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姐姐嫁给九千岁/一条咸鱼嫁太监,我彻底躺平了(咸蛋流油)
因为光的折射!
上辈子初中时做过很多道这样的题目呢。这是她现在还能记得的为数不多的物理知识。
江云舒向谢凛传授诀窍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散发着智慧的光芒。谢凛一副好学生的模样,安静地认真听讲。
江云舒讲完理论知识后,自信满满地对谢凛说道:“我来示范!”
这里的鱼可真多啊,清澈见底的湖水中,时不时就有一条鱼游过。
江云舒握紧鱼叉,朝着鱼影子的下方,稳准狠地一叉!
没叉中……
第二条鱼,再叉!
没叉中……
第三条鱼!
没叉中……
谢凛大笑,他手中的鱼叉动了。每次将鱼叉刺下水,都能叉上来一条鱼。
银光闪闪的鱼叉一甩,又大又肥的鱼就被甩到侍卫端着的鱼篓里,鱼篓很快就变得满满当当。
江云舒目瞪口呆,谢凛竟然百发百中,没有一次空着把鱼叉提上来。
她想起自己刚才给谢凛上课的模样,脸红了。
谢凛轻笑一声:“多亏娘娘教我,我才能叉到鱼。”
江云舒狠狠瞪了谢凛一眼,骗子!
谢凛淌水走到江云舒身后,手臂环住她的腰,手掌覆在江云舒的手背上,帮她握紧鱼叉。
“臣和娘娘一起叉鱼。”
怎么不算是她亲手叉的鱼呢?
江云舒和谢凛从湖里上来之后,宫人们已经烧好了热水,两人去帐篷里沐浴更衣。
再从帐篷里出来,江云舒就闻到了烤鱼的香气。
她迫不及待地走到篝火旁,问道:“哪条鱼是我抓的?”
厨子立刻指向篝火上的两条鱼,恭敬答道:“这两条正在烤,还有一条做成了鱼汤。”
江云舒听到这个安排,满意地点了点头。正好两条烤鱼她和谢凛一人一条,鱼汤两人一起喝。
她亲手抓的鱼,一定要好好品尝一番味道。
厨子等江云舒满意离开后,偷偷松了一口气,露出劫后余生的神色。
多亏了掌印的提醒!
厨子想,他也料理太后娘娘的膳食好多年了,在太后娘娘还不是太后娘娘时……他做的膳食就很符合太后娘娘的口味。
正因为他受太后娘娘重用,这次才能跟着一起出宫伺候太后娘娘的饮食。
厨子天天琢磨太后娘娘的喜好,没想到自己对太后娘娘的了解,还是远不如掌印。
若不是方才掌印特地提醒他,他还真想不到要特地留出来太后娘娘“亲手”抓的三条鱼,专门烹给太后娘娘和掌印品尝。
同一片湖里的鱼,不都一个样?再说太后娘娘是怎么“亲手”抓鱼的,也瞒不住他们这些宫人……
要不是掌印提醒,他就挑最大最肥的做给太后娘娘和掌印吃了。
厨子心中默默想到,还是掌印最懂太后娘娘的心思啊!
江云舒吃了烤鱼、喝了鱼汤,十分满足。出来玩就是要吃这些不一样的东西!
谢凛看到江云舒兴致勃勃的模样,问道:“明日想不想去射箭?这里应该有野鸡和兔子。”
江云舒眼睛亮了:“好!”
她现在骑马已经骑得很好了,弓箭也练过。
在宫里,谢凛很忙、元承很忙、乔姨娘很忙,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江云舒拥有许多属于自己的时间,尝试了不少新的爱好。
她射靶子的准头还不错,只是射活物还从来没试过。
江云舒摩拳擦掌,要捕到野鸡和兔子,明日请谢凛吃烤兔子、喝鸡汤。
然而第二日,江云舒骑着马跑了很久,终于找到野鸡和兔子的时候,射箭的手却犹豫了。
野鸡漂亮的羽毛在阳光下闪着光,兔子毛茸茸的身影在草中一窜而过。
江云舒放下弓箭:“算了,又不缺肉吃,何苦去抓它们。”
谢凛瞥了江云舒一眼:“娘娘昨日一边吃烤鱼一边喊真香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江云舒笑了:“叉鱼和射兔子的感觉,毕竟还是有点不一样……”
她露出一点不好意思的神色,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长得漂亮肯定不一样呀,我第一眼看到掌印,也是因为掌印的容貌才……”
江云舒话音未落,便惊呼一声。
她突然被谢凛从她的马背上,抱到了自己的马背上!
谢凛搂着江云舒的腰,一路纵马飞驰,回了帐篷。
江云舒再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
她和谢凛肩并肩躺在帐篷旁边的空地上,天上银月如钩,无数星星连缀成璀璨的星河。
下一瞬,谢凛的手臂又伸了过来,把江云舒揽在怀里。
她仰着头,看到天上的星星一齐摇晃起来。
第118章 作画
山中无甲子,江云舒离开幽静的湖边,乘着马车回到闹市的时候,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谢凛以为她还没玩够,不想回宫,伸手覆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明年咱们再出来玩。”
“明年元承又大了一岁,出宫就更放心了,可以多出宫几天,去再远一点的地方。”
江云舒忽然想起她刚穿越到古代的时候,那时候她还是一个奶娃娃,盼着早点长大,出去看看古代的山河。
不过随着她渐渐长大,越来越了解这个时代的之后,就熄灭了这个念头。
在古代想要去看看名山大川,很难,对女子尤其难。
没想到她早已熄灭的念头,今生竟然还能实现。
江云舒笑着问谢凛:“掌印怎么知道我想去远一点的地方看山水?”
谢凛懒得回答这个问题,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来。
江云舒回宫之前,特地抽出半天时间去逛街买东西。她不是给自己买,主要是为了给元承买。
她和谢凛出去玩,把元承一个人扔在宫里读书练武……孩子怪可怜的。
现在没有景区纪念品,就在京城里给元承买点宫里见不到的小玩意吧!
江云舒这一买就停不下来了,宫中膳房不会做的特色吃食、几大酒楼的招牌菜、适合元承的笔墨纸砚和小弓、略显粗糙但很有意趣的木雕……
最后江云舒买了一大堆,堆满了好几辆马车。不止有给元承买的,还有谢凛的、乔姨娘的、桃叶和柘枝她们的……人人都有份!
江云舒回宫第一件事,就是先给所有人分礼物。宫里立刻热闹起来,收到礼物的人一脸喜气洋洋。
元承原本是委屈的,这么多天,他非常非常思念母后,也有那么一点点思念义父。
不过看到母后给他带回来的一大箱又一大箱的礼物,元承立刻将前几日的委屈抛到脑后了。
母后给他买了好多东西啊!好多都是他没见过的!
江云舒看到元承收到礼物后立刻由阴转晴的脸色,忍不住笑了,毕竟还是小孩子呢,真好糊弄!
江云舒牢牢记住这一招,以后每年出去游山玩水的时候,回宫前都会给元承买一大堆送给他的东西,元承就会很开心了。
一年又一年,元承从小孩子长成了少年,越来越能独当一面。
江云舒和谢凛出宫游山玩水的时间越来越长,一旬、半月、整月……
在元承十六岁那一年,江云舒和谢凛一起从皇宫搬到了京郊的皇庄住。
元承虽然舍不得与母后和义父分开,但他知道母后与义父都不爱皇宫,他们更爱京郊庄子的开阔美景,与住在其中的悠闲自在。
因此元承没有强留母后和义父,只是请他们允许自己可以时常去皇庄探望他们。
江云舒和谢凛搬出皇宫,被朝臣权贵们视为一个重大的信号,那就是谢凛彻底放权给元承。
从此以后,元承这个少年帝王彻彻底底地独立理政。
元承心中也明白,他肩膀上感觉到沉甸甸的担子,但他知道这是他的责任,他一定不会辜负母后和义父这么多年的悉心教导。
数月之后,江云舒的生辰。
元承去京郊皇庄为母后庆生。外人只知道他是去为母后庆生的,但元承自己知道,他今日为母后和义父一同庆生。
义父不知道自己的生辰,母后便说,将自己的生辰分给他,往后每年两人都一起过……
因此每年到了这个日子,元承给母后和义父各送一份寿礼,从他小时候记事起便是如此。
今年,元承的一份贺礼要等他进了皇庄,再现场准备。
他今年寻到了一个画画栩栩如生的画师,尤擅画人。于是元承召来画师,让画师在母后和义父的生辰,为他们一家人画一张画。
母后和义父并肩而坐,元承坐在他们的身侧,另一侧是乔姨娘。
白猫懒洋洋地趴在乔姨娘的腿上。
元承双手搂着追风。过了片刻,追风觉得无聊,想要跑走,元承叫它一声,它又乖乖蹲下了。
江云舒好奇地问画师:“能不能在我们身后添上一扇窗户,窗外站着几匹马?”
江云舒想把自己和谢凛的爱马也画在画里。
画师点头:“自是可以。”
半月之后,江云舒收到了画师完成的画作。
画里的一切都和那一日的景象一样。
元承已经是一个轩昂少年,她与谢凛看起来青春依旧,乔姨娘也风姿不减。
唯一让江云舒惊讶的是,画中的谢凛竟然不是直视前方,而是微微侧着脸,目光温柔地落在她身上。
江云舒知道画师绝不敢无中生有。
她的指尖轻轻抚摸过这张画……原来那一日,谢凛竟这样看着她吗?
元承找来的画师果然不俗,将谢凛的眼神画得传神极了。
谢凛眼中的惊艳与温柔落在画纸上,一如两人初见,亦如她日日所见。
她是胎穿,这是她穿越到大齐朝的第二十三个年头。
是她与段谨行成婚后的第七年,段谨行位居丞相之位的第三年,也是她当上一品诰命夫人的第三年。
外头,人人都羡慕她。
人人都道段丞相情深不渝,官至丞相却没有一房妾室,甚至没有一个通房。
只有丞相府里的人才知道,江云舒和段谨行早就分房而居。
不,不止是分房,两人早就分了院子。丞相府内里一分为二,段谨行住东边、江云舒住西边,连厨房都是东边西边各建一个。
若是没有特殊的事,夫妻两人从不相见。
这一切都是因为,段谨行虽然没有妾室和通房,可江云舒在去年发现段谨行他……召妓。
江云舒清晰地记得那一日。
段谨行身为丞相,人情往来十分繁重,从两人成亲后,江云舒一直在帮段谨行操持。
那一日丞相府的宴请,也是段谨行定下日子后,江云舒精心准备的。
她准备了半个多月,每一道菜肴、每一只器皿,无一不精心。
宾客尽欢,许多人都喝醉了。不知是谁派下人出去,请来了许多妓子作陪。
江云舒起初并不知道,听闻后急匆匆地赶过去,然后她便亲眼看见,一个面容极为稚嫩的妓子坐在段谨行的膝头,段谨行将她搂在怀里。
妓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嘴对着嘴给段谨行渡酒……
江云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段谨行看到她了,可是并没有立刻追上来,他继续和宾客们宴饮,直到深夜,才一身酒气地回到两人的寝殿。
他轻描淡写地对江云舒说:“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我心里只有夫人一人。”
“那些妓子怎么能算人呢?她们就和勺子、筷子、酒杯一般。”
段谨行真心觉得,妓子喂他吃饭,就等于他用勺子吃饭,妓子喂他喝酒,就等于他用酒杯喝酒。
他与那些妓子不过是临场做戏,从不曾留宿,已是品行高洁。
段谨行以为,他这样说了,江云舒立刻就能消气了。
江云舒彻底心凉了。
她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陌生男人”,如梦方醒。
原来成婚七年,她一直都没有认识他。
现在她知道了,她和段谨行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她甚至觉得他们是两个物种。
七年的“恩爱”都是假的,江云舒立刻将自己与段谨行切割清楚。
在大齐朝,和离很难,和离后的女人更难。
江云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丞相府分成东西两半,她和段谨行各住一半,干脆不见面。
奇怪的是,江云舒做这些的时候,她竟然没有一丝心痛的感觉。
她仔细想了想,终于明白,原来她与段谨行“恩爱”七年,她始终没有爱上段谨行,只是她以为自己在古代找到了一位好夫君,因此在尽夫人的本分。
起初,段谨行不停地来求和。可是几次之后,他也失去了耐心。
他不明白江云舒为什么突然这样,只是因为他逢场作戏地搂了搂妓子吗?
段谨行觉得江云舒疯了!放着好好的一品诰命夫人不做,她想干什么?
放眼全京城,哪个女人不羡慕她?哪个女人的日子能比她更好?
段谨行想逼迫江云舒,可是他发现,他对江云舒竟然毫无办法。
成亲后的这些年,他在步步高升,江云舒也没有闲着,她也始终在积蓄自己的力量。
第119章 相逢未晚(二)
江云舒天生懒散,在闺中时,她明明知道自己勤快些讨好嫡母,日子会更好过些,但她常常犯懒。
奇怪的是,她和段谨行成婚后,人人都说她夫贵妻荣,能做一个富贵闲人,可江云舒却怎么也闲不下来了。
她在京城做生意,赚到的钱存成自己的私房。
她还花费许多的时间精力,在京城维持自己的社交圈,与京城中的诸多贵妇贵女都时常来往,甚至与县主、郡主交谊匪浅。
她运气很好,遇到了两三个至交好友,若是有什么事,可以放心地托付彼此。
江云舒以前未曾细想过,为什么她明明是爱清静不爱热闹的性格,成亲后却比在闺中时更爱结交朋友。
如今她恍然大悟,因为外头赞誉无数的段谨行,始终无法让她全心意地信任。
内心深处的直觉一直在告诉她,段谨行不是一个值得依靠之人。
不管是做生意存私房,还是交朋友互相帮衬,都是她的直觉在让她自救。
江云舒很庆幸过去的自己付出的努力,让她如今不至于走到绝路。
她根本不必去管段谨行是怎么想的,因为段谨行根本奈何不了她。
两人之间,现在是江云舒说了算。
她告诉段谨行:“我写了许多封信,全都送到了相信我的人手中。”
“若是我无事,她们不会拆开我的信。”
“一旦我有事,死了,或者疯了。她们立刻就会拆开信,知道我是被谁害的。”
“你若是舍不得你的丞相之位,就不要试图对我做什么。”
段谨行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江云舒:“夫人竟然如此信不过我……”
在江云舒澄澈如水,能映照出一切的眼神中,段谨行的声音越来越小,停了下来。
他知道江云舒已经看透了他心中所想,不管他如何掩饰伪装,她都不会相信。
段谨行的确想过让江云舒死掉或者疯掉。不,在他眼中,江云舒确实已经疯了,这样的疯女人不该占着他的夫人之位。
可段谨行被江云舒捏住了把柄。
不止是她送出去的那些信。
还有这些年,他官至丞相,不止一个变法革新的主意,都是江云舒提出来的。
他靠着江云舒的主意,得到徐太师的另眼相看,一步步官至丞相……若是江云舒把这件事宣扬出去,段谨行不知道世人会怎么看他!
人们会说,他这个丞相还不如一个女子!
段谨行与江云舒已经决裂,可段谨行不得不像以前那样维持着江云舒的地位、尊荣和财富。
两人在丞相府中从不见面,只有在宫宴的时候,两人才会并肩而去,装成一对恩爱夫妻。
好在只需要装一小会儿,只要进了宫,男女宾客便会分开,江云舒和女眷们在一起。
这一日的宫宴,亦是如此。
唯一不同的是,江云舒没想到喝起来甜滋滋的桂花酿,后劲竟然这么大。
她多喝了两杯,便觉得有些醉了,感觉大殿里闷得喘不过气来,起身去外头透透气。
江云舒担心自己酒醉后的模样不雅,特地选了一个清净无人的凉亭。
没想到她刚坐下不久,便看到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走进来。
男人脚步一顿,似乎没想到凉亭里有人。
这时,江云舒已经认出了来人是谁。
竟然是东厂掌印,谢凛。
这些年,江云舒在宫宴上远远地瞧见过掌印几次。她轻微脸盲,但是谢凛的脸,只要见过的人都不会忘。
更不必说他通身的气派,绝不会让人认错。
杀人如麻、喜怒无常的掌印,就站在她身前,此时的凉亭里除了两人外,再也没有第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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