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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饭桌!炮灰真千金摆烂后不惯着了 (云不语)


“三天三夜?”盛颜卿喘着气看着云止,“你做了什么?”

第118章 我会陪你,杀一城
云止端着水递到盛颜卿唇边,轻声道:“没什么,本王将你带来,总不能让你死了不是?”
盛颜卿嘴角微动,鬼医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道:“是啊是啊,王爷不仅贴身照顾,还以唇渡药呢。”
以什么?
盛颜卿头皮瞬间发麻,她看着云止的唇,不可思议道:“你疯了?我得的是瘟疫。”
“本王知道。”云止又倒了杯热水放到一边给盛颜卿凉着,声音柔和道:“你喝不进药,本王只能用这个方法。”
云止突然抬起手,敲了敲自己的唇瓣,含笑道:“若你觉得吃亏,本王也可以让你渡回来。”
“想得美!”
盛颜卿翻了个白眼,压下心中的悸动。
她是真没想到云止能够做到这样,她得的是瘟疫啊,可是很容易就死人的,他怎么能没有一点忌讳呢?
盛颜卿一时不知该气还是该心疼。
她虽然灵魂在四处漂泊,最后被了无一巴掌扇回来,但是身体的苦痛是清楚的感觉到的,那种身体不受控制。
想要大口呼吸又呼吸不上来,那种窒息和无力感,头疼的仿佛要爆炸,全身的骨骼都要碾碎了一般的疼。
是种想死又无力去死的无助感。
这种感觉,盛颜卿不想体会第二次了,就是因为切身实地的感受过,所以她害怕,害怕云止也染上病该如何?
他本就体弱,这人怎么能如此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
盛颜卿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她在梦中见到了云止的凄惨结局,她下意识不想让云止变成那样的结果。
这是活生生的人,冷漠但傲娇,又有小洁癖的云止,他不该是无助的人彘,也不该是让天地变色的疯子。
他该如同普通人那样,鲜衣怒马,搅弄风云,而不是陷进所谓男女主上位的垫脚石中。
他是云止啊。
盛颜卿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云止的脸,低声叹道:“你……下次不许这样了,没有人比你的生命健康更加重要,包括我。”
你就是最重要的。
云止笑了笑,握紧盛颜卿的手,含笑道:“本王记得德贤郡主的教诲了,郡主放心,就是本王死了,本王也会留下遗书,将所有财产送给郡主,让郡主美梦成真的。”
做个有钱的寡妇?
盛颜卿现在听不得这话,她翻白眼道:“你的钱我可要不起,我还等你活着,天天赚钱给我呢。”
云止失笑,“好。”
“那个,咱们要不把药喝了呢。”
鬼医再次出声,云止抬起手接过来,自然而然的递到盛颜卿唇边,盛颜卿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再次就着云止的手将药喝进去。
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喝苦药汤子,眉头都被苦的皱起来了,正要从空间取糖时,一个甜甜的蜜饯已经塞进了她的嘴里。
甜味儿冲淡了苦味儿,她抬头看了云止一眼。
她喝完了药,鬼医就拿着药碗出了营帐。
盛颜卿躺回到床上,目光盯着云止的眉眼,梦中云止的脸被毁了,刀疤横生,她忍不住伸出手,在抬到一半时又停住。
“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云止将脸凑过去,仔细观察着盛颜卿的表情,试图找出她有没有说谎的痕迹。
盛颜卿摇了摇头,手还是落在了云止的脸上,她开口道:“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什么了?”云止给她掖了掖被子。
“梦见你了。”
云止动作一顿,笑着道:“原来你对本王已经到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地步了。”
“是啊。”
盛颜卿叹道:“梦里你变成了一个巨丑的怪物,脸皮厚如城墙,我怎么都扎不透,你猜最可怕的是什么?”
“什么?”云止挑眉,直觉不是好话,但还是顺着盛颜卿的意思。
盛颜卿笑眯眯道:“是我醒来后发现你的脸皮真的扎不透,可怕吧,梦想成真了!”
云止:“……”
“睡觉吧你!”
盛颜卿嘿嘿一笑,脑袋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云止,脑中却在思考着了无的话。
“云止,如果有一天我屠杀了一城人,你会怎么做?”
云止一怔,他转头看着盛颜卿的眼睛,对方眼中清澈干净,不含一丝杂质,仿佛只是随口一问,但云止知道,这不是随口一问。
他指尖颤了颤,勾唇,语气轻松道:“我会杀的比你更多。”
盛颜卿:“那我要是杀了云晔呢。”
“你想杀他?”云止皱眉,复又松开,点头道:“也不是不行。”
盛颜卿:“……”
她只是想试探云止两句,但云止是真的想动手。
“你要干什么?”盛颜卿震惊的看着换完衣服准备上床的云止,都惊出了颤音。
云止理所当然道:“睡觉啊,本王不眠不休照顾了你三天,你醒了,总不能不让本王睡吧?”
盛颜卿额角跳了跳,忍着气道:“谁不让你睡了,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上我的床?!”
“这里还有别的床吗?”
云止合衣躺到盛颜卿旁边,将她漏在外面的胳膊塞回去,理直气壮,“本王来的匆忙,未安插营帐,你想让本王跟那群庶民住一起?”
他一脸你脑子烧傻了的表情。
他,堂堂晋王,能住这里都是看在盛颜卿的面子。
盛颜卿:“……”
“还有梁尚和我二哥——”
她突然想起她住的就是梁尚的帐篷,而梁尚被她赶去跟她二哥住了。
“睡吧。”云止拍了拍她的脑袋,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收回手就闭上了眼睛,真的只是找个地方睡觉。
盛颜卿嘴角微抽,看着他眼下的青影,想了想将枕头挪了一半给他。
罢了罢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也闭上眼睛,听着耳边均匀的呼吸声,逐渐睡熟了过去。
黑暗中,云止睁开眼睛,目光定定的看着盛颜卿的脸。
云晔这两天睡得也不安稳,一直被噩梦缠身。
他总梦见盛颜卿变成鬼魂飘在他身边,云止那个疯子提刀追着他砍,他连人样都没有了。
这一夜,他又被吓醒了,冷汗连连的起身,发现屋里一点光都没有,云晔皱了皱眉,喊道:“来人,进来给孤换衣服。”
没人回应云晔的话,就连近身伺候他的人都没有出现,这让云晔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拿起剑,连鞋子都没穿就推开了门。

云晔一边推门一边喊道,会零是他的贴身暗卫,除非身死,否则必须随叫随到。
整个太子府都没有一点声音,空气中弥漫着厚厚的血腥味儿,没有人能够回应云晔的话,在门被云晔推开的瞬间,他看清了自己太子府里的景象。
月光不知何时被游动的黑云覆盖,空气中潮湿的血味儿,只能借着光滑的石板上反射出的光看到半空中吊着的,一个个尸体。
那些尸体的脚在空中摆动着,凭借服饰不难看出这些人是他太子府上的婢女,侍卫,远了,是他的暗卫。
尸体和脑袋分开着,像是挑衅一般,脑袋被装在缸里,随着云晔开门的动作,十几个缸被踢过来,撞在台阶上,里面的头滚出来。
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云晔,死不瞑目。
“啊!”
云晔一出门遇到暴击,他下意识挥出剑将面前的尸体砍开,看似镇定,实际上后背已经渗出了冷汗。
“谁?是谁如此胆大包天,敢夜袭太子府,不要命了吗?”
“滚出来!让孤看看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小人!”
云晔靠着墙,头发被冷汗打湿了一片,整个太子府静谧无声,只有他慌乱崩溃的声音。
“呵呵呵嘻嘻嘻。”
云晔头顶上想起诡异的笑声,他吓了一跳,抬头去看时一个巨大的黑影从他头上砸了下来,砰的一声砸在他面前。
骨血飞溅,溅了他一身,一脸。
“什么人!”
云晔抬步去追,那人跑的飞快,丢下一具尸体后就不见了踪影,云晔连对方的背影都没有看到。
“殿下,太子殿下!”
巡逻的卫兵发现太子府的异常,不顾一切的冲进来就看到这宛若修罗场的画面,年纪小没见过世面的登时就吐了出来。
云晔站在高处,手中握着剑,脸上都是血,他冷声道:“把这里收拾了,孤要进宫,面见父皇。”
云止,一定是云止做的!
普天之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来屠了他太子府上下三百余人,又是谁有这个能耐能够悄无声息杀完人离开。
除了云止他想不到别人!
他要见父皇,他要将这一切都禀告给父皇!
卫兵队长看到墙角被摔成肉泥的人,直觉不对劲的走过去,看到对方浑身溃烂,尸体发臭时脸色大骇。
几乎是不要命般惊叫出声。
“不可,殿下,此人是因瘟疫而死,殿下且等等进宫!”
疫区内。
欧阳诺左等右等,等到的不是盛颜卿病死而是醒来的消息,生生捏碎了自己最喜爱的发簪,怒道:“她的命,怎么就这么大!”
“诺儿别急,先将此事告知太子殿下,由太子殿下决断,你已经尽力了,相信太子殿下不会怪你呢。”
“最近你和盛云庭相处的如何?”
欧阳诺对面坐着被打的不成人样的欧阳锋,几日下来,欧阳锋身上的伤好了不少,勉强能下床了,但外面那些村民依旧不给他任何好脸色看。
这让欧阳锋一腔憋屈的怒火没处发泄,忍的嘴角起了好几个大泡,即便如此也依旧安慰自己女儿不要心急。
他们父女俩的当务之急不是盛颜卿,而是拿下盛云庭。
太子殿下给的任务是得到盛云庭的虎符。
欧阳诺坐下来,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笑道:“爹爹给女儿的药果然好用,那盛云庭如今对女儿好了不少。”
“你和他没有肌肤之亲吧,别忘了你以后是要进太子府的。”欧阳锋闻言立马紧张的看向自己女儿。
欧阳诺捂着嘴笑出了声,“女儿哪有那么蠢,那日女儿用了些手段给盛云庭下了药,实际上盛云庭根本没碰过女儿,他还以为得了女儿的身子,这两日正要写信回盛家给他爹娘报备一声,娶女儿呢。”
“那就好。”
欧阳锋松了口气,末了又不放心的嘱咐自己女儿一句,“你的身子是留给太子殿下的,那盛云庭是什么东西,他根本不配,你日后小心些。”
“女儿知道了。”欧阳诺眼里闪烁着精光。
她哪里不知道盛云庭不配,可有的时候就是要采取一些非常手段,那个盛颜卿对她有那么大的敌意,她必须想办法让盛云庭彻底厌恶了这个妹妹。
如此,她才能毫无顾忌的嫁进盛家,替太子殿下完成大业。
可惜了,染了那么重的瘟疫都没死透,真是命大。
很快,疫区的疫情就被稳住了,盛颜卿和云止在合同县已经整整四个月了,事实上这场赈灾难度最大的就是瘟疫和暗中搞鬼的人。
如今云晔身染重病,京中又有云绶在牵制着,当送走了最后一批瘟疫痊愈的病人后,合同县已经彻底焕然一新。
江将军路上丢了粮食被合同县的难民好一顿为难后,工作十分难以开展,倒是也没给许文造成什么不便。
难民们主动干活,种植,建造房屋,都在为自己的将来和家底努力致富着。
盛颜卿出来后所看到的就是劳动人民挥洒汗水的场面,她出疫区时,还有不少百姓热烈欢迎,被她救下的孩童喜气洋洋的围在她的身侧。
“仙女姐姐,这是给你的。”
小姑娘害羞的往盛颜卿手里塞了个花环又迅速跑开了,盛颜卿拿着花环,想了想,觉得自己要报之以桃李。
于是从怀中掏吧掏吧掏出一袋子金鸽瓜子来,伸手就给周围的百姓分了去。
一把又一把,那袋子就像是个无底洞,怎么掏也掏不没一般。
远远的,就看到一身华服的女子融入了百姓堆里,边吐瓜子皮边问些八卦,时不时还掏出一把牛肉干来塞给眼巴巴看着她的孩子们。
等到云止将她扯出来时,盛颜卿身上已经挂满了半大孩子。
“王爷来了,快跑!”
孩子们一看到他一窝蜂似的就跑了,云止不厌其烦的伸手将盛颜卿满是褶皱的衣摆抚平。
盛颜卿将手里的瓜子皮丢掉,笑道:“他们见了你跟见了鬼一样,王爷,你真是凶名在外,刚刚李大妈还说,她家孩子闹腾时,就说一句王爷来了,能瞬间睡着。”

第120章 时公子一定没问题
“本王没觉得本王吓人,不然你怎么敢把你的脏手往本王的衣服上擦?”云止玩味的看着盛颜卿。
小动作被拆穿,盛颜卿笑嘻嘻的收回手,也没觉得尴尬。
擦个手怎么了,她还给他吃爆米花呢。
“下官江远,参见晋王殿下。”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自前方传来,云止身上的气息登时冷了下来,拿出帕子给盛颜卿擦起了手。
擦手是假,晾着江远才是真。
盛颜卿也不拆穿,蹲在云止旁边打着哈欠任由云止跟个洁癖哥似的将她每根手指头都擦了一遍,即使她的手指头已经白白嫩嫩了。
云止擦的仔细,江远如同笑面佛一般也不生气,弯着腰安静的等着云止。
十根手指头,总有擦完的时候,那时候晋王想无视他都没有理由了。
江远丝毫没有不耐烦,嘴角含着笑意。
但他忘了,云止想无视谁,根本不需要理由,他的存在反而成了云止光明正大给盛颜卿擦手的理由。
擦完了手,云止随手将帕子丢掉,淡声道:“走吧,回府。”
盛颜卿推着他,两人路过江远,不顾对方瞬间铁青了的脸色,将人无视了个彻底。
“晋王殿下无视下官也就罢了,连太后的懿旨也要无视吗?”江远忍不住开口,脸上的笑容已然维持不住了。
盛颜卿看了云止一眼,见他没有开口自然不会停。
江远见对方依旧无视自己,深吸一口气道:“晋王殿下如今怎可如此嚣张,竟然不将太后放在眼里,你……”
“江将军,你想死吗?”云止开口了,一句话让江远差点噎过去。
他不敢置信道:“殿下什么意思?你想杀了下官?下官虽然没有王爷厉害,但也是朝廷命官,太后最信任之人,陛下亲自派来接手赈灾事宜的。”
云止勾唇,声音懒散道:“本王可以说你死于瘟疫,或是弄丢粮食被难民撕碎了,天高皇帝远,江将军不会不懂吧。”
他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江远脸色有些发白,这云止就是个疯的,以前就疯,现在更是疯的不要命了。
太后怕是也没想到这疯子会疯成这样,太后此番派他来可不是跟云止硬碰硬的,而是来找盛颜卿的。
盛颜卿这厮虽然愚笨草包,但她如今不光在皇帝面前得了脸,还在云止心里谋出了一个位置。
与其除掉,不如拉拢。
眼看这合同县好好的黑吃黑一事都要落到云止手里,平白的给云止得了那么大的声望,这不是太后想要看到的。
而且此次来,他还有个里应外合之人,定然能够拿下盛颜卿,将这合同县的声望落入太后之手。
“太后懿旨是给郡主的,王爷可以无视,郡主能吗?”
盛颜卿:“?”
她都装丫鬟了也能波及到她,有毛病吧?
她无奈转身,“你觉得我能吗?”
她倒是想,但是会连累盛家。
“还是郡主识大体。”江远很满意的看着盛颜卿的反应,从身后拿出印着凤纹的懿旨来缓缓展开,清了清嗓子,正要读时,盛颜卿抬手做了个停的姿势。
江远:“?”
“一般读圣旨懿旨的都是太监,江将军,要不你先自宫一下?”
江远:“……”
他瞪了盛颜卿一眼,怒道:“没有太监,只有本将军,郡主听着就是了。”
“好吧。”盛颜卿非常勉强道:“那你读的娘一点,要不我容易出戏。”
江远:“……”
他娘个屁!
这对未婚夫妻,一个嚣张无礼,一个净气人。
“奉天承运,太后召曰:盛家长女盛氏颜卿,聪慧过人,才貌俱佳,福气深厚,于合同县百姓之大福,震慑一方,受百姓之爱戴,哀家甚是心喜,特要求盛家长女进宫侯之,即日启程。”
江远收起懿旨,含笑道:“恭喜郡主,贺喜郡主,太后听闻郡主在合同县所作所为十分欢喜,希望郡主入宫,在出嫁前能够陪伴在太后左右。”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如今是伴太后如伴虎。
那个老东西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
盛颜卿微笑道:“多谢太后娘娘赏识了,只是不知,太后娘娘怎么对我如此关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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