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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女人不可以是白月光万人迷吗(安静喝茶)


就算迪诺想这么干,斯夸罗也不会同意啊!
彭格列的追杀令还在这里摆着呢,斯夸罗绝不会放着不管,这人对于彭格列的忠诚度(对于xanxus的忠诚度)可是超高的。
属于是和狱寺隼人一个级别的,绝对不会被策反的人物。
再就是,斯夸罗的爱情观念也很怪。
他是那种会一边想着‘抱歉,你值得更好的人去爱你’,一边毫不犹豫把人往外推的类型。
——证据就是,这人当时说‘迪诺更适合你’的时候,好感可是达到了挚友线/准恋爱线的80好感度啊!
所以这两个人能玩到一起去,说不定也有这种诡异的三观碰撞在一起的功劳……
她这里暂且不提,迪诺怎么确定想杀她的斯夸罗一定会遵循呢?
难不成,他是打算采取一些*强制性*的手段吗。
不妙啊,真是不妙……
有点兴奋起来了。
“在这里傻笑什么呢。”
终于踩完点的琴酒一走过来,就看到坐在长椅上仰头望天的如月枫,如此问道。
如月枫将自己的头微微往下压,并没有从椅子上起来的意思,抽出手拍了拍旁边的座位,示意他坐下。
琴酒也没有拒绝。
他直接坐到她身边的空位上,而不是和迪诺似的,明明没人还要非隔一个人坐。
然后从风衣里面的口袋中抽出烟盒,从里面抖出一根烟叼上。
“咔嚓——”
打火机的声音响起。
他一只手捏着打火机,而另一只手则是微微护在打火机前,用手挡住想要吹灭火焰的风,垂眸看着火焰将白色烟体燎上一层昏黄。
然后微微抬起眼来看她,“这次不是法国烟了。”
——这人还记得上次被吐槽法国烟没品的事情,并在此回击。
“Winston呢,品味不错。”
如月枫扫了一眼,对于这个意大利最出名的香烟牌子很熟悉,以前在AISE的特工培训基地混的时候,旁边那些烟鬼抽的都是这个牌子的烟。
琴酒面无表情的对她吐了个烟圈,明明是撩人的动作,在他做出来却像是在挑衅。
“你是真讨厌法国人啊。”
在组织里,她少有的没有取件勾搭的对象就是法国人,有过什么过节吗。
“对。”
如月枫对此倒是丝毫不掩饰。
“为什么。”
他问道。
“就是很讨厌,不需要理由。”
她答道。
琴酒微微眯起眼睛,点燃的香烟上的红色火星因为他的呼吸而明明灭灭,烟雾向上升起,遮挡住了她的半边侧脸。
“据说意大利黑手党最初的产生,是为了保护被法国军官欺负的女性,所以Mafia最初的含义,其实是保护所,带着点以暴制暴的意味吧。”
“虽然只是个传说,但若是没有那些法国人,或许意大利也不会存在黑手党。”
如月枫用手撩起他的头发,放在手心里端详了一会儿,“还是会存在的,那么大一片诱人的蓝海呢,总会有人想要被淹死的。”
“人想要投身于黑暗,总需要找到一个借口……”
她摆弄琴酒头发的动作猛地一顿。
一道灵光像是劈开天地混沌的闪电一般,在她的大脑中闪烁着,不停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对啊,借口。
迪诺之所以一直都提起斯夸罗,便是因为他觉得,与她的谈话需要一个借口。
那么那个借口是什么呢?
便是他所认为的,她喜欢的斯夸罗。
迪诺发自内心的觉得,只有在斯夸罗在的时候,她才会看到他的存在。
他是个顺带的,像是陪嫁品一样的存在,只有正主在场时,才会被那道温柔目光漫不经心的扫过。
再加上他的家庭观念,他认为只有在斯夸罗(装饰品?或者工具人?)在场,他们才能够组成一个家庭。
这样理解就好理解了……
‘斯夸罗’在这里,并不是作为一个插足于爱情中的第三者,而是作为一个前提所存在的。
只有他先作为一个必需品存在,迪诺才能和她在一起组成一个‘家’。
而她就算在外面的一个又一个人的怀抱中流连忘返,最终也是回到家的。
因为家庭是浪子终究会回到的港湾。
这是一种不折不扣的傲慢,一种认为只有他们所存在的家是她最后归宿的傲慢。
所以彭格列那些守护者才一直都不被他放在眼里啊。
真扭曲。
但这样一来,他所有的感情波动,就都已经完全可以理解了。
嘶……话说回来,斯夸罗知道这货是这么想的吗?
她倒是无所谓了,反正想想又不犯法,但这人或许真能做出来绑架他回去当装饰品的操作耶……
说好的包容呢,这不是独占欲超强吗。
你们大空属性的人都有毒吧.jpg
“意大利很好啊。”
琴酒突然说道。
刚刚从自己细思恐极的猜想中回过味来的如月枫,下意识的回道:“嗯?”
“来到这里之后,这是你第三次傻笑了。”
琴酒锐评道。
一根烟吸完,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垂眸注视着仍坐在椅子上的她,伸出手。
“走了,早点弄完早点完事,你不是还要去跳比萨斜塔的吗。”
如月枫将手搭在他的手掌上,因为长期握枪而产生的枪茧摩擦着她的掌心,有些微的痒。
“什么叫傻笑,这是兴奋的笑好吗。”
她微微用力,握着他的手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又凑过去,“你真的信我要去跳比萨斜塔啊。”
虽说这是游戏,但NPC们的思想设定被做的和真人差不多。
按正常人的想法来说,真有人会信大老远的跑意大利来就是为了从比萨斜塔上跳下去?
“为什么不信。”
琴酒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被捏得紧紧挣脱不开,于是就连着她的手一起放到了自己的风衣口袋中。
“你做出什么事来我都不意外。”
如此说道。
然后便听见,旁边这人以一种像是在开玩笑,但又像是借玩笑来说出心里话的口吻说道:
“那如果有一天,我为了某个目的背叛了组织呢,你会感到意外吗?”
他下意识的吸了一口气,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那支烟已经吸完了。
意大利的香烟就像是这个位于地中海旁的国家一样,充满了见鬼的潮湿味儿。
焦油的味道让人感到不快。
不如法国烟,以后应该不会再买了。
他往前走,语气没有变化,“那你跳的时候注意往里面一点跳。”
“为什么?”
“那样就能直接撞死,不用我出手。”
“好无情——”
她一边喊着,一边把手抽回去,滑溜溜的像是一条抓不住的泥鳅。
正如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样,她想来就来,不想来就溜走,像是一抹抓不住的风。
谁会那么幸运,让无脚的飞鸟最终落在自己的怀中。
琴酒几乎要被她的话给气笑了。
若换成别的人在这里和他说‘我未来要叛逃组织哦’,他都绝对会抽枪直接抵在对方的额头上,开不开枪全都取决于他当时的心情。
会问出这种话,本身就是一种背叛,也就她会这么有恃无恐。
这么想着,某人又蹭了过来,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白日里闪动的繁星。
“真要摔死了怎么办啊,琴酱~”
他气还没消,哼了一声,敷衍着说道:
“放心吧,会接住你的。”
此时,距离晚宴开始,还有4:12:09。

距离晚宴开始还有3:12:02。
斯贝尔比·斯夸罗正在低着头,认认真真的用特殊材料制成的磨刀石,磨他的剑。
这剑要足够锋利,足够快,这样才能一瞬致命,而不留下半分痛苦。
好吧,实际上他装配的这支剑已经足够锋锐了,特殊材料所制成的剑身更是足够他冲进敌人堆里面杀个七进七出、浴血而归,磨损程度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但他需要给自己找点事做。
不然他就要被自己心上那一刻不停的燃烧着的火焰给烧死了。
那火从听到电话里迪诺所说的那个该死的名字时就开始烧,到现在,越烧越大,越燃越旺。
玛莲娜·斯科迪亚。
他默念着她的名字,反反复复的念,反反复复的咀嚼,几乎要将文字中的油墨都吸吮干净,彻夜难眠。
这种感觉实在是有些久违了。
好像在两年前,得知她叛逃的时候,他当时也是这个样的。
加了冰的烈酒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再然后是和混蛋Boss的大打出手,最后坐在床上单手给自己缠绷带。
外面的雨下的越来越大,却浇不灭他心上所燃烧的火焰。
那是一个又一个的不眠之夜,只有火焰未眠。
火啊,雨浇上会被蒸发掉,酒浇上就越烧越燃,顺着他的脚,腿,躯干往上烧,又燎上他的长发,一刻不停的烧。
玛莲娜最喜欢他的长发。
这在Xanxus眼中,是一次又一次提醒他未当上首领的耻辱象征的长发,在她的眼中,竟然无比的珍贵。
就像会流淌的月光一样。
她曾经笑着评价道。
而她最喜欢的,莫过于在切磋完后他浑身都动弹不得的时候,像是摸狗一样的摸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从头梳到尾。
然后开玩笑的对他说,“斯夸罗,转来门外顾问当我的直属部下吧,我偷家光的钱养你啊。”
听听这叫什么话,他都懒得反驳她了。
只是闭上眼,说滚啊。
他早就决定追随Xanxus一辈子了,就算对方想要背叛彭格列自己出去单干也无所谓,反正他认准的也就是这一个首领罢了。
……说不定,等到他们所掀起的谋逆被人发现,门外顾问所要处理的第一份关于叛徒的情报就是他的。
他的前路昏暗无法看清,或许哪天就死了,而她早早的就被沢田家光内定为下一任门外顾问首领,前途那不要太光明。
他曾经对她说的‘无法当上首领建议来暗杀部队’已经自打脸了。
她很好,挺不错的。
反正怎么看,他们都完全不是一路人。
过去有过一段同行,那很好,但等到要分别的时候,他也不会犹豫。
他的人生就是这样过来的。
杀了对母亲施暴的父亲也好,为了精进剑术砍断自己的手也好,擅自跟上暴躁愤怒的首领也好……都不曾犹豫过。
所以她为什么非要与他这种人扯上关系。
他就像她正确人生中突然叉出去的一道轨道,上面写满了错误,而她规规矩矩行驶就能抵达终点时,突然‘咔嚓’的一下子偏离到了他这条岔路上。
他是这么想的,于是他也就这么问了。
这是斯贝尔比·斯夸罗人生中难得的犹豫,以至于发出的质问声音都放的很轻,被风一吹,就散了。
而被他质问的那个人,她站在加百罗涅庄园的葡萄架旁,随意的从枝子上扯下来要酿成酒的赛美蓉葡萄,在衣服上擦了擦就往嘴里塞。
又被那股甜腻的味道甜得皱眉,撇过头来看他,说:“什么?”
活该,酿酒用的葡萄品种本来就是糖分过多的类型,狗吃了都会被甜死。
然后他又重复问了一遍,“为什么要和我扯上关系。”
“你还是离我远些比较好。”
他说的话当然不是随口胡来,而是有的放矢。
在xanxus还没有被解封的那段日子,他们的身份都太过于敏感,每次见面都要被横加各种猜疑。
最后想来想去,好像只有在这个同盟家族的领地里,能够不用去管那些身外之事,只是聊聊天。
于是他们基本上就都约在这里聚了。
斯夸罗嗓门大,正常说话都像在骂人,被玛莲娜皱着眉堵着耳朵揍了一顿之后老实了,此后与她说话自动降到十分之一的音量。
路斯利亚有次路过他房间,听见了他和她在打电话时候的音量,用一种很微妙的表情和语气说道:
“呀……今天的你,好温柔哦,想要折下门外顾问最娇嫩的玫瑰,可不要被狗给咬死哦?”
Voi!!!
这混蛋人妖说什么呢!!!
谁活腻歪了想要去折这么个食人花啊!!!
和迪诺那傻子不一样,他可是很早就看透了这女人的本质好不好。
喜欢玩?
确实,他并不否认这一点存在一些可能。
但对于做什么事不达目标都会善罢甘休的玛莲娜而言,她才不会做没有回报的事情。
她一定是想要得到什么东西,或许是情绪价值,又或许是情报网和什么其它东西,但总之不可能是别人的真心。
名为玛莲娜·斯科迪亚的女人,她自己有没有那个玩意儿都是个问号。
她是一缕注定不会为任何人停驻的风,谁想要抓住她,谁就会被风刮得东倒西歪,摔在地上狼狈不堪,最后平白惹人笑话。
以前他还有过想要给她找个好归宿的想法,想着怎么着也是不打不相识的挚友,但后来也放弃了。
因为,试图用婚姻关系这种死板玩意儿来束缚一缕自由的风,这是什么弱智才会有的想法。
而且,要结婚的话,不是要改夫姓就是要冠夫姓的……
不管是称呼她为彭格列夫人,还是称呼她为加百罗涅夫人,又或者什么夫人的,听上去都太倒胃口了。
玛莲娜就是玛莲娜。
她才不会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后来,有很多家族为了讨好他,送来了形形色色的各种女人,又在发现他全都不感冒的原封退回之后,试探性的送来了男人。
那个男人有一头染得粗劣不堪的红发,上来就动手动脚的,说什么会让他快乐的鬼话。
快你爹个头。
他当时就把这家伙用剑刺了个对穿,提着削下来的脑袋一脚踹开了那个家族的大门,说再来一次不介意让他们也一起人头落地。
后来再没发生过这种事。
真当他脾气好呢?
擅自揣测他的喜好也就算了,揣测还揣测错了。
那些个女人都染着一头红发,穿着暴露的衣服,一张张和那家伙有几分相似的脸上,摆出妖艳多姿的魅惑的笑,却空洞得吓人,只会让人恶心。
和玛莲娜到底有哪里像了?
那人永远漫不经心,深蓝色的眼睛里可以有笑意也可以有杀意,她的灵魂和她的头发一样,闪闪发光,耀眼夺目。
就算站在人间烟火、滚滚红尘中,却也能够不染半分尘埃,直让人恨得爱得牙痒痒。
那可是个超高级宝贝,揣兜里怕掉了,含嘴里怕化了,哪是这些凡夫俗子的臆想能够比得上的。
然后这个超高级宝贝,就扯着他头发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她用牙去咬他因为牵扯头皮的疼痛而微微皱起的眉头,糊了他一脸的口红印子,说:“我才不要。”
楼梯处,一只目睹着这一切发生的跳马偷偷躲了起来。
斯夸罗简直想要叹气了。
为什么他们每次有点亲密行为,都会被这货撞见?
在加百罗涅的时候也就算了,这属于是人家的主场,但有时候在外面的时候怎么也这样?
Voi!!!谁想在和喜欢的人相处时总有个电灯泡冒出来啊!这人就这么喜欢成为别人play中的一环吗!
“聊一聊吧,斯贝尔比。”
这个又一次想要成为他们play中的一环的该死的跳马,穿着一身还带着外面冷气的西装,如此对他说道。
聊你爹。
斯夸罗皱起了眉头。
以往的那些事也就随他去了,反正过去又不能改变,但这次不可以。
这是他和玛莲娜之间的厮杀,是他们之间注定要以一人死亡作为结局的命运,和这个已经半上岸了的跳马到底有什么关系?
他又不是没有给过这人机会。
以前他们三个在一块的时候,他就差把‘混蛋玛莲娜你和傻缺跳马结婚生子一条龙就能得到幸福’写脸上了好吗!
是这家伙自己不争气,甚至连他那个废柴师弟都比不上。
哦,不对,他师弟现在已经是黑手党教父了,当之无愧的那种。
手腕雷厉风行的很,就连他这个搞暗杀的,有时候都会为沢田纲吉这种堪称翻天覆地的变化,感到有些自愧弗如的地步。
那家伙早就是一个合格的首领了,没有人会比他更合格。
但只要一想到这个变化是怎么得来的,就根本笑不出来。
玛莲娜那个没有心的家伙,谁爱上她谁倒霉,这位年轻的教父受伤程度犹甚。
那些年门外顾问的好狗们,可是没少辟谣过,什么门外顾问要和本部联姻的谣言。
甚至连他们前首领带头违反的,不干涉本部内政的规则,都拿出来说事了。
生怕哪天一没看住,自家首领跟人跑了,成为彭格列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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