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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女人不可以是白月光万人迷吗(安静喝茶)


【你师妹如月枫,她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孩子。】
早就从检事长位置退下来,现在专注于带学生和下麻将的仓田导师,一边搓着麻将,一边叹息。
【她很聪明,几乎一眼就能够看穿案件的本质,背那些大部头的法条也是,过目不忘。】
而他整理着面前的牌,应和了一句,【这不是挺好的。】
【好是好,但怎么说呢,这个孩子即使记了再多的法条,她也不会按照那些法条行事。】
仓田导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她知道那些东西,但她不在乎,她漠视它们。】
【还记得那些铤而走险,干尽坏事,但最后总能够逃离法律制裁的人吗?他们都是这样。】
二十余年的检事工作,已经让她看过了太多太多活生生的案例。
所以,她更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学生,有朝一日也会变成那副模样。
……好不避讳的来说,她甚至觉得如月枫能够一举超过她所有的前辈,她有那样的能力。
【所以在她说,她不当律师了,以后要当警察,其实我还挺开心的。】
仓田导师笑了,脸上的皱纹也跟着笑,带着岁月留下的温柔。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那孩子,但我觉得,那应该是个美好的意外。若是神明所为,我打心底感谢那位神明。】
他抬起眼来,【……您这听上去不像是在培养学生,倒像是在养女儿。】
仓田导师朝他瞥去一眼,【你怎么混了这么多年,说话还这样,自己知道就行了。】
阳光下,她的笑容变得温和,【每个学生都像我的孩子一样,小枫是,你也是,如师如母,不就是这样吗?】
【所以,帮我照顾好她,我的小枫呀,真的是个好孩子,世界上最好的好孩子。】
“……”
迎着诸伏高明几乎要破音了的声音,如月枫没有说话。
只是在壮汉挥舞起手臂,试图将她砸向墙面时,猛地向前倾身,完全不顾腿的扭曲,用两边的手肘箍住壮汉的头。
随后,壮汉为了反抗,松开了自己握着她脚腕的手,却正正入了她的圈套。
下一秒,他便被她灵活的运用大腿绞杀的动作,用力的绞住了头部。
“砰!”
伴随着壮汉的疯狂挣扎,她的后背撞击在了玻璃窗上。
租金廉价的出租房,能用什么好玻璃?
只见,那玻璃在撞击的瞬间,便以那为中心,产生了一个蛛网似的裂痕。
“滚下去!”
壮汉的头被她收紧的大腿绞紧,整张脸都因为缺氧而泛起了紫,只得一下又一下的,将手握成拳去锤击她的腿。
但没有用,那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的沉,直直的锁住了他的生命。
如月枫像是根本感受不到这阵痛似的,贴着玻璃窗向下看,冷静的确认雨棚的位置。
——从最开始谋划的时候,她就没打算让这人活下去。
如果单个人落下去,以雨棚的缓冲作用,应该最多摔个重伤,但要再加上个人,那就不一定了。
有这么个肉垫垫背,她死不了,但他可就不一定能活了。
“砰!”
壮汉胡乱挥舞的拳头,给予那本就已经裂开了的玻璃窗最后一击。
“哗啦——”
那玻璃碎了一地,细细密密的如同丝线一般的雨从破开了的窗外灌了进来。
“师兄。”
如月枫转头看向诸伏高明,嘴角向上扬起,深蓝色的眼睛中也闪动着丝毫掩饰不住的笑意。
“等等,你要做什么?回来!”
诸伏高明丢下已经昏死过去的男人,试图向她靠近,却在踩到玻璃和雨水的混合物后,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
他又慌忙的想要爬起来,向前踉跄的走着,想要将她拽回来。
但已经太迟了。
“别担心。”
如月枫轻声说道,而后,便毫不犹豫的带着壮汉翻转了半边,向着那洞开的窗户倒去——
“咚!”
雨棚上传来了重物落下的声音,闷闷一声响,不远处,警车特有的警笛声姗姗来迟。
诸伏高明徒劳的伸长手臂,混杂着血水和玻璃渣的手抓了个空。
雨声渐大。
【第二次共振,已完成】

大片的大片的,或是流动的,或是静止的,向前先后延伸着,远远的看不到边界的,空白。
如月枫刚一睁开眼睛,眼前便是这么个场景。
她低下头挑起自己的一缕头发,嗯,是红色的。
所以,现在又是在做梦。
她将双手背在身后,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好像随便什么方向来道风,都能将她给吹起来似的,就这么一步踏实一步飘的往前走。
但是走了一会儿,如月枫就开始感觉无聊。
什么时候能醒来?
警车到了吗?
虽然摔晕过去了,但也就是轻伤,应该很快就会醒吧……?
之前做梦的时候还有个人陪着她聊聊天,现在这里白茫茫的什么都没有,想看看风景都没得看啊。
都说什么梦境是因现实影响而生成的,但她也不是个这种无聊的人啊。
一片白茫茫的真干净什么的……绝对不要。
她这么想着,眼前那大片大片的白色开始变得扭曲,就像是夏天被晒得发烫的汽车身上那种扭曲的空气一般。
一片黑色的羽毛,从扭曲了的空间中落了下来。
如月枫伸出手来,接住了那片羽毛。
然而那片羽毛,在刚刚触碰到她的手掌时,就瞬间化作了一道橙红色的火炎,消失在了空气中。
以那一片羽毛为起始点,大片大片的羽毛从天空中落了下来。
接触到她的,化作火炎消失,而没有接触到她的,则是稀稀落落的掉在雪白的地面上,最后凝聚成了一条路。
如月枫看着那条路。
那路被掩盖在了扭曲的雪白空间中,一眼望不到尽头。
有点意思。
她向前迈出自己的脚,踩在那些黑色的羽毛上向前走,火炎在触碰到她的时候燃起,像是某种古时候神秘的祭祀仪式。
那路确实很长。
如月枫继续向前走着,眼前的空间开始变得更加的扭曲,已经达到了让正常人看着有些不舒服的地步了,活像是某种虫子似的线条。
终于,她走到了道路的尽头。
“……白兰?”
如月枫有些迟疑的说道。
那是一个长着好友的脸,却身披黑色羽翼的怪物,正仰面倒在大片大片的黑色羽毛中,双眸紧闭,似是在沉睡。
搞什么。
上次梦见了个加百列,这次梦见个堕天使是吧,难道这货真实身份是路西法·晨星?
上帝终于看不惯他的侵权行为,一脚把他给踹下来了?
她在那聚起来的好像池水一般的黑色羽毛前蹲下,然后伸出手指,戳了戳睡美人的脸颊,“醒醒,你把我的梦搞得乱七八糟的,赶紧起来。”
然而‘白兰’却仍是没有睁开眼睛。
他看上去很疲惫,连带着左眼下的浓紫色倒王冠刺青都显得黯淡,双眼紧闭,唇淡的有些苍白。
如月枫皱了皱眉头,将戳的动作改为了掐,但他却依旧没有醒来。
“……睡美人吗你,再不起来我就拿纺锤扎你了啊。”
她说道:
“喂,醒醒。”
“终于醒了,睡美人?”
一道有些熟悉的,但好像并不该出现在这个场景下的男声响起。
如月枫缓缓睁开双眼,入目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格子样子的,而非她梦中所见到的白色。
腿部传来的剧痛,让她的表情忍不住的扭曲了一瞬,发出了一声“嘶!”
而刚刚还在那里坐着嘲讽她的松田阵平,看到她这幅样子,站起身来,动手把病床背给摇了起来,让她能够不用起身就坐起来。
“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
他臭着张脸,把保温杯拧开然后递给她,“温水,喝。”
然而虽然看上去已经气的不行了,曾经的拆弹警察的手依旧很稳,保温杯递到她眼前的时候,甚至连滴水都没撒出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如月枫接过水杯抿了一口,干涸的嗓子这才有了点实感。
“长野这边有个关于东京走失人员的案子,我是过来交接的。”
松田阵平双手交叉在胸前,向后倚在椅背上,脸上写满了烦躁,“本来想着正好来看看你,结果那边直接跟我说,你进ICU了。”
天知道他当时受到消息后,差点被吓死。
“不至于吧,我腿只是扭伤又不是断了,也没有失血和脑震荡,最多最多只能算是轻伤吧,没必要占用急救资源啊。”
如月枫扫了一眼自己的腿,身上的各个器官在大脑清醒后如实汇报着各自的伤情,并不算重。
“不至于?”
松田阵平几乎是在冷笑了。
他有些粗暴的将自己戴在眼前的墨镜摘下来,露出那双已经被怒火点燃了的墨色眸子,盯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非得把自己作死了才至于吗。”
“知道吗,那个和你一起摔下来的家伙头着地当场死亡。”
“而你,也就是有了个垫子缓冲一下,才仅仅只是轻伤扭了腿,不然,这个时候就是两具尸体在太平间一起摆着了。”
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嘴唇都在哆嗦,紧抓着病床的被子,手指骨都泛了白。
“如月枫你到底(*脏话*)的在犯什么病?生命对你而言就是这么值得轻贱的东西吗?啊?!!”
看起来,要不是顾及到她还是个病号,估计这抓着的就不是被子,而是她的领子了。
“……”
如月枫捧着那只保温杯,杯口上升腾起的热气将她微凉的指尖重新烘热了些。
她垂下眼睛,于那小小的湖泊中窥见了自己的倒影,头顶上病房的灯晃了两下,明晃晃的像是猴子要捞的月亮。
“这是最优解。”
如月枫抬起眼睛来看向松田阵平,眼中没有什么情绪的起伏,像是某种设定好了程序的机器,只是说道:
“不然那时候我就先一步被他给杀死了。”
他冷笑了一声,用一种‘我就看你继续编’的表情看向她。
“是吗?你真的会犯这种让自己落入‘不得而为之’处境的错误吗?”
“雨天跳楼,是不是比被雪崩埋要爽、要刺激得多啊?”
“如何,我说的对不对?”
——这人什么时候突然开窍了。
如月枫有些惊讶,但还是选择狡辩,“那时候情况比较紧急,手边上也没有什么工具……”
“没有工具?不是有枪吗,诸伏高明的枪,别告诉我,你抢不过来。”
松田阵平打断了她的话。
他的嘴角向上扬起,眼中却没有笑意,“但那支枪一共只消耗了一枚子弹,且只是打掉了工具。”
“那个房间的整体布局狭窄,正适合室内的枪战,你应该早就看出来了才是。”
“我没持枪证,也不是正规警察。”
她平静的注视着他,“抢警察的枪不是犯法吗,刑警先生。”
松田阵平不说话了,只是用一种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似的眼神注视着她,抿了抿唇,把头低下,“你总有一万个理由。”
过度自卫也好,开枪脱罪也罢,这些个做法对于她而言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但她就是选择了其中最铤而走险的一种做法。
说了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但其实就是在为她自己寻求刺激打掩护。
而他看穿了本质,却依旧拿她没有办法……真是令人浑身难受。
明明他只是担心她,也不想让她总是陷入这样的一种险境而已。
靠!这都(*脏话*)的算什么事啊!
“咚咚。”
单人病房外的门被人敲响。
“进。”
松田阵平头也不回的直接说道。
门的把手在发出了嘎吱声后,被人从外面打开,头上和手上都缠着绷带的诸伏高明走了进来。
“松田警官。”
他对着站起身来的松田阵平点了点头,又看向坐在病床上的如月枫,眼神有些复杂,“师妹。”
在并不是很熟的外人面前,诸伏高明又变回了那副精英警察的做派,端丽冷淡,又保有距离感。
而后者则是看着他的脸,端详了一会儿,表情有些微妙。
明明是他同期的兄长,年纪都奔着三十五岁去的人了,怎么还长得这么……显嫩?
胡子呢,干嘛刮掉,留着多显老。
松田阵平的眼神突然犀利了起来。
这个改变,总让人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确定这两人就是个普通的师兄妹关系?没别的猫腻?
“还疼吗?”
另一边,诸伏高明已经直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站在了如月枫的床边上,垂眸看向她的腿,“把你牵扯进来这个案件,是我的责任,该……”
“那个还活着的家伙嘴里套出来有用的情报了吗。”
如月枫懒得掰扯这一套有没有的,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诸伏高明摇了摇头,“审讯室那边正在准备,要等到明天中午才能够给出个确切的答复。”
“要到明天才能给回复……现在是几点?”
她问道。
病房的窗户用的是遮光度极佳的窗帘,是以她还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
“十……”
诸伏高明刚开了个头,便被打断了。
“大小姐您可是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现在都快中午了好吗。”
松田阵平强势插入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既然是师兄妹,那就好好当师兄妹,当一辈子师兄妹,给他锁死在这层关系上,至于其它的……想都别想。
他在旁边站着,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该有什么消息,想必这位诸伏警官会用手机通知你,现在你醒了,咱就别在这里继续占用人家的病房了。”
“在家睡觉不比在这里躺着要强?”
他又看向诸伏高明,“实习生工伤批三天假休息,对于长野这边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诸伏高明看着他,皱了一下眉头。
错觉吗,他怎么总感觉,弟弟的这位之前也就见过一次面的同期,好像对他有些敌意?
为什么?他以前得罪过这人吗?
“我已经帮师妹申请了。”
他礼貌的说道。
“那行,人我就先带走了。”
松田阵平扯了扯嘴角,然后转向如月枫,挑了挑眉说道:
“趴着还是悬空着,你哪种更舒服?”
她有些惊讶,“你要抱我?”
“那不然让我这么个健全人,站在这儿看你单脚蹦回去啊。”
他有些想翻白眼,但忍住了,形象不能塌。
“悬空吧。”
如月枫回道,“现在腿上都是青,再撞到哪里真会痛死……”
“你活该。”
松田阵平毫不犹豫的说道,但手上的动作却十分之轻柔,如同捧起一盏易碎的瓷器一般,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是很标准的公主抱。
“跟上司说再见啦,职场新人。”
他看向诸伏高明。
“你还挺懂……你自己有天天向领导问好吗。”
她嘟囔了一声,对着诸伏高明挥了挥手,“那么,三天后再见吧,师兄。”
诸伏高明站在原地,从大开的病房门后,能够听到不远处的两人拌嘴的声音。
“一会儿想吃什么?医生说了,不能吃生冷和辣的,清汤寡水下个面吃?”
“我不要。”
“行,那就吃清水面,再敲个蛋。”
“请问您的物种不是人类,所以听不懂人话是吗?”
松田阵平。
诸伏高明在心中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了些许的若有所思。
仓田导师曾经说过的,那个或许影响了师妹选择的警察,会不会就是说的这人?
毕竟,他们之间看上去关系很好的样子,就算是普通的对话,都好像有一层薄膜,将他们与外人间隔开来。
但这人看上去莽撞,不像是个能好好处理感情生活的人。
师妹和这样的家伙待在一块儿,真的没问题吗?
他摇了摇头,从病房中走了出去。
还有两人份的报告等着他写呢。
但不知道为何,他总感觉有点不爽。
这种心情,到底是从何而来……

“左转后沿道路直行三百米,然后拐入后巷,就能够看到了。”
赤井秀一的耳机中,FBI的联络员朱蒂正在看着卫星地图进行指挥。
说完当前的走向后,她停顿了一下,语气也变得有些微妙,“竟然将整个地址迁到国家间谍博物馆附近,这莫非就是灯下黑?”
“……”
赤井秀一没有搭话,背着自己装着狙击枪的琴盒向前走,周围的人群三三两两的聚着,一股子周末放松休息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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