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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屠户悍妻(风过水无痕)


宋时桉扯了扯衣角,淡定地回了一句:“跟太子爷去办事,来回都骑马,衣裳不皱才怪呢。”
然后拉着姜椿上前,拜见庄大太太、庄二太太两位舅母,又同庄二姑娘跟庄三姑娘两位表妹见礼。
两位庄太太见着姜椿这个外甥媳妇,不管心里是甚想法,面上却极热情,一人拉住她一只小手,把她狠夸了一顿。
还让丫鬟将她们来之前就事先准备好的见面礼呈上。
姜椿让桂枝跟桂叶将东西接过去,笑道:“多谢大舅母、二舅母。”
还投桃报李地将手伸进荷包里,借着荷包的遮掩,从系统仓库里取了两枚玉扳指出来,亲自塞到庄二姑娘跟庄三姑娘手里。
嘴里笑嘻嘻道:“偶然得的玉扳指,两位表妹别嫌弃,自己戴或者赏人都成。”
庄二姑娘跟庄三姑娘连忙道谢:“多谢大表嫂。”
因外头寒冷,几人随便聊了几句,庄家人便告辞了。
送走庄家人后,往回走的路上,姜椿四下里打量了一番,没瞧见钟文谨。
便问宋时音:“你二嫂呢?”
宋时音回道:“二嫂出门采买东西去了。”
姜椿了然。
钟文谨拿到了自己的注资,就忙不迭寻借口出去采买物品去了。
急成这样,看来她是真的很缺钱。
姜椿点头道:“知道了。”
她侧头看宋时桉的时候,余光瞧见了桂枝手里的匣子,顿时眼珠子转了转。
她拔高声音,自言自语道:“两位舅母竟然一见着我就给见面礼,这般客气做甚,我又不是那等会惦记长辈见面礼的人儿。
譬如母亲跟两位婶娘忙得还没顾上给我见面礼,我也没有一日三回地催个不停呀。”
她现在荷包鼓鼓,倒不是图见面礼这点子财物,但见面礼有时候也代表认可。
不拿到她们三妯娌的见面礼,不说外人知道了会不会说三道四,就是府里的仆人私底下也会看轻她们。
不被家中长辈认可的媳妇,日子可不好过。
当然,姜椿肯定不会不好过,也没仆人敢欺负到她头上,主要是担心钟文谨。
庄氏:“……”
李氏:“……”
秋氏:“……”
三人闻言,齐齐无语。
特别是庄氏,这家伙从自己这里抠走不少好东西了,昨儿还给了她一支价值不菲的三尾凤钗。
结果她还搁这惦记见面礼呢。
而且旁人“忘了”给,她还逮着机会就要。
是,她的确没一日三回地催个不停,但两三日就会催一回。
李氏原不想这么快就给,毕竟庄氏这个婆婆都还没给呢,但她向来要强,何曾这般被人追在身后讨债过?
当即就道:“我前几日病着,没顾上这茬,待会儿就让人把见面礼给侄媳妇你送去。”
姜椿顿时喜笑颜开:“多谢二婶!早就听说二婶是个性子爽快的利落人,今儿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庄氏:“……”
秋氏:“……”
秋氏见二嫂松了口,连忙跟上:“我想着替椿娘你寻件像样的见面礼,这才拖了几日。
所幸昨儿总算叫我寻到样合适的,原想晚些时候打发人给你送去来着。”
姜椿从善如流地道谢:“多谢三婶,听您这么说,我可太期待了呢。”
两个弟媳妇都给了见面礼,闪着庄氏这个婆婆算怎么回事儿?
但如果庄氏这个时候也发话给她见面礼的话,自己这个婆婆的脸面又往哪里搁?
她简直气得牙根疼。
偏姜椿还不罢休,得寸进尺道:“哎呀,不知两位婶娘可给二弟妹准备见面礼了?
若是只给我不给二弟妹的话,那这见面礼我就不能要了,不然被二弟妹知道了,我们妯娌关系就微妙了。”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这家伙不但厚颜无耻地给自己要见面礼,还帮她妯娌要上了。
李氏脸色差点绷不住,勉强道:“都是侄媳妇,有你的肯定也有锐哥儿媳妇的,我这个当婶娘的还能厚此薄彼不成?”
姜椿笑嘻嘻道:“也有二弟妹的份就行,不过嘛,我是长嫂,二婶要厚我薄她也不是不行,我相信二弟妹肯定不会妒忌我的。”
李氏:“……”
她咬牙道:“放心,我肯定一视同仁。”
秋氏也表态道:“当然有锐哥儿媳妇的份儿了,不然锐哥儿肯定要找我这个厚此薄彼的三婶说道说道。”
老大向来沉稳内敛,不爱计较这些有的没的,即便她真不给姜椿这个侄媳妇见面礼,他至多心里记自己一笔,不会当面说什么。
但老二就不一样了,他是个有甚说甚的性子,如果自己没给他娘子见面礼,他能找到梧桐苑来跟自己讨要。
姜椿满意地笑了,很有避嫌自觉地没评价宋时锐这个小叔子,只笑道:“有二弟妹的我就放心啦。”
庄氏最终还是抹不开脸面,没在这个时候表态。
而是选择在吃过晚饭后,趁着众人吃茶的功夫,让珊瑚拿了两只锦盒过来,给姜椿跟钟文谨一人一只。
淡淡道:“家里忙忙乱乱的,你们二婶跟老太太又轮流生病,我一时间也没顾上见面礼这茬,现下给你们罢。”
姜椿立时喜笑颜开:“多谢母亲,我可太喜欢您给的见面礼啦。”
庄氏嘴角抽了抽。
盒子都没打开呢,就闭着眼睛说喜欢,就不怕自己给她个空盒子?
在西市转悠了一天的钟文谨,脸上也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来,真情实感道:“多谢母亲赏赐。”
李氏跟秋氏对了对眼,都等着看庄氏这个当婆婆的给了她们甚见面礼。
若是给的比较贵重,没准她们还得跟着调换,免得被大嫂衬得自己太小家子气。
谁知姜椿跟钟文谨都直接将锦盒交给了自己的丫鬟,并未当场打开。
达成目的,一身轻松的姜椿抿了口茶,状似闲聊地说起了今儿去新城长公主府的情况。
她笑道:“长公主殿下平易近人,我与她相谈甚欢,足足聊了一个多时辰。”
见众人都竖起了耳朵,她又话锋一转,摇头无奈道:“就是干坐着闲聊到底无趣了些,若有甚既能打发时间又不耽误闲聊的玩意儿就好了。”
大周连叶子牌都没有,女眷们聚到一处,只能靠下棋、投壶、听书以及看戏打发时间。
很不巧的是,下棋跟投壶,她是一点都不会,而新城长公主又不爱听书跟看戏。
所以就只能干聊。
她说这番话的目的当然不是抱怨或者凡尔赛,而是故意说给钟文谨听的。
希望她能领悟到自己的意思,将麻将这个打发时间的大杀器拿出来。
好在钟文谨也没辜负她的期待,闻言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我倒是知道样番邦的物什完美符合大嫂的需求。”
姜椿顿时眼前一亮,嚷嚷道:“甚物什?多少钱?
若是不贵的话,二弟妹你帮我买两件,一件我孝敬长公主殿下;一件就放母亲这里,留着咱们大家一起玩。”
庄氏轻哼一声:“玩物丧志!再说了,正房岂是你们肆意玩耍的地方?莫在我这里胡闹。”
姜椿假装没听见,只一脸期待地看着钟文谨。
钟文谨摸摸鼻子,扯谎道:“贵倒是不贵,一副麻将也就五两银子而已。
只是我得找与那个番僧游医相熟的番邦商队问问他们还有没有货,大嫂且等我的消息。”
她觉得自己飘了。
在山沟沟里的时候,她每日勤勤恳恳挣钱,两年多时间也只攒下五六两银子而已。
如今一副拼夕夕商城价值100块RMB的“象牙”麻将,她都敢卖五两银子了。
而且还大言不惭地说不贵。
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去看大嫂的脸色了。
姜椿却是惊呼一声:“麻将?一副只要五两银子?这么便宜?”
钟文谨:“……”
她竟然忘了大嫂是个小富婆了。
不管是她自己挣的,还是大哥挣的,总之大嫂手里捏着足足一千九百两银子呢。
甚至还不止。
她总不能将所有银钱都拿给自己,不留下些花用的。
与这一千九百两银子巨款比起来,五两银子的确算不得什么。
钟文谨厚着脸皮笑道:“那番僧游医与番邦商队相熟,商队领队给我开的价都是熟人价,生人去买的话,价钱翻上一倍人家还未必肯卖呢。”
姜椿充当捧哏,夸赞道:“多亏了二弟妹,不然我还买不到这样物美价廉的番邦好东西呢。”
“物美价廉?”钟文谨听到这四个字,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自己这个奸商竟成良心代购了,简直就是滑稽。
回到丹桂苑后,姜椿这才让桂枝把庄氏送的锦盒拿过来。
打开一瞧,里头竟然装着一套赤金点翠头面。
她忍不住“哦豁”了一声,对宋时桉道:“母亲好大的手笔!”
点翠首饰,她在现代时只在博物馆里见过。
翠鸟在现代是二级保护动物,捕猎一只就得五年铁窗泪。
谁要送自己点翠首饰,她当即就会跳起来,大声质问对方跟自己多大仇!
但大周不一样。
这时候的翠鸟不说遍地都是,至少数量还是很可观的,所以无论后妃还是权贵家的女眷,都偏爱点翠首饰,或多或少都有那么一两样。
不过即便是达官显贵之家,能如庄氏这般一下拿出来两套点翠头面的,怕也不多。
这可不是两件,而是足足两套,每套有大大小小六七样首饰,件件精巧雅致。
不等宋时桉回应,她又得意洋洋道:“哎呀,母亲竟然舍得送如此贵重的点翠头面,可见心里十分喜欢我这个儿媳妇呢。”
虽然有跟其他两个妯娌别苗头的嫌疑,但单纯别苗头肯定没必要出动点翠首饰这样的大杀器。
宋时桉失笑,伸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自恋的家伙。”
姜椿瞪他:“我哪里说错了?母亲若不是喜欢我,舍得送我点翠首饰?
除非跟话本子里写的那样,这点翠首饰上头涂了慢性毒药,目的是想要不动声色地出掉我。”
宋时桉无语道:“且不说母亲想要除掉你,根本无须如此拐弯抹角。
即便她果真有这想法,又上哪里寻这等只靠接触头发就能令人中毒的慢性毒药?”
说得好有道理,姜椿竟无法反驳。
她吩咐桂枝:“把这首饰好生收起来,切莫摔了或是磕碰了。”
桂枝接过锦盒,应声退下。
宋时桉抬眼看向她,凤眼闪了闪,往她跟前凑了凑,勾唇笑道:“娘子若是晚上任为夫为所欲为,完事后为夫给你个大惊喜。”
姜椿才要骂他,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她傲娇地冷哼一声:“你先告诉是甚大惊喜,我权衡下值不值得我‘卖身’再说。”
宋时桉嘴角抽了抽,无语道:“甚卖身不卖身的,你莫胡说八道。”
他们可是夫妻,又不是票客跟姐儿。
姜椿斜眼看他。
宋时桉与她对视。
片刻后,他败下阵来,说道:“那八间铺子跟两个田庄的房契跟地契,我今儿拿到手了。”
姜椿眸光顿时亮如强光手电,激动地一下揪住他的衣袍,颤声道:“真的?”
那可是八间京城的铺子以及两个京郊的田庄,加一起能卖好几万两银子呢。
当然,她肯定不会卖的。
京城的铺子,特别是好地段的铺子,基本都握在大家族手里。
这可是能传给子孙后代的固定资产,等闲没人卖。
可谓有价无市。
毕竟卖出去容易,想再买回来可就难了。
高兴了片刻后,她又把脸一板,冷哼道:“你先前说铺子跟田庄都交给我打理,这会子拿到房契跟地契了,却又跟我谈起条件来。
你说你这算不算出尔反尔?非君子所为哟。”
宋时桉凤眼含笑,意有所指地说道:“我若对娘子君子,娘子只怕还不高兴呢。”
姜椿:“……”
咳,说得也是。
要是他跟那些封建士大夫一样,床榻之上也相敬如宾,只用最传统的姿势敦伦,那自己还真高兴不起来。
她往罗汉床的靠背上一歪,斜眼看他,哼哼道:“说,你打什么坏主意呢?”
宋时桉起身走过来,俯身在她耳畔低语几句。
姜椿杏眼猛地睁大,一脸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这人,可真是,真是玩得够花的。”
同时在心里发出灵魂拷问:到底你丫是现代人还是我是现代人啊?
一言难尽归一言难尽,姜椿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咳,铺子不铺子田庄不田庄的倒不打紧,关键是夫君难得提点要求,自己怎舍得叫他失望?
算了,不装了,没错,她就是想要铺子跟田庄。
少说也值个七八万两银子呢,这谁能不动心?
于是夜里沐浴完毕,俩人躺到拔步床上后,宋时桉先用块红色汗巾子,蒙住了她的眼睛。
然后用另外条汗巾子,将她的两手困缚到了床头柱上。
没错,宋时桉的要求是跟她玩困绑强制“爱”。
城会玩,姜椿已经说累了。
姜椿很配合地发出惊恐地尖叫:“啊!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啊!”
宋时桉凑过来,冷冷道:“所有仆人都被我迷晕了,你叫,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听见的。”
姜椿突然想起了前世的热梗,一个没忍住,喊了出来:“破喉咙!破喉咙!破喉咙!”
宋时桉:“……”
“噗。”他使劲憋了憋,最终还是没憋住,一下笑出声来。
这家伙,都被坏人给“绑架”了,还这搬逗趣,真是服了她了。
他反手从褥子底下抽出用来压惊镇邪的西域匕首,也没将匕首拔出,直接将匕鞘抵在她的脖颈上。
冷冷威胁道:“你识趣点,不然小心你的小命。”
姜椿作害怕状:“我,我,我听话,你别杀我啊,我如花一样的年纪,一点都不想死啊。”
宋时桉拔出匕首,割断她小衣的系带,粗爆地将其扯下来扔到地上,然后又去扯她的亵裤。
姜椿哭唧唧道:“不要啊!求求你了,别脱我的亵裤!我夫君是个醋坛子成精的,要是被他知道我被旁的男子看光了,肯定会休了我的……”
宋时桉嘴角抽了抽,求饶都不忘损自己几句是?
他蛮横地扯掉她的亵裤,哼笑道:“那就别让他知道,你不说我不会说,他就不会知道。”
姜椿:“……”
自己绿自己很好玩是?
姜椿轻轻踢腾脚:“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我夫君!你走开,别碰我!”
宋时桉手伸向她身前,粗鲁地巴玩起来。
姜椿眼睛瞧不见,感官比平时更敏锐许多,有些疼又觉十分刺激,却还没忘演戏,哭唧唧着骂道:“别碰我,啊!混蛋,你松手!”
宋时桉冷脸不为所动,手中动作不停。
把她折腾得气喘吁吁,眼里冒出来泪花,在红色的汗巾子氤氲出两团深色水渍。
他这才松手,然后往下而去。
依旧用了比平时多许多的力气。
姜椿当即就发出一声透着俞悦又痛苦的惊呼。
这还只是“酷刑”的开始。
宋时桉是个极有耐心的人儿,其结果就是姜椿被折磨得蒙在眼睛上的汗巾子都被眼泪给湿透了。
一会儿哭一会叫的,跟个疯婆子一般。
等到真正合二为一的时候,那更是不得了。
宋时桉跟头耕牛似的,生怕地犁得不够深不够彻底,使出了浑身的牛劲。
姜椿中途晕过去三回,这才熬到他登上山顶。
差点被折腾死的姜椿,捏着装有十张房契跟地契的荷包,用哭哑的嗓音感慨道:“钱难挣,屎难吃。”
宋时桉叫人送来热水,正拿热毛巾替她擦身子,闻言无语道:“你骂我就骂我,别带上自己。”
自己是屎,那她是什么?野狗吗?
不带这么埋汰自己的。
姜椿拿脚丫子替他,气哼哼道:“你这登徒子,我看到你的脸了,你完了!”
宋时桉抓住她白皙的脚丫子,张嘴亲了一口,轻笑道:“我是你夫君,你在说什么呢,我怎地听不懂?”
姜椿“呵”了一声:“哟,原来是夫君回来了呀,恕我眼拙,没认出来。”
宋时桉故意逗她:“既然娘子眼盲,要不要为夫换种法子让你认一认?”
姜椿某处被他的粗鲁弄得现在还隐隐酸疼,闻言立时轻“啐”了他一口:“你做梦!”
宋时桉替她擦干净,将水盆端到门口,叫丫鬟端走。
然后爬上床,将姜椿抱进怀里,心满意足地说道:“为夫好喜欢与娘子敦伦。”
姜椿阴阳怪气道:“夫君为何突然说这话,咱们今儿又没敦伦。”
宋时桉在她纤腰上轻捏了一把,轻笑道:“哦,是没有敦伦,为夫只是想起从前的事情,有感而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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