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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夜莺爱上我(时毛毛)


那个人笑了起来:“就像白马扶梯彩虹。”
另一个人点了点头:“胡萝卜该配番茄汁。”
两个人又开始说起嘉肴不理解的话,嘉肴虽然不懂,但下意识觉得两个人说得非常有道理,于是也点了点头。
得到赞同的两人于是高兴了起来。
“那么走吧。”他们说:“让我们从这里出去……跟着我们,去其他人的梦。”
他们说着就开始飘着往外飞,嘉肴也跟了上去,她都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飞,但是她就是飞了起来。
就在她要跟上前面人的时候,嘉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衣角一重。低头一看,却是布偶白夜莺飞出了她的怀抱,此刻用嘴叼出了她的衣摆,使劲拍打着它的小短翅膀,像是想把她往回拉。
“白夜莺。”嘉肴指了指往前飞走的那人:“我想往那飞!”
布偶白夜莺还是使劲把她往回拽:“啾!”
眼看那两个人越飞越远,嘉肴有些着急。她于是伸出双手轻轻地捏住了布偶白夜莺扑腾的小翅膀,然后又把它拢在了怀里。
她拍了拍布偶白夜莺的脑袋,再次指了指那两个人离去的方向:“你认错路了,是那边。”
这么说着,嘉肴摆了摆双腿,她觉得像鱼这么动作就可以加快速度,所以她就这么做了。在下一瞬间,她就跟上了前面好像要飘远的两个人。
那两个人感觉到了她跟上来并不意外,只是这次把目光放在了嘉肴怀里的布偶白夜莺上。
其中一个人顿了顿,对嘉肴说:“它是什么?怎么会在你的梦里?”
嘉肴说:“它是白夜莺!”
那个人惊讶起来:“是那个和大梦妖交易的境外者吗?”
另一个人一句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摇摇头说:“不是那个,是那个的一点点。”
嘉肴又半懂不懂地点头:“这是一点点白夜莺。”
布偶白夜莺朝着那两个人叫:“啾!”
明明是个软乎乎的棉花布偶,看起来莫名凶凶的。
那两个人好像被吓了一跳。
其中一个人对嘉肴说:“它好像不愿意让你离开这里。”
嘉肴认真想了想,回答:“它没找到方向。”
另一个人明白梦中人的思维方式,和他们交流并不能表达得很复杂,还要顺着他们的想法说:“不是没找到,它不想去。”
嘉肴于是这才恍然大悟。她捧起了布偶白夜莺,然后问它:“白夜莺,你不喜欢去?”
布偶使劲地点点它的脑袋,但因为布偶可没区分脑袋脖子和身体,整一个圆滚滚,于是做出这个动作带着它整只鸟都往前动了动:“啾!”
嘉肴有些为难起来,她想去,但也不想做白夜莺不想做的事。
最后,她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她把布偶白夜莺捧起来,然后放在了脑袋上顶着:“你就待在我的头上,这样你就不用飞,也就不用去了!”
尽管在现实中这就是刻舟求剑,逻辑也完全不通,但是梦里的嘉肴完全认同了这个想法。所以她觉得这个主意不仅可以让白夜莺不去,又可以让她和白夜莺不分开。
简直是完美。
嘉肴头顶上的白夜莺看起来有些无奈:“啾……”
“她看起来很想去。”一个人对白夜莺说:“梦里的人是没法说服的,毕竟只要她相信,她就在她的梦里无所不能。”
这两个人并非真的是人,而是游荡在梦中的梦妖。
这两只梦妖游历的梦境并不多,还只能化作梦境主人熟悉的形态,是两只刚初出茅庐的小梦妖,友善但好奇心重。
布偶白夜莺对这两只小梦妖态度并不好:“啾!”
那个人连忙摆手说:“这你可不能怪我们,我们只是路过。再说来自其他梦里的话她应该是听不懂的,除非……那个梦和她有关系。”
另一个人意识到了原因:“你在这里守着,就是不想让她去那个梦。是因为那是个不好的梦吗?”
布偶白夜莺承认:“啾。”
布偶白夜莺朝他们挥挥翅膀,让它们赶紧走:“啾!”
嘉肴听懂了关于白夜莺不让她去的那部分交流,于是急了:“我要去!”
她就想去看那个审判会。
“我觉得你还是让她去比较好。”那个人说:“毕竟梦里发生了什么她不会记得,但是你不让她去的伤心她就会记得很清。”
另一个人附和:“然后她就会记得一只白色的布偶鸟在梦里让她伤心了。”
“没错,梦是这样的。”
嘉肴被这两个人的话一说,原本还没想到这点,现在反而真觉得自己会伤心了。
于是她把白夜莺从头上拿了下来。
她说:“白夜莺,我想去。”
为了表达她不去就会伤心这件事,嘉肴选择用直接哭来表达。但是她潜意识里还记得之前的设定,白夜莺的羽毛会变成金币,而她的眼泪会变成珍珠,于是她哭出来的泪水真变成了一串串的珍珠。
简单地哭了两下表态之后,嘉肴再次说:“白夜莺,我想去。”
被落了一脑袋珍珠的白夜莺更无奈了:“……啾。”
其中一个人又开口:“你看,这下不去的话她肯定记得更牢了。”
另一个人接口:“一个不好的梦,与其阻挡与遗忘,倒不如修改它。”
布偶白夜莺依旧不愿意,挥着翅膀让他们快走:“啾。”
那两只人形梦妖没再继续劝。
毕竟这只白色玩偶鸟继续坚持守着,必然是有它的道理。
作为梦妖,它们很明白它们就是梦境的过客,在各种梦境穿梭,成为梦境的一部分然后又脱离。
和梦境主人产生联系虽然不会有什么影响,顶多会扰乱一场梦,但这样对于梦妖来说非常不礼貌,说出去是会被其他梦妖嫌弃的。
如果这次不是梦境主人主动搭话,而且那个梦境也和这个梦境主人有关系,它们其实也不会停下来。
“那么再见!”其中一个梦妖对嘉肴说:“你的梦境很有趣,男学妹也很有趣,学到了了不得的知识。”
另一个梦妖也说:“下次再见!也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认出我。但是如果做噩梦的话,我会带你逃跑的。”
这两只梦妖说完,没再维持人形,而是化作了两片边缘闪烁的星云雾,开始往梦的边界飞过去。
嘉肴意识到,如果自己现在不跟过去,那就真的去不了了。
嘉肴下定了决心。
然后她又把白夜莺捧住,直接顶到了脑袋上:“我们出发了白夜莺!”
这么说完,嘉肴甚至没有再飘,而是立刻出现了梦境边缘,搭载着那两只梦妖逸散出来的闪烁星雾,一下子穿破梦境的边缘,冲入了下一个梦里。
甚至连那两只梦妖都没反应过来,嘉肴就消失在了它们面前。
半晌,其中一只梦妖说:“我就说梦境主人是无法说服的。”
另一只梦妖说:“……而且无所不能。”
前一只梦妖顿了顿,却还是说:“但是既然那只小鸟不愿意让她去,这个梦可能真的很不好。我们还是也跟过去,看看能不能帮忙修改梦境吧。”
另一只梦妖表示同意。
然而当它们准备跟着进入这个新的梦境时,却发现这个梦境对于不相关的梦境游客,通常指它们这些流浪梦妖,是封闭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
“这不仅是梦境,”其中一只梦妖在梦境外探查了许久之后,不确定地道:“还融合了记忆吗?”
嘉肴冲进了新的梦境之后,立刻失去了漂浮的能力,然后摔在了地面上。
嗯,并没有完全摔,布偶白夜莺努力地顶在她的肚子上,给她做了缓冲。
嘉肴有些茫然地半跪坐在地上,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嘉肴所处的位置是一个有些老旧的操场,这个操场甚至没有橙红色的塑胶跑道,而是泥土与碎石铺成的。
操场旁边是同样有些年代的教学楼,砖石搭建而成,外面粉刷着的白色墙皮都有些剥落,露出了里面红色的砖块。
嘉肴有些心疼地把给她当缓冲垫的布偶白夜莺捡起来,然后拍了拍。除了拍到它身上沾染的尘土,还有就是把它拍得变圆一点。
刚刚那一下,都把布偶白夜莺压扁了。
布偶白夜莺飞了起来,抖了抖身体,很快又变回了蓬松又圆滚滚的样子,在嘉肴身边飞着。
嘉肴没再像之前在自己梦境里那样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而是环顾四周,有些疑惑地开口:“这是哪里?学校吗?我怎么会在这里?”
在她观察下,嘉肴觉得这里应该是一所小学,而且应该是十几年前比较老旧的乡镇里的小学。
但是这个学校有一个很奇怪的特点,它的校园里面长满了大树,而且这些大树并非是被整齐地种在花坛或者路边,而是非常随性地生长着。
或许这么形容它会比较贴切,这座学校里长出了一片森林。
这些大树上满是各色的小鸟,然而它们并不像是真正的小鸟那样,自在又无序地在树之间飞翔与栖息,反而喜欢收拢翅膀,静静地站在树杈之中看着操场对面的教学楼。
当嘉肴出现在操场的时候,所有小鸟像是发现了什么异常似的,把注意力放到了嘉肴的身上。
那么多小鸟,可能有成百上千只小鸟都用黑豆般的眼睛齐齐地安静地注视,这个场景不可谓不诡异。
但还没等嘉肴觉得怪异,她身边飞着的布偶白夜莺直接绕着她飞了两圈,然后那些小鸟眨了眨黑色眼睛,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似的收回了目光,又开始继续看向了教学楼。
嘉肴实在对现在的状况搞不清楚,但她也觉得这里应该是不太对。
就在这个时候,布偶白夜莺又轻轻地撞了撞嘉肴的手背,接着用脑袋托起嘉肴的手掌,示意她往外走。
这个学校并不大,因此整体建筑布置也可以说是一目了然。
可以看得出来,布偶白夜莺想带嘉肴走的方向正是校门口,它想把嘉肴带出校门。
嘉肴也不想在这个学校多待,她甚至到现在都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在她的记忆里,她听着白夜莺的睡前故事睡着了,结果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这里。
至于布偶白夜莺。
其实嘉肴都不知道它怎么就活了过来,但是她却下意识地感觉它好像就是白夜莺,或者是白夜莺的一部分,所以她信任它。
也正因为有布偶白夜莺陪着,所以嘉肴也没有惊慌失措。
但是走了两步,嘉肴还是忍不住开口问:“白夜莺,这是怎么回事?”
布偶白夜莺回过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像是在安抚:“啾~”
嘉肴也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下意识地伸手进了口袋,想掏出手机联系白夜莺。
但结果是她摸遍了口袋,也没有在身上找到手机。嘉肴以为是刚刚摔的时候手机掉在了操场上,连忙又回走了几步,结果依旧没有看到。
这下嘉肴有些着急了,没有手机她该怎么联系白夜莺呢?
布偶白夜莺又飞了过来,然后顶了顶嘉肴的手臂:“啾~”
嘉肴忍不住心慌地对布偶白夜莺说:“白夜莺,怎么办?我联系不到白夜莺了。”
嘉肴这话一说出口突然有些愣。
她好像是在对着白夜莺说她找不到白夜莺了?
而布偶白夜莺适时地继续吸引嘉肴的注意力:“啾!啾!啾!”
等嘉肴看向它,布偶白夜莺朝着她叫,像是想向她表达什么。
布偶白夜莺:“啾啾啾?啾!”
嘉肴有些疑惑:“什么意思?”
“啾啾啾?啾!”
嘉肴依旧不懂。
布偶白夜莺于是飞到了嘉肴的肩膀上,面对着它原本的位置:“啾啾啾?”
然后它又从嘉肴肩膀上飞下来,在她对面叫:“啾!”
然后它又重复地演示了一遍:“啾啾啾?啾!”
嘉肴看了好几遍,终于有些明白白夜莺在说什么,她面对面捧起白夜莺。
“你是说,我在叫白夜莺?然后你……”嘉肴想起白夜莺说过它叫声的含义,猜测:“你说你在?”
布偶白夜莺于是再次使劲点着全身,表示确认。
“白夜莺?”
“啾!”
它再次从嘉肴手心飞起来,然后示意她跟着走。
嘉肴这次放下了心,跟着白夜莺往校门口走过去。
就在这时,嘉肴却听见学校的广播喇叭响了起来,依旧是老式的广播,带着沙沙的噪音,声音会失真,但是非常响。
“你们应该都在疑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我必须很遗憾通知你们,由于你们在十五年的犯下的罪,你们将会在今日与此地遭受审判。”
“这便是你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现在,我将宣布这场审判的内容。”
在老旧的教学楼里,一间挂着102门牌号的教室里,正坐着一群十分惊慌失措的人。
这些人有男有女,看起来都已经成年,但还算年轻。除此之外,他们的共同点就是之前正在参加佳树小学102班的同学会。
彼时正是中午,他们坐在提前订好的包厢里,和自己其实已经认不出来的小学同学互相礼貌微笑,吹捧,互相恭维,也吹嘘着自己离开小学后的际遇。
直到有一个人开始提起一名叫做“嘉肴”的女同学。
“嘉肴她怎么不来啊?不是说她来的吗?”
“是不是已经来了啊?嘉肴?嘉肴你来了就举举手?”
“没有,嘉肴她不来了!群都推了!你们不看看手机吗?”
“哎!都说好了怎么就不来了?”
“为什么不来你们自己心里不清楚?她来了才怪了。”
“诶?你什么意思?合着这还是我的错了?”
“哎,别吵了。那时候不是小时候不懂事吗?”
“……对了,她爸爸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大老板!不过还是和嘉肴他妈离婚了,还有了个儿子。”
“噫,果然女儿比不上儿子。”
“哎,嘉肴不来太没意思了。本来我想没准她的那个秘密也会一起来呢。”
“你是说那个根本见不到的朋友?”
“谁晓得?我觉得那是嘉肴编出来的故事,她不是最爱看故事了?”
“说的也是,诶?你们谁还有她的联系方式?等会我们玩大冒险,谁输了打电话问她。”
“这样有意思哈哈哈哈。”
教室里的这些人记得,当时他们正热火朝天地聊着,一部分是自己,一部分是嘉肴。
就在他们气氛正酣,呼叫服务员准备让酒店上菜时,包厢的门却被推开了,走进来的不是服务员,而是一个穿着黑色运动服的年轻男子。
但很明显,他并不是酒店的服务员。
他们于是问他:“你是谁?我们叫的服务员呢?”
那个黑衣男子却只是微笑,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白色的木牌,上面写着:“很抱歉,你们的聚会需要暂停。因为现在有一场审判即将开庭,你们作为被告必须按时出场。”
然后,他看了看时间,又拿出了第二个木牌:“或许本该等你们聚完餐再来的,但是麻烦体谅一下,毕竟这场审判也已经迟到了十五年……你们已经多吃了不少聚餐了,不是吗?”
黑衣人行为奇怪,木板上字迹的含义更是奇怪,包厢里的人顿时闹哄哄地骂起来:“你他么才被告呢!快点滚出去!否则我就叫警察让你去吃牢饭!”
一个人脾气有些暴躁地走到了黑衣人面前,然后抬手想给他一拳:“滚远点,你在说什么屁话?”
只是还没有碰到黑衣人,那个人却发现黑衣人的脸突然间变了模样,从一张极普通的男性面孔,忽然长出了鸟嘴和羽毛,看起来就像是巨大的渡鸦脑袋。
这个渡鸦头的黑衣人发出了“嘎”的一声,那个朝着它挥拳头的人就惨叫一声,然后昏死了过去。
这让其他人都吓了一大跳,还有同样也脾气暴躁想和一起威吓这个年轻的其他男人更是后退了几步,颤抖着声音问道:“你是,你是什么东西……”
他的话还没说完,身后的其他同学比他反应还夸张。啊地大声尖叫之后,喊了起来:“妖怪!我们碰上妖怪了!”
许多人也是尖叫,还有不少害怕地抱在了起来。
渡鸦头的男子又拿出了一块白色的木板,上面写着:“真没礼貌啊,不过我可以理解。毕竟谁都不愿意上法庭,我深有同感。说真的,那真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法庭?”另一个本来也想跟着昏死男子上去让黑衣人滚的人壮着胆子问:“那是什么?我们,我们老老实实的,遵纪守法,可是什么罪都没有……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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