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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


“苏格格大概是来不了的。”
“乌拉那拉侧福晋,是不会这样折腾的。”许多插了一句。
“那就剩金格格了。”含珠道:“主儿,咱们不见了罢?”
温晚自己拿起扇子,慢慢的扇着:“怎么不见?我又不生气。”
“不!我生气!气坏了!嬷嬷,要吃——”
“冰碗!”何嬷嬷笑着叹了口气。
“可否?”
“否也!”何嬷嬷坚定的摇头。
她的想法是,主儿还小,好好养着,就能养好,以后才能孕育子嗣,若是现在贪图一点儿口腹之欲,以后身子不好,子嗣艰难,那才是因小失大。
温晚也就是问问,既然不肯,哦了一声,便不闹了。
倒是春然看着不忍心,想求情,被何嬷嬷瞪了回去,也只能老实的闭嘴了。
许多见状也不敢多话,又跪坐着继续做孔雀了,含珠也过去帮着递竹条和绳子。
何嬷嬷低身哄孩子似的商量:“主儿,冰碗,再等上十天半月的,可好?”
“嬷嬷此话当真?”
“当真!”
温晚笑得十分满足,“春然,你替我记着日子,到日子了,咱们就催着嬷嬷,定不能让她忘了!”
“是!主儿!奴婢定牢牢记着!”春然也笑。
何嬷嬷见状,也不再提方才珂里叶特氏这事儿了。
但心里琢磨着,是不是等高玉来,暗示两句。
殊不知,温晚正猜着她有这个心思呢,便起身道:“嬷嬷,我去写字。”
弘历是真的说要用她的字刻一枚印章的,但温晚这字,着实拿不出手,便说了句让她好歹练会他的名字也好。
但温晚没打算按他写的范字去练习。
跟未来的皇帝一个字体,这字体还是弘历自己改进的,堪称独一无二,那还了得?以后不知道会不会生出事端!
她打算用前世大学练过的花样萌哒哒字体去写。
每个字都能玩出花来,还没有固定格式,全凭写字人的心思,谁都模仿不了。
何嬷嬷陪她走过去,春然则替她磨墨,她一边写,一边道:“嬷嬷,高玉若来问,便说一切安好就是。”
“主儿,若是不提,她们没完没了了,岂不是让主儿不得安宁?”
“提一提,主儿以后避而不见,也说不到咱们的不是了。”
温晚轻笑:“高侧福晋,罚我了么?不过是同我说话。”
“黄格格正凑银子赔我花瓶呢。”
“珂里叶特格格,就更只是来送一点心意。”
何嬷嬷一想,可不就是这样!这些事细说起来,还真没有大事,甚至黄格格和珂里叶特氏,都是态度好的不得了。
“这样的事儿说了,王爷便是向着我,也罚不了她们什么,但若人家锲而不舍,嬷嬷觉得,王爷能向着我多少次呢?”
“情分总会用完的。”何嬷嬷咬牙。
这次竟然是软刀子!
爷都那么敲打了,她们还敢!若是这次只训斥几句,她们更不会怕的,只怕日后,会层出不穷。
可以不见,但总要请安罢?
一路上,她们可以有无数的机会!
就算不去请安,主儿难道就这么躲一辈子?!
“且等着金格格罢。”
“不差她一个了。”
“若她明儿真能一刀子戳过来,我当敬她!那便也就不必想辙了。”温晚被自己逗笑了。
何嬷嬷立刻苦了脸:“小祖宗!您可别说这样的话了!”
多不吉利啊!
“好,不说。”温晚笑得笔都拿不稳了。
何嬷嬷也是无可奈何。
这一日,温晚都在写字跟看许多扎孔雀当中过去了,何嬷嬷看她,确实未曾生闷气,也是放了心。
晚间高玉来的时候,便浅浅带过,只说珂里叶特路过,也来说话,一盏茶时间都不足。
高玉以为各院不过是来示好,也未曾在意,问过了,又给温晚请了个安,便离开了。
第二日的晨起,不必温晚说话,几个人就已经严阵以待,还把温晚打扮的光彩照人。
只等着金格格上门了。
但左等右等,一上午都陪着温晚串珠子过去了,金格格并没有来。
难道是她不掺和?
何嬷嬷可不信,金氏的眼睛,瞧着就不是安分的。
用了午膳,何嬷嬷让春然守着温晚午睡,她则和许多依旧严阵以待。
一个时辰又过去了。
还是没有动静。
可是依旧没有人放松,文玩也不好自己吃吃喝喝,只能慢慢的写字。
春然小声说:“主儿的字儿真特别,像画一样!”
“旁的写法太累了,这样写省力还不乏味。”温晚笑道。
她随手写了春然两个字,春然顿时高兴极了。
可是却懂事的没有把这张纸要回去,主儿的字儿是私密物件,不能离开这个书房。
“主儿,您在写个含珠吧?”
“好。”温晚提笔,想了想,一气呵成。
春然轻轻鼓掌:“主儿,您真厉害。”
温晚正要再写一个何嬷嬷,就见何嬷嬷急匆匆的进来了。
“主儿,乌拉那拉氏侧福晋和金格格一起来了。”
“她?”温晚都愣了一下。
她来做什么?
不过温晚很快反应过来,以后极有可能登上后位的乌拉那拉氏,怎么可能真的淡薄如云烟。
只是她如今存在感低,让人不由的忽略罢了。
“侧福晋驾临,当迎。”
温晚放下笔,春然立刻端水给她洗了手,然后一并往前头而去。
乌拉那拉氏带了两个宫女,金氏只带了一个。
温晚迎到院子假山处,人就进来了。
“侧福晋安。”
“不必多礼。”乌拉那拉氏的语气听不出什么不同。
温晚起身,再同金氏彼此见礼。
进了屋子,因为乌拉那拉氏是侧福晋,温晚就不能坐上头的主坐了,便同她相对而坐。
乌拉那拉氏左一,金格格左二,温晚在右一。
金氏先笑着开口:“贸然而来,打扰妹妹了。”
温晚笑道:“来者是客。”
含珠春然端了茶进来,然后一个立在多宝阁处,一个立在温晚身后,何嬷嬷立在温晚身旁偏后一点点的位置。
“不知妹妹平日里都做什么呢?”
“也从不见妹妹同我们一起说话。”金氏继续道。
“不过是写写字,也不做什么。”
温晚是实话实说,可金氏听着却十分刺耳了,她抄经手腕都快抄肿了!
“妹妹真是好雅兴!”金氏面上不变,笑着称赞。
然后话锋一转,看向一直还未说话的乌拉那拉氏。
“方才侧福晋,说到宫中学规矩一事,想不到侧福晋这么久了,还能记得如此清楚。”
“妾实在怕被罚,还请侧福晋赐教一二。”
乌拉那拉氏端茶喝了一口:“你想问哪一条?”
温晚知道,重点来了。

“不知规矩中,亲王府家眷,入宫赴宴,是什么规矩呢?”
乌拉那拉氏回道:“上赐宴,若非特旨,唯嫡福晋可随行,座位同王爷并尊…”
她说了一段,金氏起身:“多谢侧福晋赐教。”
温晚心里笑了。
也起身对乌拉那拉氏行了一礼。
然后果然,金氏又继续问宫规,态度还十分虔诚。
乌拉那拉氏耐心做答,金氏再次行礼,温晚随后行礼。
如此反复四次。
金氏才像是想起来了似的:“瞧我,不过是同侧福晋说了几句,就一直惦记着,竟忘了这是在妹妹这里了!”
温晚轻笑:“无妨。”
“含珠,换茶。”
“点心也端一些来。”
她太过淡定,金氏却以为她是在故作坚强,所以面露惭愧的说道:“妹妹,我就最后两个问题了,还请妹妹见谅。”
“请。”温晚笑着点头。
金氏果然又问了两个问题,乌拉那拉氏依旧回答了。
然后又是两次行礼。
这个天气,如此行礼,不可能不出汗,温晚自己轻轻擦着,看向金氏的眼神却越发和善。
若非这位想了这么一出良策,她还验证不了乌拉那拉氏的野心。
金氏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折腾了温晚,且她压的是温晚对侧福晋之位耿耿于怀,如今一直行礼,让温晚清楚,侧福晋之位,同格格之位的区别,激发她心中的怨气。
不可不谓杀人诛心。
温晚都自认长了见识了。
但最要紧的还得是乌拉那拉氏。
她无论是碰巧被半路拉过来的,还是被算计拉过来的。
总归她来了,也不可能看不出不妥。
但她,装傻充愣,配合了金氏。
可惜了。
温晚心中一叹,若是乌拉那拉氏不曾配合,她或许就会放下一些对她的疑心,只当她这个阶段就是这般淡泊一切的性子,是入了宫才发生了变化。
她入府八年了,人设从未崩塌,算是很能忍的了,但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温晚不知道是自己刺激了她,又或者是她自己忍够了。
总之,她的心乱了。
“侧福晋,今日真是受教了。妾当谨记在心。”金氏再再再次起身行礼。
温晚依旧随后,只是这次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晃。
金氏见状:“妹妹,可是身子不适?”
“是我连累妹妹了,还请妹妹受我一礼。”说着又又又又要行礼。
温晚服了。
这位的身子骨,以后生孩子定然如历史记载的般能生。
她示意何嬷嬷拦住金氏:“不敢当姐姐的礼。”
“是我自己身子弱,让姐姐见笑了。”
金氏却又误会了,以为她是气的狠了,撑不住了。
于是施施然起身:“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妹妹了。”
乌拉那拉氏也起身:“妹妹好好歇着,今日碰巧而来,妹妹款待甚好,来日,必当回请妹妹。”
好一个碰巧。
金氏听懂了,也不在意。
她以为,温晚就是知道了,自己故意半路拉着乌拉那拉氏来的,也不会因此就不生气了。
两个人离开后,温晚迫不及待的去擦了擦身子,换了身衣裳,然后去后书房凉快。
“这几日,我的衣裳都快不够穿了。”温晚喝了口凉茶,笑叹。
何嬷嬷却像是已经看懂了,没有怒不可及的样子,而是有些心事重重。
后院竟然联合起来了。
除了戴佳氏,能来的可都来了。
“主儿…”何嬷嬷欲言又止。
“奴婢给您做点绿豆酥。”
她没想到法子,便将话头咽了下去。
“嬷嬷不必劳累。”
温晚看了眼她穿好的一串手串,华美非常。
“嬷嬷,这手串,我瞧着,更配福晋。”
“这几日来的人,说的话,我也是明白了,在这后院里,不能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过自己的日子,是要表心意的。”
“不如就把这手串送给福晋罢。”
“剩下的院子,待我串了旁的,再做打算。”
何嬷嬷一愣。
这事儿里有没有福晋的意思呢?
后院里的联合起来,福晋未必愿意见到吧?
今儿若任由她们拉下主儿,明儿就未必不敢肖想福晋!
且福晋对主儿的意思向来还好…
何嬷嬷想了想:“主儿,您要亲自去给福晋送么?”
温晚摇头:“嬷嬷送去便是。”
“不过是个心意。”
何嬷嬷心道,主儿看样子还要给旁人送,大可不必,得想法子让主儿忘了这个想法才好。
“是!”何嬷嬷捧着手串出去了,要先配个盒子。
“春然你也去歇会儿,换身衣裳罢,我自己小睡一会儿。”
“是!”春然也退了出去。
温晚独自扇着扇子,看着窗外的景色,神情逐渐淡漠。
她有八成的把握,福晋会出手的。
后院联合,乌拉那拉氏露头,这对福晋来说,可不妙。
而高氏她们,想必也不会想到,她居然不跟弘历告状,而是去找一直未曾私下来往的福晋。
倒不是她们蠢,是温晚视角不同,她一直是在用第三方视角看问题,解决问题。
从来没有代入其中。
不代入其中,她就很难真的生气,伤心,这些影响判断的情绪都不会有。
这不是她的世界,可她又不愿意回到她的世界。
这样冷眼旁观置身事外的活着——简直太爽了!
温晚自己笑了起来,她是不沉浸于中,但不妨碍她热爱生活啊!
什么是生活?
吃吃喝喝,穿衣打扮,这都是生活!
生活无小事!
不过好像她如此热爱的生活,有些单调?
是不是该听个戏了?或是看个杂耍?
一个格格好像没资格叫戏班子来唱?
必须升职!
她可不是虚荣,只是太热爱生活了!
温晚怀揣着对生活的热爱,沉沉睡了过去。
那边何嬷嬷已经到了福晋那里,绿竹亲自接她进去。
何嬷嬷不敢露出一丝不妥,神情恭敬:“奴婢给福晋请安。”
“嬷嬷坐吧。”福晋笑了笑,手里还拿着未完成的大香包。
何嬷嬷谢过,却没有坐,捧着盒子:“奴婢是奉格格的命,来给福晋送一串珠串,是格格亲手串的,还请福晋不嫌弃。”
绿竹看了福晋一眼,上前接过。
然后打开,走到福晋跟前。
福晋看了眼,放下手里的针线,把手串拿了起来。
“温晚自己串的?倒是特别的很!”
说着,福晋竟拢在了手上。
何嬷嬷看了,心中大定。
然后福晋再次道:“嬷嬷坐吧。”
何嬷嬷这才又谢了一次,方坐下。
“福晋,我们格格本想亲自来给您送,毕竟是格格对福晋的心意。”
“只是不巧,还未出门,就来了客人,格格只能先招待客人。”
“客人?”福晋接口。
“是!乌拉那拉侧福晋,和金格格。”
“哦?你们院子倒是热闹。”福晋笑了笑。
“回福晋,这几日一直十分热闹呢。”何嬷嬷也笑。
“我们格格,这几日说的话,比一个月说的还要多。”
“先是高侧福晋…不过高侧福晋可没有去做客,是在您院子外遇见的,同格格说了好一会儿话!”
“再是黄格格,打碎了我们格格的花瓶,我们格格吓着了,黄格格也吓着了,为了宽慰黄格格,我们主儿呀,要黄格格赔偿银子就是了,如此也算两清。”
“这说起来,还得请绿竹嬷嬷掌个眼,我们是在估不出那花瓶的价来。”
绿竹笑道:“何嬷嬷既然开口了,我怎么也得厚着脸皮去卖弄一二。”
何嬷嬷笑得灿烂:“那奴婢就先谢过了!”
福晋脸色不变的问道:“还有什么热闹?嬷嬷不妨说说,我们也凑个热闹。”
何嬷嬷赶紧回道:“回福晋,再就是珂里叶特格格,从圆明园回来,给我们格格带了一对小泥人,说东西不贵重,可心意十分贵重,我们格格善良的很,不夺人所爱,硬是让人跟着送回去了。”
“今儿就是侧福晋跟金格格。”
“应该是两位小主偶然遇见了,路过蔚兰苑,便进来了,也是为了同我们格格说说话,金格格十分好学,一直在问侧福晋规矩,每每得了答案,都十分郑重的谢恩,我们格格也不知道听懂了没,不过谢恩是用心的。”
福晋笑了笑:“是热闹。”
“只是你家格格如今也不爱热闹,倒是难为她了。”
“福晋体恤,奴婢一定告诉格格。”
“既然这么热闹,你家格格想必也累坏了,我就不留嬷嬷了,快些回去伺候你家格格罢。”
“是!”
“奴婢告退!”何嬷嬷行礼,退了出去。
绿竹又送到了廊下,才回来。
“福晋。”
福晋嗯了一声:“嬷嬷怎么看?”
“奴婢愚钝,只听出了这和嬷嬷是来替她家格格告状的。”
“是来告状的。”
“告的还是一群人的状。”
绿竹疑惑:“爷都那样敲打了,这些小主还敢?奴婢实在不明白这一点。她们依仗什么呢?”
福晋目色沉静:“是啊,她们依仗什么呢?”
绿竹听得出来,福晋分明已经看透了。
遂放下心来。
“嬷嬷,送个花瓶,给蔚兰苑。”
“她不是被打碎了一个花瓶么?想必是个好物件,你也挑个好的去。”
绿竹点头:“是!”
很快,何嬷嬷送了一个盒子去正院,正院回了一个花瓶的消息,就传遍了后院。
玉锦阁。
“蔚兰苑给福晋送礼?!”高氏皱眉,手里的杯子重重放在了炕桌上。
“送礼是幌子,告状是真罢!”
“爷不回来,就找福晋?呵。真是急昏了头了!当福晋多待见她似的!”高氏笑了。
并不以为意。
后院各处听了消息,都有些失望,竟然没有大闹!可都不太在意,福晋顶多说一句要姐妹和睦,彼此看顾,莫要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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