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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反内卷拯救宗门(可乐姜汤)


见她神情崩溃,一脸复杂,沧尘再次笑了。
他揉揉秦千凝的头:“看来这段时日玩儿得很愉快,变得活泼烂漫了不少,这样才像这个年纪的孩子嘛。”沧尘还记得她当时坐在山边看天色的暮气沉沉背影,不过一年多的时间,他们两个都变了很多。
郢衡在旁边听得很无奈,这可是大比,哪家师门会把这说成“玩儿”的。
赤风和计绥在旁边听得很迷茫,活泼烂漫?啊?这是在形容秦千凝吗?
一片沉默中,郢衡一拍脑门,想起正事儿了:“对了,掌门让我告诉你,他想让我们宗门向上合并,看看你有什么意见?”
“啊?”秦千凝转头看他,想起本州大比胜利时那些想要吞并万壑宗的宗门,蹙眉道,“掌门这是妥协了?”
郢衡知晓她这是误会了:“不是之前那些宗门,是我的宗门。”
秦千凝:?
她更晕了。
还是温恪插进来解释了一番:“师父来自西境混元宗开宗一脉,生性不羁,自小便出宗闯荡,后因机缘巧合加入万壑宗。如今万壑宗声名鹊起,再在偏乡僻壤也不合适。混元宗需要新鲜血液和名望,万壑宗需要资源灵脉,两宗由师父牵头,便想着合作。”
温恪短短几句话介绍完,说得比较体面。实际是郢衡十几岁时心高气傲,总想着出去闯荡,结果没闯出什么名堂,不好意思回去。后来他流落到万壑宗地界,见到少年天才沧尘,觉得机缘来了,便加入万壑宗,和沧尘拜同一个师父。当然,拜师后他发现纯粹是沧尘资质好,自己没什么指望,便继续不着调地生活着。
万万没想到,这么多年以后,让他风光地和混元宗重新联系的原因,不是因为自己有出息,而是因为收的徒弟们很有出息。
“混元宗和那些狼子野心的宗门不一样,有我做担保,只是纯粹合作关系,万壑宗依旧是万壑宗,除了需要搬下宗址,没什么变化。”郢衡摊手道。
信息量太大,秦千凝一时没有接话。
她往周围看了一圈,原来这个师门每个人都有故事,就她平平无奇!要背景没背景,要资质没资质!
秦千凝叹气:“有师父你做担保,我还有什么意见呢?”混元宗在西境算中上宗门,万壑宗也算是捡了个便宜,专科蹭上985,未来会越来越好的。
郢衡顿时喜笑颜开,光是想想自己风光返回混元宗的样子就美滋滋。
他无比感叹,也伸出手来想要学沧尘那样揉秦千凝的头:“为师真是收了个好徒儿。”
秦千凝无情侧头躲过,转移话题道:“对了大师兄,我在五境大比上遇见个中州的修士,和你名字一模一样,你说神奇不神奇?”
郢衡在空中追随她脑袋的手僵住,温恪看他们玩闹的笑容也僵住。
秦千凝:哦,有鬼。
这两人简直禁不住一点儿试探,完全不像他们的徒儿/师妹。
秦千凝优哉游哉地拿起桌上的糕点往嘴里塞:“而且那人无论是行事风格,还说说话语气,都和大师兄很像呢。”
温恪脸上的笑几乎要维持不住了。
郢衡支吾道:“哈哈,真是巧合。”
赤风和计绥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懂发生了何事。
秦千凝却还在继续:“是啊,最关键的是,他是个少年天才,年岁和我差不多大的时候就结丹成功,我忽然就想到万壑宗有个流言,说大师兄当年被师父捡回来的时候——”
“千凝,慎言!”沧尘打断了她的话语。
秦千凝耸肩,把最后一个糕点扔进嘴里。
郢衡也没想到这个徒弟脑瓜子这么灵活,他当初捡温恪就是一时兴起,没想过还会继续收徒,更没想到有一天那个假麒麟子会出现在他们的世界里。
他紧张的看着温恪,生怕温恪受了刺激。
却不想温恪到头来只是万般无奈地笑了一下,在秦千凝面前坐下:“二师妹,你猜得没错。”
赤风和计绥继续迷茫:师姐猜了什么?哪里不错?这又和温家麒麟子有什么关系?
温恪叹道:“前尘往事,就让它都过去吧。”他的语气依旧很温柔,“二师妹,这些事会招来祸患,切勿鲁莽。”
秦千凝把糕点吞下肚,却怎么也感觉不到甜味儿,堵得慌。
温恪性子温柔,但内里十分坚定,秦千凝不需要劝他。
她只能道:“大比我们会尽量挤进前三的。”五境大比前三能有天材地宝的奖励,若是能拿到神丹,大师兄说不定能恢复如初。
温恪是何等通透的人,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想法,断了她的想法:“二师妹,多谢你的好意,但我终究不是以前的我了,哪怕经脉恢复,剑心也不再了,何苦浪费。”
面对这种真正宽和敦厚的人,秦千凝实在是没什么脾气。她知晓他心结很重,自有想法,也没有再劝说,而是话锋一转:“行吧,那就把神丹用到沧尘长老身上。”
沧尘不知道话题怎么就掉在自己头上了,他知道秦千凝是在轻松活跃气氛,但也实在是哭笑不得:“我灵脉被毁,神丹用了也于事无补。”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秦千凝在中间,她是天子。
她抬手表示“停”,独断专横地道:“我说要帮你们就帮你们,你们信不过我吗?”
沧尘和温恪这种脾性的人哪儿能招架秦千凝,只好无奈地哄道:“好好好。”他们都以为秦千凝是在说小孩子的赌气话,却不想她这个人,再怎么认真看起来也像在不正经。
倒是计绥和赤风看出了她的心思,对了对眼神。
沧尘长途跋涉而来身子劳累,需要休息,几人说了一会儿话后便散了,秦千凝也没有找温恪问当年之事的来龙去脉,她知道想要说的人,时机到了自会说的。
队伍分散行动,秦千凝他们在客栈等着其他人买完东西过来汇合。人多,买的东西也杂,这一等就等到了夜里。
修真人不需要睡眠,但秦千凝需要,不过她今夜没有倒头就睡。
确认了猜想后,她心烦意燥,干脆爬到了屋顶上,坐在瓦上看月亮。
过了会儿,赤风和计绥悄悄爬上来,安安静静地坐在她身旁。
计绥捏诀将他们与外界隔绝。
“你今日是怎么了?”赤风问。
秦千凝叹道:“你们应当也猜出来了吧。”
当时没反应过来,下来后两人一合计,也明白了大师兄的身世。
计绥和赤风点头。
计绥问:“你想替大师兄讨回公道?”就像替自己讨回公道那样。
秦千凝捏捏手里的剑布偶:“我哪儿有那么大本事,我只是觉得很不爽罢了。”
计绥却难得没有寡言沉默,而是认认真真地看着她道:“师姐,你不要这么说自己,你很厉害,你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厉害。”她表面吊儿郎当,其实比谁都要在意,他道,“我之前一直不解为何你这般的资质,能够进阶这么快,拥有这么强大的神识。后来我明悟了,因为我们修炼修的都是境界,而你修的是心,是责任。”
秦千凝抬头,不解地看着他。
计绥道:“你揽下我的仇恨,揽下赤风的困厄,还一直惦记着沧尘长老的事儿,如今又想揽下大师兄的血仇。”他轻笑,“当时你将大比获胜得来的剑谱寄给掌门,又给沧尘长老刻意去信,就是想让他读剑谱,教弟子,重拾信心不是吗?”
秦千凝别扭地躲开目光,抠抠脸:“我哪儿有你说的那样善良,都是随手掺和一下罢了。”
赤风也道:“师姐,无论你怎么想怎么做,我都会支持你的。”
秦千凝收好剑布偶:“那就五境大比争一争吧。”
赤风胸中一股豪气油然而生,她问:“有信心吗?”
秦千凝秒答:“没有。”
赤风、计绥:“……”
“不成功就不成功,我们本来成功的机会也不大,但还不是一路走过来了,失败并不可耻。”她道,“难道因为失败的结果已注定,我们就不需要参与过程了吗?”
赤风释然,修士间慕强的想法根深蒂固,以注定失败的心去挑战确实很难,但秦千凝不一样,她一直都是勇敢而自由的。
赤风和计绥异口同声道:“好!”
身后也传来声音:“好!”
秦千凝吓得一抖,差点从屋顶上滑下去,回头一看,不知显德和辛焱何时到了,还被计绥放进了隔绝阵法里面。
显德眉飞色舞地挤到旁边瓦片上坐下:“你们在说什么呢,我只听到什么失败什么过程的。”有八卦怎么能错过!
秦千凝嫌弃地别开头:“没八卦。”
显德有些失望。
辛焱倒是老实:“我听懂了,你们是想争五境第一,我百里门体修必定全力支持。”
秦千凝点头。
“我们沧海宗剑修也是。”
“还有青光宗法修。”
秦千凝:“……”
她回头,好嘛,一串接一串的往屋顶钻,计绥还通通放了进来。
这种深夜柔软谈心时刻怎么一秒变成了热闹直播间啊!
梯子上还有人在往上钻,对着屋顶边缘的人道:“挪挪,上不去了。”
就在秦千凝在感动与尴尬无语中反复横跳时,楼下老板娘生气传音大喊:“你们这群小鬼别往上挤了!我屋顶要塌了!”

温情时刻持续不了多久,切磋的日子就到了。
剩下的两日秦千凝抓紧时间制作了点灵器,但由于时间紧凑,实在做不出什么针对性的大家伙。
回到比赛处,统一进场时,秦千凝头一回感觉到了紧张。
他们这三日过得松弛有度,其余四境倒是过得很紧绷。尤其是西境今年太闹腾了,让大家不得不把目光转移到他们身上,这三日全怼着他们研究了。
要知道,从纤纤手那一堆恨海情天的文字里拎出来重点有多难。而且他产量还极多,买一本,他的,再买一本,还是他的。大家看了一天一夜看得头晕眼花,派去西境买书的人终于返程,带回了其他作者写的书——渠道打开到其他四境的只有纤纤手的书。
最后得出的结论各不相同,但统一都认为秦千凝此人一定要提防。
南境人表示:这么不在乎别人目光的人,一定内心十分深沉。
东境人表示:从未见过如此多的花招,专克我们。
中州人表示:疯疯癫癫,一定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放下防备,阴险狡诈。
北境人看过比赛,心里早有准备,这几日倒是安生。
到了入场的时间,从各境前来的观众全数到齐,为了让大家见见这群未来修真界的顶梁柱,五境大比一如既往地设置了入场仪式。
北境第一个入场,和每届一样,都听到了很多欢呼声。毕竟蝉联无数年的冠军,这点人气还是有的。
东境、中州都反应平平。
西境排在末尾,左边是南境。
秦千凝昨夜熬通宵锻造灵器,满额使用神识,正困呢,叉着个腿,每境入场都要打个哈欠。
南境频频侧头,心中都在想:好狂妄的嘲讽方式。
他们只会扇扇子,勾勾嘴角来表示不屑。和这种假装无聊到困了的嘲讽方式相比,还是输了太多。
薛九经作为领队人,就站在她左边,看她嘲讽前面三境,说没有暗爽肯定是假的。但他很快意识到,他们南境的欢呼声更小,到时候秦千凝的哈欠肯定打得更大!这不可以。
他侧过头,对秦千凝道:“秦道友,你们西境今年如此自信,是准备剑指第一?”
秦千凝疑惑回头:“你从哪儿看出我自信了?”得亏她筑基了,要不是现在眼睛下面得有俩大大黑眼圈。
薛九经又准备掏扇子,秦千凝瞥到,顺嘴说道:“进去以后没有法阵没有防御衣,我看你还扇不扇。”
薛九经:……
掏扇子的手顿住,转而掏出了一套绝美狐裘,往身上一披,那叫一个贵气雍容。
沉默的人换做了秦千凝。
她身上这套还是买的最便宜的那种,为了保持温度,厚度做到了极致,没有任何设计感,穿上就像个修真界在逃北极熊。
她酸溜溜:“你们南境可真有钱。”
薛九经理理漂亮的狐裘领:“秦道友谬赞了,其实你们西境归一寺也不差的,只是佛修讲究吃苦受累以悟道,他们不爱享受罢了。”
秦千凝是个仇富的,但是她看着薛九经那漂亮精致的瓷白侧脸,忽然福至心灵。
富人,我恨,但傻大款,我爱。
“薛道友,其实我们西境和南境才最该交好,你知道为什么吗?”
薛九经坚信这种不爱装的人心思深沉,很危险。
但秦千凝讲话有种特殊的魔力,要么气你,要么钓你,他总是忍不住接话:“哦?”
“你看啊,年年我们西境都是倒一,若没我们垫底,倒一的就是你们了。”秦千凝摇头叹气,“有我们在,你们是不是心里有底气多了,比赛起来也不会那么紧张,所以某几届还能冲进前三。”
薛九经:……
好荒谬,但确实有点道理。
他沉思的时候,余光忽然瞟到了秦千凝的身后。
她仍旧背着以前那个双肩包,里面装满了储物囊,只不过这次背包侧边挂着一个剑布偶。
薛九经几乎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谁不知道北境那群癫佬抓周不抓灵石灵器,而是抓大大小小的剑布偶?这已经成了北境的标志,其他几境根本不会有这种东西。
她为何会有新生婴儿的剑布偶?
薛九经脑子要烧了,如此亲密的关系,到底是为何?哪怕是有什么北境的玉牌令、信物之类的,他都不会这么惊讶。
难怪西境如此猖狂,原来是和北境有联系……
他百思不得其解,又由于两日两夜研究了纤纤手的文字,思维一偏,就忍不住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比如说什么亲密的贴身的定情信物。
咦,你们北境真穷酸,要是我们南境,那高低得送个几万极品灵石吧。
他表情越来越深沉,越来越复杂,连秦千凝都有点拿捏不准这家伙在抽什么风时,主持尊者终于叫到了南境。
他只能收敛神色,郑重地看秦千凝一眼,转身入场。
秦千凝在背后喊:“若有结盟之意,我西境乐意至极。”
南境弟子瞠目结舌,眼神在小白熊和大狐裘之间来回看,这两人什么时候有了不可告人的交易?
薛九经很想喊回去“谁要和倒一结盟”,但扯着嗓子大喊很没风度,所以他没有回应,而是举止斯文地踏上了入场通道。
站在秦千凝背后的修士们知道秦千凝又在忽悠人了,并未惊讶,但离她远的可不知道。
辛焱费劲吧啦地挤到前面来,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千凝:“你怎么又交朋友了?”
秦千凝:?
其实五境大比他最担心这个,秦千凝是个很好的朋友,就是想跟她做朋友的人太多了,辛焱不同于计绥赤风这种同出一门的,多少有点危机感。
他别扭地道:“我怕你交了新朋友,我就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
秦千凝:“……”
她沉默了半拍,心想什么时候你就自我认定成我最好的朋友了?
她拍拍辛焱的肩膀,安慰道:“你不一样,你很特别,你永远是最能出力的朋友。”
辛焱被哄得直乐,开开心心回去了,完全没有出蛮力老黄牛的酸楚。
南境优雅地走完后,终于到西境了。
西境的大家都很紧张,毕竟他们年年倒数,没什么人气。
显德更紧张,检验他书册影响力的时刻到了。
一群紧张的人和一个犯困的人踏上通道,全场死一般地寂静。
除秦千凝以外的所有人心里都一紧。
观众席上。
西境的阔绰修士坐在砸钱买来的席位上,伸长了脖子:“平替呢?”
“平替不是领头人?”
“不应该啊,咦,难不成那个球是她?”
大家对秦千凝的样貌不熟悉,只熟悉她那套穷鬼穿搭,今天她改头换面了,大家一时都没能认出来。
认出来后立刻反应过来,猛地爆发出打气呐喊声。
北境路上不是冰就是雪,前面的人把地面踩结实了,大家猛地爆发出这一嗓子,把秦千凝吓得一抖,差点没摔了个屁股墩。
她脚下慌乱地跳了一曲踢踏舞,溜出了一大截。
于是观众席的呼声更大了,分不清是想看她继续打滑,还是真心实意觉得她这样很可爱。
不仅西境那边有人喊,其他四境也有很少量的修士在为他们打气呐喊,但数量不多,气氛较松散的南境和中州能听见点声音。
显德在心里握拳,果然老秦就是这么□□,他相信这场过后,自己的书一定又能铺开点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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