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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好感穿进乙女游戏(甜甜酱)


而此时,男子的瞳眸扭曲,原本称得上俊逸的容颜显出了一种怪异的非人感。未经过人.体实验的药剂总是会有一些副作用,即便他已经使用终端进行过完整的数据模拟,但人类的个体差异本就容易引起意料之外的变故。所以…他现在这种不受控制的身体反应,都只是因为药剂的副作用而已。
作为一个医生,许槿年最应该清楚,不能够放任自己对于药剂的依赖,他忽视了原来情感也能够具备成瘾性,才会在此时陷入难以挣脱的泥沼。可他绝不能因为那短暂的作用于大脑的快乐而沉溺在虚假的迷幻之中。
好在,许槿年有能够令自己转移注意力的方式。他一向擅长如此。
许槿年重新拿出了一支完整的药剂,玻璃瓶中的药液还泛着凉意,他站在鲛人的面前,神情冷静下来,手十分平稳的将针刺入了外露的血肉之中。
逐渐有满足在他的眼底升起, 另一种不同的激素蔓延至全身,冲刷了那些愚昧不堪的念想。
一管药剂见了底,砸在地板上,又是一管药剂一寸寸被注射入心脏,玻璃的碎片四溅。
许槿年停在实验室之中,发热的头脑终于冷却了下来。分明尾巴、手臂、身体都被束缚住的鲛人此时却宛如发了疯一般的挣扎着,直到惨白的腕骨自肌肤之下暴露出来,尾巴上的鳞片被磨的血肉模糊,那只鲛人却仍旧固执的妄图逃脱。
如此的……蠢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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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在一所学院之中,两个陌生人有可能直到毕业彼此都不曾遇见过一面,而有的时候,若是有心,便又总能够出现各种各样的“巧合”引导人相遇。
阮姝娅他们真正的药剂学教授是一名年长的女性,教授在墨提斯学院种植了上千平方米的药草实验田,遍布的植株高耸入云,几乎像是一整片危险的原始森林。这里的魔药经过了历届教授的培养,有的看似柔弱、色泽美丽,实际上却带有剧毒,外表只是伪装,有的则干脆长得就像是一副“异兽”的模样,明明是植物,却拥有着仿若动物一般的伪态。
今日课程的作业是独自采摘药草,并制作清洁药剂,在高年级学生的身上使用。
与异兽接触的时间过长,在对战时进行了血液交汇,人类的体内就会逐渐堆积“污染”。这种污染与邪神造成的污染有相似之处,有时形成的变异会导向好的方向,令神眷者的异能被激发的更加强大,而更多时间,堆积的污染会令他们体内的能量失衡,轻度症状可能导致失眠、亢奋、躁郁,重度甚至有可能令人性情大变,精神异常。
郾国的顶尖学者经过数年的研究,才研制出了针对这种症状的药剂。
“为什么只有我们这届是最惨的,一年级的时候帮二年纪的试药,二年级的时候帮三年级试药……好不容易四年级了还要帮一年级试药,学院就可着我们这届的人糟蹋啊!”帮忙试药的学长在一旁唉声叹气的抱怨,却还是老老实实的伸出了手让菜鸟后辈向血管内注射。
四年级的学哥学姐们一个个分配下来,轮到阮姝娅时恰好少了一个人,令她落单了。
因试验田的危险性,在药剂学教授进行授课时,还需要一个助手协助,负责看护学生的安全,并及时对这些天真鲁莽容易惹恼魔药的学生进行治疗。
阮姝娅扬起脸,视线落在了临时邀请来的助教身上。男子穿着一身眼熟的白色长衫,造型简单,却因为本身的气质与高挑的身材比例而产生了一种犹如艺术品一般的青隽雅致。
许槿年在教授的要求下走到了阮姝娅的面前,他衣衫的扣子全部整整齐齐的扣在了最上方的领口,无形中形成了一种严谨的禁欲感。
他是能够在教授无法出席课程时,能够被对方信任着,请他帮忙代课的人。因此在这种需要助教协助的时刻,许槿年会出现在这里就显得格外理所当然。
许槿年神情漠然,显得疏远而矜持,看起来与阮姝娅格外不熟,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
“把袖子拉上去。”好学生阮姝娅已经将颜色不详的液体注入了针管之中,此时将空气排了出去,一板一眼的说道。
男子冷着脸,面无表情,修长的手指缓慢的解开了袖扣,将白色的衬衫一点点折上去。
他的皮肤很白,几乎能够看清蜿蜒的青色血管。尖锐的针尖沿着皮肤轻轻划动,许槿年的手臂缓缓紧绷起来。他的视线紧紧的锁在阮姝娅的身上,许槿年很确定,他心脏的跳动频率十分规律,情绪也十分平缓。
那些仿佛能够将人灼伤的,将生命一寸寸燃烧殆尽的情感如同退却的潮水,彻底湮灭在了无尽深邃的湖海之中。
若是许槿年不曾体会过那些迷幻的,欺骗了他的意识,将他整个人都彻底改变的“爱意”,他也许不会意识到此时的自己有多乏味,像是一具行尸走肉。如同在夏日饮过了一瓶气泡水,之后才察觉白开水有多单调令人难以忍受。
许槿年很清楚,吸食了致.瘾性禁忌药物的人类几乎不可能依靠自己戒除。人体就是这样神秘的系统,他们自以为拥有个人意志,但实际上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躯体。
哪怕是神眷者也一样,在这一点上,神眷者并不比先行者更加高贵。
许槿年不会为自己的行为而感觉到羞愧,他自以为远离了毒源,但实际上,他发觉这只会令他陷入更深的病症。失去了情感的刺激,他的生活显得麻木而平淡,世界在他的耳侧褪去了声音,食物味同嚼蜡,色彩变得单调不再斑驳,一切都显得苍白孤寂。
他如同每一个对药物产生依赖的人,在戒除了药物之后产生了令他足以崩塌的不良反应。
许槿年不愿意成为药剂的傀儡,而此时他有一个退而求其次的舒缓药剂。也许再次接近阮姝娅,就能够令他逐渐摆脱这种灰败的状态。
他会认清楚,让他辗转反侧、失魂落魄、失眠难耐的人,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没有任何特殊之处的女人。
他的手臂被轻轻拍了一下,柔软的触感一触即离。许槿年一怔,手指蜷紧,身上的肌肉愈发僵硬了,“…你在做什么。”
“放松,那么硬针尖怎么扎的进去。”阮姝娅莫名的看了男子一眼,理所当然的说道。
许槿年耳根不自觉的红了起来,身体不但未曾放松,反而绷紧的更加厉害了,他哪里硬了?
阮姝娅的视线轻飘飘的落在许槿年身上,无声的督促着他。
被女子注视的部位渐渐发起热来,许槿年抿了抿唇,强迫着自己冷静放松下来。
阮姝娅像模像样的握住了男子的手腕,一只手握着针,找寻着血管的位置,干脆利落的扎了进去。
“唔。”许槿年闷哼了一声,低眸看着陷入自己肌肤的针,一时失笑,甚至有些怀疑是阮姝娅故意在拿他撒气。毕竟在被下药的那段时间里,阮姝娅完全不曾对他伪装,将恶劣的真面目尽数展露在了他的眼前——她完全像是能够做出这种事的模样。
然而这次阮姝娅还真不是故意的,她毕竟不是专业的,虽然许槿年的血管看起来很好找,但她第一次给人扎针,难免插不进去。
阮姝娅微微蹙眉,冷声斥道,“不要动。”她埋怨是许槿年让她扎错了针。
许槿年本该心有不悦,他看惯了神眷者对先行者理所当然的轻慢,眼前之人与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也如此可恶,令人想要抓在手里捏死。
许槿年坐在椅子上,“我没有动。”
阮姝娅微微用力的按住了人的手臂,又再次扎下去了一针。但显然,扎错地方可能与人动不动没什么关系。
阮姝娅有些懊恼,动作便显得更急躁了些。她这个扎针的人不耐烦的生气了,被扎的人却只是轻轻叹了一声,哪怕手臂上渗出斑点的青紫,男子容颜上也没有流露出什么怒意。
“我来吧。”作为一个医生,他的技术自然比阮姝娅要强了太多。男子探出手,碰到了针管,针管不算长,又被握在女子的手中,因而,他想接过针剂,难免将女子的手半圈在了手心中。
阮姝娅没有感觉,许槿年倒是动作微顿,原本平静无波的心脏突兀的跳动了一瞬,因为平时几乎犹如死水,于是便显得那一道波澜如此明显,仿若海啸。
许槿年下意识的攥紧了手,被他捏疼的阮姝娅没好气的瞪了人一眼,男子微微敛眸,眸中却浮现出轻松的笑意。果然…她是他的药。
许槿年接过那枚药剂,自己刺入血管之中,这一幕令他感觉到有些熟悉,当时他便是这样毫无防备,被阮姝娅将那管药注入了他的身体,将他变成了这幅畸形的样子。
“你有什么感觉吗?”阮姝娅拿出了小本本,认真问道。
她是不是忘记了,他是先行者,没有异能,也就不会因为污染而失控发疯,这种药剂于他而言自然也毫无作用。她想要他说出什么感觉。
“有些麻。”许槿年低声说道,他刻意压着嗓音,语调有些缓慢,落在人耳边便显得低哑磁性。
阮姝娅在本子上记录下了患者的性状,许槿年看了纸上的文字一眼,又接着说道,“有些疼,血液的流速变快了,心脏跳的也有些快…”
他停顿了片刻,目光上移,看着阮姝娅轻轻笑道,“你要摸一摸吗,看看我这里跳的有多快。”
阮姝娅抬起头,原本神情还很正经,看了一会许槿年后才感觉到微妙。而男子已经神色如常自然的拉过她的手腕,将女子的手按在了自己左胸膛上。
男子眸光中带着几分自己未曾察觉的执拗,整个氛围便从学术研究渐渐变成了黏腻暧昧的调情。
阮姝娅想要缩回手,向后退了退,没挣脱得动,手腕依旧被男子牢牢握在掌心中,被迫按在了那片熟悉的胸肌上。
“这里能够感觉到吗,要不要往旁边探一探。”许槿年弯起眼眸,神色淡淡,看不出他此时在做着怎样的事情,仿佛真的只是在帮助学生完成课业。
人的心脏显然不在左侧,许槿年的身体结构与大部分的先行者没有什么区别。于是她的手便被按揉着从左侧缓缓移动到右侧,男子的眼尾渐渐晕开绯红,轻轻的喘息抵在喉咙之中,一点点堆积起来逐渐要令他无法忍耐。
手下的触感自然是极好的,许槿年有着比其他人更漂亮的胸膛,无论是谁都会忍不住流连忘返。阮姝娅却忍不住有些偷偷摸摸的往旁边看了一眼,身旁都是专心致志的学生,并没有看向其他方向,反而显得她与许槿年的行为格外羞耻。
“不专心吗,在想什么,还是在看谁。”许槿年的手指缩紧了些,胸膛挺上去,眸光像是拥有着温度,几乎要将人烫伤。指腹突兀的触碰到什么,令年长的男子在唇中溢出一声闷哼,“那是你们年纪月度测试的六十九名,性格鲁莽粗心,基础知识记不牢固,却急于求成。他没有什么好值得学习的,姝娅同学,看我就可以了。”
的确如同许槿年所言,在他对面当做试药人的四年级生表情很快便扭曲了起来,手臂上的青筋突起,火系的异能不受控制的蔓延,将他屁股底下的凳子烧的散了架。
他人的视线一时都被吸引了过去,一年级生流露出了心有余悸的表情,四年级生则纷纷哭丧着一张脸,期盼着这些半吊子的新生有认真听讲,不要再折磨他们。
许槿年从前不觉得那种事有多令人贪恋,而此时那些被挑拨出的热意与痒意却令他脑海中的理智一寸寸崩弦。
阮姝娅有一瞬间几乎以为眼前的人又为自己注射了药剂,可当她看向许槿年的眼睛时,又很轻易的发觉,眼前的人仍旧是那个冷心冷清,仿佛仅仅披着一层人皮,内里却像是冰冷机械的许槿年。
爱一个人的眼神很明显,虽可以伪装,但人见过真的之后,便能够轻易的一眼识破劣质品。
见阮姝娅听话的看着他,许槿年的心情不易察觉的更好了一些。身为助教,他自然能够帮助阮姝娅完成最优秀的课堂笔记,对她讲出最标准的药剂反应。
带着女子的手在胸膛摸了好半天心跳,阮姝娅的笔记也终于写好,在其他人快要注意到这边的事后,许槿年终于意犹未尽的松开手,后颈的薄汗被风吹干,渗出一阵凉意。
他微微俯身,凑近在阮姝娅的耳侧低声说道,“下课之后,来第三教学楼的画室等我。”
男子仿佛在引诱着女学生做什么不良交易一般,阮姝娅挑眉,“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姝娅同学刚刚写下的笔记都是我教给你的,若是我在这个时候告诉你的教授,你威胁了助教作弊,你好同学的身份就保不住了。”许槿年淡淡的说道,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毫不在意诉说一些无耻的言语。说完,他偏过头,唇瓣在女子的耳尖轻轻擦过,他清楚阮姝娅从来不是会乖乖听话的性格,因此又软下嗓音说道,“我很难受,帮帮我,答应我好吗。”
……………
阮姝娅偶尔软硬不吃,大部分时间吃软不吃硬,于是她站在画室的门外,伸手推开了门。
薄纱被风吹起,柔和的光线沿着半开的窗户透进来,落在男子的身上。他站在画板之前,难得的并没有穿白色的长衫,而是穿了一件米色的毛衣,背影看上都年轻了好几岁,好像也成了这学院中的学生一般。
在阮姝娅的目光中,男子缓缓转身,角度近乎完美,令许槿年本就俊逸的脸显得更加好看了些,几乎能够成为游戏中的一张CG画面。
门被风合上,阮姝娅走近许槿年,“有什么事情,说吧。”
“我画了一副画,你来看一看,喜不喜欢。”男子眉眼弯弯,一具冷漠的雕塑被描绘上虚假的温情,似乎也活了过来,拥有了人类的情感。
在许槿年身后的是一片沉寂的海,哪怕装的再怎样无害,落在笔下的东西还是泄露出了主人真实的内在,森冷、抑郁、可怖。
但许槿年叫她来显然也并不是单纯想要同她一起看画的。
阮姝娅刚刚接近画时,腰肢便被一支手臂揽住了,她的身体被压在了画上,“看你的表情,不喜欢?哪里不喜欢,我改。”
他像是在说画,也像是在说人。
这人突然又在发什么疯,阮姝娅挑了挑眉,“许槿年,你又自己喝了别的什么药吗?”
男子轻笑了一声,“我是医生,不会乱吃药,你怎么会这样想。”
他不是注射了药剂,恰恰相反,是他不愿意被药物控制。
许槿年弯下腰,将怀中的女子转过来,令她面对面看向自己,“帮我,令我恢复正常。姝娅,这是你欠我的。”
她骗了他,没有当他的实验品,砸了他的实验室。她应该清楚,她对他做了多少错事,他有理由追究她、惩戒她、报复她,她该害怕,也应该求饶……但她一向肆无忌惮,想来不会哭着向他哀求,只是不知道当她躺在他的手术台上时,会不会红了眼眶呢。
他一时走神,想到了别的事情,再次直视女子的双眸时,便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几分…戏谑。
阮姝娅好像发现了什么事情,她一向是敏锐的,寻到一缕缝隙便要彻底将口子撕裂开,“要我帮你?怎么,许医生自己也病了吗。”
“你要让我清楚,你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我对你所产生的异常,都只是激素的作用。”许槿年一字一句的说道。他即便再怎样漠视人类的情感,残忍而不自知,也的确只是个单纯的科研人员,对于情爱一窍不通,言语冒着傻气,也很好骗。
“可以呀。”阮姝娅不再觉得困惑,她的身体放松下来,依靠着画板和许槿年的手臂,将身体的重量压上去,“求我。”
许槿年抿了抿唇,她似乎很喜欢这样,羞辱他,掌控他,要令他低下头,看他卑微求全的模样。
按理来说,许槿年应该是会感觉到屈辱和憎恶的,可不知为何,他看着眼前的女子,却莫名生不起气。
许槿年想要让阮姝娅帮助他,而看上去女子似乎比他还更加懂得要如何医治他,知道他的病症落在何处。
阮姝娅仰着头,神情中带着些高傲,像是狡黠的狐狸,眼眸中想着坏事情,“求我,许槿年,你该好好祈求我,我才能给你……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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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总会给未婚小夫妻之间制造许多联络感情的机会,连女皇殿下都十分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允许三皇子姬屺琅在宫中办宴会,邀请阮姝娅前去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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