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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


只心里希望,这个主子,能讨爷的喜欢。
背地里大家都说,这位娇俏的性子,好像有一分像钮祜禄格格,若真是…那未必没有指望。

接下来数日,弘历依旧未归。
“这又要下雨了。”春然站在廊下看着天边乌云黑压压的,正缓缓蔓延。
“主儿说把这两只鸟儿放回竹林,不必拘着了。”
许多点头:“那得尽早,它们还能回自己窝里躲雨,我这就让人去送。”
“主儿就是这个意思,觉得它们必然还有子女在,不然怎么这两日都无精打采。”春然说完,笑笑就回屋子里去了。
许多便赶紧让人提了笼子,把那对鸟儿送回去。
“主儿,您看了有时辰了,歇歇眼罢?”春然端着茶道。
温晚这几日多半时间都在看书,读的是史书杂谈,论历史上的商贾一道的,书不厚,已经快要读完,她略不舍的放下:“你都催我两回了。”
“罢了罢了,就喝你一盏茶,可不许再催了,我也不过就几页的功夫了。”
春然笑笑:“奴婢谢主儿赏脸!”
“这算什么赏,昨儿不是得了新的绒花?你挑两朵不打眼的,跟含珠一人一朵。”
“她这几日也是辛苦了。”
含珠一直在学着理事,何嬷嬷倒开始清闲了。
“是!”春然点头。
“今儿送来的东西里,有一副棋?”温晚放下茶杯,自己扇着扇子,随口问道。
“是,高公公说,是象牙雕的。”
“还有一个象牙摆件,主儿可要看看?”
“先不看了,左右都是那些花样儿。”
弘历不说整日送这些东西,三五日也会有一拨,花样都是好意头的,但看得多了,难免也腻。
“给我取那套翡翠棋子来,还有棋谱。”
“是。奴婢这就去。”
春然出去后,温晚没有立刻看书,而是轻声同翠翠讨价还价。
“两句。不能再多了,我要的这个技能,不费你功夫,算起来是我亏了,你如今任务多刁钻?!”
“即便如此刁钻,我也从未想过摆烂,我这样的合作伙伴,你得珍惜!再说…我又不是活不久了,这剧情还没发展到进宫呢!你那点任务都未必够用!你也得省着点不是!”
一顿输出后,在翠翠的沉默里,双方算是友好的达成了协议。
温晚又拿起书,对着那些繁体字,连蒙带猜的看了起来。
春然进来把棋盘放好,没有打扰。
就在温晚终于看完整本,让春然把书放回书架的时候,何嬷嬷进来了。
春然便抱着书出去了。
“主儿。”
“爷回来了。”
“这会儿去福晋那里了。”
“嗯。”
今儿是十五了,弘历也该去福晋那里了。
“方才许多让人去送那对鸟儿,在园子里遇见了高姑娘还有戴佳格格。”
戴佳氏是昨天被送回来的,不过春光满面的,应该是心愿已成,终于伺候弘历了。
“她们一起逛园子?可是要下雨了,跟咱们借伞?”
温晚笑笑,一边翻开棋谱,准备学着下棋。
“不是,是戴佳格格让人摘荷叶,说是要给爷做什么荷叶饼。”
“然后高姑娘又在河边给侧福晋祈福,偏偏就选了同一处…”
“论时辰,是戴佳格格先去的。”
“高姑娘慢了一步,戴佳格格说唯有那边的荷叶不必坐船也能摘到,可高姑娘说,就得是这个方位祈福。”
“两人互不相让,便起了争执…”
“没再有人落水吧?”温晚落下一子。
她偏爱黑子。
“那倒没有,不过是争执几句,已经散了。”
“嗯。”
“要下雨了,晚膳让小厨房备一份鲜辣蟹子,辣底要加一些酸柿子进去,再准备一碟奶香饽饽,要——”
温晚分心落在一子,才道:“要做成如意模样的。”
“是,今儿送来的螃蟹倒是好的很!”何嬷嬷笑道。
温晚有分寸,知道螃蟹她不宜多用,便让做成这些味道的,吃个鲜味儿罢了。
“不过这个季节,螃蟹还是欠缺了点,往年,中秋时节,宫里都是要办螃蟹宴的,奴婢问过,福晋这里也会有小宴。”
“前儿得的料子,主儿喜欢的那个花样,奴婢让人送去做了,要精工细作,月余才行,不过宴会时,怎么也能得了。”
何嬷嬷这就准备着了。
“我还没正经赴过宴呢。”温晚笑笑。
心里却知道,等到八月,雍正大大就驾崩了,什么宴会也别想有了。
福晋亲自伺候弘历换了家常的衣裳。
“爷,可要让人先上晚膳?”
“还是先上点藕粉羹给爷垫垫?”福晋笑道。
“圆明园皇阿玛赐了点心,倒也不必着急。”
“好。”
两人坐在炕上,福晋执扇子给弘历扇风。
“高氏身子如何了?”弘历喝一口茶后问道。
“已然好多了。”
“今儿让人去问,已经能走动了,只是还虚弱着。”
“嗯,福晋费心了。”
“永璜,同苏氏如何?”
“永璜懂事,对苏妹妹是敬着的,还送了自己做的木船给三阿哥。”
“三阿哥已经满月,就叫永璋罢。”这名字,是弘历早就想好的。
但满月时不巧,万岁爷又病了,满月礼就没有办,弘历甚至都没能回来,只赏了许多东西,府里也不敢设宴,也不过是各院送了东西过去。
“这名字极好,不过还是等爷亲自去告诉三阿哥才好。”
“苏妹妹照顾两个阿哥,也是辛苦。”
“听说夜不能安睡,亏的蕊之妹妹调了香,倒让苏妹妹好了很多。”
蕊之,是乌拉那拉侧福晋的闺名,这字是用满语译过来的。
福晋言语透着暗示,弘历也该去看看别人了。
每每回来都是去蔚兰苑。
温晚不能伺候,就不能绵延子嗣。
可子嗣,也是国事。
她身为福晋,当行劝谏之责。
弘历听出来了,点头:“明儿我就去看看苏氏。”
却没有提乌拉那拉氏。
福晋便又提了提永琏跟大格格青姝。
弘历顺势让他们过来一起用晚膳,福晋自然愿意。
一家子其乐融融的用过晚膳,弘历又故技重施,折子都送去了蔚兰苑。
福晋恰好身子不爽利,月事突至,便顺水推舟,劝他离开了。
绿竹对此担忧不已。
“福晋,还是得再生个嫡子帮衬二阿哥才好。”
“我身子如何你也知道,太医不是说了,最好调理一二。”
“若是因为贪心,生下孩子病弱,倒不如现在成全爷,左右,爷是心里有数的,不可能只要温晚一个。”
“戴佳氏,等了这么久,不也伺候了。”
绿竹点头:“福晋说的是。”
“说到戴佳氏…”她低声把园子里的冲突说了一遍。
福晋不以为意:“随她们去罢。”
然后就让叫大宫女彩柳进来伺候笔墨,她要写字。
福晋最近偏爱彩柳伺候,绿竹也明白是自己许多时候都稳不住,不过心中虽然失落,但并不嫉妒,她是自小看着福晋的,只有盼着福晋好的,所以尽心尽力的教彩柳。
弘历在大雨即将落下的那一刻赶到了蔚兰苑。
温晚手里的棋子腾的落了下去,她对着棋谱打了一晚上的棋局,便乱了。
白子,恰好输了。
弘历很满意她的反应,熟稔的将她抱在怀里,低声道:“总算,没辜负这场雨。”
外面大雨倾盆而至,雨声如瀑。
“一场雨而已,何苦执着?”
“您这般计较,可是觉得,我们之间不得长久?”
她偏头看他:“若是要长久,便不必争这朝夕。”
“我总是在这里的。”
弘历与她额头相抵:“你总不信,可以两全。”
温晚略正起身子看着他:“倘若…”
“我是说…倘若。”
弘历心里已经是百般猜测,却脸色如常:“你说。”
“若有一日。”
温晚看着他,他能看出她的挣扎,恐惧,还有孤注一掷般的勇气。
“您能寻得一位…合您心意的…”
“她当是,恭顺柔婉,文采斐然,琴棋皆通,与您情投意合之人。”
“若有一日,此人出现。”
“可否——”
“放我,离开。”
“此后生死,我自负之。”
温晚感受到手臂上的疼痛,但她没有挣开,只看着弘历的眼睛,毫不退却。
“砰!叮…”
外头候着的李玉听到了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
清脆悦耳。
格格终于碎了一个瓷瓶?
他并不以为意,依旧笔直的站着。
很快,弘历就出来了。
这倒把李玉吓了一跳。
这个时候,这大雨,爷做什么?
格格难道又要什么花样儿?
爷也太惯着了。
他正想要不劝劝,就听弘历声音冰冷:“备伞。”
“爷是要取什么东西么?奴才去取,这雨太大了。”
“回去。”弘历道。
李玉这才反应过来,弘历要走。
巴巴的回来,又要走。
这是怒了?
他赶紧去备伞备油衣披风等物,心里想着,今晚可不好过了,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
在外面候着的春然,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爷同主儿恼了?
这可如何是好?
可弘历未走,她也不敢进去伺候,只能这么低头站着。
李玉很快准备妥当,弘历不耐烦披风,自己夺过伞,就走进了雨里。
李玉吓得赶紧跟了上去。
春然立刻推开门钻进了屋子里。
她这才发现,爷出来时候,把门关了,大雨的潮湿之气,并未入内。
温晚坐在榻上,面前是碎了一地的茶杯。
她的手里是两只小瓷老虎。
见春然进来,温晚甚至笑了笑。
春然却颤颤巍巍,差点哭了:“主儿…”
“您没事吧?”
爷不会打主儿了吧?
她上下打量着。
温晚笑了起来:“我没事。”
弘历虽然把茶杯都扫落了,可这两个小老虎,他避开了。
“王爷走了?”
“是!王爷自己撑伞…”春然小心的蹲下收拾瓷片。
温晚叹了口气。
这个任务其实她本来想放弃的,弘历一定会震怒。
她突然想到了,她并不是主角。
真正的主角是温晚的替身——与温晚有五分像的令皇贵妃。
替身这个事儿,很难说清,是弘历偏爱这种类型的女子,还是因为真的思念温晚。
但不管哪种,这位还没出现的姑娘,比她年岁要小。
是有威胁的。
她得从现在就开始,就试图让弘历难以接受同她相像的女子。
当然,她肯做这个任务,最要紧的还是翠翠的威胁:任务失败,技能跳过。原来谈好的技能以后也不会给了。
小废物也是懂拿捏的。
这个技能她有大用,不能跳过。
那就只能上了。
她来这么久,第一次是全无对策,几乎只靠赌的。
赌弘历的心意。
翠翠曾提过,原主温晚当初被诬陷谋杀皇嗣,证据确凿,弘历都没有把她打入冷宫,甚至没有废她的位分,只是禁足而已。
这足以见弘历对她的情意,还是够用的。
外面,大雨依旧。
弘历已经走到了门口。
守门的太监手里拿着灯笼跪地。
“这灯笼怎么回事?”弘历的声音比这雨还要凉。
“回爷的话,这灯笼是格格画的,格格说,灯笼上画了老虎,夜里也心安些…”小太监回道。
弘历看着那个灯笼,神色缓和了一瞬。
春然收拾了瓷片刚出门片刻,就跑了回来,道:“主儿…爷未走,在前院假山那边…”
“李公公他们估计是劝不了,跪了一地。”
温晚不疾不徐的笑了。
“给我备把伞吧。”
这么大的雨,她可不敢就这么冲进去,这身子养的不容易。
春然麻利的给她披了一个披风,然后拿了一把大伞,温晚自己接过。
春然想了想,松开了手,自己另打了一把伞跟着。
温晚踩在雨里,想着还好今天懒,没涂什么胭脂和粉的。
不然一会儿雨水滑落,定然不美。
她一步步的,走的很稳。
李玉先看见了她,有些激动的道:“爷…格格来了…”
所以您快回屋罢!
这伞实在遮不住这大雨。
弘历侧脸看了过来,温晚撑伞立在与他约莫还有五步远的地方。
雨中他只能看到她的身影,看不清她的脸。
等他忍不住走过去,还有半步距离的时候,他看到,她在笑。
笑的如他于塞外策马飞奔时遇见的那弯清泉。
乍看空灵,又仿佛万物皆在其中。
半步的距离,他俩就这么对峙着。
李玉心急如焚,也只能跪着等。
温晚伸出手,雨水打在她的手上,她笑着开口:“凉的…”
弘历的眼神,彻底败了下来。
他抛开伞,把她一把抱起,往屋里而去。
温晚双手揽着他,在他把她放下的时候,她也没有松手,弘历只能俯身低头。
“我…错了…”她轻声道。
笑容还在,可哭腔也有了。
弘历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坐下,把她重新抱在怀里,这才发现她手里还拿着那对小老虎。
她紧紧的拽着,他要给她拿出来,她却下意识的又收紧了手。
弘历温柔的吻在她的唇上,逐渐蔓延到耳后,她的手才终于松了点。
弘历趁机把小老虎拿了出来,然后掰开她的手,一看,果然红了。
他心疼的看着:“对我那么狠心也就罢了,何苦总是折腾自己。”
温晚却像是没有听到,只又道:“是我…错了…”
她怯怯的用手去给他擦脸上的雨水,可她自己,脸上也是湿湿的,连带着她的眼睛,也是湿润的。

“只是,这种离开的话,莫要再提。”
温晚点头,眼泪无声的划过脸颊,跟残留的雨水混在一起,还有几滴在睫毛上徘徊,不知是泪还是雨水。
弘历把她一点点收紧在怀里,“是我吓着你了。”
他不该当着她的面,扫落杯子的,一定把她吓坏了。
温晚从未哭的如此娇弱无助,她攀着他的脖颈,手臂不断的收紧,仿佛想同他更近一些,汲取一点点温度。
弘历心疼的红了眼:“我再不吓你了。”
温晚在他怀里摇头,依旧想同他更近一些似的,紧紧的攀着他。
弘历只能把她抱的更紧些,又怕弄疼了她,小心的克制着力道,也是辛苦。
抱了好一会儿,弘历才试着松开一点,哄她:“先换衣裳可好?”
温晚不肯,也不说话。
弘历怕她着凉,哄了又哄,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他探手去解她的扣子,到第四枚了,她还是没有反应,弘历的手却顿住了,又给她一粒一粒系了回去。
他在她耳边笑的无奈:“明明是你说些混账话,现在却又像我欺负了你似的。”
温晚还是不说话。
弘历只能摊开了自己的左手,“那…容我先把伤口处理了,可好?”
温晚这才有了反应,看向他的左手。
手心里是一道两指长的被雨水泡过有些泛白的伤口。
他捏着茶杯的时候,没忍住,捏碎了才一并都扫落下去的。
温晚的手指搭在他的手心,慢慢触到伤口边缘:“疼么?”
“都怪我…”
弘历握住她的手指,拉到自己心口。
“不妨问问,这处疼不疼?”
温晚转而拉着他的手指,抵在自己心口上方。
“疼。”
弘历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他的吻如外头不曾停歇的大雨一般,细密凶猛的落了下来。
片刻,他刚同她分开一点,让她喘息,她却顾不得,又攀上他的脖颈,自己凑了上去。
他实在克制不住,箍住她腰的手,都忍不住用了力。
如此反复两次,弘历终找回了一丝理智。
艰难的避开她下意识凑近的唇,用手指抚了抚。
“心心,换衣裳。”
“听话。”
再等下去,非得着凉不可。
温晚眼神迷离的点了头,弘历立刻叫人进来。
弘历本想只换了寝衣就够了,李玉苦苦哀求,他才温水擦了擦身,又喝了一碗姜汤,手心也随意上了点药。
去了内室,温晚已经擦了身子,换了寝衣,春然在给她用细软的布巾擦拭头发。
布巾用花汁泡过,淡淡的荷花香。
弘历过去,接过布巾,亲手给她擦拭。
“姜汤呢?”
“奴婢这就去取。”春然道。
“不喝。”温晚蹙眉。
春然看了弘历一眼,还是退出去取了,取了姜汤搁下,她就又退了出去,弘历方放下布巾,哄温晚喝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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