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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明明(姑娘别哭)


“我上去看看啊!”苏景秋说:“我都不知道还有这种论坛呢?”
司明明幽幽看他一眼,他闭了嘴。
“不能让我爸妈知道。”陆曼曼对司明明说:“走法律流程。”
“我支持你。”司明明说着就去打电话咨询,苏景秋想着安慰陆曼曼几句,就问:“现在的小男人玩这么花呢?”
“你真不知道这论坛?”陆曼曼不肯相信,她本来就觉得很多男人都坏,现在更坚定了男人心海底针的念头。
“我上哪知道去。都是自卑的傻逼上去发泄吧?”他想了想,对,就是这样。龌龊恶心至极。
陆曼曼叹了口气:“你们男的是不是都这么想,得不到就毁掉?”
“别你们男的,不包括我。”
“现在找个正常人谈恋爱真难。”
司明明为她请好律师,她转身就走了,风风火火不知要去干什么。司明明有些担心,她还没发话苏景秋拎起外套就追出去了,关门时候说:“别担心,交给我。”

苏景秋跟在陆曼曼身后, 也不知她要去干什么。
“不用你跟着。”陆曼曼赶苏景秋回家,她看起来大咧咧,但大事上有分寸。绝不会拉着闺蜜老公陪自己干仗, 这要出点什么事以后还跟司明明做不做朋友了?
“我去看热闹。”苏景秋说:“我不去司明明肯定就要去。你俩女的勇闯天涯我不放心。毕竟司明明瘦得跟小鸡仔似的。”
“司明明一个能打你俩。”陆曼曼哼一声:“她打架下狠手。”
“可把她厉害坏了, 那是没碰到不要命的。”苏景秋跟陆曼曼东扯西扯,让她忘了赶他回家的事。
两个人到了地方, 陆曼曼问苏景秋:“你知道要干什么吗?”
“知道。”
苏景秋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又将手机放回口袋。陆曼曼就知道苏景秋胆大心细、必要时候是有脑子的,这男人不白给。对他竖起拇指:“我知道司明明为啥喜欢你了。”
“为啥?”
“你自己琢磨。”
陆曼曼重整旗鼓, 推门的一瞬间真是带着女王的感觉,耳朵上的夸张耳饰甩来甩去,把一屋子人要晃瞎了一样。
她走之前刚暴揍了小垃圾一顿,不出两个小时又杀了个回马枪。小垃圾下意识缩了脖子,向后退了一步。再看她身后跟了个不输他健壮的男的,尤其男的挽起衣袖, 露出一根花臂, 挺唬人的。
小垃圾才混社会多久,对这种男的很害怕。觉得苏景秋面熟, 偷看好几眼, 想起是陆曼曼去那家酒吧的老板, 老板是陆曼曼好朋友的老公。
陆曼曼身边的人都不好惹。
“你怎么又来了?给我送钱来了吗?”小垃圾的朋友挑衅地问。
陆曼曼绕过那男的直奔小垃圾, 有人拦着她,苏景秋上前一把握住人手腕, 向后一甩,那人就踉跄一下。其他人就要上前, 苏景秋则平静地说:“人家男女朋友聊天,咱们都别掺合。”拉过一把凳子面对着他们坐下去、拦住了去路。
陆曼曼心里尖叫一声:真牛逼, 真克制!真不添麻烦!
她自己则上前扯住小垃圾的手,把他按到沙发上坐下,对他说:“不打架,我就问你点事。”
“什么事?”
“你为什么往那论坛发照片啊?你就这么恨我啊。”
“你说我发的你有证据吗?”小垃圾切一声:“我为什么要这么干啊?”
陆曼曼拍拍他脸蛋,对他说:“我给你普一下法啊。你也上过大学,理解起来应该不难。就发那些信息的人,只要给网站发个函,实名信息立马就吊出来。你可以说不是你发的,可能是那几个发的。今天我把话撂这,我不管谁发的,那帐号是谁的我就告谁。你们是不是要找工作?我看看谁背着官司好找工作。”
被苏景秋拦着的男生面面相觑,脸上开始有不安。
小垃圾则哧一声,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苏景秋在一边敲边鼓:“能不能大事化了啊?”
“能啊。谁先给我举证我撤销告谁。”
他们两个人对付20出头的毛头小子们富富有余,陆曼曼逞凶斗狠的形象非常深刻,她带着苏景秋像带着打手。小垃圾想拉着陆曼曼单谈,苏景秋腿一拦,说:“你俩回去坐会儿,我出去抽根烟。”又看向那几个小伙子:“你们也都出去。别人男女朋友吵架,你们在这都不好说话。人多都不想服软,懂不懂啊!”
说完率先出去了。
他找个没人的地方抽烟,支着耳朵听那头的动静。那几个出来的人原本站了会儿,后来就散了。苏景秋笑了,心想:来吧!
果然,几分钟后,有人鬼鬼祟祟到他面前,说:“……不是故意……帮我想想办……
脆弱的友情在前程面前算什么?起初只是想为自己的好朋友出口气,凭什么要被那老姑娘甩?接着听说有钱拿,头脑就发烧了。也不顾虑后果,办了一些傻事。
苏景秋听完了把烟头一扔,拍拍那男的肩膀问:“行,这个忙哥帮你了。”
那头陆曼曼取证顺利,背着包出来了。看到苏景秋就对他使了个眼色,两个人里应外合,把事情搞个清清楚楚。
陆曼曼挺感谢苏景秋。
他粗中有细、有勇有谋、有情有义,真是少见。在跟苏景秋分开后就对司明明说:虽然在这个时候夸苏景秋有倒戈的嫌疑,但你老公真的靠谱。我觉得他之所以愿意陪我走这一趟,大概是因为我是你的好朋友,而他不想担心。
“他一向是好人。”司明明回她。
“不,这不一样。”陆曼曼说:“总之,你没离婚,我替你高兴。这年头能跟一个正常的男人结婚,也不容易。”
司明明当然知道。
苏景秋这一次没有邀功,他回家后只是对司明明说:“解决了,陆曼曼没事,放心。”
“谢谢。”司明明说。
“客气什么。”苏景秋强忍着犯欠说一句“以身相许”的冲动,怕司明明不理他。
司明明则说:“你辛苦了,明天请你吃饭吧。”
……给我做啊?”
“你别得寸进尺。”
“那我给你做,你买食材,给我打个下手。”
苏景秋的心眼一下活泛起来,想到那个小厨房里,无所事事的司明明跟他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他的心就痒了一下。怕司明明拒绝,他又加了一句:“外面的东西不好吃。”
司明明嗯了声,算作是同意。
第二天就真的叫了一些天价食物来,苏景秋一边拆包装一边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明总买个菜都够我一周伙食费了。
“陆曼曼买的。对你表示感谢。”陆曼曼要花这个钱,司明明当然不会拦着。但陆曼曼这一次不准备做电灯泡,只是买了菜,人并没来。
苏景秋对陆曼曼这种行为表示了肯定,认为虽然她看着像有病似的,但个别时候人还是很靠谱的,值得深交。
拉着司明明去了厨房,把需要洗的青菜一股脑堆给她,用这种方式让她留在厨房里。司明明自然懂他的心思,慢条斯理地清理那些菜,也慢条斯理地说:“我待会儿有两个朋友要来,多做点吧。”
“什么朋友啊?”苏景秋问。
“都是你见过的。叶惊秋,和我从前的同事艾兰。”
苏景秋片鱼的手停下来,将刀放回刀架,叉着腰看司明明。事出突然,他还来不及整理自己的思绪,那个烦人的叶惊秋竟然要来他家里吗?
“行吗?”司明明问:“如果你不同意,我去外面请他们吃饭。”
“有什么不行的?”苏景秋又拿起刀,这一刀切重了,落在菜板上的声音有些许大了。他也没有刻意掩饰,于是后面每一声都大。
司明明上前按住了他手腕,对他说:“你可以不同意,不用勉强。我之所以想邀请叶惊秋来家里,是因为你之前怀疑我们两个有问题。我虽然不必自证,但我也不想偷偷摸摸见他,更不会因为你的怀疑就与他断绝联系。”
“行。你好歹通知我了。我谢谢你。”苏景秋说:“现在你放开我的手,我必须给叶惊秋这个神棍展示一下我高超的厨艺!”
苏景秋说完哼了一声,想起在桂林被叶惊秋“勒索”了几百块钱,就说:“他不仅是神棍,还是个骗子。他回北京干什么来了?怎么就舍得回北京了?”
“一是为工作,一是为他自己。”司明明说:“如果他待会儿自己愿意说的话,他会告诉你的。事关他刀隐私,我不能跟你说。”
“那我还跟你说过顾峻川的隐私呢!”苏景秋说。
“哪一件?他爸爸有私生子的隐私吗?还是蔺雨落抛弃过他的事?还是他的妈妈找了个小男友的事?”司明明问。
这些苏景秋只说过蔺雨落的事,他很震惊,这才想起自己的母亲王庆芳女士是个大嘴巴,兴许闲聊的时候都跟司明明说了。
“算了,不说这些了,别影响我发挥,你出去吧!”苏景秋下了“逐客令”,准备在这厨房里搞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发誓要在神棍叶惊秋面前长脸。
一边做菜一边回忆与叶惊秋的简短一面,首先想起的就是那双跟司明明很像的眼睛。苏景秋知道自己不该把叶惊秋当作情敌,他不停奉劝着自己:要心胸开阔,要大度,要信任司明明。
刀一歪,不小心切到了手,他咝一声,转身去处理。司明明却推门进来,抱歉地说:“忘记说了,叶惊秋今天吃素。”
目光向下,看到苏景秋手上的伤,忙转身去拿碘伏棉签纱布回来,拉过他的手。
“擦擦就……苏景秋想说擦擦就行了,哪有那么矫情。但垂首看到司明明的小鼻尖儿又改了主意,哼哼一声:“哎呀、好疼,轻点儿!”
手指在流血,司明明自然听不出他的心机,动作轻一点,愈发心无旁骛。
“你因为叶惊秋走神了?”她问。
“那当然不是。”苏景秋自然不肯承认,但心虚的语气出卖了他。这让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嗨!我是走神了。”
司明明缠完故意用力捏了下他手指,伤口疼得他缩一下肩膀。
“走神可以,轻易的怀疑不可以。”司明明说。她倒是很希望叶惊秋和苏景秋正式认识一下,由苏景秋自愿地在意识中刨掉怀疑的种子。司明明又在下意识解决问题了。
尽管,尽管她说对这段婚姻不再报以情感,但她又在解决问题了。
陆曼曼听说叶惊秋要来,也拉着张乐乐来凑热闹。一一进门就去抱苏景秋大腿,让他抱她。
张乐乐小声说:“一一现在好像格外亲近爸爸一样的人。”
“白杨不去看她吗?”司明明问:“不是说一周看两三次吗?”
张乐乐摇头撇嘴:“白杨跟那女同事谈恋爱了应该,一个月能看一次一一。”
“功成身退了是吧?操,要么说男的心狠,自己的孩子都能转眼忘了。”陆曼曼又骂白杨,枪头一转,也骂起了小垃圾:“还有人得不到就毁掉。”
苏景秋现在对陆曼曼这种态度习以为常,要搁从前肯定要暗暗反驳几句的:我好着呢!现在不反驳了,没有底气。
一一在他脸上亲亲,留下小小的口水印,他心里很别扭,强忍着粗暴擦掉的动作,逗一一笑。但而后起了一排小疙瘩。
司明明看到了,知晓他洁癖发作了,就上前抱一一:“走,带你找玩具去!”
苏景秋小声对她说谢谢,司明明对他眨一下眼,不管怎样,夫妻间的默契已然形成了。
叶惊秋进门的时候发间埋了片叶子,他穿了一件黑褂子、一条束腿裤,头发剃成圆寸,像一个武僧。见到苏景秋就对他弯身:“我见过你,在广西。”
叶惊秋有令人震惊的记人能力,何况在那家小青旅,苏景秋和他的朋友出现得实在有点蹊跷。言谈之间有来自家乡的亲切感,也让叶惊秋感觉到恐惧。
“你小子溜挺快。”苏景秋说。
“不是故意的。”
张乐乐一直在看叶惊秋,甚至忘记了合上嘴。老同学在多年之后仍旧带给她震撼。反倒是一一,抱着玩具到叶惊秋面前,张开手臂说抱一下。
叶惊秋看看一一,再看看张乐乐,说:“张乐乐果然生了一个好看的女儿。”
张乐乐有些害羞地笑了。高中时候她说我要结婚生女儿,生个漂亮的女儿。叶惊秋不知哪里冒出来,丢下一句:你能。陆曼曼骂叶惊秋:鬼啊!走路没声音!
“艾兰呢?”司明明问。
“她去一个慈善基金会了。让我转告你她来不了。”叶惊秋说。
叶惊秋回他自己家里转了一圈,房子保持很好,被人租了出去。他站在窗外看了会儿,也没什么感觉。那也不是他的家了。现在他的家在香格里拉,家里有七八个孩子。不,十个了。
苏景秋招呼着落座,他总忍不住看叶惊秋。
如果说人是水,那么苏景秋是沸腾的,叶惊秋是沉静的。他好像就是为了轻飘飘来这世上走一遭,跟个别有缘人相遇再分开。并不期待有很深的羁绊。
可能他人生中算是羁绊深的人都在这张餐桌上了。
“你怀疑我跟司明明。”叶惊秋忽然对苏景秋说:“我感受到了。”他阴险地笑了下:“你怀疑的没错!”

叶惊秋跟司明明一样, 一下就能戳到苏景秋软肋。
叶惊秋其实并不知道什么,但他从小就会察言观色。从他进门起苏景秋的种种反应都像一个故意在装大度,但内心里却拼命排斥、怀疑的人。
叶惊秋认定苏景秋是一个单纯的人, 他并不十分擅长掩藏情绪和心事。他想:司明明为了对抗那个“诅咒”一样的占卜, 把自己投入了一场她自己都十分陌生的婚姻。好在她的结婚对象似乎是个不错的人。叶惊秋当然记得他骗了苏景秋的画像钱,现在也明白了他出现在广西并非偶然。他看看苏景秋, 再看看司明明,笑了。
“笑什么?”陆曼曼问:“你也发现他们夫妻面和心不和了吗?没事儿,这很正常, 他们吵架了,在假装和好。过几天就和了。”
“他们只是在吵架,不是离婚了。”张乐乐认真解释。
“他们是想离婚,但临时变卦了。”陆曼曼又说。
司明明知道苏景秋不会因为玩笑生气,但他一直不太说话,应该是对叶惊秋那句玩笑话介怀了。只是他没有表现得太过明显, 苏景秋学会忍气吞声了。
司明明于心不忍。
这张桌上的关系分几份, 每个人都有她要捍卫的地方,但苏景秋既然成为了那个有苦难言的受气包, 她就忍不住要站出来为他正名。
于是她说:“谈恋爱闹分手、结婚闹离婚那都是极其正常的事。闹得大的都不会离不会分, 悄无声息的才最致命。是吧老公?”
苏景秋正抱着一一喂水, 他动作停下, 而一一还张着嘴着急喝,对他停下不满, 索性用小手托着杯底,小嘴猛嘬了下吸管, 发出了咕咚声。
“问你呢,老公。”司明明说完掐他胳膊一下, 让他回应:“是不是?”
苏景秋点头:“是。”
叶惊秋在一边笑,他一直看着苏景秋,手指在动,过一会儿转身去他的大包里找出纸笔写字。陆曼曼跟过去,他迅速用手盖住:“你不能看。”神秘兮兮。
“叶惊秋你不要给老娘搞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你信不信我再打你一顿?”陆曼曼气哼哼地说。
叶惊秋则摇头:“我不怕你打我。”
陆曼曼拿他没办法,在他身边直跺脚。她看叶惊秋,就像看她人到暮年得了痴呆症的姥姥,总觉得她偶尔会冒几句胡话,而她好心疼。
司明明隐约猜出叶惊秋要干什么,所以在他将那张纸折叠好往苏景秋面前送的时候,她起身一把抢了过去,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别人都震惊地看着她,司明明何时这样敏捷了?
说真的,司明明不想让叶惊秋那所谓的天命“荼毒”苏景秋。她心里是清楚的,叶惊秋为她占卜的卦,每一步都踩到了对的点上,除了结婚。她知道那张纸对她的影响,而她不希望苏景秋接收到这样的心理暗示。
她虽然喜欢一成不变,那会让她觉得安稳。但有的人就是要享用充满冒险和惊喜的人生,那于他而言才算最棒的体验。
“那是什么?”苏景秋终于主动说话:“你为什么抢走?”
“什么都不是。是叶惊秋的恶作剧。”司明明说。
她站起身来,示意叶惊秋跟她走,她准备单独跟叶惊秋谈谈,让他不要给苏景秋带去困扰。她意识到一件事,尽管她还在因为苏景秋对她的不信任而失望或生气,但她却还是下意识选择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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