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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女配被大佬饲养后(发电姬)


不行,绝对不行。
她擦洗好几遍,感觉自己干净许多,就坐到一块石头上,初夏的水还是有点冷,她打了个冷噤,披着外衣,在晾干脚丫。
突然,湖水无风波涌。
几条昨天她吃过的那种鱼,有一条甚至比昨天的还大,它们从水面冲出来,像是在经历一场大逃杀。
很快,又一道黑影迅速出现在清澈的水底,波澜起伏不定,眨眼间,那几条鱼被拱上了岸,在地上疯狂拍尾巴。
兰絮一吓,赶紧往岸边石头上缩了缩,是什么?水猴子?
便看戌亭从水底下露出脸。
兰絮:“……”
她拍拍心口:“是你啊。”
戌亭盯着他。
阳光下,她解开了发髻,半湿的黑发搭在左颈上,外衣搭在肩头,里衣白色领口松散,锁骨精致细腻,水珠沾在上面,有如白玉沁露。
察觉他的视线,兰絮忙把衣服掩好了。
他浑身湿淋淋地上岸,拧干头发后,和狼沾了水一样,狂甩身上水珠,像一个全自动脱水机,身上的水就去了十之八.九。
这么高频率,亏他没把脑子甩出去。
大鱼还在地上扑棱,他没去管,只是朝她倾身,手指勾住她的前衣领,看了过去。
不带狎昵的目光,也只定在锁骨上,很纯粹。
兰絮就没动。
但戌亭看了会儿,他不满足于看了,侧着脑袋凑过来,鼻翼翕动,嗅嗅。
这下兰絮可不肯了,她抵住他的额头往后推,一边躲:“哎呀!你别过来!”
他那把胡子短短刺刺,可扎人了,兰絮的脖颈锁骨不过被蹭了一下,就又痒又麻的,还泛着淡红。
戌亭不放手,她觑到一个间隙,立刻从石头上跳下来,袜子也没穿,趿拉着鞋子躲开他。
戌亭:“?”
等回到洞穴口,其余狼正在休息,大头迈着小短腿跑来,蹭着兰絮的裙摆,斯哈斯哈。
兰絮蹲下,□□了下大头:“好狗……咳,好狼好狼,乖乖。”
也不知道大头是不是听懂“狗”字,它后肢撑起身体,扑了下兰絮。
大头的毛发蹭到兰絮的下颌,她笑得很欢,也没推开它,跟它玩了好一会儿。
戌亭摸摸下巴,拾起自己的胡子尾巴,眉梢微微抬起。
到了晚上,兰絮问系统,知道差不多到睡觉时间了,她主动钻进洞穴睡觉,总比被逮进去睡好。
不同于前几天眼睛一闭一睁,一夜就过去,今晚兰絮在睡梦中,隐约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感觉离她很近,不会是老鼠吧?
这个念头浮现,她被惊悚到了,勉强从困意里分出一丝心神,睁开一只眼睛,探查情况。
月亮很圆,很亮,正正好照进这个逼仄的洞穴,男人身形高大,他屈一边膝盖坐在地上,他侧过头看她。
圆月勾勒半边玉璧般的脸颊,映出少年英挺眉目,高山鼻,嘴唇形状很好看,唇线清晰,不言不语自流露矜贵,俊得极有辨识度,脸上每个角度都没有死角,是那种一眼惊艳,二看再惊艳,三看还是惊艳的长相。
兰絮一下子清醒了,她问系统:“哪来的大帅哥???”
系统:“戌亭啊,是戌亭啊!”
戌亭手中拿着一个锋利的狼牙,身前落着一些胡渣。
刚刚的动静,原来是他在刮胡子。
兰絮一直知道,戌亭底子俊美。
但还是第一次直面他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面颊,少了大把的胡子后,他一下年轻了十岁,有了十七八少年人该有的清爽。
兰絮有一点奇怪:“但是,他为什么突然剃胡子了呢?”
从戌亭开始刮胡子到现在,系统想得比她还久嘞,努力搜刮词汇:“从狼的行为来说……算了,编不出来了,狼没有剃毛的习惯。”
不过他没让一人一统好奇很久。
洞穴就这么大,少年收起狼牙,俯下身,高大的身形轻易笼住兰絮。
望着他的俊丽颜色,她缓缓眨了眨眼。
紧接着,戌亭将脑袋靠在她脖颈,光滑的下巴,使劲蹭了蹭她的脖颈。
就听他从喉头,发出一声餍足的鼻音:“咕噜噜噜……”
兰絮:“……”
系统:“……”
懂了,为了撸人。

第7章 代号狼7
打个比方,戌亭就像养猫猫的铲屎官,一股脑把脸埋进猫咪肚皮上柔软的毛发,疯狂吸猫。
有点变态,但不违法。
于是,他吸他的人,兰絮自顾自地又睡着了。
隔天依然是日上三竿,她起来后,迷迷糊糊中,再看不远处的少年郎,她还是呼吸一滞,哪来的大帅哥?
哦,是原来的野人啊。
不止她陷入这种认知障碍,狼群也是。
对狼群来说,首领和它们长得不一样,虽然毛发没那么密集,脸上是有毛的,蓬松的大胡子,就是首领的标志!
这几天胡子被不小心烧得参差不齐,可是只要它在,月光下的首领,依然威风凛凛,是狼群的骄傲!
直到今日,首领脸上的毛突然掉光了。
狼群:“嗷嗷嗷?”
最先接受不了的,是戌亭和狼父母的“长子”,一只通体雪白,健壮强大的白狼,它嗅到戌亭的味道没变,依然应激了。
它双目锐利,龇起一口尖锐的牙,如一道白色的光,猛地扑向戌亭。
它要是会说话,兰絮都怀疑它会叫着“何方妖孽还我爹地”。
戌亭脚后跟一顿,手肘夹住长子的脖子,一旋一扭,“砰”的一声,长子被按到了地上,激起尘土。
“嘶……”兰絮看得都幻痛了。
瞬间,长子的眼神突然变得清澈起来,求饶:“嘤。”
其余狼见依然是自家首领,慢慢地放松警惕,摇了一下尾巴,轮流过来嗅他。
戌亭一个个摸过去,完事后,他抬腿迈向兰絮。
他好看的脸完全露出来了,身材本来就好,接近三七分,胸膛腹部肌肉薄厚有度,峻拔有力,令人赏心悦目。
兰絮欣赏着欣赏着,直到发现他的大手,要往自己头上摸——
她一个没忍住,躲开了。
因为这只手,刚刚碰了那么多狼!
那些狼看起来还算干净,只是,谁知道他们皮毛上有没有跳蚤、皮癣之类的。
戌亭手指顿住,俊逸的脸上,浮上一层阴翳。
兰絮:“……”
她其实没有洁癖,只是以前生活在一个要水就有水,随时洗手的世界,很难适应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头发昨天刚洗!
没有哪个女生能忍受头发刚洗就变油。
只不过还要安抚安抚戌亭。
兰絮侧首,一只手抓住戌亭的食指,将他食指引到她放在肩膀的头发处,让他摸一摸自己的“发带”。
昨天兰絮头发全干了后,懒得再挽发髻,她捡了一沓柔韧的草茎,一圈圈把长发缠起来,就放在肩头。
她乌发如云,被草茎圈着,厚厚的一束,又软又有弹性。
戌亭的注意力一下被头发吸引。
他掐掐发束,手指有种想穿过草茎,捏她头发玩的冲动。
兰絮看他长发及膝,发质也很好,试着问:“你要不要也把头发绑起来?”
戌亭:“?”
兰絮指着自己的头发:“头发,”再指指他的头发,“头发,要不要跟我一样?”
戌亭听懂了,他直接坐在兰絮身边。
兰絮的咸鱼生活法则之一,就是每次采集东西,一定会采集多余的量,这样即使之后需要,也不用跑第二遍,这种草茎也是,她手边就有一堆。
戌亭头发也多,即使多年野人生活,也没打结,就是太长了。
她用手指梳理了老半天,到手指根发酸,便看戌亭阖起眼睛,舒服得要睡着了。
好累哦,不弄了。
兰絮把他头发用一条条草茎固定住,松开双手时:“弄好啦,你看。”
戌亭摸摸自己的中高马尾,再看看兰絮的发型。
戌亭:“不……”
兰絮已经习惯他卓越的语言天赋了,她弯起眉眼笑了笑:“你是想说你跟我‘不一样’吗?”
戌亭:“不、一、样。”
兰絮语重心长:“当然不一样,我又不打猎,我想舒服一点,你要打猎的,这么多口狼等你养呢。”
戌亭眼中些许思忖:“舒、服?”
兰絮摸摸他头发:“嗯,舒服吗?”
戌亭:“舒服。”
兰絮心想,他真的懂“舒服”这两个发音的意思吗,还是只是重复?
下一秒,戌亭抬手摸到草茎,用力,那一圈草茎骤然被他扯断,满头青丝如瀑,柔顺地滑落下来。
他抓着她的手腕,放在自己头发上:“头发,舒服。”
她的指尖揉过自己头发时,很舒服。
他想让她再来一次。
兰絮看着自己好不容易给梳好的发型,就被他自己糟蹋了,这还了得!她给自己梳头发都没这么认真呢!
她有点生气,假装不懂他的意思,道:“什么意思啊,你不喜欢啊?不喜欢我就不弄了。”
戌亭:“……”
她想从石头上跳下来,突的,她肩膀被他按住,头发也随之松散,这个霸王,居然把她捆头发的草茎也弄断了!
紧接着,兰絮“哎呀”一声,被他被放倒在地,但他收着力道,并不疼。
他趴在她身上,一手圈住她的肩膀,因为体位原因,兰絮修长的脖颈,完整地暴露在他视线中。
两人的头发散到一处,少年俯身,洁白饱满的额头,蹭着她的脸颊,呼吸有点重。
之前也有过这样的动作,那时两人之间还隔着胡子,兰絮只能感觉胡子扎人。
如今,少了阻隔,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均匀地洒在兰絮的脖颈上。
气息像是羽毛撩着她,她实在忍不住,压抑着生理性的笑,想躲但躲不得,声音完完全全软化了:“你别,不要这样,你先起来……”
戌亭抬头。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她笑,水盈盈的双眸,闪闪发光,比清澈湖泊里的宝石还要漂亮,翘起的朱唇,仿若树梢上挂着的红果子,香味沁人,汁水清甜。
戌亭突然有点渴了。
想咬一口。
只是,做这个动作之前,他陷入思考。刚刚他要摸她头发,她不肯,她很娇气的,其实是怕“脏”。
他自认自己已经很爱干净了,而且在狼群里,嘴巴互碰留气味很正常,可他已经摸出她的心思了,要是不管不顾,直接碰她的唇,她肯定要嫌脏,嘤嘤控诉。
他可以强迫和她嘴巴互碰贴贴,可那不是她发自内心亲近他,这样,自己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是什么?与“舒服”相反的感觉……不舒服?
对,就是不舒服了。
恰好此时,兰絮已经彻底服软:“行行行我知道了,我帮你把头发弄好,行吗?”怕他不懂,重复一遍:“头发,我给你弄好,保证舒服!”
戌亭:“……”
他又看了眼她的唇。
没关系,想吃果子,可以去树上摘。
他起来了,兰絮搓搓脖子,终于缓过神,也坐好了,又一次梳他头发。
她想早点和他实现沟通,毕竟每次观念不合,就被他按在地上,地上多脏啊。
她决定趁着有空,跟戌亭多多说话,便絮絮叨叨:“即使我吃喝全靠你,你也不能这么霸道。”
“我才不想每次都给你梳头发呢,你自己快学会嗷。”
“还有你要勤洗手,我给你摸摸头发也不是不行,洗手你知道么,就是把手,放水里,哗啦啦……”
“……”
戌亭垂着眼睛,又俊逸,又乖巧的。
就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晚点的时候,戌亭带着一群狼,打猎回来了。
没了胡子,头发也好好束着,他头戴狼首面具,看不太清他的上半张脸,下颌流畅俊逸的线条,以及胸膛被飞溅到的几道血痕,充满野性。
兰絮只关注他没有提什么鹿腿回来,松口气。
看来他接受她的胃口大小了。
他没有提鹿腿,却一只手夹抱一大捧树枝,近了看,树枝上摇摇坠坠的,居然是红彤彤的野生樱桃!
野生樱桃分布范围很广,这里有也不奇怪。
兰絮顿时口齿生津,说真的这几天的鱼真的太寡淡了,要不是戌亭不懂,她真的很想绝食抗议。
现在有了樱桃,她感动得想哭。
更感动的是,一大把树枝都是湿润的,戌亭在摘下樱桃后,拿去湖边洗过了。
她以后再也不嫌弃他啦!
她抱住他的手臂:“谢谢!”
戌亭微微颔首,眯起眼睛,对她的态度,相当受用。
野生樱桃个头不大,但核小,还甜滋滋的,兰絮一口气吃了十多个:“好甜!”
一饱口福后,见戌亭沉默不语,她摘了一颗红樱桃,递到他唇边。
他张开嘴。
兰絮:“很甜吧?”
戌亭:“唔。”
口舌之间,汁水四溢,从舌尖传递到大脑,倏地放松,这种滋味,就是她口中的“甜”。
兰絮继续往嘴里塞樱桃,被樱桃汁润过的小嘴,愈发鲜红水亮,随着她说话,一开一合:“就是有一点,下次不要把一整根树枝折回来了,不然来年它就不长了,喏你看,可以一颗颗摘下来……”
她示范给他看,纤细的手指,捻下一颗颗樱桃。
戌亭的目光,却还是定在她唇上。
他喉头突的微微一动。
他突然觉得,口中的樱桃,并不够“甜”。
那一刻他发现,没吃到的“果子”,好像才是最甜的。

午饭又是鱼,兰絮沉默地放下鱼肉,回洞穴瘫在地上。
系统已经察觉到兰絮情绪低迷,试着问:“宿主为什么不吃饭啊?”
兰絮:“作为咸鱼,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可是,我已经吃了十一条鱼了。”
系统:“……”
兰絮默默流泪:“别说炸鸡汉堡了,我就想要米饭,炒青菜,蘑菇,火腿……”
在以前的世界,她出生在红旗下,就没挨过饿,何况国家的传统是“民以食为天”,幅员辽阔,美食是吃不完的。
现在对着这么难吃的食物,她能为了维持生命体征坚持这么久,真的很敬业。
系统:“再忍忍,忍忍就好了啊。”
它心情也沉重,如果能给物资援助,它早就给了,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人能完成这个任务。
兰絮两眼无神:“人类一周到十天的时间不吃盐,身体就会出现乏力的症状,我已经超过这个时间了,系统啊,你看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系统:“这个你放心,因为你吃的鱼肉,喝的水,都有盐等人体所需的物质,你身体数据我替你监控着,短期内,各项都没问题。”
兰絮:“……这该死的严谨。”
外面有脚步声。
不一会儿,戌亭拿着兰絮丢在外边的鱼肉,进了山洞,他眉尾微抬,在疑惑兰絮为什么不吃食物。
兰絮闻到淡淡的鱼味,赶紧捂住鼻子,瓮声瓮气:“我不吃。”
看到她眼角的泪水,戌亭搁下鱼肉,想查看她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但他在兰絮身上没闻到血腥味。
他也躺下,捧着兰絮的脸,想去吻她面颊上的泪水,安慰她,狼群会用舔舐来安抚同伴,或者伤痛。
这阵子相处,兰絮也不怎么怕戌亭了,现在她心情很不好,就摇头避开他,神情恹恹:“我没受伤,我就是不想吃鱼了。”
戌亭已经能理解“想”字的含义了。
但他不能理解,在所有动物都争着抢着吃东西时,兰絮为何对食物没有了欲望。
这是不行的,不吃东西会死,他都还没把她喂得肥肥壮壮的。
仔细想,她只是不想吃鱼,那其他呢?
戌亭出去了。
兰絮在洞穴里睡着了,不一会儿,戌亭就回来了,他握着她的手,想拉着她出去。
兰絮浑身无骨般使不出劲,戌亭拉她,她就软趴趴地滑下去,嘴里念叨:“不出去,我吃不下东西,得存点体力……”
突的,失重感让她一个激灵,等她回过神,已经被戌亭用一只手竖抱起来,一屁股坐在他手臂上。
这臂力,真的绝了。
也还好不是把她扛肩上了,这个姿势好受多了。
她嗔他:“干嘛呀?”
戌亭却已经用两三步,带她走出洞穴,这个视野,兰絮比戌亭高了一点点,外面阳光有点刺眼,兰絮眯了眯眼,只看地上,摆着十多种动物的尸体:
花鹿、山羊、兔子、鳄鱼崽、蟒蛇……
甚至还有鹰。
狼群本是在休息,嗅到血味,有好几头嘴馋的站在不远处,对着这些“小零食”,嘴巴微张着哈气。
只等戌亭一声令下,它们就当加个下午茶。
可惜这些不是给它们的,他轻轻蹭了下她下颌,示意道:“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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