他们?”
“作为你狠心的惩罚,再过一月。”
“好嘛。”苏棠主打一个怂。
“你们这里的风土当真大不一样。”
苏棠见萧景榕对现代的东西感兴趣,便一一向他介绍起来。
“一夫一妻制?”萧景榕听到苏棠说的有些怔愣,“当初岂非委屈了你?”
苏棠摇头,“时代不同嘛。”
“往后朕便许你一夫一妻。”
“嗯?”苏棠一时没反应过来。
两人这种一个月才能见一面。
苏棠也没想过要让萧景榕只忠于她一个人。
而且她也管不了呀。
“皇上倒也不必勉强。”
萧景榕没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急着向她保证什么。
就好像适才的话只是他顺嘴一提。
“你在这里可有相好?”
苏棠听出对方语气里的妒忌。
啧啧,男人。
只许州官点灯,不许百姓放火。
不过她还是实打实地回答了没有。
否则这死男人指不定怎么闹。
苏棠觉得这样的生活挺好的。
反正她也不想结婚。
还时不时有个帅哥能来陪她。
想想就觉得美妙。
更何况她孩子都生了,也没办法说服自己再和别的男人有交集。
本来还打算就这么孤独终老呢。
没曾想竟等来了萧景榕。
到了下个月约定的时间。
苏棠想起七夕刚刚过去不久,心血来潮决定补过一个。
也算补偿自己的不告而别。
按照上回的经验,只要原本存在于房间内的东西,萧景榕来之后依旧会在。
所以苏棠提前准备了些特殊惊喜。
萧景榕一睁眼见到黯淡的紫光,差点以为自己进了地府。
苏棠见他愣着不动,还以为是被自己感动了。
“怎么样?皇上喜欢吗?”
“这是……”萧景榕故作镇定地询问。
“七夕的惊喜。”
“七夕?”
萧景榕环顾四周,怎么看都不像惊喜,反倒是惊吓。
不过她精心准备了,他自然不会不给面子。
“往后叫我名字便是。”
萧景榕没告诉苏棠自己已经退位了。
“这不好吧?”
虽说是现代的世界,但苏棠还是很愿意尊重他的习惯。
“无妨,朕往后也叫你名字便是。”
苏棠想想觉得也行,毕竟只是个称呼而已。
“……景榕?”
乍一喊还有点不习惯。
“你真名就叫苏棠?”
“嗯。”
“没有小字?”
“我们这里不流行那个,不过我父母都喊我棠棠。”
苏棠觉得怪羞耻的,又解释道:“只是因为从小到大喊习惯了,才一直没变。”
“棠棠?”
萧景榕的嗓音喊出来,有种别样的暧昧。
苏棠忙不迭抬手捂住他的嘴,“别这样喊,叫全名便是。”
萧景榕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太过生分。”
“不行。”
苏棠不得不承认她适才特意提一嘴,的确是为了让萧景榕这么喊。
但真喊出来,实在是羞耻感爆棚。
萧景榕唇角扯起若有似无的笑意,“棠棠……”
苏棠捂不住他的嘴,干脆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她刚刚就不该犯贱!
萧景榕再次把她的手拿下来,“多听几回,你便适应了。”
“习惯不了。”苏棠快哭了。
人就是很奇怪。
明明两人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戳到某个点上还是会脸热。
“为何习惯不了?”萧景榕此刻表现得像个恶作剧般的孩子。
非要苏棠直面问题。
“我比你年长。”
“看着不像。”
苏棠这才想起自己穿越之后,本来这个世界的时间是没有流逝的。
所以她现在还真比萧景榕年轻。
便宜他老牛吃嫩草了。
虽说她已经当了很久的老牛。
苏棠一本正经,“其实我今年五十了。”
萧景榕自然看出她在说假话,却装作半信半疑,“当真?”
苏棠顿时来了兴致,“是啊,咱们这儿的人擅保养,不显老。”
“原来如此。”萧景榕颔首,抓着她的手丝毫不放松。
“你不介意?”苏棠挑眉。
“我就喜欢年纪大的。”
喜欢个屁。
图年纪大,不洗澡吗?
还是三室一厅有低保。
苏棠默默翻了个白眼。
“棠棠,这看着像牛肉。”
萧景榕不顾苏棠的警告,越叫越顺嘴。
“……是牛排。”苏棠没好气地回应。
以前怎么没看出这死男人没脸没皮的。
说好的端方君子呢?
“吃吧,快冷了。”
苏棠自己在家煎的,比不上外面专业,但还能入口。
“如何下口?”
萧景榕望着眼前一整块,抬眸看向苏棠。
他大爷的。
苏棠没忍住又骂了一句。
合着还得她给他切好。
本来苏棠也不是没服侍过他。
不至于换个世界就矫情起来。
谁让他今天偏偏跟她对着干。
“一整块放进嘴里咬。”
苏棠用叉子将牛排叉起来递到他嘴边。
萧景榕自是早就发现旁边还有另一样东西。
他拿起来瞧了瞧,像是刀具。
跟切烤全羊应该是一个道理。
萧景榕无师自通地将牛排切好,才优雅地送了一小块入口。
苏棠在一旁看得气闷。
真该死。
让他装到了。
岂料萧景榕尝完那一小块之后便将盘子推到她面前,将另一盘没切的拿回自己手边。
苏棠惊了。
这人不会也被人穿越了吧?
萧景榕却异常淡定,自顾自开始食不言寝不语那一套。
苏棠这才确定。
嗯,没换人。
不过他这么一搅和,苏棠想生气也生不起来了。
认命拿出买来的蛋糕。
“今日便算咱们真正相识,一起过的第一个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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