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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白莲花她又万人迷了(何十二时)


此刻她们可是在徽和殿,在场的除了王侯贵胄便是世家亲眷,一旦坐实兄长和沈泱泱之间确有关联,那沈泱泱唯一的出路,也就只有心甘情愿作为妾室嫁入侯府了。
毕竟一个寡妇要做侯府世子的正室,在她眼里同样是痴心妄想。
因而怔忡了一瞬之后,看着不远处试图解释什么姜靖宇,语气忽而和缓了几分。
“我说兄长这几日怎么一副茶不思饭不想的模样,原是有了心仪之人。但兄长若对陆夫人有意,便趁着今晚几位王爷都在,大方些表明心意,回侯府之后再向父亲禀告便是,何苦想出这等蠢法子,叫人笑话。”
她的语气颇为无奈,倒真有几分煞有其事的模样。
毕竟是兄妹,姜靖宇再迟钝此时也意会到了姜妙如话里的意思。
是啊,他既然清楚眼前女子就是乞巧节那晚的慕嫣儿,那她承不承认又有何干系呢?
他只需尽快将她纳入府中即可。
陆君则便是三元及第的状元又能如何,被破格授予正五品翰林院侍读又能如何,如今也不过刚刚踏入仕途且在京中毫无根基而已,恐怕还巴不得与侯府结为姻亲。
想到这里,他深吸了口气,望向泱泱,正色道:“妹妹说得对,我确实不该如此冲动,明日我便同父亲请示去陆府提亲,我定会履行那晚的承诺,明媒正娶,让你成为我的世子妃。”

第472章 美作寡妇万人迷50
乍然听到世子妃这三个字眼,姜妙如脸色大变,几乎要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耳侧却又传来裴珣沉得辨不清情绪的声音。
“你们兄妹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若皆是你们的片面之词,岂不是就此毁了她的名声?”
说罢,他低眸凝向泱泱,低声启唇:“陆夫人,你可有什么话想说?”
他当然不可能真让姜靖宇向陆府提亲,但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可能撕了这兄妹二人的嘴,只能先让女子亲自撇清关系。
她连他这个晋王都尚且瞧不上,他不信她真会与姜靖宇扯上关系。
泱泱倒也没让他失望,颦眉微皱,便缓缓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启唇:“正如妾身方才所言,妾身是陆家妇,也仅仅只是陆家妇,还请郡主和世子莫要再这般戏耍于我,当真要逼死妾身么?”
话落之时,她眼里再度泛起一层泪光,漂亮的眼珠也再度溢满了水色,哪怕是再铁石心肠的人此时心都要软了半截。
姜靖宇忽地有些后悔起来,张了张唇想要辩解什么,一旁观望已久的孟惜却再也忍不住,起身走到泱泱身边就扬声道:“郡主究竟为何如此针对泱泱,方才在宁寿宫时就步步相逼,现下又拿她的名节姻缘戏耍于她,实在是过了!”
话落,她又转而看向姜靖宇,锐声质疑:“姜世子方才所言心仪的分明是那名唤慕嫣儿的女子,和泱泱又有何干系?”
姜靖宇的目光仍旧紧紧落在泱泱的身上,听到这话便下意识回答:“泱泱?泱泱便是慕嫣儿。”
孟惜被这话气得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那你可有何证据证明泱泱就是慕嫣儿,毕竟,在场所有人可都知道她是陆家大夫人,若你不能证明,还请郡主和世子当着几位王爷的面一同向泱泱道歉。”
姜妙如心中恨极,此时却也不知该如何挽回局面,姜靖宇更是语塞,确实一时不知该如何证明。
但在诸多指摘的目光压迫之中,他闭了闭眼,只能随口般道:“嫣儿的舞,跳得极好。”
孟惜一愣,正准备向泱泱求证之时,却听姜妙如率先打断。
“这件事且不论陆夫人本人说的是否可信,沈家大姑娘不是也在此处么,不若向她求证。”
孟惜循声望向一侧仪态仍旧那般温婉娴静神情却前所未有地复杂的沈书仪,心中却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良久之后沈书仪恍若颇为为难地说出的话语,也印证了她的猜想。
“书仪不敢隐瞒,泱泱,确实自小便擅舞,只是……她从不向外人展露半分而已。”
不向外人展露半分,姜靖宇却如此巧合地知晓……
这话可谓瞬间引起了轩然大波,在场人无不面面相觑。
孟惜忍不住错愕,当即便质问起来。
“沈书仪,你是不是忘了几日前你曾亲口对我说过你的这位嫡妹琴棋书画样样不通,令沈大人失望至极,更遑论擅舞了,现下这是在胡诌么?”
沈书仪却摇了摇头,缓缓低下头去,闭唇不语。
她当然不能再抬头。
多么可笑,方才她竟从裴珣的眼里看到了杀意。
他竟想杀了她。
也是,她也曾对裴珣说过类似的话,他肯定也觉得她是在故意迫害沈泱泱。
但故意也好,顺势而为也好。
沈泱泱的舞,确实跳的极好,毕竟她的那位母亲便极擅舞。
只不过在她的运作之下,沈泱泱同父亲愈发疏离之后,便再没人见过她习舞了而已。
所以就算裴珣再派人去查证又如何,她可没有凭空捏造。
哪怕裴珣早在查清楚之时就意识到沈书仪的薄凉,此时都完全始料未及。
他盯了沈书仪低垂的发顶半晌,低沉的嗓音已然带上掩盖不去的薄怒。
“旁人终究是旁人,不如还是由陆夫人亲口告诉诸位。”
只要泱泱此刻否认,哪怕她真的擅舞,甚至哪怕她真的是慕嫣儿,过了今晚,他都有千种万种方法抹去那些不该属于她的痕迹。
他的目光此时再没有掩饰半分,其他两位王爷对视一眼,已然察觉出其中的端倪,便也先后附和起来。
见此情形,姜妙如再顾不上姜靖宇是否真要娶泱泱为世子妃,忙道:“依本郡主看来,陆夫人是否是慕嫣儿真的无伤大雅,如今兄长心悦陆夫人诸位都看在眼里,待到兄长回府之后,定会至诚心至陆府求娶,今日之事虽然波折,又何尝不是成就了一番好姻缘呢?”
然而也就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原本虚掩着的殿门几乎是毫无征兆地被轰然推开,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随之而来的是一道温隽清润却冷凝如利刃的嗓音。
“诸位如此妄加评判嫂嫂的姻缘大事,征得在下的同意了么?”
来人的语气可谓慢条斯理,却有如晦暗的风云,于危险的浪潮之中氤氲起伏,滚出一片山雨欲来般的峰嵘沉怒。
众人几乎是发自本能地怔然循声望过去,才看清那道立于殿檐之下的身影。
男人一袭绯罗官袍,身形挺拔如松,肩背格外笔直,氤氲模糊的暗影之中原就好看至极的五官更是清贵无比。
如此渊渟岳峙温隽深静的气度几乎是轻而易举便叫人心生向往,姜妙如却是怔然在当场。
只因男人那双看似温和的眸子此时正沉沉落在她身上,毫无情绪,却有如实质,投过来时,几乎要抽的人皮开肉绽。
骇在原地不知多久之后,姜妙如才记起了他的身份——陆君则,当然,也就是沈泱泱的那位小叔子。
理智归拢的下一刻便是铺天盖地的恼怒之感。
她可是当朝郡主,陆君则入了翰林院又如何,终归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重臣,有什么资格对她这般不敬。
然而还不待她出言质问,陆君则便已然缓缓转过了身,垂首一字一句道:“若非方才亲耳听到,微臣当真不敢相信嫂嫂此次入宫竟会被如此百般羞辱,甚至到了要以死相逼以求得一线生机的地步。
此番已无需再多言,还请陛下秉公处置。”

陛下二字一出,殿内瞬间寂静得针落可闻。
众人甚至不敢抬眸瞧那自陆君则身后沉着夜色漆黑缓缓踏入殿中的高大身影,只几乎完全是出自本能般地执礼下拜。
“参见陛下。”
带着轻颤的话音落下之后,他们甚至能清楚地察觉到帝王那薄凉又沉戾的目光正自他们头顶一寸寸掠过,带着让人无所遁形的威压,重得几乎令他们喘不过气来。
半晌,已端坐于殿中龙纹宝座之上的男人沉淡到叫人窥探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才终于垂落而下。
“平身。”
此时距离乞巧节那晚也不过短短数日而已,对于裴席钰的声音,泱泱当然并不陌生。
然而察觉到男人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游移在她的身上,她也仍旧没有抬眸直视,只还沾着几分濡湿的浓睫轻颤了颤,似有若无显出几分不平静来。
裴席钰将眼前较之那晚仿佛还要娇怯柔弱几分的女子面上的变化尽数纳入眼底,虚眯了下眸之后,唇角便不咸不淡地轻扯了下。
还是这般擅扮乖觉柔弱,当然,也仍旧是漏洞百出。
这想法于他而言不过转瞬即逝,阴鸷又迫人的目光转而落在身形极为僵直浑然不敢抬头的姜妙如身上。
“孤以往倒不知道,你一个郡主还有给你兄长同堂堂官眷指婚的本事。”
男人的语气慢条斯理,甚至平静到没有起伏,姜妙如却瞳孔骤然收缩,仍旧生出几分山雨欲来似的悚然之感。
而三年前男人登基不久时姑母贤太妃的话也在此刻清晰到了极致。
“裴席钰便是天生的帝王,其城府之深,手段之狠毒,绝非尔等能想象。你只记住,若非无可避免,定不能主动出现在他面前,更不要生出半分不该有的妄想。
若当真惹他不悦,即便哀家是你的亲姑母,恐怕也只能袖手旁观。”
她确实向来颇有娇纵,但对这位姑母的话却可以说是言听计从的,这番话也确实被她记到了心里。
但她哪里知晓男人竟会去而复返,并且……还是同那陆君则一起。
当前的局势对她而言,显然已是大事不妙。
思及此时,她心跳如擂鼓,几乎是发自本能般地跪伏在地,颤颤巍巍道:“陛下……陛下误会了,妙如只是见兄长如此心悦陆夫人,情急之下才一时忘了场合,绝无要越了规矩就此指婚之意。”
然而话音落下之后,她却莫名觉得那道极其居高临下的目光仿佛愈加沉了几分,沉得让她不寒而栗,随之而来的便是男人似笑非笑的声音。
“哦?姜靖宇,你不如亲自告诉孤,她说的是不是实情。”
乍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姜靖宇心头狠狠一颤,后背早在不知何时就已然起了一层冷汗。
他僵着嗓子讷讷半晌,才强自开口:“回禀陛下,臣……的确心悦一名唤作慕嫣儿的女子。”
在裴席钰面前他哪里敢含糊其辞。
而闻言之后,裴席钰眼尾似有若无挑起一点弧度,眸底幽深不见涟漪。
“那孤倒想问问,这慕嫣儿是何人,你又是……从何处识得这女子。”
姜靖宇下意识便要开口,临启唇时脑海里才猛然一悚,忽然想起来之前父亲还曾再三警告过,绝不能再主动提起乞巧节那晚清竹楼发生的事,特别是在宫中。
否则,在连诸多朝中大臣和荣国侯父子都被带去审理的情形之下,他们万宁侯府好不容易才摆平的事,恐怕又要被牵连出来。
想到这里,他哪里还敢如实说出有关慕嫣儿的事,大脑一片空白之下,竟是吞吞吐吐,胡言乱语起来。
然而年轻的帝王眯了眯眸,并没有太多耐心。
“姜靖宇,孤不是对你说过么,孤最不喜聒噪。”
姜靖宇瞳孔一缩,心中正道男人何曾单独对他说过什么。
但下一瞬他脑海中又忽然闪过一道身影,头顶顿时有如惊雷闪过。
这句话……不正是那晚在清竹楼时那面覆狰狞獠牙面具的男人曾说过的么。
当时他便觉得那人身形如此高大,甚至与今上极为相似,否则他也不会心生惧意,分毫不敢造次。
而男人方才这句话……
意识到那晚在清竹楼遇到的男人竟当真是眼前的帝王之时,姜靖宇脸色一片煞白。
乞巧节那晚之后他只幸灾乐祸于荣国侯府及穆轩就此没落,又满脑子都是慕嫣儿,甚至忘了去深思为何恰好是在那晚之后,又为何恰好只有万宁侯府就此逃过一劫。
但无论如何,那晚之事牵扯如此之大,别说他区区一个世子,便是他父亲在得到男人的准允之前,也绝不敢透露半分清竹楼的事,更莫说再提及慕嫣儿。
或许是身为万宁侯世子的本能,姜靖宇终归还是恢复了些许理智,“咚”地一声便埋头跪倒在地。
“方才之事皆是因为臣喝醉了酒,才会胡言乱语,求陛下饶恕!”
姜靖宇就这样连连磕头,整个殿内却已是寂静若死。
他此番行为实在荒谬,就连裴珣都紧紧皱着长眉,心里很清楚姜靖宇虽确实喝了几樽酒,但绝没有到喝醉的地步。
不过既然姜靖宇将一切归咎于他自己,裴珣当然乐见其成,至少泱泱能就此和姜靖宇解清干系。
唯有姜妙如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兄长方才的这番话,将她置于何地?岂不是就此落实了她的罪名么……
她对清竹楼的隐情一无所知,自然以为姜靖宇是太过胆怯才会心生退意。
但无论如何她确实被自己的亲哥哥耍了一通,精致的面容此刻已是涨得通红。
依照姑母所言,陛下又该如何惩治于她……
最起码恐怕她当真要当众向那沈泱泱赔罪,往后也要继续眼睁睁看着裴珣与其藕断丝连。
满肚子的怨愤和对后果的恐惧令她再也忍不住扬声道:“兄长若是不敢,妙如便替你说。
这慕嫣儿或许确实是兄长胡言乱语,但兄长识得陆夫人是真,对陆夫人的心意更是真,否则又怎会知晓陆夫人擅舞之事呢?方才沈大姑娘也亲口证实了此事。”
但话音落下之时,耳畔却骤然传来陆君则的声音。
“郡主此言实在有失身份。”
男人的声音温沉而平静,却又仿佛与生俱来带着不容反驳的意味。
姜妙如怔愣了一瞬,神色愈发着恼,回过头反问:“那陆大人说说本郡主所言有何处不当?”
陆君则却没有回应,温隽而沉静的目光在她面上淡淡掠过,便朝着銮座之上的裴席钰拱手道:“世子既已亲口向陛下承认他方才所言皆源于酒后失言,郡主又为何仍旧并无半分悔改之意,仿佛不将嫂嫂同世子扯上关系便不能罢休。
即便郡主与嫂嫂当真有误会,也不应当拿女子同世子的姻缘当作是郡主恃权欺人的筹码。”
姜妙如哪里能想到外表如此清雅透骨的男人言语之间会这般锋锐迫人,“恃权欺人”这四个字眼更是俨然没有丝毫忌惮。
她面上红一阵,白一阵,好不容易勉强平息了怒意要开口反驳之时,头顶却传来裴席钰寡冷如冰的声音。
“姜靖宇,孤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究竟认不认识沈泱泱。”
姜靖宇后脊背一僵,下意识抬起头来,浑身的血液却在迎上男人双眸的瞬间凝结成冰。
那人就这样俯视着他,目光虽一如既往地阴冷犀利,眸底此时却分明深浓的肃杀和戾色在漆黑的瞳仁里氤氲开来。
求生的本能令他不住摇头。
“臣从未听说过陆夫人的名讳。”
姜妙如大脑一片空白,万万没想到这个废物兄长竟这样坑害于她,下一瞬却听到帝王凉凉一哂,一字一句道:“那孤便放心了,否则,孤岂不是还要担心孤的心悦之人……被你抢了去。”

姜妙如难以置信地张了张唇,几乎是下意识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然后周遭其他人,甚至裴珣在男人话音落下的瞬间都僵滞在了原地,眼底尽是来不及掩饰的惊骇之色。
裴席钰的心悦之人……意味着什么?
姜妙如怔然间瘫软在地,后知后觉尝到了近乎惶恐的后悔滋味。
这场生辰宴的所有不合常理之处在此刻仿佛尽数得到了解释。
但姜妙如仍旧神情恍惚地摇了摇头,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女子是如何同裴席钰有了关联,既是这样,方才在宁寿宫时又何必那般诚惶诚恐甚至以命相胁。
最重要的是,为何这样大的事,京中竟连半点风声都没有,就连姑母……都未曾透露过半分。
此时她眼里的泱泱哪还是什么空有美貌的愚蠢寡妇,反而用心思极深沉都已经不足以形容了……
然而事实上事情发展到这般境地,就连泱泱都是完全没有意料到的。
陆君则从来都是言出必行之人,既说过他今晚会想办法入宫,就定不会失言,无论是以什么理由。
而裴席钰离席去见翰林院的大臣,也印证了这一点。
所以对陆君则的出现,泱泱并没有半分意外。
令她意外的只有裴席钰方才的这番话。
看到教坊的舞之后她确实对这场生辰宴的目的有些许猜测,但也没想到男人会直言他心悦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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