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着深灰色的床单上,印出她白脂如玉的躯体,散漫的姿态带着独特撩人的味道。
迹部莫名移不开目光,即使他清楚,此刻的自己应当移开目光,但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缓慢往前走去,悄无声息,像是狩猎中的黑豹。
下一秒,带着薄茧的手指搭上乱晃的腿。
“啊!”花鸣被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男人的脸上一片沉稳,好似浑然不觉自己此刻的举动多么吓人。
见到是他,花鸣拍了拍胸口,直接从趴着改成正坐,抱怨道:“人吓人吓死人欸。”
嘴角微微上扬,似被她惊恐不安的小眼神逗乐。
花鸣说着说着,抬起头,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站在床前的男人脸上,高挺的鼻梁,线条分明的下颌线,比起年少时的俊美,成念后的迹部更有一种独特的淡漠冷硬,只不过眉宇间的骄傲肆意让他的冷硬没那么强烈。
实现微微往下。
他穿着轻薄的睡袍,胸口漏了一块。
肩宽窄腰,站在她面前的长腿尤为明显。
她是坐在床上的,而迹部站在床头,两人的位置多少是有点微妙。
因为花鸣此刻目光微微往下,就可以看到他鼓鼓囊囊的一团。
很显然,作为五感敏锐的男人,对于某人越发放肆的目光感触清晰。
两人微妙的陷入寂静。
衣服下的肌肉不自觉的绷紧。
克制不住的念头在脑海中蔓延。
花鸣的瞳孔猛地缩起。
小、小景吾动了?似被灼伤,花鸣蹭的下抬起头,装作一副自己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口干舌燥间带着鸵鸟一般自我催眠,她什么都没看见,刚刚绝对没有清晰的看到那一大坨东西。
白皙的脸颊漫上绯色,迹部清楚的感受到来自她的瞩目,视线微微偏去,下颚绷紧,不可控的糟糕情绪许蔓延开。
四周好似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浓烈的,带着玫瑰花的气味。
按理来说,他们俩目前都是成年人,但是显然本质上还是国三。
不,果然还是不能做那种事情吧?花鸣脑子里仿佛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视线偷摸的看向站在面前的家伙,对方肉眼可见的紧绷着肌肉,紫灰色的瞳眸幽深静谧。
整个人都像是准备狩猎的黑豹,带着一股子野性的气息,缓缓垂眸,俯瞰着独属于自己的领地,桀骜不驯的眉眼此刻带着隐忍与紧绷,叫人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危险逼近。
开过“荤”的身体所带来的自然反应。
从他的角度,轻而易举的就能够捕捉到花鸣的动作,以及她充满心虚的眼神,白皙软糯的软嫩也清晰可见,轻薄的睡裙在此刻好似不复存在。
叫人浑身不自在的目光,花鸣有点退缩,此刻迹部的目光像极了许久没有吃到食物的猎豹,饥饿感尤为明显。
花鸣不动声色往后退一步,乳白色的裙摆在深灰色的被褥上拖动,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
微微一动,花鸣突然意识到自己貌似没有穿bra。
“……”完了,女生洗完澡根本没有穿那种东西的习惯,而她这具身体对迹部也毫无排斥,导致她一时间忘记。
苍天可见,她是真的忘记了。
毕竟谁家夫妻俩睡觉还裹得严严实实?
迹部咬了咬腮帮子上的肉,明显感觉到轻微刺痛,身体本能的俯身而下,一把禁锢住她在逃的身影,这一回,他更能清晰的感受到花鸣洗完澡后所带的薄荷香,又夹杂着一丝浓烈的玫瑰香。
花鸣倒在床褥之间,目光直勾勾的落在迹部脑袋上,片刻,他的头顶出现一个倒计时,48小时,目前还剩二十小时不到。
走神的空隙,迹部的手掌搭上花鸣的肩膀。
圆润紧实
花鸣身材不错,也有薄薄的肌肉,只不过没有迹部的那么结实,摸上去的手感更为富有弹性。
她有点不自在,视线往上,清晰的看到迹部滚动的喉结,随之响起淡淡的哼声。
紫灰色的瞳眸随之落下,骄傲肆意,眼眸深处似燃着火焰,简直就像是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把她彻底拆吃入腹一样。
压在她侧颜旁的手臂肌肉紧绷,能够看到清晰的手臂肌肉线条,充满紧实,与迹部此刻看似游刃有余的表情截然不同。
这家伙,该不会也在害羞吧?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的瞬间,此刻迹部是虚空压在她身上的动作,挡住了光源,同样彻底的把自己正面暴露在了花鸣眼前。
胆大人怂的花鸣脑子一抽,轻轻抬起腿,膝盖抵着迹部的腹部。
一瞬间,她感受到了迹部的紧绷。
柔软的腹部明显变得僵硬,膝盖缓慢往下,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腹部的线条感,连绵起伏。
一边撩拨一边好奇的看着对方的模样,肉眼可见的隐忍,肌肉线条绷紧,所有的从容与斯文在这一刻消失殆尽,透露出独属于迹部的凶残。
紫灰色的瞳眸瞬也不瞬的盯着她。
景吾好像不敢轻举妄动?
此刻的迹部的大脑从未如此浑噩,理智与感性在决斗,眼中的凶狠越发浓烈,而身下的女子却好似毫无察觉。
“呐,景吾你很紧张吗?”花鸣的声音不自觉变轻,最后尾音归于气音,举起手臂,白皙柔软的手臂直接缠绕过他的脖颈,微微用力,把自己送到他的身前。
“嗯哼——”尤为沙哑的声音,还能听到一丝丝闷哼。
迹部压了压心底逐渐活跃的情绪,鼻息声逐渐低沉,唇齿张合,舌尖缓慢划过唇瓣,试图滋润一下干渴的唇。
胸口抵触着他的胸膛。
而她曲起的膝盖自然也顺着她的动作在往下游走。
毫不例外的抵到了门栓的位置。
迹部和花鸣同时僵住。
糟糕,一不小心玩大了。此时此刻,花鸣的脑子里生出这样的念头,因为她感受到,抵触在膝盖上的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了。
碧绿的瞳眸中闪过惊悚,某个不久前讨论过的尺寸问题再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国中时期的迹部应该还属于正在发育的阶段,那么27岁的迹部绝对是已经成熟了吧?
也就是说……
这个大小,比她所知道的——只大不小??
花鸣倒吸一口冷气。
试探性的抬起头,心底抱着一丝侥幸,紧接着她就看了一双彻底沉寂的眼眸,昏暗沉沉,叫有人一种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沉溺。
耳边听到一丝丝喘息,她僵硬着缓慢撇过头,手臂微微松开,目光四处游走,很明显,她在寻找一个可以让她立刻逃跑的位置。
现在真的是惹火上身了。
喉结滚工,在花鸣试图收回自己的腿时,迹部的手掌立刻压住她逃离的腿,那双眼睛微微眯起,眼尾下的红痣毫无遮掩的映入她的眼帘。
“嗯哼,刚刚不是很大胆吗?”他缓慢开口,声线像是在磨砂纸上游走过一回,而腿则被他轻易控制,手指摩挲着她的膝盖。
已经感到怂了,花鸣头皮发麻,对上他那双深邃撩人,此刻已经显得有些昏暗的紫灰色瞳眸,顿了下,语气无比真诚:“我错了。”
一闪而过的笑意出现在迹部眼底深处,但显然他并不打算这么放过对方。
虽然他不希望彼此的第一次是在这种情况。
但是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
迹部居高临下看她,字正腔圆的说出两个字:“迟了。”
事实证明, 迹部不好撩拨,小景吾更不好撩拨。
高大倾长的男人往下压时,带来的沉重感毋庸置疑, 视线微微往下, 舌尖抵着上颚, 迹部的目光扫过花鸣略有些无措的面庞。
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目光, 眼睛不停地往下瞥去。
要不是现在的场景过于危险,花鸣高低得调侃两句,毕竟隐约冒出的弧度实在是很明显,与迹部本人倒是有一点相似……
一样的凶残。
急促的呼吸蔓延开。
花鸣无比胆怂,而这具身体本能的对迹部并没有那么戒备。
“咳咳、太晚了——景吾我们睡觉吧。”花鸣试图解开眼前的困境,毕竟就算这是未来的身体,也不代表她现在已经做好了准备。
迹部抬头,漆黑的眸子对上她泛着水光的瞳眸,很清楚的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慌张, 在两人的撩拨之中, 迹部的睡衣微微往上掀起, 露出一小节有力的腹部肌肉。
若隐若现的。
花鸣倒吸一口冷气。
美色撩人,男色绝对也是撩人!
很不幸, 她对迹部的美色一向没有什么自制力。
虽然胆怂的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拆吃入腹, 但此刻危险还没有彻底逼近,花鸣的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自己刚刚看到的画面。
迹部眯着眼,虽他并不打算做什么,但是看到花鸣此刻为自己着迷的模样, 心底升起一股愉悦的同时又微妙的感觉不爽。
简直愚蠢到像是自己在跟自己吃醋一样。
他伸出手, 手臂够长直接够到床头灯的位置,一瞬间整个屋子的灯光都暗下。
视线骤然变得昏暗不明, 花鸣显然不适应这样的黑暗,整个人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不由自主的抱紧迹部,随之听到他闷闷的哼声。
紧接着,床头灯被打开,不算明亮的灯光亮起。
幽暗的灯光下,女子仰起脖子,露出由美的颈线,修长细腻,天鹅颈向上延展,露出漂亮的颈部线条。
吊带裙的领口本就是深V,一动更是什么都裹不住。
精致的锁骨映入眼帘,视线微微往下。
浑身僵住。
瞳孔骤然猛缩。
迹部的背脊绷直,从腰上泛起细细密密的战栗感,无所适从的情绪犹如鼓起的泡,在他心底接二连三的炸开。
张皇失措的移开目光,脸颊泛起霞雾一般淡淡的绯色,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呼之欲出的软白。
明晃晃的,惹的人眼晕。
迹部从不觉得自己会失态,但此刻,生理反应显然不是他所可以控制的。
呼吸骤然沉重,迹部被她毫无自觉的行为撩拨的浑身僵硬,又带着明显的刺痛,简直就像是在玩命一般。
谁也没有说话。
眼前的气氛似乎也不适合说话。
花鸣看向迹部,很清楚迹部并不是斯文冷峻的类型,他虽然长得精致,但因为气质的缘故,更为肆意,但此刻她莫名觉得,隐忍中的迹部有一种斯文败类的美感。
哦,这好像不像是夸奖,花鸣心底怂了一秒,但明显感受到,迹部并不打算对她做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上她的锁骨,昏暗的灯光照在两人的脸上,半明半暗。
视线之中是怒然绽放的少女,眉目纯真,蒙着水雾的眼眸透着光,唇色绯红,更像是一种邀请。
邀请他的品尝。
腕骨随着迹部的摩挲而凸起,迹部压了压眉梢,试图压下那愈演愈烈的感觉。
隐忍着的迹部。
花鸣的目光被他所吸引,暧昧的灯光照在两人的脸上,微微皱起的眉宇和略微夹杂着痛苦的哼声,意气风发的国王在这一刻被彻底折磨,神情越来越紧绷,倒是显得有些——冷漠。
有时候,人多少是有点犯贱心理的。
就好比现在,花鸣清楚的意识到迹部此刻在压抑什么,棱角分明的脸上充斥着一种少见的情绪波动,以至于花鸣有一种更想要把迹部欺负哭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中。
把他弄哭,彻底弄哭。
迹部的手臂肌肉死死绷紧,青筋明显,薄唇抿起。
花鸣好似被蛊惑了一半,缓慢靠近,咽了咽口水,大脑在一瞬间变成彻底的空白,有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又是那么的诚实。
沉重的呼吸变得更为凌乱。
原本逐渐平和的气息在一刹那被打断,迹部捏着花鸣脚裸的手骤然用力,眼神中透出一种难耐的情绪。
“放、开。”近乎咬牙切齿。
很明显,打蛇要大七寸,一招制敌,对待男人似乎也是同样。
但很显然,某人现在有一种农民翻身做主的快乐,自然不会这么乖巧的听他的指挥。
白嫩的手托着。
沉甸甸的。
哦,不。
她尝试用手掌比划了一下,感觉到大小后心底倒吸一口冷气。
非常确信,迹部果然没有欺骗自己,确实握不住。
“景吾你不想吗?”纯真又无害的声音,虽然作为医生,她确实看到过摸过,但多数来说都是软踏踏的。
手感意外的富有弹性,像是加厚的橡皮管,还是带着凹凸不平的那种。
滚烫而沉重,简直像是下一秒就会爆炸一样。
手指轻轻勾了勾,指甲带起的刺痛在这种酥麻的感觉离并不算明显,却依旧让迹部生出一种背脊酸胀的感觉。
后腰两侧又酸又麻。
迹部近乎本能的往下压,试图摆脱那种糟糕的酸痛,一种无处发泄的暴躁感席卷而来,手指间的力度越来越强,眼眸眯起,充满危险。
黏黏的濡湿感。
花鸣抬头睨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点点炫耀和自得,洋洋得意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欠揍:“还要松开吗?”
她就像是得到新玩具的小朋友,洋洋自得的炫耀着,对他此刻的痛苦与愉悦好似全然无知。
不轻不重的剐蹭了一下。
迹部本就紧绷的身体这一刻彻底僵硬,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猩红的眼眸闪过一丝挣扎。
花鸣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像是在哄小朋友一样:“不痛不痛,亲亲哦,不痛——”
嘴上的说话和手下的动作截然不同。
眉梢扬起,充满愉悦,媚态横生眼中带着淡淡的挑衅,仗着迹部并不会把她怎么样而肆无忌惮。
迹部深吸一口气,眼前的女子像极了耀武扬威的猫。
酸胀感越来越明显,仿佛下一秒冲破囚牢的千军万马就会挥旗直下,攻城略池,肆意挣脱他的掌控,投入花鸣的手掌心。
迹部收起獠牙,在愉悦的情绪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准备进行反攻时。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气氛正好的花鸣犹如身体装了弹簧一般,弹射而出。
迹部被重击袭击,整个额角都泛着青筋,看起来已经到达某种极限,他一把摁住准备跑路的花鸣。
“爸爸——妈妈——”
软绵绵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带着点委屈:“我没有喝奶奶……”
脑袋上的青筋跳脱的格外明显,迹部深吸口气,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觉让他差点窒息。
花鸣被他压在身下,表情充满了无辜:“景吾——是小悠拓。”
完全不知道小孩子晚上睡觉还有喝奶的习惯,两人面面相觑。
明显感受到小景吾也在哭泣,但很显然,比起门外真的快要哭起来的小朋友,花鸣身体本能产生的慈母心被勾起。
在小景吾和小悠拓之间选择了一下。
毅然决然选择了小悠拓。
“爸爸!开门——呜呜呜——”
“开门爸爸妈妈。”
小孩子晚上总是会哭的,尤其是找不到爸爸妈妈,又没有女仆姐姐的时候,虽然已经自己一个人睡,但是往常只要他醒来就会有人照顾,这次醒来没看到一个人的小悠拓有点慌了。
握着小拳头,敲着门。
悠拓紧张不已。
很显然,迹部此刻正处于自身难保的状态,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又感受到迟迟下不去的糟糕境况,整个人紧绷着,难耐的闭上眼,长长的呼出口气。
往一侧仰倒,试图摆烂:“……去吧。”
花鸣还是第一次听见迹部这种充满无奈的口吻,坐起身往一侧看去。
小景吾活力十足。
喉结滚动了下,胸膛上下起伏急促,一副呼吸困难,感觉再危险一点都可以直接上呼吸机的架势。
甚至眼前的状况到底是谁惹出,花鸣有点心虚,轻咳一声,小声说到:“那我先去哄悠拓。”
迹部躺在床上,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小家伙的撒娇声:“妈妈——要喝奶奶。”
“嗯嗯,我们去泡奶奶,爸爸在睡觉。”在哄小孩子这一块相当没有经验,不过好在并不挑剔是爸爸出现还是妈妈出现,主要看到熟悉的父母就没关系,小悠拓抱紧花鸣的脖颈,闷闷的应了一声。
听到关门声。
迹部浑身的肌肉依旧十分紧绷,呼吸粗沉,难耐的刺痛席卷着大脑,他双手撑开搭在床上,呈现出大字型,胸膛剧烈起伏。
仰起头看了眼,眼中的情绪翻涌。
精力充沛的小景吾跃入眼帘。
只可惜,某个一手促成眼前局面的家伙已经跑路,紫灰色的瞳眸变成猩红,长长的叹了口气,握紧的双拳缓慢松开。
很好,他就知道,能够换爹的娃都是狠。
另一边,逃离糟糕局面的花鸣有点心虚,毕竟迹部现在是什么情况她无比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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