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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夜莺爱上我(时毛毛)


可惜的是,虽然嘉天诚脸上的笑意极为诚恳,然而那个富商总是在他靠近的时候往后退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着他,只要他一靠近就会转身离开,甚至连话都不和他说一句。
“遭瘟的!他该不是看出我是混进来的吧?那他会不会把我赶出去?那绝不行,这可是我最后的机会,如果今天还拉不动投资,那么明天银行就要……”
嘉天诚这么想着,脑门上就急着冒出了汗。
眼见着这个富商靠不住,嘉天诚只好转换目标,往其他富人走去。然而没想到的是,所有人都像是那个富商一样,在他靠近的时候都不经意后退,也同样连一句话都不屑和他说。
嘉天诚只觉得自己心跳越来越快,冷汗也越来越多。眼见着宴会已经到了尾声他依旧一无所获,嘉天诚终于着急起来。他一口喝干了手上的酒,然后挥了挥手对一边的侍者说:“酒不解渴,快拿些冰水过来!”
然而侍者不动,也同样没有说话,甚至和其他人一样,在嘉天诚偏头说话的时候,沉默地后退了一步,似乎也在拒绝他。
嘉天诚原本就心焦,宴会上还因为被看不起而着急上火,这下看一个侍者都敢给他脸色看,顿时怒火上头。他啪得一巴掌甩在了那个侍者的脸上,大声吼了出来:“你他妈的是怎么做事的?让你拿冰水听不懂吗?啊!快给老子把冰水拿过来!”
他吼了出来,就感觉到左边隔壁被人拉了拉,应当是他的妻子在劝他不要起冲突。
然而这下,嘉天诚的怒气却更甚,反手也给了妻子一巴掌,一把把她打到了地上,指着她骂到:“还有你!没用的东西!当时勾老子的时候这么会,今天让你去拉个投资,结果好话也不说一句,媚眼都不会抛,合着全身本事都只能使老子身上了?!”
骂完没用的妻子,嘉天诚环顾一圈,正打算再骂几句,然而气焰却一下子都消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因为他的举动,现在在场所有的人都朝他看了过来,并且都在为他的举动皱眉。
嘉天诚顿时暗叫不好,背佝偻下来,脸上又浮起了笑:“不好意思,是我脾气上来了,打扰了各位,其实我这次来……”
嘉天诚正在试图解释缘由,却发现那些围观的人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身形宽大的人朝着他走了过来,看起来正是嘉天诚第一次搭讪的富商。
嘉天诚脸上笑意更甚,悄悄地踢了一脚妻子,正要对富商说上两句。然而当他抬起头,此刻却看清了富商的脸,那是一张很普通的脸,而且这张脸嘉天诚也认识——
这是那个投资人的脸!
嘉天诚被吓了一大跳,转头下意识想跑,却撞上了之前被他打了一巴掌的侍者,而撞上的一瞬间他也看清楚了侍者的容貌——他拥有和富商一模一样的脸!
嘉天诚简直要被吓破胆,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跑回原处搀扶起了自己的妻子。他有着不好的预感,颤颤巍巍地扶起了自己的妻子,小心地看了一眼,然后算是放下了心。
他的妻子没有变,确实依旧是他的妻子,并不是投资人变成的。
“走!这里不对劲!咱们赶紧走!”抓起妻子的胳膊,嘉天诚下意识地催促着想和她一起走。这倒不是嘉天诚有多爱她,只不过他的妻子大概是现场唯一的正常人了。
可是妻子却没动。被搀扶起来后,她安静地站在原地,脸上还带着鲜红的巴掌印。
此刻她看向嘉天诚露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然后她的脸变黑变小,长出了鸟喙,最后竟然也变成了一只黑色的大鸟,扑棱着飞出了晚礼服。
嘉天诚只感觉到肩膀一重,有人在他耳边开口,用他妻子的声音——
“大法官静候与你会面。”
嘉天诚无声地尖叫着,他急忙甩开肩膀的大鸟,慌乱地一个人想往外逃,结果他面前此刻却挤满了人。
富商,富人们,侍者,还有他的妻子。
他们此刻都站在他的面前,用着不同的声音向他说出同一句话。
“大法官静候与你会面。”
“啊!!!!!!”
极端的惊吓之下,嘉天诚的尖叫声终于冲出了喉咙,他也在同一时刻从梦中醒了过来。
看着天花板上熟悉的吊灯,嘉天诚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原来是在做梦,而他也已经离开了投资人的办公室。
听到他的声响,妻子从门外推门进来。见他被吓醒,
妻子拉开了窗帘,午间的光洒了进来,卧室一片明亮。
妻子又拿出温毛巾为他擦拭着额头的冷汗,并且温声道:“是又做噩梦了?没事没事,这都是梦啊!哎,怎么回事?午睡都能做噩梦?”
妻子的声音又柔又软,往日都会让嘉天诚心中无比熨帖,然而此刻,嘉天诚却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圆睁着双眼,死死地瞪着天花板。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噩梦了。
尽管距离亲眼看见投资人变为大黑鸟已经过了好几日,嘉天诚依旧是浑浑噩噩的,惶恐不已。
甚至在之后的梦中,他都会反复梦到类似的场景,每当他梦中出现任何人,投资人,他的好友,他的合作伙伴,甚至于他现在的妻子,只要他看清他们的脸或者试图与他们说话,他们便会全部化作一只黑色的大鸟,落到他的肩膀上,然后重复着对他说着那么一句话——
“大法官静候与你会面。”
然后在他听清这句话之后,嘉天诚就会猛然从睡梦中惊醒,然后陷入无边的惊悸与不安之中。
他从投资人办公室离开了五天,也就做了整整六场噩梦,只要入梦,无论是长梦还是简单的瞌睡,都是如此。
甚至有时候当嘉天诚从梦中醒来的时候,他都怀疑他是不是被那只黑鸟下了咒,其实他从来未曾离开过那个可怖的办公室,而那只黑鸟也未曾离开过他,而是变成了他身边所有人。
当他脑中有了这个想法,在他妻子给他搽完汗,又一次凑过来想轻抚他胸口安慰的时候,嘉天诚就大叫了一声,挥手把妻子推开,然后大声叫喊起来:“滚!都给我滚啊!滚出去!”
妻子生气了,拧起了眉头:“嘉天诚!你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出去一趟,回来就发癫?!”
这确实是妻子,她也没有说那句话。
嘉天诚这下终于从梦魇中清醒过来。他支撑着身体坐起,脸色苍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冷汗像是刚从冷水里捞出来似的。
见他这样,妻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又拿起毛巾,靠近了些,温声软语道:“你这几天是怎么了?怎么每次睡不好?瞌睡都打不了。这你的身体怎么撑得住?不如明天咱去A市找个医生……”
“A市!”这个关键词让嘉天诚回过了神,然而他却说起了另一件事:“去A市有什么用!找过了!那个小兔崽子早跑了!工作也不要,房子也退了,连电话也打不通!哪也找不到!肯定是她早知道了消息,所以才……”
嘉天诚没对妻子说过公司的困境,更没说过关于嘉肴的事,妻子只知道嘉天诚前些日子有因为工作去A市出过差。
“什么小兔崽子?”妻子只能联想到自己离家出走还没有音讯的儿子,就误以为嘉天诚去A市找儿子去了:“宝辉去了A市?你怎么没和我说?该我和你一起去啊!”
“他?”提到儿子,嘉天诚更气了:“我还找他?这个混账东西!最好这一辈子都别回来!”
“哎!”听嘉天诚骂儿子,妻子不乐意了:“你怎么当爹的?还不是你当时打他,他才跑出去的吗?他丢了你不着急?”
“急急急!急个屁!”嘉天诚现在根本没心思管儿子的事,在他看来他儿子决计是在哪花天酒地和狐朋狗友混呢。
之前儿子跑出去,也是因为不知怎么染上了赌瘾,结果赌博输了几百万被他打了一顿。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也不会着急忙慌地想给女儿塞车买别墅来填补这个窟窿。
而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窟窿,或许那只怪鸟和主人也不会马上找上门。
所以要不是他儿子,他也不会遇到现在的破事。
想到这里,嘉天诚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起身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大骂:“要不是他,我现在能这样?全是他害的!他不如死外面得了!这么大了只会老子花钱,都是给你惯的!和你一样,老子花钱养你们有什么用?”
“你什么意思嘉天诚?”妻子大吵起来:“当时还不是你自己说养我的,不然我会跟你这么一个老头?我现在是儿子也给你生了,你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哦!我知道了。嘉天诚你是外面又有人了对吧?这几年你……”
“闭嘴!”
“闭嘴?嘉天诚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给我找……”
“啪!”
妻子的声音戛然而止,不敢置信地捂住了脸。
“我没心情和你吵!”嘉天诚伸出食指点着妻子:“再他妈的多说一句,你就给我滚!”
说完,他也不管哭泣的妻子,出门后,把门摔得震天响。
出了卧室门,嘉天诚走到客厅。
此刻正值中午,日光大盛,但这完全不能缓解嘉天诚心中的不安。
他摸出一根烟,然后深深吸了一口,连抽了两只,觉得没用,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一仰头灌了下去,又倒了一杯,然后又是一杯。
喝得他自己昏昏沉沉,嘉天诚这才有勇气起身,然后走进了自己的书房。
他几乎是摸着书房的桌子才能坐下来,头昏脑涨,但又精神十足。嘉天诚借着酒劲,这才能打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长长的纸卷来。
而纸卷最上方,则是四个字——开庭通知。
嘉天诚的手略微抖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这四个字,还是因为喝多了酒。
当时看到人变成鸟,嘉天诚夺门而出,其实也下意识地把手上投资人递过来的纸卷也扔了出去。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本该被他扔掉是纸卷却在他坐上车时出现在了他的车副座。
当时嘉天诚又惊又怕,想把纸撕碎扔了,结果明明看起来像是普通纸,根本揉不皱也撕不碎。
嘉天诚于是掏出了打火机点火,然而纸张在火灼烧下也没有任何变化。
嘉天诚当时是实在被吓坏了,甚至都拿着纸去了派出所。他试图向民警表明自己遇到的怪事,然而他就发现了一件更怪异的事。
除了他,没有人看得到这张纸。
他所做的一切都被认为是神经错乱。
而对嘉天诚而言,纸烧不掉撕不烂,就算扔到了垃圾桶,用石头埋起来,下一刻又会出现在他视野所及的地方。
最后,这张纸跟着嘉天诚回了家,被他放进了抽屉里,用一些根本没用的符咒镇着锁了起来。
他原本以为这已经够怪异了,却没想到接下来就开始无穷尽地做噩梦。
这么多天折腾下来,嘉天诚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限。
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比噩梦还要可怕的是现实。
因为之前投资人的落井下石,公司的资金链已经断裂,而他却毫无办法。
最近的几天,催债发电话和消息已经快把他淹没,而还没有上门来要债,也不过是留给他最后几天的体面。
再过几天,银行的短期借贷就要到期,一旦他逾期而被强制执行,那么这就会像是推倒第一块多米诺骨牌,所有人都会明白他嘉天诚已经无路可走,那就不会再有人会愚蠢地相信他还能东山再起。
但是,假如一切的源头都在那个投资人身上,嘉天诚想到那天的场景,就再也升不起去找他的勇气。
所以嘉天诚的胆子最终也不过是让他坐到书房,重新看看这张怪异的纸,想从上面找出什么破解的办法。
如果真的找不出,或许他也只能惴惴不安地等待所谓审判的降临。
甚至他都不知道,是法庭的审判先来,还是银行的审判先到。
抖着手又点了一根烟,嘉天诚继续往下看。
“由于您在十五年前那场交易上的愚蠢表现,您收到了严厉的控告。”
“森林法庭在此郑重与您发出出庭通知,需要您亲自出庭,接受审判。”
“您将不被允许拒绝出庭,如有异议,请当庭申诉。”
“大法官白夜莺敬上”
这些字倒是也依旧没变,也看不出什么。
嘉天诚抽了一口烟,吐出。
十五年前的交易,出庭,白夜莺。
那法庭绝不是普通的法庭,普通的法庭可不管这事,而且这法官的名字也很离奇,居然叫白夜莺……不,既然那人能变鸟,说不准这法官也确实是一只鸟。
白夜莺……白夜莺……怎么回事?好像有些耳熟?
这么想着,嘉天诚去手机上搜索了一下,结果还真的跳出了一连串相关消息。
“白夜莺游戏公司于……成立”
“渡先生出任白夜莺游戏公司总裁一职,但公司实际控制者却另有其人……”
“恋爱游戏的跨世纪创新……”
“白夜莺游戏公司又有新动作?道具商城上线……”
荒谬的事情居然正大光明地出现在了现实,嘉天诚看着这些消息,慢慢瞪大了眼睛。片刻之后,他猛得把烟按灭,支撑着坐起,一个个地点开标题看了起来。
这些困扰着他的梦魇,此刻却在现实中以非常合理的方式出现了。
嘉天诚抖着手又点了一根烟,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他助理的电话。
电话接通,助理声音激动中带着焦躁颤抖。
“嘉总!”助理说:“现在有供应商来办公室想见您,说是……”
“才几天?!打发他们走!”嘉天诚现在没有这个心思搭理他们,径自吩咐道:“知道白夜莺游戏公司吗?”
“……知,知道。”
嘉天诚皱起了眉头:“你怎么知道的?!”
“它的游戏很有名,很多人都在玩……”
“什么游戏?”
“就是模拟恋爱游戏。”
“还有其他的游戏吗?”
“……没了,就一款。”
“行!”嘉天诚说:“你给我查查这公司的具体消息,什么都要,然后尽快发给我!”
“好的嘉总,但是外面那些人……”
“打发走!听不懂吗?”嘉天诚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然后皱着眉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然而这个时候,电话又打了进来。
是个陌生号码。
嘉天诚下意识地接了起来:“喂?”
“诶!嘉总!”电话那边很是客气:“我是久发建材的小汪啊!你看我们的货都已经送过来了,这都一个月了,您看这货款……”
嘉天诚眉头一皱,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现在公司资金维持周转都困难,这些欠账决计是还不起的,在找到新投资者之前只能先拖着。
之后手机中又打进来几个电话,想来也是同样的事。嘉天诚也没再接,而是等着助理给他发消息。
在催了几次之后,助理总算给嘉天诚发来了一份关于白夜莺公司的文档以及一张白夜莺公司游戏海报的电子图。
嘉天诚连忙打开文档,然而只是几眼,又皱起了眉。
助理找资料其实也已经很仔细,但毕竟是刚成立的公司,除了游戏宣传资料之外,有用的信息并不算多。
嘉天诚可以看到,公司的实际控股人与法人都是一个江姓女子,但她显然不是渡先生的主人,因为公司的一切都是由渡先生主导的。
但不存在白夜莺。
除了那铺天盖地的宣传海报和那海报一样的公司外墙之外,根本看不到关于白夜莺的任何消息。
嘉天诚又皱着眉头点开了游戏宣传海报。
粉色的底,上面有一只白色的鸟型剪影,那就是所谓白夜莺?那就是所谓的大法官?
他忍不住拿近了手机,然后把这份海报中央的图案放大,试图看出什么端倪。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就在他看着这只白夜莺剪影的时候,那个剪影似乎动了动,然后耳边响起了轻微的,像是骰子碰撞滚动的声音。
嘉天诚皱起了眉,他疑心自己看花眼了,揉了揉眼睛打算再看。还没看出什么问题,手机电话又打了进来,这次的电话是助理的。
嘉天诚接起电话,刚要说什么,只听见电话对面助理惊慌带着哭腔的声音:“嘉,嘉总,他们都知道了!”
嘉天诚很不耐烦:“知道什么?!”
“银行的贷款逾期,我们的厂房要被拍卖了……其他人知道了,之前所有人都过来了!他们来要之前的欠账了!嘉总,我们怎么办?”
嘉天诚顿时心里也是一凛:“你就说我不在,我出国,不,我出海了!在渡轮上联系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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