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景吾——”难得又一次某人不会主动反攻,花鸣更加肆无忌惮,手臂压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靠了过去,目光落在他略微泛着粉色的耳廓上,凑过去,温热的呼吸落在其中。
迹部似恍若未闻,继续低头勾选明天要带的礼物,更换了其中一些烟酒。
这家伙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吗?花鸣一开始只是恶趣味起来,结果见他纹丝不动,身为女性的魅力似乎被挑衅。
指尖顺着滚动的喉结开始打转,整个人软若无骨般靠近。
张开唇含住他的耳垂。
“景吾~”故意撒娇,余光瞥去,在看他的目光。
手指依旧不疾不徐的在平板上指指点点,速度飞快的定下明日拜访要用的礼物,让管家尽快安排。
温热的体温隔着衬衫贴在他的肌肤上,手掌微微用力,指尖泛起清白,手背上带起青筋。
确认好最后的工作安排,让管家安排司机明早九点来接他们,迹部甩开平板。
坦白来说,确实是甩这个姿势。
他微微往后仰去,原本就靠在他肩膀上的花鸣一时间没想到他会突然收力,整个人往前仰去,正要惊呼,就被他摁住了腰。
变成了趴在他怀中的姿势。
温热的手掌搭在她的后背,属于迹部的馥郁气息席卷而来,动作很轻却叫花鸣不敢轻易试探。
因为——
小景已经率先表达出自己的不满,昂首挺胸。
气息骤然变得不稳,侧眸,微微仰头看去,靠在沙发上,衬衫变得凌乱,迹部抬起手,骨节分明,脉络清晰的手搭上领带,往前一抽,彻底解开了领带的舒服。
迹部的手指搭在衬衫的纽扣上,随意的解开最前端的两颗,露出一小片白皙的锁骨线条。
矜贵无双的面容清冷且淡雅,紫灰色的瞳眸微微低垂,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白皙的之间缓慢的拂过她的肩膀。
这一回攻守互换。
花鸣瞬间变得紧张不安起来。
“咳咳,我打扰到你了吗?”在某种意义上就是怂,花鸣趴在迹部的腿上,仰起头,苍翠碧绿的瞳眸微闪,故意装作一副单纯无知的模样。
对于迹部来说,因为过于熟悉花鸣,看到她此刻眼神闪烁时,更加确定这家伙是怂了。
清冷寡淡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四目相对,花鸣无端的打了个冷颤。
“嗯哼。”迹部勾了勾嘴角,薄唇向上勾起时会带着一点点撩人的感觉,但在花鸣看来,更多的是一种“杀气。”
唇齿翕合,迹部的嗓音充斥着懒散,“没有。”
花鸣哑然,感觉这家伙绝对是不按套路出牌。
“咳咳。我肯定是打扰到你了,我要不先洗澡?”深知某人目前的状态有点不太对劲,最近已经被压得有心理阴影,花鸣时刻准备跑路。
刚刚坐起身,就被他的手掌摁下。
搭在她腰上的手稍加用力,没有防备,花鸣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前倒去。
脑袋磕到他的胸肌上,不痛,但显然姿势不太对。
“一起。”迹部觉得今晚的花鸣有点不太对劲,但显然他又不知道这种不对劲到底是因为什么。
哎哎哎!
还没等她拒绝,迹部直接把小臂绕过她的腿,一个用力横打把她抱了起来。
花鸣紧张的踢了踢腿,她紧张的叫道:“等、等下景吾!”
等是肯定等不了的。
迹部低头看她一眼,慢悠悠的开口:“嗯哼,晚餐的时候不是暗示过了吗?”
暗示?无比茫然的花鸣仰起头,瞧见他意味深长的眼神,骤然想到自己刚刚的说法。
【最近一段时间辛苦了,所以给你补补。】
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花鸣现在只想找个时空机穿越一下。
不,以迹部的体力绝对不需要补补!
但显然,作为一个机会主义者,迹部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他浅浅的看了眼时间,才八点。
明早九点才拜访岳父岳母,需要让花鸣睡好,那么来两次应当是没问题。
当晚,花鸣就身体感受到,什么叫比死亡更恐怖的是濒死。
肉食系的可怕让花鸣差点死去。
要不是顾忌周末还要去花鸣家拜访,迹部大概不会手下留情。
不过即使他手下留情了,对于花鸣来说也极为难熬。
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人重组过一样,一抬手就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
最糟糕的是,腰酸的感觉如此明显,叫她升起自己是否是瘫痪了的念头。
迹部站在衣帽间内,正在寻找今天正式拜访要穿的衣服。
作为一个挑剔的完美主义,迹部不停的试穿着各种正装。
深灰、或者纯黑,是否带条纹或者暗纹。
迹部一连试了几套都不太满意。
视线往下偏移,余光看到角落几乎和墙壁化作一体的盒子。
他很清楚地记得自己昨天并没有在这里看到盒子。
“花鸣买的?”迹部疑惑的弯下腰,顺手拉了出来。
没有任何标示。
难道是花鸣一不小心放错的?
迹部犹豫了下,打开。
瞳孔地震。
被硬控住一般,迹部垂眸,面上依旧是那副矜贵淡漠的模样,但仔细看,能发现他的瞳色之中好似有浓墨渲染,变得更为幽深。
把所有的东西全部摆放好,关上盒子,又重新给它放了回去。
嗯哼,这种东西,自然是等到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比较合适。
昨夜花鸣古怪的行为似乎有了答案。
迹部压了压眉梢,对于这个礼物异常满意。
早晨,迷迷糊糊醒来的花鸣意识还没清醒,就看到某个挺翘、白嫩的腚出现在眼前。
吓得她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再一睁开眼,发现是镜子里照印出的迹部背影,他正在衣帽间换衣服。
花鸣打了个哈切,抬头看去。
软绵绵的小景映入眼帘,面色骤然通红,“啊啊啊!景吾!”
迹部抬头,迎面撞上一个枕头。
一个猝不及防,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迹部被迫往后仰去,枕头掉在地上,他扶着衣帽间的架子站稳,上半身穿着纯白衬衫。
花鸣有点懵逼,她甚至有点怀疑迹部这家伙是不是又在抽风。
迹部淡定的抽出裤子先穿好。
“醒了?”平静悠哉的口吻不像是刚刚被砸了一般,迹部抽出西装裤快速穿上后缓慢走去。
躺在床上正在装鸵鸟,花鸣从枕头上露出半张脸,脸色绯红。
想到刚刚的礼物,神情愉悦的迹部挑起眉弓,缓慢走了过去,在她眉心印下一个吻:“宝贝——”
“我很满意你准备的一切。”
花鸣:???
她是没睡醒还是迹部抽风了?
“准备……什么?”花鸣还是问了出来, 脸上的疑惑不似作假。
目光扫过迹部的脸,莫名感觉这家伙好像有点兴奋。
花鸣紧张不已的低头,偷摸的看向小景吾。
还好、还好。
他还在睡觉。
最起码目前看起来还在沉睡。
眸色深邃, 迹部神情愉悦, 深知某人鸵鸟的性格, 他觉得这绝对是花鸣准备的惊喜。
而惊喜最为快乐的瞬间, 就是在一无所知拆礼物的时候。
想到这一点,迹部准备说的话止住,他觉得自己可以等到花鸣主动开口的时候。
“不,没什么。”他缓慢开口道,神情充斥着一种被满足的惬意,骨指清晰的手指扫过上花鸣脸颊凌乱的碎发。
虽然对方说着没什么,但显然很有什么吧!
很可疑啊,果然是非常可疑。
花鸣盯着迹部神色间,那种餍足、生动的表情, 像极了吃饱喝足准备思欲的大猫。
猛打了个哆嗦。
如果不是因为早上要见父母, 花鸣觉得自己难逃一死。
“……现在几点?”后知后觉, 花鸣试图坐起身,腰部传来沉重的咔咔声。
那一瞬间涌上大脑的酸麻, 吓得她瞬间停住。
坐在一旁的迹部眼疾手快, 迅速扶住了她止不住仰倒的身体,眉弓轻扬,瞧见她懵逼无措的模样,那双凌厉锐气的眼染上笑意。
手臂绕过她的腰。
被褥顺势滑落, 堪堪遮住绵软。
“六点四十, 还早,要再休息会儿吗?”迹部顿了下, 锐利的视线扫过她狼狈的模样,觉得她可以再睡一会儿。
他问:“还痛吗?”
花鸣一手扶住自己的腰,,白皙到血管的颜色都掩盖不住的肌肤上泛着绯色。
“……好酸。”花鸣跟着抽抽。
迹部蹙眉,评价道:“运动量太少。”
听到他的话,花鸣一脸不可置信的的看向迹部,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运动量——太少!
“我可是八百米能够跑到两分四十!”这种成绩,就算是放在整个院系都是拔尖的!
花鸣不服气。
瞧见某人挺起的胸膛,迹部眼神飘忽。
挺胸抬头坚持不到三分钟,花鸣有蔫儿了,整个身体都充斥着酸麻、肿胀。
单纯来说浑身酸痛,腰部酸胀唯一可能性就是运动量过大,造成肌肉拉伤。
“感觉腰废了。”一手搭在后腰处,花鸣语气沉重。
对于她的话,日常都在进行运动的迹部显然清楚,目光缓慢落下,“很痛吗?”
“与其说是痛,倒不如说是酸胀。”头皮发麻的酸胀,花鸣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吐槽:“简直就像是睡觉的时候被人揍了一顿。”
听到她的形容,迹部放下心来,只是单纯的训练过度导致肌肉拉伤。
咳咳,至于是什么训练,两人对视一眼,心知肚明。
花鸣怒瞪某人,捏着拳头有点手痒,后牙槽磨得超响:“我就说不可以吧!”
劈叉什么的!
她完全不行!
迹部眼神飘忽了下,有点心虚,摸了摸鼻尖:“姿势很标准。”
“……”脑子里瞬间浮现出昨晚的窘迫,花鸣内心尖叫鸡,羞愤到快要窒息:“你别说话!”
多巴胺上头的时候她什么都能干,但是现在——她只想当鸵鸟!
清楚什么叫适可而止,迹部的手摁在她的腰上,为她缓解腰部酸胀带来的沉重感。
抽吸声在屋内响起。
带着薄茧的手掌划过肌肤时引起丝丝战栗,但揉捏过后,身体的紧绷感确实消失了不少,花鸣趴在迹部怀中懒散的像是在春日檐廊处打倦的猫。
最可怕的是,她惊扰超越了自己的极限!
花鸣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还可以劈叉。
柔韧性在成年期间进行了二次进化一般。
身体无比沉重,要不是还知道要出门,花鸣绝对扭头继续睡觉。
说起来为什么,迹部这家伙大清早就这么精神?余光瞥见迹部精力充沛的模样,真难想象这家伙昨晚是出力的一方。
花鸣非常确信,自己起来的时候,迹部已经在更衣室呆了很久。
因为更衣室的架子上都是他换的衣服,少说也有四五件。
昨晚他们是两点多钟鸣金收军。
而现在才六点多。
也就是说迹部只睡了两个多小时?这家伙到底是哪里来的精力?
往后仰躺去,花鸣表示真的干不过运动的肉食系。
瞧见她摆烂的行径,迹部微微用力,把她往上一提,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好更加方便给她按摩。
花鸣昏昏欲睡,昏昏沉沉的大脑,满脑子都是想睡觉。懒洋洋的打了个哈切,手臂不由自主的垂落。
朦胧间,她的手掌好像搭在了什么东西上面。
条件反射的捏了一下。
手感独特又很熟悉。
只不过太困,花鸣的大脑相当迟钝,并未反应过来那独特的手感到底是什么,只是本能的在手掌心里捏来捏去。
有点像是最近很火的捏捏。
比较硬的捏捏。
并且还越来越应的捏捏。
“花、鸣——”咬牙切齿中带着杀气的声音360°无死角的在耳畔起响。
惊得花鸣的睡意荡然无存。
猛地坐起身,动作一大,又忍不住捏了一下。
手腕被一把捏住。
脑子似乎终于清醒了一点。
身体比大脑更先一步的反应过来,捏捏。
她发誓,这绝对是身体反应高于大脑反应,所以她才会动手的!
在小景吾被吵醒后,花鸣彻底明白了是什么。
大脑有点空白。
第一次,花鸣感受到了语言的匮乏,
想着,花鸣忍不住瞥目。
昂首挺胸。
朝气蓬勃。
绝对是新生代的朝阳。
面对她的视线,即使想装作看不见,但过于明显的模样又叫迹部完全无法忽视,抬起手指搭在额角,咬牙切齿:“……花、鸣!”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滑跪的速度非常之快,花鸣言辞恳切,就差握着迹部的手来一发真情告白。
说起来,小家伙一晚上辛勤劳作之后,大早上竟然又行了?
又行了?
骗人的吧!
有被某人活力四射的精力吓到。当然这句话无论是单纯字面意思和深意都符合花鸣此刻的心态。
总之——
肉食系的花鸣此刻非常想要改吃素。
就,做人偶尔改改口味也不是不行。
紫灰色的深邃的眼眸低垂着,偶尔流露出肉食动物狩猎时才会流露出的杀意,有一种被猛兽盯上,浑身汗毛直立的感觉,尤其是当他的目光往下巡游,花鸣唯一的念头就是挡住自己。
四目相对,花鸣窘迫的咽了咽口水,身上满是浓郁的独属于迹部荷尔蒙的气息。
花鸣脑海中闪现糟糕的画面。
零散的、浓烈的,叫人忍不住感到干渴,口齿间似有化不开的甜腻气息,炙热而滚烫的温度。
收了收小腹,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叫花鸣又生出吃撑的错觉。
从“饥饿”到“吃撑”只需要一晚上。
不敢动做。
一动不敢动。
片刻,还是迹部率先错开了视线,深吸一口气,指望花鸣绝对是指望不上的了。
眼眸深处的烦躁清晰可见。
直至那灼热的目光移开,花鸣才感觉自己好像重新能够呼吸了。
还真是一场酣畅淋漓,又莫名其妙的对视。
松了口气,花鸣开始怀疑这家伙早上是不是故意遛小景吾,好刺激一下她的肉食念头。
但从今天开始,她发誓自己要改吃素了!
迹部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上头,毕竟今天还有正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清隽矜贵的面庞上紧绷着,压下心底的躁动,情绪涌动的幅度很小,眼睑低垂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最后只是手掌覆盖住她的后背。
带着薄茧的之间摩挲着对方的白嫩的肌肤,引得花鸣忍不住战栗,脑海中警戒线直接拉到满级。
背脊紧绷,视线到处游走,生怕某人强攻而起。
“起来吧。”不疾不徐的开口道,浑然没有是自己把她吓到的感觉。
迹部率先站了起来。
虽然不太好,但花鸣此刻真的化身成为了叮当猫。
视线直勾勾的看着张扬舞爪的小景吾。
“真的没问题吗?”心怀愧疚的某人小声问道。
迹部走到更衣室,缓慢回头,紫灰色的锐利视线扫过花鸣略有些幸灾乐祸的脸,嗯哼了一声:“你要帮忙吗?”
“咳咳。”眼神飘忽,又觉得迹部绝对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出手,胆子逐渐膨胀,眼神亮晶晶的:“需要我怎么帮忙?”
故意放低声音,花鸣的目光注视着小景,微微一笑,语气连带着缓慢了不少:“手?”
“或者是——”
声音很轻,几乎是呓语。
“嘴?”
轻飘飘的声音逐渐消失在安静的屋内。
心脏骤然一窒,迹部瞪大眼,瞳孔微缩,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瞧见她嘴角不曾减少的笑容,深刻体会到来自花鸣的恶劣行径。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面色沉稳如水,迹部轻易不会被打败,意味深长的回应道:“来日方长。”
“来曰?”花鸣嬉笑,似滚刀肉一般:“怎么曰?”
第一次溃不成军,迹部僵硬着表情直接走进了浴室。
片刻后,水声响起。
成功扳回一局的花鸣躺在床上,忍不住笑出声。
看到景吾吃亏,有点小爽。
因为某人的肆无忌惮,两人收拾好的时间比原定的要晚一些。
管家和司机已经在楼下等待。
洗漱过后,重新变得西装革履,完美无缺的迹部站在全身镜前。
关于迹部喜欢欣赏自己美貌这件事花鸣习以为常。
更衣室内,面对满柜子的衣服,花鸣略有些不知如何挑选,今天迹部夫妇也会来,所以这算是比较严肃的会面。
这个时候倒是升起紧张情绪,花鸣挑选了好几套裙子,虽然昨天已经有确定穿哪套,但是现在她又觉得深灰色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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