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谁追谁已经不重要了,毕竟他即将成为花鸣的丈夫,但他还是很好奇,当年花鸣以为自己喜欢谁。
毕竟,作为一个极致的E人,迹部觉得自己追妻已经表现的那么明显,这榆木脑袋怎么就一直不开窍呢。
门外的花鸣突然听到忍足说这话,也不急着进门了,瞪着眼:“那是一个误会!”
说着,花鸣突然眯起眼,“你是不是打算拽住我的小把柄。”
还记得这是哪儿,花鸣刻意压低声音。
忍足微笑:“怎么会呢。”
花鸣举起手:“你左脸写着阴险,右脸写着狡诈。”
翻了个大白眼,顺便拍下她的手,忍足皮笑肉不笑的说到:“我眼神里还写着无语呢。”
被忍足逗笑,花鸣倒是也想到自己曾经的“童言无忌”,坚决不认这口大锅:“这绝对是因为景吾自己表现的有问题,而且——”
“那时候景吾和手冢还是热门CP欸。”
花鸣说完正准备推门而入,门自己先打开了,视线之中多了黑色的西装外套。
寂静无声。
死亡的感觉如此之近。
“嗯哼,和手冢组CP?”迹部还不知道自己当年原来还和手冢有点关系,犀利的眼神扫来,花鸣满脑子都是“完了”。
最社死的不是迹部听到这话,而是在迹部开门后,身后又传出一道清冷的嗓音:“CP,CP是什么?”
有的人活着,但实际上已经彻底死了。
茶褐色短发,神情淡漠的男子坐在沙发上,一旁还放着网球拍。
很凑巧,那人花鸣认识,不仅认识,还是他们八卦的对象之一——手冢国光
“手冢君?”花鸣的声音不可控的放大了一些,神情之中充满紧张。
迹部也就算了,毕竟是自己人,就算是开玩笑,最后也就是被稍微“教训”一下,但手冢国光……花鸣已经开始脚趾抠地了。
“手冢,好久不见。”忍足极为自然的抬手打招呼。
手冢也没有追问什么是CP,推了推眼镜,“好久不见。”
“祝贺你拿到美网大满贯。”极为自然的和对方聊了起来,忍足揶揄的看向满脸尴尬的花鸣,这回踩到坑里了吧。
花鸣决定从现在开始当个隐形人。
但很显然,迹部不会轻易放过她,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嗯哼,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聊聊,什么叫做我和手冢的CP。”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迹部的后槽牙磨得咔咔作响。
花鸣讪笑,“那个——”
“这不是客人还在吗?咱不兴说那不开心的事儿哈。”此时此刻,花鸣脸上就一个表情:谄媚。
迹部终于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追妻之路漫漫了,感情是因为这家伙觉得自己喜欢手冢?!
这家伙果然是个彻彻底底的榆木脑袋。
怒极反笑,迹部那种过于艳丽的脸突然流露出明媚笑容,吓得花鸣狠狠打了个冷颤。
“嗯哼,晚上回家之后,我们好好聊聊。”不轻不重的声音响起,在花鸣耳边听来充满杀意。
花鸣:……救命!
另一边,忍足和手冢聊了最近的网球比赛,现在是休赛期,手冢办了复读手续,准备在学校呆一段时间。
“说起来,这次和幸村的比赛很精彩。”忍足虽然放弃了职业网球的道路,不过对于比赛和网球依旧保持着热爱,自然清楚这次手冢的对手是谁。
即使几年过去,冷脸这个属性并不会改变,手冢依旧是那副寡淡冷漠的扑克脸,点点头:“只是险胜。”
好在,迹部不会这个时候弄死花鸣,只是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拉着她走到屋内沙发上坐下,手冢和忍足已经在聊网球比赛了。
“说起来,幸村也在休赛期吧?”迹部开口询问。
手冢刚和对方聊过天,闻言点点头:“听说去了法国写生。”
“嗯哼,那还真是可惜,原本还想约他出来打网球。”迹部坐在沙发上,姿态散漫眉眼间透着轻松。
花鸣对于网球的事情听得还津津有味的,不过不敢放心听,她怕手冢君突然问一句“什么是CP”。
四人吃晚饭,手冢本打算告辞。
花鸣看了看手冢背着的网球包,又看了看迹部,想到某人堪称可怕的体力,脑海中冒出一个好主意。
“呐,我说——要不要来场饭后运动?”花鸣微笑提议。
于是乎。
四人组来到迹部财阀名下的网球俱乐部。
花鸣正准备让他们随意。
结果下一秒,忍足“不怀好意”的开口道:“要不来双打怎么样?”
“双打?”花鸣眨眨眼,“三个人也能进行双打吗?”
三人齐刷刷看她。
花鸣震惊的指着自己:“欸?我也算?”
忍足微笑:“当然。”
“嗯哼,本大爷不会让你输的。”迹部抚摸着泪痣,说的相当自信。
花鸣:……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而是静默无声。
她幽幽看向忍足:“我想要和忍足一队。”
死,那就一起死。
迹部眼中闪过笑意。
忍足:不好,踩坑里了!
手冢:……?
晚饭过后,大家心平气和的在网球场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单方面被虐杀的双打比赛。
关于她一个运动废柴和忍足组队双打VS目前世界级网球选手,以及耐力超绝技术也是准一流的霸总,就算忍足再怎么力挽狂澜,他们的比分也十分难看。
“呼呼呼——”
当然,如果不是迹部和手冢放了海,他们现在应该输的啥都不剩。
“我说——花鸣你能不能别把网球往我脑袋上砸?”忍足忍无可忍。
他觉得这可能是自己这辈子打的最糟心的网球比赛了,不仅要努力回击两个一流选手的球,还要时不时防备来自友方的暗手。
花鸣心虚:“虽然你可能不信,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就是网球这个东西,不受我控制。”本就没什么网球技术的花鸣理直气壮,坚决不承认自己是恶意报复。
主要是,她也没恶意报复那个水平。
又苦苦坚持了半个小时,忍足彻底摆烂。
“我认输——”忍足咬牙切齿。
花鸣狠狠松了口气,忍足再不认识,她就要认输了,毕竟她现在累的腿都在打颤。
说什么用网球消耗迹部的体力,好让她为所欲为,这一通比赛下来,到底是谁消耗谁的体力啊?
她还不如选择和迹部拼酒来得实在。
花鸣选择摆烂,但是又觉得事已至此,迹部这体力必须消耗一番才行。
于是乎,她看向对面的手冢,扬起真诚又明媚的笑容:“景吾要不你和手冢比赛吧。”
忍足倒是还好,不过他也不是擅长持久战的选手,再继续下去也有点吃不消,毕竟他的训练量远没有迹部和手冢来的强。
“我也休息会儿,你们俩继续吧。”
听到忍足这么说,花鸣立刻给了他一个赞叹的眼神。
花鸣:你刚刚坑我的事,按下不表。
忍足:……我谢谢你啊。
没了两个拖后腿的,这绝对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
反正花鸣是无法理解网球选手的体力为何如此强悍,竟然打了三个小时。
由此可见,迹部之前对她绝对是手下留情!!!
“景吾的体力……好可怕。”花鸣咽了咽口水,这未免也太生猛了吧?有那么一瞬间,花鸣想要放弃计划,好好苟着。
忍足倒是见怪不怪,“能够和现役网球选手打的平分秋色,不愧是迹部。”
总之,这场比赛最后以手冢获胜落下帷幕。
“有机会再一起打比赛。”手冢与他握手。
迹部身上汗淋淋的,不过此刻的表情倒是异常满足:“嗯哼,本大爷可是随时有空。”
花鸣打了个哈切,忍足诡异的目光看来。
因为被对方坑过一次,此刻的花鸣对忍足的目光分外敏感,警惕道:“你又想做什么?”
“天地可鉴,我可什么都没做。”忍足举起手,一副无辜模样。
呵,花鸣冷笑,表示不信。
比赛结束,迹部带花鸣回家,和手冢打了一整场比赛,精神上的愉悦让迹部相当愉悦。
回到家后,直接和花鸣说了一声先洗澡。
“景吾,你是不是很累呀。”花鸣不太确定迹部的体力消耗的怎么样,试探性的问道。
身上的汗吹了晚风之后也干了,迹部闻言稍稍活动了一下胳膊,淡定道:“嗯,稍微有点。”
今天还是早点睡吧,迹部如此想到。
花鸣眼前一亮,机会来了!
迹部快速的冲洗了一遍,打完网球比赛后的疲惫感席卷而来,这回他没洗太久,穿了件睡衣回到房间。
昏暗的灯光令他措手不及。
娇娇软软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景吾~来睡觉吗~”
他定眼一看,目光骤然变得幽深。
穿着“战袍”的花鸣抬起手,露出一根细长的小皮鞭。
甩了几下,鞭子在空中发出猎猎空响,花鸣用皮鞭抵着自己的脸颊,笑的一脸纯真无邪:“来呀~”
喉结重重往下一沉。
迹部:……惊喜来得猝不及防
但他没想到,她竟然会有如此胆大的时候。
以至于, 猝不及防看到的的迹部大脑一片空白, 连带着屋内的空调声以及细碎声都跟着逐步远去, 化作奇怪的空鸣。
耳畔内响起耳鸣, 又在顷刻间,周遭的声音重新浮现。
他听到属于花鸣的声音。
“景吾——”透着点小傲慢的音调,尾音上扬压住颤音,像是那种刚学会叫的猫崽,软绵绵又带着一点威胁。
就算是刻意掩饰,花鸣的声音依旧虚,动作依旧带几分僵硬,身上还带着一点点酒气。
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强装镇定的猫,但实际上已经炸毛到不行。
迹部的目光扫过一旁的茶几, 上面放着一瓶红酒, 还有喝了一半的酒杯, 眼中闪过笑意。
俗称:酒壮怂人胆。
比起花鸣的不自在,迹部的神色则坦然的多, 带着欣赏的目光坦然流露。
漂亮的眉眼之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惊艳。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
昏暗的屋内, 花鸣穿着敞口黑色真丝睡袍,没有系腰带,门襟敞开着,黑色的丝袜过了膝盖,
短裙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晃动, 至于上半身,穿的也十分利落。
主打一个:秀色可餐。
黑色的睡袍与白皙的肌肤交相辉映, 浓烈的颜色对比令人呼吸一窒。
落地窗外洒入大片的月光,落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在昏暗的屋内格外吸睛。
紫灰色的锐利瞳眸缓慢低垂,手指抚摸上眼角的泪痣,迹部略显沙哑的嗓音响起,像是突兀响起的擂鼓:“嗯哼,不错的惊喜。”
花鸣见他好似并未有太大反应,淡定的脱下披着的外袍,跨了出去。
紫灰色的瞳眸骤然深邃,看清眼前的景象,瞳孔地震。
脑海中像是绽放出大片绚烂的烟花。
惊喜来的过于猝不及防,一时间网球比赛后的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精力十足。
少女的模样尽收眼底,像是角斗场内负责斗兽的女战士,无端叫人感觉口干舌燥。
瞧见迹部此刻的状态,花鸣顿时又觉得自己可以了。
她一向知道自己很漂亮,这种漂亮是没有攻击性的,毕竟以日本人的长相,也很难有那种西方混血的深邃感,不过这不是还有邪术嘛。
屋内昏暗从她身上犹如厚重的浓墨缓慢退去,一步步走来,连带着空气都变得凝重。
站在落地窗前的月光下,被倾泻而下的月光所笼罩,极为娇艳的容貌彻底显露出来。
迹部从不掩饰自己的喜爱,比花鸣更为坦然的目光,像极了居高临下的国王,只不过那眼神,并不是打量物件的冰冷,而是在心底蔓延而起的爱恋,使得国王的眼中带着暖意。
微微眯起眼,手指抚摸上眼角的泪痣,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缓慢落下,视线再次垂落。
眼眸更为深幽,像是林中的深潭,一眼瞧不清深浅。
自信满满。
总的来说,她打不过满血的BOSS,但是还刷不过一个残血的吗?
于是乎,花鸣带着自己的屠龙宝刀,信心满满,兴致高涨,今天开始她要造反。
目光顺势落在她的皮鞭上,手上的小皮鞭自然也不是正儿八经打人的那种,虽然作用同样是打人……纯白的皮鞭上面带着一层软毛,即使打在人身上也不会觉得痛。
花鸣耍酷一般的甩手,软软的皮鞭打在地上,发出清脆一声。
迹部的目光被她的动作所吸引,目光巡游一周。
被他相当炽热的目光注视,花鸣有点不自在。
“景吾——”叫了一声发现声音过于软绵,她立刻闭嘴,又咳嗽两声,故意压低声音:“嗯哼,今天你得听我的。”
皮鞭打向旁边的空地,发出几声空响。
她扬起胸,微微昂首,瞧着有几分浑然天成的娇态。
花鸣抬腿,笔直修长的小腿踏上柔软的地毯,脚趾上染着艳丽的红,被隐藏在黑丝之内,却依旧明丽娇艳。
迹部眼神微闪。
四目相对,花鸣弯了弯眼,精致无双的容貌带着冷冽的气场,不再像是春日里枝头悄然绽放的樱花,更像是夏日里极尽张扬的凌霄花
黑暗的环境,感官变得敏锐。
见她走进,迹部的视线垂落,紫灰色的幽深瞳眸落在她身上。
虚握了一下手,拳头捏起的瞬间,手背的青筋肉眼可见。
他清晰的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花香,混杂着栀子花和薄荷的清香,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景吾——”故意拉长的尾音。
她缓慢走上小台阶上,恰好比迹部高出一个头,气势上瞬间就不同了。
捏着鞭子,前端抵在迹部的下颌处,轻轻往上挑了一下。
顺着她的力道,精致流畅的侧颜线绷紧,紫灰色的瞳眸幽深静谧,薄唇抿起,朝着花鸣轻笑起来。
迹部自然乐于陪她玩这种叫人愉悦的游戏。
被他过于配合的动作惹得一愣,目光对上他充满爱怜的眼神,花鸣的心跳骤然快了一拍。
带着绒毛的鞭子抵在下颌,往上挑起时反倒有些痒,迹部深邃的目光瞬也不瞬的落在花鸣的脸上,过于炙热,反倒是差点让花鸣有点忘词,忘记自己该干什么。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美色误人。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花鸣这才压下怦怦乱跳的心脏。
稳住心神,话语在舌尖打了个转,音色充满了懒散,连带着姿态也越发娴熟,花鸣也没有一开始的僵硬,调笑着冲他说到:“叫女王——”
迹部从善如流:“Your Majesty。”(女王殿下)
纯正的伦敦腔,音调低沉缠绵,像是在诉说情人之间的呢喃。
不得不说,迹部低沉下来的嗓音简直带电,每每听到,都会叫花鸣后脊骨升起一股莫名的战栗。
瞧见他乖顺的模样,花鸣心满意足。
见她凑来,像狸奴一般对着自己的嗅了嗅,迹部少见的有点不自在,甚至开始后悔自己自己只用了两遍沐浴露,也没来得及泡澡,香水也没喷……
不够华丽的夜晚。迹部脑子里升起这个念头。
小皮鞭指了指一旁的沙发,成功翻身做主的花鸣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刚刚洗完澡的迹部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水汽。
“坐到那儿去。”花鸣指着的是一旁的沙发,不过沙发上放着几样不合时宜的东西。
一件衣服,以及黑色的捆带。
“换一个。”她又到,眼神中透着蠢蠢欲动。
迹部压了压眉梢,走过去拿起沙发上的那件衣服。
用词准确一点的话可以说是破布。
渔网袜的升级版,渔网衣。
迹部之前是没有在小盒子里看到这东西的。
而拿出这玩意的花鸣也心虚,尤其是当迹部的目光扫来时,视线飘忽,就是不与之对视。
很好,只要我装缩头乌龟就久,对方就拿不住我的把柄,花鸣心底默默安慰自己,眼波流转,笑言言的看向迹部,学着迹部的口吻:“嗯哼,换上。”
很好,脚趾抠地了。
垂眸,看了眼手上分不清前后左右的衣服,迹部对于花鸣到底是哪里找到这种东西,什么时候购买的表示震惊。
这家伙到底还偷摸的干了多少事?
迹部抬手缓慢抚摸泪痣,余光瞥见身旁蠢蠢欲动、满脸兴奋的女子,眼神意味深长。
手指搭在腰间,浴衣落下,换上花鸣准备的衣服。
目光在某人标志的八块腹肌上流连忘返,花鸣咽了咽口水。
秀色可餐!
绝对是秀色可餐!
迹部从来都不是一个闷骚,而是……明/骚。
漆黑的屋内,只有窗外的自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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