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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都市文的打开方式不对/共享女配怪奇事件簿(蒜蓉粉丝蒸生蚝)


假如可以,颜夏也想要。这样她收一个擀面杖灵,带上七八根擀面杖,让杖灵替她用擀面杖反覆揍鬼,她只负责跑路就好了。
但现实是,她再次被摔在地上。
这次被摔得很重,戴着护具都痛得很。
颜夏瞪向顾淮,顾淮戴着面罩,根本看不清表情。但她就是觉得他是故意的!不就是被她骗着打了一下吗?要不要这么记仇?
颜夏爬起来,“再来!”
然后这次被击倒得更快。
顾淮蹲下去看她,“你这样不行啊。你得注意上方。虽然不知道鬼是什么,它们通常也是贴地行动,但是它们要飘起来从上攻击还是很容易的。你要有有随时被海鸥抢劫的意识才行。”
颜夏抱头想了下,又爬起来,“我好了。”
终于,练习结束。颜夏脱下护具回顾今天的训练过程,思考着自己还能怎么改进。顾淮拍了拍她,“别发呆了,你快到冥想时间了。”
颜夏这才赶紧起来去洗澡。接下来的回顾只能在洗澡时来了。

第38章 我看她接受度良好啊
自从开始实战以后,顾老爷子就把一个房间彻底收拾出来,专门给颜夏练习使用。
顾老爷子也偷偷地看过一下颜夏的实战训练。老实说,看得他是倒抽一口冷气。
嘶……还真打啊?
虽然戴上了护具,可是顾淮有些招数那是真阴啊,阴到他都觉得颜夏都会受不了。好歹也是个女孩子,顾淮却是真的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但是颜夏全都坚持下来了。虽然有时候会很郁闷,但没有抱怨,也没有哭闹,全都坚持下来了。
假如一开始还是因为她需要所以收她为徒(虽然他根本没怎么教过),但是现在看上去倒是真的很合适。
无论是天赋还是韧性,还是品行,都很合适。虽然被厉鬼缠身了几个月之后体质偏弱,可是这不重要,练着练着就能补回来。因为怕的是没脑子,没悟性,不是这种休养就能逐渐好转的身体。
但就是……
看着被重重摔到地上的颜夏,顾有道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顾淮还真打啊?
顾淮一出来就见到守在外面的顾有道。
顾有道问他,“练完了?”
“嗯。”
顾有道点了点头,说,“你洗完澡待会来找我。”
顾淮知道大概又是3号线那个鬼域的事,只得洗了个战斗澡,就去找顾有道。
两人再次给陈四夫人上香,才开始说正事。
“老萧说他们测量遇到问题,问你能不能帮忙。”
顾淮正要说什么,顾有道立刻接上,“报酬好说。老萧说申请到足够经费了。”
顾淮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上次他的足够经费就只有5000。我还没缺钱到这个地步。”
“行。”顾有道记了下来,“那你心目中的价位是多少?”
“……”
顾淮在思考顾有道是不是老年痴呆了。他都说多少次不再掺和这些事了?
不过价格合适倒不是不能商量。
顾淮说了个数字。
“五百万吧。”
顾有道乐了,“你就从来没打算帮这个忙吧?”
顾淮无可无不可地说,“反正就这个价。别的就算了。”
顾有道说,“行,我跟他说。”
顾淮说,“没什么事我走了。”
他还得去看下颜夏有没有摸鱼。前段时间他发现颜夏说是在冥想结果在睡觉,所以现在她冥想,他都要不定期去看下。
顾有道一看他这架势就懂了。
“又去看小夏?”
“嗯。”
顾有道忍不住劝他,“你也不要逼她那么紧,不要练得那么狠,要劳逸结合。”
顾淮有些奇怪,“我看她接受度良好啊?”
“小夏毕竟是女孩子好不好?而且你那是常规的练法吗?我们派什么时候是这么个练法的了?”
说到这个顾有道就来气。旃然派虽然有武科,可是哪里有武到这个程度的?
顾淮理直气壮地说,“我这是最合适她的修法。就我们派传统的教法,她要先读书养心,后修静功动功,接着修法术,再跟着驱魔、做法事。你还跟她签三年,就我们派那个藏书量,她读完都要两年多,三年也就让她刚筑基。你要让她怎么过?当年你们都觉得我很有天赋,可是我五岁开始学习,十岁才有真正的战斗力。她又不是真要当仙娘,她只是要确保自身安全。五年,她能被鬼追多少次了?这样的学法你觉得应该吗?”
“但你也不能直接把一大堆理论都给扭曲了啊?”
“我们那传统理论就是神神叨叨的,还不一定对。你想想看,从秦汉到现在,我们巫流同一套技术,那基础理论都变更多少次了,还是一大堆相互矛盾的东西,问题一大堆,所谓理论就是猜想,根本不是知其所以然。别,你别生气,我不只在说我们巫教,官方认可的那些教派也都一样,都是一堆猜想。颜夏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别看她读的是油画,她像是读书不行才要读艺术的样子吗?那些理论连你都觉得有问题,要怎么说服她?而且不知道也还是能实践,现在不也能用吗?她都会驱蚊了。”
顾有道服气了。
说他一句能顶几十句,还敢说他没文化,这孙子根本不能要了!
顾有道翻了个白眼,“你现在就是在教一个武僧,你怎么不找老萧教?”
话一出口,顾有道心道“坏了”。
果然,顾淮幽幽地看着他。
“我当初不就是把颜夏指去萧老头那里吗?是谁把她带回来的?”
顾有道看天花板,看地,就是不看顾淮。
顾淮也知道顾有道绝对不会回应的,说道,“那我先去看一下她了。”
“等等,我还有个问题。”顾有道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你为什么到现在还在贴身保护她?”
顾淮沉默了下才说,“你还记得一开始追着她的那个鬼吗?”
“嗯?怎么了?”
“我前段时间又见到了一个类似的。无主厉鬼,但持续地缠着同一个人,虽然这次不是缠着颜夏,可是那个鬼知道她的名字。”

顾有道皱起了眉,“这不可能啊?难道是天鬼?”
“不是天鬼。”顾淮明显也想不通,“虽然快演变成大鬼了,但还是普通鬼,也没人控制。而且,那个鬼对颜夏有恶意,但没有攻击她,反而用了……非常迂回的方式。”
“这怎么可能?”顾有道抹了把脸,“我活了这么久也没见过这样的事。你最近把典籍翻出来就是要查这个?”
“嗯。”顾淮看向陈四夫人像,“但是我什么都没查到,历代根本没有这样的记载。我还问了陈烁他们,他们也从来没听过还有这种事。”
顾有道抬起头,“那你妈怎么说?她有没有说什么?”
“她说时候到了就知道了。我都不知道她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顾有道没好气地说,“那可是你妈。你觉得她会是不知道吗?”
“那可难说。”
顾有道懒得再跟孙子掰扯这个问题,“那危险性呢?你妈有说吗?”
“我妈说,尽量不要去招惹那些东西。”顾淮把视线移到顾有道脸上,“也尽量不要去招惹跟它们有关的人,否则没完没了,最后不一定有好结局。”
“那丫头到底招惹了些什么啊?”
“我不知道。”顾淮说,“所以我才要跟着她。否则她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雁最近觉得家里多了一个人。
这是三个月前她出差回来后才开始的。
有一回,她明明关了水龙头,但是过了一会,水龙头又自己开了。问了下丈夫,他却根本没开过。
又有一回,他们全家都出去了,但是回来以后家里的东西被动过,她的护肤品都不在原位。问丈夫和女儿,他们却都很茫然。
不知道啊,不是原本就那样的吗?
苏雁当时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因为太累昏了头,都记不清事情了。毕竟那段时间公司特别忙。
啊啊,就是记忆力下降了吧?上了年纪都这样。
但是慢慢地,事情越发不对劲起来。
夜里,她能听到幽幽的哭声。
她推醒丈夫,丈夫说根本没有声音,快睡她的吧。她不甘心地继续猛力推丈夫,让他仔细去听。
丈夫侧耳倾听,还是表示什么声音都没有。但那个声音已经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都仿佛有人就在他们房间门口哭着。
她抓紧了丈夫的手,脸色青白地问他,“你真的、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丈夫困惑不已:“你要我听到什么啊?”
苏雁也不敢问了,更不敢出去看,只得忐忑地躺下。
但是她一夜没睡。
第二天,她问女儿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女儿说,“什么都没有呀。”
苏雁想,可能真的是听错了。
但是,过了两天,夜里,她又听到了笑声。
她再次把丈夫推醒,“老公,你听。”
丈夫不耐烦地说,“哪里有声音?你做梦了吧?”
苏雁哀求地看着丈夫,“不是,老公,真的有人在笑。”
“苏雁,我很累了,根本没声音,你听错了。不要一惊一乍的。”丈夫扯过被子,翻个身又睡了,只剩下她继续醒着,听着外头“嘻嘻嘻嘻”的笑声。
苏雁觉得自己快疯了。
是幻觉吗?还是……
又过了一段时间,她开始在家里看见一个光着身子、披头散发的女人。
那个女人肆无忌惮地站在他们客厅,她大喊大叫,质问她是谁。丈夫惊恐地看着她,“苏雁,你在说什么?家里只有我跟你啊。”
苏雁心下一沉。她看向那个惨白惨白的女人,那个女人缓缓地抬起了头,露出了半张烧伤的脸。苏雁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医院。医生仔细地询问了下她昏迷前的状况,她把近期家里发生的事全都说了出来,医生很有耐心地听着,但转头她就听见医生跟她丈夫说,怀疑她可能有精神分裂症。
她没病,她真的见到了!
但是丈夫根本不信。
幸好,这家医院没有精神科,所以她不用被人当精神病治。
回到家里,那个可怕的女人还在。丈夫和刚回来的女儿根本看不见她。苏雁抓着女儿的胳膊大声质问,问她有没有看见什么。女儿畏惧地说,“妈妈,你在说什么呀?”
“一个女人!”苏雁说,“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
女儿惊恐地看着她,“没,我没见过。”
“陈媛,你不要撒谎。”
“我没撒谎,我真的没见过。”女儿的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丈夫把她拉了开来。
“你在发什么疯?媛媛说了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你为什么不信她?”
苏雁看着啜泣的女儿,和安慰女儿的丈夫,慢慢地往后靠,陷入了沙发里。
那个惨白的女人正站在她面前,冲着她咧开一个可怕的笑容。
真的只有她能看见。
苏雁看着那扭曲的脸,只剩下这么一个想法。
他们都看不见,只有她能看见。

今天颜夏值日。
在读书的时候,颜夏是不知道老师还有值日这么一回事的。直到入职之前,她还天真地想,应该、或许、大概,跟她这个标准的副科老师毫无关系。结果没有关系那是不可能的,你身为副科老师,杂活理应比别人都多。这个学期以来,她的杂活肉眼可见地变少,最近甚至归零,但值日么……还是得干。
前几年,华国中学很多都在搞课间静默,好方便管理。课间除非上厕所或者做操,学生是不允许离开座位的。管理得特别严格的学校,课间甚至要老师带着才能上厕所。这种课间静默推行的时候颜夏已经高中毕业,到她入职发现这东西,那是目瞪口呆。
那会儿课间值日还算好干,因为那十分钟你在走廊上根本见不到什么学生。所以假如是教学楼值日,课间杵在走廊上也就玩玩手机。得了吧,学生连教室都出不来,班主任就坐教室后头盯着,那些学生连在座位上交头接耳都不行,哪里来的在走廊打闹跑冲的学生?
对于他们来说是好管理一点,但就是每次看到那些小孩,颜夏都觉得容易培养出心理变态和一堆脊柱病。
这样大概半个学期之后,课间静默这个事被多个媒体报道,引起上头的重视。最后上头发文了,要求保障课间十分钟。于是学校没办法,只能放开,因为上头还要搞飞行检查。她以为只有兴奋剂才有飞行检查,没想到连课间保障都有。
学生们明显没以前压抑,但课间值日确实比以前难一些。例如学生课间在走廊上摔了一跤,家长就能来学校要说法。虽然赔钱率大概没有医院高,可是感受到压力了。
实际上他们这些老师值日也没啥大用,学生该摔的摔,没人能及时阻拦。但是领导非常坚持这一套,因为有值日老师在场,跟没值日老师在场是两码事。用校长的话来说那就是:有值日老师在,就算真要赔钱都赔得少点。
所以今天值日,颜夏只觉得很心累。走着走着就追逐起来的学生有多难搞,谁懂!谁懂!
大课间做操的时候,颜夏依旧很认真地跟着节拍做,虽然和学生做的完全不是同一套了。而在她后头的学生,好几个跟着她一起做,做着做着才发现不对。怎么好像不太一样,怎么这么陌生?我去,完全不记得自己原本的体操怎么做了。
那几个学生懵懵懂懂地跟着她做完整套第八套广播体操,回去才想起,他们完全可以看着领操做啊?!
做完操,颜夏就在二楼楼道一侧站着。大课间学生们显然比较活跃,甚至还有在走廊上扔沙包的。颜夏赶紧阻止了那两个扔沙包的学生,打中别人可不是闹着玩的。就在俩学生求她不要收走沙包的时候,她听见楼梯那边传来一阵骚动。
颜夏回过头,发现和她一道在这层楼值日的另一个老师已经急忙去看了。她犹豫了下也跟着过去,然后就觉得,完了。
一个女孩坐在楼梯转角处,右小腿呈现一个畸形的角度,她疼得眼泪直流。
完蛋,有学生骨折了。
“同学,你哪个班的?”
“初一(2)班。陈媛。”小姑娘擦了擦眼泪,只是过了一会,泪水又涌了上来。
跟她一起值日的男老师已经通知了他们班的班主任,又上报了学校。
没多久,呼啦啦来了一堆人,对小姑娘那是嘘寒问暖。
小姑娘倒不是跑跳啥的,就是走路的时候没注意,踩空了下,就摔了下去。幸好,没摔到头。
救护车没多久也来了,但是家长不来,说要上班。
在场的老师都沉默了。
这还是人吗?
那到底去不去医院?去,当然去。
校长发话了。这种家长,一看就知道不好相处,必须立刻送医,要是延误了治疗,那还得了?他们学校必须要处理好这个问题。这种家长能闹得比谁都厉害。
但要怎么处理呢?单纯班主任陪同肯定不行,因为家长还要求他们看完了帮忙把学生送回家。这炸裂的要求,要是一个老师去,家长突然说什么东西丢了,是不是这个老师干的,那真的说不清。所以要安排两个人。
那个谁,颜夏是吧?你们美术老师比较有空,又刚好值日,就你了。
颜夏就这么一脸茫然地跟着救护车去医院,顺带一提,她把自己的包也带上了,毕竟她已经培养出绝不长时间离开擀面杖的意识。
但在救护车上安慰小姑娘的时候,颜夏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校长这逻辑是不是不大对啊?家长要是咬死丢了什么东西,两个老师那不就是团伙作案吗?这真能规避什么吗?
能不能规避什么,颜夏是不知道的了,但是她觉得小姑娘的班主任这回得大出血。
小姑娘哪里有钱啊?家长又不来,这下全都得他们班主任垫着。
还好她不是班主任。
就是他们班主任李老师吧,明明是个男的,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把人从车床抱到轮椅上都不行,最后还得她来,他就只会在旁边看着,一脸的欲言又止。
小姑娘一堆检查下来,最后是个右侧胫腓骨骨折。那个缺心眼的医生在给人打石膏的时候,还瞎夸了一下。
“这摔啊,也是摔得好,一般人这样摔法都是不稳定骨折,老麻烦了,小姑娘你这个骨折面接触还挺稳定的哈,不错不错。”
李老师:“……”
颜夏:“……”
正常人应该是觉得不摔才叫好吧?还好家长没来,否则他死定了。
完了,他们还得送小姑娘回家。来的时候就因为考虑到这个情况,李老师开自己的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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