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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姐姐嫁给九千岁/一条咸鱼嫁太监,我彻底躺平了(咸蛋流油)


江云舒喂完糖,小母马对她亲近多了。
谢凛扶着江云舒坐上马鞍的时候,小母马十分配合地一动不动。
江云舒坐在马上,手中紧紧攥着缰绳。这匹马明明看起来不高,骑上去怎么这么高!
江云舒两条腿下意识地想夹紧马腹,感觉这样更有安全感一点,不容易摔下去。
没想到随着她的动作,小母马突然加速了!
江云舒尖叫一声,她被吓到,双腿不由自主地夹得更紧。
谢凛也抓着缰绳,马跑起来,他也跟着一路急追,竟然没被甩在后头。
呼呼的风从耳旁掠过,谢凛大声喊道:“放松!你不要用腿夹它!”
谢凛往后拉缰绳,一边拉一边喊道:“吁——”
江云舒连忙按照谢凛的指令放松双腿,马恰在此时在谢凛的命令下减速停下。它停得太急,马头转向一旁,身子跟着转了半圈。
江云舒在马背上坐不稳,身子摇摇欲坠。
谢凛连忙伸手,掐住江云舒的腰,把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谢凛一脸无奈:“跳舞那么聪明,骑马怎么这么笨?”
“你坐在我前头,我带着你骑一圈。”
谢凛为江云舒挑选的小母马,无法两人共骑。
他打了一个呼哨,唤来自己的常骑的千里马,奔霄。
奔霄是一匹银白色的骏马,浑身上下一根杂毛也无,在阳光下朝着他们跑来,身上泛着绸缎一样的光。
奔霄高大矫健,奔驰如风。只是脾气不算温顺,只认谢凛一个主人,并不肯给谢凛之外的人骑。
不过谢凛和江云舒一同上马,他带着江云舒来骑,就没问题了。
奔霄极聪明,不是糖块可以收买的。谢凛握着江云舒的手,带着她摸了摸奔霄的脸侧。
奔霄一开始歪着头躲开,谢凛对它说了几句话,奔霄甩了甩尾巴,不躲了。
它低下头,做出一副请人上马的姿势。
谢凛告诉江云舒:“它这是同意了。”
谢凛伸手,先把江云舒抱到马背上,再自己翻身上马,坐在江云舒背后,一只手握着缰绳,另一条手臂搂住江云舒的腰。
周围所有侍卫和宫人,全都低下头去。
江云舒知道此时没人敢看他们,还是脸上发烫。
马鞍是有弧度的,原本给一人坐的马鞍,现在挤着她和谢凛两个人,江云舒的身体顺着马鞍的弧度不停往后滑,好像她不停往谢凛怀里挤似的!
她的背紧紧贴着谢凛的胸膛,隔着衣裳,热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
谢凛一抖缰绳,奔霄小步跑了起来。
江云舒身子往后仰,在颠簸的马背上,两人的衣裳窸窣摩擦。她更清晰地感受到谢凛胸膛的触感,他常年练武,胸膛硬邦邦的,可是硬中又带着一点弹性……
江云舒收回心神,努力忽略身后的谢凛,专心体验第一次骑马的感觉。
谢凛无疑是一个骑马的高手,江云舒靠在她怀里,不必担忧骑马的危险,可以毫无负担地体验骑马的快乐。
谢凛关注着怀里的江云舒,她的身子不算紧绷,也没有发抖,看起来不算害怕。
他一甩缰绳,让奔霄跑得快一点。
奔霄感受到主人的心意,加快速度,马蹄声更加轻快。刚才它在主人的命令下,耐着性子慢慢跑,那样的速度对奔霄来说太慢了,它有些不耐烦。
现在跑得更快,奔霄明显更加快乐。
江云舒也体会到了骑马的快乐。
山间清新的风从江云舒的耳畔呼啸而过,带走谢凛洒在她耳边的灼热呼吸。
江云舒逐渐忽略身后存在感强烈的谢凛,她看到道路两旁的一切飞速向后掠去,她感觉自己正奔向天边的云。
她微微仰起脸,眯起眼睛,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山风。
连马蹄下飞扬的阵阵尘土,仿佛都带着自由的气息。
她有一种想要大喊的冲动。
“啊——”江云舒真的喊了出来。
山间的鸟雀扑棱棱地飞起来,发觉没有危险后,又换了一个枝头落下。
江云舒喊完之后,感觉心中畅快多了,仿佛将这些日子积压在心中的紧张与恐惧全都释放出来。
她深深地吸气,再用力地吐气。
谢凛看江云舒这么喜欢,带着她多跑了一段路。
马车载着宫人和行李跑不了这么快,被两人远远甩在身后,只有一些侍卫骑着马跟在两人身后不远处。
谢凛渐渐慢下来的时候,江云舒面露不舍:“掌印,再多骑一会儿吧。”
她还没骑够呢!
谢凛无视了江云舒的请求,让奔霄慢慢停下来,抱江云舒下马。
江云舒双脚踩在地上,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气,脸上露出痛楚的神色。她的一双腿又酸又痛,尤其是大腿,肌肉酸痛得厉害。
她试着往前走了两步,衣料摩擦到大腿内侧的肌肤,更是火辣辣得疼。
谢凛似笑非笑地问道:“娘娘可还要多骑一会儿?臣现在便带着娘娘上马。”
江云舒听到谢凛的话,连忙摇头。
她在马背上飞驰的时候,根本没注意自己的腿,没想到第一次骑马,即使是谢凛带着她骑,照样会受苦。
江云舒最为爱惜自己的身体,顿时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等着后头的马车赶过来接她。
过了许久,马车辘辘驶来,停在江云舒与谢凛面前。
江云舒咬着牙,忍疼朝着马车走去。刚迈出一步,谢凛就把她打横抱起,直接抱着她上了马车。
江云舒坐在马车上,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姿势,两条腿之间微微留出一点空隙。这样的姿势不够大家闺秀,可她若是两条腿贴在一起就更疼了……
谢凛一上马车就打了一盆水,仔细洗手。
马车很大,两人乘车赶路的时候,洗漱、用膳、睡觉都在马车里。
江云舒看到谢凛上车就洗手,心中并未多想,只以为谢凛爱洁,方才骑马风沙大,上车后立刻洗手洗脸。
没想到谢凛洗净双手后,用绢布擦干手上的水珠,立刻伸手来解她的裙子。
江云舒吓了一跳,这可是在马车里!
她连忙伸手护住自己的裙子:“掌印……掌印想做什么?”
谢凛似笑非笑:“娘娘以为臣想做什么?”

可,可这也不能怪她!
明明是谢凛每次……之前,都要仔仔细细地洗手。他方才仔细洗手的样子,和那些时候一模一样。
他洗完手又径直来解她的裙子,怎么能怪她误会?
江云舒睁大眼睛,狠狠瞪了谢凛一眼。
谢凛取出一个小巧的药箱,修长的手指从中捏起一个白瓷瓶,打开瓶塞,江云舒闻到了一股白药的气味。
她恍然大悟,原来谢凛是要为她上药。
若是她伤在别处也就罢了,江云舒想到自己磨伤的地方,手护着裙子,脸色更红:“我……我自己来……”
谢凛不由分说地抓住江云舒的手,移到一旁。
“臣带娘娘骑马,不慎伤到了娘娘,自然该臣来替娘娘上药。”
江云舒不断摇头:“不怪掌印……只是些微小伤,不上药也行……”
谢凛把江云舒的裤腿,向上推到腿根。
他眸色一暗,江云舒的肌肤,比他预想的更娇嫩,更容易磨伤。
谢凛知道江云舒第一次骑马,大腿上没有常年骑马之人的茧子,也不知道该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尽量避免受伤。
他估算着时间,只带江云舒骑了片刻。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还是把她磨伤了。
两条大腿内侧红彤彤一片,已经微微有些肿了。
谢凛用指腹轻轻地按了一下,江云舒立刻疼得倒吸冷气。
谢凛将白药倒在掌心,整个手掌贴在江云舒的腿侧。
江云舒同时感受到白药的凉和掌心的烫,谢凛把药大片大片地涂抹开。
“疼……疼疼……”江云舒疼得直往后缩,可谢凛抓着她的腿,让她无处可逃。
他的声音中藏着笑意:“娘娘小声些,这样容易令人误会。”
江云舒怔住,她这才发现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慢了下来,正在极缓慢极平稳地向前移动。
车帘在山风的吹拂下,摇摇晃晃,时不时掀起一个小角。
透过车帘的缝隙,江云舒看到守在马车两侧的侍卫,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不见了。他们骑马走到马车的前后,还隔着一段距离。
江云舒羞愤不已,一双眼眸中蓄满泪水,将落未落。
人们肯定都误会了……这种事又没办法解释!
谢凛看到江云舒委屈的样子,轻笑一声:“娘娘倒也不冤枉。”
江云舒顺着谢凛向下的眼神,落在自己的双腿上。她连忙移开眼,羞于看谢凛为她上药的这一幕。
谢凛见状,笑意更盛:“娘娘若还是觉得枉担了这个虚名,不如……”
江云舒狠狠瞪了谢凛一眼。在回京的马车上,周围都是侍卫和宫人跟随的情况下?
“想都别想!”
回到未央宫,江云舒竟然有种回家的感觉。
出宫是好玩,可也是真累啊!
又是被蛇咬,又是因为骑马磨破大腿……好在谢凛的药非常管用,抹上去就好多了。
不过这一趟出宫,还是把她累坏了。回宫后的江云舒开始疯狂补眠,每日睡着的时间比醒着的时间更长。
明明这次生死关走了一遭的人是谢凛,可他的精力却比江云舒好得多。
谢凛回宫后立刻处理起出宫这些日子积压下来的事情,当然还有查明这次在乌山被蛇咬的真相。
江云舒把自己留存的证据交给谢凛之后,就什么都不管了。
顺利完成交接!
这次去乌山,意外地让江云舒对谢凛多了几分了解。
江云舒感受到谢凛身上淡淡的死意。
如果她的直觉没错的话,她感觉谢凛其实……不太想活了。
他都不想活了,竟然还天天加班?
江云舒摇头,看不透,她真的看不透。
不过转念一想,她这么珍惜生命热爱生活的人,每天都不想上班,正好全都和谢凛反过来。
她想活,不想上班。
谢凛不想活,天天加班。
江云舒:……可能他们不想活的人,就是喜欢加班吧?
江云舒在未央宫里重新进入躺平状态,吃饭、睡觉、听八卦。
温十一告诉了江云舒一个大八卦。
她的嫡姐江昭华,前一阵子和段谨行吵架了。
吵得非常厉害,如今段谨行已经不再回段家,夜夜宿在太仆寺马厂。
吃到瓜的江云舒双眼一亮:“都吵了什么?从头开始一句一句说!”
温十一满脸震惊:“东厂的密探又没趴在床底,怎么能一句一句都听见?”
江云舒也震惊了:“外头不是流传着很多出自东厂的床底料吗?”
果然床底料都是骗人的!
不过温十一虽然没有床底料,但带来的八卦也够细节详实了。
江昭华与段谨行矛盾的起源,应当就来自于段谨行去太仆寺马厂当了从九品的芝麻官。
这一切,要从两个月前说起。
两个月前,段家。
段母得知自己的儿子在太仆寺喂马之后,哭天抢地。
“我连中三元的儿子啊——紫微星下凡的儿子啊——被你这个丧门星给害惨了!”
段母逼迫江昭华回娘家求助:“你娘家是侯府,得罪了九千岁,肯定还有别的路子。”
“快点走别的路子,给我儿弄个大官当当。难道你要让你的夫君一直养马不成?”
江昭华当然也不想让夫君在马厂里养马。
她是才艺双绝、名动京城的侯府嫡女,从小到大都活在长辈的赞美中,活在同龄人艳羡的目光下。
她嫁的夫君,本该也是人人羡慕的对象,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是青云直上的未来丞相、是对妻子忠贞不二,一辈子没有纳妾的专情之人。
她的婚姻本该人人称颂,让无数人羡慕嫉妒,就像她上辈子听说的那样!
为什么上辈子段谨行娶了江云舒,让江云舒成为天下女子都羡慕的一品诰命夫人。
这辈子娶了她,却让她成为了京中贵女嘲讽的对象?

第83章 洗脚
前几日,江昭华去给张老夫人贺寿,寿宴后,年龄相仿的贵妇贵女一起去逛花园。成亲前,每有这样的场合,江昭华都是被众星捧月的那一个。
可是这一次,愿意和江昭华结伴的人极少,她还听到了许多尖言冷语。
“侯府嫡女嫁给从九品养马官,这样的奇事,戏文里都不敢这么写吧?”
“错了错了,可不是嫁给养马官,是嫁人之后才连累状元郎成了养马官。你们难道没听说,都是因为侯府得罪了九千岁呢……”
“什么!得罪了九千岁?那今日的寿宴怎么还请了西平侯府,我们可要躲远一点,别沾染上晦气……”
“是该躲远一点,在座你我的夫君都是什么身份?她的夫君又是什么身份?马厂协领的夫人……”一个与江昭华不对付的新婚贵妇,说到这里笑得前仰后合。
“身份如此低微,叫夫人可不合规矩!该叫马厂协领的老婆子!”
江昭华之前出身高贵、名动京城,有人羡慕她,自然也有人看不惯她高人一等的模样。
如今,早就看不惯她的那些人,看了这么大一个笑话,奚落起她来自然不留情面。
江昭华气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冲上去给那些嘲笑她的人一人一个耳光!
可是不行……江昭华的指甲掐破了手心。今日是张老夫人的寿宴,张家势大,如今夫君正是要人相助的时候,她不能得罪张家……
那些奚落她的贵女贵妇也不乏家世不凡之人,若是从前,江昭华自然不怕,可是如今她正拼命为夫君的官职走动……
江昭华忍着屈辱回家,手心被掐破了,嘴里也被自己咬得流了血。
她刚回到段家,就看到面色阴沉的段母。
“我儿被你害得这么惨,你还有心思出门玩乐?”
“从今日起,不许你再出门。留在家中好好尽段家媳妇的本分,养育儿子、伺候婆母。”
当日晚上,段母便要江昭华替她洗脚。
江昭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什么?段母那个老虔婆,竟然要她伺候她洗脚?
她顿时气得一张脸涨红,胸膛起伏。
段母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失心疯了?她难道忘了,她是侯府嫡女,段母只是一个卑贱的洗衣妇,靠给别人家洗衣赚钱养大儿子。
只有小门小户才会让外头的洗衣妇来洗衣裳,像段母这般的洗衣妇,连给侯府洗衣裳的资格都没有,她们可不会洗侯府那些娇贵的绫罗绸缎。
侯府自己养着洗衣的仆妇,衣裳绝不会送到外头去洗。
可是现在,段母这个连给江昭华洗衣裳都不配的卑贱之人,竟然要江昭华亲自动手伺候她洗脚!
江昭华气得浑身发抖:“你……你忘了我是什么身份?”
段母嗤笑一声:“什么身份?这是要搬出侯府大小姐的身份来压人了?”
“我管你以前是多么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嫁进我段家,你就是我段家的儿媳妇,我就是你的婆母!”
“再说了,你是侯府大小姐又如何?你嫁进段家以后,可帮到了我儿一件事?只会连累我儿。”
“要不是你,我儿连中三元,可是要去当大官的,怎么会去当一个喂马官?”
“既然你是侯府的大小姐,那就拿出侯府大小姐的本事啊,让你娘家帮忙疏通关系,给我儿弄个大官做啊。”
“只要你办到了,我愿意日日给你洗脚。”
“在你办到之前,就日日给我洗脚吧。”
江昭华气得直掉眼泪,段母简直是个泼妇。
“父亲已经在想办法了,可世人皆畏惧九千岁权势,此事也不能急于一时……”
段母不管江昭华的辩解,她恶狠狠地盯着江昭华:“反正你晚一天办到,就多给我洗一天脚。”
江昭华梗着脖子,不答应。
段母得意道:“你若是不给我洗脚,我立刻把你送回侯府去。你这样不孝的儿媳妇,我段家可不要,送回娘家去,让娘家再好好教教你规矩。”
江昭华听到这话,脸上霎时间血色褪尽。
段母这一招,死死拿捏住了她。
若是她被夫家赶回家去,让娘家重新教规矩,丢的可不止是她一个人的脸面,还是整个侯府的脸面!
江昭华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被捏住七寸的江昭华霎时失去所有力气,她绝望地看向段母。
段母脸上更得意了,她朝着江昭华抬起脚。
江昭华屏住呼吸,为段母脱鞋、脱袜……将段母一双生满老茧,粗糙丑陋的脚,放在热水里。
江昭华低头为段母洗脚,泪水一滴滴地落在水盆里。
她活了两辈子,都不曾为生养自己的亲生母亲洗过一次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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