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鸣捏了捏拳头,作为一个I人,能堵人已经耗尽勇气,而且迹部这样确实很像是……出轨!
她的眼神逐渐没落,失去光彩,迹部眼中升起慌乱。
花鸣脑子里思考着要不要对迹部使用真心话药剂。
唔——要不还是先严刑逼供一下?
不知所措的情绪蔓延开,但迹部确实不知道如何回答,总不能直白的跟她说:抱歉,我做了一场关于你的梦境,比较难以启齿,所以才无法面对你。
这跟变态有什么区别!
迹部叹了口气,任命般开口:“好吧,我有。”
语气多少带着些泄气和无力。
骄傲的像是得开旗胜的猫儿,一下子抖擞起来,眼睛亮晶晶的:“所以是因为什么?”
转了转眼珠,怕迹部再忽悠她,花鸣认真地说道:“坦白不一定从宽,但你抗拒一定从严。”
“……花鸣。”迹部叹气,“好奇心太旺盛,不是什么好事。”
这家伙果然是不愿意说?花鸣在考虑要不要继续逼迫对方,他们只是朋友,或许迹部是因为和她相处不开心才躲着她?
看到花鸣脸上的情绪,轻而易举捕捉到她的想法,迹部立刻打断:“没有讨厌你,也没有想躲你。”
“?”花鸣的脸上流露出大大的疑惑。
盯着她的脸,那些被他刻意压下的画面又一次性的冲入脑海之中,迹部有一种气血上涌的冲动。
【心情+2】
【羞涩+3】
【羞涩+2】
【羞涩+10】
花鸣瞪大眼,颇为不可思议的凝视着迹部那张过于精致的脸,被她盯看着,迹部别扭的移开视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潮红,连带着耳廓都红红的。
暂且不说心情值为什么会增加,那个羞涩是什么鬼!
迹部景吾他——羞涩了?
“咳。”迹部轻咳一声。
花鸣耐心等他继续,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逐渐泛红的耳廓,脑子里的尖叫鸡已经开始疯狂尖叫了:为什么迹部脸红了?
脸红了!
大抵是因为对方的目光过于灼热,从他的脖子到耳朵,一整块区域都被潮红所覆盖。
实在是太奇怪了。
“其实也不是——”迹部觉得嗓子有点痒,目光掠过花鸣的脸,投向一旁楼梯边的植物身上,试图从那些歪七扭八的树干上看出什么别的花样。
花鸣的表情充满古怪,目光认真地盯着他,四周的光线很亮,只有蝉鸣和风掠过树叶的声音,仰头看去,挺翘细密的睫毛缓慢扑闪。
花鸣已经偷偷的操控养成表,对小景使用了真心话药剂,价值三个技能点。
她今天势必要搞明白迹部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瞬间,迹部紫灰色的眼睛变得很浅,柔软、漂亮,眼角的红痣尤为引人。
白玉缀翠,名贵优雅。
“不是什么?”此刻的花鸣满心期待的看向迹部,蠢蠢欲动,真心话药剂应当没问题吧?
深灰色的睫毛垂落,映衬着清亮的瞳仁。
倘若是往常,以迹部的敏锐绝对能看出花鸣已经没有生气,但他此刻,他一贯理智的大脑毫无作用,脑海中的画面实属糟糕。
“……”实在是太差劲了。
迹部闭上眼,以他的修养,这样的事情真叫他感到难以耻齿,“抱歉。”
道歉声响起时,花鸣还懵了下,不懂迹部为什么突然道歉。
有些东西一旦跨出了,就很难止步,就像现在,她仅仅是站在这儿,他就已经有些克制不住的想要去触碰。
理智清楚的告诉迹部为时太早,但感性冲破理智的牢笼,他伸出手抱住了花鸣,声线低沉,在她耳边轻轻开口。
听清楚他说了什么的花鸣顿了下,脸色爆红。
等、等下。
迹部刚刚说了什么。
她竟然可耻的脸红了。
非常、非常红, 就算是没有触摸到自己的脸颊,花鸣也确信,自己此刻的脸一定像是猴子屁股。
她被迹部抱在怀中, 脑子里晕乎乎的, 满脑子都是迹部刚刚说的话。
【我无法控制大脑去幻想欺负你的画面。】
虽然听起来很糟糕, 但是迹部说这话的口吻确是非常的隐忍。
如果换个男的, 花鸣大概已经甩出去一巴掌。
但显然,迹部的眼中带着浓烈的情绪,却并不叫人觉得恶心,因为他的眼神很纯良。
事实上,花鸣并没有被侵犯的怒气,甚至有种……好巧,我也是。这样的念头。
迹部果然也是个肉食系!
紧张到蹭的下坐起身,花鸣看向迹部,语气透着认真:“咳咳, 景吾——我觉得这种事情, 对我们来说有点早。”
“嗯哼, 本大爷当然知道。”迹部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口,少见的感到尴尬, 却又在看到她害羞表情时获得愉悦的情绪。
“呐呐——所以景吾, 你现在想做什么?”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败下阵来,花鸣仰起头,眼神亮晶晶的,以一种单纯无害, 又带着笑意的口吻, 重复了一遍:“你现在想做——什么?”
他现在想做什么?迹部似读懂了她的未尽之意,眼神之中充斥笑意, 轻轻靠在沙发上,神色慵懒又带着少见的闲适。
“那么你现在想做什么?漂亮的小姐。(德语)”这计划迹部特地用德语说的,抑扬顿挫的语调伴随着他刻意放缓的声线,是一种听觉上的享受。
花鸣极喜欢他说德语时的调调。
当然,她也喜欢对方说希腊语,只不过,她听不懂希腊语而深觉没有安全感。
她揉了揉自己的脸,觉得自己不能就此认输,不服输的劲儿莫名其妙的涌上脑袋,盯着迹部那双漂亮深邃的紫灰色瞳眸,可以放低声音,温柔到极致:“我现在想要亲吻你。(中文)”
花鸣不服输,并且恶趣味的想着迹部一定听不懂。
迹部嘴角上扬。
他忽然伸出手,压住了花鸣的脖颈,俯身,如同花鸣所期望的一样,亲吻住了她的唇。
是一种带着迫切欲望和攻击性的吻。
和以往的温柔截然不同,更像是毫无顾忌和克制后的放肆。
漫长而叫人心跳加速,心脏近乎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呼吸也变得急促,属于迹部的玫瑰香变得无比浓郁。
浓郁到叫她无法呼吸。
她对这种充满危险性的吻深感着迷,每一根神经都死死绷紧,随着他的越发肆意的动作而沉迷。
多巴胺分泌着快乐激素,刺激着大脑,她睁着眼,清晰的看到迹部漂亮的睫毛,以及睫毛垂落时,那柔软漂亮的紫灰色瞳眸。
漫长而又激烈的吻。
更像是一场对决。
而显然,这场对决是没有胜利者的,两人的呼吸都变得不再平稳,迹部凝视着她的脸,那双泛着水光的苍翠碧瞳变得软绵绵的。
就像是她现在的模样,软绵绵的。
轻笑了一声,迹部贴着花鸣的脸颊,肌肤冰冷的触感与之相贴,他稍加用力,花鸣顺势落入了他的怀抱,满是玫瑰香的怀里。
迹部脸上的笑容变得更真切。
花鸣喘了好一会儿,跳动的心脏似乎变得安定了一些,气血上涌的感觉少了一点,她顿了下,开始强词夺理:“你为什么要吻我?”
“嗯哼?”迹部凑了过来。
放大的俊美容颜,眼尾的红痣近到触手可及,笑意尤为明显,眼中透着揶揄:“不是你叫我吻你的吗?”
说着,他用标准的中文,重新说了一遍花鸣刚刚的话:“我现在想要亲吻你。”
无比清晰标准,甚至带着点播音腔。
听到迹部字正腔圆的口音,花鸣瞳孔微缩,整个人都被硬控住。
等、等一下!
为什么景吾会说中文,而且还说的那么好!
清晰的瞧见她眼中的惊讶,迹部笑了起来,抬手抚摸她柔软的长发,缠绕在手指间,他的声音似乎也变得散漫了不少:“嗯哼,虽然确实有点难学,不过有些词和日语的发音相似,稍微学习了一下。”
风轻云淡的口吻,根本不像是在说自己学会了一门新的语言,更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这让试图学习希腊语,但因为根本卷不动舌头而被迫放弃的花鸣生出一种窒息。
这个世界能不能给普通人一条活路!
【犯规!他法规!这绝对是BUG!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快的掌握一门语言?!】
花鸣在心底疯狂冲着小景吐槽,一想到自己刚刚暧昧的言语被他听得一清二楚,花鸣就想找个缝!
听见她内心的哀嚎,迹部眼中的笑意更深,目光低垂,凑近她的脸颊,在她耳畔轻声询问:“还要吗?”
要什么?
花鸣本想询问,但看到对方愈加深邃的目光时,她骤然理解了迹部的意思。
还要继续接吻吗?
他的身体并未离开,炙热的问题似乎能灼伤她的肌肤。
花鸣伸手主动的搂住迹部的脖颈,双臂交叠,两人间的距离更近了。
她□□,直接坦然且大胆的坐在他的腿上。
回答这种事实在是太叫人尴尬,呼吸变得轻缓,迹部深刻了解某人的鸵鸟属性,也不等她回答,自然的抬手摁住她的脑袋。
一个熟练的吻。
只不过这一回变得十分温柔,耐心十足,就像是餍足的猎豹开始逗弄猎物,轻柔的允吸着她的唇瓣。
手掌搭在他的胸肌,暧昧的呼吸声在屋内回想起。
脸颊和耳廓泛起潮红。
花鸣被吻的迷迷糊糊,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景吾的学习力果然不止体现在语言方面。
充满耐心和安抚气息的吻,一点点的落在她的唇上、脸颊亦或者耳垂,冰冷的耳垂染上粉色,变得娇艳欲滴。
迹部亲吻了两下,叫她止不住瑟缩。
正准备躲开,耳垂被含住,舌尖逗弄着耳垂。
自天灵盖泛起一股酥麻的战栗感,让她整个人都好似瞬间变得软塌塌,浑身无力,即便迹部并没有离开,她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下滑。
声音变得细碎又暧昧:“……景吾。”
嗓音发干,局促不安。
她简直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在砧板上被翻来覆去的摆弄。
心照不宣的,迹部读懂了她的求饶。
但很显然,没有一个猎食者会放过进入口中的猎物,即使它们并不饿,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迹部耐心的挑逗着她的神经。
就像是试图把她拽入和自己一样无法自控的处境。
手掌缓慢抚摸她的长发,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眼睑、眉心处。
花鸣感觉身体内像是有一团火,愈演愈烈,甚至于根本无法调节自己即将时空的情绪。
她想要推开景吾,但软若无骨的举动不像是抗拒,更像是一种糟糕的邀请。
璀璨的绿眸注视着他。
浓烈的绿意,叫人联想到荒无人烟的原始森林,被阳光浸透的翠绿,浓烈而深邃,叫人充满探究的欲念。
“别担心,花鸣——”迹部带着点生涩感的嗓音响起,在耳边似乎成了某种混响。
目光不自觉的被他的眼眸吸引。
胸口的触感无比真实,花鸣有点紧张,这种紧张并不是单纯的面对迹部亲吻而产生,而更像是一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把控的住的紧张。
这样暧昧的气氛实在太适合干一些坏事了,不是吗?
花鸣偷摸的露出一个近乎愉悦的笑容,主动的凑到迹部脸庞,闪闪发光的眼神,带着无言的邀请。
“景吾似乎应该担心一下自己——”花鸣笑了起来,亲吻上他的唇。
寂静无声,再一次的沉沦。
而她的答案已经很明显。
她喜欢来自迹部的亲吻。
“花鸣~我们提早回来了~”门外传来老母亲的声音。
静谧的空间被响声所打断,紧接着是开门声,完全的猝不及防。
“啊啊啊!”尖叫声。
不是迹部,也不是花鸣,而是来自老母亲北川夫人。
行李箱在门口,坐在沙发上的迹部和花鸣,以及站在门口的北川夫妇。
生平第一次,花鸣无比痛恨这栋别墅的构造,没有细长的玄关,一开门就能看到客厅,畅通无阻。
坐在迹部腿上,花鸣脑子里唯一的念头是:幸好、幸好她没有把手伸到迹部的衣服里面。
不然她不能想象,此刻的老母亲和老父亲会发出多么凄惨的尖叫。
“咳咳——”迹部和北川先生同时咳嗽。
打断这一室糟糕到叫人窒息的气氛。
“花鸣,还不起来。”北川先生少见的用着无比严肃的口吻。
花鸣看了迹部一眼,眼神中的悲愤完全压不住。
寂静无声被打破后,气氛变得奇怪。
安安分分,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迹部和花鸣无比紧张。
即便他们当时并没有在亲吻,但以花鸣坐在迹部腿上,那种暧昧的举动,身为过来人的北川夫妇绝对不会想相信两人就是单纯的朋友。
被抓包了。
花鸣心底想死,毕竟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亲爹亲妈抓包。
两人安安分分的坐在沙发上,对面是一脸沉稳的北川先生以及北川夫人。
【为什么爹妈会在这种时候给惊喜!!】花鸣内心克制不住的吐槽起来。
这算是惊喜吗?听到花鸣心底的声音,迹部的眼神可疑的偏移了下,他觉得各方面来说,这都算不上惊喜,应当是惊吓。
看到老爹脸上阴沉到可以滴出浓墨黑水的表情,花鸣瑟瑟发抖。
她觉得自己今天大概需要经历一场狂风暴雨。
再也没有比小情侣亲亲被爹妈抓正着叫人更脚趾抠地的了。
花鸣已经社死到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直接去找个地缝钻起来。
虽然日本没有早恋一说,但是越是有钱的家庭,越是注重子女各方面的修养,恋爱这种事虽不是被禁止,但也绝对不会说装作不知道,更不允许子女做出出格的事情。
体验不同的感情可以,但绝对不允许影响到学习、生活。
花鸣一直觉得这没什么问题,但糟糕的是她恋爱的对方还是迹部景吾。
【虽然不太好,幸亏我恋爱的对象是景吾,不然我真担心爸爸会直接甩五百万,让对方离开。】已经快要火烧眉毛,但花鸣却还有精力吐槽。
毕竟看爸爸的表情,花鸣一点都不怀疑,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男朋友是迹部,他绝对会甩支票的!
霸总剧情竟然发生在她身上?虽然不太好,但花鸣微妙的有一种还蛮爽的感觉。
听到对方内心吐槽的迹部微囧。
他这辈子都没被人甩支票,当然也不想体验被甩支票的感觉。
“你们——”北川夫人受不住这凝重的气氛,刚开口,花鸣和北川先生齐刷刷看来。
比起花鸣眼中带着求救的目光,北川先生要杀人的目光就显得格外扭曲。
咳咳,北川夫人沉默一瞬,微笑道:“你们要喝果汁吗?我去给你们准备——”
说着,作势准备跑路。
她是见过迹部家的少爷的,在花鸣生日的时候,单纯以女性眼光来说,对方长相相当帅气,并且温文尔雅,并没有富家子弟的傲慢通病。
说实话,北川夫人对他还蛮有好感,也不奇怪自家女儿为什么会答应下来。
恋爱这种事情,不多谈几次,怎么知道自己会喜欢什么类型的男孩子?
所以对于花鸣偷偷和迹部家少爷恋爱一事,北川夫人倒是没什么太多想法。
不过显然,自家的老公就不是这么想的了,他的眼神四舍五入跟要杀人没区别。
“妈——”正准备求救,花鸣一开口,迎来老爹刀削似的眼神。
弱气的缩了缩脖子,花鸣选择闭嘴。
“夫人,不用麻烦您,我和花鸣确实在谈恋爱。”最后,还是勇敢无畏的迹部大少爷挺身而出。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花鸣听到迹部的声音,大为感动。
“哼——”北川先生哼了一声。
瞬间把试图回暖的气氛再次打入冷宫。
迹部有些紧张,这种感觉与他而言十分少见,手掌心似乎有了一层薄汗,微微握拳,感受着过于快速的激烈心跳声。
“伯父,日安。”并未被对方的冷脸吓到,迹部的嗓音依旧优雅,带着谦逊的温和感。
若不是知道迹部平常的属性,花鸣都快怀疑他是不是被附身了,这种翩翩贵公子,温文尔雅的感觉真的是景吾吗?!
北川先生并未因迹部的文雅而放松,脸色依旧难看。
其实无论是迹部还是花鸣都能理解对方,北川家最近和迹部财阀达成了战略合作关系,准备发开新的医疗器材。
而花鸣却偷偷的和迹部家大少爷在谈恋爱。
啊,她已经能够想象老爹的内心想法了。
花鸣怯生生看了眼老爹,果然是黑脸。
【老爹该不会以为,真的是因为我和景吾恋爱,所以迹部财阀才会和北川家合作吧?】花鸣有点想翻白眼,毕竟这种充满霸总感的剧情只会出现在霸总小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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