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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反内卷拯救宗门(可乐姜汤)


中州被先发制人按着打了一顿,东境可不一样,他们见着赤风带着一对剑修法修走过来,口拙地道:“道友们,此时必有误会,但你们若要战——”
对方没拔剑,他们也不会率先拔剑。
却不想走在前面那名佩剑的女剑修抬手就是一拳,直接把开口的修士打飞了。
大伙儿倒抽一口凉气。
赤风冷笑一声,撸起袖子道:“我违反规则,我出局。”
但在尊者将她传送出去前,她要先揍个痛快。
忽然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傻眼了,她又速度极快,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前,一脚横扫,直接把附近站着的三人全部踢飞,接着化身为残影,一拳一个,近战最怕这种人,拔剑要空间,挥剑要时间,东境一排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等后面的人反应过来时,又直愣愣地想:不对啊,她出局,我又不愿意出局。我若因防守而打她,算不算违反规则?
局面就变成了赤风狂揍这群剑修,他们想御剑飞走想计策,却被后面的剑修和法修施法挥剑拦住。
这群人倒没直接伤他们,还是收敛的打法,所以他们同样以收敛的打法回应,只是终究被困在了剑网之中没出去。
赤风就这么穿梭于剑光中,跳跃挥拳,比体修还像体修,甚至说比体修力气还要大,一拳击飞东境修士,让他正正好落在沧海宗阻拦的剑意下。
观众们都看傻了:这小姑娘以前看着很正常啊,为什么这么疯?!
他们绞尽脑汁回忆,也只能想到赤风站在秦千凝面前听话可爱的师妹模样。
爷爷的,这场切磋可是来值了,接下来二十年我都要反复把这事拿出来嚼舌根讲八卦……
“够了道友,你不要欺人太——”
一拳打飞。
“我并非打不过——”
一脚踹脸。
身形灵活至极,若要形容,像极了穿梭于山野之间的兽。
赤风发疯了,计绥也有点蠢蠢欲动。
显德离他近,见状马上提醒:“你可不能出局,你是剑阵打头阵的!你怎么和你师姐交代!”
计绥蠢蠢欲动的表情又冷静了起来。
此时中州修士们又爬了起来,显德立刻往计绥那边走,法杖又长又硬,一路咣咣咣打了一排头,再惊讶转身,邦邦邦打了一圈人的牙。
显德捂嘴,自然不做作地表示:“啊呀,没注意。”
他先敲昏了一排,旁边蓄势待发“擦边”打人的修士们立刻跟上,拦住他们,专挑脸面擦,擦得那叫一个鼻青脸肿,中州甚至不想调动灵力恢复面容了。
就在这时,在东境那边放飞自我的赤风极奔而来,几个跳跃钻进法光中,拎起一个中州修士衣领就是左右开弓一顿暴打,然后扔进计绥镇守的雪坑里,再一个暴锤,再扔……
她速度太快,动作又猛,镇守的尊者都要怀疑人生了。
在一片混乱中,穿过佛光,穿过剑光,穿过飞来飞去的修士,终于让那一丝灵力落在跳跃跑动出残影的赤风身上,精准击碎她的传送玉牌。
他们动作迟缓的原因是不太熟练,守了快百年的五境大比了,头一回见主动违规的。
赤风一消失,观赛席有长舒一口气的,有不甘心地捶腿的,还有一头雾水打听这人到底是剑修还是体修的。
终于,雪峰轰然倒下,巨大的动静镇住了现场的混乱。
南境带着宝贝灵兽躲开,一时不知接下来干嘛。
有人问薛九经:“我们要过去一起过去打东境吗?”他们可是结盟队友。
薛九经沉默了一瞬,语气是骄纵一生的九经公子从未有过的迟疑:“我们过去了,不会一起被打吧?”这群人颠颠的,正怒气上头呢。
好家伙,这可把大伙儿给问着了。
北境那边同样陷入迷茫。
有人问荀鹤:“师兄,现在还比吗?”太困惑了,感觉不是在切磋,是在看群魔乱舞。
这么简单的问题,荀鹤居然答不上来。
他不确信地开口:“……切磋应该还在继续吧。”他冷静了一下才道,“东境阵地离我们最近,先去把他们‘宗门’毁了。”不知道被谁带了个开头,北境就这么变成了专业拆迁大队。
中州宗门被毁,宗门上的阵法发出强光,闪烁了数下,连带着中州所有弟子上的玉牌尽碎,他们消失在原地。
说不清是淘汰出局更丢人,还是留在原地鼻青脸肿更丢人。
出秘境的那一瞬,‘温恪’想,秦千凝是否还在秘境出口让一群医修紧急救治中?
可惜这个幻想落空了,出来后,出口处毫无一人。
医修们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犹豫着需不需要治疗,却听‘温恪’忽然问:“秦千凝呢?”
说到这个医修们就垮脸无语:“走了。”
被剑光重伤的‘温恪’擦了擦嘴角的血,不敢置信地问:“走哪去了?”难道被什么大能接走救治了?
医修翻了翻白眼:“谁知道她溜哪儿去了。”
秦千凝用三寸不烂之舌薅了几瓶灵丹走,准备回住处时,在路上见画面里的小师妹忽然大喊着自己要出局。
她大为震惊。
自己昏睡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于是她就溜达到了观众席,在观赛席的角落里探头。
最后一排的女修正在默然擦泪,和身旁的同伴道:“西境实乃至情至性,可算是出了口恶气,我看那中州麒麟子明明就是存心的,还说什么温润君子,怕是沽名钓誉之辈。”
骂完后,她又心中悲切:“平替受袭出击,生死未卜,不知现在如何了,怕是要切磋结束后才能听到具体的消息。”
话音未落,身后突然探出来个脑袋:“道友,麻烦问一下里面发生了什么,西境怎么这么疯狂,你给我讲讲行啵?”
女修正悲痛着呢,“啧”了一声,不耐烦地回头,然后——
?!?!
她就这么僵在了原地,宛若一句石像,一动不动。
秦千凝和她大眼瞪小眼。
她疑惑地挑眉,看向她身旁回头的同伴。
下一刻,同伴也以一样的姿态,一动不动地僵硬在原地。
秦千凝:?
任她自诩聪明,也弄不清这咋回事。
她再往旁边看去,感觉到动静回头的后一排观众:?!?!
石像从两人变成了一排。
秦千凝:……妈妈,我变美杜莎了。

复活吧,白月光。
大家看看秦千凝,又看看画面里疯狂泄愤的西境,不确信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
“所以你只是传送玉牌碎了,身上并无大碍?”他们就没想过有人会毫发无损还捏碎自己的传送玉牌。
秦千凝身上是无大碍,但过度消耗神识,昏迷无力,必定会成为拖累,所以才自行出局的。不过她不能对别人这么说,只能含糊不清地点点头。
大家便以为她是运气好,在被剑光伤到之前,传送玉牌就碎了。
即使是这样,‘温恪’的行为依旧遭人诟病。虽然他名满五境,大部分观众都认为他是攻击冰面而不是人,但支持秦千凝的小部分西境观众很不喜‘温恪’。
被他们这么一问,秦千凝也回过味儿了。
“所以他们是以为我受伤出局了才会如此暴躁?”
坐在最后一排的观众齐齐点头。
秦千凝有些惊讶,也有些尴尬:“我以为他们会懂的,根本没想过解释。”她可不是一个为了比赛而全力以赴重伤出局的人。
她咂摸了一下:“算了,误会也挺好的,激发他们斗志。”
无人接话,皆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眼里都是赞赏的光。
不愧是领头人,看看这计谋,既有春风化雨的鼓励,也有狠心鞭策的筹算。
“今年西境一定能夺冠!”刚才还在垂泪的女修完全看不出哭过,红光满面,炯炯有神。
她突然的斗志满怀振奋宣誓把秦千凝吓了一跳,她弱弱地、结结巴巴道:“那、那倒不必这么高要求吧,不是倒一就好了。”
她对切磋的结果很满意,中州出局,有人垫底,今年已经很不错啦。
接下来应该还要比一段时间,秦千凝不打算留下来观赛,时间紧迫,她得赶紧回去炼制灵器。
她和以往社牛,唠了两句就和别人熟了,手一背:“那什么,你们慢慢看,我有点事儿,先走了,回见啊。”
把最后一排的人看得一愣一愣的,一直在大比云镜和书上看的人物出现在眼前,还是那种熟悉的味儿,感觉跟做梦似的。
她果然真实,表里如一,书中记载的半点不差,和其他妖艳贱货一点都不一样。
秦千凝显然不明白自己有多大的热度,只以为面前的是咱西境热心老乡,跟老乡们打完招呼后就转身准备走,一转身,差点撞上人。
道歉冒到嗓子眼儿,卡住了。
这人穿了一身奇装异服,好好的衣裳缝上了各种歪歪扭扭的黑线,粗糙中又带点眼熟。
见秦千凝的目光呆呆落在自己身上,面前女修愈发激动了。
“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出来,我这一身衣裳都是按照你的衣裳定做的。”她眼巴巴地望着秦千凝,希望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
秦千凝傻了,话痨如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能挤出来。
对方毫不介意,继续道:“只是细节上还是差点。”她遗憾地摸了摸身上的衣裳,布料还是太好了,模仿不出秦千凝那套衣裳的劣质感。
秦千凝没有回答,她正在怀疑人生。
“还有平替灵器,我也买了好多。”她晃晃手上的储物戒指,又掏出一把玉笛,给秦千凝看上方的吊坠,“瞧,我还找人做了一个八爪怪坠子,只是始终不知道八爪怪长什么样,不知道纤纤手未来会不会出增补书册补充一下。”
说完一抬头,眼前没人了。
秦千凝这一生,只有社牛吓死别人的,头一次被人镇住。
她落荒而逃,一边逃一边苦思冥想,顶着满头问号思索,我这样的人也能出名?
由于沧尘他们还在客栈,所以秦千凝并未回到五境大比的住处,而是前往客栈。
等到路过书铺时,她犹豫了一下,扭扭捏捏地进去了。
人生头一回感到小羞涩,秦千凝眼珠滴溜溜乱转,试图寻找纤纤手的书,看看销量如何,有没有铺到北境来,自己能不能蹭到热度。
她在西境扬名,但西境一直以来都没什么存在感,所以其他几境并未掀起很大的热度。秦千凝看了一圈,发现书铺上大多都是历届北境的记录,还有什么剑道大比、论道记录。
北境这边连书铺的风格也透着一股冷淡的气质,规规矩矩,一心向上。
她在这儿晃悠,店家也没来招呼她,最后还是她支支吾吾摸过来:“西境的记录没有吗?”
店家蹙眉,摇头:“从来都没有的。”看样子是不解为何有人对最糊的西境感兴趣。
秦千凝有点失望,道谢后离开,她还指望着能有点热度,像在西境卖灵器那样在北境卖打底裤呢。
殊不知现在只是比赛还没结束,观众一个都没出来,等切磋一结束,来书铺问西境大比记录的人几乎快要被铺子淹没。
回到客栈,秦千凝却没有找到沧尘几人的身影。
她传讯给大师兄,没有回复,只好向店家打听。
店家头也没抬:“北边儿有奇观,大伙儿都赶去了。”
不用想,郢衡那种爱凑热闹的性子肯定会去围观,只是秦千凝不解为何把沧尘长老也薅过去了。
秦千凝在屋里炼制灵器,炼了足足三日,他们都还没回来。
一直使用神识,秦千凝感到疲倦,不敢再继续炼制,干脆收好灵器,往城外去找三人汇合。
果然如店家所说,大伙儿都去凑热闹了。修士修炼讲究机缘,大家都想碰碰运气,往传送法阵的地方走,一路都是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难不成是魔族?”
“胡说八道什么,魔族都灭了千年了,怎么可能再出来?”
“是啊,正道当年牺牲了多少修士才彻底消灭魔族。”
“我之前听到西境的修士谈论什么魔族魔魂的,也没仔细听,莫非与西境有关?”魔族消失千年,很少有人会说这些,所以当时听到西境来人这么说,印象很深刻。
秦千凝本来还在支起耳朵偷听,一听这人这么说,立刻跳脚:“什么叫和西境有关,那你们现在说魔族,是不是也和你们有关?”
那几人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她吼愣了,本来想吼回去,但一看秦千凝瞪着眼睛虎头虎脑的样子,终究还是撇撇嘴,不想招惹她。
“我并非有意诋毁,是我措辞不当。”
秦千凝叉着腰:“西境提魔魂是因为在西境大比时秘境破碎,出现停滞千年的空间,你们要不清楚,去买本西境大比记录看就明白了!”
一套丝滑小连招,周围一圈修士都被安利到了西境大比记录。
修真界销冠如是也,秦千凝顶着个毛乎乎的帽子,一脸严肃地提醒:“记住要纤纤手写的,比较详细。”一点儿脸红心跳都没有。
周围修士愣愣点头,虽然心中有一点点的小疑惑:纤纤手这个笔名听起来好不正经,确定要买他的版本?
秦千凝大摇大摆地走了,她现在兜里有钱,不用遥遥赶路,可以用城中的传送法阵传送过去。到了法阵附近,听到的“魔”字更多了。
不对啊,裂缝不是已经闭合了吗,为何还会有魔?
法阵附近人很多,但大多只是来打听的,并没有多少人选择传送过去历险。若是什么大妖兽,去的人只多不少,但若是魔,大家就望而却步了。
郢衡这个跳得高的,不知道去得有多快。
秦千凝不担心他,他连温家废弃的假儿子都敢捡,她只担心沧尘。
这种无人之地,无法阵,也无大能镇守,时有妖兽出没,往这种地方去的修士都叫历练,不是可以乱晃的地方。
秦千凝确认好家当都在,准备充分,便付了灵石踏上传送阵。
一睁眼,漫天的鹅毛大雪,在空中织起一道雪白的大网,遮天盖地,一落脚,脚就深深陷入了松软雪地中。
传送点附近可以看见稀稀拉拉的人影,都在朝传说中奇观的地方走。秦千凝跟在他们后面走,走了一段路,还是没看到所谓的奇观在哪儿。
大雪比荒漠还容易让人迷失,秦千凝又传讯了好几次,还是无人接收。
另一边,郢衡带着两人在雪地里行走。
温恪转头看沧尘,确认他身子还行后才转头对郢衡道:“师父,若是寻不到,我们还是回去吧。”
郢衡不甘心:“机缘难得,不能就这么错过。”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师兄,欲言又止地道,“师兄,你若是受不住了跟我说。”
沧尘摇摇头,他明白郢衡这些年四处苦苦探寻,就是为了寻到机缘让他恢复。但一个经脉识海被废的人,哪儿有那么容易恢复?翻遍书册,听遍逸闻,也未寻见先例。
沧尘劝了很多次,郢衡都不放弃,还因此发生了几次争执。这次同样,只是危险性更高,与“魔”挂钩,沧尘不愿郢衡冒险,偏偏拦不住,只能自己跟着来。
“你不回,我也不回。”沧尘笑着道,“既然你是为了我寻机缘,我难道不应该陪在你身边,若真能找到什么灵丹妙药,我在旁边还能及时服用。”
话是这么说的,可……
郢衡蹙眉,一幅纠结的表情,沧尘便道:“你是觉得我拖累了你?”
郢衡大惊。
“当然不是!”不知道师兄怎么回事,他出去几年,回来发现他一扫颓唐恢复正常,再出去一次,又变一点,一年多以后,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居然会阴阳怪气耍无赖了!
也不知跟谁学的。
郢衡有苦说不出:“师兄,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鹅毛大雪纷乱如麻,森冷的寒风吹打在身上,将防御衣的衣角卷起,发出呼呼啦啦的声音。
温恪就看两人站在雪地置气,劝也劝不得,根本插不上话,只能默默叹气。
哎,谁叫他们是师父师伯,他无可奈何,管不了一点儿。
忽然,在一片雪风呼嚎的声音中,传来一个变调的喊声。
“寻找师兄,两个师父,师父黑长发,剑眉,高鼻梁,双眼皮,离家出走时身穿黑蓝交杂防御衣........”
喇叭让声音传遍附近三里地,所有路过的修士全都听见了,纷纷满头问号地四处寻找声音来源。
不是,这什么玩意儿?
温恪:“……”
互相置气的郢衡和沧尘:“……”
远方有一队修士路过,嘴里小声议论着:“这是哪个师门的,这么不省心,居然让徒弟出来寻人,啧啧啧。话说这声儿怎么做到这么大的,吵得耳朵疼,感觉附近都热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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