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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


福晋点头:“娘娘已经得知,必然心中担忧,既然有了这一丝机会,总要告知。”
“是!那奴才打发人进宫去,只是还需福晋的牌子。”
“我让绿竹拿给你。”
“谢福晋!奴才告退!”
高玉匆匆出去了,绿竹很快去,拿了牌子,又出去给他,他才离开正院。
伊尔根觉罗氏最先被接过来。
她还没到温晚的床铺前,就已经泣不成声,迈步都十分艰难。
她怕极了。
这样的场景已经有过一次了。
她已经差点失去她一次了。
她的女儿。
怎么就如此命运多舛。
伊尔根觉罗氏最终在何嬷嬷几个的搀扶下,到了温晚的床边。
看着静静躺着的女儿,她大哭出声,握住温晚的手:“儿啊,额娘,带你回家好不好?”
她后悔了。
她应该拼尽性命,也要阻止温晚进这宝亲王府。
这才几日啊!
“额娘,带你回家…”伊尔根觉罗氏重复着。
温晚没有反应。
何嬷嬷跟着泪流满面,心里也渐渐绝望。
伊尔根觉罗氏哭了半个时辰,就被何嬷嬷等强行拉开去歇歇了,她再哭出个意外,那可怎么办?!
“福晋,您别哭了,要同格格讲小时候的事——”何嬷嬷说着,自己就停住了。
格格根本不记得小时候了。
伊尔根觉罗氏说再多也没用!
格格的记忆太短暂了!
还得是熹贵妃!
格格醒来后,对熹贵妃是不一样的!
何嬷嬷跑去找高玉:“贵妃娘娘来信儿了吗?!”
高玉摇头:“还没回信。”
“你也别太报希望,万岁爷不在宫里,娘娘想出宫,根本不可能啊。”
“ 只希望娘娘捎点什么随身的物件,给格格震一震。”
“那吴公公呢?他那里还有信儿送来吗?”
“只有一句:爷被万岁爷留住,半步不能离。”
何嬷嬷差点站不住。
她深吸了一口气:“公公,容我,去交代一下自己的后事…”
高玉苦笑:“我已经交代了。嬷嬷,请吧。”
这边已经命悬一线一般。
其他院子,却是不知事态如此的。
钮祜禄格格身子娇弱,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病了便病了,她们也只能酸一句,爷重视到底不一样,福晋竟一趟趟去瞧。
再骂一句,天大的福气,若没个好福气,那也是催命符罢了。

再没有人敢随意走动。
高氏那里,也自己关了门,不过高氏没忘了让人先去看了看永璜,让他自己照顾好自已,这几日不必来请安了。
秀珠给高氏倒了茶,“主儿,又是钮祜禄格格…”
回回都是因为她,人心惶惶。
高氏想的却是旁的:“为何是金氏还有珂里叶特氏?!”
“她们俩做了什么?!”
“会不会是跟前几日…”
高氏十分着急,她刚复宠,跟以前完全不能比。
现在实在经不起大的风雨了。
“主儿,您稍安勿躁,只封了这两个院子,可见不是为前几日…”
“福晋已经敲打了,爷也没有回来,没有为这点事这样吓人的!”
高氏心神不宁,她开始后悔了。
就不应该被金氏说了几句就昏了头!
那时候的自己是怎么想的?!
怎么就那么糊涂!
竟然信了她!
这次若是被牵连…她可怎么办?
永璜到底不是她生的!爷若不准她养了,自己还有什么指望?!
秀珠看出她的不安稳,只能好声劝着,别爷还没责罚,主儿自己吓出了病来。
蔚兰苑。
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
伊尔根觉罗氏已经被劝去了厢房,因为她唤了温晚许久,温晚都没有任何反应。
怕她再哭坏了身子,何嬷嬷只能先把她劝着去歇歇。
何嬷嬷本来还劝伊尔根觉罗氏把自己从不离身的玉镯子撸了下来,放在温晚的枕头旁,给温晚镇一镇魂魄。
伊尔根觉罗氏缓缓摇头,她的眼神已经绝望。
也许,这个女儿,本就留不住。
若是天意如此,何苦再折腾她,强留下她,让她受苦。
伊尔根觉罗氏不能唤醒温晚,就意味着,只能听天由命。
所有人都面如死灰,自己交代后事。
有亲眷的,只能把自己的东西好好收拾了,跪求着托给绿竹。
福晋院子里的人是不会受牵连的。
绿竹看到这么多人,命不久矣,也是心中悲凉。
春然难过至极,她没有去收拾任何东西,只拉着刚请来的佛师问:“奴婢若是此时去了,能不能换上天一丝怜悯?让主儿醒来!”
反正左右都是死。
不如先死,给主儿积点功德,若是主儿本就差这么一点功德呢!
旁边的许多都被春然的话惊着了。
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跪下,“奴才也愿意!”
然后院子里听到的人,都陆陆续续跪了下去:“奴婢等愿意!”
佛师道了一句佛号,摇头:“这并非积德。”
便进去继续诵经了。
福晋刚好过来,看着满院子的人,也是一叹。
她不能承诺她们可以逃过一死。
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弘历的怒火会有多烈。
恐怕,所有人都会被这火烫伤。
这一日,又这么过去了。
温晚依旧未醒。
第三日的太阳刚在屋顶露头的时候,众人不畏热气的齐齐看向那依旧灿烂的太阳。
他们都不知道,过了这一日,明天还能不能看到这太阳了。
高玉眯着眼,脸色泛青,他这几日就没合过眼。
但他看的不是太阳,而是院门口的方向。
他在等。
许多心里明白,也跟着看过去。
何嬷嬷出来倒水,看到他们两个,本不在意,转身的时候,忽的看到许多露出了一个狂喜的笑容。
她下意识的往后看去。【西 图 澜 娅 】
只见几个人影往这边走来。
是爷么?
是——熹贵妃!
何嬷嬷手里的盆差点捏不住,她扑通跪地。
高玉许多,也都跪地。
没有人出声请安,都是默默的跪地磕头。
熹贵妃谁也没看,只看着这房门。
她的脚步停下了。
扶着她的是常珠,宋嬷嬷留在了永寿宫以防万一。
常珠低低的唤了声:“娘娘。”
熹贵妃回神,终于迈出了脚。
内室里,含珠跟春然激动的打开了床幔。
温晚平静的脸映入熹贵妃的眼中。
虽说上一次温晚也是九死一生,可是终究她没亲眼看到,怒其不争又占了一半。远不及今日,此刻,看着温晚的脸,来的让她心痛。
这是她养大的孩子。
她无数寂寞的日日夜夜,得以慰籍的孩子。
她坐到温晚的床边,握住了她的手。
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只留她们两个。
外间,佛师们开始诵经,院子里,众人都重新燃起了希望。
高玉撑着廊下的柱子,露出一个难看的笑来。
如果爷也能回来就好了,希望更大!
他就这么撑着身子,看着天空。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眼睛已经发涩,视线还有点模糊了。
他忍不住闭了闭眼睛,擦掉了眼角的泪滴。
等他重新睁开眼,只看到院子里出现了两个人。
那个微胖的好像吴书来。
怎么可能?
高玉揉揉眼,都要死了,出现幻觉居然还是出现吴书来那个老不死的。
等会儿?
前面那是?!
他噗通跪地!
院子里所有人早就已经跪在了地上。
不同于熹贵妃的近乡情怯,弘历没有任何犹豫,就进了屋子。
一路去了内室。
熹贵妃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也露出一抹笑来,仿佛抓住了希望,这一刻,她像一个母亲,没有去想弘历是不是胆大妄为,冒着万岁爷的责罚跑回来。
她抓着弘历的手,把温晚的手放进他的手里。
弘历看着温晚的脸。
他上一次,也没有亲眼看见温晚昏迷,且那次,不过当天夜里,他就得了温晚已经无性命之虞的消息,他担心,愤怒,心疼,也有无奈,却绝没有此刻的茫然。
她,醒不过来,要死了。
他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办。
他转头看向哭泣的熹贵妃:“额娘。”
“您说,怎么样?她才肯醒来?”
“额娘,您教教我?”
熹贵妃哭的更厉害了。
弘历的手像是不敢触碰温晚一样,停在她的脸旁。
明明他离开的那天,她还好好的。
他们那样的亲呢缠绵。
她失忆后,第一次那么主动的亲吻他。
她第一次那么舍不得他。
他差点就走不掉。
如果他没走,再陪陪她…
“吴书来。”
一直支楞着耳朵听着动静的吴书来小跑了进来。
跪地:“爷!”
“金氏,珂里叶特氏,德行有亏,赐,白绫。”
熹贵妃抬头:“不可!”
“她们纵然有错,可是罪不至死!你这样处置!天下人如何看你!”
熹贵妃终究找回了理智。
温晚可以死,但这天下,不能不要!
“额娘说的是。”弘历非常痛快的点头。
“吴书来,告诉她们,我不会牵连她们的母家,她们若是识趣,知道该怎么做。”
这意思不言而喻。
熹贵妃厉喝:“弘历!”
弘历笑笑,显示自己十分清醒。
“额娘,我能为她做的只有这些了。”
“我知道,她不在意这些人的生死,这并不能让她出气,她最大的心愿,或许是离开,离开这里。”
“我不可能放她离开。”他的目光看向温晚。
他的手终于落在了她的脸上,他轻轻的摩挲,嘴角含笑:“她死,也得是我的人。”
“吴书来,让人在京郊别院,种十里竹林,竹林里面,建三间竹屋,屋内要有可以焚香煮茶的炉子,要有一个榻,堆满软枕…屋子下方,挖一个冰窖。”
“额娘,这是她原来想要的屋子,要听风听雨听雪听月…”
“您瞧,她就这么点所求。”
“好养的很。”
熹贵妃却听出了重点:“冰窖?”
“你想干什么?”
“你竟不让她入土为安?!”
弘历依旧微笑:“生同衾死同穴。”
“她得等着我。”
“来日,我会封她为…”弘历没有说完,熹贵妃就打断了他:“你给我闭嘴!”
她知道,他想说,来日,要封她为皇后!与他同葬!
弘历拉开熹贵妃的手,“让额娘担心了。”
“我让人送额娘回宫。”
熹贵妃如何能走。
“若是早知道,你会为她如此,我当初就该早早给她赐婚!”
“她还能为人正室!一生安乐!”
为人正室这几个字刺痛了弘历。
他越痛苦,面色越平淡,依旧浅笑:“没用的。”
“额娘。”
“就算是您把她许了别人,她迟早,也会是我的。”
熹贵妃闭了闭眼:“你真是疯了!”
“她若是好好活着,你这样的心思,也会要了她的命!”
弘历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他笑出声来:“额娘,我没有为她冷落后宅,我没有为她落了福晋的颜面,更没有为她,给她的母家满门荣耀…”
“我只是…”
弘历深深的看着温晚:“我只是心悦于她。”
“天下与她,我根本不需要做选择。”
“那么,额娘以为,这样的她,不可以活着么?”
熹贵妃满目悲伤,竟不知如何反驳。
半响,她道:“如今你是求而不得。”
“以后,会有无数的美人,更特别的,更美貌的,更合你心意的!”
“心悦二字,你也会用给旁人。”
“既如此,不如现在就放过她。”
“让她入土为安。”
熹贵妃不愿意她孤零零的,等着,也许有一天,弘历就会忘了她。
那她孤零零的等待,该多可怜?
还不如早早的,入土为安,往生极乐。
弘历摇头:“不可能。”
“不可能再有别人,配用这两个字。”
“我不会再重新看着一个女子,从呀呀学语到豆蔻年华了,也不会有人,让我能卸下防备,相信她的赤子之心。”
“我养不出,第二个她了。”
他已经不是年少的他了,他都不纯粹了,怎么再养出一个纯粹无比的女孩?
弘历忽的想起了还未成婚时,他同他的堂兄说闲话,说起了那才华横溢的纳兰容若。
他不屑于纳兰容若大好年华的蹉跎。
他的堂兄却说,你未有心爱之人,所以不懂。纳兰容若最爱的女人,死在了他最爱她的那一刻。他怎么走的出来?如果两看相厌了,那也就罢了,可偏偏,那是他们最是情浓的时候。
如今他倒是明白了。
却又想,不如不明白。
熹贵妃听了他的话,也是惨然一笑,她何尝不是如此。
如今就是把福晋的大格格给她养,也不是当初养温晚的那个样子了。
温晚的父兄无野心,不涉及朝堂,不涉及皇位之争,她就是单纯的养着一个模样有一丝丝像她的女孩儿罢了。
没有参杂任何的利益。
她喜欢她,便养着她。
感同身受,让熹贵妃对自己的儿子生出了怜悯之心。
便不再同他争。
只道:“你能在府里呆多久?”
“最多,再有半个时辰。”弘历艰难的道,他的目光还黏在温晚的脸上。
“你陪着她罢。”熹贵妃擦了擦脸上的泪。
她忍着因为悲伤而导致的头痛,最后看了一眼温晚。
刚转身,走了一步,实在忍不住,她又回过身来,坐到床头那边。
弘历收回手,站到一边,让熹贵妃同温晚做最后的告别。
熹贵妃握着温晚的手,又哭了起来:“人人都说你好福气。”
“可我宁可,你不曾被我接入宫中,只做你阿玛额娘的掌上明珠,过寻常的一生…”
“终是我——”
“温晚?!!”熹贵妃突然声音颤抖。
“温晚?!”
弘历意识到不对,俯身看着温晚的脸,还是睡着的。
“她手…手动了!”熹贵妃又惊又喜,声音还是有些颤抖。
弘历不敢置信,他接过温晚的手,同她十指相扣。
片刻,她的手指果然微微动了动。
“太医!”弘历立刻出声。
吴书来赶紧拖着王太医爬了进来。
王太医已经没什么力气,半爬着过去诊脉。
“格格…脉象依旧…”他觉得自己刚才还不如自我了断,现在说出这句话,王爷会不会一脚踢死他…那也太疼了…
“她方才手指动了!”弘历道。
王太医??!!
“手…手指动了?!”
“针…我的针…”
吴书来拿了药箱进来,俯身看着太医的眼睛:“王太医。”
冷静点!
王太医取了一根针,先给自己扎了上去,他瞬间冷静下来。
然后重新取了一根针,给温晚的胳膊扎了上去。
弘历清晰的听到温晚发出了微弱的呻吟…
太医也听到了,他激动的道:“娘娘!您快…唤一声格格…”
熹贵妃立刻低声唤着温晚的名字。
然后在她一声声呼唤里,温晚缓缓睁开了眼睛。
王太医跌坐在地,被吴书来拖了出去。
熹贵妃握着温晚的手,满面泪水的笑了起来:“你可吓死我了!”
温晚目色茫然。
弘历心里一紧,她不会又都不记得了罢?!
好在,温晚缓了缓,就干涩的叫了声:“娘娘…”
最有眼力的吴书来,已经让何嬷嬷备了水喝一点参汤,端了进来。
何嬷嬷小心的把温晚扶起来半躺着,喂了水,然后又喂了参汤。
吴书来又把太医拖了进来,继续诊脉。
这次另一个太医也进来了。
轮番诊脉后,都露出劫后余生的笑:“格格脉象很好,虽然昏睡许久,但一直喂着药,格格身子没有因此虚弱。”
弘历点头,两个太医赶紧退了下去。
吴书来却悄悄留了下来。
温晚方有了点力气的样子,看向熹贵妃。
神情有些委屈:“娘娘。”
熹贵妃应了一声,眼泪又止不住了。
“你个丫头!是要吓死我么!”
温晚手努力的伸过去,握住熹贵妃的手指:“娘娘…”
“我好想您…”
“我…梦到蝴蝶了…”
“咳咳…”温晚有些难受,眼泪从眼角渗出。
弘历亲手端了水,递给熹贵妃,他的手指太过用力,骨节都透着白。
温晚,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熹贵妃一心在温晚身上,只接过水杯,喂温晚喝下。
温晚好了一点,仍抓着她的手道:“我梦到蝴蝶了。”
熹贵妃一愣,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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