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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空白喵)


若是说了,格格岂不更加烦心。
可若不说。
瞒不住,也不敢瞒。
她只能尽可能轻松的道:“主儿,您这参,让您起死回生,如今可是个香饽饽了,富察格格那里,也是派人来借参的。”
“那根参,总共没有多大,咱们主儿当初也只用了须须而已,这样借来借去,还不知道能剩多少…”含珠不太情愿的道,手里还在替春然搓红绳子。
“福晋那里也有这样的好东西,兴许也用不到咱们的。”
“你这样小气,外头可别让人瞧出来!”何嬷嬷偷偷瞪了她一眼道。
“嬷嬷放心,家里外头,我是分得清的。”
“不过还不是咱们主儿被爷放在心尖上!富察格格和苏格格入府多少年了,大阿哥都那么大了,连个好参都不得。”含珠俏皮的捧着心口道。
春然正编着绳子,笑道:“你这话说的对,咱们主儿可不一样。”
“比不了。”她这句压低了声音,还偷偷看何嬷嬷,道:“嬷嬷,您瞧,我知道显摆的话要小声儿说。”
听着她们如此“努力”让她感受活着的与众不同,温晚配合的笑了起来。
笑了会,她道:“说起来,我都不知道我有只好参。”
一语惊醒梦中人。
何嬷嬷心中又是大震!
主儿有参的事儿,身为领头太监的许多都不知道!
旁的院子怎么知道的?

“主儿的好东西多的很呢,一支参,其实都微不足道。”
“奴婢刚去伺候主儿的时候,被主儿的库房都吓了一跳呢!”
“东西不说成堆成山的,但个个都是稀世珍宝一般的。”
“这只独一无二的孔雀蓝的瓶子不提,先说这个瓶中瓶,这只瓶子奴婢在宫里见过一只类似的,那可是圣祖爷那里,后宫是没有的。”
温晚:这只能说弘历败家子。
“主儿以后好东西海了去了,哪能每个都记清楚?”
“不过都是好东西,隔三差五的,奴婢们就捧出一些来让主儿把玩。”春然接口道。
她话相对少,但心思细腻,察觉温晚把玩喜欢的东西时,笑容是最放松的。
含珠也凑上来:“那这些东西,一年到头都未必能看到重样儿!”
“且不说还有些古画儿啊古书的。”
“主儿还要抽点空,听个戏,看个杂耍!”
“爷不是还说,再给主儿找旁的厨子来,务必菜系齐全才好!”春然接口。
有她俩为温晚描述生活的富足,何嬷嬷便假装理珠子,只笑不语。
大脑里的战斗细胞快速运转,设想着各种可能。
然后总结出两个最大的可能:一个是富察格格没大事,还是同前几日一样瞎折腾,那参不参的也就无所谓。
只要孩子还在,富察格格吃点苦头,爷不会在意的。
也说明这非要这时候凑热闹的事儿是富察格格自己想的,为的是膈应这边,事后说几句主儿故意不救这样空口白牙但没有什么实质性伤害的话。
另一个就复杂了。
富察格格若真的孩子没保住——这事儿在后宫太常见了,荣太妃生了那么多最后也只保住了一个儿子罢了。
若是孩子没保住,她不会甘心,怎么也会赖着这里没给参。
只要许多的脚程够快,禀了福晋,再去苏格格那里,路程清晰,她们就清清白白沾不上一点儿泥。
但若有人耽误了许多的脚程!
那就可以混淆时间!
到时候怎么说,都有点不太清楚。
但这也就说明,幕后策划就不止富察格格了,甚至富察格格都只是个棋子而已。
可若真这样。会是哪个?
这个想必最恨她家主儿。
不太安分,爱挑拨是非,富察格格还同她颇有点眉来眼去。
这几日打听的苏格格性子极好,也有意同蔚兰苑交好,可知人知面不知心。
若她生个阿哥,就更难说了。
富察格格不就是因为大阿哥,才失了原来的小心的?
何嬷嬷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高氏最有可能,因为她最有可能打听到蔚兰苑有一只好参这件事。
她如此想完,又想万一真的许多在路程上已经出现了状况,自己如今还能做些什么?
她整理绳子的空隙,看了眼笑得停不下来的温晚。
爷真的怪罪主儿的可能性其实几乎没有。
只是,若能做些什么,让对方自己就偃旗息鼓,主儿根本不用沾染,岂不是更好?
不得不说,何嬷嬷对自己的要求过于严苛。
她不知道,温晚已经不经意瞥了她好几眼了。
对事情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
“嬷嬷,她们俩听说当年宫中亲蚕礼十分隆重,不知嬷嬷可见识过?同我们讲讲才是。也省的这俩在为蚕母的大小争辩不休。”
何嬷嬷回神一笑:“竟说到这话了,这亲蚕礼,我也伺候过太妃去过…”
诉说当年,也是要费精神的,何嬷嬷心中再有事,也得先应付了温晚。
可偏偏温晚今儿兴致好,再加上春然含珠有心引她多说话,何嬷嬷倒顾不上再想什么对策了。
殊不知温晚是故意的。
初入府,遭人算计,四面楚歌,痛不欲生——才能让弘历心疼,内疚,进而明白自己的处境,明白后宅之险恶,她就是一朵风雨中飘零的小白花。
若是不费心费力的护着,花就可能折了。
这种意识当然要趁着弘历对她如此上心的时候树立,等过了热乎劲儿,可就没有这种效果了。
何嬷嬷顾不上想对策,只能偶尔分神看看时辰,看许多去了多久了。
可一直到大雨快要停止,许多还没有回来。
“许多回来了么?”温晚先开了口。
何嬷嬷摇头:“若是回来,必然来回话。”
“雨要停了。”温晚看了眼外头。
雨虽然要停了,可依旧天气阴沉。
“去苏格格那里问问,咱们的人不能不明不白的留下被她使唤不是?”
何嬷嬷本就要提,温晚说了,她忙不迭的应了,出去又找了一个小太监,去苏格格那里问。
蔚兰苑去了三个太监,两个去的都是苏格格那里,一个去了富察格格那里。
都没有回来。
按理,再使个人去富察格格那里问问才是,但眼下人手不够,不能都撒出去!
雨都要停了,也可以叫两个小宫女去富察格格那里,可何嬷嬷心里不安,总觉得富察格格那里比苏格格那里还有问题,小宫女们过去没个应对,万一被刁难,白白吃了亏可怎么好?
便就先作罢了。
先等着苏格格那头的消息。
气氛烘托到了这个样子,再说笑就是尴尬了,四个人依旧在围着一堆珠子,只是都有些沉默。
何嬷嬷有心安慰温晚,正组织语言。
却听温晚轻轻道:“这珠子是素面的,也穿个红绳,给许多罢。”
何嬷嬷看过去,只见温晚手心是一枚偏大的金珠,只刻了普通的祥云纹。
“是。”何嬷嬷接过,递给了春然。
“编个大气点的样子。”
“是!”春然点头,她已经编了三根了。
温晚拿过那三根细看了看,然后示意何嬷嬷伸手,她亲自给她系上了。
又拿了一根,给含珠系上。
再就是春然。
“你可要快些编好这个,一会儿,给许多。”温晚笑笑。
一会儿?
何嬷嬷心头一震,看向温晚:“主儿?”
“嬷嬷,给我更衣罢。”她淡淡的笑。
“主儿,您不用去。”
“就算是出了什么茬子,您是主子,也没有您去对峙的道理,奴婢去!”何嬷嬷道。
“奴婢也能去!”含珠春然跟着道。
“主儿,您先别急,再等等。兴许就是人手不够,福晋留他们使唤了呢!这种大雨许久不遇,府里还有些房子空着,也是需要人去…”何嬷嬷尽可能的微笑道。
正说着,方才去传话的小太监居然跑回来了。
应该是飞奔回来,所以累的气喘吁吁,但还是克制着呼吸跪地低头回话:“格格!苏格格已经生了,是个阿哥!”
“福晋在那里!”
“但是,富察格格,去了!”
“腹中,腹中孩子…一并去了…”
小太监顿了一下。
何嬷嬷都睁大了眼。
富察格格去了?!
谁这么狠,居然用一尸两命,来让蔚兰苑沾上这血!
一尸两命啊!
爷再偏心…
“快说!许公公为什么没回来!”何嬷嬷低声呵斥,她迫切的想知道,敌方的招数。
小太监狠狠的咽了口口水,继续道:“苏格格那里的人偷偷告诉我,他们那里根本没有人来咱们这里找参!苏格格也根本没有难产!且他们一早儿就告知了福晋!根本不需要来咱们这里啊!”
何嬷嬷咬牙,居然连人都是假的!
许多一定把人跟丢了!
“雨太大,那人扯了理由说,急着去苏格格那里,让许公公自己去福晋那里,许公公去了福晋那里,可福晋已经早去了苏格格那里,至少半个时辰了!等许公公跑过去,苏格格已经生了,与此同时,富察格格没了…消息同时传到了福晋那里…”
“而富察格格院子里去报话的人说,他们苦苦哀求咱们蔚兰苑,咱们却见死不救…”
“许公公解释了,可——”
“福晋让人押住了许公公跟小河子。”
“说容后再查。”
小太监说完,何嬷嬷立刻道:“主儿,让人去前院先递个消息可好?”
一尸两命,这不是几句话的机锋就能过去的。
谁也不知道,幕后之人还有没有后招。
前面这些就已经够绝了!
富察格格一尸两命,一切皆休,而苏格格的孩子生在了富察格格的忌日!够晦气!
爷最宠爱的主儿被硬生生拉下了水。
见死不救。
严格来说,也不是什么罪过,可人死了!那就是主儿的孽!是主儿的不良善!传出去,御史都要参爷两本!钮祜禄艾善都要背一个教导无方!
这样的一盆血水,只有爷能让水泼不出去。
“福晋不是说了,莫要给王爷添乱。”温晚叹了口气。
“我不会伺候王爷也就罢了,本也不求什么,可给人添麻烦,实在心中难堪。”温晚缓缓道。
眼神划过又惊又气的含珠。
含珠小宝宝,我说的这么慢,全是为了你啊!你到时候可要逐字逐句禀告啊!

温晚这边茶言茶语说完,何嬷嬷出乎意料的没有坚持。
这样的大事,前院本身就会知道,说不定,已经有人去园子了。
而没了一个有孕的格格,万岁爷怎么也会让爷回来看看的。
这边不去特意告知,也不影响结果。
她陪着温晚换了身素衣,两把头上也只戴了一朵绒花,手串也去了。
温晚亲手摘下了那枚翡翠戒指。
递给了何嬷嬷:“嬷嬷,这枚戒指,不同于别个。”
“你当还给王爷。”
“改改,还能戴的。”
何嬷嬷差点就哭了,主儿莫不是觉得自己有去无回?
“主儿,咱们身正,是小人作祟!嫉妒主儿的盛宠罢了,福晋这会儿是没有功夫,小阿哥早产落地要人操持,富察格格的丧事也要人操持,这大雨又刚停,府里也不知道有没有漏水的地儿,若是要紧的地儿漏了水,福晋也要操持。”
“所以一时半会没有处理,等福晋忙完了,自然就理清楚了。”
“说到底,这事儿的根源在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太监,只要找到那个失踪的太监,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府里封了已经好几天了,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找一个大活人,那是易如反掌!”
“谁说什么都出去不去的,我那河灯出去了,便找不到了呢!”温晚似乎是下意识的反驳。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何嬷嬷已经想到了园子里的那条水路!
大雨!府里必然放水!
若是那个小太监已经被灭口,从水路不就出去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有个尸体!就能证明她们的清白!
不不,甚至尸体都不必有!
府里人是有定数的!缺了一个,立刻就能核对出来!
活着反而不容易找!
死了却太容易了!
何嬷嬷已经期待小太监能被灭口了!
“说起来,我河灯还许了愿的。”
“不过都是些琐事。”温晚又笑笑。
“嬷嬷,我心中坦荡,没什么可急的,你也莫急,若福晋传人,自有我去对峙。”
“若真有什么,你们只管保自己就好,低头折腰痛哭流涕,也不是错处,更不丢人。”
“活着就好。”
何嬷嬷咬牙:“主儿通透,既如此,若真的百口莫辩,主儿哭一哭,也就——”
温晚摇头:“心中无愧,岂能折腰。”
心存死志,才不肯自救。
何嬷嬷落了泪。
主儿这才入府几日,好日子还没开始呢!就被人这么算计!
到底是她没用,疏忽大意,掉以轻心,没想到一个亲王府的后宅竟能这么血雨腥风,也没想到爷只是几日没回来,就有人出手了,她原以为怎么也要几日先有个出头鸟试探一二的…
所以,怎么能让主儿承担呢?
那不能够!
她偷偷抹掉眼泪:“主儿,奴婢听您的。”
“主儿不如先歇歇,养好精神。”
“也好。”温晚点头。
“是有些困了。”她的神态看起来是一点都不气也不急。
何嬷嬷心中又是一痛。
温晚到炕上,合衣半躺,怀里依旧抱了个软枕,何嬷嬷给她盖了层帛被。
然后带着春然含珠退出去了。
示意含珠关好门,她们也没敢走远,就在廊下往书房那头走了走。
在角落里站住,含珠着急的先道:“嬷嬷!得去前院说一声啊!”
“若是福晋——”
“这么大的事儿,前院说不定比咱们知道的都早。”何嬷嬷面色冷静的道。
“哭什么!让人见了,还以为咱们多没用呢!”
含珠把哭声咽了回去。
春然比含珠冷静:“嬷嬷,能否将事儿从头告知,若是福晋拿人,我们也都心中有数。”
“我长话短说。”何嬷嬷已经彻底冷静下来。
事情在她的脑海里也已经十分清晰。
“先是一个脸生的太监来传话,说是苏格格那里难产,要参,这事儿你们方才都知道,事关王爷子嗣,我们不能不给!”
“如今想来,幸而不放心那个小太监,许多亲自带着参去了!不然,那小太监带着参一起失踪,就真的说不清了!”
“而参一带走,富察格格那边就来人要,恐怕那时候,富察格格就已经回天乏术!”
“这是掐着时辰来的!”
“可我们已经没有参了。”
“若苏格格那里用上了也罢,可你们也听到了,许多拿着参刚到,苏格格就已经生了!”
“苏格格根本没有难产!也没有要参!”
“与此同时,富察格格却因为没有参而去了!”
“咱们就这么成了故意见死不救!”
“富察格格不好,跟苏格格早产!都不是人为!这场持续了几个时辰的大雨更是天时!人力所不能左右!”
“所以人家这局,完完全全就是借了所有能借的天时地利!没有浪费一点儿!”
“真是好毒好快的心思!”
“后宅竟有这样的主儿!上战场恐怕都使得了!”何嬷嬷脸沉如墨。
“嬷嬷,那我们可还有什么法子自证?”
“何需自证。”
“说到底,她们也只是一面之词,她们也没有证据能落实咱们见死不救这个污名!”
“咱们可是出了三个人去回话!”
“且认真推敲起来,这样的大雨里,咱们主儿如何知道富察格格真的不好了?又如何知道苏格格早产,巴巴的拿着参去?主儿刚进府,跟富察格格无冤无仇,何苦如此费劲又明晃晃的见死不救?”
“福晋明辨是非,是不会因为那边的一面之词就定咱们主儿的罪的,也就是问问话,你们不必紧张。说清楚就是了。”
“爷知道了,说不得也能回来。”
“富察格格怀着爷的骨肉呢!”何嬷嬷一叹。
“可凭白被污蔑,就算不治罪,也给咱们主儿身上沾了泥!太气人了!”含珠忍不住轻轻跺脚。
“嬷嬷,就没有法子么?主儿这样子,实在经不住——”春然道。
“只能等爷找出那个失踪的小太监了。”
“但在此之前,我们不要自乱阵脚,被扣了三个人,我们人手不多了,更得好好守着院子!别让人钻了空子,再想出什么后招!”何嬷嬷强调。
“嬷嬷放心。”
“我这就各屋子都看看去!”含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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